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求有关精神病的小品剧本,五人的

护士甲:哈哈,哈哈哈
护士乙:将军,为何发笑?
护士甲:此书乃书中之极品,我写的,你看看怎么样
护士乙:恩,写的不错,就是这出场人物太多了
假院长:嗯(咳嗽)
护士甲,护士乙:院长好
假院长:你们俩干什么呢,手里拿的什么。拿过来,拿过来(大声,做生气状),你拿我电话本干什么。去,把那几个神经病给我带过来。
护士甲:院长,那几个可是重病患者。
假院长:什么?重病患者?你是瞧不起我啊,叫你去你就去,费什么话。还摆不平几个神经病了我还(自言自语)。
护士乙:报告(左手敬礼)
假院长:向后转,连礼都不会敬了!那边!
护士甲乙:同时左手换到右耳敬礼
假院长:脑袋让驴踢了吧,右手!
护士甲乙:(同时左手换到右耳敬礼的同时,右手换到左耳敬礼)
假院长: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病人呢?
护士甲:后边
假院长:给我带过来
护士甲乙:站两边挥手示意其他四个病人上台
音乐起:四个病人上台,四个人跌跌撞撞上台,碰到一起,打起来,一号病人和二号病人打起来,三好病人给四号病人道歉
护士甲:他们两个撞上了,你们道什么歉?
护士乙:这就是重病患者
假院长:去,把他们都给我带过来,快点
假院长:乱七八糟,算了算了,人都到齐就行了,把他们带过去,让他们坐好。
护士乙:都给我坐到椅子上去
四个病人都站到椅子上去
护士乙:是坐在椅子上
四个病人坐在椅子靠背上
护士乙:SORRY,SORRY, 一楼一楼
四个病人坐到椅子上,各自做自己的动作,都是病人,动作稀奇古怪。
假院长:对护士乙说:你看,这怎么坐的,你过去。把他们按顺序排好。
护士乙:你,你,站起来(大声)
二号和三号病人站起来,换一下
二号病人:我刚做热乎
三号病人:我的也不凉啊,真是的,坐吧
假院长 :1、2、3、4,怎么少一个人哪?
护士:我不知道
贾院长:报错了?1、2、3、4,对,就是少一个人
护士:哦,对了,还有一个人没有上来,0号
0号:讨厌啦,过家家也不叫上我
护士:到齐了就行啦,现在也来七院那么长时间了,有没有什么感受啊?
0号:曾经的我是那么的纯爷们,可是来七院这么长时间,整天被这几个特殊群体包围着,我觉得,我离纯爷们的道路越来越远了。
1号:自从我来了七院,我每天就在琢磨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走好我余下的道路,终于我琢磨出来了,那就是我要穿别人的鞋走别人的路,
让别人既找不到路,又找不到鞋。
2号:其实吧,俺来到七院没有啥大的收获,就养成一爱好,俺得爱好可以分为静态和动态两种,静态是睡觉,动态是翻身,谢谢,谢谢。
3号:自从我得了精神病以后,整个人精神多了,腰不酸了背不痛了,腿也不抽筋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咳咳。
4号:其实吧,我来到吾院没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不是喝咖啡就是吃咸菜,穿泳装提裤腰带,生活多姿多彩。
假院长:感受还颇深啊。现在看来你们是比以前正常多了。今天把你们叫过来的主要的目的,(四个病人乱动,),别乱动了(大声呵斥),就是看一下你们的恢复情况,总共我们有三个环节的测试。下面我们就进入第一个环节的测试,请听题。都别乱动了,这是一道算术题,3乘3等于几,谁知道?
0号:别看我,我拒绝回答这种非主流的问题,我走的是3加3等于9的主流路线,哈。
一号病人:(站起来,搞笑动作)等于星期二,
三号病人:(站起来鼓掌)天才,真是天才
假院长:你鼓什么掌啊,等于星期二对吗?
三号病人:(原地跳一圈)对!
假院长: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等于星期二?
三号病人:(走一步说一个“定”)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等于星期二
假院长:真的吗?
三号病人:(半跪姿势指着天花板说)我可以对灯发誓,他绝对等于星期二。
二号病人:(把三号病人退回座位)回去吧,还对灯发誓,什么就等于星期二。(拍着贾院长的头说)等于二锅头
假院长:你喝多了把你,
二号病人:就是二锅头
假院长:回去,回去给我坐好
四号病人:(站起身,指着前面三个病人说)我受不了了,你们三个没有智商的大白痴。连3乘3都不会
假院长:看来你比较清楚啊?
四号病人:那当然,等于9(设计夸张动作,下面是掌声,同时作抱拳状,感谢掌声)

这时下面一阵掌声,等掌声稍微停歇
假院长:解释解释
四号病人:是这样的,这道题已经超出了普通加减运算的范围,已经涉及到乘法了,这个问题就十分严重了。我认为应该首先塑造物理模型,首先,应该对星期二求二锅头的不定积分,用星期二除以二锅头,就把二约掉,这时候就能求到他的不定积分是6,因为3乘3在整个计算当中所受外力矢量和为零,所以它的机械能必定守恒,这时后就可以求6的倒数就是9(大声说)
下面掌声,四号设计感谢掌声的动作
假院长:不错不错,虽然运算过程非常的复杂,但最终结果是正确的。不错不错,回去坐好,继续努力啊。在这一环节中,四号表现最好,大家要向他学习。
1,2,3号由于表扬四号,而对四号反感,产生肢体冲突。0号用手排山倒海状
假院长:黑,还打起来了,不服咋的,你们这群笨蛋,简直气死我了。现在我把控制的权利交给你了。
护士:是的,院长。下面进入第二环节,这是一道行为。。。。。
假院长:停,我还没耶呢
护士:下面进入第二环节,
假院长:耶
护士:这是一道行为测验题,所谓行为测验题就是走直线的问题,院长麻烦你画一条直线
,院长你的直线画歪了。都看见这条直线了吧,从那边走到这边,都明白了吧,按顺序表下态!
一号病人:明白
二号病人:OK
三号病人: 没问题(粤语)
四号病人:O了
假院长:(指着一号),你,第一个。
一号站起身走了个L形,向观众示好(动作自己设计)
假院长:你会走吗,你走的这是什么路啊
一号病人: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
假院长:回去,什么跟什么啊,下一个
二号病人:看我走的(自己想动作,夸张,搞笑)
假院长:别摆了
二号病人:怎么了
假院长:小伙,你走的不错啊,怎么走一半就不走了呢
二号病人:德尔惠,ON THE WAY
!
假院长:你可拉倒吧,下一个
三号病人:(动作设计,走着走着飞了,有《飞得更高》音乐背景)
假院长:你这是走呢还是飞呢
三号病人:特步,非一般的感觉
假院长:瞎走,一个不如一个,下一个
假院长:我很看好你哦
四号:我也看好我自己哦
四号病人:(倒着走)
假院长:停停停,别走了别走了,你,你知道吗,你走的还不如他们呢
四号病人:不可能
假院长:他们还知道正着走,你是倒着走,你知道吗
四号病人:不是,你看,是这样的。他们三个明显就是神经病。像咱们这样的正常人得和他们有所区别

假院长:谁和你你一样啊
四号病人:不和我一样你和他们一样啊
假院长:什么跟什么啊,做下。最后一个,你一定要给我好好表现
0号:当然,NO Problem!
护士:都走成啥样了你?
0号:这样的男人,劲霸男装
护士:我不要,你回去吧,让世界人民失望了。

假院长:站起来,没事,哥们!不要怀疑我们医院的医疗水平,咱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下面就是最重要的第三个环节的测试。请听题。逻辑推理题,题目是这样的。这是一个很凄凉很凄凉的故事(背景音乐起),一只可爱的在城里长大的小狗,随主人来到沙
漠游玩。这只小狗一不小心,走进了沙漠里,最后他在沙漠中迷了路,可悲的是,这只小狗最后死在了沙漠里。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一号病人:(站起身来,手势做手枪状,对其他三个病人连开三枪,三个病人自己做死去姿势,要夸张搞笑)嗙,嗙,嗙。是这样的,我们要把这只狗看成一个质点,对它进行受力分析,作用在这只狗身上的力有暴力、霹雳、生产力,风力、锐利、竞争力,日历、案例、李孝利,美丽、亮丽、巧克力,这只狗一直到死,始终坚定着一个信念。
假院长:什么信念?
一号病人:受自己的力让别人分析去吧。
假院长:那。那这只狗到最后咋死的啊?
一号病人:不知道啊。
假院长:不知道你来干什么?
一号病人:咋不能来。
假院长:你不知道,这不是来捣乱吗?给我回去。
二号病人:我分析它是憋死的。
假院长:不错,贴点题了啊。
二号病人:我国著名科学家***说过,马不吃野草不肥,狗不见大树不小便,而我国著名科学家***又说过,干了就有50%成功的可能,而不干就100%的失败,对这只狗而言,它小便了就有50%生存的可能,而不小便就100%的挂了,而沙漠中怎么会有大树呢,所以它给憋死了。
假院长有这么复杂吗?你给我回去,(指着3号)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三号病人:我也是憋死的。
假院长:分析,重在分析。
三号:我想是这样的,它当时一定很着急,就走啊走,走啊走····突然,它看见了一棵绿不拉几的带刺的东西,(假院长:那叫仙人掌)它没好意思尿,它就又走啊走,走啊走···突然,它看见一张厚皮大葱,(假院长:那叫芦荟)它又没好意思尿,它就又走啊走,走啊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就想,算了吧,芦荟叶行,仙人掌也行,有啥算啥吧,可是,后来什么也没有了,后来就这样活活给憋死了。
假院长:你觉得这只狗有这么笨吗?
三号:它不笨啊。
假院长:它比你还笨吗?
三号:不可能,它不可能比我笨。
0号:NO,Everybody,你们都是神经病啊?那活狗还能让尿给憋死啊?据我无数次的活体实验解剖分析,我能确定那只狗没有憋死?他憋疯了。
假院长:我问你他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他是怎么疯的。
0号:Excuse me。听完我的说话好吗?根据我无数次的活狗解剖,我杀了N只憋的不行的狗,我最后确定他憋疯了,活狗憋疯了。
假院长:我看你疯了吧
0号:我没疯,狗疯了,汪
假院长:我也疯了,四号( 4号很拽地病人走出来),(4号推了假院长一下)
四号:有一句俗话说得好,数学是解决 一切问题的钥匙,这只狗到底怎么死的呢?康托曾经说过数学的本质便在于他的自由,我认为什么#***法则***&定理@@@****公式,能用的都给它用上,我就不信算不出来这只狗怎么死的。
假院长: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嘛。
四号:那当然,著名科学家爱因斯坦曾经说过,想象力更重要(这时一号过来打了四号一下)你干什么?
一号:不许你侮辱数学。
四号:允许你侮辱物理就不允许我侮辱数学了吗?
一号:那我侮辱物理怎么了啊?
四号:那我侮辱数学又怎么了?
0号:ready go!
一号:(把院长推到一边去)一边去,老爷们的事。一号跟四号打起来了,。
假院长:你俩干什么?
病人:哎呀,不好了,打人了,真打人了。
真院长急急忙忙出来说:谁打人了?
四号说:是我 我打的,那边的观众是我打的啊
真院长看到三个穿白大褂的人说:嘿 你们三个白痴,从哪偷的衣服,给我脱了。
假院长和2个假护士脱了白大褂,露出5、6、7(原来他们也是神经病啊)
真院长说:以后不许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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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 《 如此学生》的台词

适合中学生的相声 《 如此学生》台词如下:

甲乙同为学生身份,甲一脸苦恼上台

乙:咋啦?

甲:考试呗!

乙:没考好?

甲:(悲伤)嗯,都怪老师缺德.

乙:(惊讶)缺德?

甲:对.就拿数学来说吧,这么重要的考试,你倒把题目出得简单点儿啊!他倒好,尽挑我不会的出,这不时存心和我为难吗?那么大的红灯笼挂着,多不雅观啊!

乙:去你的吧,嫌难看,自己上课认真着点.

