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石壕吏》改写话剧

傍晚时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妇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却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呛住了,虽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父亲早已年迈,但在这个时候,做儿子的,虽然不在她身边……想到这,我不禁伤感落泪。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话没说完,老妇人便哭起来了。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在了道道干沟,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传来阵阵叫喊声“你家剩几口人,这与我们无关,反正,这男的我们是带走的了。识趣的就赶紧放手,否则——!”接着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妇女的哭泣声、叫喊声。老妇人和老头儿听到这一动静,都显得很紧张,两位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接着,老头儿便爬墙逃走。老妇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镇静下来,却怎么也不能冷静下来,茶杯在她手中抖动着,水流了出来,老妇人站起来想去拿布来擦掉流出来的水,却差点摔了一跤。老妇人坐回到椅子上,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祷,寂静的小屋传来了敲门声,老妇人像触了电似的,把头抬了起来,转向门口的地方。喃喃地说:“来了,来了,又来了,差役又来抓人了。”又传来敲门声:“开门!开门!”老妇人扶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想累死爷们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体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这两位大爷多多原谅。”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伤心。

(我)听到老妇人走上前去(对差役)说话:(有)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像我们这样)活下来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远没有了!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她的母亲没有离去,但她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妇人尽管年老力衰,但也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然后)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赶得上)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诗人)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如果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请发消息给我,并附上问题的连接,谢谢

⑵ 石壕吏改写话剧

你好!
请见:

旁白:公元758年,为平息安史之乱,九位节度使,率军20万围攻安庆绪所占的邺郡。但在第二年春天,由于史思明派来援军,加上唐军内部矛盾重重。唐军全线崩溃,于是开始四处抽丁补充兵力。
时间:暮、夜、天明
地点:石壕村老妇家
人物:2官吏、老妇、老翁、媳妇、孙子、杜甫
[傍晚]
旁白:这里,已没有了过往的喧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凄凉的寂静,风,一阵又一阵的吹过,它,在向人哭诉,哭诉这里发生的一切,小树们纷纷点头表示赞成。是的,它们从小就在这里生根发芽,它们见证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屋里,时不时传来阵阵哭诉,是家属为已故的亲人而落泪,还是,还是灵魂在向人们诉说生前的自己。
(杜甫出场,轻叩柴门)
老翁边咳嗽边问:外面是谁啊?
杜甫:小生刚好路过贵地,见天色已晚,想在你家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老翁拄着拐杖,步履蹒跚来开门:进来吧。
杜甫作楫:多谢。
(杜甫进们,四处打量)
老妇:今晚你就睡我床吧
杜甫挥手:不用,不用,我晚上还是看书,坐着就行了。
[夜晚]
杜甫在烛光下冷的直打哆嗦,不觉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旁白:夜,静悄悄的。天空中偶尔得过几只呱呱叫着的乌鸦。宁静的小村显得格外祥和。突然,远处穿来了“咚咚咚咚”的脚步声。
(官吏出场,用脚踢门,屋内乱成一团。)
杜甫:发生什么事了?
老妇:老头子你快走。
老翁:老婆子,我走了你怎么办?
老妇:我是老太婆了,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
老翁:那你多保重。
(说完,老翁翻过墙,落地时摔了一跤,慌慌张张地跑远了。老妇整理装束,故做镇定,开门)
老妇:二位官爷,那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官吏凶神恶煞说道:你们家还有男的没有?
老妇边抹眼泪边说:哪还有男的啊。我三个儿子都被抓去担任防守。前些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其他的两个…都……都战死了(哭的更厉害)。活着的人过一天是一天,死去的人生命就永远结束了!
官吏:什么?没男的了?
(此时,屋内婴儿被惊醒,大声啼哭,母亲下意识捂住婴儿的嘴。)
官吏;怎么有婴儿的哭声?不对,屋内肯定还有其他人!
(说完上前,欲推门进入,老妇抢先用身体抵住门)惊慌说道:屋内还有……还有……一个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在,所以我媳妇也在屋里……
(老妇做无奈状)
(官吏相视一笑)
狡诈地杀:那……就让你媳妇跟我们走吧..
(老妇做惊讶状,摆手)
老妇:不不不!我那可怜的媳妇进进出出连一身完好的衣裳都没有。怎么……怎么跟你们回去?
官吏:不行,今天你们家一定地交出个人来!
老妇:我虽然体力衰退,请让我随你们连夜回营。趁天亮前赶快到海阳服役,还能为士卒们准备早饭。
(官吏做不耐烦表情)
官吏:好吧,好吧。那你跟我们走吧。
(官吏上前,欲拖老妇走,老妇摔跤。)
(老妇回头凝望茅草屋[音乐响起])
旁白:就这样,老妇被拖走了。整个村子再一次陷入沉寂,好象并没有因为老妇的离开而改变什么。夜深了,说话声已没有了,却依稀听到有人哭泣,不知是谁,也不知是为什么……
[天亮]
杜甫作楫:老人家,不用送了,小生就此告辞。
老翁;走吧走吧,年轻人,赶快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杜甫鞠躬,转身离开)
[音乐响起]
旁白:老翁久久伫立在门口,目送着杜甫离开……

