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是德云社
桃:妇女主任是个正直的人,说着加就脱衣服的动作,我要惩罚他
B. 那些退出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如今他们的现状怎样
那些退出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如今他们的现状怎样?
徐德亮
2008年9月19日徐德亮发表声明,称其与王文林退出德云社。随后张德武受师父张文顺委托发表声明,将徐德亮的“德”字收回,逐出师门。徐德亮则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将继续视张老先生为师,事后张文顺先生也表示:“徐德亮如果不愿放下德字就请弘扬相声”。注徐德亮抱怨郭德纲给钱少。
徐德亮这几年开展了多项副业,做编剧,主持人,写小说,开画展等等,徐德亮自诩为文人,虽名气一直不温不火,但应该也自得其乐。
何云伟
2013年后与李菁渐渐停止搭档,2016年德云社公布家谱,何沄伟与曹云金被逐出师门。2017年微博宣称何沄伟跳门拜侯耀华先生为师,在自家相声门户中涨了一辈。
C. 郭德纲在哪段相声里提到说鳄鱼牌皮带的鳄鱼嘴分朝哪边 在相声里的
郭德纲、于谦--《我要闹绯闻》
(底下一人喊”好于谦”)
郭:呵哈哈哈哈呵呵呵,还有人说好同学是吗?
于:哪儿有好同学阿?
(底下一人喊”生日快乐”)
郭:你们家的都.大伙儿都夸于老师,为什么夸于谦儿呢?
(底下一人喊”帅”)
郭:帅?好.还好!还有没有?有没有人次?
于:人性不坏
郭:这人性也卖不出去了.大伙儿都捧于老师,不光您捧我也捧
于:您瞧瞧
郭:是好
于:没有
郭:台上台下就是这个份儿的.
于:过奖
郭:一等一的人性,阿,台下人家忠厚老成.
于:您过奖
郭:于老师台上人家说学逗唱样样精通
于:您捧了.
郭:你信么?
于:不是这么回事儿呀?
郭:我信.
于:大喘气.
郭:中国说相声的于老师算是挣了钱的人了.
于:不敢这么说
郭:大红大紫.说相声的多了,全中国说相声的上千人,不是全您这样的,
于:那倒也是
郭: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
于:哦不,哪儿有这么比的阿?
郭:我说这人不一样.不一样,做买卖有李嘉诚还有跳楼的呢.
于:有赔钱的.
郭:说相声有您这样大红大紫一场拿多少钱的还有那个专门只能蒙庙会的呢
于:庙会?
郭:三十儿之前这人没用,
于:噢
郭:从初一干到初六,
于:庙会
郭:不吃低保活不下去,
于:挣不着钱,
郭:人有人的死,货有货的忧(指于)
于:你才货呢.说货您指我干什么呀?
郭:我就说这意思,谁都愿意好
于:那当然
郭: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于:哎
郭:这是对的
于:噢
郭:人为什么都愿意好啊?
于:嗯
郭:那演艺圈来说
于:是
郭:回来之后有实质性的东西
于: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郭:无非是名利两个字.
于:噢,就这么俩字儿.
郭:人家这个大牌儿的明星
于;嗯
郭:多挣钱呢?
于:是
郭:穿的戴的你瞧人家出来,
于:阿
郭:金利来的西装,皮尔卡丹的衬衣,盛锡福的帽子,苹果牛仔裤,内联升的鞋,米黛尔的裙子,知道吗?
于:您说这是男影星女影星?
郭:两口子.
于:嗐,一块出来分着说
郭:人家讲究,咱跟人比得了吗?
于:那是
郭:咱穿的了吗?不能吧?咱撑死穿一鳄鱼的,
于:哦
郭:还这么着呢,鳄鱼脑袋冲那边儿,
于:阿
郭:冲左冲右?
于:阿
郭:现在都盗版都假的.
于:全不是真的.
郭:咱现在还买盗版的鳄鱼呢,大鳄鱼这么大个,(比划)
于:奥
郭:走街上人都问,
于:阿
郭:您这壁虎是多少钱?
于:嗐这,假秃噜了您这都.
郭:人家这个大明星国际的影星一线人物吃的那还了得吗?
于:吃什么啊?