甲:(委屈并抽咽一下)还有呢!英语考试,填空题一分一个,可我明明写对了三个,老师却偏不给我分.

乙:不会吧?老师工作都是挺认真的.那三个是什么题目?

甲;这你就别问了.]

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吧,我替你作主.

甲:班级_____姓名_____学号_____

乙:呸!填对一百个也没分.

甲:(连忙)别急,这个不算的话,还有呢!

乙:还有啥?

甲:老师不是说过吗?这写作文时要多用成语,分数才高吗?

乙:(点了点头)对啊,这没错.

甲:可是这次语文考试的做文章是要写游记,我用了好多成语的,可是老师把我的分数全扣光了,呜呜呜

乙:(?)啥作文,说来听听.

甲:(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他的眼泪就要"破堤而出"了)好,你要为我作主啊!"周末,爸爸妈妈特地带我们到动物园玩......"

乙:这文章好啊,开头点题,继续

甲:(擦掉鼻涕)"按照惯例,我们早晨喜欢吃地瓜粥.今天因为地瓜卖完了,妈妈只好黔驴技穷地削些芋头来滥竽充数.没想到那些种在阳台上的芋头很好吃,全家都贪得无厌得自食其果......"

乙:(目瞪口呆)这哪跟哪呀?

甲:还有呢!"出门前,我那徐娘半老的妈妈打扮得花枝招展,鬼斧神工到一点也看不出是个糟糠之妻.头顶羽毛未丰的爸爸也赶紧洗心革面沐猴而冠,换上双管齐下的西装后英俊得惨绝人寰,鸡飞狗跳到让让人退避三舍.东施效颦爱漂亮的妹妹更是画虎类犬地打扮得艳光四射,趾高气扬地穿上新买的高跟鞋.我们一丘之貉坐着素车白马,很快到了动物园,不料参观者多到草木皆兵,害得我们一家骨肉分离,妻离子散的爸爸鞠躬尽瘁地到处广播,终于找到差点认贼作父的我和遇人不淑的妹妹.困兽犹斗中,我们螳臂当车力排众议推己及人地挤到猴子栅栏前,鱼目混珠拍了张强颜欢笑的全家福......"

乙:得了,得了,别读了,就你这作文,还想得分呢!

甲:(悲哀)连你也这样说?

乙:成语哪能让你这样用,上课认真地上吧!

甲:(委屈状)我很认真的,上课时,我认真到同桌的一言一行我还记忆犹新.记得那是数学可时,老师问:"统计是一门很有用的知识,我们学习统计,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啊?"我同桌曰:"没有蛀牙!"还有我依稀记得那次老师大骂值日生不擦黑板,同桌说:"谁污染,谁治理!"

乙:上课是听老师的,谁叫你去注意你同桌的一言一行?

甲:......

乙:说了这么多,你的语文成绩是多少?

甲:马有失蹄时,人有失手处

乙:少废话,几分?

甲:......(含糊不清)

乙:几分

甲:......

乙:大声点!

甲:(急了)60还差2分嘛

乙:哎,看来我们学习都有问题.

甲:对,(握住乙的手)来,让我们共同努力.

乙:共同进步

甲:做学习的比翼鸟

乙:生活中的连理枝

甲:身有彩凤双飞燕

乙:心有灵犀一点通

甲:(感觉不对劲)这挨得上吗?

(下台)

拓展资料:

相声-链接-网络

Ⅲ 简短搞笑小品大全爆笑剧本

超搞笑小品《瞎检测》
(人物甲,农村老汉61岁是一位多年的风湿病患者,还是一位严重的老花眼。 人物乙,药品代理检测师,还是一位高度近视眼,近视程度高达1250度)

(道具,两把椅子,一张工作桌,一张床。)

(场景,甲一上台走路双拐手里还拿一根协助走路的拐杖,边走边说)

甲:老汉我患风湿病多年;为了看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没办法我只好借钱把病看;您说说这病人活的难不难!最近我又听说有一种叫什么,《追命还魂丹》的药,能治疗:“骨质增生类风湿,什么五脏六腑还能治爱滋”想买点试试。找了大半天,根据地址,卖药的地方就是这了!(甲慢慢的推门进屋,看见,乙正趴在地上摸东西,老汉眼花,没看清楚是个啥东西便说道)

甲:这卖药的地方养条狗干嘛呀!天哪!这是什么品种啊!个头还不小!(这时,乙向甲爬过来,甲照着乙的屁股就是一脚大声喊道)去,咬我踢死你!
乙:哎呀!是谁在踢我!
甲:妈呀!你看我这眼神,这不是人吗!(急忙道歉)实在对不起!我这眼神不好,看啥都一片一片的。错把你当成那玩意了!
乙:(慢慢站起身)你是干什么的?
甲:我是风湿病患者到这买药的,你是《追命还魂丹》厂家的代理吧?
乙:(乙一听是来买药的心想,买卖来了,忙笑着回答)对!老同志来我们找凳子坐下来说话(乙摸索着找到凳子坐了下来)
乙:过来坐老同志!(甲也找凳子坐了下来)
甲:刚才你趴在地上干啥呢?整的我还以为你要咬我呢!
乙:哦!全是误会这不是吗,我近视眼,刚才我的眼镜放哪找不到了,没有眼镜我和瞎子差不多,刚才是在摸眼镜哪。
甲:哦!你瞎的比我还厉害,怎么这就里就你一个人?
乙:还有一个,下去找患者拍广告去了。人越少开销越小嘛!
甲:哦!天天下午播。那些患者都说这药神!也不知道,这药到底好不好使!
乙:这下你可来对了,我给你讲讲药理吧!
甲:那你就说说吧。
乙:你知道《追命还魂丹》这药,是怎么制成的吗?
甲:不知道。
乙:告诉你吧,《追命还魂丹》这药哇,是从甲鱼蛋里提炼出来的!
甲:甲鱼蛋?
乙:就是老百姓所说的王八。
甲:哦!懂了,你这药是从王八蛋里提炼出来的!对吧?
乙:差不多可以这么说!
甲:这王八蛋里能有啥好东西啊?
乙:那我先问你:这王八的寿命长不长?
甲:长!千年王八吗!
乙:你再想一想,王八经常在水里生活,那么潮湿的地方,它为啥不得风湿病?
甲:这我可说不好,它得不得湿病只有王八才知道!
乙:你不是学医地,当然不知道了。告诉你吧,就是因为王八的体内含有一种风湿抗体!我们就是把这种抗体提炼出来,制成了《追命还魂丹》,这回你明白了吧?
甲:哦!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就知道王八蛋是个坏东西,没想到这年头王八蛋用处这么大!
乙:你说对了,用处大的很呢!
甲:你们的传单上写着:“先免费检测,后买药”。检测的地方在哪呀?
乙:哦!我就是检测师,就在这里。
甲:你?
乙:怎么,还不相信我,我可是正规医学院毕业的啊,没看见我眼睛的度数这么大吗,都是学习学的啊!
甲:我不是不相信你,可你没有眼镜,怎么检测呀?
乙:我医疗技术精湛的很哪,没有眼镜也没有关系,卖药要紧哪,我是说呀,早吃药,早健康!免得夜长梦多吗!
甲:好吧!那就开始吧,怎么检呢?
乙:我们检测三个方面,然后给你一个诊断结果。你听我的就行了!
甲:行!全听你的。
乙:我先从你耳朵上采一滴血,看看你的血粘稠度!(乙摸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盘,和一把小刀)把耳朵伸过来!
甲:(嘴里不断的嘟囔)我看不把握。。。。。。好像不把握。。。。。。
乙:别紧张!
甲:傻子才能不紧张,取我的血又不是取你的!(甲慢慢的把头伸过去,乙用手摸着拽住了甲的耳朵)
乙:我可要采血了啊,别动!(只听见,呀!的一声,甲的耳朵被乙割开了一个长口子,血不断地流出来)
甲:大夫,刚才是我听错了吧!你是采一滴血,还是一斤血呀!
乙:我不都告诉你别动了吗,你老哆嗦什么呀!
甲:就你这眼神,谁都得哆嗦!
乙:行了!血够了,赶紧用药布,把耳朵捂住,(甲接过药布捂住了耳朵嘴里还不住地说)
甲:什么血够了,我看都多了!
乙:现在你跪到床上去双手支撑,头冲西。看完血粘稠度,我再过去给你检测第二项。
甲:(慢慢走到床边自语道:)我耳朵这个疼,什么冲东,冲西的。真不是个东西!
乙:(过了一会,乙摸索着来到了床前,摸着甲的屁股说道)抬起点!(甲把臀部向上抬了抬)这老头带这么大一个口罩干嘛呀,脸也够大的了!把口罩拿下来!
甲:口罩?我没带口罩哇,大夫你搞错了!那是我屁股,脑袋在这边哪!
乙:你看你,我不告诉你头冲西吗,你怎么把屁股冲西啦!(乙摸到甲的头部,按了几下甲的颈椎,对甲说)你现在说,啊!
甲:(甲用颤抖的声音说)啊!
乙:(乙狠狠的说了一句)太严重了!
甲:(甲问大夫道)大夫,风湿病好像不是这么检查吧?
乙:听我的没错!下来吧。
甲:(甲从床上慢慢下来嘴里说道)还没错呢,脸和屁股都分不清!
乙:到这来,我给你把把脉。把左手伸过来!
甲:大夫,我左手不行。
乙:我说行就行,就要左手。你没听说过男左女右吗!(甲,没办法伸出了左胳膊,乙,一边号脉一边问道)你风湿多少年了?
甲:哎呀,我这风湿病可有年头了!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说我有风湿病,刮风下雨我这腿疼的厉害呀!年龄越大这病就越严重了!
乙:哦,行了,通过刚才的检查,再通过我对你的把脉,我已经了解了你的病情啦!
甲:那我诊断究竟是啥病啊?
乙:凭我多年经验,以及你得病时间的长短,我可以断定你得的是典型的,“先天性产后风湿”!
甲:啊!那你从我的脉络上看呢?
乙:你的脉络很不平稳,赶紧服用《追命还魂丹》吧!保证你不会再疼了!
甲:那要是还疼呢?
乙:那你就继续吃,保证!总有一天疼痛会慢慢消失!
甲:我明白了,你是说死了就不疼了!
乙:这是什么话!
甲:大夫,你真不愧神医,我太佩服你了,刚才你给我把脉的胳膊是假肢!(甲转身往外走,嘴里不住的说)王八蛋里能提炼出什么好东西!我看你和你的药品都一样,都是从王八蛋里提炼出来的!
乙:老同志!我还没说完呢。。。。。。!

Ⅳ 大学生心理情景剧剧本

大学生心理情景剧剧本,讲述的是与人相处的学问,具体剧本如下:


画面开始,邓一坐在跟高中截然不同的宽敞明亮的大教室里,听着学姐的介绍,今天,是他正式成为大学生的第一天。

学姐:咱们这所学校啊,分为六个分院,其中以机电分院最为著名,在省内乃至全国也是排得上名号的。各位在座的学弟学妹经历了十二年苦读,经历了高考的淬炼,希望你们都能在此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邓一:(伴随着学姐的背景音,看着黑板出神)心声:苦?为了远离那个小山村,为了能在大城市扎稳根基,再苦也是值得的。邓一,是一帆风顺的一,一路向前的一。

报完名出了礼堂,邓一拖着行李走着,一段路上好奇又胆怯地四处张望,走进寝室。

室友郭明迎上来:(热情,咋咋呼呼地)你好!新舍友,你就是邓一吧?

邓一:是,是的,你怎么知道?

郭明:我是班级的暂时负责人,有每个寝室同学的名单。对了,你应该还没加班级群吧?我来邀你。(拿出手机,解锁)

邓一:好的好的,麻烦你了,但是我不太懂这些(掏出自己的非智能手机)

郭明:(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呃。

室友余华凑过来:天呐兄弟,你这是什么老古董机,在高中被压迫地还不够?还要带到大学来继续用?!

