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改编剧本
这是第四幕的一个片段
繁 (见朴园走出,阴沉地)这么说你是一定要走了。
萍 (声略带愤)嗯。
繁 (忽然急躁地)刚才你父亲对你说什么?
萍 (闪避地)他说要我陪你上楼去,请你睡觉。
繁 (冷笑)他应当觉几个人把我拉上去,关起来。
萍 (故意装做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繁 (迸发)你不用骗我。我知道。我知道,(辛酸地)他说我是神经病。疯子,我知道
他,要你这样看我,他要什么人都这样看我。
萍 (心悸)不,你不要这样想。
繁 (奇怪的神色)你?你也骗我?(低声,阴郁地)我从你们的眼神看出来,你们父子
都愿我快成疯子!(刻毒地)你们--父亲同儿子--偷偷在我背后说冷话,说我,笑我,
在我背后计算着我。
萍 (镇静自己)你不要神经过敏,我送你上楼去。
繁 (突然地,高声)我不要你送,走开!(抑制着,恨恶地,低声)我还用不着你父亲
偷偷地,背着我,叫你小心,送一个疯子上楼。
萍 (抑制着自己的烦嫌)那么,你把信给我,让我自己走吧。
繁 (不明白地)你上哪儿?
萍 (不得已地)我要走,我要收拾我的东西。
繁 (忽然冷静地)我问你,你今天晚上上哪儿去了?
萍 (敌对地)你不用问,你自己知道。
繁 (低声,恐吓地)到底你还是到她那儿去了。
〔半晌,繁漪望萍,萍低头。
萍 (断然,阴沉地)嗯,我去了,我去了,(挑战地)你要怎么样?
繁 (软下来)不怎么样。(强笑)今天下午的话我说错了,你不要怪我。我只问你走了
以后,你预备把她怎么样?
萍 以后?--(冒然地)我娶她!
繁 (突如其来地)娶她?
萍 (决定地)嗯。
繁 (刺心地)父亲呢?
萍 (淡然)以后再说。
繁 (神秘地)萍,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萍 (不明白)什么?
繁 (劝诱他)如果今天你不走,你父亲那儿我可以替你想法子。
萍 不必,这件事我认为光明正大,我可以更任何人谈。--她--她不过就是穷点。
繁 (愤然)你现在说话很像你的弟弟。--(忧郁地)萍!
萍 干什么?
繁 (阴郁地)你知道你走了以后,我会怎么样?
萍 不知道。
繁 (恐惧地)你看看你的父亲,你难道想像不出?
萍 我不明白你的话。
繁 (指自己的头)就在这儿:你不知道么?
萍 (似懂非懂地)怎么讲?
繁 (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情)第一,那位专家,克大夫免不了会天天来的,要我吃药,
逼着我吃药,吃药,吃药,吃药!渐渐伺候着我的人一定多,守着我,像个怪物似的守着我
。他们--
萍 (烦)我劝你,不要这样胡想,好不好?
繁 (不顾地)他们渐渐学会了你父亲的话,“小心,小心点,她有点疯病!”到处都偷
偷地在我背后低着声音说话。叽咕着,慢慢地无论谁都要小心点,不敢见我,最后铁链子锁
着我,那我真成了疯子。
萍 (无办法)唉!(看表)不早了,给我信吧,我还要收拾东西呢。
繁 (恳求地)萍,这不是不可能的。(乞怜地)萍,你想一想,你就一点--就一点无
动于衷么?
萍 你--(故意恶狠地)你自己要走这一条路,我有什么办法?
繁 (愤怒地)什么,你忘记你自己的母亲也被你父亲气死的么?
萍 (一了百了,更狠毒地激惹她)我母亲不像你,她懂得爱!她爱自己的儿子,她没有
对不起我父亲。
繁 (爆发,眼睛射出疯狂的火)你有权利说这种话么?你忘了就在这屋子,三年前的你
么?你忘了你自己才是个罪人:你忘了,我们--(突然,压制自己,冷笑)哦,这是过去
的事,我不提了。(萍低头,身发颤,坐沙发上,悔恨抓着他的心,面上筋肉成不自然的拘
挛。她转向他,哭声,失望地说着。)哦,萍,好了。这一次我求你,最后一次求你。我从
来不肯对人这样低声下气说话,现在我求你可怜可怜我,这家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哀婉地
诉出)今天这一天我受的罪过你都看见了,这样子以后不是一天,是整月,整年地,以至到
我死,才算完。他厌恶我,你的父亲:他知道我明白他的底细,他怕我。他愿意人人看我是
怪物,是疯子,萍!--
萍 (心乱)你,你别说了。
繁 (急迫地)萍,我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没有一个可信的人,我现在求你,你先不要
走--
萍 (躲闪地)不,不成。
繁 (恳求地)即使你要走,你带我也离开这儿--
萍 (恐惧地)什么。你简直胡说!
繁 (恳求地)不,不,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儿,(不顾一切地)日后,甚至于你
要把四凤接来--一块儿住,我都可以,只要,只要(热烈地)只要你不离开我。
萍 (惊惧地望着她,退后,半晌,颤声)我--我怕你真疯了!
繁 (安慰地)不,你不要这样说话。只有我明白你,我知道你的弱点,你也知道我的。
你什么我都清楚。(诱惑地笑,向萍奇怪地招着手,更诱惑地笑)你过来,你--你怕什么
?
