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话剧优秀剧本
我劝你演我当时导演的《天堂隔壁是疯人院》无故事版,很多人当时看了以后都觉得很有深度!
角色:
吴 所:男,三十岁左右。职业不确定。(演员A)
顾 忌:男,三十岁左右。好象是精神病院医生,咪咪男友。(演员B)
里 白:男,三十岁左右。被称作现代诗人。(演员C)
咪 咪:女,二十五岁左右。职业不确定,顾忌女友。(演员D)
周文天:女,二十五岁左右。纯粹的精神病患者。(演员E)
时 间:某深夜零点至凌晨六点
地 点:疯人院院长的办公室
【黑暗中,漆黑的舞台上隐约可以看见院长披头散发的坐在舞台中间,演员ABCD背对观众站在周文天周围,成梯形,随着几声女人分娩时的嘶哭,一声婴儿的啼哭悠然。啼哭声中,女人柔声地哄着孩子,孩子的啼哭声渐止。
【黑暗的空间,荡漾着女人会心的笑声。笑声渐隐。
【几声更梆由远及近,敲得人心颤,旋即又渐渐远去,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一声洞箫引出古曲《春江花月夜》,旋即又在一阵烦杂的琵琶声中悄然遁迹。寂静成为空间的主宰。突然间,一声凄厉的唢呐异峰突起,撕破了黑暗,奏起了欢快的《百鸟朝凤》。而类似重金属的音乐也开始慢慢地从中滋生出来,使得整个演出空间显得烦燥而不安。稍顷,高亢的歌剧男声天籁般介入,并逐渐成为主音,在舞台空间里回荡。
【歌声渐弱,遁去,又逐渐地由小变大,然后变成都市的吵闹声、汽车嘶鸣声、商贩的叫卖声、手机的铃音、电脑启动的声音、上网的蜂鸣声、敲打键盘的声音、各种人声四起--关于股票的争辩声、收音机里播新闻的声音、小孩的哭喊声、大人的训斥声、电视里动画片的声响、小菜场里讨价还价的声音、流行歌曲的声音……
【所有声音的目的似乎延续着一个历史的进程,从古到今,由中而外……
【各种声音越来越响,几乎在令人不能忍受的最高处嘎然而止。钟摆的声音,不紧不慢,从容而机械……钟摆声使得舞台空间变得更加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演员A(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B(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C(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D(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E(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A(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B(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C(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D(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E(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ABCDE:这里是疯人院。
(院长慢慢地站起来,无辜的看着周围,投入的唱歌)
演员E:(无辜地、变声地)小疯子穿花衣,每天晚上来这里,要问疯子她为啥来,疯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欢迎你夜夜来这里……
(演员E转身坐在积木后,音乐起《头发乱了》,演员ABCD转身一起跳了起来,院长惶恐的看着周围,转身跪在积木上读书,和舞台成为极不和谐的效果,一会儿,演员E大叫:80分,音乐停止,演员ABCD造型)
演员A:我是演员A!
演员B:我是演员B!
演员C:我是演员C!
演员D:我是演员D!
演员E:我是演员E!
演员A:我……
演员B:我是我!
演员C:我就是我!
演员D:我当然是我!
演员E:我一定是我!
演员B:我……我知道一个人叫吴所,就是没人理他。
演员C:我……我知道一个人叫顾忌,他胆小如鼠。
演员D:我……我知道一个人叫里白,人们都叫他诗人。
演员E:我……我知道一个人叫咪咪,她性感十足。
演员A:我……我知道一个人叫周文天,他是个书呆子。
演员A:那我就吴所,可为什么就没有人跟我说话,孤独就象是一把生了锈的锁,锁住了我冠状动脉以下部分的心田。
演员B:那我就是顾忌,我太胆小如鼠,我为什么总是胆小如鼠呢?我总是怀疑那部分没有进化成人类的猴子,责任在我……
演员C:如果,我是里白,那他们就叫我诗人,可他们为什么非得叫我诗人呢?我不想被世事浸袭,所以我只说道理,劝人为善,知道我肩负的重任吗?如果地球是由中子构成,那它只能算是我锁骨后三分之一所承担的份量。
演员D:他们叫我咪咪,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在考虑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这么性感?他们叫我咪咪,因为我风情万种。那天我走在街上,突然有两车相撞,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向红灯使了个媚眼,可东南西北的灯却全变绿了。
演员E:我叫周文天,周扒皮的周,刘文彩的文,南霸天的天。家里省吃俭用供我读书,我先后考了八次,前七次都落榜了,第八次我考了个全省第一,却被一个比我低八十分的高干子弟给顶了,八十分呀!
【第十二点的敲钟声。夸大的钟摆声弱变强。
演员A:都十二点了……
演员B:都十二点了……
演员C:都十二点了……
演员E:都十二点了……(起音乐)
演员D:都十二点了……接下来就应该是十三点了,那就从我开始吧,从那个叫咪咪的女人开始吧!
【光暗。
(咪咪风情万种的唱《女人花》,停止后,此时的咪咪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他性感的坐在舞台中央的台子上,她双臂环胸,一只手优雅地夹着香烟,在惨白的灯光下,她猛吸了一口烟,又连吐了几个烟圈,然后,她优雅地抬起脚,并来回地摆弄几下吊在脚尖上的黑色高跟鞋,心不在焉地看着,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这时候,她似乎发现有人走过来,便慌忙而无用地用手指尖理了理头发,然后用手掌又轻轻地按了按。)
(音乐起,无所唱《卡门》走上舞台,边唱边跳,回身看见咪咪,对视,无所突然不唱了,音乐继续延续,吴所怔怔的看着咪咪,音乐渐弱,咪咪无聊的看着吴所,向吴所吐烟圈,吴所走向咪咪)
吴 所:憋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话……昨天你收了我二十块,今天我还可以给你二十,条件你是知道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愿意和我说话?(把头伸到咪咪面前)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已经够慈祥的了?
咪 咪:他们…他们说你是杀人犯。
吴 所:我妈她是自杀。
咪 咪:他们说你是疯子。
吴 所:因为他们找不出证据。
咪 咪:他们说你毁灭了证据,所以他们不和你说话。
吴 所:那他们就是杀人犯,知道吗?我很有钱,我舅公把它的所有钱都给了我和他的那只猫,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指台下)就和他们一样,不认识,你看,这街上的人,他们相互之间也不认识,但是你注意到了没有,他们的目标是共同的。你竟然没注意。那是钱。你看,这街上,这迷迷茫茫的人群,在一种失落的洪流中涌动,每个人都胀红了脸,都在喘着粗气地叫嚷着!小巷里的几个女人打扮得跟猴似的,把供养了几十年的灵魂挑在手上廉价地兜售,不时晃动的肥臀就象一条条色彩斑澜的热带鱼在无精打采地游动,(掏出钱)喏,这是二十块,算你今天陪我说话的钱。
咪 咪:(接过钱,鄙夷地看了看)就这点儿?
吴 所:钱乃身外之物,重要的是你我之间的友谊。
咪 咪:算了吧!装得跟个处女似的,友谊,多少钱一两?
吴 所:再添一百,怎么样?