⑶ 把《石壕吏》改写成故事。

石壕吏改写

秋色如天,黄沙弥漫。西风凄厉,犹如鬼哭,那苍黄的夕阳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跌落下去。我无精打采地骑在

那匹瘦马上,寻找落脚地。那西方的天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黑幕正渐渐吞噬着大地。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可是意外地是家家户户大门紧

锁,屋前屋后都杂草丛生,甚至连村前刻着石壕村的石碑也已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几个大字。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胆战心惊地蹋入了这座“死城”。幸好,上天眷

顾,我终于在这个凄凉之地找到了落脚处。

这是一座破败的房屋,窗户是用纸糊的,虽能挡风,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丝丝寒意。房间小得可怜,但他们还是挤出一间小屋让给我,让我不胜感激。接待我的是位老人,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

夜深了,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犬吠,叫得那么凄惨。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而猛烈的敲门声。我披上大褂,透过窗户认真地看着门外局势地发展。“快开门,皇

上征兵了,识趣地快交出你家的壮丁。”门外有一名男子粗暴地喊道。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里正有个佝偻的背影,原来是老翁。老妇正焦急地催着他快逃,可是他

毕竟放不下这个家,还在和老妇交代着家中的事情,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就在老翁刚刚翻墙逃走的那一刹那,门被踹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

首的一个一把把老妇推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妈的,你想把老子累死啊,这么迟才开门。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来。”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

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揪心!“大爷,屋里实在没有别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去戌守邺城了。两个已经站死沙场,一个尚有音讯,可也是苟且偷生啊!”老妇哽咽的

说。“少啰嗦,你家一共几个人关我屁事,反正今天必须交出一个。”差役瞪着眼说。“可家里没男人了啊!”突然,一阵哭啼从屋内断断续续地传来。“死老太

婆,你还敢骗我们,谁说屋里没人?”说着便想要破门而入。老妇见势不妙,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大人,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孙子,尚未满月。因为他在,所

以他母亲还不肯离去。你总不能让他上前线吧。如果不嫌弃,就让我去服役吧,兴许在天明前还能为战士们做上一顿早饭。”差役奸笑地说:“反正能交差就行,现

在就快跟我们走。你可是功不可没啊。哈哈!”

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悲愤,推开门,任凭那呼啸的风肆虐地向我挑衅。抬头,仰望,只有那月亮被孤单影只地遗弃一旁,寻不见星星的足迹。我回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成眠。隔壁传来的抽泣声如刀绞般刺痛着我的心。

天终于亮了,细雨丝丝,那山头与我道别的就只剩下老翁。他的眼红肿着,我目送着他离去,那背影又是那么的瘦弱,令人见怜,留下的只是深深地无奈和自责。雨依旧在下,我牵马行走在羊肠小道上,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⑷ 石壕吏 改写成剧本

