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女主叫程烟男主叫齐燃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书名《烟火欲燃》
作者抄:顾初尘
节选
“同学你名字是?”她对他,好像除了今天的那个口罩和湿纸巾没有任何印象。

“齐燃。”他把塑料袋换了一个手,塑料袋不会再打到程烟。

程烟歪头,思考了一下:“是整齐的齐,火字旁的燃吗?”

“嗯。”

“齐燃同学,今天谢谢你。”程烟想起了之前放学接电话的时候,她差点摔倒,齐燃扶了她一下让她免于摔倒。

齐燃显然愣了一下,但又记了起来,低头回答:“举手之劳。”

❷ 急急急急!!!!!求花木兰的剧本,英语版的可以靠边站了

(一)

【长城】
卫兵在长城上巡逻。
单于的猎鹰袭击并叼走守卫头上的钢盔。
猎鹰落在一个圆月前面的旗杆顶上,放声鸣叫。
一个个铁钩挂在长城之上。
守卫:匈奴入侵!点燃烽火信号!
守卫跑向塔,突然一个匈奴秃头男人阻止了他。
守卫拾起火把,看见单于跳过塔的边缘,守卫将火把丢在烽火台里。
长城上的烽火台一个一个点燃。
守卫:现在所有的中国人都知道你在这里。
单于把旗子放到火中。
单于:好极了!

【宫殿】
大门推开,李将军带着他的士兵走向皇帝。
他跪下报告。
李将军:启禀陛下,匈奴越过了我们的北方边界。
赐福:不可能的!没有人能通过长城。
李将军:领兵的是单于。我们将立刻在皇宫的周围布下重兵。
皇帝【有力的】:不!派遣你的军队保护我的子民。赐福……
赐福:是的,臣在。
皇帝:通令全国各地进行征兵。紧急召集所有军人服役。
李将军:陛下,恕臣直言,我相信我的军队能阻止他。
皇帝:朕不能冒这个险。将军,一粒米可以改变重心,有时候,一个勇士可以决定胜败。

【木兰家】
木兰:妇德是一种品格……妇言是要注意辞令……妇容……
木兰端起一些饭吃一口。
木兰:……要端庄的……
木兰在右手臂上写下她最后一个字。
公鸡叫。
木兰:糟了。
木兰:小白!小白?
木兰发现小白在睡觉。
木兰:啊——,你在这里。你可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小狗!来吧!你今天露一手!帮我干点活吧。
木兰在小白的腰部系了一个放着谷粒的麻布袋。她在小白的前面绑了一根骨头。小白追着那个永远追不到的骨头,冲了出去。一路留下的谷粒,正好给鸡喂食。
花狐在花家祖先牌位前祈祷。
花狐:列祖列宗,求您保佑木兰今天给媒婆一个好印象。
小白的吠声。
花狐:求您了,保佑她。
木兰端茶来见父亲。顺便把骨头送到小白嘴巴里。小白在地上快乐地咬着骨头。
木兰:父亲!我带来你的……
木兰和花狐不小心撞击。撞飞了杯子和茶壶,茶壶被花狐的杖接住。
花狐:木兰……
木兰:我还带来了一个。
花狐:木兰……
木兰:记得医生说的吗?早晨三杯茶……
花狐:木兰……
木兰:……晚上三杯茶……
花狐:木兰,你早应该进城了。我们还指望你……
木兰:……我知道!为花家光宗耀祖。别担心!父亲。我不会让你失望。
木兰用袖子掩住写在她手臂上的字。
木兰匆忙下楼梯出门。
花狐:看来我还得再祈祷一次。

【城镇街道】
花夫人的样子看起来很焦虑,站在城镇街道上等候着。
婢女:花夫人,您的女儿来了吗?媒婆她可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花夫人:她准又把这个事给忘了!老祖先保佑我。
花奶奶:他们能保佑什么!?他们在天上。不过,我已经得到一个吉祥物。(她提着一个笼子,里面是一个蟋蟀)这回要看你的了。
花奶奶掩着她的眼睛进入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之内。
花夫人:婆婆!小心!!
花奶奶奇迹般地越过杂乱的街道,各种车马撞在一起造成一片混乱。
花奶奶来到街道对面,看着幸运蟋蟀。
花奶奶:哈哈,不错!这蟋蟀还真灵!
幸运蟋蟀吓得昏倒。
花夫人叹息。
木兰骑着汗血马到达了街道。
木兰:我来了!
看见母亲严厉的神情,木兰有些不好意思。
花夫人催着她进门:行了!赶紧先沐浴更衣。

【木兰家】
婢女脱去木兰的衣服,把她推到澡棚内。
婢女给木兰沐浴。
木兰:水真凉啊。
花夫人:你早些回来,水就不凉了。
婢女:经过我们精心打扮的新娘,才会为家族争光。
华夫人盯着木兰的右手臂。
花夫人:木兰,这是什么?
木兰捂住她手臂上的字。
木兰:啊!小抄。以防万一我忘记什么可以偷看一眼啊。
花奶奶:拿好了!(把蟋蟀交给花夫人)这东西,我看得多保佑保佑你了!
两个婢女帮着木兰梳头发。
两婢女:你的样子真是漂亮。
花夫人把头梳插在木兰的头发里。
花夫人:好了!全好了。
花奶奶:还差点!吃一口苹果保佑平安,带上项链保平稳,玉珠让你光彩照人,让这只蟋蟀带给你好运!

【媒婆家外】
木兰:老祖先保佑我,千万不要出差错。别给我们家族丢脸。
木兰步行赶上一群年轻未婚女子。
木兰和另外四个姑娘打着太阳伞缓缓前行。
所有的少女和木兰到媒婆家后在门口蹲下。
媒婆出门,看着她的笔记板。
媒婆:花木兰。
木兰[举起她的手]:在。
媒婆:谁允许你说话了。
木兰:啊。
花奶奶[对花夫人]:准是谁惹着她了?
木兰进入媒婆家后,关上门。

【媒婆家内】
媒婆:哼!太瘦了!
幸运蟋蟀逃脱木笼。
媒婆:这可不容易生儿子。
木兰努力捕捉蟋蟀。
当媒婆回过头看她的时候,木兰赶紧把幸运蟋蟀放在自己的嘴里。
媒婆:你会背三从四德的四德吗?
木兰点头和微笑,吐出蟋蟀。
木兰:妇德指的是卑顺,妇言是说……少说话……
木兰偷偷看自己写在手臂上的小抄。
木兰:妇容是端庄……妇功是会干活,为家族争光……
媒婆一把抓住木兰的手臂,端详着扇子。
媒婆:跟我来。
媒婆的手上沾满了墨水。
媒婆:现在……倒茶!让你将来的公婆喜欢你。一定要庄重优雅。不仅要心存恭敬,而且要注意仪态。
媒婆的手不自觉地在她嘴的周围涂上了墨水。
木兰看看那墨水,不小心把茶倒在了外面。
蟋蟀在杯子里面泡着!
媒婆端起杯子打算喝。
木兰:对不起。请等等……
媒婆:不许说话!
媒婆闻了闻茶。
木兰突然抓住茶杯。
木兰:你还是把它给我吧。
拉扯中茶水倒在了媒婆身上。
媒婆:你这个笨拙的家伙!
媒婆突然发现在她的衣服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是蟋蟀在她身上跳着。
媒婆吓得后退,不小心坐在了炭火盆上。
媒婆的裤子被点着了。她跳着尖叫。
媒婆:啊!啊!!啊!!!
花奶奶(屋外):里面好像很顺利……对不?
媒婆冲出屋子,屁股着火。
媒婆:救火!!!快救火呀!
木兰抓起水壶向媒婆身上泼水。
木兰鞠躬,把茶壶递回给媒婆,向花夫人和花奶奶走去。
媒婆:你可真丢人!
媒婆丢下茶壶,茶壶被摔得粉碎。
媒婆:就算你打扮得再漂亮,也永远无法给你的家庭带来荣耀!
木兰无奈地低着头。

(二)

【木兰家】
木兰牵着汗血马步行着回家,进门。
木兰神色落寞。
花弧看见他的女儿露出微笑。
木兰用汗血马的头掩护她的脸走走向后院。
木兰透过水波中的倒影看着自己。

【木兰家院子中】
木兰:看看我,我将无法成为一位新娘。
木兰卸掉她的玉耳环和珠子,看见花夫人在对花弧述说着什么。
木兰在家中院子里缓缓走动,独自来到祠堂中。
木兰[唱]:为什么?我却不能够成为好新娘,让所有的人伤心。难道说,我的任性害了我?我知道,如果我再执意做我自己,我会失去所有人。为什么我眼里,看到的只有我?却在此时觉得离她好遥远。敞开我的胸怀,去追寻!去喊!释放真情的自我!让烦恼不再。释放真情的自我!让烦恼不再。
木兰坐在花树之下的一张长椅子上。
花弧走过来在木兰旁边坐下。
花弧:哎呀,哎呀,今年我们院子里的花开得多么美丽啊!可是你看,这一朵迟了点。不过,我敢肯定,当它开的时候,它将是万花丛中最美丽的一朵。
木兰和花弧露出了微笑。
院子外传来鼓声。
木兰:出什么事了?

【村口】
赐福带着军队来到村口。
花弧走出屋子。木兰想跟去。
花夫人:木兰,你留在里面。
木兰从靠近墙壁的扶手爬上屋顶。
赐福:百姓们!我从京城来,带来了皇上的谕旨。匈奴向我们进攻了!
众人:匈奴?!
赐福:依据皇帝的诏书,每家出一名男丁应召入伍,保家卫国。萧家接旨!
萧家出来一人,鞠躬接受了诏书。
赐福:易家……
易家的儿子扶着他的老父亲。
易家儿子:我将接替父亲为皇上效劳。
赐福:花家接旨。
木兰:不!
花弧把他的手杖给花夫人。花弧走向前深深地鞠躬。
花弧:我决心为国效劳!
木兰跑向她的父亲。
木兰:父亲,你不能去。
花弧:木兰!
木兰:求求您!我父亲已经为国家效劳了一辈子!
赐福:闭嘴!你该好好教教你的女儿!男人说话,哪用她插嘴?
花弧:木兰,别让我丢脸。
花奶奶把木兰拉开。
赐福传递给花弧征兵诏书:明天午时到露营报到!
花弧:是的,大人。
花弧回家,拒绝了花夫人递来的手杖。
赐福:陈家接旨……温家接旨……张家……

【木兰家】
晚上花弧打开他的军械库,拿出他的剑,准备练习武术,但是由于他的右腿受伤而打了个趔趄。木兰在门后看着,深深叹息。
晚餐时,花弧、花奶奶、花夫人和木兰默默地吃饭。
木兰突然站起来,砰的把茶杯摔在桌子上。
木兰:你不应该去。
花夫人:木兰!
木兰:有那么多年轻人可以为国效力。
花弧:保护我的国家和我的家庭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是我的光荣。
木兰:可是你有没有考虑到你将会为荣誉死!
花弧:我心甘情愿为正义献身。
木兰:但是万一……
花弧: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倒是你应该管管你自己。
木兰哭着出了屋子。

【木兰家外】
雨中,木兰坐在巨石神龙的基石上。
木兰看着自己在积水中的倒影。
木兰遥望着在卧室中的父母。
木兰有了主意,她来到祠堂,她先鞠一躬再向祖先祈祷。
木兰去她父母的卧室悄悄拿走了征兵诏书,将头梳放在她母亲的枕边。
木兰打开内阁,取出盔甲,用父亲的刀剑剪短头发,并穿戴整齐。
木兰来到马房,汗血马一看见木兰大吃一惊。木兰安慰汗血马。
木兰骑着汗血马冲出了家。
花奶奶在床上醒来。她进入花夫人和花弧的卧室。
花奶奶:木兰她走了!
花弧:什么?
花弧看着木兰的头梳。并且检查他的盔甲,然后匆忙冲出屋外。
花弧:木兰!
因为花弧的腿伤,他绊倒了。
花夫人:快去把她追回来!这可是欺君之罪!
花弧:她要是暴露了,要杀头的!
花奶奶:列祖列宗,求求你们保佑木兰。