咪 咪:一百?你也能说得出口,你敢说,昨晚上,在你那张肮脏潮湿的床上,你就没有想过我?
吴 所:一百五?
咪 咪:我男朋友他……
吴 所:那一百八,算你男朋友在内,不能再加了。(稍停)只是说话,又不是干别的。
咪 咪:说话!那你怎么不和别人说去呀?说话,谁会理你,躲还来不及呢!(委屈地)我算是傻到底了,一个处女,却经常让你这样不正经的男人开玩笑…
吴 所:算了,看看你的脸,就跟隔了夜的油条似的。(咪咪开始不理他,有些急)怎么了?
咪 咪:算了,要不是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今晚上我就把你那死猪般的欢叫提高到一百三十分贝。知道一百三十分贝的感觉吗?
吴 所:不知道。
咪 咪:就是等于喷气式飞机在离你不到五米的地方开动起来。(兴奋地)你会汗流浃背,全身抽搐,眼结膜充血,进入彻底耳聋状态。愿意试试吗?(吴所摇了摇头)准是个没用的废物。
吴 所:这能怪我?香烟杀死精子,可乐使人不育,鹿茸弥足珍贵,虎鞭千金难求,连壮阳的麻雀都蔫了吧叽,这医学发展了几千年,现在倒落个自慰器畅销不衰,上帝,你就不能救救男人吗!
咪 咪:喂,上帝也是男的。现在想起上帝了,活该!
吴 所:今天晚上我做梦,你来吗?
(吴所定住,顾忌上《性格舞》,咪咪转变人物性格,迎上)
咪咪:亲爱的,你来了。
顾 忌:(小心地)有没有警察?(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吴所)
咪 咪:没有,亲爱的。
顾 忌:(委屈地)今天发生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中午,中午……
咪 咪:(哄着)不着急,说慢点儿。
顾 忌:中午,我去食堂打饭,因为去得晚,排在最后,可不知是怎么的,后面有人一挤,我脚下一滑,一下子就滑到最前面了,等我好不易容站稳脚,那个眼疾手快的阿姨早就把我的饭菜打好了。你知道,她是从来不问我吃什么的,自从我第一天上班开始,她就给我吃土豆炖白菜,以后就再也没改变过,她天天给我吃土豆炖白菜,一年四季,从不改花样,哪一天,我去晚了,菜不够了,她肯定会专门给我留着的。为了买白菜,她几乎每天早上都要翻十几里的山路,到法兰克福的一家农舍里去买。
咪 咪:怪不得,医生说你妈年纪轻轻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主要原因是她想不通你为什么再也不吃土豆和白菜了!敢情是这样!那你不能让她给你换一种菜?
顾 忌:你知道,她本是我们医院的一个病人,后来病治好了,才留院工作的。她得的是强迫症。
咪 咪:难怪。这没什么好怕的?几年不都熬过来了吗?你看,滑一跤就排到第一,这一跤不是帮了你大忙了吗!
顾 忌:可……可我一回头,发现排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他正瞪着我,其他的人都笑了,可就他没笑,他瞪着我,没笑。
顾 忌:可……可我一回头,发现排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他正瞪着我,其他的人都笑了,可就他没笑,他瞪着我,没笑。
咪 咪:这有什么关系?那后来呢?
顾 忌:天啊!太可怕了!(自我地搭了一下脉,摸了摸额头)咪咪,我血压升高,脉搏加快,内分泌紊乱,白细胞减少,精神分裂症前期。我调查过了,他叫杨仁,是我们院从美国聘来的律师,他的叔叔是我们主任二姨妈表侄的女儿!(绝望地)这下子我完了,你知道我虽然很不甘心,可是我依然完了。
(咪咪定住,里白上,里白《性格舞》,顾忌迎上)
顾 忌:我们院长?周文天?她马上就来。
里 白:其形如何?
顾 忌:你见了就知道了!
里 白:姓甚名谁?
顾 忌:一见面,他自己就会告诉你。
里 白:他咬人乎?
顾 忌:谁说的?
里 白:人常言:疯子爱咬人。
顾 忌:人们?……他们才是疯子呢?
(里白定住,周文天上,周文天《性格舞》)
里白:杨柳散和风,青山澹吾虑!:(许久,终于)之…乎…者…也!(他有些语无伦次)
周文天:(突然爆发地大声地叫起来)不是之,不是乎,不是者,是我也。列宁在一九一八时曾经说过,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什么都会有的,来吧,你,对,你们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里白:甚感荣幸。
周文天:你知道吗?马克思是犹太人,爱因斯坦是犹太人,弗洛依德也是犹太人,可是他们都是德国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里 白: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止,是知也,小弟不知之。
周文天:周文天:因为他们的父母是德国人。希特勒是德国人,希特勒的父母肯定是德国人。这话对吗?不对,命题不成立,那么,那么马克思为什么是德国人呢?为什么呢?(她烦燥地来回走着,猛然若有所悟)噢,对了,1914年爆发第一次世界大战,1956年爆发第二次中东战争,(烦燥地)不知道,不知道,那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比前一年增长了百分之十三点三七,噢,对,没错,我答对了,九十二分,对,我考了九十二分。(突然对里白怒吼道)那你现在知道了马克思为什么是德国人了吗?
里 白:不,不知之!
周文天:不知道,为什么?
里 白: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我......
周文天:(得意地)哈,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你害怕,你知道你怕什么吗?因为现在,我是上级,你的领导,全世界的主宰。正因为这一点,人们要服从我,我可以为所欲为。(周文天疯跑下)
(里白被刚才一幕吓坏了,定了定神,走上台中心)
里白: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暮投石壕村... ...
周文天:(背书似的)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
里 白:周文天,真的是你?
周文天:我有话要说。
里 白:什么话?你说吧!
周文天:(猛地走到里白面前,双手抓起里白的双手,深情地)兄弟,保重,作为你的领导,如果那边你实在呆不下去,就进来,这里有我们!有我们!后会有期!(说完,转过身去,泪如雨下,又猛地跑了进去,里白不解地看着他跑下去的方向。)
里 白:我就是你的乌骓马,我是你的战剑,我就是你的八千子弟。
(里白和周文天也定住,舞台上定住的几个人成为一个完美的雕塑)
(灯光渐弱,复明,每个人表现自己的人物性格,互相交流,舞台乱作一团,一个重金属的音效有小至大,与演员的声音混作一团,变成噪音,随着吴所一声大叫之后,音乐和说话声嘎然而止,大家都站在舞台上定住,吴所变做演员A慢慢走向舞台身后背对观众,周文天变做演员D坐在舞台中间,同开场时一样)
演员D:(突然笑着)我们?(走向观众,对着观众说)
演员C:(冷笑着)我们?(走向观众,对着观众说)
演员B:(冷笑着)我们是谁?(走向观众,对着观众说)
演员ABC站在一排
演员BCD:(大笑不止地)是呀,我们是谁?
【沉默。三人发现没人应答,一齐看着天空,似乎在思索着。
【这时候,音乐《欢乐颂》的童声合唱响起。
(演员A转身走向观众)
演员A:(待安静下来)我们是谁?
演员D:(看着演员A)是谁?