《石壕吏》课本剧
时间——暮夜
地点——石壕村
人物——官吏甲,官吏乙,官吏丙,老妇,老翁,儿媳,孙子,杜甫,
背景——兵荒马乱,鸡犬不宁,人人自危
场景——一破旧房子
场景一
出场人物:老妇人,老翁,官吏甲,乙,丙,媳妇,小孙子,杜甫
旁白:嘭!嘭!嘭!嘭!嘭!……(一整急促的砸门声响起,屋里人都吓得慌了手脚)
老妇人(惊慌失措):不好,官吏来捉人了,老头子你快去哪里躲躲!
老翁:(哆哆嗦嗦)哦,好……好……好,老婆子,你自己小心点。我出去避避!先生你也到隔壁躲躲吧!
(就在衙役踹开门的前一会,老翁已经翻墙逃走,杜甫也已经躲起来了了)
官吏乙 (凶暴 无礼,走进门就用眼睛四处搜索,大呵):你家的男人都哪儿去了,快交出来!
老妇人(突然放声大哭) :苦呀! 我那苦命的儿呀!
官吏甲(不耐烦) :可怜什么,快点交人。这世道谁不可怜!
老妇人(哭哭啼啼地讲述) :我家没男人了。我那可怜的儿呀! 前几天我的一个儿子捎信来告诉我,我的两个儿子已经战死在沙场上了。他说,眼下死了的永远是死了,可是活着的,也只能苟且偷生,过一天算一-天了!大人,我家真没人了。
官吏甲(手一撑,两眼直瞪着老妇人) :你家儿子死活管我啥事!现在战事紧张,你家除了你儿子难道就没别人了骂?快交出来,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
老妇人(畏畏缩缩) :大人,家……家里真再……再没别人了!
(这时屋里突然传出婴儿的哭声,隐约夹杂着妇人哭声和哄拍婴儿的声音)
官吏甲:(威逼)你竟敢骗你爷爷,刚刚不是从屋里传出了孩子的哭声吗?快说,屋里还有谁?
老妇人(转头看了一眼里屋,不得已):大爷,我这只剩下一个正再吃奶的孙子。
官吏丙:吃奶?吃谁的奶?孩子还有娘吧。还不快把她交出来。

(杜甫听到这,心头- -惊,想出去阻挡,听到……)

老妇人(抖抖嗦嗦地恳求):大爷,我孙儿有个娘。可她的夫君已经再战争中战死了。因为孙子还小,需要娘亲,所以没有改嫁。可怜我媳妇衣服破破烂烂,连--件可以见人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出来见你们。大人,你还是行行好,大人……

官吏甲 (恶狠狠) :你今天就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来人,把人给我抓出来!
(众差吏冲进屋子,带出了老妇人的媳妇。)
官吏甲:今天我们来了,总算没有白跑。来人,把那小媳妇带走。(手一 挥,转身准备出门了)
老妇人(扑上前,拉住官吏,哭喊) :大人,你行行好,我那媳妇命苦呀。你们把她带走了,那我可怜的孙子怎么办?他已经没有爹了,不能再没有娘了。大人,你行行好呀,大人!
官吏甲:你别拉着我,拉着我也没用。战事要紧。再说如果没有抓到人去军营,我的性命说不定也不保。你放手。
老妇人:大人,要不这样,你们要人。那我来换我媳妇。虽然我年老力衰,但还是能做做饭,洗洗衣服的。麻烦你让老身随你去军营,赶快赶到河阳,说不定还能为军队准备早饭呢。大人……
官吏甲 (犹豫了一下) :那好吧。省得你在这婆婆妈妈的。好,带走!
(杜甫听到这,眉头紧锁,长叹一声:唉!)
旁白:夜渐渐深了。刚才的吵闹、说话声也逐渐消失了。然而在夜风中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哭泣声。杜甫也一夜无眠。
场景二:
出场人物:杜甫;老翁
旁白:天亮了,杜甫和刚回来不久的老翁告别:
杜甫:老丈,你保重身体。唉!我帮不上忙,就此告辞。
老翁(神情感伤) :唉,世道乱,这也是命不好呀,你走好。
杜甫越走越远,飘散了一路的诗句: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头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诗句有杜甫念,念到此为即可)……(渐行渐远,声音越来越轻)
全剧终