【木兰家的祠堂】
风把祠堂中的灯火吹熄了。中央的石头发出光,祖先显身。
老祖宗:木须龙,醒过来!
木须龙从烟火中伸展双臂站出来。
木须龙:我复活啦!告诉我!谁需要我的保护?老祖宗,只要你开口,我立刻搞定它。
老祖宗:木须龙!
木须龙:嗨,听我说嘛!只要谁敢找我们花家的麻烦!让我来收拾他!!喔……啊!!!
老祖宗:木须龙!他们才是家族的守护神!由他们来……
木须龙:保护这个家庭。
老祖宗:而你是个降了级的。
木须龙:我?……是个负责敲锣的!
老祖宗:说对了,去叫醒大家。
木须龙:行!我这就去! (敲响铜锣)快起来!都醒醒!起床!要办正经事了!别睡觉美容了!
各个祖先从四周显身出来。
祖先l: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总有一天,木兰一定给我们带来麻烦。
祖先3:看着我干什么!她可是你们家那边的。
祖先2:她仅仅是想帮助她的父亲。
祖先4:但是,事情一旦被发现,花弧就别想再抬头!花家也会名誉扫地。
祖先5:家产也得被没收。
祖先l:我的孩子可从没引起如此大的麻烦。他们都是针灸大夫!
祖先3:怎么?我们家怎么可能是针灸大夫?
祖先6:你的曾曾孙女还女扮男装!
所有的祖先争论起来,只有老祖宗在一边旁观。
祖先7:派个龙把她追回来!
祖先8:木须龙!快点叫醒那个最精明的!
祖先4:不,最迅速的。
祖先9:不,送最聪明的去。
老祖宗:肃静!!我们一定派最强有力的去!
木须龙: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去。
所有的祖先哈哈大笑。
木须龙:你们当我不行?看我的!
木须龙用他的嘴吐出小火焰。
木须龙:啊,嘿!我是不是很厉害!?
老祖宗:你过去有机会保护花家。
祖先6:结果你却把花家的花登害得很惨!
幽灵花登的头在他的膝盖上。
花登:是的,凑合!
木须龙:你们是什么意思!
老祖宗:我们的意思是我们将会送一条真正的龙去追回木兰。
木须龙:什么?但是我就是一条真正的龙。
老祖宗:你不够资格!现在,快!去唤醒巨石神龙。
老祖宗把木须龙从祠堂中丢了出去。
木须龙:不再考虑考虑我吗?
铜锣飞了过去,击中了木须龙。

【木兰家的院子】
木须龙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向石头龙。
木须龙:喂!石头!醒醒!你必须去追木兰!快起来!伙计!
木须龙愤怒地爬到巨石神龙的面前。
木须龙:嗯…哦…嗨!有人在吗?
木须龙用铜锣当当地敲石头,把它的耳朵敲掉了。
紧接着整个石头龙一下子塌了。
木须龙:石头!石头……他们会杀了我的!
老祖宗:巨石神龙,你已经醒了吗?
木须龙举着巨石神龙头。
木须龙:啊!啊!是的,我刚醒。我是巨石神龙,早安!我这就去把木兰追回来!我是说我是巨石神龙?
老祖宗:去吧!花家未来的命运全交在你的手里。
木须龙:别担心,我不会给家族丢脸的。
木须龙举不动巨石神龙的头了,摔倒了,被狠狠压在下面。
木须龙:哦!我的手!哦,我想我骨折了。这下可好了。都是木兰的错!扮什么男人惹出的祸!
幸运蟋蟀过来。
幸运蟋蟀:喳喳,喳喳。
木须龙:什么!去追她?你别搀和了?现在巨石神龙已经裂成两半!除木兰成为英雄回来,我才能回来!(突然想到什么)等等!对!就这样!我让木兰成为一个战斗英雄,那时候他们就会请我回来的。就这么办。你真聪明!
木须龙出发了,幸运蟋蟀跟着。
木须龙:嗨,你跟着搀和什么?
幸运蟋蟀:喳喳,喳喳。
木须龙:你是幸运的?哈哈。
幸运蟋蟀:喳喳。喳喳。
木须龙:什么!说我长得傻!!你才是呢!……
两个动物叫唤着离开了木兰家。

【边关的森林】
单于带着他的军队快速前进。
单于让军队停了下来,并指使匈奴兵下马走入森林。
匈奴兵很快抓回两个中国士兵,他们被放在地上。
匈奴兵:京城来的探子。
单于下马蹲伏在探子前。
单于:干得好!两位!你发现了匈奴军队,可以回去领赏了。
马背上的匈奴军队笑。
探子:我们的皇帝将会打败你。
单于:打败我?是他邀请我来的。他修长城向我挑战。所以,我来这里和他玩玩!滚!去告诉你的皇帝派他最强大的军队来……我等着。
两个探子跑远。
单于:回去送信需要多少人?
匈奴射手:一个。
射手恶狠狠地拉开弓。

(三)

军营外的山林中】
在露营的外面,一个小山坡上,木兰在徘徊,汗血马坐着看。
木兰:好,好,这样如何? ……啊咳……[模仿男人的声音]对不起,我该在哪里报到?啊哈,我看见你有剑。我也有一把。他们是男人用的东西……
木兰怎么也拔不出剑鞘,剑落到地上,木兰咬着嘴唇。汗血马哈哈大笑
木兰:我已经很努力了!我骗得了谁?除非奇迹出现,我才能从军。
木须龙:我听到有人要求出现奇迹吗!?让我跟你说!
木须龙出现在一块岩石上,它用火焰来投影出一个巨大的形象。
木兰:啊!
木须龙:这个声音还凑合。
木兰:鬼?
木须龙:听好了!木兰!你的贴身护卫龙来啦!!你的祖宗派我来帮你完成替父从军的愿望!
幸运蟋蟀在他身边扇火。
木须龙弯下身对幸运蟋蟀说话。
木须龙:快!你想跟去就得快扇!!
木须龙:注意听我说!如果你被发现是个女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木兰:你是谁?
木须龙:我是谁?我是谁?我是你失去的灵魂的守护神。威力无比!不可摧毁的木须龙!
木须龙走到了木兰的前面。
木须龙:哦!哈哈!挺火的吧!……
突然,汗血马用马蹄一下把就木须龙踩了下来。
木兰:啊,我的祖宗派了一只小蜥蜴来帮我?
木须龙:嗨,龙!是龙!不是蜥蝎。我从来不吐舌头!
木兰:你……
木须龙:很吓人?很威风?还是长得很帅?
木兰:这么小的。
木须龙:当然。我缩小了,是为了你携带方便!如果我显露出我的真正大小,你的母牛都会被吓着。
木须龙拍汗血马的鼻子,汗血马试着去咬木须龙。
木须龙:我的力量超过你的想像。举例来说,我的眼睛可以穿透你的盔甲……
木兰狠狠地打了一下木须龙。
木须龙:哦……好,够了!你害得整个家庭丢脸……
木兰:别说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紧张了。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木须龙:从现在起,你得信赖我。别再打我!
木兰郑重地点头。
木须龙:好了!让我们出发吧!!蟋蟀拿袋子!!我们走!

【军营的门口】
木兰在门口探头看看。
木须龙藏在木兰的盔甲里。
木须龙:好!先学学男人走路!肩膀放平!挺胸!齐步走!一、二、一、二……
木兰进入军营,走入一个帐篷时看见有的男人在抠他自己的鼻子,有的在用筷子夹他自己的脚趾。
木须龙:是不是很帅?
木兰:真恶心!
木须龙:不,他们是男人。从现在开始,你要学得跟他们一样!
纹身士兵:看这儿!这刺青怎么样?它将会保护我不受伤害。
阿尧想一会儿,然后狠狠地打了纹身士兵。
木兰愕然。
阿宁:哈哈!我希望你能从纹身那里退回你的钱。
木兰:我认为我做不了男人。
木须龙:这有什么难的!粗野一点,就像这个家伙。
术兰看着阿尧吐痰。
阿尧:你看什么看?
木须龙:揍他,男人都这样打招呼!
木兰看了看她的拳头,然后打在阿尧身上。阿尧撞在金宝身上。
金宝:哦!阿尧,你交了新朋友。
木须龙:好,再打屁股,他们可喜欢啦。
木兰拍击阿尧的臀部。
阿尧:哇!我要给一巴掌!让你的祖宗都头昏!
金宝:阿尧,放松点,来,跟着我唱。南无阿弥陀佛……
阿尧:南无阿弥陀佛……
金宝:消火了没有?
阿尧:是的。胆小鬼!我先放过你!
木须龙:谁是胆小鬼!!有种的当着我的面说!懦夫!
阿尧抓取木兰衣领,以拳重击。
木兰逃走,阿尧打中阿宁数拳。
阿尧:哦,对不起!阿宁。
局面越来越混乱,许多士兵混战在一起。

【将军帐篷内】
李将军和李翔在帐篷中,赐福进门。
李将军:匈奴已经攻下这里、这里和这里。我将带领主力到同萧关阻击单于,保卫城镇和村庄。
赐福:高明的策略,将军。我很喜欢出其不意,嘿嘿,嘿,嘿。
李将军:你暂时留在这里,训练新兵。等赐福的命令,赶来前线!……校尉!
李将军递给李翔佩剑。
李翔:校尉?
赐福:哦,操练新兵是重要的职责,将军!应该找个有经验的……
李将军:武艺出类拔萃。操练方略高人一筹……而且又是行伍世家出身。我相信李翔不会让我失望。
李翔:哦,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这真是,我,我是说…遵命。
李将军:非常好。皇上将在京城设宴庆贺胜利!二十天后你们向我报告。
赐福:我的报告会很详细!
李翔:李翔校尉,嗯,统领中原最好的军队。不,是有史以来最好的军队。

【将军帐篷外】
新兵们混乱的打斗场面。
李翔随着李将军走出帐篷。
赐福:这……真壮观。
李将军:祝你好运!校尉。
将军带领着他的军队离开军营。军队雄赳赳且训练有素。
李翔:你也一样,父亲。
李翔看着他的军队叹息。
赐福:第一天啊!
李翔:士兵们!
所有的新兵指出木兰。
新兵们:是他惹起的!
李翔接近木兰。
李翔:在我军队里,我不需要任何麻烦人物!
木兰:对不起……哦,我是说,请您多包涵!你也知道男人总是很冲动的,心里不顺了非得打打架……出出气什么的。
李翔:你叫什么名字?
木兰:啊,我……啊,我……哦
赐福:校尉在问你问题!
木兰:哦……我有名字。还是一个男孩的名字。
术须龙:阿宁,怎么样?
木兰:他名字叫阿宁。
李翔:我不是问他的名字。我问的是你。
木须龙:叫……就叫……啊啾!
木兰:啊啾!
李翔:啊瞅!?
木须龙:刚才我是打喷嚏!笑死我了。
木兰:木须……
李翔:木须?
木兰:不是……
李翔:那到底是什么!
木须龙:平!平是我最好的朋友!
木兰:是花平!
李翔:花平?
木须龙:可是他抢走了我的女朋友!
木兰捂住木须龙的嘴,不让他说话。
木兰:是的,我的稻字是花平。
李翔:把你的征兵令给我看看 花弧?那个花弧?
赐福:我不知道花弧还有个儿子。
木兰:哦,我爹他很少谈论。
木兰试着吐唾沫,但是唾液挂在嘴巴上。
众人笑。
赐福:有这种儿子,我也不会说出去。
李翔:好了!各位!多亏你们的新朋友花平,你们今晚要把每一粒米捡干净。明天,我们开始训练!
所有的新兵怒视木兰。
木须龙:我看,你得在人缘方面下下工夫!

