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德云社没有脖子那个是谁

好几个吧……有名点的像孙悦,郎鹤岩等。
李鹤彪也有点……

2. 德云社:郭德纲火了的徒弟中,为什么只有岳云鹏最让人省心

因为岳云鹏老实低调,从未给德云社带来任何负面影响,绯闻少、一心都扑在说相声上,任何时候都不给师傅添麻烦,这样的孩子师傅能不省心嘛。

据说岳云鹏在德云社无人能管?地位堪比郭德纲于谦?而且他也不属于任何一队?其实岳云鹏曾经在二队待过,郭德纲还让他当二队队长,是岳云鹏说他不是当领导的料,在舞台上还行,回到后台他就特自卑,不敢管理三个以上的队伍,所以二队曾是孙越做队长,而且岳云鹏说一心只想说相声,做别的就会分心。

3. 德云社的李鹤东为什么还有“社会东”的外号

“社会我东哥”的梗和李鹤东进入德云社之前的陈年旧事有关。

当年,李鹤东还叫李冬的时候,由于父亲早死,哥哥李云杰性格太好,又是个不喜欢惹事端的人,就有人开始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这时候李鹤东不干了,谁欺负他们家的人他就开始和谁“干架”。家道中落的落魄公子,为了不受人欺负、遭受别人的白眼,李鹤东在道上混过一段时间。

谢金和李鹤东

但是因为他们懂得感恩,才会陪着自己师傅一起度过这段艰苦的岁月。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在德云社成功之后,郭德纲并没有膨胀,反而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徒弟,发扬相声文化。在郭德纲的教导之下,李鹤东改变了很多,但是由于他脸上有一道疤,而且观众也了解到了他早年的经历,他的早期表演风格也是硬汉形象,所以大家都称他为“社会东”。但是,当他和自己的搭档相遇的时候,社会东这个外号要被取代了,这个人就是谢金,李鹤东完全是被“奶”化了,他们俩搭档默契,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4. 德云社的李鹤东亲易近人,为什么被叫做社会东

李鹤东,郭德纲口中的忠臣孝子,德云社最社会的人。

德云社只有两个人被收为义子,一个就是京剧神童陶阳陶云圣,另一个便是李鹤东。也正是因为郭德纲的有情有义。说起李鹤东是忠臣孝子,原因是李云杰与李鹤东两兄弟侍奉瘫痪老母多年,后来德云社有难期间,他们找师父郭德纲说老家刚好有房子要拆迁,能分三套,兄弟二人一人一套,剩下一套就卖了以报答师父养育之恩,解了师父的燃眉之急。

虽然说郭德纲并没有让二人卖房,但经此事也看出了这二人的忠肝义胆,被郭德纲称作忠臣孝子。

从某位被摘了字却不还字的师哥说起,那时候这位师哥还没有离开德云社的时候,在后台已经是狂到不像话。并且即将离开的时候找过很多位徒弟谈话。但是这位师哥从未找过李鹤东。

李鹤东和师爷谢金搭档,脾气不好,却极懂得人情世故。没进德云社经常打架,进了德云社一下子提升很多。老郭以前还经常帮助李鹤东母亲治病,李鹤东兄弟俩都对老郭感恩戴德。现在的‘’社会冬”可是一个身高193的小可爱。李鹤东的碰眼,在台上并不显山漏水,但是节奏火候的把握,气场十足,充满正气,算是德云社里少有的存在。

5. 为什么九辫儿的大褂都是双排扣,而德云社其他人都只有一个扣呢

九辫儿是张云雷和杨九郎的相声组合称号。张云雷师承郭德纲,是最早一批被专郭德纲收入的弟子属之一,“德云社”弟子中排行第二,是郭德纲的得意弟子。张云雷从小在德云社认真刻苦学习凭借自身实力打出了不少成绩,辫儿哥哥、九辫儿等都是他的称号,与杨九郎配合组成的九辫儿成为继岳云鹏和孙越之后最火爆的相声组合。

