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十人的护士医生话剧小品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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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求一有关医学的小品剧本

某卫生院一门诊室挂着百病门诊室的牌子。门里一老大夫(赵本山饰)在看病,一老护士(宋丹丹饰)戴着口罩在喊号。门外一个患者(范伟饰)在等着被喊号。这时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节目主持人崔永元来到门诊室外,他看见门诊室的牌子停了下来。

崔永元百病门诊……就是这儿。是个能治各种病症的大夫,要不然不敢挂这样的牌子。
患者大夫,你好好给我听听。我这里是咋回事,老堵的慌。
大夫(跟患者)听啥,用不着听。你去透个视,再做个CT。回来我再给你看看。
患者……透视多多钱呢?
大夫二百五。CT八百八。
患者(站起,惊得又坐下)啊?
大夫怎么又坐下了?去呀!
患者(站起)啊……啊,可够贵的。
护士(想跟患者说什么,见已经走了,转对大夫)他没啥病,你让他透视干啥?
大夫不透视,我咋给大孙子买手提电脑?不CT一下,我咋给二孙子挣出手机钱。(喊)下一个!
护士(冲外喊)3号进来!
[门外患者进屋。崔永元在门外向门诊屋里探头张望。
护士(冲患者)坐下。
[患者坐下。
大夫你咋啦?哪儿不舒服?
患者牙疼。
大夫牙疼不算病,疼起来不要命。张嘴,我看看……没啥呀!牙口挺好的!
患者那咋疼呢?
大夫你牙口好,不等于没有病。有两颗磨牙被虫子嗑啦!
患者啊?严重吗?
大夫不严重你来这儿干啥?
患者啊?也是。大夫,嗑啥样?
大夫两边象有个洞……
患者洞?有多大个洞?
大夫挺大的,啊,看不清楚。你先去透视,再做CT。
护士他牙疼你开点药就行啦!
患者是啊,我就开点止痛药。
大夫(跟护士)你懂啥!不透视能看出虫子在哪儿吗?不做CT能查出他身上的其它病吗?我怀疑他还有其它病。(对患者)去吧!回来!你最好做B超。
患者啊?
护士你让人做啥B超,人家也不是孕妇!
患者就是。我是男的。是不是搞错了。
大夫错什么!做B超看的清楚。连公母都看出来了。我是说你牙里的虫子!
[患者疑疑惑惑地走了。崔永元进屋。
护士(跟大夫)我说你悠着点儿!
大夫悠什么?喊呐!
护士(转身冲外喊)下一个!(见崔永元已经站在门口了)这咋都进来了?咋这么面熟啊?老头子,他咋这像崔永元呐!
大夫可不是咋的!
崔永元这不是大叔吗!我就是崔永元呐!
大夫和护士啊?你真的是小崔?
[护士拿下口罩。
崔永元大妈,你怎么也在这儿?
护士我给你大叔当助手呐!快坐!
崔永元(坐下问)大叔、大妈,你们怎么当上大夫了?
大夫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呢?都当一个多月啦!
护士我让你告诉小崔,你偏不让告诉。
崔永元为什么?我没得罪大叔啊!
护士他是说干大扯了,再告诉你。好让你来个惊喜!
崔永元可别让我惊喜了。大叔,这大夫都当了一个多月了。
大夫确切说是五十天了。
崔永元(打量诊室)这变化够大的。记得上次我采访你们二位是六年前的事儿,那是在———
护士是在中央台,是你把我们请去的。一晃都六年多了,想死我啦!
崔永元我也想你们呐,我不明白,你们怎么就干上了大夫。看大妈,象是护士。
护士你还挺有眼力。
大夫(跟护士说)去把牌子翻过去,就说今天点货不出诊。我要跟小崔好好亲热亲热,就是唠唠。
崔永元吓我一跳。
[护士出去把百病门诊牌子翻过去又回来了。
崔永元我看见门上挂的是百病门诊牌子,大叔,你老还能治百病,上次你怎么没跟我透露呢。
护士他哪会治百病,他那是唬人呢!
大夫你瞎说啥!当着小崔的面尽瞎说!我不会治,人家卫生院能聘我?能让把百病门诊的牌子挂出去?我不是吹,这百病门诊在全国也是独一份。谁敢挂?
崔永元是没人敢挂。
大夫这是改革的成果!
崔永元还是改革的成果。这家卫生院就是这么改革的。大叔、大妈,我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当上卫生院的大夫和护士的?
大夫(指护士)你让他说!
护士是卫生院搞改革,公开向社会招标。
崔永元啊,是招聘大夫和护士。
护士是承包卫生院各科室门诊。消息传到了我们那儿,我跟你大叔一合计就来了。
崔永元招聘的是大夫和护士,怎么你们就被聘用了?
大夫好大夫谁来乡卫生院呢,剩下的都是二百五大夫,不把活人扎古死就不错了。所以只好公开招聘了。
崔永元那你们就被聘了?我还是不明白,怎么也得是大夫出身,护士专业毕业吧?你们有证吗?
大夫证?啥证?
崔永元就是允许行医的证明,证件什么的。
大夫我有证。
护士他是有个证。
崔永元啊?啊,要是有证就可以参加应聘了。
护士他的证是兽医证。
崔永元啊?是兽医证?
大夫有兽医证就不错了。在我们这儿,没证的照样上岗。
崔永元他们这儿怪敢干的。当时竞争一定很激烈,大叔大妈,你们是怎么被聘用的?
护士招聘时我也去了。那阵势——哎呀妈呀!都红眼啦!那人来的!就跟白乘神舟10号上天旅游似的。
崔永元大妈,神舟10号还没造出来呢。
护士上回采访,你不要我畅想明天吗?春节节目一播,我们这疙瘩的人都好畅想起来了。神舟5号和6号上天成功,就传开了,说什么我们国家要在月球上建个月亮城,说神7把一只兔子先送上月球,神8咱们的宇航员登月,神9去月亮上建城,到了神10就载老百姓去月亮城游玩了。
崔永元他们也真敢畅想的。大妈,那你跟我说说当时招聘会的情况。
大夫情况就是卫生院向外提出承包各科室。象卖牲口似的,底价是五万。
崔永元啊,这我懂,承包一个科室要交卫生院五万块钱。
大夫五万是最少的。象妇产科、外科得交10万。
崔永元为什么相差这么多?
大夫妇产科和外科看病的人多。农村生孩子多,干活磕了碰了的人多,所以这两科的收入就多。底价要的也多。
崔永元是这样。多收点也算可以理解。
大夫所以一开始大家就都奔这两科使上劲了。提方案的提方案,谈设想的谈设想。我一看,要坏事儿。看这架势来者不善呐!不拿出绝活怕争不过人家呀!

