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谁帮我找下 比特·谢佛的剧本《上帝的宠儿》(又名《莫扎特之死》)

这个网上没有现行的版本,我搜集电子版多日未果,你最好还是从网上订购吧,书稿版的还是相当好找的,彼得谢佛是我相当推崇的一位剧作家,如果即用的话,建议你购买他的剧本,因为求你是很难求到得。(说真的,我求了几个月了……)

2. 你读过哪些好的剧本

目前最喜欢的:Peter Shaffer《上帝的宠儿》:又名莫扎特之死。我们毕竟都是凡人,其中描述的凡人对天才的那种嫉恨、仰慕的复杂心态简直让人想送上膝盖一万遍啊一万遍!Bertolt Brecht 《大胆妈妈和他的孩子们》:从这个剧本可以进入戏剧理论的领域,而它本身的冷酷感也深得我心。我就是讨厌矫情逼【耸肩Arthur Miller 《萨勒姆的女巫》:哪个中国人看它联想不到某十年浩劫——几乎不可能吧?写感想的时候完全可以挂羊头卖狗肉哦!同上 《推销员之死》:作为非戏剧专业的文艺青年的装逼力作,看看也无妨,何况本身还不错。尤其是结局的悲喜性还蛮可以讨论的。EugeneO'Neill 《榆树下的欲望》:超带感的乱伦戏码不想来一发吗!

3. 你读过哪些你认为不错的剧本

‍‍‍‍《狗儿爷涅槃》这个本子,无疑是个蛮好的剧本。冷静的立场亦是一种冷色调,整个故事都富有一层从始至终的悲凉的色彩。从上一辈乃至祖祖辈辈关于土地的痴恋情结如毒如烙印,流淌于血液之中,刻入了他的一生。‍‍‍‍

4. 谁能帮我找到《莫扎特之死》这个电影,感激不尽!大神们帮帮忙

楼上的你瞎胡闹!!! 乖要的是电影,不是剧本!!!乖说的莫扎特之死没找到,不过有莫扎特传这部电影CD1 http://v.ku6.com/show/RvXC-i2G8o7tuDpb.html CD2 http://v.ku6.com/show/fRx7ONlBWnp37ozx.html 乖~~ 以身相许吧~~

希望点赞

5. 请帮我介绍一些推理类型的耽美小说,谢谢!

14 "The Postman Always Rings Twice", James M. Cain.
《邮差总敲两次门》 【美】詹姆斯·凯因 春风文艺出版社
这本书初问世时,曾因作者离经叛道的思想和粗俗利落的文笔引起极大争议。以犯罪者为第一主人公,以凶手做第一人称叙述视角,让读者在感同身受中渐渐与凶手立场趋于一致--这种技巧在今天随处可见,在当时却着实是个创举。这本书甚至影响了后来因写出《局外人》而扬名文坛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加谬。

15 "The Godfather", Mario Puzo.
《教父》 【美】马里奥·普佐 译林出版社
无论是普佐的小说还是科波拉的电影都曾在西方掀起滔天巨浪,《教父》第一次让我们知道原来黑手党也可以坏得优雅迷人,坏得如此有品位。小说自然是精彩的,但对推理迷而言它只是一本好看的黑帮小说而已,毕竟其中没有任何与推理相关的情节。也许我更愿意推荐科波拉的电影版《教父》三部曲。

16 "The Silence of the Lambs", Thomas Harris.
《沉默的羔羊》 【美】托马斯·哈里斯 译林出版社
根据本作改编的电影成为继《一夜风流》、《飞越疯人院》之后第三部一举囊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女主角、最佳剧本等五项主要奖项的电影。说实话,小说一点也不比电影逊色,高智商的罪犯和漂亮年轻的女探员之间的对峙,时时让读者冷汗直流。开放式的结局让这部惊悚小说显得余音缈缈,耐人寻味。