⑸ 将《石壕吏》改写成剧本

人物杜甫——一个工部,借宿在老夫妇家中。
官吏甲. 官吏乙(河南县衙官差)
老翁——大约75岁,石壕村农民。
老妇人——其妻,大约70岁。
年轻女子——老夫妇的儿媳,有一才几个月的婴儿。
场景——一破旧房子。秋天,晚上11点钟。房子大门紧闭着,秋风吹来,门有些晃动,门上的油漆已脱落了不少。围墙是用泥土筑起来的,看上去沉稳,结实。房子前面,是一片空地。不远处,立着一个刻有“石壕村”三个大字的石碑。房子旁边,有一棵古老的大树,为这座房子添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房子外近百米处,还有一间同样破旧的房子,是老夫妇唯一的“邻居”。风吹打着这弱不禁风的房子,让人为它担心。唉,也许,又将有一场悲剧在这开场……
[幕开,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房子外空无一人,只是屋子里透出些许昏暗的亮光。屋子里时不时地传出孩子的哭声。]
旁白: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诗人杜甫来到了石壕村这个房子里借宿,走了一天的路,他有些疲惫,早已睡下。而老夫妇在昏暗的亮光下,正在痛苦地说些什么。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就在此时,一个粗鲁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官吏甲、乙气势汹汹地上,手持一米长的木棍,脸色红润,好像刚刚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地来到房前。]
官吏甲(蛮横地):屋里的人都通通给我出来,否则别怪大爷我不客气。
老妇人:哎,就来了。
[两位官吏撑着木棍站着。]
老翁(小声地,有些紧张):他们又来了,看来我得出去躲躲。
老妇人(同样是小声地,还有一些神秘感):我看你还是去邻居王二家躲躲吧!等他们走后,你再回来。如果我被他们抓去了,你就照顾好咱们的媳妇和孙子,别惦记着我,我会托人稍信回来的。
[“砰砰砰”。官吏们等不及了,把破旧的大门擂得山响。]
官吏乙(生气地):你们怎么还不出来,这大冷天的,想冻死我们呀。
老妇人(着急地):哦,他们又在叫了,你赶快走吧。
老翁(有些不放心):那你一定要小心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老妇人:好,快走吧!
[老翁慌忙地从房门下。这时,杜甫已被声音吵醒,来到了老夫妇屋里。]
杜甫(关心地):敢问老人,发生了什么事?
老妇人(无奈地):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老妇人来到大门前,理了理衣服。把门打开,杜甫也跟着出来了。]
老妇人(礼貌地):二位大爷好。请问有什么事?
官吏乙(没好气地):老婆子,怎么这么慢。
官吏甲(凶巴巴地):我们是来征兵的。怎么,你家里只有一个男人吗?
老妇人(平静地):哦,不,这位爷是借宿在我家的。不是我的家人。
官吏甲:那你的丈夫、儿子哪去啦?老妇人:回大爷的话,我原来有三个儿子,都上战场去了。前几天,我的老三……(边说边用衣服擦拭眼泪)托人稍信来,说他的俩个兄弟前不久战死在沙场上了。活着的哪个不过是苟且偷生。死了的就永远完结了![老妇人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一脸痛苦的表情。]
官吏乙(有些同情,但为了办完差事,还是说了话):那你丈夫呢?他去哪了?
老妇人(仍表现出痛苦的样子):哦,你说他,他早已不在人世了。你可以问他(手指杜甫。)
杜甫(有些不知所措,不久便明白过来):哦,官爷,是的,我也听说他丈夫早在十多年前就去了,老人一直守寡。