演员A:(做个停止的手势)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们是疯子。
演员BCD:(惊讶得看着演员A)疯子?
演员A:对,真正的疯子。嘘--你们听,疯子唱歌了。
演员E起身
演员E:(无辜地、变声地)小疯子穿花衣,每天晚上来这里,要问疯子她为啥来,疯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欢迎你夜夜来这里……
(在演员E演唱时,其余的演员也唱起来,音乐和谐而统一)
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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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导演的时候!大概加上舞蹈和音乐25分钟!
有喜剧元素,更有深刻的道理,并且看懂以后会很想哭!
② 大学 校园话剧 剧本
天,老师走进课堂,学生们一齐起立喊:“老师早上好!”
老师愤愤地说:“为什么只叫早上好?那我下午呢?难道就不好了吗?”
于是学生们又一齐喊:“老师下午好!”
老师又愤愤地说:“那我晚上呢?”
学生们又一齐喊:“老师晚上也好!”
老师点点头说道:“这样才行,现在重新喊一遍!”
学生们一齐喊:“老师早上好,下午好,晚上也好!”
老师说道:“坐下!今天我们要复习反义词,我们这样练习,我说一句,你大 声说出反义词。现在开始。”
老师:“今天天气很好。”
学生:“今天天气很坏。”
老师:“到处阳光明媚。”
学生:“到处阴云密布。”
老师:“马路上人山人海。”
学生:“马路上空无一人。”
老师:“年轻。”
学生:“年老。”
老师:“站立。”
学生:“躺倒”
老师:“有个年轻人站立在路上。”
学生:“有个年老人躺倒在路上。”
老师:“我捡到一元钱。”
学生:“我丢了一元钱。”
老师:“我捡到一元钱,交给老师。”
学生:“我丢了一元钱,去偷老师。”
老师:“错误,不能这样说!”
学生:“正确,应该这样说!”
老师:“错误。”
学生:“正确。”
老师:“这不行,这是违法行为!”
学生:“这可以,这是合法行为!”
老师:“我说错误。”
学生:“我们说正确。”
老师:“听老师的,老师说的才是正确!”
学生:“听我们的,老师说的都是错误!”
老师:“你们愚蠢。”
学生:“我们聪明。”
老师:“停止!”
学生:“继续!”
老师:“你们现在停止!别说了!”
学生:“我们现在继续!还要说!”
老师:“你们这些蠢猪,我说停止!”
学生:“我们都是天才,我们说继续!”
老师:“你们听老师的!”
学生:“老师听我们的!”
老师:“学生都得听老师的!”
学生:“老师都得听学生的!”
老师:“现在你们停止练习!”
学生:“现在我们继续练习!”
老师:“你们没完没了了吗?”
学生:“我们有始有终的呀!”
老师:“那你们就停止!蠢猪!”
学生:“那我们该继续!天才!”
......老师气吁吁地抱着讲义走出了教室
③ 求大学话剧剧本
暮景:一条幽静的小道曲曲折折,绕过已经衰败的芬芳,连接着远处的亭子。
(人不能迷失方向,即使在风浪肆意的时候。尤其是我们青年人,我们这个年龄面对太多的参照物,而我们又总要用还不太成熟的头脑做出选择,这就像有人找寻伴侣,他(她)的选择不应该是别人眼中的美丽和帅气,而是他(她)自己所作出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就要一直走下去。)
【幕启】学生甲、乙相伴坐在小道旁的草坪。
甲:什么评奖,简直黑暗,黑暗!
乙: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嘛!
甲:不行,我脑袋里就只有这两个字—黑暗,哼!
乙:也不能完全这样想,也可能是人家真有实力嘛!
甲:实力?你认为她真有实力?别扯了,反正你们是同乡,你肯定是要为她说话的。
乙:你说什么呢!我是这样的人吗?只是。。。,你也知道这个“道德风尚奖”是很多评委讨论出来的结果,我们应该相信她,至少我们应该相信评委。
甲:真不知道你是笨,还是装糊涂,难道不知道依晨和那些评委的关系吗?
乙:可。。。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
甲:(轻拍乙头)你个猪!
乙:(抚其头)可从我认识的依晨不是这样的人啊,她一直是比较好强,凡事争强好胜,很有上进心的,你怎么能这样想她呢!
甲:(忽见依晨快步走来,急退)
乙:(不明其意,急唤)我还没说完呢—哎。。。。。。。—听我说完啊!真奇怪!
依晨:终于找到你了,原来躲这了—哎?她怎么一见我就走了啊,奇怪?
乙:哦。。。,没事,她,可能是回寝室了吧!哎,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依晨:当然有事啦,而且还是个值得庆贺的事儿呢!你,你猜猜?
乙:嗯。。。,哎呀!我猜不着,还是你告诉我吧!
依晨:那好吧!告诉你我得了“道德风尚奖”,嘿嘿!不错吧!
乙:你说的是这事啊!哎呀,这我知道,刚才我和她还在谈论你呢!
依晨:谈论我?谈论我什么啊?
乙:谈论你——(忽明白)哦,没什么,没什么,还是说说该怎么庆祝吧!
依晨:不对,你有事瞒着我的,对不对?
乙:哪有,你多想了,真。。。真没有!
依晨:我了解你,别想骗我,肯定有事,肯定,快说!
乙:哎呀,真没什么啦!
依晨:(轻轻捧起乙头)咱们是朋友是老乡,对不对?咱们向来是无话不谈的,我拿你当知己,所以你心里有事也不能瞒我,可以吗?
乙:可。。。可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我怕你会生气。
依晨: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喜欢朋友这样对我,所以你不用顾忌,尽管说!
乙:嗯。。。嗯,那好吧!其实你。。。你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依晨:嗯,我知道,你说吧!
乙:他们都说。。。,都说你得奖是因为关系。
依晨:关系?
乙:就是他们说那些评委都认识你,说他们都在偏袒你。
依晨:什么?偏袒?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我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的,他们这是在侮辱我,侮辱我!他们怎么不想想。。。,怎么不想想私底下为了咱们这个班付出了多少,几乎每个晚上只睡五六个小时,在我深夜冒着严寒给你们写报告,整理材料的时候,他们怎么没看到,我问你,他们怎么就没看到。
乙: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们不去管它,就让他们怀着一颗嫉妒的心去说吧!
依晨:让他们说?(泪花不由自主夺眶而出)你知道不知道,听着这些话,我的心像是被刀子划着一样,你明白吗?
乙:(轻拦依晨抽搐的双肩)我明白,我明白你的委屈,你不用担心,我一会就把这件事告诉刘老师,让刘老师处理这件事,我相信老师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说法的。
依晨:(拭去眼泪)不用,不用告诉老师,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乙:可你怎么解决啊?
依晨:我会解决的。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乙:那。。。那你一个人行吗?
依晨:放心吧,没事,你回去吧!
乙:那好,我先回去了,好点的话就赶紧回寝室。
依晨:知道。
(乙缓步走开,依晨缓缓站起,低着头迈着松散的步子走向凉亭,迎面撞上刘老师)
刘老师:依晨?是你啊!