17 "A Coffin for Dimitrios", Eric Ambler.
6,绫辻行人
这个是作者名字来着。日本很有名的本格派推理大师。
有一个馆系列,个人觉得还是第一本《十角馆杀人预告》最好看。
《十角馆》的推理并不是很精彩,因为凶手并没有很详细的计划,而只有杀人的大脉络。故事从海上孤岛和本土双线叙述。因为没有很具体的计划,所以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不看到最后,很难确定谁才是杀人者。
这个系列的还有《水车馆幻影》、《迷宫馆的诱惑》、《偶人馆之谜》、《钟表馆幽灵》、《黑猫馆手记》。

7,阿加莎·克里斯蒂
非常有名的侦探女王。不过说实在的,我看她的小说真的看得好闷啊!
小说的时候看了她的《死灰复燃》(貌似有很多别的译名),觉得非常好看,后来还有《别墅阴云》也觉得不错。《东方快车谋杀案》也还可以。但看了几部不是很出名的《鸽群中的猫》什么的,就觉得相当一般。有一本我已经忘记名字了,超级闷,登场人物的描写就写了大半本书,到了2/3的时候才死了一个人,然后又是大段人物描写……

《猎杀同人女》惊悚的耽美小说,不要把它当成小说来看,这就是现实,赤果果的现实阿。

《化雾》by 洗尘的细雨
《蚀红》 by ranana
《蜘蛛》by 无射 (经典之作啊!)
《 凶性难辨》by 天堂的欢愉

都是很不错的文

《失忆人》
第一人称文,主角一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也没有记忆。醒来的时候就有人领了回家,给了他一个名字。大家都说“这个名字的人早就死了,你比不上他,你只是替代品。” 但在大街上,却有陌生人用这个名字喊“我”……

作者的文学功底扎实,擅长经营剧情和渲染气氛,虽然是失忆这样的老套路,却是与其他文章皆然不同的发展,而且你永远猜不到下一步到底会怎样,到底“我”来自于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枕边人是否就是杀“我”的凶手。谜团一个接一个,剧情峰回路转,那种危险近在身边却无法逃离的恐怖感觉,无法信任他人也无人可以信任。
整篇文章和大卫林奇或者希区柯克的悬疑电影很像,是扭曲,压抑与绝望的。文章的分镜和场景也和电影手法如出一撒,读文章如看电影般很有画面感。让我觉得配上“耽美”这个类别还有些削弱了这份小说的文学功力。

最后的结局和真相相信没几个人能猜到……隐藏在这真相背后的是人性另一面和主角最深沉的感情

6. 求:彼得谢弗的《上帝的宠儿》的赏析

彼得·谢弗,二战后英国著名的剧作家,1926年生于利物浦一个犹太家庭。大战期间,他应征入伍在一个煤矿劳动。从1947到1950年在剑桥三一学院攻读历史。随后五年,一直漂泊不定,频繁跳槽。他曾在纽约一家书店工作,因为他感觉自己缺乏那里所需要的进取心而离开;后转到纽约公共图书馆搞图书编目,他感到自己投进了一片极其单调的卡片目录的海洋;之后又到了伦敦一家音乐出版社的交响乐部,他又说他坐不了办公室,干不了那种枯燥乏味的工作;于是有人推荐他去一家乐器制造厂工作,他坚决地说不。至此,他完全认识到自己生来就不是块给人打工的材料。后来几年,他还分别担任过两家杂志的文学评论和音乐评论,相当于现在的自由撰稿人,这时候已经开始跟别人合作写起侦探小说来,这一训练对于他后来在戏剧创作中运用悬念来保持观众的兴趣帮了大忙。

他的这番经历明显地影响了他的戏剧创作,特别是他对音乐的爱好,在其重要剧作《五指练习曲》和《上帝的宠儿》中都有足够的体现。从1955到1957年他开始尝试写作电视剧和广播剧,并获得播出机会,受到鼓舞,从而转向剧本创作。尤其是1958年他的第一个大型剧《五指练习曲》在喜剧剧院演出大获成功,就更加激励了他的戏剧创作热情。彼得·谢弗说这给了他急切所需要的写作信心,并解决了他的开支问题。从那之后,他成了一位剧作家,写了不少优秀的剧本,除了上面提到的两剧之外,其它还有《皇家太阳猎队》、《黑色的喜剧》、《循规蹈矩的骗子》和《马》。其中《皇家太阳猎队》、《马》和《上帝的宠儿》影响最大,被认为是他的代表作。