官吏甲(依然气势汹汹地):哼,别想骗我,这书生一定是您的儿子。
老妇人:哦,不,不是的,他姓杜,我儿姓石。他真是借宿的,是工部的。
官吏甲(马上变得礼貌起来,拱手弯腰):哦,工部大人,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还望赎罪。
杜甫:哦,不碍事的,您这也是在办差嘛!不过,说真的,她丈夫真的已经过逝。
[这时,从屋里传来了几声孩子的啼哭声。]
官吏甲(觉得要在平民面前树立威性,又变得凶起来):那你家还有什么人。
老妇人:回老爷的话,现在家里再也没有一个人。 [这时,从屋里又传来几声孩子的啼哭声。]
官吏乙:死老太婆,你好大的胆子,给我如实招来。
老妇人(胆怯地):小的不敢,家里确实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孙,还有她母亲,也就是我的媳妇儿。因为有了这个小孙子,我媳妇儿才没有离去。可是,她连进出门都没有一件象样的衣服。
[这时,大门外又传来另一个官吏的声音:“喂,我说你这俩个笨蛋,怎么进去那么久,查好了没有,我可没那闲工夫等你了。外面冷死了,你们再不出来,我可先回客栈了。”]
官吏乙(大声地):急什么,就好了。
官吏甲:(面向官吏乙说)那你准备怎么办?
老妇人:要不,我随大爷您去。
官吏乙:啊,就凭你,你这老太婆子能干什么?有什么用,死了都没人知道。
老妇人(有些央求):虽然我已经大把年纪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允许我连夜跟你们回衙门。然后好到河阳去当一名伙头军,兴许到了那里还能为将士们做做饭、洗洗衣服。
[两官吏走到一边讨论着。杜甫依然沉默不语。]
官吏乙(与官吏甲小声地):大哥,你以为如何?
官吏甲:我看还行得通,兄弟们天天吃着粗茶淡饭,没有一天吃得香。问问这老婆子做得怎么样,再做决定吧。
官吏乙:好,那就依你吧。
[俩人又回到老妇人旁边。] 官吏乙:呃,老太婆,你做的饭如何。
老妇人(有些高兴):哦,我做的饭绝对好吃,保准战士们吃了还想吃。
官吏乙:(征求性的)大哥,你觉得如何?
官吏甲(满意地):好吧,将她一起带回去。 [官吏乙将老妇人押着,下去了。只剩下杜甫。此时大门打开,一位瘦弱的女子出来,她就是老妇人守寡的媳妇儿。]
媳妇:我婆婆呢?她去哪儿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官吏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杜甫:哦,回姑娘话,您婆婆说她能去战场为将士们做饭,便被俩个官吏押走了。媳妇(焦急地):你不是当了什么官吗?怎么不替我婆婆说些好话?
杜甫(惭愧地):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一个小小的工部。怎么敢得罪那些军部的官吏呢,再说我也不好插手,弄不好,我也会被他们带走呢?
媳妇(边哭边说):唉,我可怜的婆婆。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说不定今生都永远见不到了我的好婆婆了。(哭到伤心处,媳妇不时用手绢擦拭眼泪) [这时,老翁急匆匆地从不远处赶了回来。]
媳妇(痛苦地):公公,婆婆刚才被俩个官吏押走了。
老翁(面部表情痛苦,并惭愧地对媳妇说):媳妇,你有所不知,你婆婆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啊。若是刚才我不出去躲藏,你婆婆就不会被官吏抓去了。都怪我自己这么没用。天啊,这叫我们怎么活啊! [老翁在空地前走了几步,至台中,渐向下倒,跪在地上。] [舞台渐暗,响起周杰伦《最后的战役》, 声音随布幕的落下而越来越小。]