郭:早上会仙居炒肝儿,中午小肠陈的卤煮,晚上(没听明白)的
于:这明星多臊气阿这个?这一天全吃这个?
郭:这痛快阿这吃的这个就是有钱您跟人比得了吗?
于:比不了.
郭:人家出门儿弄一宝马,
于:噢,
郭:弄一奔驰,
于:跑车
郭:嘎巴呜----------开走了
于:假车呀是怎么着?
郭:呜,走了
于:阿
郭:宝马奔驰国际头等的车
于:那是
郭:小演员行吗?
于:不行
郭:凑点钱弄一个一箱的夏利.阿
于: 一箱的夏利,人跟机器怎么搁呀这个
郭:搁一块儿呀这个
于:搁一块儿像话吗?
郭:蹲蹲蹲蹲蹲蹲出去了人家影星人花钱不在乎
于:那是
郭:人家都得是牌子不是牌子不干
于:噢
郭:出去旅游坐船还问了
于:嗯
郭:有泰坦尼克号吗?
于:好嘛!作死去了这位
郭:不是作死,人家这是确实是了不起啊.
于:人挣钱了
郭:知道吗?我也很希望我能够了不起吧.
于:是啊
郭:知道吗?人都打算出名
于:都想这样
郭:我走在街上我很郁闷实话实说
于:嗯
郭:你坐家里看看电视都是明星,怎么就没我?
于:您呢?
郭:走在街上个我咬自个儿,自个儿,看地
于:噢
郭:
三尺龙泉万卷书,老天生我意何如?不能报国平天下,我是谁的丈夫?
于:什么呀这是?您稍等会儿吧.行行行行行,您找媳妇儿呢是怎么着?
郭:不是,我四句诗呢是吗?
于:那也不能乱认媳妇儿呀.
郭:我就说这个意思
于:阿
郭:就说这个意思,我怎么能够出名阿,大红大紫阿
于:您也得奋斗想辙呀.
郭:正想这呢.一回头看见你父亲了
于:噢,我爸爸
郭:于谦的父亲于小谦,
于:不不不这辈儿没有这么倒着排的.知道吗?
郭:于鹤谦,鹤字儿的
于:鹤字儿的?
郭:不是
于:别瞎起
郭:您也别乐,打对过儿那洗头房出来了.老头儿打精神热沸阿
于:打那儿出来还精神的了吗?
郭:问你爸爸去.哟老头打这儿出来,精神振奋
于:噢
郭:德纲,您这是干嘛去了?打这儿过.有一女的坐在里边儿敲玻璃,
于:阿
郭:叮叮叮叮叮,我一看太三俗了,
于:是
郭:我进去反那个三俗。
于:哎嚯!就这么反三俗去阿?
郭:这您看您真了不起啊。
于:阿
郭:您,您出去遛弯儿去吗?
于:阿
郭:啊,我没遛儿,我没遛儿
于:你才没遛儿呢。没有这么说话的
郭:大伙儿听见您遛弯儿去,
于:说清楚了
郭:老头儿就没说出这个“弯”字儿
于:嘿嘿,别说了,就遛弯儿去
郭:遛弯去,怎么了,小子,愁眉苦脸的,愁得哼
于:怎么了?
郭:也没红遍全世界
于:还想这事儿。
郭;多咱能了不起呀?
于:阿
郭:宝贝儿,碰见我算行啦。
于:怎么?
郭:走吧,老哥哥开导开导你
于:没有!你们这什么辈儿这是?
郭:哎,咱就那么说咱都那样吧……
于:就是
郭:我说咱别别别别别,按大小辈儿大小辈儿大小辈儿,我说走走,别按小辈儿,(听不太清)来酒吧,咱俩坐会儿
于:嚯
郭:老头挺新潮
于:时尚阿
郭:哎,一拐弯儿酒吧,我们爷儿俩进去了,服务员,就服务生,就过来了,吃嘛您两位
于:哪儿的酒吧呀这个?
郭:坐坐,坐这儿了,您您吃点儿嘛?我说给我来一瓶85年的UFO
于:哎嚯没地儿找去,没地儿找去
郭:那叫?
于:XO
郭:来一瓶XO
于:对
郭:来一碟儿毛豆,磕俩大腰子
于:这配得上一套吗这个?
