扬子江喜剧
传统相声《醋点灯》台词
甲 嗬!咱们哥儿俩老没见了!
乙 可不是嘛。
甲 您还在那儿住哪?
乙 没搬家,还在那儿住哪。
甲 在哪儿住哪?
乙 不认识啊,还在XXX住哪。
甲 您贵猪圈?
乙 贵猪圈?
甲 称呼您家里人哪,不是问……
乙 称呼人有问贵猪圈的吗?称呼贵宝眷。
甲 瞎掰,珠、宝不是一样嘛!
乙 您这都不像话。
甲 这个请您多原谅,我说话有点儿颠三倒四的。
乙 您的事由儿不好?
甲 我是刘备的媳妇——
乙 怎么讲?
甲 没事(糜氏)。又没事,家里人口儿又太多。
乙 您家里有多少口儿人?
甲 我家里要论个儿论口儿就论不过来了。
乙 那您家论什么呀?
甲 论“打”。
乙 您那儿都是洋袜子?
甲 你们家才是背心儿哪。
乙 人有论“打”的吗?
甲 人多可不就得论“打”嘛。
乙 您家有多少“打”呀?
甲 九“打”,一百零八口儿。
乙 您这是说瞎话,哪儿有那么些人的呀。
甲 您不信,我算算您听听。
乙 您算,我给您记着。
甲 头一“打”吧,我母亲有没有?
乙 有。
甲 这么说你也有?
乙 谁没有母亲呀。
甲 这有一口儿了吧?
乙 有,您往下算。
甲 我娘、家慈——
乙 这么算哪!
甲 我的生身母、我爸爸的媳妇、我媳妇的婆婆、我孩子的奶奶、我丈母娘的亲家、我大舅的妹妹、我二舅的姐姐、把兄弟的干妈、外甥的姥姥,这不就一“打”了吗?
乙 就你妈一个就算一“打”呀!您再算这第二“打”。
甲 我媳妇有没有?
乙 有。
甲 我的老婆、贱内、拙荆、糟糠、我们内助、我们屋里那口子、大姨子的妹妹、小姨子的姐姐、我兄弟的傻子、丈母娘的闺女、我妈的儿媳妇,这不就两“打”了吗?
乙 您可真能算啊。这第三“打”呢?
甲 我爸爸。
乙 几个?
甲 这就一个。
乙 这个你怎么不算一“打”了?
甲 算一“打”呀,算出俩来就得打起来。说真的,我家才四口儿人。
乙 都是谁呀?
甲 我、我妈、我们孩子、我媳妇您……大嫂子。
乙 您别这儿喘气行吗?您家人口不多呀。
甲 人口不多,事情可不少。
乙 怎么?
甲 我们这一家子,没有一个讲理的。您拿我妈来说吧,越老越糊涂,让我养活着!
乙 多新鲜呀!不让你养活着,让谁养活呀?
甲 就算让我养活着,您拿这吃饭说吧,隔长不短吃顿就得了,有天天吃的吗?您说这事多新鲜。
乙 这事不新鲜。谁家也是一天两顿饭。
甲 我也得挣得来呀?我媳妇也跟着凑份子,不老不小的也吃我。
乙 不吃你吃谁呀?
甲 最可气的就是我们这孩子,睁眼就饿,不是要吃就是要钱,一睁眼就“爸爸给我一大子儿,我饿了”。“你又饿了,头五月节你没吃饭吗?”
乙 头五月节吃饭到现在呀,那哪儿受得了哇!
甲 像我那个家庭,逢节过年吃顿就够瞧的了。
乙 好嘛!我都没听说过。
甲 这孩子还麻烦。“您给一大子儿。”“你不知道这两天没钱吗?”
乙 你就给他一大子儿。
甲 一大子儿一大子儿的要?
乙 一个小孩子。
甲 你还小哪,你站这儿比我也不矮呀。
乙 我呀?
甲 “去去!当院玩去。”孩子到当院子玩去,我生了一肚子气,街坊在当院正吃早饭。你们吃饭就吃饭吧,没事儿吃饭还比赛。东屋那个寡妇老太太带着儿媳妇吃包饺子,还是加大的包饺子。
乙 你见过什么呀?