⑹ 《石壕吏》改成剧本(课本剧)

《石壕吏》课本剧

旁白:在安史之乱时期,某天晚上,有一名书生,在石壕村的一家农舍前停住了脚步。他看看天色已晚,准备在此借宿。

杜甫:(轻声敲门)咚咚……咚咚…… (配音)

老翁:(面色惊恐)哎呀,不会是差吏来抓人了吧?现在怎么办?

老妇:(从门缝里仔细地看了看):老头子,快过来,是个书生!

(吱呀一声,门开了)

书生(彬彬有礼鞠了一躬):小生姓杜单名一个甫,字子美。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想在尊舍借宿一宿,不知两位老丈可否应许?

老翁:快进来吧!最近差吏抓人抓得紧,得委屈先生了,就只有草舍一间!

(书生随老妇进房后,老翁立刻把门紧紧的关住了)

旁白:为了平息安史之乱,郭子仪、李光弼等率兵围攻邺城,胜利在望时,由于唐军内部矛盾加剧,再加上叛军来了外援,唐军全线崩溃。此时为了增强军力,唐军到处抓人充军。

将军(心急如焚):周班头,你快带上一些差吏,到附近村庄去抓些壮丁来。

吏差A(小心翼翼):将军,这里的壮丁……壮丁都被抓光了。

吏差B:对呀,头,村子的年轻男人都上战场了。

将军:那只要是男的,能派上一点用场的,无论是老是少,都给我带来。快去,再不补充兵力,我们就要垮了。

吏差C:头,现在去?这天色已经……(抬头看看天)

吏差A:将军下令了,还不走,难道你想被骂个狗血淋头?

(挥手,率领众衙役下)

嘭! 嘭! 嘭! 嘭! 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屋里的人都吓得慌了手脚)

老妇人(惊惶失措):不好,差吏来抓人了,老头子你快去哪躲躲!

老翁(哆哆嗦嗦):哦,好……好……好,老婆子,你自己小心点。我出去避避!先生你也到隔壁躲躲吧!

(就在衙役揣开门的前一会,老翁已经翻墙逃走,而杜甫也躲起来了)

吏差B(凶暴无礼,走进门就用眼睛四处搜索,大呵):你家的男人都哪儿去了,快交出来!

老妇人(突然放声大哭):苦呀……我那苦命的儿呀!

吏差A(不耐烦):可怜什么,快点交人。这世道谁不可怜!

老妇人(哭哭啼啼地讲述):我家没男人了。我那可怜的儿呀!……昨日我的一个儿子捎信来告诉我,我的两个儿子已经战死在沙场上了。他说,眼下死了的永远是死了,可是活着的,也只能苟且偷生,过一天算一天了!大人,我家真没人了。

吏差A(手一撑,两眼直瞪着老妇人):你家儿子死活管我啥事!现在战事紧张,你家除了你儿子难道就没别人了骂?快交出来,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

老妇人(畏畏缩缩):大人,家……家里真再……再没别人了!

(这时屋里突然传出婴儿的哭声,隐约夹杂着妇人哭声和哄拍婴儿的声音)

吏差A:(威逼)你竟敢骗你爷爷,刚刚不是从屋里传出了孩子的哭声吗?快说,屋里还有谁?

老妇人(转头看了一眼里屋,不得已):大爷,我这只剩下一个正再吃奶的孙子。

吏差C:吃奶?吃谁的奶?孩子还有娘吧。还不快把她交出来。

(杜甫听到这,心头一惊,想出去阻挡,听到……)

老妇人(抖抖嗦嗦地恳求):大爷,我孙儿有个娘。可她的夫君已经再战争中战死了。因为孙子还小,需要娘亲,所以没有改嫁。可怜我媳妇衣服破破烂烂,连一件可以见人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出来见你们。大人,你还是行行好,大人……

吏差A(恶狠狠):你今天就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来人,把人给我抓出来!

众差吏冲进屋子,带出了老妇人的媳妇。

吏差A:今天我们来了,总算没有白跑。来人,把那小媳妇带走。(手一挥,转身准备出门)

老妇人(扑上前,拉住差吏,哭喊):大人,你行行好,我那媳妇命苦呀。你们把她带走了,那我可怜的孙子怎么办?他已经没有爹了,不能再没有娘了。大人,你行行好呀,大人!

吏差A:你别拉着我,拉着我也没用。战事要紧。再说如果没有抓到人去军营,我的性命说不定也不保。你放手。

老妇人:大人,要不这样,你们要人。那我来换我媳妇。虽然我年老力衰,但还是能做做饭,洗洗衣服的。麻烦你让老身随你去军营,赶快赶到河阳,说不定还能为军队准备早饭呢。大人……

吏差A(犹豫了一下):那好吧。省得你在这婆婆妈妈的。好,带走!

杜甫听到这,眉头紧锁,长叹一声:唉!