依晨:哦!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没看见你。
刘老师:怎么啦?神情恍恍惚惚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依晨:(不能自己,眼泪夹杂着哭声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呜呜。。。。
刘老师:怎么了?先别哭,有什么事给老师讲。来,咱们到亭子里坐着说。
刘老师:没事,说吧,你是个优秀的学生,我从心底很喜欢你,如果有事,能帮的老师一定会帮你的。
依晨:就是因为我得了“道德风尚”奖。
刘老师:嗯?什么意思?
依晨:这段时间大家都在谈论我。
刘老师:这是好事嘛,你是咱们班的班长,又多次为咱们班级争光,你是大家眼中的“英雄”嘛,呵呵!
依晨:我不要做“英雄”,他们,他们都说我是靠。。。靠关系获得的荣誉。
刘老师:(寂静片刻)那,那你认为你是靠关系的吗?
依晨:(激动)我没有,我发誓,我真的不能忍受他们对我这样的批评,我宁愿他们否认我的工作,也不愿受这样的流言。
刘老师:其实有时候一个人不该去在意一些可有可无的流言,那些流言的制造者其实是最大的失败者,他们因妒忌而制造流言,这是可耻的。你付出的,他们有一天会明白的。
依晨:老师,可,可我摆脱不了那些流言,他们像幽灵一样缠绕着我,让我不能自己。
刘老师:你现在正处于人生的关键时期,人生观、世界观都还没有形成,正是彷徨、迷茫的时候,千万你不能因为几句话改变了你啊!
依晨:那我是对的?
刘老师:我知道你是一个要强的孩子,也许就是你的要强让他们心生妒忌,可我明确告诉你,要强一点错也没有,只是你需要跟他们每个人多交流,千万不能孤立了自己,那样你再大的成功也是失败,明白吗?
依晨:嗯。老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老师:嗯,好,就是这样,好好努力,外面的天空等着你的展翅搏击呢!
依晨:谢谢您,老师!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再见,!
【幕落】
④ 求一个大学生励志话剧剧本,人越多越好,10几分钟就可以了,
我有一个励志话剧剧本,但是没有那么多人,不过大概有10分钟的样子,希望能对你有帮助,如下:
校园励志话剧剧本《不屈的生命》
人物:艾新(美院学生)、女青年、中年男子、美院院长
开场:艾新坐在舞台中央,旁边一张醒目的招牌:免费画像。艾新抱着一块画板,耳朵上夹着一支铅笔,低
头沉思着什么。
场外音:某星期天下午,市中心广场。
一面容忧愁的女士走过来,想要坐下,又有些犹豫。艾新抬起头,微笑着请女士坐下,她才很勉强地坐下了
,并下意识地捋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艾新示意她放松,随后将画板搁在自己的双腿上
,取下耳朵上的铅笔,开始作画,他画画的动作很洒脱,透出专业和自信。
艾新:你好象很不开心?
女士:你怎么知道?
艾新:我是学画画的,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女士:(有点想哭)我不开心和你有什么关系?
艾新:对,本来我们之间是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希望我看到的每个人都能快快乐乐的。
女士:(略为所动,但还是有些犹豫,良久)那,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艾新:你问吧!
女士:你,你觉得我是不是——长得——特别难看?(又捋了捋头发,很紧张地等待着回答,显然这个答案
对她来说很重要)
艾新:不,谁说的?谁这么没有眼光?你蛮好看的。
女士:(发自内心的一笑,但马上又收起笑容)你骗我!
艾新:我没有骗你,你长得真的很有特点,很象一幅很有名的油画里的女子,尤其是眼神,那种淡淡的忧郁
,有一种飘忽不定的高贵的气质。太象了,哦!想起来了,是陈易飞的一幅油画,名字叫《忧郁的秋天》,
画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凭窗而望,思念远方的心上人。就因为那眼神,这幅画还获得过国际大奖呢?
女士:是吗?(从包里翻出一面小镜子,顾影自怜起来,很快又收起来)你是美院的学生吧?
艾新:是啊,我是美术学院的
女士:搞艺术的就是不一样,看东西就比一般人准!
艾新:呵,过奖过奖!
女士:其实我——我一直是一个很自卑的人,害怕与别人交往。
艾新:那又何必呢?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之处,只是有些人的明显,比如漂亮的脸蛋,匀称的身材,
有些人的优点隐藏在他们的外表之后,比如善良的品行、平和的性格,优雅的气质……我倒觉得后者更为持
久更为可贵。
女士:话虽这么说,可是世人的眼光……
艾新:为什么要去管别人的眼光呢?你的生命是你自己的!
艾新已经将画完成,但并没有马上将画交给女士。
艾新:我有个请求?
女士:啊?什么请求?
艾新:你可以把这幅画送给我吗?要不,我再给你画一张?
女士:(赶快抢过画)那可不行!(拿着画细细地端详着,不觉会心地一笑,自言自语:真的很好看呢。慢
慢将画卷好,将手背在身后,咬着嘴角)谢谢你啊!
艾新:不用客气!
女士:那,那再见!(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艾欣:再见
望着远去的女士,艾新有陷入沉思,似乎自己也有什么心事。
一男子出场。一边走一边打着手机
男子:什么?他们突然不签了!损失了多少?一百多万?(一只手在头上挠着)什么?银行的张行长又来催
帐了?最迟这个月底?妈呀,这笔生意没做成,到月底哪儿弄钱去!好好好,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别来烦我
!(关上手机,走了两步,手机又响了)喂,找谁?打错了!(生气地关掉,马上又响了)你有病……哦!
老婆啊!(声音变得柔和起来)你在哪儿?在纽约啊,好好,什么!在纽约?老婆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烦
着呢!没开玩笑!?(愕然)你在那儿干吗?你不是去上海的同学家了吗?怎么转眼就到了英国了,啊?美
国。什么?你说大声点!我听不清楚,祝我幸福?祝我——幸福(失魂落魄地,差一点倒下,艾欣赶紧过去
扶着他)
艾新:先生,你没事吧?你先坐会?
男子:坐会?哦,坐会,是该——坐会了。(坐下,双眼发直)
艾新:你怎么样?不要紧吧?(男子摸着额头,神情木然)
艾新:先生你坐直了,我给你画张像吧,不收钱的。
男子:画像?哦,画像,画吧,年轻人,就给我画张——画张遗像吧!(往椅子后背上一躺,双眼紧闭)
艾新: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
这时,一位学者模样的老人悄悄地站在他们旁边,看着艾新画画。
艾新:(开始画画)哎,先生你的长相,挺奇怪的,头部的比例好象,好象不大对呀。
男子:(睁开眼)不对!我今天到底是怎么啦?!公司跨了,老婆跑了,现在连我的长相也不对!呵呵!好
啊,好,不对就不对吧!反正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艾新:先生你别着急,你听我慢慢给你分析,我们搞美术的都知道一种说法,就是三庭五眼。所谓三庭就是
说从人的发际到眉心,从眉心到鼻底,从鼻底到下巴,长度是相等的。但你看看,你的发际到眉心那一段,
就是额头,是不是明显地比其他两段长一些……
男子:(急忙打断)那又怎么样?