甲 西屋里吃炸酱面。北屋里的也跟他比粗——炖肉烙饼。要说我们这屋子也不含糊。
乙 氽丸子,大米饭。
甲 就这么愣着。
乙 怪不得瞧人家吃好的你生气。
甲 大人愣得起,孩子饿不起。您拿我们这孩子“盐汤儿”来说吧。
乙 您这孩子怎么叫盐汤呀?
甲 流到哪儿哪儿咸(嫌)。
乙 甭问,这孩子人缘儿够好的。
甲 跑东屋瞧嘴去了。他们刚一剁馅儿,我们孩子就在那儿站着。怎么擀皮儿,怎么包,怎么煮,怎么吃。馋得我们孩子俩眼瞪得跟包子似的,站在那儿直咽唾沫。
乙 这点儿起色。
甲 我们孩子嘴又甜,管东屋的老太太叫奶奶;“奶奶,您锅里煮的那是什么?”您就知道我们这孩子多开窍儿。连包饺子都不认得。我们孩子问到这儿了,要像那明白的老太太,您给端过三百五百的那有什么呀。
乙 三百五百的呀,人家娘儿俩才包多少呀!
甲 就算你给端过几十个来,我们绝对不能嫌少。
乙 凭什么呀!
甲 不但她不给,说话她还惹你生气。“什么呀?包饺子,好吃着哪。去玩吧!留神烫着。”你说这话多可气。我们孩子瞧瞧怕烫着,你们从锅里头捞出来往嘴里搁不怕烫着?
乙 嗐!
甲 咱们忍气,只好管管自己的孩子。我过去给孩子一巴掌:“家去!你瞧了半天了,她不给你!没吃过是怎么着?”孩子说话给我露脸:“是没吃过。”
乙 这话露脸呀?
甲 “那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不就是包饺子吗?外边是皮儿,里边是馅儿。那东西不能吃,吃多了拉稀。”
乙 您这叫什么话呀!
甲 我这是气她,反正是我不吃她也甭打算吃消停了。老太太一句话把我气坏了:“姑娘,晚上咱们还吃这个,这两天上火了,泄泄肚也好。他倒打算拉稀哪,也得拉得了呀。”气得我半天没言语。一赌气揪起我们孩子:“不是没吃过吗?走!跟我来,上北屋里去瞧吃炖肉烙饼的去。”
乙 这瞧嘴也换换!
甲 我媳妇在屋里直说闲话。“进屋来吧!别跟外边散德行了。瞧瞧,人家那屋里也不是怎么啦,咱们这屋里也不是(即“也不知道是”,口语中省略了“知道”二字。)怎么啦。咱们这屋里倒不错,山后的蝎子——饿着(恶蜇);炒葱——瘦了;洋车上马路——没辙。”我说:“饿着你还起哄哪?”我媳妇说:“嫁汉嫁汉,就为穿衣吃饭;不为穿衣吃饭,嫁你何干?”我说:“此言谬矣!娶妻娶妻,你就得挨饿忍饥;不能挨饿忍饥,怎么算髽鬏儿夫妻?”
乙 你还穷出理来了。
甲 我妈这地方也不对呀,火上浇油,在旁边也说闲话:“瞧瞧,瞧瞧,没儿子我倒不挨饿,有儿子我倒扶起饿来了!”我说:“妈,您这地方就不对了,您别起头给您儿子熏呀!哪顿饿着您来着?不就……”
乙 不就今天做饭晚点儿吗?
甲 “不就这礼拜没吃吗?”
乙 嚯!一个礼拜没吃了?
甲 我一想我这男子汉大豆腐……
乙 大丈夫。
甲 到那时候我也就成了豆腐了。何必没事在家里穷吵恶斗的?我说:“你也别挤对我,我出去奔奔去。今天,明天,后天,我拿 家一千块钱来咱是夫妻;要没有这一千块钱,咱俩是初七。”
乙 初七干吗呀?