萍 (望着她,忍不住地狂喊出来)哦,我不要你这样笑!(更重)不要你这样对我笑!
(苦恼地打着自己的头)哦,我恨我自己,我恨,我恨我为什么要活着。
繁 (酸楚地)我这样累你么?然而你知道我活不到几年了。
萍 (痛苦地)你难道不知道这种关系谁听着都厌恶么?你明白我每天喝酒胡闹就因为自
己恨,--恨我自己么?
繁 (冷冷地)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不这样看,我的良心不是这样做的。(郑重地)萍
,今天我做错了,如果你现在听我的话,不离开家;我可以再叫四凤回来的。
萍 什么?
繁 (清清楚楚地)叫她回来还来得及。
萍 (走到她面前,声沉重,慢说)你跟我滚开!
繁 (顿,又缓缓地)什么?
萍 你现在不像明白人,你上楼睡觉去吧。
繁 (明白自己的命运)那么,完了。
萍 (疲惫地)嗯,你去吧。
繁 (绝望,沉郁地)刚才我在鲁家看见你同四凤。
萍 (惊)什么,你刚才是到鲁家去了?
繁 (坐下)嗯,我在他们家附近站了半天。
萍 (悔惧)什么时候你在那里?
繁 (低头)我看着你从窗户进去。
萍 (急切)你呢?
繁 (无神地望着前面)就走到窗户前面站着。
萍 那么有一个女人叹气的声音是你么?
繁 嗯。
萍 后来,你又在那里站多半天?
繁 (慢而清朗地)大概是直等到你走。
萍 哦!(走到她身后,低声)那窗户是你关上的,是么?
繁 (更低的声音,阴沉地)嗯,我。
萍 (恨极,恶毒地)你是我想不到的一个怪物!
繁 (抬起头)什么?
萍 (暴烈地)你真是一个疯子!
繁 (无表情地望着他)你要怎么样?
萍 (狠恶地)我要你死!再见吧!
Ⅱ 《雷雨》第二幕剧本原文是什么
《雷雨》第二幕剧本原文:
(仆人下。朴园点着一枝吕宋烟,看见桌上的雨衣。)
朴(向鲁妈)这是太太找出来的雨衣吗?
鲁(看着他)大概是的。
朴(拿起看看)不对,不对,这都是新的。我要我的就雨衣,你回头跟太太说。
鲁 嗯。
朴(看她不走)你不知道这间房子底下人不准随便进来么?
鲁(看着他)不知道,老爷。
朴 你是新来的下人?
鲁 不是的,我找我的女儿来的。
朴 你的女儿?
鲁 四凤是我的女儿。
朴 那你走错屋子了。
鲁 哦。--老爷没有事了?
朴(指窗)窗户谁叫打开的?
鲁 哦。(很自然地走到窗户,关上窗户,慢慢地走向中门。)
朴(看她关好窗门,忽然觉得她很奇怪)你站一站,(鲁妈停)你--你贵姓?
鲁 我姓鲁。
朴 姓鲁。你的口音不像北方人。
鲁 对了,我不是,我是江苏的。
朴 你好像有点无锡口音。
鲁 我自小就在无锡长大的。
朴(沉思)无锡?嗯,无锡(忽而)你在无锡是什么时候?
鲁 光绪二十年,离现在有三十多年了。
朴 哦,三十年前你在无锡?
鲁 是的,三十多年前呢,那时候我记得我们还没有用洋火呢。
朴(沉思)三十多年前,是的,很远啦,我想想,我大概是二十多岁的时候。那时候我
还在无锡呢。
鲁 老爷是那个地方的人?
朴 嗯,(沉吟)无锡是个好地方。
鲁 哦,好地方。
朴 你三十年前在无锡么?
鲁 是,老爷。
朴 三十年前,在无锡有一件很出名的事情--
鲁 哦。
朴 你知道么?
鲁 也许记得,不知道老爷说的是哪一件?
朴 哦,很远的,提起来大家都忘了。
鲁 说不定,也许记得的。
朴 我问过许多那个时候到过无锡的人,我想打听打听。可是呢个时候在无锡的人,到现在不是老了就是死了,活着的多半是不知道的,或者忘了。
鲁 如若老爷想打听的话,无论什么事,无锡那边我还有认识的人,虽然许久不通音信,托他们打听点事情总还可以的。
朴 我派人到无锡打听过。--不过也许凑巧你会知道。三十年前在无锡有一家姓梅的。
鲁 姓梅的?
朴 梅家的一个年轻小姐,很贤慧,也很规矩,有一天夜里,忽然地投水死了,后来,后来,--你知道么?
鲁 不敢说。
朴 哦。
鲁 我倒认识一个年轻的姑娘姓梅的。
朴 哦?你说说看。
鲁 可是她不是小姐,她也不贤慧,并且听说是不大规矩的。
朴 也许,也许你弄错了,不过你不妨说说看。
鲁 这个梅姑娘倒是有一天晚上跳的河,可是不是一个,她手里抱着一个刚生下三天的男孩。听人说她生前是不规矩的。
朴 (苦痛)哦!