邓一:(声音越来越低)这是....为了上大学.....我家人特意给我买的。

室友李强:(一直默不作声地打游戏,这时转过头)换个智能机吧,这种手机根本用不了的,太不方便了。

邓一点点头,埋着脑袋到桌前理行李,拿出一袋袋土产(馍馍花生玉米等),又把自己颜色暗沉的衣服摆进衣柜。身后又传来室友们关于电脑的讨论。

余华:我的天呐!你这电脑不是九月份出的新款吗?刚在美国上市,你怎么买到的。

李强:肯定是靠这个咯(做了个数钱的手势)都大学生了,这些东西能配就配置高级点的,不丢面儿嘛。

画面逐渐黑下去。


邓一在街头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脑海中浮现出两个画面。

办公室里


老师:邓一,班级群就差你一人没入,我也听你室友说了。你有困难可以向学校申请贫困助学金,唉,总之尽快把这些必需品配置好啊。

机房里电脑上的淘宝客服


客服:先生,这已经是智能机里的最低价格了,真的不可能再给您优惠了。

邓一正在浏览网页,无意间,突然瞥到一则弹出的广告“招聘大学生兼职,资历不限,薪酬优厚,有意者请联系139xxxxxx ”

邓一拿出手机,拨响了电话。

半个月后


邓一来到兼职的地方(此处为老校区银行一条街里的某倒闭店铺),发现大门紧闭。周围聚集着看热闹的群众,他慌张地挤到门前,想要推开门。

某围观同学:同学啊,别敲了。这家店突然不开了,老板人也没影了。好多我们这样的大学生来找他都找不到。

某围观同学2:“唉,这不害人嘛!我们大学生辛辛苦苦来做兼职,这老板说跑就跑了。”“不就说嘛!这还能找到老板要到工资嘛。”(声音杂七杂八,同学们议论纷纷)

邓一大惊,手足无措地打着当时广告上的电话,却显示是空号。

邓一失魂落魄地走在校园里,无意瞥见地上一张广告纸,大大地写着“大学生借款”五个大字。他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若有所思。


切换下一个场景


寝室内,邓一桌上摆着新的手机盒,他手里摆弄着一个智能机。

余华:邓一,你终于放弃那个老古董了啊!这个手机牌子不错的,除了贵,啥毛病没有。哈哈哈。

邓一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这时,手机铃响起,邓一看着号码有些疑惑,走出寝室,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喂,邓一是吧。我是“安心贷”公司的,你的借款该还了!

邓一:啊,这么快?不是说一个月内还清就可以吗?我的8000块还没凑齐呢。

公司:什么八千?是八万!!

邓一:什么?!

公司: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你一星期内不还款就按天算利息,你自己算算都多少天了,利息都该多少了!快点还钱吧!

邓一:这么多钱,我这一两天哪能凑得齐。

公司:凑不齐钱……你可以拿实物来抵押,什么手机、电脑、高档商品。都可以!已经够通融你了吧!别再废话了!我这边可是有你的全部信息,你再不按时还钱,我们就到你学校找你!

话毕,不等邓一答复,电话已经挂了。

邓一握着手里崭新的智能机,愣愣地看了一会。他又猛的举起手机,想要打电话。愣了愣,他又放下了。就这样犹豫再三,他还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邓一:喂,妈,最近怎么样?都还好吧?

妈妈:都还成吧,就是你爸昨天心脏又不舒服了,不过你也知道,老毛病了,吃吃药撑一下就过去了。这个老家伙,说什么也要把钱攒下来给你用,要不是县里医院的医生劝着,他怕是连新药都不愿买。

邓一:爸还好吧!爸怎么样了!。

我不在家,你们多注意着点,我,还,不缺钱,也挺好的,钱够用,别让爸再舍不得拿钱看病了。

挂了电话,邓一叹了一口气。此时寝室空无一人,神使鬼差地,他走到李强的桌前,拿起了他随手摆放于一堆杂物里的昂贵手表,邓一摩挲着表盘,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它紧攥在手里,走出门去。

几天后

李强:(嘟囔着)好奇怪啊,最近我怎么老掉东西?我什么时候这么丢三落四了

这时,一个(别寝的)同学走进来:够大方啊强哥,新买的AJ舍得借给别人穿?什么时候也让我感受感受限量版?

李强:什么借?我没有借给别人啊?

同学:(疑惑)啊?可我前面碰见邓一拿着你的鞋往外面走,我问他,他说是你借给他了。

李强:(在一堆鞋盒中翻来翻去)我x真被他拿走了?!这家伙没和我说啊。

李强嘟囔着,动作一顿,心声:我最近那些不见的东西,会不会也是。

李强向门外冲去。

楼梯拐角处,邓一拿着手机正在讲电话,语气十分焦急。

邓一:你们说可以用实物抵债的,东西我已经都给你们了,八万!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凑不到八万!

公司:不好意思,根据合同上的利率运算规则,你晚了两天才凑齐,所以还应偿还我们八十万。这次可不会给你那么长时间去东拼西凑了,三天!如果你不还钱,我们就去找你父母要!

邓一:别别!千万别!我还!我还不行吗?求求你们千万别去线我父母!

李强寻着声音,慢慢走到邓一面前。

李强:我都听到了,实物抵债,高利贷吧?就是偷我的东西去抵债的吧??

邓一:我,我。(惊慌失措地把手机往身后藏)

李强:我会向老师申请调监控,不冤枉好人。至于你?我劝你报警吧,高利贷不是你能解决的了的。

邓一:(语无伦次)不,不能调监控。不能报警,不能把这事说出去!你的东西我保证会还给你的!拜托你!求求你,等我还完那八十万,当牛做马也把你的东西照原样买回来,行吗?(邓一说着眼泪都要流出来)

李强:(恨铁不成钢又生气道)好自为之吧你!

李强离去,邓一手机来了一条信息,他点开手机看,是老师发来的:邓一同学,由于你入学考试成绩未能达标,加上平时成绩没过关,你的助学金申请没有成功。没事的,下次还有机会。

邓一觉得呼吸困难,眼眶猩红。

这时妈妈又打来电话:“儿子啊,刚刚有个人打来电话,说你借了什么钱,要还八十万!还说不还就来家里上门要钱,像个强盗!这不会是真的吧?!你在大学好好的,这怎么回事啊?八十万呐!这可是天文数字啊!”

电话里妈妈的声音逐渐变小,邓一瘫倒在墙上,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他遇到的这么多问题,他双手抱头,却再也哭不出来了,这一件件事,是他自己自作孽,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弥补的机会,他浑浑噩噩地向楼顶上走,再定眼一看,他已经站在楼顶的边缘。

字幕一个个打出:打工被骗!校园贷!偷东西!八十万!助学金申请失败!爸妈恐惧的眼神!

邓一心声:我叫邓一,一败涂地的一,一无所有的一。

画面一转,刚刚邓一站的楼顶边缘,空无一人。

寝室门口


邓一猛打了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已经紧握着校园贷传单走到了寝室门口,发现自己被这个像是真的发生了的设想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正要开门进去,突然其他两个室友满头大汗的从楼梯上上来,大喊:“邓一!你看!”他们兴奋地把一个新手机拍到邓一身上,邓一愣住了,他们接着说“那个跑路的老板!我们给抓到了!他赔了你一个新的智能机呢!”

邓一(难以置信,泪水就要溢出眼眶,他激动的说不出话)

“走吧!快进去用用试试看!”俩室友拉着他就要开门。

这时门开了,李强笑着拍着邓一的肩膀:兄弟!遇到什么困难就跟我们说!我们帮你一起解决!我们以后可是四年的好兄弟!

邓一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涌出眼眶,不停的说着谢谢。

四个人拥抱在一起。

寝室里


李强、余华、郭明都帮着邓一换新手机,让他赶快试试。刚测试好可以打电话了,邓一父母就打来了电话。

妈妈:儿子!在外上大学感觉怎么样啊?和室友相处的都还好吧?

邓一(骄傲又感动的看着他的室友):挺好的,我过的挺好的。

Ⅳ 求一个大学生心理情景剧剧本,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EwODAyNzg0.html
你看看这个看成么
自己从网上找了2个手写的供参考

一;

新生:“我是##级新生,方年19,未婚。本人才高八斗,气宇轩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能!今天忽闻##大学学生会要招收新生做干部,本来对做官是毫无兴趣,但听说做个学生会干部还挺威风的?就去看看吧!”
(摇晃到学生会)
新生:“咦?学生会竟然有个女生部?不知道这个部跟mm关系密不密切?”
女干部:“这位同学有什么能帮你的吗?我是学生会女生部部长。”
新生:“(小声)哇!女生部果然暗藏美女。啊,大姐,我是来应聘学生会干部的。”
女干部:“哦,欢迎欢迎,请问你想应聘哪个部门的干部呢?”
新生:“这个...哎!就你们女生部吧!”
女干部:“啊?可是我们女生部还没有收过男干部呢?因为许多工作我们部都是以女同学为核心展开的,都是为了让女生有个更好的学习和生活环境,你一个男生....”
新生(抓狂,突然想开):“大姐,此言差矣!古有商鞅变法,今有飞机撞美国五角大楼,凡事都有例外,凡事都求创新。我对女生总是怀着无微不至的关怀,女生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女生的心事(作妩媚状),就是我的心事,大姐!为了##大学几千名女生的幸福,您,就让我加入女生部吧...”(单膝下跪)
女干部:“...好好好,i服了you,我们部就破例收下你这名男干部吧。那你现在就跟我去解决一个紧急的女生问题...”
新生:“哦?什么问题呢?”
女干部_:“唉,我们女生虽然平时爱说爱笑,但有时也闹点小矛盾,这不,6栋710的两位女生就因为一点小事现在吵了起来...”
新生:“哎,不就是女孩子吵架嘛?我这就去摆平...”
女干部:“等等....你有所不知,我们女生的问题说小能小,说大能大,如果你处理不好,她们可能会..."
新生(害怕状):“会...会怎么样...”
女干部:“抓你头发(新生配合作抱头状),勾你鼻孔(捂住鼻子),撕烂你衣服...”
新生:“(双手挡住胸部)哗!非礼!!”
女干部:“你怕了?”
新生:“啊...不是不是...我这件衣服是美特斯邦威的,这个问题,还是留给你们女生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
女干部:“喂!别走啊!我们女生需要你...”
新生:“这些女生真是麻烦!算了,去其他部瞧瞧。”
劳干部:“唉...”
新生:“咦?这位大哥为何哀声叹气?莫非也是为了女生问题?”
劳干部:“哦!不是不是,我是劳生部部长。使大家在一个优雅的校园中生活,在一个明亮干净的教室中学习,在一个整洁的宿舍中休息,这一直是我们劳生部义不容辞的责任。请问你是...”
新生:“久仰劳生部大名,小弟今天就是冲着劳生部干部一职而来...”
劳干部:“好!你马上跟我走!”
新生:“走?去哪?”
劳干部:“饭堂!”
新生:“(激动)饭堂!(小声)喔,劳生部就是劳生部!凡事饭桌上谈!够气派!大哥!我跟定你了..不过?现在好象还没有到吃饭时间呢?迟点好吧?”
劳部长:“唉,哪里是去吃饭啊!我们这是去为同学们反映一下对饭堂的意见。”
新生:“什么意见啊?”
劳部长:“你是新生,你可能没有发觉。我问你,你去饭堂打饭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服务员给你挠饭或菜的时候,手是不是老这样,抖抖..抖抖的...”
新生:“恩...好象有这么回事。”
劳部长:“这就对了,她每抖一抖,就少了那么...一、两块肉了。”
新生:“啊?不就是一、两块肉而已吗?”
劳部长:“同学!这你就不懂啦!我们每人都少那么一、两块肉,我们几千名学生加起来,那就是一头肥猪啦!”
新生:“啊??对不起,讨价还价我不在行,你还是自己去吧...”
劳部长:“哎!你别走啊?同学...”
新生:“劳生部原来都是一群小气包!这个部不进也罢。咦?前面这个男的气概不凡,想必有点来头!这位英雄,小生拜见。”
治部长:“噢,我是治保部部长,看样子,你是新生吧?我们治保部是协作学院保卫部门搞好学校的治安保卫工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新生:“不不,我,我是想来应聘治保部干部的...”
(电话声突然响起)
治部长:“喔,你先等一下,我去接个电话。喂?对啊,这里是治保部,有什么情况吗?(新生好奇偷偷接近听内容)什么?有两个毒贩流串到了我们市?在途中已经造成九死一伤!(新生表情吃惊)什么?有可能躲到了我们学校!!(新生表情僵硬)好好,你们通知一下其他部门,我...哦,我这里刚招收了一个新干部,我马上就叫他去!(新生落慌而逃)你们等一会。咦??人怎么不见了..”
新生:“(气嘘嘘)好险!好险!想不到加入治保部还会有生命危险...(看见一男生走进学生会)同学!同学!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想去应聘学生会干部?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啦!学生会里净是些怪人,不是三八,就是小气,还有生命危险呢!!听我的,别去!别去!”
大大:“这位同学,你好,我是这届学生会的大大...”
新生:“啊??主...大大??”
大大:“你刚才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我们学生会干部做的的确就是一些苦差事,但只要是能为同学们服务的,能帮助同学们的,无论多苦、多累的事,我们都会去干!你如果只是为了过把官瘾,又怕辛苦,我劝你还是别进学生会了吧。”
新生:“...大大,您说得很对,与刚才各个干部想比,我才发现自己的自私和渺小。我回去后一定好好改正,向他们学习!(深情)曾经有过n次机会让我加入学生会,我没有去珍惜,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应聘---学生会大大部!!”
大大:“...”(吓呆)