郭:你管得着吗?我
于:就这么吃,
郭:你管得着吗?阿?都来啦,
于:还真有
郭:你爸爸拿起一UF
于:XO
郭:呸,噗,沌沌沌沌沌(喝酒),来一生鸡蛋!快拿来
于:跟没吃一样
郭:磕在里边儿
于:谁说的?
郭:来吧,喝起来吧,别惦着,先喝酒,咱爷俩同归于尽
于:哎呀,什么学问哪这是?
郭:这个说吧说吧什么事儿?我不怎么回事儿,我就是想出名都快想疯了。我怎么能出名呢?
于:支支招吧。
郭:好,有上进心,
于:这就行
郭:我们这岁数算完了阿,算完了,就靠你们了,别生气,我当年也想了不起,
于:也有这想法
郭:我也想了不起,是在当时淘气,我差400分没考上考上北大。
于:阿?那干脆就别考了这就。
郭:我现在直后悔。主要我,我希望你能够出人头地,
于:哦
郭:别看阿,别看你不是我儿子,我告诉你,我就如同你儿子一样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别乐,我糊涂
于:谁糊涂啊这爷俩这?
郭:喝酒了,喝酒了
于:喝酒也得说清楚啊。
郭:希望你好。
于:那就是
郭:我说您支一招吧?我怎么能大红大紫。
于:您说说吧。
郭:告诉你,想出名先出书
于:出书
郭:想出书先出事儿。
于:出事儿?
郭:我刚才差点儿出事儿。嘛事儿?我反三俗门口过去一车差点儿没吓着我
于:唉呀
郭:我以为逮我来了哪。
于:阿?
郭:感情不是。
于:别说了这事儿
郭:这他劝我吗,开导我,我说咱们不说这个了,说吧我怎么才能出名大红大紫,
于:还想这事儿
郭:给你出主意。你打算干什么吧。哪行能耐?
于:喜欢哪行?
郭:我跟这文艺圈这么多年了,说过相声唱过戏说过书,电视剧给人跑过龙套,剧组里边,什么都干过吧。
于:您最喜欢干什么?
郭:我,我也不知道,我全都能干,干什么都行,不管是音乐啊还是反正哪行都行。
于:阿
郭:反正这一圈儿里弄一个最好,
于:哦
郭:你想去吧,这一行里有高有矮,
于:是吧。
郭:往上说你们这边,高雅音乐,芭蕾舞你还行吧?你要额死我还凑合。
于:弦儿都没戏了。
郭:我说这肯定够呛,
于:那是
郭:不过我,我就怕我对不住就拿嘛玩艺儿,回来有人给我一票,一票,音乐会的票,现在我都没去,
于:看去
郭:我带你去,熏陶是第一步的,
于:哎,先理解
郭:老爷子真疼人,带着我听音乐会去,阿,小提琴,
于:好啊
郭;坐在那儿,嗬,周围人都是穿着西装规规矩矩坐那儿阿,脖子洗了个白,干净,
于:你看人脖子干吗?
郭:干干净净坐哪儿,台上大师,阿,小提琴,拉小提琴,你爸爸很认真地看,一小时,你爸爸站起来了:“这孙子还没锯呢,”
于:嗐,你当木匠看哪?
郭:大爷,走吧.
于:哎,别丢这份儿人了.
郭:非人打上了不可.
于:是啊
郭:哦,那不是木匠
于:压根儿不是木匠
郭:我还以为做道具的呢
于:哪儿就演上出了?
郭:这,这(怎么也听不清,希望有人听清楚了补上,在10分35秒处)
于:别干了
郭:你还能干吗?我,我能干吗?乐队不行,我嗓子好.
于:噢
郭:嗓子好唱歌阿
于:唱
郭:唱歌大歌星一场就红了.
于:一场就红了
郭:了不得了.我说我静唱戏唱大鼓了,唱歌我这嗓子发音位置不对
于:对
郭:喊去!
于:干嘛?
郭:早上起来早起,我带你喊嗓子去
于:哦,练嗓子
郭:对,咱遛弯儿吗.咱们找一河边儿,找一个边儿上没烟儿的地儿.喊,每人的地儿玩儿命喊,
于:噢
郭:就得有水有河才好嘛.