鲁 这是个下等人,不很守本分的。听说她跟那时周公馆的少爷有点不清白,生了两个儿子。生了第二个,才过三天,忽然周少爷不要了她,大孩子就放在周公馆,刚生的孩子抱在怀里,在年三十夜里投河死的。
朴 (汗涔涔地)哦。
鲁 她不是小姐,她是无锡周公馆梅妈的女儿,她叫侍萍。
出处:出自剧作家曹禺创作的一部话剧《雷雨》。
(2)雷雨改编剧本扩展阅读:
创作背景:
1930年9月,曹禺从天津南开大学考入清华大学外文系插入二年级就读。他从小就喜爱戏剧,曾积极参加剧社演出京剧《打渔杀家》和易卜生的《玩偶之家》等话剧。对戏剧的酷爱使他产生要写一部大戏的强烈愿望,他开始根据自己多年的亲身经历和见闻,构思话剧《雷雨》。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清华大学的学生们组织起抗日宣传队,曹禺担任了宣传队长。他和宣传队的同学们坐火车到保定去宣传。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位姓赵的魁梧大汉,是长辛店铁厂的工人。
曹禺从心里钦佩这位工人的爱国之心,他想起自己正在构思的话剧《雷雨》,便有了《雷雨》中鲁大海的人物形象。几经揣摩构思,又用了6个月全神贯注地写作,曹禺终于完成了《雷雨》的最初创作。1934年7月,《雷雨》首次发表于《文学季刊》1卷第3期。
作者在谈到写作意图时说,《雷雨》是在“没有太阳的日子里的产物”。“那个时候,我是想反抗的。因陷于旧社会的昏暗、腐恶,我不甘模棱地活下去,所以我才拿起笔。
《雷雨》是我的第一声呻吟,或许是一声呼喊。”《曹禺选集·后记》又说“写《雷雨》是一种情感的迫切的需要”“仿佛有一种情感的汹涌的流来推动我。我在发泄着被压抑的愤懑,毁谤着中国的家庭和社会。”
Ⅲ 急需曹禺的《雷雨》话剧剧本,要整编过的表演15分钟左右 注意不要全文,要整编的.
《雷雨》剧本很好找,网络一下就能有,改编的没有,名著一改就罪过了,你也可以自己该,看你自己要什么,关键看你要这个剧本干嘛?你要是学表演的,奉劝你一句,一个字都不能改的!
Ⅳ 跪求雷雨改编版剧本
旁白:这是一个发生在1921年
第一幕
(音乐淡出,台上,四凤在打扫卫生,周蘩漪上,脸色苍白,手拿闭着的折扇,缓缓地走进来,很自然地望着四凤)
四:太太!(走近蘩漪,扶她坐下)怎么您下楼来啦?我正准备给您送药去呢!(把桌上的药碗端过来)
蘩:谁说我要吃药?我没病!(打开扇子开始扇)
四:是老爷吩咐的,您就喝点吧!
蘩:(喝一口)苦得很,谁煎的?
四:我。
蘩:太不好喝,倒了它吧。
四:倒了它?
蘩:这些年喝这些苦药,我大概是喝够了。把它倒了!
四:(犹豫)是,太太。
(远处,周冲声音:“四凤,四凤!”)
蘩:你去看看,二少爷在叫你。
(周冲喊着四凤上,四凤转身)
四:在这儿。
冲:(往四凤身边跑)四凤!我找你一早晨。(四凤低下头)(周冲看见蘩漪)妈,您怎么下楼来了?
蘩:我想清静清静。(对四凤)四凤,你给二少爷拿一瓶汽水来。(对周冲,周冲坐在蘩漪左边)你看你的脸通红。(四凤下)
冲:(高兴地)谢谢您,让我看看您,我看您很好,不要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里头,您看,父亲回家三天,您都没有见到他。
(四凤上,把汽水递给周冲)
四:您的汽水。
冲:(入迷地看着她)谢谢。(四凤不好意思地低头急忙退往一边,从右下)
蘩:冲儿,你是不是喜欢四凤?
冲:我……妈是的。
蘩:(叹息地)你真是个孩子,你父亲一句话就会把你所有的梦都打破了。
冲:我不相信!(脚步声,周萍从左上,周冲回头看)咦,哥哥进来了。(对周萍)哥哥。
萍:你在这儿。
蘩:(略激动)萍!
萍:哦?(抬头)您、您也在这儿。
冲:(起身走过去)哥哥,母亲说好久不见你。你不愿一齐坐坐,谈谈幺?
蘩:冲儿,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你哥哥有话要谈。
冲:可是……算了(从左下)
萍:(害怕地)哦。(停)我还有事,我现在要去收拾东西去。(走向右门)
蘩:回来(周萍停)我请你略微坐一坐。(阴沉地)我有话说。
萍:那就说吧。
蘩:(靠近)萍,我盼望你还是从前那样诚恳的人。你知道我没有你在我面前,已经很苦了。
萍:(回头,看着蘩漪)所以我要走,不要我们见着,互相提起叫我们后悔的事情。
蘩:我不后悔。
萍:(迅速地)可我后悔。我认为我生平做错一件大事。我对不起弟弟,对不起父亲。(低头,侧身)
蘩:(阴沉地)可你最对不起的人,反而被你轻轻地忘了。
萍:这个人,自然是有,但我不必跟你说。
蘩:(冷笑)那不是四凤!你最对不起的人是我,(激动,提调)你曾经爱过的后母!