二;

文明校园行
人物:林文敏(文明督导)
刘佳凌(学姐)
梁超玮(学长)

地点:校园一角

林:(唱)沿着校园熟悉小路,清晨来到树下监督-----
(吹口哨)迎校庆,讲文明,树新风,文明督导林文敏,向大家问好!
自打我当上这文明督导,这校园风气越来越好!
道路更通畅,食堂排队更井然,人人争当文明好榜样,我看,这文明校园是指日可望啦!
嗨,那位同学,出轨了,说你车了,往里面靠一点,好的!
(林欲转身准备离开)
(刘手持汽水瓶罐上台!行至台中间,随手将罐子一扔。)
林发现后后跨几步,挡住刘。
刘:不好意思,请让下路!
林依旧挡着他的路
刘(不耐烦):好狗不挡道啊!
林:对不起,首先我不是好狗,其次我也不是狗!
刘:真是个癞皮狗,没见过美女啊!
林:你,美女——哈哈哈!(狂笑),的确没见过,长得这么抽象的美女!长个包子样,还怨被狗跟着。
刘:哼,你到底想干嘛?
林:你问我想干嘛,倒先看看你自己干了些什么?(头朝地上的罐子示意)
刘(跟着探着):咋啦!?
林:这是什么呢?
刘:瓶子啊!可乐瓶子啊!
林:NO!这不是一个瓶子,这是耻!
刘:啥耻不耻的,不就扔了一个瓶子,地球都没意见,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林:我说这位传说中的美女啊,你,你,你,---太肤浅啦!你扔了一个瓶子没事,但是如果整个管理学院3000多跟你一样扔的话呢?整个福州大学两万多人跟着扔呢?全中国13亿人跟着扔的话呢?乃至全世界65亿人跟着扔的话,还能没事吗?
刘:怎么可能啊!
林:好,就算这不可能!你扔一个塑料瓶子没事,但是如果你扔一个玻璃瓶呢?如果扔一堆垃圾呢?如果扔一堆炸弹呢?
刘:切,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咋不说扔一个你呢?
林:扔了没事,但是你砸到人怎么办,就算砸不到人,如果砸到小猫小狗怎么办呢,就算砸不到小猫小狗,砸到花花草草又怎么办呢?就算砸不到花花草草,砸到我们可爱的08学弟学妹身上怎么办呢?怎么办
刘:怎么办?
林:看着办!
刘:够了
(一脚踢开罐子)好,OVER,现在没事啦!
林:呵呵,笨人的可怕之处并不在其笨,而在其自作聪明。不好意思,本来你是初犯,现在正式升级为再犯!我正式宣布你的行为已经严重破坏福大学生的文明素质形象。我们将根据福大学生文明守则对你进行处罚。
刘:处罚我,小样的,新来的吧!知道我是谁吗?
林: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
刘:上GOOGLE去网络一下吧!
林: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刘:不知道,我干嘛知道你啊!
林:上网络去GOOGLE一下吧!
刘:我可告诉你哦,作为学弟要尊重学姐哦.
林:那是,那是,所以你还是认真读一下我对你的处罚条例书吧!
刘:福大是我家,文明新风靠大家。为迎校庆,讲文明,树新风,特颁布校园文明条例如下。学生若乱扔垃圾,特价处罚10元,附赠捡垃圾一袋!学生若不听劝谏,屡犯不改,我们将给予抽奖券一张!
林:对,三等奖双倍罚款,二等奖打扫社区卫生一周,一等奖将有机会与校领导面对面谈话。中奖几率为百分百。
刘:若学生的行为严重扰乱校园秩序,我们直接赠送回家的车票一张!啊~~这都什么跟什么!
林:苦海无边,回头无边哦!现在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NO CHOICE!
刘:别逼我,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林:哦,咋滴呢?
刘:非礼了!?非礼啦!怕了吧???
林:怕--太怕---
(破啼痛哭,坐在地上):欺人太甚啊!我的命真苦啊!
刘:呀,呀,,,求你了,别哭了,长城都被你哭倒了!得了,我认了。
林:好的,姓名?
刘:刘佳凌!
林:得了吧,我还梁朝伟了!请出示你的学生证,身份证或者暂住证,如果有结婚证也可以!
刘出示
林:哦,真叫刘佳凌的哦。刚才那句话我收回啊!十元人民币!
刘:能不能给打个折啊!
林:可以啊,给你打个9.9折。
刘:才便宜一毛钱啊。不等于没打啊!
林:是啊,那你还叫,那就十块钱喽!
刘:小帅哥,我可以离开了吗?

Ⅵ 搞笑相声剧本

2012年新节目---搞笑复劲爆小品<新闻歪报>!晚会制/年会/聚会/表演必选! 调侃2011年热门事件,**药加鑫,物价上涨,郭美美李双江,穿越,蓝精灵,咆哮文各流行元素,尽在其中,搞笑,擦边,又有美好的祝愿,绝对让你及你的团队,在年会上大放异彩!
主要演员:7-11人.如演员有限,可一人分饰多角!效果一样好!
新闻播音员,2人,一男一女
主持人,外景主持人各一
广告男女各一
鸡蛋饼小贩一
撞车男女各一
火车采访女性一
幸福家庭采访5-6人
客服AB各一

时长:10-20分钟.全剧本由新闻播报,外景采访,幸福家庭评选,广告等片段组成,如演出时间弹性,可根据实际需要进行删减.也可根据买家行业状况或其它特定要求,进行内容增添.费用另计. 作品片段:(为版权所有,精彩部分用XX代替,不好意思)
报幕的时候请看***部带来的小品新闻联播,郑重声明,以下新闻纯属恶搞,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完整剧本请淘宝搜索“杨老咪”,提供剧本代写服务)

Ⅶ 果戈里《钦差大臣》剧本

钦差大臣〔俄国 果戈理〕.
在县长家豪华的客厅里,聚集了本县的首脑人物:县长、慈善医院院长、督学、法官、警察分局长、医官。一个似乎非常重要的会议正在这里举行。
“刚刚得到一个可靠的但令人很不愉快的消息:一位钦差大臣将从彼得堡来做服察访,并且带着密令。”声音从县长干涩的嗓子里艰难的发出。“我请诸位来,是想通知你们,作好准备。”他顿了顿,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最后停在慈善医院院长阿尔捷米的脸上。“按惯例,上我们这儿来的官员一定先要视察您经营的那些慈善医院——所以您应该把一切整顿好:帽子洗干净,别叫病人穿得随随便便的,活像是一群打铁匠。”“这不要紧,可以叫他们戴上干净的帽子。”“顶好少收留病人,要不然,人家会怪你们管理不善或者大夫医道不高明。”“我也要劝您。”县长又用手指向法官阿莫斯,“您要注意一下法庭方面的秩序。在贵衙门的候审室里,经常有许多当事人在那儿进进出出,可是看门的在那儿养了几只鹅,外带一群小鹅,尽在人脚底下乱窜。当然,搞点副业生产是值得奖励的。不过,您知道,在这种地方养鹅可不挺合适……这一点我早就想提醒您注意了,可是不知怎么的,老是忘了告诉您。”“我今天就叫人把鹅都赶到厨房里去,您要是高兴的话,请过来便饭吧。”阿莫斯细长的嘶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哼哧哼哧的鼻音,像一只旧式时钟,先发出咝咝的声音,然后敲打起来。“此外,法庭上晾了许多各种各样的破烂,放文件的柜子上挂着一根打猎用的鞭子,这太不成话啦。我知道您爱打猎,可是顶好把鞭子暂时收起来,等钦差大臣走了再挂上也还不迟。还有您那位陪审官身上的气味,就像是刚从酿酒厂里出来一样。”县长看了一眼医官赫利斯季阳:“不过,只要我们的医官给他用上各种药品,包管药到病除。”“不行,他那股气味没法治啦:他说小时候叫奶妈把他摔了一跤,从此以后,身上就老是带着烧酒的味道。”阿莫斯急切地替他的部下分辩。“我不过是提醒你们注意罢了。”安东县长摆摆手,又把目光停在督学鲁卡的面孔上:“您,要特别留心教员。他们当然是些有学问的人,在各种专门学校里受过教育,可是他们的举动非常古怪,自然跟他们学者的身份是分不开的。譬方说,有一个胖脸蛋的家伙,他一上讲台,不扮一下鬼脸总不肯罢休,然后一只手在领结下面捋胡子……。还有那位历史教员,讲课讲到激动处,会从讲台上跑下来,抓起一把椅子,使劲往地上扔。这一切要是让钦差大臣或是别的什么人看到会以为这是做给他们着的,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我已经劝过他们好几回了。没办法!老天爷保佑往后别再叫我在学界服务了,见谁都害怕。”鲁卡颓丧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可恶的微服察访!”县长暗暗地诅咒。我怕什么?我不害怕,就是有点……那些商人和市民让我有点担心。我总是从他们那儿拿这个、那个,从不付钱,他们早就怀恨在心,会不会趁此机会递张状子,把我告下来。想到这里,县长走到邮政局长伊凡身边,拉着他的手,把他引到一边:“为了咱们共同的利益,您能不能把每一封经过您邮政局的来往信件都给我拆开来看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检举我的,要是没什么就把信重新封好,不过,甚至也可以不封口就这么发出去。”“出于好奇,我早就这么做了。那些信比读《莫斯科时报》有趣多了,读后令人通体舒畅,受益无比。前些时一个中尉给他朋友写了封信,写的好极了,我特地留了下来,您不想听听吗?”邮政局长眉飞色舞,完全沉浸在私读别人信件的享受之中。“那么费您的心了,伊凡:要是遇到有控诉或者检举我的信,您用不着考虑,干脆扣下来就是了。”“一定照办。”
客厅里充斥着乱哄哄的议论声,这些本县的显贵们都在暗自替自己的前程担忧,生怕自己的把柄会落在那位微服察访的大员手中。
正在这时,陀布钦斯基和鲍布钦斯基两人气喘吁吁地跑进客厅,抢着告诉大家:在旅馆里,住着一个外表不难看的年轻人,穿一身便服。旅馆老板告诉他们这年轻人是一位官员,从彼得堡来的,叫赫列斯塔科夫,要上萨拉托夫省去,他的行动很奇怪:住在这儿有一个多星期,一步也不出大门,买什么东西都赊账,一个子儿也不付。
“既然要到萨拉托夫省去,他干吗在这儿住着不动?一定是那位钦差大臣。”他们俩猜测说。“既不付钱,又不动身,对,一定是他。”人们都赞同他俩的看法。
这突然的消息使县长惊惶得张大了嘴:在这一个多星期中,下士的老婆挨了打!克扣了囚犯的口粮!街上又脏又乱!老天爷,发发慈悲,拉我一把吧!但老于世故的县长很快就想出了对策,他对着仍在惊惶中的下属命令道:“在短时间内整顿市容!让个头高大、健壮的警察普戈维钦站在桥上以壮市容。拆掉旧围墙,放上草扎的界标,做出好像在计划市政建设的样子。因为拆毁的地方越多,就越能说明县长有办法。通知每个警务人员,若官员问满意不满意时,一律回答‘一切都满意,大人’,并把通往旅馆的街道迅速打扫干净。否则,有他的好看……”布置妥当,县长决定亲自去旅馆走一趟。
正当他戴上帽子,跨上备好的马车时,他的太太安娜和女儿玛丽亚追了来,可此刻的他哪还有心思回答她们的问话呢?