甲 初七我的房钱。
乙 那你想着给人家。
甲 说完话我甩袖子往外就走。看起来还是髽鬏(抓阄)儿的夫妻呀,比抽签儿的强得多。
乙 又要上了。
甲 我媳妇看我模样不好,紧追慢追追到门口,照着我后背就一把。
乙 把你揪回来了。
甲 把我推出去了。咣当!把门插上了:“三天?你想吧!今天晚上你不回来,明天我就打主意。”说完了我后悔了,三天挣一千块钱,泥钱儿也干不了呀!我越想越难过,我还活着干吗呀?不如一死!
乙 往宽处想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甲 谁管我,谁不是东西。
乙 你不死你才不是东西哪。
甲 你让我怎么死?
乙 你爱怎么死怎么死。
甲 我抹脖子。
乙 抹脖子得有刀呀!
甲 没刀!我回家取刀去,那不是找麻烦吗?丧荡游魂地遇到天桥儿,真是冤家路窄!
乙 怎么?
甲 有一个摆破烂摊的老头儿,地下扔着破鞋破袜子,旁边搁着把切菜刀。这哪儿是刀呀,简直是我的对头!有心买又没钱,我真急了,过去把刀拿起来了,刃冲外背儿冲里搁在脖子上了。
乙 刃应该冲里。
甲 刃冲里要是拉着我哪?
乙 你没打算死呀?
甲 没打算死我拿刀干吗呀?
乙 我哪儿知道呀。
甲 问问这刀有主没主儿。要是有主儿,我死后让人家跟着打官司呀?冲老头儿一瞪眼:“这刀谁的?”把老头儿吓得直哆嗦;“那刀呀,没主儿。”我一听没主儿好办了,把刀一夹扭头就走。
乙 干吗呀,把人家刀拿走了?
甲 废话!人家那把刀也是将本求利来的。这是跟老头儿闹着玩。绕个弯儿再给——
乙 人家搁下!
甲 卖了!
乙 卖了?
甲 卖了四十枚。我这儿还饿着肚子哪,死也得落个饱死鬼?买了半斤烙饼,十六个子儿,买了十个子儿的羊头肉,两大枚买了串糖葫芦,买一大子儿卤虾,喝了一子儿豆汁,还吃了两碗老豆腐。
乙 您这叫什么吃儿呀?
甲 吃饱了,喝足了,还剩一大枚。这再死还晚?抹脖子!
乙 你就抹吧。
甲 抹不了啦。
乙 怎么?
甲 没刀了。
乙 是呀,刀你都吃了!
甲 我非抹脖子呀?我不会跳河呀!
乙 那你跳去吧!
甲 我出了永定门,站在桥头儿上一瞧这护城河呀,上边水往下边流,一眼看不到底。往后倒退三步,往前一跑一闭眼,就听扑通一声——
乙 你跳里了?
甲 我扔里一块砖头。
乙 扔砖头干吗呀?
甲 这么说您对跳河没研究?
乙 我研究这个干吗呀?
甲 这是试试深浅。
乙 那怎么知道?
甲 砖头往里一扔,水扑通一响,那是深;叭喳,那是浅。
乙 您扔这砖头哪?
甲 就听扑通一声。
乙 深。
甲 就冲这深……
乙 跳。
甲 不跳!
乙 怎么不跳呀?
甲 那么大河我一个人死,那多闷得慌呀。找您做个伴儿您去不去?
乙 我不去,你临死还拉个垫背的呀!
甲 我非得跳水呀?我不会上吊呀?
乙 你拿好主意怎么死没有?
甲 我一直奔东南了,进了大沙子口。到了安乐林,有一片树林子。我瞧了瞧四外一个人没有。真倒霉!在我眼前扔着根儿连儿绳,找了棵歪脖树,把绳子往树上一搭,挽了一个扣。一揪绳我就哭了,我说:“天哪,我的天哪!”(上韵)
乙 空!哐!你要唱呀?
甲 我不亚如万把钢刀攒于肺腑,扬子江心缆断舟崩,万丈高楼失脚,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
乙 你要唱《杜十娘》啊?