旁白:夜渐渐深了。刚才的吵闹、说话声也逐渐消失了。然而在夜风中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哭泣声。杜甫也一夜无眠。天亮了,杜甫和刚回来不久的老翁告别:

杜甫:老丈,你保重身体。唉!我帮不上忙,就此告辞。

老翁(神情感伤):唉,世道乱,这也是命不好呀,你走好。

杜甫随走随远,飘散了一路的诗句: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

(渐行渐远,声音越来越轻)

(本剧结束)

⑺ 石壕吏改写一幕短剧

傍晚时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妇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却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呛住了,虽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父亲早已年迈,但在这个时候,做儿子的,虽然不在她身边……想到这,我不禁伤感落泪。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话没说完,老妇人便哭起来了。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在了道道干沟,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传来阵阵叫喊声“你家剩几口人,这与我们无关,反正,这男的我们是带走的了。识趣的就赶紧放手,否则——!”接着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妇女的哭泣声、叫喊声。老妇人和老头儿听到这一动静,都显得很紧张,两位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接着,老头儿便爬墙逃走。老妇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镇静下来,却怎么也不能冷静下来,茶杯在她手中抖动着,水流了出来,老妇人站起来想去拿布来擦掉流出来的水,却差点摔了一跤。老妇人坐回到椅子上,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祷,寂静的小屋传来了敲门声,老妇人像触了电似的,把头抬了起来,转向门口的地方。喃喃地说:“来了,来了,又来了,差役又来抓人了。”又传来敲门声:“开门!开门!”老妇人扶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想累死爷们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体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这两位大爷多多原谅。”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伤心。

(我)听到老妇人走上前去(对差役)说话:(有)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像我们这样)活下来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远没有了!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她的母亲没有离去,但她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妇人尽管年老力衰,但也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然后)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赶得上)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诗人)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⑻ 石壕吏改写成剧本300-400

《石壕吏》剧本
人物表:老妇、老翁、差役甲、差役乙、杜甫、媳妇、孙子、致辞者
场景:秋天,晚上11点钟。一破旧房子。房子大门紧闭着,秋风吹来,门有些晃动,门上的油漆已脱落了不少。不远处,立着一个刻有“石壕村”三个大字的石碑。风吹打着这弱不禁风的房子,让人为它担心。唉,也许,又将有一场悲剧在这开场……
[幕开,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屋子里时不时地传出孩子的哭声。]
旁白: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诗人杜甫来到了石壕村这个房子里借宿,有些疲惫,早已睡下。而老夫妇在昏暗的亮光下,正在痛苦地说些什么。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就在此时,一个粗鲁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砰!砰!砰!]
差役:开门!开门!
[老夫妇一家惊醒]
老翁(小声地,有些紧张):他们又来了,看来我得出去躲躲。
老妇:你快走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就行![老翁马上从后院越墙逃走]
差役:开门!快点![差役等不及了,把破旧的大门擂得山响]
老妇:来啦来啦!(打开门)原来是官爷阿,请问有什么事吗?
差役甲:(怒吼)少啰嗦!叫你家的男丁出来!
老妇:嗯……启禀大人,我家已经没有男人了。
差役乙:别想骗我,快叫出来,免得我动手!
老妇:(拍着胸口,哭丧着脸)官爷阿~~~我三个孩儿已经抓去服役了,前些天一个儿子捎了信回来(拭着泪),说两个儿子已经战死沙场了。活着的尚且暂时活着,死了的就一去不复返了阿~~~[老妇人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一脸痛苦的表情。]
差役甲:(大怒)够了,少的死了还有老的,叫你当家的出来,少跟我啰嗦!
老妇:(仍表现出痛苦的样子)你说他,他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们家里真的没人了。
[这时,从屋里又传来几声孩子的啼哭声。]
差役乙:(凶神恶煞)死老太婆,你好大的胆子,你不是说家里没人了吗?(做出要冲进屋里的动作)
老妇(胆怯,拉着差役):确实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还有她母亲,也就是我的媳妇儿。因为有了这个小孙子,我媳妇儿才没有离去。
差役甲:既然有媳妇,那,带走!
老妇:大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她自从嫁进我们家就没有过上好日子,连进出门都没有一件象样的衣服。您大人大量,就放过她吧~~~
差役乙:去!少来这套,若每户都这样,那国家怎么办?我如何向上级交待阿?
老妇(一愣,叹口气):要不,捉我好了,我虽然大把年纪,力气小,但我的厨艺不错,就让我去吧,至少还能为你们烧饭做菜。
差役甲乙(交头接耳一阵子):好吧!带走!
[差役押走了老妇]
[夜更深了,一切归于寂静,听闻了这一切发生的事情的杜甫走出房间,看见刚翻墙回来的老翁和媳妇还坐在那里哭泣。]
旁白:天亮了,落叶飘落,几只乌鸦在树枝上鸣叫。
杜甫(背着行李,走出门):老伯,保重了。
老翁:保重!(含泪目送杜甫)