还有一个小品!!!!!!!:
旁白:在某乡村卫生院。甲,乙是刚来医院实习的学生。徐主任,针灸唯一的一名医生。

〔早晨,主任和乙正在门诊室。主任问乙:你知道看病要注意什么吗?乙摇头,主任说:一定要注意病人的喜好。乙点头,低头看书。此时甲腋下夹着书包,手提一袋早餐,哈欠连连,懒腰无数地走了进来(注,一下表演过程中甲要哈欠不断,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乙在埋头看书〕
主:小甲,怎么今天又迟到了,是不是昨晚又到张仲景那里去了?
甲:没有啊。我不认识什么张仲景啊。
主:你上周不是说每天晚上在一个叫张仲景的老中医处抄方,还要跟我请假。
甲:这个*****这个*******
主:病历写好了吗?
甲:[低头]还没,但快了。
主:你昨晚究竟干吗去了?
甲:昨天……昨天……〔若有所思的样子〕
主:阿!是不是想不起来了?八成又上网打游戏、找MM聊天了吧,阿?!忙啊。哪有空写病历啊!
此时电话铃响(旁白),主任接电话:“喂。嗯。好好。我马上来。”
〔主摇头、叹气〕诶。现在的学生呀!要么不看书,要么就只会看书。我现在要去会诊,待会病人来,让他等一会。你们两不要瞎搞。[下](这段时间乙一直再看书,好象根本就没听见甲主两人的谈话)
(绿色字为提前,后面安排甲和乙对话。给人主任离开一段时间的感觉。)
甲:针灸治疗学(读时一字一顿) 看了快5遍了吧。
乙:刚刚7遍。[继续看]
甲:真是个书呆子。
[甲掏出灰喇叭叽的白大衣穿上,倒水,拿报纸,吃早餐]
旁白:正当甲吃着早餐,津津有味地看着当天的体育新闻的时候,来了一个病人。〔双手捧腹、蹙眉、脸色苍白,缓缓而上〕
丁:大夫,俺昨晚拉肚子,拉了一晚了,人都软了,您快给看看吧。
〔甲继续看报,似乎乐不可支〕
丁:〔加大音量,但还是颤音〕大夫,俺昨晚拉肚子,拉了一晚了,人都软了,您快给看看吧。
甲:〔不抬头,继续看报〕球市疲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球队成绩不好。成绩不好,自然没看球的人了,球市不疲软才怪呢。
丁:〔不解〕大夫,我说的不是这个球市疲软,俺讲的是俺身体莫力气。
甲:[甲继续看报,头也不抬]什么病?
丁:俺昨晚拉肚子,拉了一晚了,人都软了,您快给看看吧。
甲:[甲和乙同时抬头]拉肚子还看针灸科,八成是个呆子。
甲:把爪子拿出来我把把脉。〔边说边伸出手〕
丁;什么叫爪子啊,那是手。
甲:〔无所谓〕叫什么不都一样嘛,把那东西(那东西改为前爪?)拿出来。

甲:〔按在尺侧,摸了半天,自言自语〕噫,奇怪,这家伙怎么没脉?脉微欲绝~~~~~你这脉势也跟着球势瞎起哄
,没希望了
乙:
拜托,你看人家血气方刚,是不是以为尺侧也能引起共振阿?
丁:〔疑惑〕大夫,你搭的是俺的手背呀!人家都是搭这里(指桡侧)
甲:〔恍然大悟,极力掩饰〕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习惯先搭搭这边,你管得着吗?是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毫不羞愧,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丁:〔不好意思〕当然您是咯,我随便问问,您继续。
甲:那儿不舒服啊?
丁:〔有点恼怒〕不是刚才说了吗!肚子疼,想拉了一晚上,拉又拉不出,后面热乎乎的,屁股就差点粘马桶上了。
甲:〔不愠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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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拉了几天了?
丁:刚才不是说了吗?昨晚就开始了,到后来都便血了。再拖下去人就挂了。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吧。
甲;[甲用力按丙肚子,丙痛大叫]拉了一晚还这么大力气叫?病不重。便血了?啥颜色的?
丁:鲜红的。好吓人呀。大夫你看看我是不是快死了?
甲:鲜红的?八成是痔疮。给你开点痔疮栓,一插起效。
丁:真的?那多谢大夫,这药俺一定按时吃。一天吃几次?
此时,乙抬头:甲,他拉了一晚上肚子,不象是痔疮。问问他昨晚吃了些什么?平时喜欢吃什么.再看看他的舌苔,脉象吧。
甲:[对乙]书呆子,你到挺仔细。[对丁]张嘴。
丙:啊~~~~~[一张嘴,甲,学马上远离]
甲:天哪。你这是张嘴还是脱鞋呀。味道好大。(手在鼻前挥舞)
丁:啥,还要脱鞋,俺脱。
[甲,乙忙制止]不用了。
甲:昨晚吃什么啦?[边问边把脉]
丁:也没吃什么特别的呀。就是昨天在村口看见一只死猪崽,俺觉得扔了太可惜。拣起来回家吃了一顿烤乳猪。现在还意犹未尽呢~~~~~~~
甲:啊!这还不是特别的?[对乙这种人平时都指不定吃些什么特别的呢]。肯定是吃坏了!!!下次要注意。
丁:[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原来是这样!那我下次再拣到死猪崽我一定*****
甲乙:[同声]再也不吃啦!
丁:我一定洗干净再吃。
甲乙:咳。
甲:就这样能好吗?不过我们医院喜欢你这种自费病人。有病常来我给你办个贵宾卡看病享受95折待遇。