九辫儿开始穿双排扣其实是表明了郭德纲对他们实力与人气的认同。

在德云社出现危机的时候张云雷挺身而出,这令郭德纲也大为感动,而且郭德纲自己也喜欢穿双排扣大褂,当然让九辫儿穿双排扣也并不是郭德纲偏心,九辫儿也确实有实力,郭德纲对他们的认同也证明他们可以独立地支撑起一台表演,可以养活一班子的人了。

6. 要一段德云社的段子

你说的是相声 山西家信(曹刘版)

你来这里我给你
http://hi..com/%BF%EC%B2%CD%D5%E6%C8%CB/blog/item/95191f4f7dd75634afc3abc3.html

曹:这个相声大会节目一场接着一场
刘:是
曹:相声是语言的艺术,中国的语言是博大精深
刘:没错儿
曹:每个字儿都有它有用意
刘:哦?
曹:别说一个字儿,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要是不注意也会闹出笑话
刘:是吗?
曹:哎 就拿我们家来说吧
刘:怎么了?
曹:我有一个朋友 山西人 在山里边长大的 没念过书 没学问 不识字 这
个年纪呢 三十多岁快四十了 我们两个人称得起是忘年交 我呢 论着
管他叫二哥。有一回他请我吃饭
刘:嗯
曹:定的是中午十一点半到
刘:哦
曹:我呢 到时候就上家去了 他呢 还请了一位陪客
刘:哦
曹:可是等到十二点 这位没来
刘:哟
曹:他着急了 于是呢他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干吗画啊
曹:因为他不会写字
刘;噢
曹:所以呢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只能画
曹:我一瞧 画的什么啊?画了一个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
着屁股 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刘:挺奇怪的
曹:他叠好了 打发门口的小孩 去 给前院的大爷送去 这位住的不远 就
在前院住 去送去吧 一会儿的工夫小孩回来了 人没带来 也带回来
一张便条 我一瞧画的什么啊 也是一幅画 画了一个鸟笼子 鸟笼子里
面有一个王八 这个王八脑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
边 他一瞧 行了 咱甭等他了 咱吃饭吧 我说别别别介 别介 我说我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刘:是啊
曹:您刚才那画一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着屁股 什么意思

刘:干吗呢
曹:嗨 我跟他说午后请他吃饭
刘:嗨
曹:噢 捂着屁股就是午后 那他这个画一鸟笼子 里边有一个王八 王八脑
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边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他告诉我 大概出不来(曹刘二人都摸着下巴寻恩)
哦 大盖儿出不来?高科技呀这东西
刘:间谍的底子
曹:唉呀 吃吧 吃吧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我说了 二哥 下礼拜不能陪你
喝酒了
刘:怎么呢
曹:下礼拜我上山西太原演出 您的老家也是太原的 有什么需要我往家里
边带的话 带的东西 您给我 我帮您带 二哥一听这高兴了 太好了 太
好了 你到了太原 你找杏干村的酸老爷 杏干村的酸老爷 那就是我父
亲 你帮我带点儿东西 带什么啊 带一封信 还有五百块钱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不就这点儿东西吗 对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交给我吧 我把东
西都收到了 简短截说 转过天来 上火车奔太原演出
刘:这就走了
曹:上了火车(叹气)我呀 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带那干吗
曹:也没带本书 长路漫漫 无心睡眠 您说我干吗?
(台底下一观众喊:拆信)
曹:知音 这是知音(美的慌)我拆信看看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你先别美 这不道德 知道吗?
曹:知道
刘:知道还拆它
曹:您管着吗 我拆你信了 我拆你信了
刘:没 没有
曹:有你什么事 我乐意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刘:碎嘴子
曹:管你什么事
刘:不管
曹: 就看 就看 就看 呲儿(笔画拆信)拿出来一瞧 嗬 我高兴了
刘:怎么了
曹:又画了一幅画
刘:怎么全是画?
曹:唉 画了一幅画 这画挺热闹
刘:都有什么啊
曹:信的这边画了七个骆驼
刘:骆驼?
曹:骆驼 知道吗
刘:骆驼 知道
曹:(用手比划七个骆驼)
刘:我说我说 等会 甭把七个都比划出来行不行啊
曹:画了七个骆驼 信的这边画了一颗大树 树叉上边落了两只苍蝇 树底
下趴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无耐)这什么
意思 不明白 叠好了 装信封里 睡一觉吧 一会儿的工夫就到太原了
到了太原 奔剧场演出 演出完了 转过天来 在当地转一转
刘:玩玩
曹:买点儿什么土特产品 对不对?
刘:对
曹:说是土特产 无非就是烟酒什么的
刘:没错儿
曹:酒 我北京的喝惯了 别地儿的酒不爱喝 买点烟吧
刘:唉 这行
曹:当地的烟 我一瞧 唉 烟滩 这山西名烟多少钱 一百块钱一条
(犹豫)便宜点儿 不便宜 就一百块钱一条 你买你就买 不买拉倒
刘:不还价
曹:也不贵 买一条吧 来一条 把烟拿过来 我想起来了 我上这儿来还有
正事儿呢
刘:什么事儿啊
曹:上二哥家送东西去
刘:哦 对
曹:对不对 杏干村酸老爷嘛
刘:没错儿
曹:找吧 挺容易就找着了
刘:好找
曹:一看这家 我走到门口 啪啪啪 扣打柴扉
刘:不 这阵儿就不用拽了 你可以说敲门