艾新:我研究过曾国藩关于相面的一本传世奇书《冰鉴》,按照上面的说法,这样的人大都聪慧敏捷,才智
过人,但前半生都浮沉不定,尤其到了而立之年,还要遭受巨大的变故,事业和婚姻都可能出现大的危机啊
!
男子:(又闭上眼,向后一仰,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额头)难怪啊!我就老觉得这大脑门儿不对劲,(站起
朝着艾新)你说我爸妈怎么就给我这样一个大脑门儿呢?
艾新:我还没有说完呢,书上还说,在这场大的挫折之后,这个人如果怨天尤人,灰心丧气,这辈子很可能
就一蹶不振了,但如果他能继续拼搏,重整河山,凭他的天分,还会有惊人的成就,后福不可限量啊?
男子:啊?!重整河山?哼,我怕是没有那力气了。
艾新:怎么没有?你看(将画递过去)你多精神!
男子:(看着画,自言自语)这——是我吗,(眉头紧锁,象在思考什么,良久,象突然顿悟,握住艾新的
手,激动地)小伙子,你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你说得对,这点挫折算什么,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起,我
还算什么大男人?我要重整旗鼓!我要重整旗鼓!(下场)
(男子走后,艾新疲惫地摸着头坐下,那老者轻轻地坐在他的对面。艾新注意到旁边的老者,赶快强打起精
神。)
艾新:老人家,您也要画像?
院长:画吧(慈祥地看着艾新)你每个星期天都在这里画?
艾新:哦,差不多有两年了吧!
院长:那为什么呢,还是免费的?
艾新:一方面为别人做点事情,另一方面嘛,也能提高自己的绘画水平,您看,我给你们免费画像,你们也
不是在为我免费做模特吗?
院长:(笑着)你还真会算帐。小伙子,你也给我看看相如何?
艾新:(也笑了)嗨!老人家,我哪儿会看什么像,刚才那些话,都是我瞎编的。
院长:那又为什么呢?
艾新:为了让他快乐点,为了让他仍然对生命充满热情和希望。
院长: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吗?
艾新:在我眼中,世界上的每一个生命都是造物主的恩赐,都应该快快乐乐,但这只是我的希望而已,生命
中——总会有痛苦和不幸。
院长:那,那你自己呢?你——快乐吗?
艾新:我?(猛地一怔,抬头看着老者)我快乐啊!很快乐。哎,老人家有些面熟啊!
院长:哦?是吗?(良久)小伙子,你看这阳光,多好啊!
艾新:是啊!
院长:你说乌云,它能遮挡住这阳光吗?
艾新:(抬头看看面前的老人,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似乎并不是一般人)乌云终将散去的。
一阵沉默。艾新将画给她。
艾新:老人家,您看还行吧?
院长:(并没有马上回答,静静地看着)从专业的角度上,你的画几乎是完美的,无论是解剖还是透视,还
是明暗对比,都是无可挑剔的,但有一点,小伙子,不知你发现没有?
艾新:是吗?(惊疑地看了看面前的这位老人,更觉得面熟,又仔细地看着画)
院长:尽管你一直想把快乐带给别人,但你自己的心里却并不快乐,你看你的笔触,那么沉重,我能从你的
笔触里感受到你内心的矛盾和痛苦。(艾新惊得手中的铅笔掉落地上)
艾新:啊?您是?(弯身捡铅笔)
院长:何中立。
艾新:何中立?(吃惊,又很兴奋)院长!难怪您这么面熟,您怎么会?
院长:我首先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那幅油画《不屈的生命》,已经入选第十八届巴黎国际绘画展,这
是我国美术作品近十年来首次入选。这不仅是我们学院的无限光荣,也是我国美术界的光荣。祝贺你啊,艾
新!(握住艾欣的手)
艾新:是吗!太好了(由兴奋又转入沉郁)院长,其实我一直想做您的学生……
院长:你已经是我的学生了。你已经被保送为我的研究生了,下学期一开学……
艾新:(抢过)下学期?还有几个月?(掰着手指)我,我怕是没有——下学期了(眼泪夺眶而出)
院长:不,你不仅有下学期,还有很长很长的人生路,跟我走吧艾新。(拉起艾新的手)
艾新:走,去哪儿?
院长:去,去医院啊!
艾新:医院?我,可是……
院长:我是今天早上才接到医院的电话,知道你——知道你患了白血病,你为什么要瞒着大家!
艾新:我……
院长: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对别人有爱心,怎么对自己就没有爱心了,白血病不是不治之症啊,刚才我
召集全校教师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决定在明天,就是明天,搞一个美院师生作品拍卖会,所得的钱首先作为
你的医疗费用,所有的人都举手同意的。另外同学们也都知道了,好多同学都主动要求为你捐献骨髓……
艾新:院长,我该怎么感谢大家?
院长:走吧(拉着艾新的手),象你画中的那棵树一样,要有不屈的生命!
⑤ 大学校园感人话剧剧本3分钟
挺好的,感动人
⑥ 大学生话剧剧本
师母
王京
李鑫
朱李思
王亚飞
朱倩倩
张敏健
纪维克
马启光
师母:“欢迎光临喜剧学院,这里是爆笑课堂!你们最最亲爱的武文老师于凌晨一点零五分零一秒突然病倒……现在我是代理院长,教导主任,班主任,语文老师,数学老师,英语老师,音乐老师,美术老师,等等等等,话不多说,爆笑课堂现在开课! ”
京京:“师母好~”
师母;“京京同学好,京京同学是我们班学习一级棒,最好的了,今天来的也是最早的,不知道京京同学昨晚复习功课了吗?”
京京:“哦,当然啦”
师母;“京京同学的不止学习好,而且特别可爱呢!”
京京:“谢谢”(眨了眨眼睛)
师母:“京京同学是属于迷你型的小可爱咧!”
京京:“哦”(失望的表情)
师母:“京京同学不要失望啊,多吃蔬菜,多吃点饭,相信自己能长高,没错的!”
京京:“哦”(调皮的表情)
师母:“纪维克同学来了纪维克同学好,今天的气质和往常有些不大一样呀,有点像淑女。”
”纪维克:“谢谢老师夸奖,”
师母:“纪维克同学,昨天晚上复习功课了吗?”
纪维克:“复习了”
师母:“复习了是吧!快回座位去吧!”
纪维克:“谢谢老师。”
师母:“好!”
师母:“倩倩,昨天认真复习昨天要学的了吗?”
朱倩倩:“预习了呢~”
师母:“恩,倩倩同学最近要注意身体呀!”
朱倩倩:恩!
师母:“倩倩同学呀,你的声音本来就是重感冒,冬天又是感冒的高峰期,你如果不注意身体,继续感冒的!”
朱倩:“哦!”
师母:“倩倩同学可以回座位了.”
朱李思:“师母好!”
师母:“思思同学好。
朱李思:“师母,你看我的发型好看吗?”
师母:“不错啊!”
朱李思:“我的裙子好看吗?”
师母:“挺好的!”
朱李思:“谢谢夸奖!”
师母:“上课铃又响了,我们班的男同学还是一如既往的迟到,连我都知道,真是“臭名远扬”
马启光:“大郎好!”(吃着零食)
师母:“谁是武大郎,看清楚点!就知道吃!”