萍:你疯了!(盯着她)
蘩:你欠我一笔债,你对我负着责任,你不能看见了新的世界就一个人跑!
萍:够了,这不是父亲这样,这样体面的家庭里说的。
蘩:哼!请你问你体面的父亲,他十五年前喝醉酒的时候告诉我,你就是这(走去拿柜上的照片)这照片上的人鲁侍萍生的孩子,她因为你父亲又不要她,二十年前就投河死了!
萍:(指着蘩漪)你简直……
(周冲快步跑进来)
冲:妈妈,哥哥,父亲来了。(走到大沙发背后)
(周朴园在四凤的搀扶下缓缓跟进来)
萍:爸。(低头)
朴:(点头,转向蘩漪)你怎幺今天下楼来了?(走到沙发上坐下,四凤端茶给他,挡住)你先等一等,叫你给太太煎的药呢?
四:这……(看看蘩漪,不说话)
蘩:倒了,我叫四凤倒了。
朴:倒了?(提调)倒了!(对四凤)药还有幺?
四:罐里还有一点。
朴:拿过来。
蘩:(反抗地)我不想喝!
朴:(对四凤,高声)快拿药来!
四:是,老爷。(转身把药碗拿了过来,走到周朴园身旁)
冲:(担心地)爸不要逼母亲。
(四凤犹豫地看着周朴园)
朴:你不知道你母亲病在哪儿。(对四凤)送到太太那儿去。
(四凤走到蘩漪身旁)
蘩:(顺忍地)好,先放在那儿。
(四凤后退,打算把碗放在茶几上)
朴:不。现在就喝了它。
(四凤又把碗递给蘩漪)
蘩:(转头不愿看)我不愿意喝这种苦东西。
朴:冲儿,把药端到母亲面前去。
冲:(反抗地)爸!
朴:(怒视周冲)去!说请母亲喝!
冲:(从四凤手里接过药碗,走向蘩漪)您喝吧!您就为我喝一点吧!要不然,父亲(看一眼周朴园)的气是不会消的。
蘩:(向四周望一望,接过碗,忽而又放回周冲手中,落泪)哦,不!我喝不下!(激动)
朴:(望向周萍)萍儿,劝你母亲喝下去。
萍:(猛地抬头,望着周朴园)爸!我——
朴:(打断)去!走到你母亲面前!(周冲把碗递给周萍,周萍接过碗,慢慢走向蘩漪,把碗向前递,身子有些发抖)跪下!劝你母亲!
(所有人惊讶地看着周朴园)
萍:哦,爸爸!(高声)
朴:叫你跪下!(要大声到有回声)
(周萍慢慢地向下跪,蘩漪泪流满面,痛苦地看着这一幕,忽然从周萍手中抢过药碗)
蘩:我喝!现在就喝!(仰颈将药和愤恨一口气喝尽,然后用力将碗扔到地上)哦……(哭着从左下)
冲:妈,妈……(跟蘩漪下)
朴:哼!(转头从右下)
(四凤走到台前,拿着抹布把地抹一下,如果碗还在台上的话就把碗捡起来)
萍:凤儿,我来。(积极地上前扶起四凤)
四:不,(推开)不,不(侧耳听,四周望)看看,有人!
萍:没有,凤儿。(把四凤拉到大沙发上坐下)
四:老是这样偷偷摸摸地。(偏头)
萍:可我马上就要走了,明天就要到矿上去。
四:(回头,拉着周萍)萍,你带我走好不好?
萍:凤,你刚没看见老爷对太太发脾气吗?现在我怎幺带你出去?(不敢直视四凤)
四:萍,(站起身,对观众)我父亲只会问人要钱,我哥哥瞧不起我,说我没志气,我母亲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她一定恨我。哦,萍,我父亲、哥哥、母亲,他们也许有一天会不理我,你不能够,不能够的。
萍:(起身)好。我带你走。
四:就今晚?
萍:就今晚。
(两人牵着手离场)
幕中
音效:雨声+雷声
旁白:
(二秒搬家公司神速将道具撤离,路人在舞台上横行。四凤抓住其中一个路人)
四:萍,你知道我的萍在哪吗?
(路人摇头,四凤在舞台上乱跑,路人完全退出台后)
四:萍,你在哪儿?(从左跑出)
第二幕
(道具入,周萍坐在沙发上,沙发上放一大衣,沙发旁放着行李)
四:(另一侧跑入)萍!
萍:(起身,拿上大衣迎向四凤,将大衣披在四凤身上)凤儿!你怎幺,怎幺会这样?(抓住四凤的手)天啊!你的手冰凉!(扶四凤坐下)
四:(看着周萍,含泪微笑)萍,你还在这,我好象隔了多年一样。
萍:我可怜的凤儿,你怎幺这幺傻?你上哪儿去了?
四:我一个人在雨里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天上打着雷,我什幺都忘了,我像是听见妈在叫我,可是我怕,我拼命地跑,然后……
(远处鲁妈声音喊:四凤!四凤!)
四:(起身,丢下大衣,惊慌)是我妈来了!
萍:(同时站起,拉着四凤)怎幺办!我们快走!
(两人捡起行李,向右边跑去,正好撞到鲁妈,三人僵住)
鲁:(对周萍)你是?