于:练水音儿
郭:练这水音儿,早上4点爷儿俩,就起来啦
于:啊
郭:打洗头房出来,
于:您这一宿没闲着,您还早上起来了哪?
郭:休息一下儿嘛.
于:哪儿休息去?
郭:永定门河边儿.他说宝贝儿,来,喊一段儿,阿~~~~~~~~~~~~~~~~~~~这一宿都没回去,
于:阿?
郭:一回头,打那边儿山坡那儿出来一只狼,
于:好,把狼招来了
郭:狼就看,
于:你也看狼.
郭:我都不敢出声儿,
于:是啊
郭:我汗都吓出来了,”说话!”
于:那是
郭:你爸爸没看见阿.
于:噢
郭:我交给你啊,啊~~~~~~~~~~~~~~~~~~~~~~~~~~~~~~~~~(更大声)哎,有个红头母狼跑了.
于:这是正根儿
郭:我明白了.
于:嗯
郭:狼都怕狗
于:哎去!都叫出狗声儿来了是吗?
郭:这喊得那挺刺激的.
于:没有这么刺激的,真正人连声阿.
郭:我一琢磨呀,唱歌不易呀,
于:是
郭:中国唱歌的多了,
于;阿
郭:挣钱的没几个
于:也是
郭:我想了想我还是影视剧,
于:噢,拍电影拍电视
郭;啊,这快呀这个.
于:是
郭:我演电视剧去你看我行吗?
于:嗯
郭:你爸爸说“好,支持你,记住喽不要拍那些商业片,”
于:商业
郭:没有品味,低俗,庸俗,恶俗的商业片不能拍
于:三俗的
郭:只许拍艺术片
于:你瞧,够档次
郭:我跟您说吧,什么,那种东西?《色戒》
于:哎啊?!《色戒》去阿?
郭:最爱看这个,《色戒》
于:这是艺术片吗?
郭:人体艺术片。
于:对,唉嗐!行啦,别给起名字啦。净看人体了您看这个。
郭:不是,我想一想,这是一碴儿
于:什么碴儿呀?
郭:反正甭管拍什么,只要拍了电影这就,就火啦。
郭:我说诸葛亮是流氓
于:嚯
郭:我说李白和李清照是同性恋
于:这一男一女还同性恋哪?!
郭:这俩都姓李
于:都姓李就同性恋啦?
郭:嘿嘿嘿那是
于:您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您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郭:我呀,我上王府井骂去
于:阿?
郭:人多,我一骂就红了
于:大街上?
郭:去,王府井,到王府井一看
于:阿
郭:那儿有一个人随地吐痰,罚了一百,
于:一百块
郭:随地吐痰就罚一百,
于:阿
郭:这胡说八道骂街得罚多少钱?我赶紧回去吧我!
于:非罚死不可
郭:这回去我倒是想到一个好主意
于:阿
郭:我可以自爆隐私
于:对,说自个儿的事儿
郭:说我自个儿的不要脸的事儿行不行
于:唉呀咳,
郭:我就说呀,我就说于谦儿是我私生女,
于:嚯!
郭:我就红了
于:别,您说您自个儿带我干吗呀?
郭:您,反正出事儿嘛。我一夜就红了
于:那么也是说男的怎么是私生女儿呀?
郭:就你烫头啦。
于:嗐!烫头了就女的呀?
郭:我那说什么哪?我说,我说我整过容。哎!整容!
于:这行
郭:网上都说嘛,这整容那整过容的
于:火啦
郭:我也说整容了
于:你怎么整得容?
郭:我去年这脚上有脚变(是这个字吗),挖下去了
于:您整脚变算整容
郭:找着了吗?
于:怎么胡算哪?
郭:这都不算哪?
于:这脚变算什么整容呀?
郭:你们太不给人活路了吧?我9岁就拍写真集了。
于:您还打算来一下儿。
郭:要想富,先脱裤
于:谁说的?哪儿有这句话?
郭:甭管好坏瞧一新鲜吧。
于:也就剩新鲜了。
郭:是不是?我啊先来半身儿的先来个光膀子。瞧着好咱们再说。先上半身脱一光膀子。搞一草地披一毛巾被地上一趴出来,照一张大相片儿
于:阿
郭:洗完了,你来看我这个,大伙儿瞧,嚯
于:怎么样?