乙;甲,我看他口臭,肛门灼热,大便鲜红血,苔黄腻,脉滑数。书上说这些都提示热症。而且立急后重。应该是湿热为患。书上说处方应该是天枢,上巨虚,三阴交,大椎,合谷,太冲,委中。
甲:又背上了。口渴不渴啊?要不要喝水。
乙:像你这样没理论怎么个实践法?{乙万起袖管,取出银针}~~自语~~~~~~浑身上下都是老茧,不知道这么纤细的银针能不能应付
{刺大椎~}丁频频回头,很是不放心~~~~~~~~~
乙:别动,你这么动,我针瞄不准阿~~~~~~~~~~~~~
{乙在瞄对穴位的时候多次将针尖抵触在丁皮肤上~~~~~~~使得他坐立不安
甲:还动,凳子上有钉子怎么得?还是想我给你来点强制性的,{随即一拍桌子}
丁:大夫你这是打针还是插秧哪?医生你打了多少针
乙:一针都还没进呢~~~~~还好意思说,都怪你不配合
丁:我晕~~~~~~~~~~~~~~~~~~~~~~~~~~~~~~~~~~
乙:书上说百针不及一晕~~~~~~~~~~好极了
甲:既然给你坐你不做,就给我乖乖站好
(乙拿出一根长针)丁大叫:诶呀我的妈呀,这么长,你这是给人用的还是给驴用的呀?
{乙比划来比划去,做出飞镖状}{丁见形势不妙,随即跑走}这个时候,主人用手一档,正巧打在他手腕上}
甲: 瓦,内关透外关~~~~~~~~~~~第一次就这么有技巧
乙:主任~~~~~~~~实在对不起~~~不好意思

(主对甲乙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旁白:甲乙将主任拉到一边。汇报了刚才的情况。
主任:唉,《灵枢。师传》中曰"入国问讳,上堂问礼,临病人问所便"说的就是要根据病人反映出的喜好,辨证论治。你们要深刻体会呀。
甲:老师您来示范一下吧。
主任:好。看仔细了。(卷起袖子,扎针)
丁:啊呀。啊呀。(一会长出一口气)嗯。这下舒坦好多了。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甲;老师就是不一样呀。我们今天彻底服了您了。我对您的景仰犹如滚滚江水滔滔不绝********
主:行了行了。(对乙)你做得不错,我们看病要特别注意病人的喜好,症状或许会骗人,但病人的喜好往往能反映出疾病的本质。好了,你跟我去练进针。(对甲)你去写病史。
完。

C. 医生护士小品或话剧

我想这个“试”营业是该结束了。在恋爱进入三个月的时候,我们就渴望得到正式执照,结果这个营业“试”了两年多,现在,应该可以正式“开业”了。

都渴望,没有附加条件的爱情。我不这么想。没有附加的东西是什么?没有雨水的云彩?没有灰尘的空气?经不住清风轻轻的吹拂,就散落了。我不相信纯粹的爱情。我相信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阴影。风雨过后还会有彩虹。没有一尘不染的大地,否则,我们怎么生存?有附加的是真实的爱情。接受它,愉悦的接受它,就会快乐!

接受了阮巡在信息里的求婚,我们终于走进围城,把自己放进婚姻的盒子里。有人说,不经历婚姻的人生不是真正的人生。我不知道这是否准确?也不知道我们婚姻的未来会怎样?我们能否会将婚姻进行到底?但我们还是迫切地想走进婚姻的殿堂,想体会幸福牵手一起变老的感觉。

和阮巡的同居生活进入第三个年头的时候,体会到生活开始趋于平淡,我们从相恋时的新鲜、亢奋,到如今平淡、琐碎,这种过度是那样的自然,现在想起来,仿佛看不见一丝痕迹,可是,我们已经确实被改变了,变的更像夫妻,变的更婆婆妈妈,变的更相亲相爱……

有一点我感触较深的,那就是,两人世界是否长久?需要看彼此心态是否平衡?我觉得,心态平衡非常重要。很多夫妻最终分手,我想恐怕是心态没有找到平衡点的缘故,当然,这只是我对婚姻的感觉,我想肯定每个人的情况是不同的。

2004年7月22号,我和阮巡都很激动,他更是显得有些亢奋,我们共同走进海淀区万寿路婚姻登记处。这一天登记结婚的人很多,隔壁离婚办事处却一个人也没有,这似乎让我看到了希望,现实并不是象人们说的,时代在进步,离婚人群越来越多,我看到的是喜结良缘的温馨场面,这是好兆头。

因为人多,我们排队,办事人员大概认出了我,很友善的说,你先来吧。我不敢冒然。

结果,快中午了,我们还没有排上队,因为事先没有想到会这么久,中午我还要乘飞机去外地演出,实在没有办法,我和在我前面排队的一对小年轻商量是否可以在他们前面办理?那是一对看上去非常恩爱的小两口,男的是军人,很温和,女的小鸟依人般可人。