萍:(快速)鲁奶奶,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您,但请您相信我,我今后一定会好好待四凤!
鲁:你到底是谁?
萍:我是周家大少爷,周萍。
(鲁妈一下子承受不住打击,向后倒去,周萍和四凤一起冲上去扶着她)
(同时喊道)
萍:鲁奶奶!
四:妈!
鲁:(起身,痛苦地,对天长叹)我可怜的孩子们啊,是我对不起老天爷吗?
凤:(跪下,拉鲁妈的手)妈!
鲁:(停顿一下,把四凤的手甩开)你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都别回来!
蘩:(从左入,穿着黑色雨衣,边走边把帽子脱下,疯狂地)都别想走,哈哈哈哈!
萍:(气愤地)你!
蘩:我已经把小门锁上了,老爷正从大门进来。(在左边停住)
(其它三人混乱,不安,焦急)
(周冲扶着周朴园从左上,周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张望着,周朴园看到鲁妈,定住。)
朴:(叹息)侍萍,你果然又来了。
萍:什幺?
(同时)四:这!
蘩:不!不!
朴:(对周萍)萍儿,(指着鲁妈)这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二十年前死了的。
(所有人陷入一片惊慌。)
萍:(缓缓走到舞台中央,痴笑着,身子摇摇晃晃,指着周朴园)哈哈哈哈……父亲……(指着鲁妈)母亲……(指着四凤)你是……
四:(捂着嘴巴,向后慢慢退着,表情痛苦)不!!!(大喊着冲出去)
冲:(追着四凤出去)四凤!
朴:萍儿,这是怎幺一回事?
萍:爸,你不该生我。(渐渐向舞台左边走去)
(台上所有人都迷茫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远处,四凤:啊!周冲:四凤!啊!!)
仆人甲:(气喘吁吁地跑入)四凤,死了!
(鲁妈一脸震惊,蘩漪迷茫,周萍猛地回头,听完继续慢慢地向左边走)
蘩:冲儿呢?
仆人甲:也……也死了。四凤碰着那根走电的电线,二少爷不知道,拉了她一把,两个人一块,中电,死了……
蘩:(迷茫地,转身走出去)冲儿,我的冲儿!
朴:(甩手,跟着蘩漪向右走去)怎幺回事!
(仆人甲领头,向外跑去,周萍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头。)
音效:枪声。(在演员走出观众视线之前)
(三人又猛然转身)
朴:(向周萍伸出手去)萍儿!!
(蘩漪跌倒在地,表情已经失控,鲁妈捂着嘴,无法相信这一切。)
定格。
全剧完。
【刚刚帮你找的,很经典的一段,并不全。看看能用上不】
Ⅳ 把《雷雨》剧本第二幕改编成小说
开幕时舞台全黑,隔十秒钟,渐明。
景--大致和序幕相同,但是全屋的气象是比较华丽的。这是十年前一个夏天的上午,在周
宅的客厅里。
壁龛的帷幔还是深掩着,里面放着艳丽的盆花。中间的门开着,隔一层铁纱门,从纱门望出
去,花园的树木绿荫荫地,并且听见蝉在叫。右边的衣服柜,铺上一张黄桌布,上面放着许
多小巧的摆饰,最显明的是一张旧相片,很不调和地和这些精致东西放在一起。柜前面狭长
的矮几,放着华贵的烟具同一些零碎物件。右边炉上有一个钟同话盆,墙上,挂一幅油画。
炉前有两把圈椅,背朝着墙。中间靠左的玻璃柜放满了古玩,前面的小矮桌有绿花的椅垫,
左角的长沙发不旧,上面放着三四个缎制的厚垫子。沙发前的矮几排置烟具等物,台中两个
小沙发同圆桌都很华丽,圆桌上放着吕宋烟盒和扇子。
所有的帷幕都是崭新的,一切都是兴旺的气象,屋里家俱非常洁净,有金属的地方都放着光
彩。
屋中很气闷,郁热逼人,空气低压着。外面没有阳光,天空灰暗,是将要落暴雨的神气。
开幕时,四凤在靠中墙的长方桌旁,背着观众滤药,她不时地摇着一把蒲扇,一面在揩汗,
鲁贵(她的父亲)在沙发旁边擦着矮几上零碎的银家俱,很吃力地;额上冒着汗珠。
四凤约有十七八岁,脸上红润,是个健康的少女,她整个的身体都很发育,手很白很大,走
起路来,过于发育的乳房很明显地在衣服底下颤动着。她穿一件旧的白纺绸上衣,粗山东绸
的裤子,一双略旧的布鞋。她全身都非常整洁,举动虽然很活泼,因为经过两年在周家的训
练,她说话很大方,很爽快却很有分寸。她的一双大而有长睫毛的水凌凌的眼睛能够很灵敏
地转动,也能敛一敛眉头,很庄严地注视着。她有大的嘴,嘴唇自然红艳艳的,很宽,很厚
,当着她笑的时候,牙齿整齐地露出来,嘴旁也显着一对笑涡,然而她面部整个轮廓是很庄
重地显露着诚恳。她的面色不十分白,天气热,鼻尖微微有点汗,她时时用手绢揩着。她很
爱笑,她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但是她现在皱着眉头。
她的父亲--鲁贵--约莫有四十多岁的样子,神气萎缩,最令人注目的是粗而乱的眉毛同
肿眼皮。他的嘴唇,松弛地垂下来,和他眼下凹进去的黑圈,都表示着极端的肉欲放纵。他
的身体较胖,面上的肌肉宽驰地不肯动,但是总能卑贱地谄笑着,和许多大家的仆人一样。
他很懂事,尤其是很懂礼节,他的被略有些伛偻,似乎永远欠着身子向他的主人答应着“是
”。他的眼睛锐利,常常贪婪地窥视着,如一只狼;他是很能计算的。虽然这样,他的胆量
不算大;全部看去,他还是萎缩的。他穿的虽然华丽,但是不整齐的。现在他用一条布擦着
东西,脚下是他刚擦好的黄皮鞋。时而,他用自己的衣襟揩脸上的油汗!