(四)

【木兰帐篷】
木兰的帐篷在整个军营的边上。
木兰在她的帐篷中睡觉。
木须龙把幸运蟋蟀做成一个闹钟响了起来。
木须龙:好,起来吧!!太阳照屁股啦!睡美人。
木兰赖床。
木须龙跳跃过来,拿着一碗粥。
木须龙:来,喝粥,它在对你笑呢。
木兰:我迟到了吗?
术须龙:没事!今天是你的第一天啊!听老师的话,别打架!要乖乖的!被别的小孩欺负的时候,那你就踢他屁股。
木兰:我不想踢别人屁股。
木须龙:快吃东西,你别给我说话。现在你有了一张士兵的脸!来吧!吓吓我!
木兰:啊!!啊!
木须龙:哦,那才是骁勇的战士。去吧!好好表现!
汗血马拨开帐篷,探出头嘶叫。
木须龙:你说军队出发是什么意思?
木兰:什么!?
木兰匆忙穿上衣服,跳跃出去。
本须龙:等等,你忘记你的剑啦……我的小宝贝要上战场了。

【李翔的帐篷外】
赐福:吵!?你们吵什么?
新兵:我要炒宫爆鸡丁!
阿宁和其他人开始笑。
赐福:一点都不好笑。
木兰迟迟地过来。
阿宁:看,那小子好像睡过头啦!
阿宁:嗨!花平,你饿吗?
阿尧:是啊,我要赏你一顿饱拳!!
李翔:士兵们!
士兵快速地排成一行。
李翔:每天破晓就要迅速整装集合!
李翔脱掉他的衣衫而且抓取弓箭。
阿尧:哦,厉害。
李翔:阿尧。
李翔拉弓向高杆顶端射出一箭。
李翔:把箭取回来。
阿尧:我去拿回来!小白脸!我不脱衣服也能拿下来!
阿尧准备在那个杆下跳跃。
李翔:等一下,你还少了点东西。
李翔拿出两个大铁盘放在两只手上。
李翔:一个代表纪律!一个代表勇气!带着它们把箭拿回来。
阿尧失败了。
阿宁、金宝和木兰每个依照顺序上去,都失败了。
李翔:看来这是一个艰难的训练过程。
李翔带领土兵进行艰苦的训练,武术、行军、射箭、火药……
李翔:让我们像个男子汉去击败匈奴……
在艰苦的训练中,木兰被李翔赶出军营。
临走前,木兰忽然灵机一动,用两个铁盘作为一种支撑物,终于第一个爬上高竿,摘下了箭。
木兰和其他新兵终于成为了训练有素、相互关心的战土。

(五)

【山林深处】
在山林中一棵大树上,单于坐在上面。
单于的猎鹰俯冲过来,扔下一个玩具娃娃。
单于嗅了嗅玩具娃娃,跳到地面上。
单于把玩具娃娃给他的匈奴士兵。
单于:你们看到了什么?
匈奴士兵:来自高山,山上有黑松木……
秃头匈奴人:一匹白马,是京城的良种马。
长发匈奴人:硫磺……是大炮上的。
单于:这个娃娃来自同萧关的一个村庄,京城士兵在那里埋伏,等着我们。
匈奴射手:我们能避开他们。
单于:不行!同萧关是进京城最近的路。再说,小姑娘丢了她的娃娃,肯定很着急,我们应该还给她……

【军营边的湖】
木须龙、汗血马和幸运蟋蟀在湖边等候着木兰。
木须龙:嗨,这不太好啊!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木兰在芦苇后脱衣服。
木兰:即便是装男人,也没必要弄得浑身臭烘烘的。
木须龙:有几个男人天天洗自己的袜子?别鸡蛋里面挑骨头了!我倒是很喜欢那种味道。
木兰跳入湖中,溅湿了木须龙。
木须龙:好了!够了!你再泡就脱皮了。
木兰:术须龙,如果真担心的话,帮我望风去。
木须龙:是,是!帮我望风去……别让我露馅了……哼!
幸运蟋蟀:喳喳,喳喳。
突然,三个人闪现而过。
阿尧:我第一!我第一!我第一!
阿尧、阿宁和金宝三人也来到了湖边,跳到水里。
木须龙:啊。这下麻烦了!
木兰看见他们只好藏水里。
阿尧:嗨,花平。
木兰躲闪着后退。
木兰:哦——嗨!兄弟们,我不知道你们也来。我洗完了,先走一步!
阿宁:别走啊。我知道我们对你有点不够意思,别介意!兄弟!嗨,我是阿宁!
木兰局促地和阿宁握手。
金宝:我叫金宝。
木兰:嗨!金宝。
阿尧光着身子站在大岩石上。木兰用手遮着眼睛。
阿尧:啊哈!我是阿尧,万山之王。你们这些娘娘腔对付不了我!
阿宁:哦,是吗?我和花平就可以对付你。
木兰:我可不想对付他。
阿宁:花平,我们不能饶了他!
木兰:不!我不需要。……我们可以闭上眼睛洗澡怎么样?
阿宁:来吧!别像个姑娘似的!啊……哎唷!什么东西咬我!!!
木须龙从水里钻出来,吐着舌头。
木须龙:味道真恶心。
阿宁:蛇!
金宝:蛇,蛇。
木兰吹着口哨,汗血马跑过来,挡着木兰,上了岸。
阿尧、阿宁和金宝害怕地坐在岩石上。
阿宁:还万山之王呢!真差劲!
木兰在路上着急地穿上衣服。
木兰:天哪!差一点。
木须龙使劲地刷他的牙齿。
木须龙:呸!他的屁股可真臭!呸!都是为了你!
术兰:我再也不想看光着身子的男人。
军队的其他战士都光着身子从她身边跑过,跳进湖中。
木须龙:嗨,别看着我。我再也不咬人的屁股了。

❸ 五人诗歌剧本 急用!!!!!!!!!

(主要人物:黍离、姬兰)
(江南自古多梦,遍地黄金,水河清浅。而那过处离人,总是出现在那云烟的尽头。清清的水流里,死去的是万千腐烂的草野,换来的是人间永远的哀愁。众多文人雅士,动荡波行在江边云雾里,漫卷的西风,呼啸着吹拂过他们的额头。当他面向潮湿的水雾时,云彩的火焰就霹雳着在天空里化作朵朵绚烂的云翳。他望呆了。他就寻着江南的初梦出行了。只见那些五里云中的女子,个个资材翩翩,身段皎洁,如光波如流水,断断续续地在晴空里洒落着丝丝烟岚。而我呢?憔悴而枯槁,我不知道我要向哪里走去?巍巍江南啊,你恼人的离愁,已弄得我失去了歌吟的勇气。而当那缥缈的纱布在断涯上飘扬,当那闪烁的金山在案头徐徐流卷,我就要飞翔了。是的,我要脱离这个世界,住到梦里的江南中去。)
(黍离上,并以其悲歌吟唱开篇。在由帝京回返江南的路上。)
往事一幕幕就这样如流水度过
而我,而我
二十五年了,却依旧单身
我黍离的身子已经如此憔悴
可那严酷的乡野依稀黄叶飘飘
梦境里袅袅的秋风
随着心上的云朵在飘荡
而我啊,已经失去了永恒的忧伤
我失去了对梦境的敏感
江柯的额头已经烂断汗漫
而江城的楼台
尽是掩映在烟火的离乱中
曾经刻骨的爱情
是那样久久地将我绝后
而我的青春,都已经游走
她们伴着无数恼人的忧愁
点着秫秫的结肠
在清波上轻轻颤抖
火气腾腾地在河塘上飘摇
少女抚着那绿油油的荷叶在浣洗
而我,如老来漂泊无依的浮萍
随着水波在软软的清泥上走着
梨园内有多少惊梦啊
就这样从我的铜镜里闪烁而过

今日,我重新踏上回归故乡的道路
我已经二十五岁了
二十五个血染的春秋
二十五度满身的尘埃
可是,我的姬兰
你在哪里?
自从我与她在山崖上分手后
她将何处归依?
我深深地痛责自己,痛责自己的无能
可我是那么喜欢她,她是我整个的生命
可是,我是多么懦弱的人
虽然我依稀刁钻、刻薄,脸上落满风尘
虽然我依稀愤世嫉俗、鬼魂阴森
可是我已经不再向着天空喊叫
我已经不再让我自己处在极端的孤独之中
我知道天才的来临是虚假的
可我知道爱情的永恒是存在的
但是,我的姬兰
你或许早已失去了少女的风采
是的,我只爱少女,我只爱处女
可我,可我,我身内的火
却到处乱烧!对,姬兰
我不愿意让我的欲火燃烧到你的身上
你是多么的清纯
多么的皑皑如云,美伦美焕
你的美丽是神仙的美,是超俗脱尘的美
而我呢?在帝京的十年流浪
历经过无数次的科场考试
我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青春才华和不桀抱负
我不得不向那些罪恶和糜烂的官场低头

可是,不管怎样,我总是回到故乡了
我终于逃离了那虎狼居住的帝京
可是,这里已经不是我的故乡
这也是金钱的故乡,是腐朽的故乡
我的故乡在云里,在雾里
在清烟徐徐中,在流蓝荧荧的云空里
而这是我的家园吗?
我痛苦着人生的短暂和生命的幻灭
可我不得不扶手忖着自己冰冷的额头
我已经带着帝京的诡谲
带着京都的荒凉回来了

(黍离慢慢地平复着他那憔悴枯槁而又高傲不桀的姿容,他开始舒缓地呼吸,色脉开始缓慢地波动。他现在已经到了江南地界,到了自己家乡的城门边。土地开始折磨和戏弄他。他知道,他已经对这片荒野失去了任何亲昵的童真感情。他只能流寓在孤独苦闷的忧愁里,心情蔽塞、晦涩而抑郁。可是,他的唯一依靠就是姬兰。他知道,等到这个世界和哀野江南越加破碎之后,她就会出现的,出现在灰烬的骨坛上。她始终是他生命中的火焰,她不只点燃他那肉体的欲望,更点燃他那无限创造的渴望。而如今,乡村的茅屋都已经披上了风雪的衣裳。雪花肆虐着,在他的头顶飞舞。啊,我如今已经如此破败,身无分文,贫穷或许将跟随我一辈子!那么,在这个草泽荒荒的江南都城,我又将何以度过日后的时光?)
(黍离拖着鄙视的眼睛,带着暮色般的愧疚走进城内。转眼的瞬间,城门就禁闭了。黍离以自己无比怀疑的眼神默默诉说着,是的,这已经是最最荒凉的晚景了。大地也该休息了。冬天的黄昏来得十分的急速。他知道,自己无疑已经是最后一个进城的。现在,他就只能孤独无依地走在继续小城陌生的街道上。)
(黍离上。黍离以他的暮色苍苍,回望着自己离别了近十年的家乡。)

难道这就是我的故乡吗?
啊,人们个个都像鬼魂一样
他们的眼神里,丝毫没有生命的气息
街道两旁都是一些此起彼伏的叫卖声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生计
可是,人生莫非一定要这样吗?
而我要在自己的迷宫里
在自己的用诗词建造的鼓楼宫殿里
我愿意度过自己无比凄惨而贫瘠的一生
可是他们不愿意,他们有自己的生活
你看,在那锦旗临风的客栈边
坐着一些划拳的小伙子
他们的脸上没有忧伤,也没有快乐
他们只有喝酒的快感
只有玩弄女子的快感
而女人,对于我这旷野的平静
她们从来都是冷漠的
微弱的呼吸里只有腐朽
可是,如今
在我江村森森的草木弄堂里
在我这荒野萧条、洞穴蔼蔼的江城中
谁会理解我?谁愿意俯就你的悲哀?