他的剧作丰富多彩,内容严肃,思想深刻,又具有戏剧张力,既受普通观众的欢迎,又获批评家的好评,这样两面讨好的剧作家实在不多。但是,他在英国战后那一代剧作家中知名度并不高,因为他不处于戏剧潮流的中心。他甘于寂寞,始终埋头创作,在公共场合很少抛头露面,很少谈及自己的个人生活以及对某些热点问题的看法,在作品中也很少表明自己的政治观点,所以人们很难把他划派归类,他本人也反对这种总想通过结党纳派来表明自己极端立场的做法,他认为这是人类历史的最大悲剧性。看来他一贯坚守着这一艺术原则。因此在被人们称为战后英国戏剧“新浪潮”的五、六十年代,他没有成为像约翰·奥斯本、哈罗德·品特、爱德华·邦德和阿诺德·威斯克那样的弄潮儿。

从以上所述彼得·谢弗的人生经历和创作态度中,我不由想起英国的另一位蜚声文坛的作家——“侦探小说女皇”阿加莎·克里斯蒂。她就认为,自己不想做的或做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勉强去做,这是聪明之举。她判断自己不适宜在公共场合亮相,所以就尽量不去,除非绝对需要。演员或公关人员必须要抛头露面,而一个作家只要写作好就可以了。在她看来,作家大都缺乏自信,需要鼓励。

彼得·谢弗说他很喜欢剧作家这一称号,因为它意味着要有技巧,对某种东西进行推敲,为它付出辛劳,使它达到完美。他也无愧于剧作家这一称号,在《上帝的宠儿》问世之前,他的七部戏就有五部被改编成电影,六部在国外演出过,他在世界上赢得了很高的声誉。他的《马》剧1973年由美国国家剧院首演,1977年获得“托尼最佳剧本奖”。《上帝的宠儿》于1979年在伦敦首演,盛况空前,轰动一时。后来由此剧改编而成的电影《莫扎特之死》也在1984年获得八项奥斯卡奖,引起世界各国观众的巨大反响,看来剧作者几十年来好像有一种能弹拨到观众心弦的诀窍。

那么,就让我们来看一看他的《上帝的宠儿》,彼得·谢弗何以身手不凡。

素材来源于西方相当流传的一个故事:十八世纪奥地利宫廷乐师萨利埃里谋害了音乐天才莫扎特。该剧自始至终通过萨利埃里的忏悔独白以及穿插其间的众多表演场面,表现萨利埃里从他与莫扎特相遇,逐渐产生嫉妒心理,直到最后将莫扎特害死的过程。值得注意的是,剧作者并“没有将萨利埃里写成直接谋杀莫扎特的凶手,而是从心理、社会以及艺术等诸方面对两人的关系作了多侧面的描写,以此来揭示人性的弱点”。剧中这两个主要人物之间的冲突,实际上,是人的自然天性与社会规范的冲突;是惊世骇俗的生活作风、叛逆精神对表面彬彬有礼实为缺乏真诚、暗藏阴谋和杀机的宫廷礼仪的挑战;是艺术家对艺术的真诚、革新精神跟虚伪、墨守陈规的宫廷社会的对抗。彼得·谢弗将这么重大、深刻的主题植根于他所塑造的人物形象之中,让其跌宕起伏的剧情紧紧地抓住观众,使其玄奥的思想也变得通俗易懂,恰恰靠的是一些易被理解的写作技巧,即纯熟的舞台表现手段有效地结构起来的。所以,此剧很值得认真学习和研究,从中我们可以领略、欣赏其世界一流的编剧艺术,并借鉴某些高超的写作技巧。