甲 我家有白发娘亲,绿鬓妻子,未成丁之幼儿。我是母老、妻娇、子未成年。我娘今年八十多了,想不到(唱)“白发人反送黑发人。”
乙 又要唱。
甲 我媳妇不到三十岁,我死后不知道又嫁给谁了。
乙 那你就甭管了。
甲 我儿子今年刚七岁,什么话都会说了。先生,比您还聪明哪。
乙 他没我聪明。嗐!有那么比的吗?
甲 最让我伤心的,我今年都三十二了,我连一任总统都没做过呀!
乙 就是你呀,想瞎了你那两只好眼。
甲 吊吧!人不该死,正行有救。吊了俩钟头会没死,您说这新鲜不新鲜?
乙 你是脚没悬起来?
甲 悬起二尺多高哪。
乙 吊脖子上?
甲 吊脖子呀。
乙 您吊哪个脖子?
甲 脚脖子。
乙 脚脖子呀!吊四个钟头你也死不了。
甲 您说吊哪个脖子呀?
乙 吊这个脖子呀。
甲 吊这脖子多难受呀。
乙 不难受就死了?
甲 死了我还怎么吃饭哪!
乙 你没打算死呀?
甲 干吗呀,你惦着我死了好扒我这大褂呀?
乙 我干吗这么不开眼呀。
甲 常言说得好:“愣在世上挨,不在土内埋。”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我这人乎!
乙 您不用煳了,烤着吃吧。
甲 干脆不死了。
乙 根本就没打算死。
甲 好容易进了永定门,夜里十一点了,走到鲜鱼口口儿上,天就十二点多了,该着,我的运气来了。
乙 什么运气?
甲 鲜鱼口儿把口儿路东瑞林祥正卸货哪。净是皮的,都是直毛。狐脊的、狐嗉的、狐脑门、海龙、水獭。那位学徒的也搭着困迷糊了,一扛这包袱呀,从车后头掉下一卷皮袄来。这卷皮袄呀,扔着卖得卖四百块钱!
乙 那你就捡去吧。
甲 捡去?人都在那儿瞧着你捡?你刚一毛腰人家过来了:“这是我们的。”你说你给人家不给?
乙 那就不给。
甲 不给人家,报你明火。
乙 那你就走吧。
甲 走?哪儿找这事去呀!我蹲在电线杆子后边瞧着,你们瞧见我认了,瞧不见就是我的了。我等了没十分钟,货卸完了,车往北去了,他们把门上上,电灯灭啦。嗬!我这喜欢呀!我过去双手一抱——
乙 抱起来了?
甲 喀哧就一口。
乙 皮袄怎么咬人哪?
甲 哪儿呀,一条大黄狗!这狗咬我了,我一嚷,正赶上厨子出来倒土,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咬你?是得咬你!它在那儿睡觉你抱它,它不咬你?我还告诉你,我们这儿三天丢四条狗了。”
乙 得,拿你当偷狗的了!
甲 我说:“我不是偷狗的!”他说:“你甭费话!”铆足了劲踢了我一脚,由鲜鱼口儿把我踢到大栅栏里去了。
乙 好嘛!这人成皮球了。
甲 我进了珠宝市,见着一个狐仙显圣。
乙 哪儿有狐仙呀?
甲 我看见了嘛。
乙 什么样?
甲 青袍白大领,尖翅乌纱,还掖个鞭子,直冲我点手(点手儿,有语云:“人叫人千声不语,货叫人点手自来。)。我赶紧趴地下磕了仨头。“敬鬼神而远之”,此之谓也。
乙 您就别转了。
甲 一抬头,狐仙不见了!嗯,刚才没有,这会儿谁搁那儿的?
乙 什么呀?
甲 正通银号台阶上搁着白花花一摞现大洋,好几十块呀!我这份儿喜欢就甭提了,右手让狗咬了,拿左手捡。
乙 捡起来了。
甲 喀哧又一口。
乙 怎么洋钱也咬人哪?
甲 哪儿呀!黑狗白鼻梁儿。
乙 不对呀,不是抓仙呀?
甲 哪儿呀!就是那条狗。
乙 狗怎么会穿青袍呀?
甲 这是一条黑狗。
乙 那怎么白大领?
甲 它不是白胸脯儿嘛。
乙 不是还带着尖翅乌纱吗?