“没有关系,你们先办吧。”他们同时说。

我和阮巡赶紧进到里屋,把准备好的照片还有材料递给办事员,办事员看见我们的身份证抬眼看了看我和阮巡,我俩象商量好了似的,都装做没有看见,低头填写表格。办事员很郑重的让我们念表格上的字,阮巡字正腔圆带有话剧般的磁性嗓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在等待证书制作的过程中,我们看见几位工作人员来回的在身边穿过,很善意的打量着这一对“特殊”的小两口,我和阮巡一直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当一位很和蔼并且漂亮的中年妇女把我们领到被红色包围的房间的时候,突然,有一股神圣和神秘的感觉令我肃然起敬。

在漂亮的中年妇女宣布我们为合法夫妻时,我和阮巡幸福的相视一笑。因为完全没有想到领结婚证该想到的一些细节,所以,连喜糖也没有准备,为此,我们很抱歉的请她们谅解。

我捧着结婚证书,心情复杂的走出了登记处,看着阮巡喜滋滋的笑脸,仿佛看见幸福婚姻的曙光。

说实话,阮巡对婚姻总是充满信心,看他从不想未来我们彼此间的差异的样子,我就想笑,真的,他往往总是把重要的事情,看的很单纯,而经常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这就是我的爱人……阮巡。

不管怎样,现在,我们都很爱对方,这就够了!

将来……我们不知道。

未来……让未来去说吧。

有一天,他跑到我面前问:“老婆,你说我们老了是什么样子?”

“老了?老了就是老了的样子呗,满脸皱纹,牙也掉了,不过也许我装假牙比现在更好看呢。”

他点点头表示赞同:“对”。突然,他大叫,“那半夜我要是醒了,转身看见你没有牙,那太可怕了,肯定吓死人。”

我仿佛看见他已经被老态龙钟的我吓坏的样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说:“这一天会来到的。但是,我们并不一定还睡在一张床上。”

“你又来了,我不跟你扯这个。”他说。

彻底的告别了独身,希望在拥有爱与被爱的日子里,我们仍然不失真诚与自由。关于“幸福”这件事,我想说,那完全是每个人内心的感受,是看不见摸不着说不出的。笑了,而且笑的那样温馨愉悦,有可能,心,正与幸福对话,和甜蜜握手。当然,幸福是否会永远与我们心心相印?恐怕不是谁可以左右。

那么,就让我们快乐的过每一天吧,这是最重要的。
七十年代考艺术学校,也象考状元一般,一个县只中一名,我是幸运的那个“状元”。

十三岁那年,我开始学唱黄梅戏。这以前我也喜欢唱,可我只喜欢唱歌,大都是电影里的歌。印象最深的是电影《闪闪的红星》插曲,里面所有的歌我都会唱,我就是唱着“红星照我去战斗”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战斗”到安徽省艺术学校,“战斗”到黄梅戏队伍里来的。十三岁,多么小的年纪啊!现在想起来,什么都不懂,是艺术学校的老师一点点的教,为我们费尽心思,才让我们迈进了这道门槛。那时候老师们都好年轻,我想,她们也一定很想登台演出吧,可是她们为了我们选择作为一支蜡烛,燃烧自己,照亮我们。我永远尊敬他们。

1975年夏天,我背着行囊在爸爸妈妈的陪同下离开了长江边上的繁昌县,走进安徽省艺术学校。清楚的记得,当我站在迎接新同学的敞棚大卡车上时,那种快乐自由的感觉象风一般飞扬。我对妈妈说:“我要唱戏了。”我妈说:“那有什么好,不过是为家里减少一张吃饭的嘴呗。”

我是第一个进学校报到的学生,可见我是多么迫切的想离开家。和现在的孩子相比,一个十三岁的女孩独自去遥远的地方,恐怕是大人小孩都难以接受的。刚进艺术学校的时候,我还经历了这么一件事,那时候很盛行露天电影,无论是我们学校或是工大(工业大学和我们是邻居)只要放电影,就有很多人前来观看,那天我们学校开了一场,电影内容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电影一开始,坐在我身旁的男生就开始做小动作,我很奇怪,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在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这家伙竟然把手伸到了我的胸前,我一下子恼怒了,一个小女生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我猛的站起来,抓住那人的衣领,一个巴掌就煽了过去,大喊到:干什么?流氓。那时侯,“流氓”这个词就很流行。大家正安静的看电影,突然发生这样的喊叫,场面就混乱了,双方打了起来。学校的老师和男同学都很仗义,把那帮臭小子赶出了校门。为了防止意外,怕他们晚上找来报复,老师们一直陪我们到深夜,并且把所有的门窗都检查了一遍。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十三岁的我,便给大家留下很泼辣的印象。

我确实很泼辣,象山里的小辣椒,但我更热情,我不是班级里年龄最大的,却经常把自己扮成大姐的角色,把所有的激情和热辣都放在了这个集体,快乐的为每一位新到校的同学擦床铺,打开水,买饭,每一位送女儿来学校的妈妈都喜欢我,夸奖我重视集体、关爱同学,并一致选我做班长,这更激起了我的荣誉感,似乎也觉得自己有责任肩负这样的重担,把集体当作自己的家,一心一意的为这个“家”疯忙。

那时候,学校都要安排新生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大概就和现在的军训差不多吧。我们接受再教育的地方叫小汤镇,十八个女生住在一间大屋子里,都是地铺,用稻草铺成的。白天我们到田里摘棉花,清晨和傍晚在晒稻场练功或学唱,突出的劳动成果并不能掩盖我在业务上的笨拙,因此,专业课上我常常是被老师骂的对象,也是一些同学私下取笑的素材。那时的老师都很严厉,对一些没有专业基础的学生总怀有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所以偶尔我还会挨老师的鞭子,特别是练习跑圆场(戏曲表现奔跑的一种特殊形式,)因为我是扁平足,既跑不快也跑不漂亮,挨鞭子就很正常了。所谓挨鞭子,不过是老师狠狠的举起,又轻轻的放下罢了,一点不疼,样子吓人,最要命的是丢脸。但是我并没有因为业务落后而沮丧,依然热爱劳动,关心集体,也有属于自己的那份成就感。日子就这样在劳累、开心和新鲜中快速的飞过,我也越来越爱这个“家”。