算了。我们只要这样过吧,只能认命
过我们花天酒地的生活
喝得不醒人世、皮骨酥糜
而我为何要惊醒自己?
为何要苦苦地思索着虚无的或许已经死去的姬兰?
为何要为难堪的仕途而徒劳地奔波?
我知道姬兰永远不是这样的人
她从不会叫我去帝京参加什么科举考试
那算什么?那是毁灭人的魔鬼!
我的天朝皇帝开口就是社稷江山、抚微济困
可是他自己的手中
却永远残存着血腥的淫乱
为什么?因为他们永远是世界罪恶的祸根
长久的灾难
都是他们权力争斗的结果

就在今日,在今日这条家乡小城的街道上
我可以看见无数的泪眼
无数的男人都在酒肆里张罗
表面上一片热情,而在他们那心里
却永远是无可摆脱的抑郁
他们的脸上没有血色
没有青年的纵酒豪放
只有欲望的放纵,只有人世的沧桑
可是,是谁害了他们?

是那些制定科举制度的人!是的
就是他们。是他们捣乱了诗歌的闲适
而今日,我走在这离愁满怀的
走在这依稀如在梦境中的诗意江南
任肆虐着雪花的大地
垂打着我的胸膛
而我的鬼魂却在城外的楼阁上哭泣
可我眼前的这些人们
都睡在自己的梦境里
他们无视城外飘扬的纷纭风雪
而我呢?满目的泪水堆在脸颊上
摸唯一的丝巾,唯一的红色的温存
她如今离我是如此遥远

(黍离哀伤着在小城的街道上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渐渐地离开了喧闹的街区。他一路走着,他知道这是他的梦境。可是他希冀着姬兰的出现。他记得,也是在这江南的冬日,在十年前的某个雪花飘飘的月夜,他们在凄凉的街道上相遇了。他的神色突然晴朗起来,回忆的温暖将他的悲伤一扫而空。是的,我应该继续在这里走,或许我可以在此寻找往日烂漫的山野情怀。那就让我走上这楼台吧,让我在这彻静的风雪月夜里,在这饥饿时时袭来的绝望枯井中,抱着满目的伤感来凭吊泥土的摇落、凭吊木叶的下飘。那么,梦中的姬兰呢?她也一定会在某个不明的黑户里,在某家伤感的阁楼里,与我在月光的寒冷的相见。)
(黍离紧紧地压着自己的胸膛,他缓缓地走上小城内的凤凰楼台。啊,是的,这地方,可是绝佳的吟诗的宫殿啊。可是,方今悲郁之时,哪里还有心思让幻想漂游漠野呢?唯一的方式是怀古,是吟颂古人的词章。从而在那流连长空、激情肆意的挣扎冲动里,让饱满的泪花滚滚流淌,让痛苦的回忆彻底从自己那广袤的胸膛里呼啸而出。也只有这种在月夜下高歌狂舞的醉态,才能让我们的青春在岁月的死寂的存在里完全复活!)
(黍离站在凤凰台上。他的脑海里思潮滚滚。)
想往事之暮暮兮,秋色陨落而寒露草意正浓
恍惚之际登临此之云端,我的心思早已复醉
可是没有酒,没有温暖的月色溶溶
只有这在月光下飒飒的丰盛
只有这舞蹈的哀愁
只有这处在醒睡之间的痛苦的摇摆
只有这动定无一的永远的芳草憔悴
凄凄的凉夜,就这样融化在我的血液里
幻觉丛生,我的往事、我的叛逆
都油然地冒出了光芒的地平线

我的十五岁的春秋,想我那时刻的沉醉
你啊,我的姬兰
你萧萧的发丝飘动在我的眼帘
你手持香草,佩带着纤纤的花朵
头上别着红色的丝帕
而我呢?与今夜一样
同是波广泛滥的月夜,同是恍惚不定的云彩
同是妩媚多资的身材
同是曼妙袅袅的烟岚
你就呐喊在旷野,腽肭着身子
依偎在我的心怀
可我已经沉醉了
已经沉醉在想象的故乡中
沉醉在漫漶无边的爱欲里
我搂紧你脆弱的萧瑟
搂紧你红酥的泪眼
可是你啊,小孩子一般的
猥琐地躲避着那风雪的垂钓
而我呢?就也泪眼模糊地在月光里
在月光的寒冷里
在寂寞的风色里
回归着我那自己的灵明
我知道自己的心灵,是盈彻亡故的光芒

而我?而我?在这彻静的冷夜里
只得将十年前的凄清而暗淡的回忆抹去
我的伤感,是无际的水波
在红尘的悲欢潇洒里
在动乱的国破山河中
所有的痴狂都化作了我对你永远的思念
山水可以阻断我对你的呼唤
可是,今夜的月光
是如此的清澈,如此的水光汤汤
那万里的楼台,万里的古昔风华
都如世情的遭遇,汇拢在我乘鸾的心里
可是而今,我已经没有激情
姬兰,你是我心胸澎湃的源头
但是,瘟疫的月仪,已经盖过了我
只有悠悠月光的水华
孤独地在堇色的湖泊上恹恹双飞

(月夜是凄惨的。月光是白银的。飘动的发丝,已经苍白。对爱的呼唤,在这风胯的苍台上,都已经断定消朽。月色的悲凉,月水的无光。只有那楼台上袅袅飞起的燕雀,在清静的月光里浮游着。她们是幸福的,是自由的。而我们是什么呢?没有感情,空有一颗腐烂的心;没有悲悯,空有一头野兽的毛发;没有悔悟,空有满身飞扬的繁华。离乱的不是窗口的水仙,而是在暗地里发出的野兽的春心。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是的,那穿越红尘的永恒,独独空对着这枯寂的月夜,而拥有的也将是永远的悔恨和遗憾。然而,我没有办法。这满秋的江南山野,都是兵丁怨愤的鬼魂在堙夜里呼告喧腾。那么,兵丁又是何来的呢?这些无非都是田园诗人的装饰罢了。啊,黍离,我都已经度过二十五个春秋了。我还年轻吗?是的,我的激情颓废了,而我的悲叹也如同夤夜的水流归于无际。天使或许就在我的头顶飞翔,我且抬头看吧。)
(黍离依旧站在凤凰台上。嘴里堵满了青苔。脸上写满了沧桑。他破乱的身上,粘连着无数田野的水草。他不知道,不知道,他为何置身此处?他与天空的呼告在此季的楼台上忽然繁衍波荡。)

我是谁?在这寂寞的月夜
月空的云朵都已经睡觉
可是我明明觉得天使在我的梦境里翻飞
觉得乐音的明灭在向我呼喊
我要望着你啊——
天空。你自古就默默无言
你自古就冷气吞声
你自古就寂寞无边
你自古就冻僵在墓地的寓言里
你自古及今永远空无一物,萧条荒凉
而我呢?我抖落身上无数敛财的手段
他们是什么?是鬼迷的野兽
我被他们骗了,那么
我为什么望着天空的脸滂哭泣?
我为什么望着天空的色目呼告?
我为什么绝望在天空的寂静里而不得解脱?
我为什么穿越了无数的海洋还是被天空控制?
我为什么逃亡在悲伤的原野?
姬兰?姬兰?你在哪里?
此处是无边无际的洪水
而你已经淹没了我的良知
我?我?为何还对着四季的天空发问?
是的,天空。
你空有浩荡的云朵,却为何巍峨绝彩?
你虚伪假善,却为何拥有满座的酒肉城林?
你凄凄阴郁而苦度如年,为何永久不坠?
你凭借什么占据着万年青春的姑娘?
你为什么不愿意将她流芳民间,让故乡云烟飞扬?
你有什么居住的地方?
在广阔无涯的天堂,你是否存在?
而我,你的子民
一心是热情的火苗,一身是热闹的蛇表
而你,却为何永远堕落?
为何放着苦难的人间而孰视无睹?

(天边吹来了股股寒风。啊,那是月光的翅膀在飘悠,是月夜的灵魂在游荡。是的,夜永远是黍离的故乡。故乡是那无定的水中月轮,随着水波在月光里波晃粼粼。而我们呢?唯一的对象就是死。是的,夜与死,是我们青春的对手。而今夜,在月光的涵洞里,在包孕着哭泣的娓娓呢喃里,我就是死去也甘愿了。唯一的余恨就是那白天的降临。是的,不要了吧。白天的光晕是多么的刺眼。在那阳光的纠葛里,我没有隐私存在的自由。而在我四周,都是一些狼虎的眼睛。他们默默地呼吸着气流,在凤凰台的四围,将我的肉体围得水泄不通。)
(可是,天还是亮了。月夜出度。那江南的初梦啊,像是剃了头的和尚,已经还阳。又像是杀了人的尼姑,在羁縻的寺庙里轻色地悔悟自己的罪过。)
(江南的初梦没有杨柳的愁绪,没有旅人羁绊的故乡思念,只有黄山暮色的流卷飘残,只有河谷水塘的清清鸭游。江南的初梦是火光飘扬的悠悠,是寒堂初露的石头寂寞,恍惚之间,永远潇洒着文人的胸襟气度。)
(黍离上。他走下凤凰台。歌唱着自己的歌,吟咏着自己的吟。)

人们都是一些鬼魂罢了
我都已经在这里一夜里了
可他们还是如同饥饿的野狼
啊,一夜的荒凉,一夜的初梦醒睡之间
可是他们,却永远沉睡
永远不会有苏醒的可能
现在,街道又重新沸腾起来
叫声、哭声、贪婪声、呼纳声
还有那广袤的源头,还有
那河谷上霸岸的树林
是的,我应该继续追寻自己的梦
我要走进春天
走进秋天
走进那春天的伤感悲痛和沉郁顿挫
走进那秋色的繁华求实和饱经风霜
黄芪的芝卷在街巷上流荡
而那些城内的人呢?
都已经死了,都已经死了
远古的世界已经消停沉积
古老的原始已经毁坏沉河
涨潮的月晕,在天空飞荡排挤
河流的翕动,转移着春天的悲情
解冻的河漫,滚滚的草野芳香无比
花花世界,凄惨的遭遇
妞妞人间,悲郁的伤怀
惟有那玉玺的兵戈在大地上离乱
惟有那封神的榜单在户籍上飘飞
呜呼,呜呼,我的江城卵石
我的河宿夕烟
你们都走吧,走得远远的
而我,贪婪腐朽的我
愿意深入到江南那无止的梦境里
穴洞外的阳光
愿你永远普照世界

❹ 你知道EXO橙光游戏有哪些是古装的

古装不是太多
但现代的炒鸡好玩!!!
《专属》特别治愈
巜深度诱惑》
《世界》
巜夏尽时亡》
巜诱》莫城系列
硕硕、咩咩、夏北岛文笔炒鸡好

❺ 适合学生演的古装剧 剧本

1、《智擒贼骗子复记》
这贼啊!挑拣这学制生偷,因为他认为学生是手无缚鸡之力得!可贼忽略了一点,就是学生的聪明。没有力气可以智取吗?
2、《花木兰》

巾帼英雄,忠孝节义,代父从军击败入侵民族而流传千古。
3 、《客栈风云》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4、《剑客》
闯进小酒馆的神秘醉汉。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发生过什么故事。除了一把佩剑,他一无所有。但他似乎执着的坚持着一件事——刺杀武则天。而且,毫无理智的他要马上就进宫……
他是洛阳城最糟糕的木匠。但是他一直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个秘密让他相信,他今天虽然是个受人欺负的木匠,但是明天一定会成为天命所归的救世主……