郭:这陕西那华南虎啊
于:嗐,在养出一只母的来
郭:唉呀,哎呀,我看我皮吧。(不知对不对)恨疯了我了,这不是挤兑我吗?你还让我活吗?阿?
于:你活着吧。
郭:气死我了,
于:嗯
郭:我怎么能红呢?
于:还想
郭:唉呀,急死我了,我三天没杀人了我。
于:呵,我还三天没吃人肉了呢
郭:废话,我没杀你吃什么呀?
于:咳,您要开肉联厂是怎么着啊?
郭:唉,我想起一主意来。我可以闹绯闻哪
于:花边新闻!
郭:唉呀,太好啦!
于:绯闻!
郭:这一炒就红啦!
于:这事儿?
郭:这最合适阿!
于:怎么合适?
郭:我呀,我我包养女明星,我,我花点儿钱
于:您包养女明星
郭:保养女明星
于:噢
郭:我先来国外的,国外的国内的?
于:有档次国外的
郭:国外有档次,我包武藤兰,哎你说保养武藤兰会影响我这人格儿吗?
于:不会,你们俩都够敬业的
郭:吁,他一年拍二百多出戏
于:唉呀,行啦,您别整这事儿了,死啦!
郭:你看,也不给我留一个你。我包国内的吧,国内的便宜点儿。
于:国内吧
郭:国内,我啊我来,我来谁呢?
(底下有人喊“芙蓉姐姐”)
郭:呃?芙蓉姐姐来啦?这可有点儿缺心眼儿。(狂笑)讨厌,这我得包那有事迹的那个。
于:您想想
郭:我呀,我包那,我来,梅艳芳
于:嘿,死啦
郭:哦,阮玲玉,周旋
于:您怎么越来越往上倒哇这个?
郭:这都,都在,在吗?
于:就在也是奶奶辈儿的了。
郭:哦,不在
于:不在了
郭:你都给弄死了
于:哎啊?!不是我干的
郭:噢都,您不留一个吗?
于:再想想吧
郭:其实我没辙了如果怀孕她怎么办哪?我找你爸爸去吧。
于:干吗呀?
郭:老爷子经历充分我找他出主意去吧。
于:还让他
郭:您看怎么办?
于:阿
郭:你爸爸乐了,包女明星贵,
于:噢
郭:包女学生。包影视学校女学生你包那便宜的
于:这老爷子的主意多好?
郭:我说便宜行吗?“你看!你看一样啊,对吗?这就潜力股你知道吗?”
于:潜力?
郭:嗯
于:你这儿炒股来啦?
郭:你爸给我介绍一个。
于:哦
郭:北京很大的一个影视学校的女学生
于:是啊
郭:拍了好多戏阿
于:拍过戏
郭:很漂亮
于:噢
郭:叫诸葛山珍
于:唉嚯,名儿怎么这么渗的哼呀?
郭:我说好,打电话,山珍
于:哎,还海味哪
郭:这个于谦的父亲于小谦,于,于老谦先生
于:没有说这个的
郭:让我认识你,叫女朋友。好,你你学校找我来吧。
于:噢
郭:带点儿小礼物,
于:噢,要礼物
郭:准时点儿
于:当然
郭:她这一要礼物这事儿就成了
于:有这想法
郭:你打算要点儿什么呀?
于:阿
郭:就要那个(不知道)的东西
于:嚯
郭:一烂不都变质了吗?我说行行好好
于:明白了
郭:挂电话在学校门口儿,
于:找她去
郭:学校门口都是车啊
于:是啊
郭:都好车,阿
于:哦
郭:北京的各大企业家都跟那儿待着,
于:是啊都那儿见面儿了
郭:一会儿里面儿“铃~~~~~~~”
于:放学了
郭:放学门一开,嚯,这些姑娘全出来啦
于:唉呀
郭:一个个穿的肉隐肉现
于:阿,那就净剩肉了就没什么了
郭:走了之后,拉车门儿上车
于:阿
郭:全走了,我也纳闷儿我那道爷哪?
于:道爷?