造成良好剧场效果的因素很多,该剧除了故事本身的吸引力之外,我认为剧作者舞台表现手法大胆而自由的运用直接导致了这一戏剧作品的成功。这些技巧主要表现在音乐与剧情结合,服装、道具、灯光的变换以及借助观众想象等几个方面。

一、音乐与剧情巧妙结合

将多部音乐作品与剧情结合,淋漓尽致地展现了莫扎特的音乐才华,同时又十分细致地刻画了萨利埃里的复杂心理。

剧中莫扎特的音乐可谓是一个不出场的重要角色,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例如,莫扎特应邀到男爵夫人瓦尔德斯泰登家中那一场。当萨利埃里躲在高背椅里窥探到莫扎特与康施坦茨玩的粗俗而又率真的游戏——猫捉老鼠之后,在门外又聆听到莫扎特为男爵夫人演奏的小夜曲,乐声时而低沉,压抑人心;时而柔和,令人颤抖。这时,萨利埃里以少有的激情和活力说到“老风箱呻吟得越来越有力,而在它上面的高音乐器如泣如诉。向我抛出了一条条声音的绳索——长长的痛苦的绳索捆住了我,穿透了我。”Á萨利埃里听着小夜曲口里喊着痛苦,“啊,那种痛苦啊!我一辈子没有经历过的痛苦”。他仰面呼唤着万能的上帝“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可是,那个老风箱被挤压得还在响,还在叫,痛苦越来越深地往我这个晃动不已的脑袋里钻,一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站起来慌忙逃走——”就在这个时候,作者写道:

[他跳出椅子,狂热地穿过舞台,跑向前台右边的一角。他身后光盒里的书房渐渐隐去,变幻成一条街道的夜景:不平静的夜空下的一些小房子。乐曲绵绵,缓缓减弱,直至消失。

——我从旁门逃出去,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梯,逃命似的一头扎进这寒夜里,窜到这大街上。(极其痛苦地仰面呼唤)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告诉我呀,我的主!这痛苦是哪儿来的?谁需要这种声音?谁听到它,都会说,噢,我满足了,我完全地满足了,可同时又感到还不够,还远远地不够。那就是你所需要的吗?是这样吗?(稍顷)楼上客厅里传来隐隐的音乐。星光朦胧地照着空荡荡的街道。我突然感到害怕起来。我觉得我好像听到了上帝的声音——而它竟然是来自那样一个东西,我亲耳听到过他发出的声音——那可是一个伤风败俗的小毛孩子的声音。

这里,剧作者给演员的表演提供了极为广阔的空间,很像我国传统戏曲里的表演。据说,彼得·谢弗的确观看过中国京剧的演出,并从中受到启迪,他还很推崇日本的能乐。

再如,剧中第一幕末场萨利埃里读莫扎特乐谱的场面。萨利埃里想占康施坦茨的便宜没有得逞,反而被康施坦茨粗俗的“打屁股”激得勃然大怒。康施坦茨将文件袋留下,匆匆走了。萨利埃里伸出手去拿放在椅子上的文件袋。但他又害怕看到里面的东西,把手缩回去,在椅子上坐下。稍顿,他又忍不住突然从椅子上一把抓过那个纸袋,一下撕开,贪婪地读了起来。当他的目光落在第一页乐谱手稿上的时候,剧场里立即响起了微弱的音乐——莫扎特A大调第二十九号交响乐的序曲。乐声时断时续,他一边欣赏,一边赞美,最后在巨大的声浪中蹒跚向前,手里抓着乐谱的手稿,像在起伏的大海中任浪涛摆布。继而乐谱从他手中飘落,萨利埃里失去知觉,慢慢瘫倒在地上。萨利埃里起来后仰望长天,向他的上帝讲话:我看到了自己的命运。……我现在才第一次感到我自己的浅薄,就像亚当感到他自己的赤身裸体一样。一个半大小子随便涂抹在纸上的东西就胜过我呕心沥血深思熟虑的作品。……神啊,我遵循美德,克尽职守,发挥才干,帮助他人。可你呼出的竟是另外一个声音:莫扎特。这个对人无所用处的人,你选中了他做你的代言人。从现在起,你我势不两立。人们说神不可侮,我告诉你吧,人不可侮,我不可侮。萨利埃里谴责上帝不公,要与之对抗,那么结果毁掉的却是自己暗羡不已的绝代才子莫扎特。这一段舞台指示中反复出现:抬头,音乐中断;低头看手稿,音乐再起;又抬头,音乐再度中断……当他的目光从乐谱移向观众时,乐声戛然而止。这里也是作者的匠心所在:一面是展现莫扎特神奇的音乐才华,一面是揭示萨利埃里羡慕和嫉妒交加的心理状态。