在旅馆里的一间零乱的房间,仆人奥西普正躺在主人的床上。此刻他饥肠辘辘,肚子咕咕直叫,好像有一团兵在里面吹喇叭似的。
奥西普和他的主人赫列斯塔科夫离开彼得堡已经四个多星期了,钱被主人化了个精光。每到一处,都要摆阔气,要顶好的房间,上等的饭菜。最为可恨的是拉开桌子一打上牌,非得输光了才罢手。这个十四品文官,不上衙门干事,成天在街上闲遛达,玩纸牌,赌钱。有时连最后一件衬衫都输掉了,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大礼服和一件外套。现在因为前账没有付清,旅馆老板已不肯赊账给他们开饭了。
“唉,我的天,哪怕有点菜汤喝喝也好呀。我现在恨不得要把整个世界都吞下肚子里去。”敲门声打断了奥西普的自言自语,他的主人回来了。赫列斯塔科夫是个瘦瘦的年轻人,饥饿使他干瘪的身躯越发像缺水豆芽,病歪歪的。他刚才出去走了走,以为会把这阵饿劲挺过去,谁知没用,反到觉得更饿了。他有些后悔:我要是没有在边查把钱胡花一气,回家盘缠总会够的。他不安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几次欲言又止。
“我说,奥西普!”赫列斯塔科夫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什么事?”“你给我上那儿去一趟。”“哪儿呀?”“楼下,饭厅里……叫他们……给我开饭。”赫列斯塔科夫很费力地近于恳求的声音说。“不,我不能去。您已三个星期没付钱了,老板说您是骗子、无赖。他说要去见县长。”奥西普有点幸灾乐祸又带点恐吓地继续说:“他还要把您送进衙门,去坐牢……。”“混蛋,够了。去给我把老板叫来。”赫列斯塔科夫吼道。
奥西普奉命去了,但没能请来老板,只来了旅店的一位仆役。这仆役始终遵循老板的“前账未清,不给开饭”的规定,不肯给赫列斯塔科夫以通融。赫列斯塔科夫连哄带骂,老板只得派仆役给他送来了饭,并声明这是最后一顿。即使这样,得到饭菜的赫列斯塔科夫仍少爷脾气十足,嫌菜太少,汤太难喝。边吃边骂,可这并不影响他吃饭的速度,摆在他面前的食物,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地被他扫荡一空。他还是感到没吃饱,不过老板再也不肯给他点什么了。
“无赖!下贱东西!只要给一点汁子或者是馅饼也好呀。流氓!就是会敲客人的竹杠。”赫列斯塔科夫气恨得直骂。
突然,奥西普慌张地跑进来:“县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赶来啦,正在外边打听您哪。”他小心地说。“哎呀,这可糟啦!旅馆老板这个畜生真是把我告了!真要是把我抓去坐牢可怎么好?”赫列斯塔科夫大吃一惊,脸色发白,身体蜷缩了起来。
“问候您好。”县长走了进来,谦恭地弯下腰。“您好。”赫列斯塔科夫慌忙施礼。“原谅我来打搅您。”“不要紧。”“身为本城的县长,我的责任是留心不使过路客商和所有高尚的人们受到一点委屈……”“叫我有什么办法?……这不能怪我,账总是要还的……乡下会把钱寄给我。”赫列斯塔科夫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都是老板不好;给我吃的牛肉硬得像木头;汤呢,鬼知道他倒了些什么进去,我真应该把它泼到窗外边去。他叫我挨了好几天饿……茶水真奇怪,有一股子鱼腥味道,连半点茶的味道也没有。我为什么要受这份罪……真是笑话。”本来是辨解,但说着说着,却感到了委屈、气愤,赫列斯塔科夫的话反到流畅起来,声音也变洪亮了。“对不起,这真不能怪我。”县长害怕了。“假使有什么不称心……我斗胆奉劝尊驾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住。”完啦!真的让我坐牢了。赫列斯塔科夫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您怎么敢?我是……我是在彼得堡做官的。”落下去的话音,似乎提醒了赫列斯塔科夫。使他得到了鼓舞,精神为之一振,勇气陡增,边说边用拳头擂桌子:“您把队伍开到这儿来,我也不去!我直接找部长去!您这是干什么?”
一见“官员”发怒,县长浑身抖得像筛糠似的,认定了自己的隐私已被面前的大官抓住。一定是那些可恶的商人把我告了!他恨恨地想道。“您都知道了,我实在是办事没有经验。”县长的话里带着颤音。“说我受贿赂,那也是极微小的,仅仅是点吃的和衣服,至于说我打下士的寡妇老婆,那全是造谣。这是一批对我怀恨在心的人捏造出来的!他们还想谋害我的性命呢。”
县长风马牛不相及的回话,让赫列斯塔科夫如坠烟云。但此刻的他已无心顾及其他,只是极力替自己开脱:“账是要还的。我住这儿,只是因为身边没有一个子儿”一听“钦差大臣”说身边没钱。县长认准了这是效劳的机会来了,立即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赫列斯塔科夫像久渴逢甘露的人,接过钱,连连向县长道谢!
这时,县长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并想:他既然不讲明身份,给我放烟幕弹,那我装着不知道他是钦差大臣,也许结果会对我更有利。
于是,县长便一个劲儿地在赫列斯塔科夫面前表明自己是个清官,勤奋工作,为了国家和人民,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并再一次访“钦差大臣”搬到他家去住,他已给他准备了一间合适的、敞亮、清静的房间。这对赫列斯塔科夫主仆二人可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了。
旅馆里的欠账,“廉政”的县长自然不会让尊贵的大员去付清,当然他自己更不会去付。旅馆的老板只好自认倒霉了。



得知钦差大臣要住到自己家里来,安娜和玛丽亚欣喜若狂,她们翻出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试穿,不厌其烦地打扮,希望自己更加漂亮、光彩照人。
行李已由奥西普送来,安置好了。然而她们翘首盼望的佳宾却迟迟不见踪影,母女俩焦急万分地跑到家中临街的窗口,伸长脖子张望着。
离开旅馆后,赫列斯塔科夫在县长及其部下的陪同下,首先视察了慈善医院,在这儿,最令赫列斯塔科夫满意的是痛痛快快地美餐了一顿。他情绪好极了,不停地提出问题,俨然一副大官的气派。
出了医院,他们一行来到了县长家。县长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太太安娜和女儿玛丽亚向赫列斯塔科夫作了介绍。赫列斯塔科夫向她俩频送秋波,惹得母女俩神魂颠倒,都认为大员爱上了自己。
酒足饭饱的赫列斯塔科夫在这群官吏们的前呼后拥下,愈发洋洋得意。从未有过的殊荣!于是他随心所欲地吹开了。
“你们知道吗,我家的接待室里总是挤满了公爵、伯爵;部长给我送来的公函上写着‘大人阁下’;因为我办事公正,不留情面,连内阁会议都怕我;我每天都进宫,说不定明天就会提升我做元帅……”他的胡吹居然镇住了这些官吏们。他们信以为真,吓得瑟缩发抖,不知如何讨好、巴结这位“显贵”。奥西普也将计就计,帮着抬高自己的主人,替主人胡吹乱捧。因为,他再也不愿挨饿了。
官吏们开始忙碌了,他们一个一个分别去拜见赫列斯塔科夫。用了各种不同的借口送钱给他,希望以此来获得这位大官的青睐,确保现有的官职,同时更希望日后在仕途上能多多得到这位大官的提携。对潦倒的赫列斯塔科夫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有了这许多钱,他在赌场上又可抖威风了。真是时来运转,吉星高照呀!赫列斯塔科夫高兴得只差没喊“乌啦”。
听说来了一位“钦差大臣”,倍受这帮官吏们欺侮的商人也结伙跑来告状了。又一个捞钱的机会来了!赫列斯塔科夫暗暗乐道。当他听了商人们对县长为首的官吏们的控诉,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然而,同情归同情,他并没有忘记向商人们“借”款,连商人们装钱的钱盘也不客气地收下了。送走了告状的人们,赫列斯塔科夫数了数到手的钱,可真是发了大财!他随即给他在彼得堡的好友特略皮奇金写了一封信,告诉这一意外的收获。同时,他接受了奥西普的劝告,决定带上这笔钱财尽早溜走。
赫列斯塔科夫放好“借”来的钱,便悠闲地吹起口哨,这时玛丽亚走了进来。赫列斯塔科夫立即兴奋地迎上去,忘乎所以地抱住玛丽亚:“跟您这样的美人儿在一起,我感到幸福极了,多么希望能永远把您搂在怀里。”“您太过分了,把我当成一个乡下女人……”玛丽亚气愤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要走。赫列斯塔科夫拦住她的去路:“出于爱情。我是真正出于爱情,您别生气,我愿意跪在您面前请求您的宽恕。”说着真的跪了下去。恰好,安娜走了进来,看到“钦差大臣”向自己的女儿下跪很感意外,就怒斥起玛丽亚,玛丽亚含着委屈的泪水跑了出去。
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半老徐娘,赫列斯塔科夫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倒也有点味道,长得也还不坏。于是,把自己的“爱情之火”燃向了这位风流的母亲。
“大人!您开恩吧!”县长叫着和玛丽亚一同走了进来:“刚才那帮告状的人,全是血口喷人!……”“您知道赫列斯塔科夫给我们多大的荣耀,他向我们的女儿求婚了。”安娜打断了县长的絮叨。“天啦,说哪儿去了!”县长根本不相信这从天而降的喜讯,怎么会高攀上这样的大官!“真的,我求过婚,我爱上她。”赫列斯塔科夫挺庄重地证实道,并走过去吻玛丽亚。县长不相信地擦擦眼睛,确信他们在接吻后,高兴得手舞足蹈地叫起来:“哈哈,这下子可抖起来啦!”
这时,备好马车的奥西普走进来了,提醒主人该动身了。赫列斯塔科夫对感到突然的县长解释说:“我准备花一天工夫去看看我的伯父——一位很有钱的老人,明天就回来。”
临上车时,赫列斯塔科夫“恋恋不舍”地和玛丽亚吻别。当然也没忘记掏掏县长口袋里的钞票,又“借”了四百,说是凑足八百,然后心满意足地乘着由邮政局长亲自配备的三套马车,渐渐地驶远了。