曹:捣乱是吗
刘:没有
曹:啪啪啪 敲门
刘:就别用那啪啪啪了
曹:啪啪啪 叮咚 敲门
刘:你麻烦不麻烦 有门铃你还敲什么啊
曹:我都试试 看看响不响
刘:跑这儿玩来了
曹:吱拗门开了 站着一老头儿 年近六旬左右 站这 我说你是杏干村的酸
老爷吗 对 我是酸老爷(山西方言)听您这味就挺酸的 我说您儿子
让我给您带点儿东西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来来来 进来 进

刘:让屋里了
曹:让到屋里来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嗨 你儿子啊让我给你带一
封 还有四百块钱
刘:不 您等会儿 说错了 五百块钱
曹:四百
刘:不 你刚才还说是五百呢
曹:我说了怎么说吧
刘:不是 那这里差一百块钱呢
曹:废话 买烟了
刘:拿别人钱买烟呢?
曹:我替他尝尝好抽不好抽
刘:人家用你吗?
曹:你管着吗 我拿你钱了 我拿你钱了 有你什么事儿 你老打抱不平 有你什么
事啊
刘:你干嘛这么碎叨 没我事
曹:一封信 四百块钱
刘:嗯
曹:把东西交过去了 老头儿接过信来打开了一瞧 看看我 看看信 看看信 看看我
你跟我儿子什么关系?—— 点头之交
刘:不 你们可是把兄弟 你刚可说了
曹:(摇摇头)这事不能说把兄弟
刘:怎么呢?
曹:说把兄弟你偷人家一百块钱买烟抽 显着咱这人品次 你知道吗?
刘:(气愤)你这个人品就够次的了
曹:你甭管 就这么说 点头之交
刘:你瞧瞧这个
曹:老头一看信一看我 不对 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疑问)你怎么知道的?——信
上写得明白 (疑问)哪儿写着了?
刘:是啊
曹:你看 这个信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我们山西人叫骆驼有规矩
刘:什么规矩?
曹:五个为一贯 六个为一串 七个为一帮 八个为一帮 这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就是说一
把子 所以说明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刘:哦
曹:合着我们哥俩儿都是骆驼
刘:嗨 没这么说
曹:我想坏了 这一百块钱要破案
刘:我看也悬
曹:咱得咬住了牙 我儿子让你给我带多少钱 (小心意意)——四百
刘:虚了
曹:(看看信)不对! 耶!!!(抖了手)
刘:能不紧张嘛?
曹:翻包袱嘛这得
刘:嗨 别麻烦了
曹:就是四百 ——不对 五百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五百了
刘:是
曹:信上写得明白 (装横)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了
刘:碎叨劲又来了 你说说
曹:咱得假装横
刘:哦
曹:你看这个信上边画着一棵大树 这树叉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
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刘:叫什么呢
曹:叫蝇子
刘:蝇子?
曹:蝇子 我们花的这个钱也叫银子
刘:哦
曹:你看这画着两只苍蝇落在树叉上面 这是我儿子告诉我 银子 银子 有数
(边说边比划)
刘:(寻思了半天)哇! 太神奇啦!
曹:有数写着五百了?——就是四百
刘:对!
曹:就是四百 就是四百——接着看树底下叭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四八
三十二 二九一十八 五十 ——那也是五十 啊 那也是五十 没写着五百
(装横)——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刘:嗨!
(台下笑场 噫!!!)
曹:(疑问)你们是地球人吗?
刘:确实神奇
曹: 沟通的方式很特殊嘛?(老实了)大爷 咱实说吧 我拿一百块钱买烟抽了
刘:说实话了
曹:没关系 钱财乃身外之物
刘:瞧瞧