不久事情起了变化。

有一天,看见几个同学笑得好开心,便凑过去问:说什么呢?这么好笑?她们一怔,突然谁也不说话了,表情怪怪的,我很纳闷,便知趣的走开了,心想他们一定是在议论我吧。果然刚走几步,又听见了她们的笑声:“这么胖,跟个小猪似的,也来唱戏?她也就能唱唱老旦,干干杂活吧。”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楞在那里,不知道是应该跟她们吵一架,还是就这样沉默着。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转。我没想到自己热心为着大家竟然会得到这样的回报,那些轻蔑的话,象一记闷棍,把我打成了哑巴,但我选择了沉默。那一刻,我由一个快乐无忧的少年突然间长大,才懂得妈妈说的那句话:在外不比在家。

心里长了牙,事情就能咬住。我发誓要干出名堂来给他们看看,我一定要在业务上拔尖。我把自己的练功计划排得满满的,什么圆场、基本功、毯子功(戏曲舞台翻打的一种形式),什么唱腔、念白、小品(那时我们也排小品),我都要争取第一。很快,专业成绩上去了,而我离那个集体也渐渐远了。1976年初还有“白专道路”这一说,十四岁的我虽然对此理解不深,但也切身感觉到阴郁的天空随时有可能降临狂风暴雨。

记得有一天晚自习,我刚刚练功结束,发现教室的灯已经亮了,想起要开班会,我紧赶慢赶抱着刀枪、靠旗(戏曲里将士在战场上穿的服装,很威风的,但要是耍好看了,得下很大的的工夫)汗流浃背的跑进教室,看见有的同学拿眼睛瞪我,有的爱搭不理,明显大家对我迟到不满,都在等我。准确的说,没有我参加,这个班级会就失去意义,它是为我开的,因为我是大家“评判帮助”的对象。看见这个阵势,我一下子蔫了,全没有了适才穆桂英驰骋沙场的那种神气,低着头默默的走到最后一排,轻轻的坐下,可怜兮兮的两只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帮助”会上,和我一般大的小女生们,拿起报纸上的文字来对照我的行为,什么“资本主义道路”,什么“白专道路”,最后竟然有了“叛徒,特务”这样的词,令我如云里雾里般糊涂。我一句话没有说,心想,管你叫我“叛徒”还是“特务”,反正我不要做小胖猪。现在想起来,那不过是一群完全不懂事的女孩们在一起玩闹,十三、四岁,谁懂那些呀,不过是跟着瞎嚷嚷,象是一出搞笑剧,这也看出当时我们少女般天真纯良的心。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我只当过这么一回班长,历时一个月。
我想,我是不会被分配到省黄梅戏剧团了。

当时,我那么希望分配到省黄梅戏剧团,是因为我的初恋男友方在合肥工作,方是上海人,留在合肥对他已经很无奈了,如果再随我到偏僻的城市,恐怕就更委屈了,所以为了他,我要努力争取留在合肥,当然,我也自信的认为,我出色的专业成绩会为我赢得进安徽省黄梅戏剧团的机会。然而,这一事件让我彻底灰心了,我想我只能去马鞍山黄梅戏剧团了。男友说:别难过,我和你一起去。让我很感动。

所幸的是,这回上帝站到了我这一边,我还是分配到安徽省黄梅戏剧团。同时,分配到剧团的有十个同学,五男五女。五个女生就是后来被人们热称的“五朵金花”,男同学当时虽然没有显山露水,但现在,他们都是黄梅戏界的顶梁柱。当然也有彻底改行做别的去了。

我以总分第一的毕业成绩离开了安徽省艺术学校,走进安徽省黄梅戏剧院
1980年我如愿分配到安徽省黄梅戏剧团。(八十年代,还不叫黄梅戏剧院)有一天,我拎着两壶开水路过剧团资料室,这时,只听见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音质穿透心坎,“三年日月浓如酒,乡中人好水也甜……”那如泣如诉、真挚淳朴的演唱催人泪下,我不禁驻脚,泪流满面……“三年日月浓如酒”,《牛郎织女》中织女这样唱的。我想,我在安徽省黄梅戏剧团十二年的日日月月也该是“浓如酒”甚至是“浓如血”的吧?

第一次听到严凤英先生唱《牛郎织女》,她的声音震撼了我,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深深地镶嵌在我的脑海里。从那时起,我决定开始学习“严”派,那年我十八岁,正值豆蔻年华,定下这一目标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要到处寻找严凤英老师的资料,可找到了录音资料又没有录音机(那个时候还是大开盘放音机),只有到处蹭着听,只要听到哪儿放严凤英的录音或者是电影,都要跑去。后来,我省吃俭用攒了点儿钱,终于抱了一台大开盘放音机回来,那个美啊!没有一天不听不练的,说“着了迷”是轻的,简直就是“着了魔”。由于我的自身嗓音条件与严派有着较大的差别,严派嗓音属于中、低音非常出色,而我却是高音部分比较好,这样,在学习的过程中难度就很大。好在周围的老同志见我这么痴迷于严派,都主动地指导我,渐渐地我掌握了严派的特点,想想真不容易,用剧团同事“取笑”我的话说,吴琼每天练唱面对的那一棵梨树,比别的树都早开花、早结果(哈哈,那时他们就发现音乐对树木有催长作用)。