送走了赫列斯塔科夫,县长和他的妻女兴奋地回到了房间。他们完全沉浸在无限的快乐之中。啊,从此可以飞黄腾达,鹏程万里!想到这儿,安东高兴的不住地大笑。“亲爱的安娜,我们将搬到彼得堡去住。”“自然是住彼得堡,怎么还能在这儿住下去呢!”“赫列斯塔科夫神通广大,只要他肯往上托一托,我就能很快升起来,以后还会当上将军呢。”县长充满了希望。
当然,县长没有因为兴奋而忘记他的那帮“叛民”。他吩咐他的手下去召集那些告他状的人,并让警察晓谕大家:彼得堡来的“钦差大臣”已是他县长的乘龙快婿,上帝把极大的荣光赐给了他!
那些倒霉的商人们被召集到了县长家,个个垂头丧气,没人敢吭一声。“你们告我有什么收获吗?那个长官,将跟我女儿结婚了。你们从今以后要绝对听从于我,否则……嘿嘿。”县长得意地眨着他那双细小的眼睛,唇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随着他口中发出的干笑声不住地抖动。“你们弄虚作假,瞒天过海的事情还少吗?只要我揭一揭你们的底,就能把你们发配到西伯利亚去。”他收住了笑,威严地扫视着因害怕而跪拜在他脚底下的商人们。“您开恩吧,大人,我们再不敢啦。”商人们求饶到。“我女儿结婚的贺礼这一层……明白吗?她嫁的可不是普通贵族,可不能拿点干鱼或是糖塔来。上帝饶恕你们,好,去吧。”县长结束了训话,挥了挥手,商人们一个个灰溜溜地走了。
商人们刚走,阿莫斯、阿尔捷米和拉斯塔科夫斯基以及柯罗布金夫妇等本县的名士们都闻讯纷纷前来道喜。县长家一片祝贺声,笑语不断,热闹极了。
突然,神色惊慌的邮政局长手里举着一封拆开的信,冲了进来。“诸位,出了一件怪事!我们当他是钦差大臣的那个官员,原来并不是钦差大臣。”邮政局长上气不接下气:“我拆了他的信,我给你们念念。”他喘了口气,急急地读起信来。“特略皮奇金好友鉴,兹特快函奉告,我遇上了一件千载难逢的奇事。我在路上跟一个步兵上尉赌牌,钱全被他赢去,旅馆老板差点要送我去坐牢,忽然由于我的彼得堡派头的容貌和服装,全城的人把我当作了总督。我现在住在县长家里,拚命寻欢作乐,肆无忌惮地追求他的老婆和女儿;你记得不记得,咱们哥俩从前怎样挨穷受苦,吃白食,有一次我因为吃了几个馅饼没给钱,被点心铺老板抓住领子把我轰出去!现在真是时来运转了。大家死乞白赖都要借钱给我,要多少有多少。他们真是些怪物,你会笑死的。我知道你经常写些文章;可以把他们写到文章里去。首先,县长蠢得像一匹灰色的闭马……”
“不会的!信上不会有这句话。”县长的睑变得惨白,他无法相信所听到的一切,尤其是最后一句。邮政局长把信递给他:“您自己念吧。”“像一匹灰色的阉马。不会的!这一句是你写上去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写呢?”邮政局长回敬道,接过信继续念下去:“县长蠢得像一匹灰色的阉马……”“妈的!还要重复念,仿佛没有这一句,信就不值得念似的。”县长骂道。
“邮政局长也是一个好家伙……”轮到自己头上,伊凡不肯念下去了。阿尔捷米自告奋勇地接过信,戴上眼镜,念道:“邮政局长长得跟部里看门的米赫耶夫一模一样,大概也是个坏蛋,好酒食杯的酒鬼。慈善医院……院……院……”院长的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院长的“长”字怎么也念不出来:“字写得不清楚……不过,总可以看出这小子是个坏蛋。”
“我的眼力好些。”柯罗布金抢过信念道:“慈善医院院长十足像个戴便帽的猪。督学满身是葱臭……”鲁卡抗议道:“我从来没吃过葱。”法官阿莫斯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没讲到我。“法官是个地地道道没教养的人。”柯罗布金看了一眼顿时像跑了气的皮球似的法官,继续念道:“然而,全是些好客且善良的人。我决定学你的样子,从事文学创作……”。
县长铁青着脸:“这回真把我坑苦了,快把他追回来!”他有些控制不住,发出了号啕般刺耳的声音。“哪儿还追得回来!我特地叫驿站长给他预备顶好的三套马车。”邮政局长哭丧着脸。“我怎么晕了头?瞎了眼?我这个老糊涂!老得发了昏,我这个大笨蛋!……”县长不住地骂着自己:“我做了三十年的官,没有一个商人,没有一个包工头能骗得了我,连最狡猾的骗子也都被我骗过;就连那些一手瞒过天下的老狐狸、老滑头,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吃过我的亏,上过我的圈套;我骗过三个省长……。”他如数家珍似的,一一叙说着自己的光辉业绩。还不停地使劲敲打自己的前额,似乎这样脑子会清醒些,惨败的局面会得到挽救。
安娜却在想着女儿订婚的事情。县长气的直跺脚:“订婚,见鬼,这下可好啦,全城的人都将耻笑我,我怎么会突然失去理智,那个轻浮的小流氓,连个手指尖那么点的地方也不像钦差大臣呀。鬼迷心窍!谁先说他是钦差大臣的?”
县长的问话立即提示了这帮人,他们七嘴八舌,鲍布钦斯基和陀布钦斯基成了大家谴责的焦点,他俩也互相扯皮,把责任往对方身上推。此刻,县长的家像炸了油锅一般,乱哄哄的,争吵,叫骂之声,快把房顶给掀了。
正当大家乱着一团时,一名宪兵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大声宣布说:“奉圣旨从彼得堡来到的长官要你们立即去参见。行辕就设在旅馆里。”
宪兵的话像一阵闷雷滚过,震动了大厅内所有的人,他们都僵直地立在那儿,没有半点反应。
大厅里静极了。……

Ⅷ 2017崔大笨《自食恶果》剧本

歌名:哥不帅演唱:崔大笨作词:金久哲作曲:金久哲编回曲:吉林兄弟歌词:很答多人都说我长的有点怪就算剩女也不敢为我释怀其实我的心也渴望有一份爱可是美女都说我不是他的菜我有我的爱也有我的未来哪怕只剩芙蓉姐姐我也敢去爱你不要怀疑不要费尽心思猜猜来猜去到不如尝试我的爱哥不帅 但外表很可爱其实哥的心也有许多无奈哥不帅 但为人实在顶天立地也算是个三好男孩哥不帅 但能把你来爱只要你开心我情愿把心来摘哥不帅 但幽默常在若是你不嫌弃就和我一起澎湃我有我的爱也有我的未来哪怕只剩芙蓉姐姐我也敢去爱你不要怀疑不要费尽心思猜猜来猜去到不如尝试我的爱哥不帅 但外表很可爱其实哥的心也有许多无奈哥不帅 但为人实在顶天立地也算是个三好男孩哥不帅 但能把你来爱只要你开心我情愿把心来摘哥不帅 但幽默常在若是你不嫌弃就和我一起澎湃哥不帅 但能把你来爱只要你开心我情愿把心来摘哥不帅 但幽默常在若是你不嫌弃就和我一起澎湃若是你不嫌弃就和我一起澎湃

Ⅸ 多人短篇小品剧本

穷开心:别人开心是真开心,我开心真是穷开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心茶馆寻开心,准开心,你说是不是!。
观众:是。

二、情景表演部份
穷开心手拿一张假百元钞票独白:你说人倒霉来,盐罐生咀,喝水塞牙,放屁伤人,走路扭脚,什么时候混进了一张假币幺冻冻(100)。
穷开心用手掌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骂:白睁着一双金鱼豹眼。
穷开心露出狡诈的笑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法子了。
老开心上,老开心站在服务台上笑脸迎接穷开心,穷开心坐在茶桌上,跷起二郎腿。
老开心:小妹上茶。
穷开心:上最好的碧螺春,外加一盘开心果。
小开心端着茶水上:老板,开心茶馆,喝碧螺春,嚼开心果,开开心心,今天开心明天开心天天开心月月开心年年开心吃得开心喝得开心睡得开心玩得开心事事开心永远开心。
穷开心手摸着小开心的手:开心!开心!有小妹(密)陪喝更是开心加开心。
小开心发怒离开:非礼姑奶,开你的头。
穷开心上前为穷开心倒茶:老板我陪你。
穷开心:你陪,树皮脸,枯草头,蚱子腰,提琴肚,铁扒手,还开心茶馆,恶心。
老开心无地自容摸摸自已的脸,看看自己的手,拍拍自己的肚:不恶习心你,那你慢用吧。
穷开心:结帐。(拿出那张假100),找我八十元。
老开心点头哈腰接过去100元转身准备找钱,穷开心很得意的脸。
老开心:对不起,这钱是假的。
穷开心:我说你是睁眼说瞎话,大白天说梦话,没牙齿说戏话,明明给一张真幺冻冻(100),是你调包、裁赃、嫁祸。
老开心:我拿钱没动脚没转身没进屉子,我不是摩术师变戏法,更不是孙悟空能七十二变。
穷开心:我不管,我给你的是真币,得找八十元。(穷开心抓着老开心)找不找,找不找。
老开心:不找不找。
小开心上:什么这么吵。
老开心:你别想我找你八十,我不收钱,算你白喝白吃。
穷开心:嘿!你小看我,你鄙视我,我是大老板,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怎么说白喝白吃,找不找八十元。
小开心: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里混假币。再发横我报警。
穷开心:报警好,报警好,报警好,我说你开心茶楼什么开心,是有卖淫嫖娼开心,营销假币赚钱开心。
老开心:算了小妹,为了一张幺冻冻(100),召来警察多麻烦,起码得陪客上烟上茶请坐请吃,算了,退财免灾找他八十元,免得耽误生意。
穷开心:这才是上策。(拿着八十元得意离开。)
小开心:我们不能白白上当。(小开心装着假100。背上跨包,打扮成上街搭“的士”。)
穷开心开着一辆的士过来,小开心招呼并上“的士。”
穷开心:小妹去那里。
小开心:向前开,去我要去的地方。
穷开心:小妹(密)真逗,你要去的地方,我怎么知道呀。嘿,是不是那样地方呀!
小开心拿着口红对着镜子化起装来,穷开心不时对着反光镜向后看着小开心:小妹真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是不是到茶楼吧厅按摩房那个。
小开心:狗嘴掀门帘,公鸡啄耗子,开你的车,赚你的钱。、、、咳!前面停车。(小开心双手插在两个荷包,犹豫不决是取出真币还是取出假币。小开心脸红心跳好紧张,最后拿出了一张真币。穷开心什么也不看的找了钱。小开心做贼心虚的转身离开,等车子开远,拿出那张假幺冻冻(100)看了看。
小开心:真没用,刚才要是拿出那张假币来付费,其实司机看都没有看收了。
小开心整理司机找零,惊异发现司机找了一张假五零,气得咬牙切齿。
小开心回到茶楼。
老开心:生意不做到那里去。
小开心:别提,一张假的没混出,又混进一张假的进来。
老开心:我说你吃饱了撑不过,不就是100元,自认倒霉吧。
小开心:这个霉干吗我们倒,人不错我,我不错人,人若错我,我必错人。
小开心离开:对!我有了办法。
老开心摇头:唉!假币害人呀。
(台上摆起麻将桌,二男二女正在搓麻将。一阵“胡”了的声音,小开心摇头,大妈崔着出钱)小开心输了钱拿出假100给对面的大妈,大妈边洗牌别找零,小开心得意的笑了。
这时有动静,门快开了,所有的人收起了桌上的钱,大妈迫不及待的把钱向裤腰下一塞,腹前隆起一小疙瘩。
两警察上前:别动!集众赌搏。
小开心:警察叔叔,我们没来钱,一起穷开心。
警察指着大妈:把钱拿出来,快点。
另一警察拿出罚款收据。小开心眼光不时看着大妈的腹部,大妈尴尬红着脸。
警察:每人罚款五百。
大妈:我没有钱,真的。
警察:没有钱,真的。(警察指着女友的肚子)那是什么。
大妈:那是肚子。
警察:我知道是肚子,肚子外塞着什么。
大妈:没有塞呀,我怀孕了。
小开心:警察叔叔,她怀孕了,下午我还陪她到医院做B 超。
警察:她怀孕了,公鸡能下蛋,做B 超,男孩女孩。
大妈:我没有到更年期,你!你。
小开心:做性别鉴定犯法,你诱导我们犯法呀。
警察大吼:我看到把钱塞进肚子,还不老实。
女友慢慢从下身腹部搜出钱。
警察手指舔着唾液数着钱。
小开心急中生智扮鬼脸:女人下身搜出的钱,舔在嘴里是什么味,酸味、甜味、香味、还是馊味。
警察收起钱,对着地上啪啪吐着唾液。警察走了。
大妈很灰心:倒霉,今天刚赢点钱,又成了杨白劳。
小开心:警察今天还不气昏,我给你的是假币。
大妈:什么,你真坏,那来的。
小开心:晓得是那个喝水噎着,吃饭穿胃,走路翻跟斗,坐车翻车,坐船沉水,坐飞机坠毁的混进我的。
大妈:你在骂自己,你不也混给我了。
小开心:那你也挨了骂,你不是混给了警察。
小开心、大妈大笑:哈!哈!哈!假币害人,应该发现一张作废一张。
老开心上来:你们说得对,这个任务就交给警察吧。
小开心:那我们今天不是给警察通风报信了。
老开心:你们应该开心,因祸得福,做了一件好事。
警察上:你们在正好,在你们的罚款中发现两张假币,最近假币在我市流通猖厥,请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所有的人看着小开心、大妈。
小开心、大妈对老开心说:我们是无辜受害者。
老开心:嗨!假币害死人。
老开心面对所有观众:在坐的老板、师傅、大哥、大姐、小妹、小弟晚上好。
观众齐鼓掌:好!
老开心今天在这里要举行一次义务辨别真假币的宣传活动,活动的有奖,欢迎大家参与。
小开心上。
老开心目瞪口呆:你怎么回了。
小开心:我怎么啦,我是受害者,受害者要受到人民警察的保护。
老开心:你的良心就没有一点遣责。
小开心:我不是在将功补过一起宣传反假、打假活动吗。
小开心:在坐的爷爷奶奶、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小弟小妹,你们是否受过假币的坑害,请和一起参与打假反假活动吧,下面进行识别真假币有奖问答。100票面辨别真假标志,答对一条奖十元,答对两条奖二十元,全对奖100一张,愿我们这次活动,提高鉴别真假币的能力,让假币象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让真币更多的赚进我们的腰包。
小开心就现场提问几个不同层次的男女嘉宾:幺冻冻从那几个部位辨别真假。
观众举手答题:
老开心现场颁奖。
最后小开心:今天拿奖的观众赚到钱,没有拿奖的观众学到知识,开心不开心。
观众:开心。
小开心:开心茶馆,开心笑迎天下开心客。
穷开心上场,观众齐喊抓住他,抓住他。小开心老开心扭住穷开心。