音乐与剧情巧妙结合这一手法在剧中反复运用。如创作《唐璜》时,莫扎特正处于贫病交加的困境,穷愁潦倒,面容憔悴,惶惶不可终日,近乎精神失常,他害怕起来,这时,《唐璜》两支宏伟的开头和弦响了起来。后来声音更响,舞台后部一个高大的恐怖身影出现,走近莫扎特。剧作者恰恰在这时让莫扎特遇上鬼,实际上是对穷途末路的莫扎特内部心理的展现。我们常人在病弱困顿中不也常常出现幻觉吗?而意义的深刻性在于,这鬼正是萨利埃里指派他的老仆人戴着骷髅面具装扮成死神而来的。后来,老仆人看到莫扎特遭受折磨的惨状,良心发现,不愿继续扮演这缺德的催命鬼角色,萨利埃里便亲自干了起来。他装成死神,每天来对莫扎特施行“鬼术”。

紧接上一场,死神要莫扎特创作一支安魂曲,莫扎特在惊骇中接受这一任务。他此时已开始神经错乱,而且身体发烧。他乞灵于死去的父亲,别叫那死神把他带走。他对着空中亲吻。默默瘫倒在地。康施坦茨用肩膀支撑着他。这时,安魂曲轻轻地响起。莫扎特开始挥动右手显示这音乐的节奏。在下面的整场戏里,明显可见他正是在创作这支安魂曲。后来,节奏越来越慢,终于停止。康施坦茨突然发现莫扎特已经死了。她张嘴尖叫,却叫不出声音。抬起一只肩膀做出一个表示哀痛的僵硬姿态。

再如第二幕最后一场,当萨利埃里拣起剔须刀割断自己的喉管时,场内响起了莫扎特忧郁的“共济会葬礼乐”。仆人跳起来包扎主人的伤口,风言风语上,向观众读着书报上的消息和记录。“葬礼乐”一直在隐隐地响着。最后,萨利埃里向黑暗的剧场远处喊着“世界各地的庸才们——现在的和未来的庸才们,我宽恕你们所有人!阿门!”他向前伸出双臂,摆出一个衷心祝祷的姿势去拥抱全体观众,可最后双手高高地交叉在自己的胸前——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架势。灯光完全消失。莫扎特葬礼乐的最后四个和弦响彻整个剧院。音乐融于剧情,观众融于音乐,大大增强了戏剧的感染力。

二、服装、道具、灯光的变换

服装、道具和灯光的配合使用,将时空交错处理得极为顺畅、自然。此剧是萨利埃里以闪回方式讲述他和莫扎特的故事,现在与过去交织,主要是靠服装、道具的更换和灯光的变化,独白也占有相当大的分量,可以说是它们共同在起作用。

服装主要有旧睡袍、披肩、假发。
道具主要有轮椅,钢琴。
灯光主要为明、暗(包括色彩)。

重大时间的转换有四次。幕启时灯光暗淡,蓝色。时间为1823年。萨利埃里是一位轮椅中的老人,穿着旧睡袍,裹着披肩。到第二场末他脱下睡袍,露出天蓝色上衣和体面大方的服饰。灯光亮起来,他挺直腰板,一位风华正茂的青年站立在观众面前,随之他又戴上假发,时间转到十八世纪。在第一幕末场,他突然又用一个老人的声音向观众说话。他摘下假发,走到钢琴前面打开琴盖,取出旧睡袍和披肩,匆匆地披在朝服外面,灯光转暗,时间又回到了幕启时的1823年。在第二幕首场他仍坐在轮椅中。他站起来走向钢琴,脱下披肩和睡袍,戴上假发,立刻又变成了他年轻时的模样,又带我们回到十八世纪。在全剧的末场,他扯下假发,又穿上睡袍和披肩,又坐回到轮椅中,成为和幕启时一样的那位老者。