曹:你多咱走 我说我明儿个走 这样 你晚上再上家里边来一趟 帮我带点东西
我说行 您放心吧 简短截说 晚上我又上家来了 老头儿拿出两个信封来
这两个帮我带一下 这个大的 是我给我儿子的 这个小的是你嫂子给你二哥的
刘:哦
曹:我说行了 交给我您放心吧 ——你可别拆开了看 我说不会的 不会的 我说这
里没有钱吧?——不能 你这个人品不能给你钱
刘:喝~!
(继续笑场中.......)
刘:太对了
曹:(不好意思)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刘:挺有意思的
曹:这说得我不好意思了都(捂脸)
刘:你还要脸呢
曹:拿了东西上火车回北京 上了火车呀 烦得慌
刘:是啊
曹: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哦
(台底下一群人喊:拆信!!!)
曹:知音越来越多
刘:唉呀 你快学坏了
曹:我拆信看看 是他们跟我学坏了
刘:差不多
曹:我拆信看看
刘:拆吧
曹:我先把这大的拆了 呲(拆信声音)把信拿出来一瞧 嗬 这信有意思!
刘:怎么了?
曹:还是一幅画
刘:都有什么啊
曹: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扣着搁着 底儿朝上 扣着搁着 水桶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
想甭问 这里边有钱的事
刘:对 有银子
曹:银子嘛 咱们知道这个 他爸爸给我讲一回了
刘:是
曹:再往边上看 画着一个大圈儿 画着一个小圈儿 大圈儿里边放着一个炮仗 炮仗
过年放的那个炮仗 一点当 小圈儿里边放着一个蚕 蚕蛹外边那层
刘:知道 知道
曹:蚕茧
刘:可以做丝线的
曹:唉 对 做丝线的那种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疑问) 叠好了 装信封里 把
这小的拆开
刘:都得瞧瞧
曹:打开了一瞧 哇噻 !
刘:怎么意思?
曹:太有意思了
刘:是啊
曹:太可乐了
刘:你给说说
曹:画得热闹 画的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一共四只鸽子 两只鸭子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血
刘:唉呀
曹:信的底下画着一个藕断开了 但是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再往底下画了一个小
人 留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边说
边比划)
(台下笑翻 噫~!!声不断)
曹:(比划着傻了,看看刘云天)好像有我?
刘:(乐得都不行了)肯定有你!
曹:这什么意思 不明白 装信封里 等着 觉也不睡了 我跟着这儿等着
刘:好嘛 这不干熬吗
曹:一会儿的工夫到了北京了 由打北京站出来 我连家都没回我直接奔我二哥那去了
刘:哦
曹:我二哥我把东西接过来 行 谢谢 谢谢 把抽屉拉开了 往抽屉里一放 关上了
行了 你走吧 —— 别介 别走啊 拆开看看 ——别介 我们家的信你看什么
——有我(激动的比划)那里有我 真的 真的 真有我 真有我
刘:露馅儿了
曹:不 怎么会有你 ——您甭废话 你拆开看吧 ——行 行 我拆开你别跟外人说啊
先把这这大的拆开了 打开了一瞧 —— 好 金子啊 交朋友还得交你这样的
刘:怎么回事
曹:怎么回事 你把钱给我带到了 ——哪儿写着呢 你看着 这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上
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叫蝇子 ——我这这我知道 花
的钱也叫银子 一样的 ——哦 这你都知道了 我们管这个水桶也不叫水桶
刘:叫什么啊
曹:叫水梢
刘:哦
曹:你看这两个水桶扣着搁着 意思就水梢搁倒了 跟这个苍蝇连起来就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银子 银子 捎到了