Ⅹ 钦差大臣剧本 果戈里

钦差大臣〔俄国 果戈理〕.
在县长家豪华的客厅里,聚集了本县的首脑人物:县长、慈善医院院长、督学、法官、警察分局长、医官。一个似乎非常重要的会议正在这里举行。
“刚刚得到一个可靠的但令人很不愉快的消息:一位钦差大臣将从彼得堡来做服察访,并且带着密令。”声音从县长干涩的嗓子里艰难的发出。“我请诸位来,是想通知你们,作好准备。”他顿了顿,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最后停在慈善医院院长阿尔捷米的脸上。“按惯例,上我们这儿来的官员一定先要视察您经营的那些慈善医院——所以您应该把一切整顿好:帽子洗干净,别叫病人穿得随随便便的,活像是一群打铁匠。”“这不要紧,可以叫他们戴上干净的帽子。”“顶好少收留病人,要不然,人家会怪你们管理不善或者大夫医道不高明。”“我也要劝您。”县长又用手指向法官阿莫斯,“您要注意一下法庭方面的秩序。在贵衙门的候审室里,经常有许多当事人在那儿进进出出,可是看门的在那儿养了几只鹅,外带一群小鹅,尽在人脚底下乱窜。当然,搞点副业生产是值得奖励的。不过,您知道,在这种地方养鹅可不挺合适……这一点我早就想提醒您注意了,可是不知怎么的,老是忘了告诉您。”“我今天就叫人把鹅都赶到厨房里去,您要是高兴的话,请过来便饭吧。”阿莫斯细长的嘶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哼哧哼哧的鼻音,像一只旧式时钟,先发出咝咝的声音,然后敲打起来。“此外,法庭上晾了许多各种各样的破烂,放文件的柜子上挂着一根打猎用的鞭子,这太不成话啦。我知道您爱打猎,可是顶好把鞭子暂时收起来,等钦差大臣走了再挂上也还不迟。还有您那位陪审官身上的气味,就像是刚从酿酒厂里出来一样。”县长看了一眼医官赫利斯季阳:“不过,只要我们的医官给他用上各种药品,包管药到病除。”“不行,他那股气味没法治啦:他说小时候叫奶妈把他摔了一跤,从此以后,身上就老是带着烧酒的味道。”阿莫斯急切地替他的部下分辩。“我不过是提醒你们注意罢了。”安东县长摆摆手,又把目光停在督学鲁卡的面孔上:“您,要特别留心教员。他们当然是些有学问的人,在各种专门学校里受过教育,可是他们的举动非常古怪,自然跟他们学者的身份是分不开的。譬方说,有一个胖脸蛋的家伙,他一上讲台,不扮一下鬼脸总不肯罢休,然后一只手在领结下面捋胡子……。还有那位历史教员,讲课讲到激动处,会从讲台上跑下来,抓起一把椅子,使劲往地上扔。这一切要是让钦差大臣或是别的什么人看到会以为这是做给他们着的,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我已经劝过他们好几回了。没办法!老天爷保佑往后别再叫我在学界服务了,见谁都害怕。”鲁卡颓丧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可恶的微服察访!”县长暗暗地诅咒。我怕什么?我不害怕,就是有点……那些商人和市民让我有点担心。我总是从他们那儿拿这个、那个,从不付钱,他们早就怀恨在心,会不会趁此机会递张状子,把我告下来。想到这里,县长走到邮政局长伊凡身边,拉着他的手,把他引到一边:“为了咱们共同的利益,您能不能把每一封经过您邮政局的来往信件都给我拆开来看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检举我的,要是没什么就把信重新封好,不过,甚至也可以不封口就这么发出去。”“出于好奇,我早就这么做了。那些信比读《莫斯科时报》有趣多了,读后令人通体舒畅,受益无比。前些时一个中尉给他朋友写了封信,写的好极了,我特地留了下来,您不想听听吗?”邮政局长眉飞色舞,完全沉浸在私读别人信件的享受之中。“那么费您的心了,伊凡:要是遇到有控诉或者检举我的信,您用不着考虑,干脆扣下来就是了。”“一定照办。”
客厅里充斥着乱哄哄的议论声,这些本县的显贵们都在暗自替自己的前程担忧,生怕自己的把柄会落在那位微服察访的大员手中。
正在这时,陀布钦斯基和鲍布钦斯基两人气喘吁吁地跑进客厅,抢着告诉大家:在旅馆里,住着一个外表不难看的年轻人,穿一身便服。旅馆老板告诉他们这年轻人是一位官员,从彼得堡来的,叫赫列斯塔科夫,要上萨拉托夫省去,他的行动很奇怪:住在这儿有一个多星期,一步也不出大门,买什么东西都赊账,一个子儿也不付。
“既然要到萨拉托夫省去,他干吗在这儿住着不动?一定是那位钦差大臣。”他们俩猜测说。“既不付钱,又不动身,对,一定是他。”人们都赞同他俩的看法。
这突然的消息使县长惊惶得张大了嘴:在这一个多星期中,下士的老婆挨了打!克扣了囚犯的口粮!街上又脏又乱!老天爷,发发慈悲,拉我一把吧!但老于世故的县长很快就想出了对策,他对着仍在惊惶中的下属命令道:“在短时间内整顿市容!让个头高大、健壮的警察普戈维钦站在桥上以壮市容。拆掉旧围墙,放上草扎的界标,做出好像在计划市政建设的样子。因为拆毁的地方越多,就越能说明县长有办法。通知每个警务人员,若官员问满意不满意时,一律回答‘一切都满意,大人’,并把通往旅馆的街道迅速打扫干净。否则,有他的好看……”布置妥当,县长决定亲自去旅馆走一趟。
正当他戴上帽子,跨上备好的马车时,他的太太安娜和女儿玛丽亚追了来,可此刻的他哪还有心思回答她们的问话呢?



在旅馆里的一间零乱的房间,仆人奥西普正躺在主人的床上。此刻他饥肠辘辘,肚子咕咕直叫,好像有一团兵在里面吹喇叭似的。
奥西普和他的主人赫列斯塔科夫离开彼得堡已经四个多星期了,钱被主人化了个精光。每到一处,都要摆阔气,要顶好的房间,上等的饭菜。最为可恨的是拉开桌子一打上牌,非得输光了才罢手。这个十四品文官,不上衙门干事,成天在街上闲遛达,玩纸牌,赌钱。有时连最后一件衬衫都输掉了,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大礼服和一件外套。现在因为前账没有付清,旅馆老板已不肯赊账给他们开饭了。
“唉,我的天,哪怕有点菜汤喝喝也好呀。我现在恨不得要把整个世界都吞下肚子里去。”敲门声打断了奥西普的自言自语,他的主人回来了。赫列斯塔科夫是个瘦瘦的年轻人,饥饿使他干瘪的身躯越发像缺水豆芽,病歪歪的。他刚才出去走了走,以为会把这阵饿劲挺过去,谁知没用,反到觉得更饿了。他有些后悔:我要是没有在边查把钱胡花一气,回家盘缠总会够的。他不安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几次欲言又止。
“我说,奥西普!”赫列斯塔科夫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什么事?”“你给我上那儿去一趟。”“哪儿呀?”“楼下,饭厅里……叫他们……给我开饭。”赫列斯塔科夫很费力地近于恳求的声音说。“不,我不能去。您已三个星期没付钱了,老板说您是骗子、无赖。他说要去见县长。”奥西普有点幸灾乐祸又带点恐吓地继续说:“他还要把您送进衙门,去坐牢……。”“混蛋,够了。去给我把老板叫来。”赫列斯塔科夫吼道。
奥西普奉命去了,但没能请来老板,只来了旅店的一位仆役。这仆役始终遵循老板的“前账未清,不给开饭”的规定,不肯给赫列斯塔科夫以通融。赫列斯塔科夫连哄带骂,老板只得派仆役给他送来了饭,并声明这是最后一顿。即使这样,得到饭菜的赫列斯塔科夫仍少爷脾气十足,嫌菜太少,汤太难喝。边吃边骂,可这并不影响他吃饭的速度,摆在他面前的食物,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地被他扫荡一空。他还是感到没吃饱,不过老板再也不肯给他点什么了。
“无赖!下贱东西!只要给一点汁子或者是馅饼也好呀。流氓!就是会敲客人的竹杠。”赫列斯塔科夫气恨得直骂。
突然,奥西普慌张地跑进来:“县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赶来啦,正在外边打听您哪。”他小心地说。“哎呀,这可糟啦!旅馆老板这个畜生真是把我告了!真要是把我抓去坐牢可怎么好?”赫列斯塔科夫大吃一惊,脸色发白,身体蜷缩了起来。
“问候您好。”县长走了进来,谦恭地弯下腰。“您好。”赫列斯塔科夫慌忙施礼。“原谅我来打搅您。”“不要紧。”“身为本城的县长,我的责任是留心不使过路客商和所有高尚的人们受到一点委屈……”“叫我有什么办法?……这不能怪我,账总是要还的……乡下会把钱寄给我。”赫列斯塔科夫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都是老板不好;给我吃的牛肉硬得像木头;汤呢,鬼知道他倒了些什么进去,我真应该把它泼到窗外边去。他叫我挨了好几天饿……茶水真奇怪,有一股子鱼腥味道,连半点茶的味道也没有。我为什么要受这份罪……真是笑话。”本来是辨解,但说着说着,却感到了委屈、气愤,赫列斯塔科夫的话反到流畅起来,声音也变洪亮了。“对不起,这真不能怪我。”县长害怕了。“假使有什么不称心……我斗胆奉劝尊驾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住。”完啦!真的让我坐牢了。赫列斯塔科夫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您怎么敢?我是……我是在彼得堡做官的。”落下去的话音,似乎提醒了赫列斯塔科夫。使他得到了鼓舞,精神为之一振,勇气陡增,边说边用拳头擂桌子:“您把队伍开到这儿来,我也不去!我直接找部长去!您这是干什么?”
一见“官员”发怒,县长浑身抖得像筛糠似的,认定了自己的隐私已被面前的大官抓住。一定是那些可恶的商人把我告了!他恨恨地想道。“您都知道了,我实在是办事没有经验。”县长的话里带着颤音。“说我受贿赂,那也是极微小的,仅仅是点吃的和衣服,至于说我打下士的寡妇老婆,那全是造谣。这是一批对我怀恨在心的人捏造出来的!他们还想谋害我的性命呢。”
县长风马牛不相及的回话,让赫列斯塔科夫如坠烟云。但此刻的他已无心顾及其他,只是极力替自己开脱:“账是要还的。我住这儿,只是因为身边没有一个子儿”一听“钦差大臣”说身边没钱。县长认准了这是效劳的机会来了,立即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赫列斯塔科夫像久渴逢甘露的人,接过钱,连连向县长道谢!
这时,县长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并想:他既然不讲明身份,给我放烟幕弹,那我装着不知道他是钦差大臣,也许结果会对我更有利。
于是,县长便一个劲儿地在赫列斯塔科夫面前表明自己是个清官,勤奋工作,为了国家和人民,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并再一次访“钦差大臣”搬到他家去住,他已给他准备了一间合适的、敞亮、清静的房间。这对赫列斯塔科夫主仆二人可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了。
旅馆里的欠账,“廉政”的县长自然不会让尊贵的大员去付清,当然他自己更不会去付。旅馆的老板只好自认倒霉了。