5、《新还珠格格》的第9集
小燕子初入学堂, 贻笑大方闹笑话。调皮的小燕子、端庄的紫薇与严肃的宫廷生活格格不入,她们闹出了不少笑话,也惹了不少乱子,更结下诸多仇家。在此过程中,她们也收获着各自的爱情……

❻ 堀北真希演的话剧《圣女贞德》 的剧本

圣女贞德
人物:贞德,魔鬼,宗教审判官,民事检察官(丁),牧师(丙),英国军官(乙),修士(甲)
行刑手

(音效起,红光渐亮,隐约见得贞德被绑在舞台中央的十字架上,众人依次走到贞德前,缓缓点燃纸张,待其燃尽,钟声大作,场暗)
贞德:我十岁那年,那天春光明媚,我穿过森林走近道回家,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声音很奇特 就像是人在说话,在召唤我;第二次,是在许多年后了,我正从教堂回来,突然 跟上次一样,刮起一阵暴风,然后,一个奇特的形状,出现了,就在天空的中央,那个形状,很象,很象一个男人,然后一切都动的飞快,风啊 云啊,我无法动弹 我无法呼吸,我吓坏了,他离我,如此,如此,如此的近——(钟声又起)(众将贞德解下,她带着手镣脚镣,踉跄跪在地上,灯起)
宗教审判官:(仁慈地)坐下吧!贞德。(她做在一张凳子上)你看起来十分苍白,你不舒服吗?
贞德:谢谢您!我的健康没有一点问题!如果能多给我一点新鲜的食物——
甲:我吩咐过他们鱼一定要新鲜的。
贞德:你们的好意我领了,但恐怕那些鱼不适合我。英格兰人会以为你们在想办法毒害我——
丙:你胡说!大人,别听这个女巫的胡言乱语!
贞德(继续):我可不能死,他们要留着把我当女巫烧死,因此就请他们的医生来给我治病,但是这位医生却被禁止给我放血,因为那些可笑的人相信:女巫要是放血的话,巫术就离他而去了,所以他们只把我臭骂了一顿。你们为什么把我叫在英格兰人手里?我应当在教会手里的。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的双脚链在一根木头上?你们怕我会飞走吗?
丁:大胆,不是你来训问法庭,而是我们来训问你。
乙:你没被链上的时候,不是企图从六十英尺的塔上跳下来逃走吗?如果你不能像女巫那样飞的话,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贞德:你们应该把它再建的高一点。
丁:你为什么从塔上跳下来?
贞德:为什么有机会的话,人人都要离开监狱?
丁:你想要逃跑?
贞德:当然,如果你让笼子的门打开,鸟就会飞出去。
丁:这就是承认异端的口供,我请庭上注意。
贞德:异端,你说这是异端。因为我想逃狱,我就是异端分子?
丁:毫无疑问,你既然在教会手中,还蓄意脱离他的掌握,你就是背弃教会,这既是异端。
贞德:这真是无稽之谈,我再也找不到更大的一个蠢蛋了!
丁:你听,大人,在我执行任务时,这个女人如何辱骂我!
甲:贞德,这种冒冒失失的回答对你没好处的。
宗教审判官:本庭还没进入程序,你忘记了,起诉人先生,审判程序还没正式宣布开始。(对贞德)为了确保审判忠实,请你手持福音,发誓不论回答什么,都要诚实
贞德:我不知道你要问我什么,可能有些我不想回答
宗教审判官:你要发誓对问你的一切都要诚实回答
贞德:我愿意诚恳地诉说一切,可遵照我得到的启示,我只给我的国王一个人讲,查尔斯七世——法兰西唯一的国王
宗教审判官:你必须发誓,就算是国王也不准拒绝发誓
贞德:可以告诉你的,我自然会讲,可至于其他的,就算你杀了我 我也不会说的
宗教审判官:那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这总可以说吧
贞德:我叫贞德,我的小十字架被拿走了,可以还给我吗?
宗教审判官:那你必须先更合作些,你出生于何处?
贞德:一个叫栋雷米的村子
宗教审判官:你多大了?
贞德:十九吧 差不多
宗教审判官:你入教了吗?
贞德:是的
宗教审判官:那背诵一下天主经
贞德:——除非你听我做忏悔
丁:你听好了,这里并不是讨价还价的乡村集市!
乙:大人,我觉得她应该先受点苦刑!
宗教审判官:我们都是虔诚的人,我们会诚心的拯救你和你的灵魂,教堂的大门永远向迷途知返的人敞开,可如果你不承认我们的评判和权威,我们就无法帮助你,这是给你的提醒,如果你坚持拒绝我们的帮助,那我们就不得不把你交给其他部门处理了,等待你的惩罚,我想你很清楚。现在,你愿意背诵一下天主经吗?
贞德:——除非你听我做忏悔
丙:当心!拒绝承认审判对你没有好处的
贞德:你们!声称是审判我的人!你们才该当心!!早晚有一天你们也会遭到审判的!
丁:我真是受够了这一切胡闹!
乙:大人,别和这个女巫废话了,现在就改把她送上火刑柱!行刑人!
行刑人:是的大人。
乙:火刑柱准备好了么?
行刑人:住备好了,在市场,只不过——
乙:只不过什么?
行刑人:英格兰人把它架的太高,我有点够不着。
乙:蠢猪!
甲:冷静一些,判决是在审判结束时下的,可并不是在一开始。
乙:我现在是整个朝廷的笑柄,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只要这娘们还活着,我们军队就拒绝打仗,你明白么?战士要确定上帝是站在我们这边,最该死的是我们不能烧死她,你们才能那么做,你们的任务就是找出她的罪过!
甲:除非她承认亵渎了上帝,否则我们不能那么做
乙:你还等什么?这城堡里的刑具应有尽有!
丁:我的先生,这可并不是在取乐,这是法律!
(乙渐渐冷静下来,在以上争吵中灯光渐渐变暗,定点光打在贞德身上,钟声轻轻地响起)
魔鬼:真不敢相信,你幻想中的死亡竟是遍地长满了草,我必须承认,你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可是还不够,死亡其实很简单,(掏出刀子刺向自己)几个月后,会变得非常有趣,(掏出一个骷髅头)一年后,就变得不那么有趣了,一把尘土,虚无缥缈。
贞德:你是谁?
魔鬼:不喜欢我这张脸?这张你或许会喜欢(变脸),可能太调皮了,(变脸)这一张呢?好些了吗?
贞德:我认识你,你是魔鬼。
魔鬼:你以为你是谁?竟能区分出善恶?你是上帝吗?
贞德:我只是上帝的一个信使,他需要我
魔鬼:你竟然会认为万能的上帝,创造万物的神灵,可能会需要你?
贞德:我不知道
魔鬼:他无能到连自己的音讯都没法传递?
贞德: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魔鬼:没什么,我只是一名观众。
(灯亮)
宗教审判官:诸位,耐心,我请你们一定要耐心,否则就会得到可怕的报应。
丙:我们不可被一个牧羊女的尖言利舌所动摇。
贞德:我不是牧羊女,虽然我跟别人一样,帮忙照顾过绵羊。
宗教审判官:现在可不是炫耀的时候,贞德,你还不明白你所处的危险吗?
贞德:我知道,我正是因此在受惩罚,要不是我穿上那件金黄的外衣上战场,像个傻瓜似的,那个勃艮第士兵就不可能从背后把我拉下马,而我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丙:既然你那么精于妇女的工作,为什么不呆在家里做呢?
贞德:有一大堆妇女可以做哪些工作,但没有人可以做我的工作。
丁:得了,我们在为芝麻小事浪费时间!
宗教审判官:我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再问你一次,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小心回答,因为这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危及得救与否,你愿不愿意为你所说的一切——不论是好与坏——接受天主教在地上的教会的审判?特别是这里的起诉人在这个审判中归罪于你的言行,你愿不愿意把你这案件交付给战斗教会受感应的诠释来处理?
贞德:我是教会忠实的孩子。我会服从教会——
丁:你会?
贞德:假使教会不强求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的话。
丙:天啊!瞧他在说什么,她在嫁祸教会犯了强求不可能之事的愚昧错误。
丁:我的耐心已经快耗光了!
宗教审判官:贞德,如果你在这样下去,谁都救不了你。
贞德:如果你们强求我声明:我所做的一切,以及我有过的一切灵视与启示,都不是上帝的话。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声明的;上帝令我做的事,我永不反悔;上帝已经命令或将命令我做的事,我不管任何凡人的反对,一定会去做。若是教会吩咐我做的事违反上帝命令我做的事,无论什么事,我都无法苟同。
丙:疯了,疯了,教会违反上帝!这个女人疯了!
丁: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明明白白的异端,这一点就够了。
乙:大人还需要被别的证据了吗?火刑柱的柴火已经高高垒起。
甲:女人!你所说的话已经足够烧死十个异端了,你还不警惕?你还不明白?
宗教审判官:如果战斗教会告诉你:你的启示和灵视是魔鬼投射出来诱惑你,引你堕落的。你难道不相信教会比你睿智?
贞德:我相信上帝比我睿智!他的命令我愿意照办。你们称为我的罪状的一切,全都是我奉上帝的命令做的。要我说别的话是不可能的。如果教会人士和上帝说得不一样,我只理会上帝,我只听他的命令。
甲: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孩子。你想害死自己吗?注意听着:你不相信你隶属上帝在地球上的教会吗?
贞德:我相信!
甲:那好,那就是说,你隶属于教皇阁下,隶属于红衣主教,大主教,以及今天这位大人所代表的主教,不是吗?
贞德:上帝是首要的侍奉对象。
丁:那就是说,你的声音命令你不服从战斗教会喽!
贞德:我的声音没告诉我不要服从战斗教会,但是上帝是首要的侍奉对象。
丙:那么,是你,而不是教会来做判断了?
贞德:除了我自己的判断之外,我还能凭什么来判断?
(众喧哗)
丁:你自己的这张嘴巴已经给你潘了罪行。我们尽力挽救你,连自己都已经濒临犯罪边缘了!我们一再为你打开大门,而你却当着我们的面,当着上帝把它关闭。你说过这些话之后,还敢佯装你在圣宠的状况之中吗?
贞德:假若我不是,愿上帝引我进入其中,假若我是,愿上帝使我停留在其中!(在地上画十字架祷告,灯光渐暗,定点光起)主啊!请在天堂!宽恕我们!宽恕他们!宽恕他们吧!宽恕我们吧!宽恕他们吧!
魔鬼:你这是在念叨什么?
贞德:你怎么还在这儿?你还呆在在这儿做什么??你不能待在这里! 走开!
魔鬼:为什么? 你在等其他人吗?
贞德:是的!
魔鬼:我能冒昧的能问一下,是谁?
贞德:我的幻觉
魔鬼:你的幻觉?他们会来这里见你?
贞德:是的,我是这么恳求的
魔鬼:我倒真想看看。介意我坐在这边吗? 我不会打扰你的
贞德:不行!不行!你不能待在这里!否则他们就不会来了
魔鬼:为什么不会?
贞德:因为我一定要一个人。
魔鬼:算了!反正他们不会来的
贞德:你什么意思?他们不会来吗?
魔鬼:他们为什么来呢?
贞德:因为我一直对上帝很忠诚啊!他所有的指示我都照做了,他要求的事我都做到了