甲 那是狗的俩耳朵。
乙 还掖着鞭子哪?
甲 哪儿呀!狗的尾巴。
乙 不是还冲你点手儿哪吗?
甲 它啃骨头把牙塞了,拿爪子往外扒拉那块骨头哪!合着我给狗磕仨头。
乙 你都穷花了眼了。
甲 我越想越生气,捡砖头砍它。一摸软忽忽的。
乙 砖头?
甲 摸到屎上了!一生气把屎抹在鞋上了,拿鞋砍它。狗一闻鞋上有屎味,把鞋叼跑了。
乙 得!又丢一只鞋。
甲 光着一只袜底追狗,好容易把鞋追回来了。干脆回家,有什么话再说。这可不是咱们哥们儿吹,我家街门我敢叫。
乙 这不新鲜,我们家门我也敢叫。
甲 到了门口:“开门!”我媳妇一听是我的语声,吓得直哆嗦,没开门就央告我。
乙 怎么央告你来着?
甲 “等着吧,死不了的缺德!”
乙 这叫央告呀?这叫骂。
甲 一开门,我媳妇说:“回来了,我的郎君呀!”
乙 我瞧你不像郎君,像狼狈。
甲 我瞧你像白眼儿狼。有这么说话的吗?我说:“好说,小娘子。”
乙 你们俩要唱《断桥》呀?
甲 我媳妇说:“回来了,我的女婿。”我说;“我叫庞各庄。”
乙 我叫高亮桥。
甲 “回来了我的夫哇夫哇。”我说;“你夫(孵)什么呀?你没瞧我这儿脱毛哪吗?”
乙 你们两口子怎么还开玩笑哪?
甲 您不知道,我们两口子就指着逗哏吃饭。
乙 你别理我了。
甲 一进门儿我说:“媳妇,上屋怎么不点灯呀?”“点灯呀,没油。”“我给人家熬夜剩的那四根儿蜡头儿哪?”“四根儿蜡头儿,妈吃了一根儿,孩子吃了一根儿,剩下的我吃了。”
乙 嗬!这家子饿得吃蜡头儿。
甲 我说:“把油瓶子给我。”拿着油瓶子,摸了摸兜里还有一大子儿。出了门,一听小铺的钟打两点了。这钟点儿,别说打一大子儿油,打一斤他也不开了。起飞智,顺我们门口儿往小铺跑,跑到门口儿一边说一边喘,嘴里胡说八道:“掌柜的!掌柜的!快开门。”把掌柜的给叫醒了。“买什么明天买吧,我们都睡了。”“掌柜的,您一半儿卖一半儿行好。我也不愿意这时候买,我媳妇坐月子了,我得了个大儿子,您得了一个大侄儿。我买的东西太多!五十斤小米,五十斤黑糖,一百个鸡子儿,三十个子儿挂面,五刀粗草纸,五刀细草纸。我先给五十块钱,差多差少明天再说。”掌柜的一听从铺上蹦下来了,三天也卖不出这么些东西去呀!掌柜的披着衣裳刚要开门,我说:“您先把小洞开开吧,先把钱给您。我还得请人家去哪。”掌柜的刚一开洞,我把油瓶子送进去了:“先来一个大子儿油吧。那个鸡子儿、挂面、黑糖都不忙,我媳妇还没养哪,养的时候再说吧。”把掌柜的气得直哆嗦,这个骂呀:“这甭问,一定是隔壁XXX,黑天半夜哪儿闯丧去了!”拿着油瓶子奔油海,插上漏子,四两一墩,咚咚咚三墩。我赶紧回到家,摸着油灯往上就倒,哗!洒了一桌子。
乙 这不是糟踏东西吗?
甲 反正是白来的。划着洋火,滋、滋拉,滋、滋拉,两盒洋火会没点着。
乙 油不好?
甲 哪儿呀,掌柜的一生气给本文转自【昌龙社区·中华昌龙网】:http://www.ccler.com/bbs/ShowPost.asp?PostID=5729 打了醋啦!
⑵ 请问。MC HOT DOG的歌:18岁中提到的孙悦叔叔是谁真有这人麽
有的.