马启光:“哦!师母‘久仰大名!’”(笑)
师母:“以后别迟到了!”(当头一棒,抢过他的零食自己吃了起来。)
王亚飞:“呀!都来这么早(走到桌前坐下)。”
师母:“你迟到了知道吗?”
王亚飞:“没事。”
师母:“老师在这知道吗?”
王亚飞:“我不怪你。”
师母:“以后不要再迟到了,太不像话了” (打王亚飞一下,回到讲桌)
师母:“你怎么了?”
张敏键:“我叔叔病危了。”
师母:“你叔叔病危了?”
师母:“你叔叔不是去年就死了吗?”
张敏键:“其实是我爷爷病危了。”
师母:“你爷爷病危了?”
师母:“你不是从小就没爷爷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敏键:“其实是我病危了”。
师母:“你哪病危了?
”张敏键:“我脑子。”
师母:“你脑子出问题了?不会的,你脑子不会出问题的,因为你从小就没脑子。”
张敏键:“老师,你的脸也很像病危。”
师母:“我?”(倒在张敏键身上)
张敏键:对了!今年流行猪流感嘞!
师母:“猪你个头啊!迟到了还讲理由!”
师母:“赶快回去坐下!像什么样子吗!”(当头一棒)
师母:你怎么又迟到了!(当头一棒)
李鑫:“老师,你不是教育我们做人要后道吗?”
师母:我无语了!!(打李鑫两下,回到讲桌)
李鑫:(吃起了香蕉)
师母:李鑫,你不吃香蕉你能死吗?!
李鑫:能!(吼)
师母:今天我们要上一堂特殊的课——诗歌课。大家都知道……
合:“诗歌课是非常重要的!”
王京京:“这好像是武大郎的台词?”
朱李思:是啊?
朱倩倩:果真是夫妻,口头禅都是一样的!
纪维克:就是的!!
师母:“女生们注意!不要乱说话!
师母:“男生们会朗诵吗?”
男生:“当然会了!我们会‘书博山道中壁’
师母:“OK,来试试!
李鑫:“少年不识愁滋味。”
王亚飞:“爱上QQ爱上QQ。
张敏健:“为了升级不做题。”
马启光:“而今升到100级。”
男生:“还想升级还想升级。”
男生:“把号买了换奥迪!”
合:哈哈哈哈~
师母:“你们竟然写出那么低级的诗,还敢拿到课堂上来读!,出去反省反省!!(砰——砰——砰——砰——)
男生:(低头走出了教室)
师母:“ 女生有没有办法愈合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女生:有——
男生:(女生还没读,男生就开始了)(进教室)
马启光:“武文不洗澡,”
张敏健:“虱子满身跑。”
王亚飞:“夜里发神经,”
李鑫:“抱着夜壶跑。”
师母:“真让老师崩溃!”(砰——砰——砰——砰——)
师母:“最后女生来一个吧!
女生:OK!
王京京:床前明月光,
朱李思:疑是地上霜。
朱倩倩:举头望明月,
纪维克:低头思故乡。
师母:掌声鼓励一下。
师母:下面我们来上语文课,大家都知道……
合:“语文课是非常重要的
师母:“对!下面我们来练习造句!
师母:维克,先用果然来造句。
纪维克:我果然是个大美女!
师母:“哦~请坐…(小声说)自恋狂!
李鑫:老师~老师~我也会!
师母:好,开始!
李鑫:我先吃苹果,然后再喝可乐。
师母:‘果’和‘然’两个字不能分开!(砰~)对你这种低智商儿童没什么可说的!!!
师母:张敏健难道你也会?
张敏健:“我吃了一包果然多!”
师母:“你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吃!”
张敏健:“吃也是一门艺术!”
师母:“维克来一个吧!
纪维克:“我果然是个大美女!”
师母:哦~请坐。(小声说)自恋狂!!
师母:“王亚飞,你在看什么?”
王亚飞:“日记。”
师母:“你来读读!”
王亚飞:“2月30日 星期一 晴
今天一天都没有出太阳,真不好,爸爸买回两条金鱼,养在水缸淹死一条,我很伤心
师母:“我也很伤心,我活了这么大,2月还从来没有遇上过一个30号呢!也从来没有见过不出太阳的晴天,更没见过会淹死的金鱼。”(晕)(当头一棒)
师母:“女生谁来造一个先…再?
朱李思:“老师,我来!我先吃饭,再冼澡。
师母:“很好,启光来造一个!”
马启光:“先生,再见!”
师母:“你的想象力超过了地球人的智慧。”(当头一棒)
马启光:“这就对了,因为我是水星人啊!"
合:“水星的弱智!”
师母:“谁会用‘况且’来造句?”
李鑫:“老师——我会!!
师母:“李鑫,不要胡闹,不会就是不会!”女生谁会…
李鑫:“给我一次机会吧!!”
师母:“快点,别浪费时间!”
李鑫:“一列火车经过,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
师母:“我死了算了!”
师母:“陆陆续续谁会造?”
张敏健:(睡着了)
师母:“(当头一棒)张敏健你用‘陆陆续续’来造一个句子!”
张敏健:“下班了,爸爸陆陆续续的回家了。”
师母:(晕)“你到底有几个爸爸呀?”(当头一棒)
师母:“倩倩和京京各用‘陆陆续续’造一个。
王京京:“放学了,陆陆续续地有班级出来送队。
朱倩倩:“秋天到了,大雁们陆陆续续地飞回南方。”
师母:“两位同学造的非常好,掌声鼓励一下!”
师母:“同学们,化学课是很重要的!那么我来问:酸雨是怎样形成的?”
王亚飞:“老师,老师,我,我告诉大家!!”
师母:“啊!王亚飞,你确定吗?”
王亚飞:“嗯,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否认否定以及否决!”
师母:“(鼓掌)啊!亚飞的口才见长啊!!!那你说吧,酸雨是怎么形成的?”
王亚飞:“因为天空喝酸奶喝多了!!!他难受啊,所以哭出来的眼泪也是酸的!”
师母:“我看你是吃零食吃多了!什么脑子啊?!”
王亚飞:“(小声说)反正比张敏健好!
师母:“坐下!”(当头一棒)
师母:“思思,你来说一下!”
朱李思:“因为酸性气体在大气中含量过高而造成的!”
师母:“对嘛,这才正确嘛!胆小鬼,向思思好好学习学习!人家年龄比你低,智商可比你高不少!
(下课了)
师母:“喜剧学院,快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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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求大学话剧的剧本
我型我秀去年有一段时间表演的都是情景剧,你可以搜一下视频,自己整理一下
⑧ 跪求大学题材的话剧剧本!!!!!!!!!
我劝你演我当时导演的《天堂隔壁是疯人院》无故事版,很多人当时看了以后都觉得很有深度!