魔鬼:上帝要你做事情?
贞德:是的,很多事
魔鬼:你的意思是,上帝他说:"贞德,我需要你"?
贞德:可他给了我许多征兆
魔鬼:征兆? 什么征兆?
贞德:风 风
魔鬼:风
贞德:还有云 钟声
魔鬼:钟声 云
贞德:跳舞 还有跳舞,剑——田野里的剑,那就是征兆
魔鬼:不,那只是田野里的一把剑
贞德:不 不 那是征兆
魔鬼:不 那只是田野里的一把剑
贞德:可它不会自己跑到那里的,剑不会自己跑到那里的
魔鬼:是啊!任何事都会有无数种原因,你为何非取其中的一种呢?,要在田野里出现剑有很多途径,()看来这种解释不错,那这种呢?()也不错,还有其他可能()还有更快的()还没有算其它的()有这么多可能,你却偏偏选这个。你看到的不是真相,贞德,你看到的是你想要看的罢了,你说有声音对你说话,是天使说的还是圣人说的,或者是上帝亲自说的?
贞德:我不想再跟你说这些了,不是怕回答你,是怕惹怒上帝
魔鬼:你怕说实话会惹怒上帝?难道上帝禁止你说实话?
贞德:我只跟法国国王说,不是你。
魔鬼:你第一眼看见国王时,他头顶上有天使在飞吗?
贞德:可能有,我没有看见。
魔鬼:没有任何证明,你的国王凭什么相信你?
贞德:——你问他去。
(乙煽贞德一个耳光,场灯亮)
丙:你被抓时,是骑着马吗?
贞德:是的,有一半战马血统,黑色的
丙:马是谁给你的?
贞德:国王。
丙:他给了你多少?
贞德:五匹战马,还有几匹一般的马
丙:不少啊!赶上侯爵们了,真是光荣啊!除了这些马,国王还有没有给你其他财富?那些给你的衣服呢?是丝绸的 对吗?
贞德:是的,是给过我一些,可我从没有时间穿
丙:作为一个农民来说算很富有了。你有什么好说的?
贞德:作为上帝的仆人 你看来也很富有!
丁:是你带人进攻巴黎的,是吗?
贞德:是我
丁:你有没有以上帝的名义,命令巴黎的百姓献城投降?
贞德:不,我说:"向法兰西国王投降吧"
丁:证据上不是这么写的,你自己看
贞德:我不识字
丁:哦!我忘了,上帝竟然派了个不识字的使者,来完成这么重要的使命。你认为上帝这么做对吗?让一个无知的女孩来拯救法国?
贞德:这只有上帝能回答。
丙:你有剑吗?
贞德:有不少
丙:你不是还常带着旗吗?
贞德:是的
丙:你更喜欢哪个?旗还是剑?
贞德:我绝对是喜欢我的旗
丁:为什么?它有什么特殊的价值或者力量?
贞德:只是——剑是武器
丁:所以呢?
贞德:所以,我更喜欢旗
丁:为什么?
贞德:我不想杀人
丙:你是说如果你没有一直拿着旗的话,你就会杀更多的人?
贞德: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没有杀过人
丁:拿剑时杀人的欲望,可能就会更强烈吧!
贞德:我警告过英国人,让他们撤军,我请求他们不要与我们为敌,他们知道我——我们有很多证人可以证明
丙:你不是一直拿着那面旗的
贞德:是的,可能吧
丁:有时你只拿着你的剑
贞德:是的,我记不太清楚
丙:你有没有用过手中的剑呢?
贞德:是的,我用过,我把它高高举起
丁:你是把剑高高举起,然后就像这样挥动吧!
贞德:我不记得了
丁:所以你在战场上,手持利剑,高高的挥舞,为了保全性命,大声叫嚷着同敌人战斗,而你却要我们相信,在这么激烈的过程中,你没杀过一个人?
贞德:是!我没杀过人。
魔鬼:天啊!天啊!我真不相信,你撒谎了!
贞德:我没说谎,没说谎,别烦我,我不记得了,我没杀过人,我不记得了——
魔鬼: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贞德:我不想听了,别烦我,我没有杀那个人,别烦我!不要,不要,我不记得了!战斗昏天暗地的,我只是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烟火弥漫,叫喊连天,我又四面受敌,可能我是还击了,可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魔鬼:看来你想起来了
贞德:——是的
魔鬼:很好
贞德: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上帝——上帝会让战争爆发呢?他如此的强大!你还说"他创造万物,是天地之主",他可以轻易地阻止那些流血和不幸的发生,为什么没这么做?是他在散播流血和不幸吗?——是他吗?是他吗?
魔鬼:不是。
贞德:可他应该阻止这一切的,看到我们以他的名义,互相残杀,他感到很愉悦吗?很愉悦吗?
魔鬼:以他的名义?
贞德:是以他的名义!我们以他的名义互相战斗和杀戮!!
魔鬼:以上帝的名义?真的吗?那我再帮你回忆回忆——所有爱我的人哪!跟我冲啊!——是你说的吧?哪里提到上帝了?算了吧!贞!诚实些吧!你是为你自己而战,以自己的名义而战!
贞德:不是的!我只是尽可能的在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是没有错的,不是吗?是的!应该这样!难道我要让自己去死吗?要我去死吗?
魔鬼:不,你做的很好,甚至说做的很棒,这么说,你认为那些被你杀的人,也是罪有应得了?——我可从来不认为杀戮能换来和平
贞德:我同意
魔鬼:只有跟英国人战斗才能换来和平
贞德:我不同意
魔鬼:你的想法为什么变来变去呢?
贞德: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伤害我,你感到很快乐吗?
魔鬼:快乐,真是个难以定义的词汇!痛苦何时结束? 快乐何时开始?你的快乐是何时开始的?是你手持利剑的时候吗?
贞德:伤害其他人,我从不会感到快乐
魔鬼:真的吗?
贞德:放过我吧!放过我吧!(钟声大作)
魔鬼:别这样,贞德,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
(甲摇晃着贞德)
甲:贞德,八百名英格兰士兵在等候着,等你的法官们一宣布逐出教会的判决,便把你送到市场去,你离那劫数不到短短几分钟了。
贞德:上帝啊!上帝啊!
甲:不要绝望,贞德,教会是慈悲的,你可以救你自己。
贞德(怀着希望):对了,我的声音允诺过我不会被烧死的。圣凯瑟玲命令我勇敢。
宗教审判官: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你的声音是骗你的吗?
贞德:不!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
丁:不可能?那些声音直接导致你被逐出教会,把你推向等候你多时的火刑柱了!
甲:自从你被掳获以来,那些声音对比实现一个承诺没有?魔鬼已经出卖了你,教会向你伸出了双手。
贞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甲:现在你该称颂上帝在最后一刹那救了你!
贞德(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甲:阿门!你该签署一份宣告书郑重声明放弃异端信仰!
贞德:签署?我不会写字。
甲:那你以前是怎么签署信件?
贞德:我会画押!
乙:大人,您这是想让这个女人逃过一死吗?
宗教审判官:法律必须遵循程序,希望您尊重法律!
乙(气得脸色发紫):他妈的,去他妈的狗屁法律,我不管法律怎么说,城门有八百名士兵,他们一定要把这个可恶的婊子烧死!
丁:你是疯了还是喝醉了?
丙:请您注意,这里可是神圣的教会法庭。
乙:这里同样也是是英格兰国土,在英格兰国土上,我想怎么做都可以。
宗教审判官(沉着地):如果你不坐下,你就这么站着,就是这么简单。
乙:我就不站!
甲(拿文件):大人,这是给贞德签字,宣布放弃异端信仰的表格。
宗教审判官:贞德!您必须了解现在你的手要放上去的是什么东西。读给她听,全体安静。
甲(平静地读):“我,一般人所称的少女,一名可耻的罪人,仅此供认我极其严重地犯了下列各项罪状。我佯称从上帝,天使,有福的圣徒等获得启示,拒斥教会所提“彼系魔鬼之诱惑的警告”。我穿着不正经的衣服,违反圣经和教会规范,从而可鄙地亵渎神明。我也把头发剪成男人款式,我违反了一切使得女性特别容易为天国所接受的职责,我拿起剑,甚至造成人类血流成河,我煽动人们互相杀戳,召唤邪恶幽灵来蒙骗他们,还顽强而极坚决地把这些罪都归咎于全能的上帝。我供认犯了煽动最,偶像崇拜罪,违逆罪,骄傲罪,异端罪。所有以上罪状,我谨此宣告舍弃,断绝,背离,同时谦恭地感谢诸位,把我引回真理和天主的圣宠之中。我绝不重蹈错误,而要与我们的神圣教会保持灵交并服从圣父罗马教皇。我以全能的上帝和圣经为名宣誓如上,为存证起见,我谨在此异端宣告书上签名。”
贞德(祷告):上帝呀!请不要遗弃我,您在哪里?您在哪里啊?这就是您想要的吗?
宗教审判官:你听明白了吗?贞德?
贞德:这就是您想要的吗?您想要我,在还没有做忏悔的情况下,就被烧死吗?
甲(向贞德走去):来吧!孩子!你先签了,我便给你做忏悔,让我来引导你的手,拿着笔(贞德机械地照做在纸上写下名字)好了,现在你自己画押。
贞德:你给我做忏悔?
甲:是的!
贞德(画押)
甲(鞠躬把表格交给丙):称颂上帝吧!我的弟兄,羔羊已经回到羊群,牧羊人对他感到欣喜,胜过对九十九位义人。
(丙又传给乙,乙又传给丁,丁递给宗教审判官)
宗教审判官:谨此宣布免除你所陷入的被逐出教会的危险!
魔鬼:你知道你刚才签的是什么吗?你签字放弃了"他是存在的"这一信念!
贞德:我不是这个意思
魔鬼:你认为——他是个骗子?一切都是幻觉?
贞德:不,不,他说我可以做忏悔的。
魔鬼:可你最终还是抛弃了他
贞德:能把表格再给我一下吗?
宗教审判官:有什么问题吗?
甲:怎么了?没什么好后悔的!
贞德(像疯了般的扑上去抢):还给我!还给我!燃烧你们的火堆吧!我的声音是正确的,你们的声音是魔鬼!魔鬼!
甲:贞德!!
丙:无可救药!
丁(冲乙):现在你可以架起你的火刑堆了!
乙:火刑柱准备!!
宗教审判官(起立):且慢!(一片死寂,向甲耳语了几句)
(他们肃穆地起立,然后交互抑扬顿挫有致地吟诵判决)
宗教审判官:我们宣判你是一位故态复萌的异端。
甲:驱逐出教会单位。
宗教审判官:隔绝教会团体。
甲:感染异端的麻风。
宗教审判官:撒旦的一分子。
甲:我们宣告你必须被逐出教会。
宗教审判官:现在我们驱逐你,隔离你,把你放弃给俗权。
甲:劝诫该俗权:涉及死亡或肢解身体,对你的判决要有所节制。
宗教审判官:你若有任何真正懊悔的迹象出现,允许我们的修士帮你施行忏悔的圣礼。
乙:把女巫扔进火中!!(钟声大作)
(众将其绑在十字架上,火声渐起,众引退)
贞德(不停念叨):上帝啊!上帝啊!
魔鬼:你要做忏悔?我在听啊(火声弱)
贞德:主啊!我有罪,很多的罪,我看见了那么多的征兆,那么多"征兆",那些我想看见的。我战斗,是因为仇恨——和绝望!是我,让人们相信,上帝允许他们,允许他们,为了理想而战,为了理想,我很——自豪,也很——固执——
魔鬼:自私
贞德:自私
魔鬼:是的 还有残忍
贞德:是的——残忍
魔鬼:你做好准备了么?
贞德:是的
魔鬼:很好!
(钟声大作,火声起,全场红光)

❼ 以“香烟与咖啡”拍摄短片 求创意剧本 在线等!!!!