孙越
出生日期或生日 1930年
出生地点 浙江余姚
国家或地区 中国台湾
1930年出生于浙江余姚。天津志达中学毕业。1949年至台湾,在军中从事话剧演出。1963年从影。1966年任国联影业公司演员,在影片《破晓时分》中扮演反派角色。1969年参加拍摄影片《扬子江风云》,同年获第七届金马奖最佳男配角奖。是台湾影坛知名的反派演员。后改演喜剧角色。1971年任台湾电视台演员。主演电视剧《小人物狂想曲》等,并在《真假大亨》、《天下蠢才》、《顽皮鬼》、《大追击》等喜剧片中扮演角色。1983年在影片《搭错车》中扮演以捡破烂维持生活的退役老兵,获第二十届金马奖最佳男主角奖。参加拍摄的影片尚有:《路客与刀客》、《落鹰峡》、《山中传奇》、《空山灵雨》、《老莫的第二个春天》、《白云故乡》、《天涯断肠人》、《黑牛与白蛇》、《扬子江风云》、《缇萦》、《欢天喜地》、《突破死亡线》、《大通缉令》、《万花筒》、《近水楼台》、《八国联军》、《寒流》、《猎人》、《娇娇兵团》、《赌国赌城》、《上行列车》、《中国女兵》、《终身大事》、《天下一大笑》、《大笑将军》、《百分满点》、《搭错车》、《黑白珠》、《笑匠》、《七只狐狸》、《真假金龟婿》、《台北神话》、《孽子》、《龙虎风云》、《海峡两岸》、《老科的最后一个秋天》等。
知名的还有孙越叔叔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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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 一道语文题 悬赏15分!
1、选择合适的序号填空
①原始森林 ②草木茂盛 ③一泻千里 ④浩浩荡荡 ⑤千沟万专壑
__⑤千沟万壑____的黄土属高原
___②草木茂盛___的西双版纳
__④浩浩荡荡____的黄河
__③一泻千里____的扬子江
兴安岭的_原始森林____
2、连线
①
爱因斯坦 相对论
哥白尼 日心说
法拉第 电磁理论
②
莫泊桑 《羊脂球》
塞万提斯 《堂吉诃德》
巴尔扎克 《人间喜剧》
⑸ 陈佩斯和他爸的喜剧 他妈割双眼皮的那个是什么名字
对演艺圈的明星而言,能跟中央电视台交上“朋友”,能在各种晚会,特别是春节晚会上露面,可真是一种“幸福时光”了。然而陈佩斯、朱时茂偏不识抬举,非要和中央电视台打什么官司,他们吃了“豹子胆”?
二位笑星不是和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打官司吗?要知道,这家公司可是央视属下的实体。眼下,“儿子”被人告了,“老子”自然不会善罢干休。事实上,央视某些部门已经采取了措施,作为对国际电视总公司不服一审判决的“呼应”。这就是:举起“封杀”的大棒,对老茂、佩斯“砍”将过去。
这里,“第一原告”陈佩斯的感受要深些。据最新消息,不久前中央电视台有一台晚会,本来要请陈强和王昆合唱《兄妹开荒》,但陈强有病来不了。王昆就去找老陈的儿子小陈去顶替。陈佩斯说,您就别费这心了,肯定会“封杀”我的。当时王昆还“天真”地说,这事儿跟你那事儿不挨着,我去跟他们说,你就听信儿吧。结果,“老革命遇到新问题”,汇报上去后,久无音信,这个节目被“拖”黄了。
有人说,陈佩斯和朱时茂在2001年春节晚会上未露面是因为节目本身的原因,并无其他“阴谋”。当然,节目质量差,被人“拉”下马,只能是“咎由自取”。问题是陈佩斯说他今年压根就没接到春节晚会剧组任何参加创作的通知。这就不得不让人“胡思乱想”了。也有人说,春节晚会剧组包括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使用演员作品事先是有合约的。那么,这是怎样一个约定呢?还是陈佩斯“捅”出了内幕——一般来说,在春节晚会的直播前夕,央视文艺部会找演员或版权人“买单”,付上2000元左右的稿酬,某个作品今后的使用权就归央视所有(即使你的节目被反复使用,赚再多的钱,你也无权过问了)。这一条,至今还没有哪个演员提出过异议。想想看,那边直播在即,这边“大兵压境”,你敢不签这份合约嘛,否则你还有机会在全国人民面前“展现风采”吗?