刘:挺好
曹:水捎倒着搁着就捎倒了 好 好 我说那大圈跟那小圈是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大圈是饭碗 小圈是茶碗 哦 我说那个大圈里有一个炮仗 小圈里有一个蚕茧这
是什么意思啊 —— 我父亲想我每天是茶里思饭里想——有一炮仗就是饭里响
你们家人太恐怖了
刘:厉害(伸大拇指)
曹:哦 行了 行了 行了 我明白了 啪 他叠好了 搁信封里 行了 行了 走吧 ——
别走 主要看那封(激动着说)
刘:这个关键
曹:那封有我 ——不是 我媳妇给我的信你就别 ——不行 不行 我得看 我得看
行啊 别跟外人说啊 把信打开了 二哥一瞧 眼泪下来了——二哥怎么哭了
刘:嗯
曹:你看上面画着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这是你嫂子在喊我:哥
哥呀 哥哥呀
刘:嗨 这真是没法说了
曹:(无语中)喊你也没必要哭啊 ——你接着看啊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
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
血 这跟头里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哥哥呀 哥哥呀 想煞我了 (傻了)象杀鹅了?
刘:您这个玩意啊
曹:我说那这画了一个藕断开了 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嫂子想我每天是长思短叹!
刘:太精辟了!
曹:我说那底下画了一个小人啊 剃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嗨 别提了 我这儿子不学好 偷我一百块钱 买烟抽 ————我呀!
(二人下台鞠躬)

7. 张云雷脖子上有纹身吗 原来德云社其他成员也有

他们没有纹身 那个是泰国法力刺符 很多明星都有刺过

8. 德云社相声演员周九良看起来对女粉丝非常冷淡,这是为什么

孟鹤堂的搭档周九良同样具有一定的粉丝数量,对于女粉丝非常的冷淡是因为之前吃过各种粉丝的亏。粉丝喜欢一个人疯狂起来也是无敌的,对于这样的女粉丝,周九良宁愿远离,被私生饭骗去了他家的地址和电话,跑去他家骚扰,还被女粉丝强行亲过脖子,这些疯狂之举吓坏了我们的小先生,性格使然的他并不喜欢这种被骚扰的生活状态,所以除了要敬而远之之外,没有再好的办法可行了。

对于女粉丝的冷淡也是无奈之举,但是在自己的专业舞台上周九良还是非常开心的,不管是冷淡的捧哏,还是疯狂的互怼,在专业上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失误,话很少但是从来不会让包袱掉在地上,偶尔的一句现场砸挂就能引爆全场,周九良知道什么样的场合使什么样的活,这样的小先生不争不抢,让观众们看到了他的平淡和主见。

9. 宁云祥为什么退出德云社

先说结论:宁云祥并没有退出德云社,他只是退出了相声舞台。

郭德纲2019年发布的新版《德云家谱》上,宁云祥仍然在云字科名单中,而2018年正式宣布退出的大师哥闫云达已经不在名单中了,顶替者是顶流张云雷。

整个一个北京小老人的台词,但退出相声舞台的宁云祥,确实过得很惬意,漂亮女友搂着,大街小巷逛着,也没几个人拦着他要签名,或者问他德云社后台内幕,人家压根就不参合那些。

不光宁云祥,张德燕似乎也跟德云社渐行渐远,至于是不是还在后台当管理,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这份被老张打下的基业,已经姓“郭”“王”了。南方倒是有一家分店姓“张”,只不过那个张跟张文顺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