以下是我之前写过的几篇博文:
希望对你的创作有所帮助~

不戒(2007-05-27 18:18:57)[编辑][删除] 分类:烟的情调&线条

我在车站等周由,他去对面的小报亭买烟,说是没零钱坐车,我说可以刷我的卡,被他强词夺理,婉言谢绝,在我的印像中,这是他第71次用这个借口。
周由向来认为自己绝不是嗜烟如命的人,抽烟只是一种无关痛痒的消遣而已,他甚至认为“戒烟”这个词对于他毫无意义,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上瘾,又谈什么“戒”?

然而,在等车的时候,在每顿饭后,在听歌的时候,在给谁谁发短信的时候,甚至在我去个洗手间的光景,他都会点一支烟。他说他之所以给我一种烟瘾很大的感觉,主要是因为他的生命里总是要面对许许多多的等待,等待下一天,下一分,下一秒,等待无奈的无聊的无可奈何的快点结束,而另人期待的惊心动魄的快点到来,无论是无比快乐,还是锥心难过。然而这种等待无休无止,贯穿了他整个平淡的生命,让他颇为失望,不得不借助一支支浓烈呛人的烟来打发时光。借口。

不过,其实,我也是,也在等。只不过我选择了毒性稍慢的咖啡而已,我开始也始终固执的认为它是可有可无的,直到后来变成了一种笃定的坏习惯,我也不愿承认戒不了,而其实,它已深入骨髓,埋得很深,不易察觉,若有若无,时隐时现,可以于漫长等待中的焦灼对症下药,而且超级灵验。

在我想完这些,周由正一路小跑得穿过马路,又有一支烟燃烬在他的手指尖,52路车已经慢慢的开了过来的,又是一次完美等待。

戒不掉(2007-06-19 20:14:55)[编辑][删除] 分类:烟的情调&线条

——当它和她彻底分离,

坠入一片冰冷和惨白,

它,

没有呼吸和心跳,

不再是一个孩子。

这是我第十二次逮到周由多躲在洗手间里抽烟,我站在门口等他出来认错。然而门开了,看到我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吐一下舌头,一副充满愧疚的样子,也没有大嚼口香糖来掩饰那欲盖弥彰的烟味,这次我只看到他低着头,眼眶有些发红。

我和他擦肩,径直走进洗手间去打开天窗。一团迷蒙的烟雾直冲出去呛得我也想掉眼泪。墙上用指甲刻了两个字,孩子。

周由最近瘦了。常常发呆,生活变得一片空白。抱着吉他,却一个音符也弹不出来。手指上的戒指消失不见了,空出了一块。我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于是,我只好泡一杯咖啡给他。

这是我第十二次逮到周由躲在洗手间里抽烟,我突然可以容忍。

一天前,他爱的女孩打掉了他们的孩子,跟一个有钱人远走他乡。

一天前,他不小心把烟灰磕到了心爱的吉他里。

一年前的今天,他狂妄的宣言:这世界上,除了她,没什么戒不掉。

那么,从现在开始,戒掉。

借烟(2007-06-23 17:39:32)[编辑][删除] 分类:烟的情调&线条

这是第十七次,周由把烟藏到我的大包包里借以抵制烟瘾,又最终在忍无可忍之际向我讨要,害得我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包里掏出一盒被挤压得变形的烟,抽出一支给他,旁观的目光充满置疑和鄙夷,让我无地自容。更过分的是,有时他还会故意再加一句:“借个火。”真是让人汗颜。
有一次,周由居然没脸没皮的开我玩笑,说什么:“我吧,见着你,才能见着你的包,才能有烟抽,所以,其实我是冲着烟才接见你的。”有时又说:“你看吧,我其实可以再买一包的,又不是看得见你才有得抽,其实烟是借口,想见你才是真的。”这两个截然相反的桥段在他的话里时隐时现,更迭交替,让人不知道该信哪一句。

前几天,有那么一次,天特别燥热,周由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你能来一下吗?我需要你。我于是傻傻的坐了23站的公交车狂奔过去,以为要挽救他感情或是生命,没想到他见我的第一句竟然是:给我一支烟。真让人想杀人。

后来,我问他:如果说你需要我是为了烟,那么,我又需要你什么呢?!否则,靠什么互相吸引?他把烟灰一弹,煞有介事的说:嘿,你需要男人呗,而我正好是个男人。就这么简单。然后,兀自的大笑,完全不理会我无奈的惨淡表情。

这,是周由第十七次把烟藏到我的包包里又无赖似的向我索取,我竟然有高他一等的情绪,一口回绝,爱谁谁。

三分钟之后,他很认真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把烟还给我吧。我再也不用你拿着它了。……不过,记住,要是我需要你出现,你真得要第一时间来我身边。没有理由。

他认真的表情,一如从前。

第一支烟(2007-08-05 15:13:21)[编辑][删除]标签:文学/原创 分类:烟的情调&线条

这是第七次,周由点燃一支烟,然后轻描淡写的问我:“你要不要来一支?尝尝看。”被我断然拒绝之后,他就会摇摇头很惋惜似的说:“你想想看,老让你抽我的二手烟,弄得我想要谋杀你似的,不如换你杀我一次,解解恨,对吧?”一脸的真诚,让人啼笑皆非。可是我从来也没有答应过他,我觉得烟这种东西,在我眼里既是一种神秘又是一种小小的迷信,我不会很随便的就轻易靠近它,或是染上它。吞云吐雾不是我能拿捏的境界。
而且,我想,烟像是咖啡一样,是不能拿来分享的,它们都会让人上瘾,在人的心里作祟,打乱你平静的生活,或是干脆带你进另一种生活。不过这两种东西确实有小小的魅力,就像忧愁是有诱惑力的,当你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写点什么,或是唱出什么,然而你真的不能的时候,帮你催生出一点点勇气和灵感。就像梦一样。然而,不得不承认,活在梦里的人是幸福的。

可是我不会,我会一再地告诫自己现实是怎么样的,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什么人是注定要失去的。譬如张磊。

这是第七次,周由点燃一支烟,然后轻描淡写的问我:“你要不要来一支?尝尝看。”我突然没有理由拒绝他。我只想说:好吧。他也没有丝毫的惊讶,我想是因为他早已熟悉我的每一种不易觉察的情绪。正如我熟悉但却不熟知的烟味。

那对于冰冷的现实只能隔靴搔痒的烟味。

不会让人痛定思痛,只能算是饮鸩止渴的烟味。

还好,我没被呛得掉眼泪。

点烟(2009-03-11 07:36:12)[编辑][删除]标签:情感 分类:烟的情调&线条

他别过身去,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烟,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着送到嘴边,侧着头,右手擦亮了火机,很小的一团火焰,暖暖的映在墙上,他猛吸一口,又轻轻的吐出,像极了一声叹息,烟强烈的一明一灭,发出了淡淡的烟草香。点点的烟火从正面雕塑他的轮廓,鼻翼,下巴,眉梢眼角,完美的侧面弧线。他端倪着我,嘴角轻扬,眼神迷离。这画面有些不真实。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人可以把烟吸得如此动人。

❽ 诗词剧本

(主要人物:黍离、姬兰)
(江南自古多梦,遍地黄金,水河清浅。而那过处离人,总是出现在那云烟的尽头。清清的水流里,死去的是万千腐烂的草野,换来的是人间永远的哀愁。众多文人雅士,动荡波行在江边云雾里,漫卷的西风,呼啸着吹拂过他们的额头。当他面向潮湿的水雾时,云彩的火焰就霹雳着在天空里化作朵朵绚烂的云翳。他望呆了。他就寻着江南的初梦出行了。只见那些五里云中的女子,个个资材翩翩,身段皎洁,如光波如流水,断断续续地在晴空里洒落着丝丝烟岚。而我呢?憔悴而枯槁,我不知道我要向哪里走去?巍巍江南啊,你恼人的离愁,已弄得我失去了歌吟的勇气。而当那缥缈的纱布在断涯上飘扬,当那闪烁的金山在案头徐徐流卷,我就要飞翔了。是的,我要脱离这个世界,住到梦里的江南中去。)
(黍离上,并以其悲歌吟唱开篇。在由帝京回返江南的路上。)
往事一幕幕就这样如流水度过
而我,而我
二十五年了,却依旧单身
我黍离的身子已经如此憔悴
可那严酷的乡野依稀黄叶飘飘
梦境里袅袅的秋风
随着心上的云朵在飘荡
而我啊,已经失去了永恒的忧伤
我失去了对梦境的敏感
江柯的额头已经烂断汗漫
而江城的楼台
尽是掩映在烟火的离乱中
曾经刻骨的爱情
是那样久久地将我绝后
而我的青春,都已经游走
她们伴着无数恼人的忧愁
点着秫秫的结肠
在清波上轻轻颤抖
火气腾腾地在河塘上飘摇
少女抚着那绿油油的荷叶在浣洗
而我,如老来漂泊无依的浮萍
随着水波在软软的清泥上走着
梨园内有多少惊梦啊
就这样从我的铜镜里闪烁而过

今日,我重新踏上回归故乡的道路
我已经二十五岁了
二十五个血染的春秋
二十五度满身的尘埃
可是,我的姬兰
你在哪里?
自从我与她在山崖上分手后
她将何处归依?
我深深地痛责自己,痛责自己的无能
可我是那么喜欢她,她是我整个的生命
可是,我是多么懦弱的人
虽然我依稀刁钻、刻薄,脸上落满风尘
虽然我依稀愤世嫉俗、鬼魂阴森
可是我已经不再向着天空喊叫
我已经不再让我自己处在极端的孤独之中
我知道天才的来临是虚假的
可我知道爱情的永恒是存在的
但是,我的姬兰
你或许早已失去了少女的风采
是的,我只爱少女,我只爱处女
可我,可我,我身内的火
却到处乱烧!对,姬兰
我不愿意让我的欲火燃烧到你的身上
你是多么的清纯
多么的皑皑如云,美伦美焕
你的美丽是神仙的美,是超俗脱尘的美
而我呢?在帝京的十年流浪
历经过无数次的科场考试
我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青春才华和不桀抱负
我不得不向那些罪恶和糜烂的官场低头

可是,不管怎样,我总是回到故乡了
我终于逃离了那虎狼居住的帝京
可是,这里已经不是我的故乡
这也是金钱的故乡,是腐朽的故乡
我的故乡在云里,在雾里
在清烟徐徐中,在流蓝荧荧的云空里
而这是我的家园吗?
我痛苦着人生的短暂和生命的幻灭
可我不得不扶手忖着自己冰冷的额头
我已经带着帝京的诡谲
带着京都的荒凉回来了

(黍离慢慢地平复着他那憔悴枯槁而又高傲不桀的姿容,他开始舒缓地呼吸,色脉开始缓慢地波动。他现在已经到了江南地界,到了自己家乡的城门边。土地开始折磨和戏弄他。他知道,他已经对这片荒野失去了任何亲昵的童真感情。他只能流寓在孤独苦闷的忧愁里,心情蔽塞、晦涩而抑郁。可是,他的唯一依靠就是姬兰。他知道,等到这个世界和哀野江南越加破碎之后,她就会出现的,出现在灰烬的骨坛上。她始终是他生命中的火焰,她不只点燃他那肉体的欲望,更点燃他那无限创造的渴望。而如今,乡村的茅屋都已经披上了风雪的衣裳。雪花肆虐着,在他的头顶飞舞。啊,我如今已经如此破败,身无分文,贫穷或许将跟随我一辈子!那么,在这个草泽荒荒的江南都城,我又将何以度过日后的时光?)
(黍离拖着鄙视的眼睛,带着暮色般的愧疚走进城内。转眼的瞬间,城门就禁闭了。黍离以自己无比怀疑的眼神默默诉说着,是的,这已经是最最荒凉的晚景了。大地也该休息了。冬天的黄昏来得十分的急速。他知道,自己无疑已经是最后一个进城的。现在,他就只能孤独无依地走在继续小城陌生的街道上。)
(黍离上。黍离以他的暮色苍苍,回望着自己离别了近十年的家乡。)

难道这就是我的故乡吗?
啊,人们个个都像鬼魂一样
他们的眼神里,丝毫没有生命的气息
街道两旁都是一些此起彼伏的叫卖声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生计
可是,人生莫非一定要这样吗?
而我要在自己的迷宫里
在自己的用诗词建造的鼓楼宫殿里
我愿意度过自己无比凄惨而贫瘠的一生
可是他们不愿意,他们有自己的生活
你看,在那锦旗临风的客栈边
坐着一些划拳的小伙子
他们的脸上没有忧伤,也没有快乐
他们只有喝酒的快感
只有玩弄女子的快感
而女人,对于我这旷野的平静
她们从来都是冷漠的
微弱的呼吸里只有腐朽
可是,如今
在我江村森森的草木弄堂里
在我这荒野萧条、洞穴蔼蔼的江城中
谁会理解我?谁愿意俯就你的悲哀?