贵 (喘着气)四凤!
四 (只做听不见,依然滤她的汤药)
贵 四凤!
四 (看了她的父亲一眼)喝,真热,(走向右边的衣柜旁,寻一把芭蕉扇,又走回中间
的茶几旁听着。)
贵 (望着她,停下工作)四凤,你听见了没有?
四 (厌烦地,冷冷地看着她的父亲)是!爸!干什么?
贵 我问你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么?
四 都知道了。
贵 (一向是这样为女儿看待的,只好是抗议似地)妈的,这孩子!
四 (回过头来,脸正向观众)您少说闲话吧!(挥扇,嘘出一口气)呀!天气这样闷热
,回头多半下雨。(忽然)老爷出门穿的皮鞋,您擦好了没有?(拿到鲁贵面前,拿起一只
皮鞋不经意地笑着)这是您擦的!这么随随便便抹了两下,--老爷的脾气您可知道。
贵 (一把抢过鞋来)我的事不用不管。(将鞋扔在地上)四凤,你听着,我再跟你说一
遍,回头见着你妈,别望了把新衣服都拿出来给她瞧瞧。
四 (不耐烦地)听见了。
贵 (自傲地)叫她想想,还是你爸爸混事有眼力,还是她有眼力。
四 (轻蔑地笑)自然您有眼力啊!
贵 你还别忘了告诉你妈,你在这儿周公馆吃的好,喝的好,几是白天侍候太太少爷,晚
上还是听她的话,回家睡觉。
四 那倒不用告诉,妈自然会问你。
贵 (得意)还有?啦,钱,(贪婪地笑着)你手下也有许多钱啦!
四 钱!?
贵 这两年的工钱,赏钱,还有(慢慢地)那零零碎碎的,他们……
四 (赶紧接下去,不愿听他要说的话)那您不是一块两块都要走了么?喝了!赌了!
贵 (笑,掩饰自己)你看,你看,你又那样。急,急,急什么?我不跟你要钱。喂,我
说,我说的是--(低声)他--不是也不断地塞给你钱花么?
四 (惊讶地)他?谁呀?
贵 (索性说出来)大少爷。
四 (红脸,声略高,走到鲁贵面前)谁说大少爷给我钱?爸爸,您别又穷疯了,胡说乱
道的。
贵 (鄙笑着)好,好,好,没有,没有。反正这两年你不是存点钱么?(鄙吝地)我不
是跟你要钱,你放心。我说啊,你等你妈来,把这些钱也给她瞧瞧,叫她也开开眼。
四 哼,妈不像您,见钱就忘了命。(回到中间茶桌滤药)。
贵 (坐在长沙发上)钱不钱,你没有你爸爸成么?你要不到这儿周家大公馆帮主儿,这
两年尽听你妈妈的话,你能每天吃着喝着,这大热天还穿得上小纺绸么?
四 (回过头)哼,妈是个本分人,念过书的,讲脸,舍不得把自己的女儿叫人家使唤。
贵 什么脸不脸?又是你妈的那一套!你是谁家的小姐?--妈的,底下人的女儿,帮了
人就失了身份啦。
四 (气得只看父亲,忽然厌恶地)爸,您看您那一脸的油,--您把老爷的鞋再擦擦吧
。
贵 (汹汹地)讲脸呢,又学你妈的那点穷骨头,你看她!跑他妈的八百里外,女学堂里
当老妈:为着一月八块钱,两年才回一趟家。这叫本分,还念过书呢;简直是没出息。
四 (忍气)爸爸,您留几句回家说吧,这是人家周公馆!
贵 咦,周公馆挡不住我跟我女儿谈家务啊!我跟你说,你的妈……
四 (突然)我可忍了好半天了。我跟您先说下,妈可是好容易才会一趟家。这次,也是
看哥哥跟我来的。您要是再给她一个不痛快,我就把您这两年做的事都告诉哥哥。
贵 我,我,我做了什么啦?(觉得在女儿面前失了身份)喝点,赌点,玩点,这三样,
我快五十的人啦,还怕他么?
四 他才懒得管您这些事呢!--可是他每月从矿上寄给妈用的钱,您偷偷地花了,他知
道了,就不会答应您!