得知钦差大臣要住到自己家里来,安娜和玛丽亚欣喜若狂,她们翻出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试穿,不厌其烦地打扮,希望自己更加漂亮、光彩照人。
行李已由奥西普送来,安置好了。然而她们翘首盼望的佳宾却迟迟不见踪影,母女俩焦急万分地跑到家中临街的窗口,伸长脖子张望着。
离开旅馆后,赫列斯塔科夫在县长及其部下的陪同下,首先视察了慈善医院,在这儿,最令赫列斯塔科夫满意的是痛痛快快地美餐了一顿。他情绪好极了,不停地提出问题,俨然一副大官的气派。
出了医院,他们一行来到了县长家。县长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太太安娜和女儿玛丽亚向赫列斯塔科夫作了介绍。赫列斯塔科夫向她俩频送秋波,惹得母女俩神魂颠倒,都认为大员爱上了自己。
酒足饭饱的赫列斯塔科夫在这群官吏们的前呼后拥下,愈发洋洋得意。从未有过的殊荣!于是他随心所欲地吹开了。
“你们知道吗,我家的接待室里总是挤满了公爵、伯爵;部长给我送来的公函上写着‘大人阁下’;因为我办事公正,不留情面,连内阁会议都怕我;我每天都进宫,说不定明天就会提升我做元帅……”他的胡吹居然镇住了这些官吏们。他们信以为真,吓得瑟缩发抖,不知如何讨好、巴结这位“显贵”。奥西普也将计就计,帮着抬高自己的主人,替主人胡吹乱捧。因为,他再也不愿挨饿了。
官吏们开始忙碌了,他们一个一个分别去拜见赫列斯塔科夫。用了各种不同的借口送钱给他,希望以此来获得这位大官的青睐,确保现有的官职,同时更希望日后在仕途上能多多得到这位大官的提携。对潦倒的赫列斯塔科夫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有了这许多钱,他在赌场上又可抖威风了。真是时来运转,吉星高照呀!赫列斯塔科夫高兴得只差没喊“乌啦”。
听说来了一位“钦差大臣”,倍受这帮官吏们欺侮的商人也结伙跑来告状了。又一个捞钱的机会来了!赫列斯塔科夫暗暗乐道。当他听了商人们对县长为首的官吏们的控诉,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然而,同情归同情,他并没有忘记向商人们“借”款,连商人们装钱的钱盘也不客气地收下了。送走了告状的人们,赫列斯塔科夫数了数到手的钱,可真是发了大财!他随即给他在彼得堡的好友特略皮奇金写了一封信,告诉这一意外的收获。同时,他接受了奥西普的劝告,决定带上这笔钱财尽早溜走。
赫列斯塔科夫放好“借”来的钱,便悠闲地吹起口哨,这时玛丽亚走了进来。赫列斯塔科夫立即兴奋地迎上去,忘乎所以地抱住玛丽亚:“跟您这样的美人儿在一起,我感到幸福极了,多么希望能永远把您搂在怀里。”“您太过分了,把我当成一个乡下女人……”玛丽亚气愤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要走。赫列斯塔科夫拦住她的去路:“出于爱情。我是真正出于爱情,您别生气,我愿意跪在您面前请求您的宽恕。”说着真的跪了下去。恰好,安娜走了进来,看到“钦差大臣”向自己的女儿下跪很感意外,就怒斥起玛丽亚,玛丽亚含着委屈的泪水跑了出去。
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半老徐娘,赫列斯塔科夫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倒也有点味道,长得也还不坏。于是,把自己的“爱情之火”燃向了这位风流的母亲。
“大人!您开恩吧!”县长叫着和玛丽亚一同走了进来:“刚才那帮告状的人,全是血口喷人!……”“您知道赫列斯塔科夫给我们多大的荣耀,他向我们的女儿求婚了。”安娜打断了县长的絮叨。“天啦,说哪儿去了!”县长根本不相信这从天而降的喜讯,怎么会高攀上这样的大官!“真的,我求过婚,我爱上她。”赫列斯塔科夫挺庄重地证实道,并走过去吻玛丽亚。县长不相信地擦擦眼睛,确信他们在接吻后,高兴得手舞足蹈地叫起来:“哈哈,这下子可抖起来啦!”
这时,备好马车的奥西普走进来了,提醒主人该动身了。赫列斯塔科夫对感到突然的县长解释说:“我准备花一天工夫去看看我的伯父——一位很有钱的老人,明天就回来。”
临上车时,赫列斯塔科夫“恋恋不舍”地和玛丽亚吻别。当然也没忘记掏掏县长口袋里的钞票,又“借”了四百,说是凑足八百,然后心满意足地乘着由邮政局长亲自配备的三套马车,渐渐地驶远了。



送走了赫列斯塔科夫,县长和他的妻女兴奋地回到了房间。他们完全沉浸在无限的快乐之中。啊,从此可以飞黄腾达,鹏程万里!想到这儿,安东高兴的不住地大笑。“亲爱的安娜,我们将搬到彼得堡去住。”“自然是住彼得堡,怎么还能在这儿住下去呢!”“赫列斯塔科夫神通广大,只要他肯往上托一托,我就能很快升起来,以后还会当上将军呢。”县长充满了希望。
当然,县长没有因为兴奋而忘记他的那帮“叛民”。他吩咐他的手下去召集那些告他状的人,并让警察晓谕大家:彼得堡来的“钦差大臣”已是他县长的乘龙快婿,上帝把极大的荣光赐给了他!
那些倒霉的商人们被召集到了县长家,个个垂头丧气,没人敢吭一声。“你们告我有什么收获吗?那个长官,将跟我女儿结婚了。你们从今以后要绝对听从于我,否则……嘿嘿。”县长得意地眨着他那双细小的眼睛,唇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随着他口中发出的干笑声不住地抖动。“你们弄虚作假,瞒天过海的事情还少吗?只要我揭一揭你们的底,就能把你们发配到西伯利亚去。”他收住了笑,威严地扫视着因害怕而跪拜在他脚底下的商人们。“您开恩吧,大人,我们再不敢啦。”商人们求饶到。“我女儿结婚的贺礼这一层……明白吗?她嫁的可不是普通贵族,可不能拿点干鱼或是糖塔来。上帝饶恕你们,好,去吧。”县长结束了训话,挥了挥手,商人们一个个灰溜溜地走了。
商人们刚走,阿莫斯、阿尔捷米和拉斯塔科夫斯基以及柯罗布金夫妇等本县的名士们都闻讯纷纷前来道喜。县长家一片祝贺声,笑语不断,热闹极了。
突然,神色惊慌的邮政局长手里举着一封拆开的信,冲了进来。“诸位,出了一件怪事!我们当他是钦差大臣的那个官员,原来并不是钦差大臣。”邮政局长上气不接下气:“我拆了他的信,我给你们念念。”他喘了口气,急急地读起信来。“特略皮奇金好友鉴,兹特快函奉告,我遇上了一件千载难逢的奇事。我在路上跟一个步兵上尉赌牌,钱全被他赢去,旅馆老板差点要送我去坐牢,忽然由于我的彼得堡派头的容貌和服装,全城的人把我当作了总督。我现在住在县长家里,拚命寻欢作乐,肆无忌惮地追求他的老婆和女儿;你记得不记得,咱们哥俩从前怎样挨穷受苦,吃白食,有一次我因为吃了几个馅饼没给钱,被点心铺老板抓住领子把我轰出去!现在真是时来运转了。大家死乞白赖都要借钱给我,要多少有多少。他们真是些怪物,你会笑死的。我知道你经常写些文章;可以把他们写到文章里去。首先,县长蠢得像一匹灰色的闭马……”
“不会的!信上不会有这句话。”县长的睑变得惨白,他无法相信所听到的一切,尤其是最后一句。邮政局长把信递给他:“您自己念吧。”“像一匹灰色的阉马。不会的!这一句是你写上去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写呢?”邮政局长回敬道,接过信继续念下去:“县长蠢得像一匹灰色的阉马……”“妈的!还要重复念,仿佛没有这一句,信就不值得念似的。”县长骂道。
“邮政局长也是一个好家伙……”轮到自己头上,伊凡不肯念下去了。阿尔捷米自告奋勇地接过信,戴上眼镜,念道:“邮政局长长得跟部里看门的米赫耶夫一模一样,大概也是个坏蛋,好酒食杯的酒鬼。慈善医院……院……院……”院长的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院长的“长”字怎么也念不出来:“字写得不清楚……不过,总可以看出这小子是个坏蛋。”
“我的眼力好些。”柯罗布金抢过信念道:“慈善医院院长十足像个戴便帽的猪。督学满身是葱臭……”鲁卡抗议道:“我从来没吃过葱。”法官阿莫斯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没讲到我。“法官是个地地道道没教养的人。”柯罗布金看了一眼顿时像跑了气的皮球似的法官,继续念道:“然而,全是些好客且善良的人。我决定学你的样子,从事文学创作……”。
县长铁青着脸:“这回真把我坑苦了,快把他追回来!”他有些控制不住,发出了号啕般刺耳的声音。“哪儿还追得回来!我特地叫驿站长给他预备顶好的三套马车。”邮政局长哭丧着脸。“我怎么晕了头?瞎了眼?我这个老糊涂!老得发了昏,我这个大笨蛋!……”县长不住地骂着自己:“我做了三十年的官,没有一个商人,没有一个包工头能骗得了我,连最狡猾的骗子也都被我骗过;就连那些一手瞒过天下的老狐狸、老滑头,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吃过我的亏,上过我的圈套;我骗过三个省长……。”他如数家珍似的,一一叙说着自己的光辉业绩。还不停地使劲敲打自己的前额,似乎这样脑子会清醒些,惨败的局面会得到挽救。
安娜却在想着女儿订婚的事情。县长气的直跺脚:“订婚,见鬼,这下可好啦,全城的人都将耻笑我,我怎么会突然失去理智,那个轻浮的小流氓,连个手指尖那么点的地方也不像钦差大臣呀。鬼迷心窍!谁先说他是钦差大臣的?”
县长的问话立即提示了这帮人,他们七嘴八舌,鲍布钦斯基和陀布钦斯基成了大家谴责的焦点,他俩也互相扯皮,把责任往对方身上推。此刻,县长的家像炸了油锅一般,乱哄哄的,争吵,叫骂之声,快把房顶给掀了。
正当大家乱着一团时,一名宪兵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大声宣布说:“奉圣旨从彼得堡来到的长官要你们立即去参见。行辕就设在旅馆里。”
宪兵的话像一阵闷雷滚过,震动了大厅内所有的人,他们都僵直地立在那儿,没有半点反应。
大厅里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