算了。我们只要这样过吧,只能认命
过我们花天酒地的生活
喝得不醒人世、皮骨酥糜
而我为何要惊醒自己?
为何要苦苦地思索着虚无的或许已经死去的姬兰?
为何要为难堪的仕途而徒劳地奔波?
我知道姬兰永远不是这样的人
她从不会叫我去帝京参加什么科举考试
那算什么?那是毁灭人的魔鬼!
我的天朝皇帝开口就是社稷江山、抚微济困
可是他自己的手中
却永远残存着血腥的淫乱
为什么?因为他们永远是世界罪恶的祸根
长久的灾难
都是他们权力争斗的结果

就在今日,在今日这条家乡小城的街道上
我可以看见无数的泪眼
无数的男人都在酒肆里张罗
表面上一片热情,而在他们那心里
却永远是无可摆脱的抑郁
他们的脸上没有血色
没有青年的纵酒豪放
只有欲望的放纵,只有人世的沧桑
可是,是谁害了他们?

是那些制定科举制度的人!是的
就是他们。是他们捣乱了诗歌的闲适
而今日,我走在这离愁满怀的
走在这依稀如在梦境中的诗意江南
任肆虐着雪花的大地
垂打着我的胸膛
而我的鬼魂却在城外的楼阁上哭泣
可我眼前的这些人们
都睡在自己的梦境里
他们无视城外飘扬的纷纭风雪
而我呢?满目的泪水堆在脸颊上
摸唯一的丝巾,唯一的红色的温存
她如今离我是如此遥远

(黍离哀伤着在小城的街道上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渐渐地离开了喧闹的街区。他一路走着,他知道这是他的梦境。可是他希冀着姬兰的出现。他记得,也是在这江南的冬日,在十年前的某个雪花飘飘的月夜,他们在凄凉的街道上相遇了。他的神色突然晴朗起来,回忆的温暖将他的悲伤一扫而空。是的,我应该继续在这里走,或许我可以在此寻找往日烂漫的山野情怀。那就让我走上这楼台吧,让我在这彻静的风雪月夜里,在这饥饿时时袭来的绝望枯井中,抱着满目的伤感来凭吊泥土的摇落、凭吊木叶的下飘。那么,梦中的姬兰呢?她也一定会在某个不明的黑户里,在某家伤感的阁楼里,与我在月光的寒冷的相见。)
(黍离紧紧地压着自己的胸膛,他缓缓地走上小城内的凤凰楼台。啊,是的,这地方,可是绝佳的吟诗的宫殿啊。可是,方今悲郁之时,哪里还有心思让幻想漂游漠野呢?唯一的方式是怀古,是吟颂古人的词章。从而在那流连长空、激情肆意的挣扎冲动里,让饱满的泪花滚滚流淌,让痛苦的回忆彻底从自己那广袤的胸膛里呼啸而出。也只有这种在月夜下高歌狂舞的醉态,才能让我们的青春在岁月的死寂的存在里完全复活!)
(黍离站在凤凰台上。他的脑海里思潮滚滚。)
想往事之暮暮兮,秋色陨落而寒露草意正浓
恍惚之际登临此之云端,我的心思早已复醉
可是没有酒,没有温暖的月色溶溶
只有这在月光下飒飒的丰盛
只有这舞蹈的哀愁
只有这处在醒睡之间的痛苦的摇摆
只有这动定无一的永远的芳草憔悴
凄凄的凉夜,就这样融化在我的血液里
幻觉丛生,我的往事、我的叛逆
都油然地冒出了光芒的地平线

我的十五岁的春秋,想我那时刻的沉醉
你啊,我的姬兰
你萧萧的发丝飘动在我的眼帘
你手持香草,佩带着纤纤的花朵
头上别着红色的丝帕
而我呢?与今夜一样
同是波广泛滥的月夜,同是恍惚不定的云彩
同是妩媚多资的身材
同是曼妙袅袅的烟岚
你就呐喊在旷野,腽肭着身子
依偎在我的心怀
可我已经沉醉了
已经沉醉在想象的故乡中
沉醉在漫漶无边的爱欲里
我搂紧你脆弱的萧瑟
搂紧你红酥的泪眼
可是你啊,小孩子一般的
猥琐地躲避着那风雪的垂钓
而我呢?就也泪眼模糊地在月光里
在月光的寒冷里
在寂寞的风色里
回归着我那自己的灵明
我知道自己的心灵,是盈彻亡故的光芒

而我?而我?在这彻静的冷夜里
只得将十年前的凄清而暗淡的回忆抹去
我的伤感,是无际的水波
在红尘的悲欢潇洒里
在动乱的国破山河中
所有的痴狂都化作了我对你永远的思念
山水可以阻断我对你的呼唤
可是,今夜的月光
是如此的清澈,如此的水光汤汤
那万里的楼台,万里的古昔风华
都如世情的遭遇,汇拢在我乘鸾的心里
可是而今,我已经没有激情
姬兰,你是我心胸澎湃的源头
但是,瘟疫的月仪,已经盖过了我
只有悠悠月光的水华
孤独地在堇色的湖泊上恹恹双飞

(月夜是凄惨的。月光是白银的。飘动的发丝,已经苍白。对爱的呼唤,在这风胯的苍台上,都已经断定消朽。月色的悲凉,月水的无光。只有那楼台上袅袅飞起的燕雀,在清静的月光里浮游着。她们是幸福的,是自由的。而我们是什么呢?没有感情,空有一颗腐烂的心;没有悲悯,空有一头野兽的毛发;没有悔悟,空有满身飞扬的繁华。离乱的不是窗口的水仙,而是在暗地里发出的野兽的春心。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是的,那穿越红尘的永恒,独独空对着这枯寂的月夜,而拥有的也将是永远的悔恨和遗憾。然而,我没有办法。这满秋的江南山野,都是兵丁怨愤的鬼魂在堙夜里呼告喧腾。那么,兵丁又是何来的呢?这些无非都是田园诗人的装饰罢了。啊,黍离,我都已经度过二十五个春秋了。我还年轻吗?是的,我的激情颓废了,而我的悲叹也如同夤夜的水流归于无际。天使或许就在我的头顶飞翔,我且抬头看吧。)
(黍离依旧站在凤凰台上。嘴里堵满了青苔。脸上写满了沧桑。他破乱的身上,粘连着无数田野的水草。他不知道,不知道,他为何置身此处?他与天空的呼告在此季的楼台上忽然繁衍波荡。)

我是谁?在这寂寞的月夜
月空的云朵都已经睡觉
可是我明明觉得天使在我的梦境里翻飞
觉得乐音的明灭在向我呼喊
我要望着你啊——
天空。你自古就默默无言
你自古就冷气吞声
你自古就寂寞无边
你自古就冻僵在墓地的寓言里
你自古及今永远空无一物,萧条荒凉
而我呢?我抖落身上无数敛财的手段
他们是什么?是鬼迷的野兽
我被他们骗了,那么
我为什么望着天空的脸滂哭泣?
我为什么望着天空的色目呼告?
我为什么绝望在天空的寂静里而不得解脱?
我为什么穿越了无数的海洋还是被天空控制?
我为什么逃亡在悲伤的原野?
姬兰?姬兰?你在哪里?
此处是无边无际的洪水
而你已经淹没了我的良知
我?我?为何还对着四季的天空发问?
是的,天空。
你空有浩荡的云朵,却为何巍峨绝彩?
你虚伪假善,却为何拥有满座的酒肉城林?
你凄凄阴郁而苦度如年,为何永久不坠?
你凭借什么占据着万年青春的姑娘?
你为什么不愿意将她流芳民间,让故乡云烟飞扬?
你有什么居住的地方?
在广阔无涯的天堂,你是否存在?
而我,你的子民
一心是热情的火苗,一身是热闹的蛇表
而你,却为何永远堕落?
为何放着苦难的人间而孰视无睹?

(天边吹来了股股寒风。啊,那是月光的翅膀在飘悠,是月夜的灵魂在游荡。是的,夜永远是黍离的故乡。故乡是那无定的水中月轮,随着水波在月光里波晃粼粼。而我们呢?唯一的对象就是死。是的,夜与死,是我们青春的对手。而今夜,在月光的涵洞里,在包孕着哭泣的娓娓呢喃里,我就是死去也甘愿了。唯一的余恨就是那白天的降临。是的,不要了吧。白天的光晕是多么的刺眼。在那阳光的纠葛里,我没有隐私存在的自由。而在我四周,都是一些狼虎的眼睛。他们默默地呼吸着气流,在凤凰台的四围,将我的肉体围得水泄不通。)
(可是,天还是亮了。月夜出度。那江南的初梦啊,像是剃了头的和尚,已经还阳。又像是杀了人的尼姑,在羁縻的寺庙里轻色地悔悟自己的罪过。)
(江南的初梦没有杨柳的愁绪,没有旅人羁绊的故乡思念,只有黄山暮色的流卷飘残,只有河谷水塘的清清鸭游。江南的初梦是火光飘扬的悠悠,是寒堂初露的石头寂寞,恍惚之间,永远潇洒着文人的胸襟气度。)
(黍离上。他走下凤凰台。歌唱着自己的歌,吟咏着自己的吟。)

人们都是一些鬼魂罢了
我都已经在这里一夜里了
可他们还是如同饥饿的野狼
啊,一夜的荒凉,一夜的初梦醒睡之间
可是他们,却永远沉睡
永远不会有苏醒的可能
现在,街道又重新沸腾起来
叫声、哭声、贪婪声、呼纳声
还有那广袤的源头,还有
那河谷上霸岸的树林
是的,我应该继续追寻自己的梦
我要走进春天
走进秋天
走进那春天的伤感悲痛和沉郁顿挫
走进那秋色的繁华求实和饱经风霜
黄芪的芝卷在街巷上流荡
而那些城内的人呢?
都已经死了,都已经死了
远古的世界已经消停沉积
古老的原始已经毁坏沉河
涨潮的月晕,在天空飞荡排挤
河流的翕动,转移着春天的悲情
解冻的河漫,滚滚的草野芳香无比
花花世界,凄惨的遭遇
妞妞人间,悲郁的伤怀
惟有那玉玺的兵戈在大地上离乱
惟有那封神的榜单在户籍上飘飞
呜呼,呜呼,我的江城卵石
我的河宿夕烟
你们都走吧,走得远远的
而我,贪婪腐朽的我
愿意深入到江南那无止的梦境里
穴洞外的阳光
愿你永远普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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