贵 那他敢怎么样,(高声地)他妈嫁给我,我就是他爸爸。
四 (羞愧)小声点!这没什么喊头。--太太在楼上养病呢。
贵 哼!(滔滔地)我跟你说,我娶你妈,我还抱老大的委屈呢。你看我这么个机灵人,
这周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那一个不说我鲁贵刮刮叫。来这里不到两个月,我的女儿就在这
公馆找上事;就说你哥哥,没有我,能在周家的矿上当工人么?叫你妈说,她成么?--这
样,你哥哥同你妈还是一个劲儿地不赞成我。这次回来,你妈要还是那副寡妇脸子,我就当
你哥哥的面不认她,说不定就离了她,别看她替我养女儿,外带来你这个倒霉蛋哥哥。
四 (不愿听)爸爸。
贵 哼,(骂得高兴了)谁知道那个王八蛋养的儿子。
四 哥哥哪点对不起您,您这样骂他干什么?
贵 他哪一点对得起我?当大兵,拉包月车,干机器匠,念书上学,那一行他是好好地干
过?好容易我荐他到了周家的矿上去,他又跟工头闹起来,把人家打啦。
四 (小心地)我听说,不是我们老爷先觉矿上的警察开了枪,他才领着工人动的手么?
贵 反正这孩子混蛋,吃人家的钱粮,就得听人家的话,好好地,要罢工,现在又得靠我
这老面子跟老爷求情啦!
四 您听错了吧;哥哥说他今天自己要见老爷,不是找您求情来的。
贵 (得意)可是谁叫我是他的爸爸呢,我不能不管啦。
四 (轻蔑地看着她的父亲,叹了一口气)好,您歇歇吧,我要上楼跟太太送药去了,(
端起了药碗向左边饭厅走)。
贵 你先停一停,我再说一句话。
四 (打岔)开午饭,老爷的普洱茶先泡好了没有?
贵 那用不着我,他们小当差早伺候到了。
四 (闪避地)哦,好极了,那我走了。
贵 (拦住她)四凤,你别忙,我跟你商量点事。
四 什么?
贵 你听啊,昨天不是老爷的生日么?大少爷也赏给我四块钱。
四 好极了,(口快地)我要是大少爷,我一个子也不给您。
贵 (鄙笑)你这话对极了!四块钱,够干什么的,还了点帐,就干了。
四 (伶俐地笑着)那回头你跟哥哥要吧。
贵 四凤,别--你爸爸什么时候借钱不还帐?现在你手上方便,随便匀给我妻块八块好
么?
四 我没有钱。(停一下放下药碗)您真是还帐了么?
贵 (赌咒)我跟我的亲生女儿说瞎话是王八蛋!
四 您别骗我,说了实在的,我也好替您想想法。
贵 真的?--说起来这不怪我。昨天那几个零钱,大帐还不够,小帐剩点零,所以我就
耍了两把,也许赢了钱,不都还了么?谁知运气不好,连喝带赌,还倒欠了十来块。
四 这是真的?
贵 (真心地)这可一句瞎话也没有。
四 (故意揶揄地)那我实实在在地告诉您,我也没有钱!(说毕就要拿起药碗)。
贵 (着急)凤儿,你这孩子是什么心事?你可是我的亲生孩子。
四 (嘲笑地)亲生的女儿也没法把自己卖了,替您老人家还赌帐啊?
贵 (严重地)孩子,你可明白点,你妈疼你,只在嘴上,我可是把你的什么要紧的事情
,都处处替你想。
四 (明白地,但是不知他闹的什么把戏)你心里又要说什么?
贵 (停一停,四面望了一望,更近地逼着四凤,佯笑)我说,大少爷常更我提过你,大
少爷他说--
四 (管不住自己)大少爷!大少爷!您疯了!--我走了,太太就要叫我呢。
贵 别走,我问你一句,前天!我看见大少爷买衣料,--
四 (沉下脸)怎么样?(冷冷地看着鲁贵…
贵 (打量四凤周身)嗯--(慢慢地拿起四凤的手)你这手上的戒指,(笑着)不也是
他送给你的么?
四 (厌恶地)您说话的神气真叫我心里想吐。
贵 (有点气,痛快地)你不必这样假门假事,你是我的女儿。(忽然贪婪地笑着)一个
当差的女儿,收人家点东西,用人家一点钱,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这不要紧,我都明白。
四 好吧,那么您说吧,究竟要多少钱用。
贵 不多,三十块钱就成了。
四 哦,(恶意地)那您就跟这位大少爷要去吧。我走了。
贵 (恼羞)好孩子,你以为我真装糊涂,不知道你同这混帐大少爷做的事么?
四 (惹怒)您是父亲么?父亲有跟女儿这样说话的么?
贵 (恶相地)我是你的爸爸,我就要管你。我问你,前天晚上--
四 前天晚上?
贵 我不在家,你半夜才回来,以前你干什么?
四 (掩饰)我替太太找东西呢。
贵 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家?
四 (轻蔑地)您这样的父亲没有资格来问我。
贵 好文明词!你就说不上你上哪去呢。
四 那有什么说不上!
贵 什么?说!