角色:
吴 所:男,三十岁左右。职业不确定。(演员A)
顾 忌:男,三十岁左右。好象是精神病院医生,咪咪男友。(演员B)
里 白:男,三十岁左右。被称作现代诗人。(演员C)
咪 咪:女,二十五岁左右。职业不确定,顾忌女友。(演员D)
周文天:女,二十五岁左右。纯粹的精神病患者。(演员E)
时 间:某深夜零点至凌晨六点
地 点:疯人院院长的办公室
【黑暗中,漆黑的舞台上隐约可以看见院长披头散发的坐在舞台中间,演员ABCD背对观众站在周文天周围,成梯形,随着几声女人分娩时的嘶哭,一声婴儿的啼哭悠然。啼哭声中,女人柔声地哄着孩子,孩子的啼哭声渐止。
【黑暗的空间,荡漾着女人会心的笑声。笑声渐隐。
【几声更梆由远及近,敲得人心颤,旋即又渐渐远去,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一声洞箫引出古曲《春江花月夜》,旋即又在一阵烦杂的琵琶声中悄然遁迹。寂静成为空间的主宰。突然间,一声凄厉的唢呐异峰突起,撕破了黑暗,奏起了欢快的《百鸟朝凤》。而类似重金属的音乐也开始慢慢地从中滋生出来,使得整个演出空间显得烦燥而不安。稍顷,高亢的歌剧男声天籁般介入,并逐渐成为主音,在舞台空间里回荡。
【歌声渐弱,遁去,又逐渐地由小变大,然后变成都市的吵闹声、汽车嘶鸣声、商贩的叫卖声、手机的铃音、电脑启动的声音、上网的蜂鸣声、敲打键盘的声音、各种人声四起--关于股票的争辩声、收音机里播新闻的声音、小孩的哭喊声、大人的训斥声、电视里动画片的声响、小菜场里讨价还价的声音、流行歌曲的声音……
【所有声音的目的似乎延续着一个历史的进程,从古到今,由中而外……
【各种声音越来越响,几乎在令人不能忍受的最高处嘎然而止。钟摆的声音,不紧不慢,从容而机械……钟摆声使得舞台空间变得更加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演员A(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B(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C(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D(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E(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
演员A(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B(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C(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D(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E(背对观众用气声):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ABCDE:这里是疯人院。
(院长慢慢地站起来,无辜的看着周围,投入的唱歌)
演员E:(无辜地、变声地)小疯子穿花衣,每天晚上来这里,要问疯子她为啥来,疯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欢迎你夜夜来这里……
(演员E转身坐在积木后,音乐起《头发乱了》,演员ABCD转身一起跳了起来,院长惶恐的看着周围,转身跪在积木上读书,和舞台成为极不和谐的效果,一会儿,演员E大叫:80分,音乐停止,演员ABCD造型)
演员A:我是演员A!
演员B:我是演员B!
演员C:我是演员C!
演员D:我是演员D!
演员E:我是演员E!
演员A:我……
演员B:我是我!
演员C:我就是我!
演员D:我当然是我!
演员E:我一定是我!
演员B:我……我知道一个人叫吴所,就是没人理他。
演员C:我……我知道一个人叫顾忌,他胆小如鼠。
演员D:我……我知道一个人叫里白,人们都叫他诗人。
演员E:我……我知道一个人叫咪咪,她性感十足。
演员A:我……我知道一个人叫周文天,他是个书呆子。
演员A:那我就吴所,可为什么就没有人跟我说话,孤独就象是一把生了锈的锁,锁住了我冠状动脉以下部分的心田。
演员B:那我就是顾忌,我太胆小如鼠,我为什么总是胆小如鼠呢?我总是怀疑那部分没有进化成人类的猴子,责任在我……
演员C:如果,我是里白,那他们就叫我诗人,可他们为什么非得叫我诗人呢?我不想被世事浸袭,所以我只说道理,劝人为善,知道我肩负的重任吗?如果地球是由中子构成,那它只能算是我锁骨后三分之一所承担的份量。
演员D:他们叫我咪咪,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在考虑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这么性感?他们叫我咪咪,因为我风情万种。那天我走在街上,突然有两车相撞,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向红灯使了个媚眼,可东南西北的灯却全变绿了。
演员E:我叫周文天,周扒皮的周,刘文彩的文,南霸天的天。家里省吃俭用供我读书,我先后考了八次,前七次都落榜了,第八次我考了个全省第一,却被一个比我低八十分的高干子弟给顶了,八十分呀!
【第十二点的敲钟声。夸大的钟摆声弱变强。
演员A:都十二点了……
演员B:都十二点了……
演员C:都十二点了……
演员E:都十二点了……(起音乐)
演员D:都十二点了……接下来就应该是十三点了,那就从我开始吧,从那个叫咪咪的女人开始吧!
【光暗。
(咪咪风情万种的唱《女人花》,停止后,此时的咪咪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他性感的坐在舞台中央的台子上,她双臂环胸,一只手优雅地夹着香烟,在惨白的灯光下,她猛吸了一口烟,又连吐了几个烟圈,然后,她优雅地抬起脚,并来回地摆弄几下吊在脚尖上的黑色高跟鞋,心不在焉地看着,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这时候,她似乎发现有人走过来,便慌忙而无用地用手指尖理了理头发,然后用手掌又轻轻地按了按。)
(音乐起,无所唱《卡门》走上舞台,边唱边跳,回身看见咪咪,对视,无所突然不唱了,音乐继续延续,吴所怔怔的看着咪咪,音乐渐弱,咪咪无聊的看着吴所,向吴所吐烟圈,吴所走向咪咪)
吴 所:憋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话……昨天你收了我二十块,今天我还可以给你二十,条件你是知道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愿意和我说话?(把头伸到咪咪面前)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已经够慈祥的了?
咪 咪:他们…他们说你是杀人犯。
吴 所:我妈她是自杀。
咪 咪:他们说你是疯子。
吴 所:因为他们找不出证据。
咪 咪:他们说你毁灭了证据,所以他们不和你说话。
吴 所:那他们就是杀人犯,知道吗?我很有钱,我舅公把它的所有钱都给了我和他的那只猫,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指台下)就和他们一样,不认识,你看,这街上的人,他们相互之间也不认识,但是你注意到了没有,他们的目标是共同的。你竟然没注意。那是钱。你看,这街上,这迷迷茫茫的人群,在一种失落的洪流中涌动,每个人都胀红了脸,都在喘着粗气地叫嚷着!小巷里的几个女人打扮得跟猴似的,把供养了几十年的灵魂挑在手上廉价地兜售,不时晃动的肥臀就象一条条色彩斑澜的热带鱼在无精打采地游动,(掏出钱)喏,这是二十块,算你今天陪我说话的钱。
咪 咪:(接过钱,鄙夷地看了看)就这点儿?
吴 所:钱乃身外之物,重要的是你我之间的友谊。
咪 咪:算了吧!装得跟个处女似的,友谊,多少钱一两?
吴 所:再添一百,怎么样?
咪 咪:一百?你也能说得出口,你敢说,昨晚上,在你那张肮脏潮湿的床上,你就没有想过我?
吴 所:一百五?
咪 咪:我男朋友他……
吴 所:那一百八,算你男朋友在内,不能再加了。(稍停)只是说话,又不是干别的。
咪 咪:说话!那你怎么不和别人说去呀?说话,谁会理你,躲还来不及呢!(委屈地)我算是傻到底了,一个处女,却经常让你这样不正经的男人开玩笑…
吴 所:算了,看看你的脸,就跟隔了夜的油条似的。(咪咪开始不理他,有些急)怎么了?