⑼ 把《石壕吏》改为一篇短剧

杜甫已经无力再赶路了。他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有几点灯火,全身便好像刚充完电一样,径直的向灯光走去。

杜甫隐隐约约的看到村口的石碑上刻着三个字:石壕村。

杜甫在一个和蔼的老翁家吃了一顿红薯——这可是老翁家最丰盛的晚餐。之后,老翁把他安置在了他家的一个厢房里住。

月至中天,不知何方飘来了几块愁云,叫朦胧变得昏黑了。

一会儿,杜甫听到老翁家有点动静,他下意识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向外看:只见老翁从院墙上翻了过去,老妇赶快拿掉了梯子。

有几处火把向这边移了过来,旁边还押着几个男劳力。啊!杜甫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来抓丁的啊!”杜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有两个捕差走出人群,向老妇家走了过来,杜甫的心顿时提到喉咙眼上:可别抓这家人啊!

正当杜甫思忖时,两个差役已经叫开了门,老妇颤颤巍巍的从屋里迎了出来。杜甫看得清楚。

两个捕差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叫道:“死老婆子,把——你家里的男人,给我——统统的交出来,否则……哼!”他扬了扬手中的刀,老妇吓了一跳,她上下观察了这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个手持一根水火棍,全身穿一件黑色袍子,上披一件印有“差”字的血红色的大衣,脚蹬一双黑布靴;另一个手握钢刀,身穿白袍,披了一件黄色大衣。!

“啊,两位大爷,我家应该是有男丁的,可上一次你们一下子把我那三个儿子都带去守战了。前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说我那另外的两个苦命的儿子……刚刚……战死了……”说到此老妇伤心地大哭起来。

“还有你家的老东西呢?”那胖吏恶狠狠地说。

“听说俩儿子死后,我那老头子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结果老病复发,前天刚刚死去……”老妇声泪俱下,泣不成声,浑浊的泪滴像断线珠子一样滚滚落下。

“嘿,你这糟老婆子,你敢跟我耍嘴皮子,小心我……。”这时从屋内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这时一个捕吏上前质问老妇:“哎,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哎,哎,我那可怜的孙子啊,刚出生没几天就没爹了……你们也听见了,我那苦命的孙子还在吃奶,所以我那儿媳也还在家,可是,生活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儿媳出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啊!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官爷……”老妇苦苦哀求着。

两位捕吏听后私下嘀咕了几句,又冲老妇叫道:“哎,这么得了,我们可怜你那孙子,但你儿媳走了你可以养活,那就把……”

“哎,两位大爷,这千万可使不得!”老妇赶紧打断了捕吏的话,“我老太婆虽然老了,但如果实在要我家去一个人的话,我愿意随你们前去,起码我还可以为你做饭啊!就让我和你们一块走吧,今晚就跟你们赶快回去应征河阳的兵役,为你们准备明天的早饭吧!”

捕吏看了看她,不禁撇了撇嘴角,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就极不情愿地把她给带走了。就这样,老太太连个招呼也没来得及跟儿媳打,就被抓走了。

杜甫眼泪盈眶,摇头深叹,哀伤不已。

月已偏西了,杜甫辗转反侧,老妇被抓走后,他一直就听到隔壁的儿媳断断续续的哭声,杜甫听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杜甫怀着伤痛的心,打好行李,继续赶路,送行的只有孤独的老翁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