偏偏陈佩斯和朱时茂就是不信这个邪,哪怕被封杀,他们也要讨个“说法”。虽然现在法院判“国际公司”一审败诉。但这场硝烟尚未结束,双方都在“继续战斗”。
尽管陈佩斯放言“离开中央台,照样能发展”,这话有些赌气,但他“我爱‘上镜’,但我更爱真理”的精神委实让人钦佩!
参考资料:开心娱乐城
今天,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对陈佩斯、朱时茂小品著作权纠纷案作出一审判决,判令被告湖北省扬子江音像出版社和广东中凯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停止出版、发行《陈佩斯小品》;在《中国电视报》、《文汇报》上刊登内容经法院审核的声明,向原告陈佩斯、朱时茂赔礼道歉,消除影响;赔偿两原告经济损失人民币30万元,并承担连带责任;被告上海天鼎音像制品有限公司停止销售《陈佩斯小品》。
1999年,由扬子江出版社提供版号、并出具复制和销售委托书,中凯公司负责具体实施,共同出版发行了《开心一刻》系列剧VCD光盘1套6辑。在其中的开心果经典精品《陈佩斯小品》中,这两家单位未经陈佩斯、朱时茂许可,使用了两人分别于1986年、1994年、1997年在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合作表演的《烤羊肉串》、《大变活人》、《宇宙体操队选拔赛》3个小品。此后,零售兼批发音像制品的天鼎公司向中凯公司购进了陈佩斯小品光盘,在上海地区批发销售。在购买VCD光盘时,中凯公司向天鼎公司提供了扬子江出版社的销售委托书以及河北影视音乐制作交流中心的授权书。
去年底,陈佩斯、朱时茂向上海二中院起诉扬子江出版社、中凯公司和天鼎公司侵权。
法院经过审理,在认定陈佩斯、朱时茂二人确系3个小品的作者和表演者,扬子江出版社和中凯公司出版、发行《陈佩斯小品》确未得到合法授权的基础上,认为两被告的行为侵害了两原告的合法权益。由于扬子江出版社是具有出版资质的出版单位,中凯公司具有音像制品经营许可证,且当时还向天鼎公司出示过销售许可证,法院认定天鼎公司购进《陈佩斯小品》后再行销售的行为主观上无过错,不构成侵权,但不得再销售侵权产品。(刘建、潘巳申)前些日子网上一度流传陈佩斯和朱时茂会重返春晚演小品,甚至更邪乎的是连小品的名字都起好了公布出来,而这两天关于陈佩斯和春晚的“进展”是:陈佩斯自己不参加春晚演出,会辅导一个小品上春晚,“怎么老有这样的消息?我每年一到年底就总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今天我在这当着各位记者澄清,我和春晚不再有任何联系。春晚办了20多年了,还拿我们这些人来炒作,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受人关注。我觉得很无奈,也很可悲,挺没劲的。”当然似乎事情也并不是空穴来风,陈佩斯解释道:“我在演《阳台》的时候,郎昆是到后台来了,还送了花,结果第二天就有‘我参加春晚’这样的消息。”
革新总是遭到春晚的拒绝
说起和春晚“掰”的旧话,陈佩斯到现在还有很多话要说:“最早是1988年演《狗娃与黑妞》的时候,我就和央视春晚的导演说过要求单机拍摄,运用电影蒙太奇的手段,这样小品就可以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喜剧量会更大,结果没人听。后来到了《警察与小偷》我又提出这样的要求,其实那时已经有电视墙了,单机拍摄营造的气氛更好,结果还是被他们删去前面特别精彩的一段过场戏。观众看到我们的小品不满意,连我们自己也不满意。经他们一弄,我们的创作至少缩水50%。一年一年的,这时我们提出的意见总是遭到春晚的拒绝,所以矛盾就变成针锋相对了。现在我和春晚相距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