1981年我在合肥著名的江淮大戏院演出严凤英的代表作《女驸马》,这是安徽省黄梅戏剧团第一次赴香港前的练习。当我演出结束后,观众席一片寂静,我想,一定是演砸了!许久,观众席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议论纷纷。当时,我什么也听不见,我看见剧院的一些老同志,当年和严凤英老师共事的老演员,默默地不言不语。我心里特别纳闷、不解,后来他们告诉我说,这么多年,他们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严派味道,听到严派的声音。他们没有来祝贺你,是因为一些老同志都悄悄地哭了,他们在想念严凤英。这一场《女驸马》的演出,勾起了大家对严凤英老师的深切怀念。从此“小严凤英”之称也就自然而然地叫开了。首先,安徽省人民广播电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都做了长篇报导,录制了由我演唱的大量严派作品,各大报纸也陆续做了介绍,那一年我二十岁。

这以后,许多荣誉随之而来,尤其是观众对我宠爱有加,我想,这些都缘于大家对严派的热爱。他们把对严凤英的那份情感和喜爱都给了我。这期间我演出的剧目大多是严派的代表作品,并进行了长时期的巡回演出,得到了充分的实践和锻炼。但是赴港演出却没有轮上我,这个后面再谈。

1983年左右,我们刚从香港及全国各大城市巡回演出回来,领导就把我一个人调离当时的二团(也就是赴香港的那个团),分派到以中年演员为主的一团,从此,我和小姐妹们就分开了。在二团,走的都是省会城市,到一团,跑的都是乡镇,条件反差巨大,一开始很难适应。还好,我的极端任性让我坚持并扎根在一团。记得,首次随一团下乡演出,是到江苏一个叫吴桥的镇子。所有的女人都睡一个屋子,地上铺的是稻草,我们就睡在上面,很多小跳蚤与我们同眠,它“亲”得我们身上一个一个的大包,疼痒难忍。那时候晚上演出,白天放电影,一天下午,当地的农民和剧团的人不知什么原因发生了冲突,引起了“战争”,剧场内一阵骚动,只听的座椅乒乓作响。当时我正在小树旁练唱,突然“飕”的一声,团里一个同事从身边飞过,跨过几道木墩,冲进售票房。那速度和动作估计不比世界跨栏冠军刘翔差多少。接着一大批农民兄弟,手拿铁杈镰刀,肩扛锄头扁担紧跟其后。我想,完了,人肯定要被他们打死了,怎么办?我不能袖手旁观呀,急中生智我想起电影里很多漂亮的女演员引诱敌人注意力的镜头,便高歌唱起了《刘三姐》,“哎,唱山歌哎……”还真有人楞住了,他们停下了脚步,不过只一小会儿,便头也不会的继续他们的战斗去了。我很沮丧,以为朋友的性命肯定完了。结果,却看见那些扛锄头的人垂头丧气的出来了,并没有我想象的血肉模糊的场景,叫人纳闷。后来才听说,他竟然翻过快到屋顶的墙,而且屋里并没有梯子或可做搭脚用的工具,这是什么力量?求生的力量。可见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当时那些农民兄弟就是要找和他们打架的人,那阵势仿佛象周星弛的电影《功夫》:手拿铁具的人在院子里发威,院子里的人却很平静,有的人装做练习写毛笔字,有的人捧一本书,有人弹琵琶,有的拉二胡,有人打太极拳,有的人急中生智把大幕裹在身上,变成一根幕柱,我们女孩子对镜化妆,洗衣服……一片太平景象,好象都与这场打斗不相干,搞的农民朋友丈二摸不着头脑,在院子里转了数圈,扬言明早再来。吴桥是演不下去了。连夜,全团悄悄的装上道具行李,乘着月光逃离了镇子。后来还听说,那些农民天一亮真的又来了……幸亏我们走得快。

江苏与安徽挨的很近,对黄梅戏一直情有独钟。过去走很多城市,观众都很热情,但由于黄梅戏演唱风格比较柔软,所以人们爱听,但不一定鼓掌叫好。江苏不同,可能受地域的影响,淮剧和扬剧中的清板(无伴奏演唱)在当地比较流行,观众也得到熏染。记得在江苏宝应演出《女驸马》,当我唱到那段脍炙人口的“驸马原来是女人”时,突然,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懵了,唱错了词?还是裤子炸了线?这样一担心,后面的唱词竟想不起来,急得汗也出来了,幸亏乐队有经验,反复演奏过门帮我解了围。第二天,剧场门口排起了长队,我莫名其妙的正要出去买吃的,被剧团管盔头兼安排伙食的谷老师一把拦住,他哑着嗓子说:“别瞎跑了,今天加演《女驸马》一会儿就开演了。”

“加演?谁演呀?”我问。当时女驸马角色是由A、B组轮换演的。

“当然是你演咯,人家都冲你买票的。”

“我演?我还没吃饭呢?”

“早给你准备了,领导安排的,排骨炖藕呢。”让我加演还给我加餐?心里美滋滋的,有一点得意,还有些虚荣。

自从江苏省巡回演出,我开始明白什么叫“人气”。人气热了,自信心也强很多,学生气逐渐减少,演唱慢慢走向成熟。那时,每天可以主演《女驸马》还有《五女拜寿》,甚至一天演出三场,内心是满足的。

一个演员,从龙套晋升为台柱,需要凭实力说话。特别是那些能够长期站在舞台中间的人,不是凭一时的侥幸或投机就可以占领舞台。所谓舞台就是演员现身的地方,演员的一招一式、行腔韵白是逃不过观众的眼睛的,更重要的是演员全面的综合素质是决定他能否成为一个“角”的关键。所以,做一个优秀的演员,乃至荣升为“角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由此,我想,虽然我在舞台上有一些成绩,也受到全国一些观众的青睐,但我始终认为,距离一个“角”的风范,还是需要更加努力。