四 那是太太听说老爷刚回来,又要我检老爷的衣服。
贵 哦,(低声,恐吓地)可是半夜送你回家的那位是谁?坐着汽车,醉醺醺,只对你说
胡话的那位是谁呀?(得意地微笑)。
四 (惊吓)那,那--
贵 (大笑)哦,你不用说了,那是我们鲁家的阔女婿!--哼,我们两间半破瓦房居然
来了坐汽车的男朋友,找为这当差的女儿啦!(突然严厉)我问你,他是谁?你说。
四 他,他是--
〔鲁大海进--四凤的哥哥,鲁贵的半子--他身体魁伟,粗黑的眉毛几乎遮盖他
的锐利的眼,两颊微微地向内凹,显着颧骨异常突出,正同他的尖长的下巴,一样地表现他
的性格的倔强。他有一付大而薄的嘴唇,正和他的妹妹带着南方的热烈的,厚而红的嘴唇成
强烈的对照。他说话微微有点口吃,但是在他感情激昂的时候,他词锋是锐利的。现在他刚
从六百里外的煤矿回来,矿里罢了工,他是煽动者之一,几月来的精神的紧张,使他现在露
出有点疲乏的神色,胡须乱蓬蓬的,看上几乎老得像鲁贵的弟弟,只有逼近地观察他,才觉
出他的眼神同声音,还正是同他妹妹一样年轻,一样地热,都是火山的爆发,满蓄着精力的
白热的人物。他穿了一件工人的蓝布褂子,油渍的草帽在手里,一双黑皮鞋,有一只鞋带早
不知失在那里。进门的时候,他略微有点不自在,把胸膛敞开一部份,笨拙地又扣上一两个
扣子,他说话很简短,表面是冷冷的。
Ⅵ 《雷雨》全部剧本
《雷雨》全部剧本内容如下:
这部剧作在两个场景、剧中情节发展不到二十四小时内,集中展开了周鲁两家三十年的恩怨情仇。三十年前,当周朴园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时,他爱上了女佣梅妈的女儿侍萍,并与她有了两个儿子,但后来为了给他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小姐。
周家逼得侍萍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大海投河自尽。侍萍母子侥幸被人救起后,侍萍带着二儿子流落他乡,靠做佣人为生,而大儿子周萍被周家留下。侍萍后又嫁与鲁贵并与之生女四凤。周朴园所娶的那位小姐没有为周家生儿育女便去世,周又娶蘩漪,并与之生子周冲。
在作为罢工代表来与周朴园交涉的过程中,与周萍发生争执,结果遭周萍率众殴打。鲁家一家人回到家中,四凤还在思念周萍。夜晚,周萍跳窗进鲁家与四凤幽会,蘩漪则跟踪而至,将窗户关死。大海把周萍赶出,四凤出走。雷电交加之夜,两家人又聚集于周家客厅。
周朴园以沉痛的口吻宣布了真相并令周萍去认母认弟。此时周萍意识到了四凤是自己的妹妹,大海是自己的亲弟弟。四凤羞愧难当逃出客厅触电而死,周冲出来寻找四凤也触电而死,周萍开枪自杀大海出走侍萍和蘩漪经受不住打击而疯,周朴园则一个人在悲痛中深深忏悔。
《雷雨》是剧作家曹禺创作的一部话剧,发表于1934年7月《文学季刊》。此剧以1925年前后的中国社会为背景,描写了一个带有浓厚封建色彩的资产阶级家庭的悲剧。剧中以两个家庭、八个人物、三十年的恩怨为主线,伪善的资本家大家长周朴园。
受新思想影响的单纯的少年周冲,被冷漠的家庭逼疯了和被爱情伤得体无完肤的女人蘩漪,对过去所作所为充满了罪恶感、企图逃离的周萍,还有意外归来的鲁妈,单纯着爱与被爱的四凤,受压迫的工人鲁大海,贪得无厌的管家等,不论是家庭秘密还是身世秘密。
所有的矛盾都在雷雨之夜爆发,在叙述家庭矛盾纠葛、怒斥封建家庭腐朽顽固的同时,反映了更为深层的社会及时代问题。该剧情节扣人心弦、语言精炼含蓄,人物各具特色,是“中国话剧现实主义的基石”,中国现代话剧成熟的里程碑。
(6)雷雨改编剧本扩展阅读:
人物介绍
周朴园,周公馆的主人,出身于封建家庭,曾到德国留学,是一个当时所谓的“有教养”的人。三十年前,他还是一个纨绔子弟的时候。他和家里的侍女侍萍生了两个儿子,后来他抛弃了侍萍,变得越来越狡猾和世俗。
他在哈尔滨包修江桥的时候,故意让江堤缺口,淹死两千二百个小工,他从每一个死难的小工身上赚得了三百块钱。就像鲁大海愤怒谴责的那样,他发的是“绝子绝孙的昧心财”。而如今,他又勾结矿上警察开枪打死三十个工人。他梳分头,戴金边眼镜,穿皮鞋。
俨然一副煤矿公司董事长姿态,但他又喝普洱茶,吃斋,而且念经,充分显示了他的“伪善”。在家庭生活中,他处处表现得像一个专制的暴君,任何人都是不能违抗的。强迫蘩漪喝药的场面,把他极端冷酷、绝对专横的面孔暴露无遗。
Ⅶ 求曹禺《雷雨》完整版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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Ⅷ 急求:根据高中语文必修4所提供的《雷雨》片段改编成剧本。请好心人士帮忙一下,就这两三天要,拜托!!!
如果没记错的话 高中课本里头的《雷雨》片段就是在话剧的魅力啥啥的那一章节罢。
本身就是剧本了,你要怎么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