剧中场景变换也很频繁,但利用灯光变换的方式,处理得纯熟,不露痕迹。同一架钢琴,一时在萨利埃里宅中,一时又在皇宫;一时在莫扎特家中,一时又在歌剧院中。再有,为加强戏剧演出的节奏感,利用身着十八世纪号衣、扮演仆人的演员从容而准确地置换道具,让戏剧在他们身边同时进行,这本是违反戏剧的手法,反而使观众感到灵活而又新鲜,使该戏的结构紧凑,演出流畅、自然。关于面具的使用,因为在上述第一点音乐与剧情巧妙结合中论及,此处不再赘述。

三、借助观众的想象

将广阔丰富的生活画面巧妙地纳入有限的舞台框架之内,借助观众的想象来创造无限的空间和深远的意境。

例如,第二幕第三场中萨利埃里的作品到处演奏,红遍全国,红遍欧洲。好几家一闪而过的歌剧院演出场面,这时舞台的后方布景是歌剧院狂热的观众席。萨利埃里在风言和风雨中间面朝舞台后部,向观众鞠躬。喝彩声淹没了乐曲。如此更换背景多次,将一场又一场演出的壮观场面极为简练地展现在舞台之上。

再如第一幕第八场皇帝和大臣在剧院观看歌剧的场面,也处理得极为简洁、流畅:上流社会的人物在前排就坐,贫民聚集在舞台后方的光盒内,所有的人都向观众席方向望去,仿佛那里正上演着他们来观看的歌剧,这时《费加罗》音乐隐隐响起,舞台上的观众兴奋异常,目光专注,就像是真的在看演出。如此干净、利落,极富吸引力。

这一手法在剧中也多次被运用,增强了戏剧舞台的表现力。谢弗的舞台表现技巧纯熟可见。通过以上举例分析,我们可以看出该剧作者面对如此复杂的时空变换竟能那么得心应手,非得具有高度的舞台驾驭能力不可。确实,彼得·谢弗对欧洲乃至世界戏剧舞台的实践成果极为熟悉。但是,如何将自己的构思转化成舞台形式,又不是纯属于编剧技巧的问题。从《上帝的宠儿》一剧中看出剧作家的写作技巧是与他对音乐、历史以及建筑学的爱好,对主要人物的透彻理解,对当时社会的深刻认识分不开的。彼得·谢弗具有广博的知识,超凡的思维能力和丰富的想象力。我认为还有更重要的,就是他对戏剧的认真态度。他认为戏剧是一切艺术中最讲究实际而又十分严肃的事业,需要严谨的作风和艰苦的训练来对待它。他把一出好戏都当作一首乐曲,用严谨的理论来分析它的思想,来深化它的情感。他认为这是一条触及其创作灵感的实践经验。

彼得·谢弗确实有那么一种能拨动观众心弦的诀窍,就看我们能不能从他那里学到手。

7. 跪求<上帝大宠儿>(又名《莫扎特之死》)剧本

阿马德乌抄斯是莫扎特的名字,在拉丁语里是“上帝的宠儿”的意思,英国剧作家彼得·谢弗在1979年创作了舞台剧《阿马德乌斯》,后来又改编为电影剧本,该影片获得1985年的多项奥斯卡奖,更通俗的名字是《莫扎特传》,1987年,北京人艺上演此剧,剧名按照国人更容易接受的习惯为《上帝的宠儿》。字幕名称:莫扎特传Amadeus英文剧本http://www.kekenet.com/sub/3359.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