咪 咪:算了,要不是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今晚上我就把你那死猪般的欢叫提高到一百三十分贝。知道一百三十分贝的感觉吗?
吴 所:不知道。
咪 咪:就是等于喷气式飞机在离你不到五米的地方开动起来。(兴奋地)你会汗流浃背,全身抽搐,眼结膜充血,进入彻底耳聋状态。愿意试试吗?(吴所摇了摇头)准是个没用的废物。
吴 所:这能怪我?香烟杀死精子,可乐使人不育,鹿茸弥足珍贵,虎鞭千金难求,连壮阳的麻雀都蔫了吧叽,这医学发展了几千年,现在倒落个自慰器畅销不衰,上帝,你就不能救救男人吗!
咪 咪:喂,上帝也是男的。现在想起上帝了,活该!
吴 所:今天晚上我做梦,你来吗?
(吴所定住,顾忌上《性格舞》,咪咪转变人物性格,迎上)
咪咪:亲爱的,你来了。
顾 忌:(小心地)有没有警察?(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吴所)
咪 咪:没有,亲爱的。
顾 忌:(委屈地)今天发生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中午,中午……
咪 咪:(哄着)不着急,说慢点儿。
顾 忌:中午,我去食堂打饭,因为去得晚,排在最后,可不知是怎么的,后面有人一挤,我脚下一滑,一下子就滑到最前面了,等我好不易容站稳脚,那个眼疾手快的阿姨早就把我的饭菜打好了。你知道,她是从来不问我吃什么的,自从我第一天上班开始,她就给我吃土豆炖白菜,以后就再也没改变过,她天天给我吃土豆炖白菜,一年四季,从不改花样,哪一天,我去晚了,菜不够了,她肯定会专门给我留着的。为了买白菜,她几乎每天早上都要翻十几里的山路,到法兰克福的一家农舍里去买。
咪 咪:怪不得,医生说你妈年纪轻轻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主要原因是她想不通你为什么再也不吃土豆和白菜了!敢情是这样!那你不能让她给你换一种菜?
顾 忌:你知道,她本是我们医院的一个病人,后来病治好了,才留院工作的。她得的是强迫症。
咪 咪:难怪。这没什么好怕的?几年不都熬过来了吗?你看,滑一跤就排到第一,这一跤不是帮了你大忙了吗!
顾 忌:可……可我一回头,发现排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他正瞪着我,其他的人都笑了,可就他没笑,他瞪着我,没笑。
顾 忌:可……可我一回头,发现排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他正瞪着我,其他的人都笑了,可就他没笑,他瞪着我,没笑。
咪 咪:这有什么关系?那后来呢?
顾 忌:天啊!太可怕了!(自我地搭了一下脉,摸了摸额头)咪咪,我血压升高,脉搏加快,内分泌紊乱,白细胞减少,精神分裂症前期。我调查过了,他叫杨仁,是我们院从美国聘来的律师,他的叔叔是我们主任二姨妈表侄的女儿!(绝望地)这下子我完了,你知道我虽然很不甘心,可是我依然完了。
(咪咪定住,里白上,里白《性格舞》,顾忌迎上)
顾 忌:我们院长?周文天?她马上就来。
里 白:其形如何?
顾 忌:你见了就知道了!
里 白:姓甚名谁?
顾 忌:一见面,他自己就会告诉你。
里 白:他咬人乎?
顾 忌:谁说的?
里 白:人常言:疯子爱咬人。
顾 忌:人们?……他们才是疯子呢?
(里白定住,周文天上,周文天《性格舞》)
里白:杨柳散和风,青山澹吾虑!:(许久,终于)之…乎…者…也!(他有些语无伦次)
周文天:(突然爆发地大声地叫起来)不是之,不是乎,不是者,是我也。列宁在一九一八时曾经说过,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什么都会有的,来吧,你,对,你们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里白:甚感荣幸。
周文天:你知道吗?马克思是犹太人,爱因斯坦是犹太人,弗洛依德也是犹太人,可是他们都是德国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里 白: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止,是知也,小弟不知之。
周文天:周文天:因为他们的父母是德国人。希特勒是德国人,希特勒的父母肯定是德国人。这话对吗?不对,命题不成立,那么,那么马克思为什么是德国人呢?为什么呢?(她烦燥地来回走着,猛然若有所悟)噢,对了,1914年爆发第一次世界大战,1956年爆发第二次中东战争,(烦燥地)不知道,不知道,那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比前一年增长了百分之十三点三七,噢,对,没错,我答对了,九十二分,对,我考了九十二分。(突然对里白怒吼道)那你现在知道了马克思为什么是德国人了吗?
里 白:不,不知之!
周文天:不知道,为什么?
里 白: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我......
周文天:(得意地)哈,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你害怕,你知道你怕什么吗?因为现在,我是上级,你的领导,全世界的主宰。正因为这一点,人们要服从我,我可以为所欲为。(周文天疯跑下)
(里白被刚才一幕吓坏了,定了定神,走上台中心)
里白: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暮投石壕村... ...
周文天:(背书似的)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
里 白:周文天,真的是你?
周文天:我有话要说。
里 白:什么话?你说吧!
周文天:(猛地走到里白面前,双手抓起里白的双手,深情地)兄弟,保重,作为你的领导,如果那边你实在呆不下去,就进来,这里有我们!有我们!后会有期!(说完,转过身去,泪如雨下,又猛地跑了进去,里白不解地看着他跑下去的方向。)
里 白:我就是你的乌骓马,我是你的战剑,我就是你的八千子弟。
(里白和周文天也定住,舞台上定住的几个人成为一个完美的雕塑)
(灯光渐弱,复明,每个人表现自己的人物性格,互相交流,舞台乱作一团,一个重金属的音效有小至大,与演员的声音混作一团,变成噪音,随着吴所一声大叫之后,音乐和说话声嘎然而止,大家都站在舞台上定住,吴所变做演员A慢慢走向舞台身后背对观众,周文天变做演员D坐在舞台中间,同开场时一样)
演员D:(突然笑着)我们?(走向观众,对着观众说)
演员C:(冷笑着)我们?(走向观众,对着观众说)
演员B:(冷笑着)我们是谁?(走向观众,对着观众说)
演员ABC站在一排
演员BCD:(大笑不止地)是呀,我们是谁?
【沉默。三人发现没人应答,一齐看着天空,似乎在思索着。
【这时候,音乐《欢乐颂》的童声合唱响起。
(演员A转身走向观众)
演员A:(待安静下来)我们是谁?
演员D:(看着演员A)是谁?
演员A:(做个停止的手势)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们是疯子。
演员BCD:(惊讶得看着演员A)疯子?
演员A:对,真正的疯子。嘘--你们听,疯子唱歌了。
演员E起身
演员E:(无辜地、变声地)小疯子穿花衣,每天晚上来这里,要问疯子她为啥来,疯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欢迎你夜夜来这里……
(在演员E演唱时,其余的演员也唱起来,音乐和谐而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