每到夜晚,看着自己的双脚在舞台上跑得象煤矿工人一样从袜子黑到脚丫,也从未想到“累”这个字,还是十分的乐意打着背包,提着暖壶水桶脸盆什么的快活的从一个县城转到另一个县城。偶尔赶上梅雨天,看着那个雨点儿大的恨不得把地砸个坑,我们只能望雨叹息,心情自然象这个天气一样潮呼呼的,逢到这时转点,剧团里的男人冒着雨把音响道具还有背包一趟趟的搬上车,我们女孩会主动的打着伞为他们遮雨,那场面是至今动人。

剧团以演出为生存。八十年代剧团的演出真叫一个频繁,我们象赶着大篷车到处游荡的吉普塞人,好象总也没有个头。由于演出劳务费的提高,大家的激情也随之高涨。我刚进黄梅戏剧团的时候,演出一场2毛钱、4毛钱,一块钱已经是比较好的了,大约从83年开始,有了承包制,演出费一下子涨到十快钱,实在是非常诱人。第一次巡回演出回来,竟然发现自己成了有钱人,钱夹里有五百元,这数字太惊人了。清楚的记得这五百元分别寄给了我妈和初恋男友的母亲,并特别在汇款单上注明是请她们买洗衣机(那时有半自动的)。

随着演出越来越多,内心逐渐躁动不安。我由刚开始的兴奋、满足慢慢觉得平淡无趣,不断的重复,使我感到有些许疲倦。那时候,好象没有你想演或不想演这一说,只有让你演和不让你演的限制。我想歇歇,没有借口,更没有理由,内心随着演出的疲倦逐渐转为厌倦,一心想离开演出团体。为了达到目的,我干了两件荒唐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我把自己“失踪”了。借着我嗓子有点问题,便申请留在南京治疗,当时南京军区前线文工团段军医很有名,一个疗程结束后,我没有回队,而是跑到上海疯玩。那时没有手机,团里自然不知我的去向,我便塌实的呆在上海看越剧看沪剧看昆曲看电影,发现沪剧的现代戏总是排得很好,也非常欣赏茅善玉这个演员,还学会了沪剧《雷雨》中繁漪的几段唱腔。在上海看得最多的竟然是电影《天仙配》,严凤英先生的演唱一次次令我着迷,我也有最初的看热闹慢慢的体会到严凤英先生的表演唱腔的神韵。就这么逍遥着,终于,弄堂里喊有电话找,说心里话,我还是吓着了,害怕被团里开除。乖乖的,我又回到剧团所在的演出地。还好,领导见我安全回来,脸上已经没有了严厉而是笑呵呵的叫我晚上就演出,对我“失踪”二十多天只字不提,令我感动。戴罪立功,这一演便没完没了。

第二件事就更离谱了,为了逃避从早到晚的演出,我和朋友说,真不想一直这么下去,无法继续演了。他说,不想演可以呀,除非你躺着不能动,仅仅感冒什么的是不行的,或者你瘸了,那你可以休息了。我一想,那就瘸吧,当天晚上,我洗脚的时候,一瓶开水浇到了脚上……瞬间红肿起泡。

多狠哪,这不是自虐吗?难道我有自虐症?还好这样的事件仅此一次,够了。

领导同事很心疼,给我买了很多消炎药,我得到应有的亲切关心,这场看似无心却是有意的表演并达到任何目的。我还得继续穿上驸马爷的靴子,神采奕奕的登上舞台。水疱烂在靴子里,沾着袜子揭不开……台上,我装摸作样,观众看不出一点痕迹,台下,我一瘸一簸,朋友背我回宿舍。这件事让我明白自己是多么愚蠢。如果说第一件事纯属年轻好玩的话,那第二件事,也让“那时我年轻”这个词来替代我无知极端的行为吧。

冒充伤残的小插曲,给我带来了大痛苦,没几天人真病了。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惩罚。对我无知的惩罚也是对“冲动的惩罚”。记不清具体年月日,我们在湖北黄皮县演出。晚上,演出完《五女拜寿》,大家高兴的吃了夜宵便睡了。半夜,腹部隐隐作痛,一阵强似一阵,折腾到天亮。实在忍不住的爬起来,同室的人说:你脸色很难看。我说,我的肚子很难受。我坚持着去茅房,却发现小便解不出,疼痛让我站不起来,我想我病了。

送进医院,我没有了任何矜持,大呼小叫,翻身打滚,汗,已经湿透内衣。所有的人被我痛苦的呐喊吸引,围了过来,医生护士病人家属,都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不知所措,为了缓解我的疼痛,医生决定给我打一针,后来我才知道那让我慢慢平静的针叫“杜冷丁”。昏昏迷迷感觉领导同事不停的穿越我的病房,我无力睁开眼睛。傍晚,领导问我晚上能否坚持演出?我说:试试吧。就这样,又坚持了几场演出,领导决定送我回合肥检查治疗。

从黄皮到武汉是要坐船的,船行至江中,我的病又犯了,小腹开始隐痛起来,汗珠一滴滴滚落,我也由轻轻呻吟变成不顾一切的大声呼喊,我不想活了。我只有这一个想法。在护送我的朋友怀里,我挣扎要跳江。那一刻,我真的想跳下去。我翻上栏杆的动作吓坏了同船的人,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轻生,纷纷帮助我的朋友把我从栏杆上拽了下来。隐约听见有人说,这么年轻的姑娘怎么要寻死呀?真想不开。

不得已,我们中途下了船,在旅客们的指点下,找到就近的青山医院。看见医生我象看见救星,不顾一切的抓住医生的手,给我杜冷丁,快给我!医生震住了,同情的看着被疼痛扭曲的我的脸,给了我想要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原来活着还是好的,健康的活着更好。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我知道更加珍惜所有。

D. 一个关于医生的话剧剧本

情景:医院内亭子里

男:(唱)孤单的人那么多,快乐的就我一个(手持玖瑰),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前几天主任给我介绍了个朋友,说好今天晚上认识一下,主任当中作介绍,这人肯定错不了。咱们医院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男女比例远不相佩,青年路上排成长队,实力不行只好后退。纯洁的心灵日渐憔悴,晚上做梦都想约会,看到别人成双成对,喝杯开水都觉得伤胃。(拿起桌子上的开水)你还别笑,总之孤单一个简直受罪,没有女朋友就是窝囊废。(看表)还有几分钟,怎么越到约会的时间越紧张?镇定镇定,我得用自己的方式放松一下。(歌曲不怕不怕响起,乱舞唱歌:我精经比较大,我不怕不怕了)主任说,用力呼吸就会出现奇迹。(作深呼吸动作)

女:(上场)也不怕大家笑话,护长给我介绍了个对像,说好晚上八点约会,心里没有一点准备,如果成了下次再会,如果不成也无所谓,反正都是他消费,寂寞的日子实在乏味。

男:可能来了,初次约会不知道,要想联系靠暗号。栋1栋1我有信号

女:有信号?(从包里掏出一张纸片)接收信号,继续播报

男:寂寞男人有说有笑,

女:孤独女人无依无靠,

男:工作睡觉,生活枯燥

女:独守空房,心情烦燥

男:寻觅知意,解闷开窍

女:结交朋友,本人嗜好

男女(同时):唉呀,难道你就是——

男:初次这样见面,可能让您见笑

女:追求浪漫是我的爱好

男:你好!

女:祝你更好

男:怎么称呼你?

女:我叫苗翠花,今年28,至今未嫁。

男:我叫方德,至今未娶媳妇儿。主任都叫我小方,过了一个世纪,人也老了,医院的人见了都叫我老方了。真是以前嫌小现在嫌老了。

女:老方,这样叫挺别扭的。

男:有啥别扭的,叫惯就好了,不像我上铺那同事,爱沾别人便宜,不正不斜的,偏偏跟他妈姓个龚,别人一见面都喊他“老公老公”的。

女:你这人说话还挺幽默

男:不幽默,寂寞

女:你寂寞啥呀?都说你们男人日子过得好,有空在外打打球,没事回去吹吹牛,不像我,别人都去谈恋爱,我在寝室啥自在。

男:话不能这样说,你一个人是寂寞,我们宿舍几个寂寞的人加一块更加寂寞。

女:你不喜欢运动吗?有何特长啊

男:特长啊,是跑步和打羽毛球,以前还拿过奖呢

女:哇!你太厉害了

男:WHERE WHERE(哪里,哪里)昨天和刘翔一起参加市锦赛,他还老是挡我路呢。
女:昨天,在哪里啊?

男:梦里

女:我喜欢看电视

男:电视有啥好?无非就是说说笑笑,吵吵闹闹,奔奔跳跳,搂搂抱抱

女:你的话也太偏激了,电视有许多好处你看不到。电视能陪我说能陪我笑,陪我唱歌陪我跳,这种快乐感觉只有寂寞的我才能体会到。

男:其实我觉得你这人挺好的,谈吐温雅

女:其实我觉得你这个也挺不错,谈吐比较幽默,人品也不错,尽管容貌欠佳,也算是个中等货。你有啥缺点呢?

男:相貌平凡是爹妈给的,缺点嘛(摇一摇头)就是平时太勤奋了

女:俺娘说女儿大了要出门,要找找个勤快人,耍皮球、睡懒觉,这样的男人不能要(背着面)好!好!他这样的人——踏实、能干!我喜欢!(转过头来)你那么好,有收过情信吗?

男:有!她信里说: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先咬口袋后吃米,一口一口吃掉你

女:你回信了没有

男:回了,我回:“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哈密我是瓜,你是牙膏我是刷,你要追求我自杀

女:那你没有女朋友吗?

男:没有!说来话长,你说我喜欢的女孩子吧,不是我的眼光太高就是她对我缺乏理性的思考,最后的结局常常是分道扬镳。年少无知的我,也和她们有过不冷不热的交往,我也路过、爱过、错过。(唱:都说爱情美啊,我却无所谓,我为爱情流过多少的泪,满脸都是爱情的泪)(拿起手巾擦眼泪)

女:对不起,别哭,别哭,今天是喜事嘛,没有她们还有我呢

男:你太好了,21世纪约会也不少,这次感觉是最好。全面评价都很高,总体感觉也很妙。(手持玖瑰,唱):你到我身边,带来微笑,带走了烦恼,我的心中以后只有你(男递玖瑰)

(女接过玖瑰后,两人同时从各自口袋中拿出一封信念)

女:亲爱的

男:亲爱的白衣天使

女:白衣天使辛苦半辈

男:为了工作不谓苦累

女:救死扶伤我能体会

男:主任安排今日约会

男女:祝愿二位成双配对(男女面对面)主任真是太好了,不但在工作上关心我们,还在生活上想我们所想,在此也感谢在XXX医院这温暖的大家庭里,为了医院年青一代们设身处地在联谊、生活等方面付出努力的医院领导、主任、同事们。谢谢你们!

E. 求一个有关医学的话剧 最好是原创

看过住院医生日记吗?
我觉得那个可以参考。

F. 急求话剧剧本,有关医学知识的

我记得有个话剧叫《扁鹊》的~讲的就是神医扁鹊的~你看看能不能帮上你~
或者你可以看看赵丹先生演的电影《李时珍》~

G. 剧本需要大学生话剧,急急急急!文学或医学题材的话剧,话剧大概在10分钟左右人数10人左右

十分钟的不能称之为话剧,是小品,10个人的话小品又显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