郭:我那山珍哪去了?
于:这像道爷的名儿
郭:等吧,一会儿打那边儿出来,漂亮
于:好看
郭:好看
于:阿
郭:赶紧过去了,嚯,这个(动作)
于:您要入道阿是怎么着?
郭:和尚这儿老道这儿(加动作)
于:这没用处你说这个
郭:我说您挺好的?我叫郭德纲,你猜我是谁?
于:就您这智商还包人家哪?
郭:于先生让我来找你
于:别提这个了?
郭:你愿意成为我下一个前女友吗?
于:你连女友都没有合着?
郭:我没打算跟她过一辈子。
于:那你也不能打算这么大步去
郭:我这个……
于:好
郭:我说我打算跟她谈谈,谈谈咱们可以做朋友吧
于:是
郭:以后,我可以保你大红大紫
于:跟她说
郭:一月可给你五百块钱
于:呀
郭:买车买房买貂皮大衣都行,
于:呵
郭:各种,各种商店都可以逛,你可以去,我会给你卡你随便刷,
于:好
郭:卡里没钱
于:那刷什么呀?
郭:废话,别废话,我啊礼物哪?
于:先看礼物
郭:阿,我先看礼物这又没有变质,你看我这瓶防腐剂合适吗?
于:没有,你怎么琢磨的这个?
郭:您,您就拿这个给我呀?您说让我大红大紫你这话没兑现哪
于:就是
郭:我说你怎么了?支票只有兑现才合适
于:噢
郭:我不是开银行的,
于:那是?
郭:我是抢银行的我是
于:好嘛,穷疯了
郭:啊,我以后以后保你吃辣的喝辣的穿辣的
于:唉,你带她去四川是怎么着?
郭:正说着打那儿来辆宝马。
于:嗯
郭:车门一开下来一小子
于:嗬
郭:直接奔我过来了。这是谁呀?这是谁?
于:问你
郭:这女的乐了,“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男朋友”阿,我说“嗬!我说我打算包她你也打算包她?你这不像话”
于:就是阿
郭:那男的乐了,“好啊,你胆儿不小啊,啊?站在我跟前儿说这个?哼,井边打水江边卖,
孔夫子门前念三字经,关公门前耍大刀,曲协门口反三俗
于: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跟我弄这套,
于:嗯
郭:“你是谁呀?!”“我是他男朋友。”“呀?!有朋自远方来,不够你得瑟的,阿?!”
于:唉呀嗬,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嗯?
于:你哪儿听来的这话呀?
郭:没理我
于:真的?
郭:没理我
于:哦
郭:一拉这女的一关门儿,宝马走了
于:可不是不理你吗?
郭:我今天非跟你飙车不可!
于:阿,还追人家
郭:咱俩人拼个你死我活
于:嚯
郭:我有一外号叫“二环十三郎”!
于:嚯,跑二环十三分钟
郭:十三天
于:唉,实不怎么样。
郭:我挨车上睡觉来着知道吗?
于:醒醒吧
郭:追吧。你追我赶像疯了一样
于:唉呦
郭:我终归是没有飙过宝马
于:那倒是
郭:我看着它在夕阳中绝尘而去,到不是我的车不好
于:那是?
郭:脚蹬子掉了
于:咳!您骑自行车追宝马呀?!
郭:恨疯了我了。
于:阿
郭:不要紧的,我找人去
于:你找谁?
郭:我找你爸爸去
于:还找他
郭:他能给我介绍这诸葛山珍下回就能给我介绍夏培汤圆
于:好,两道菜
郭:到你家一瞧门上贴一条
于:阿
郭:有找我的十五天之后再来
于:干嘛十五天哪?
郭:洗头房让警察逮走了
于:进去了
D. 恩尚和音儿是不是一家的
两家人,不够风格一样的,
INSUN恩裳和音儿在GW12580都有品牌价绍,我网上旗舰店地址,你可以去查一下。
E. 你觉得郭德纲唱戏是什么水平
在相声演员里,郭德纲可能是唱得最多的,甚至比侯大师都多,原因是他的胆比别人大。今天只说他的京剧。郭德纲常唱的几段包括:刀劈三关(流水,学唐韵笙)、探母坐宫(叫小番)、未央宫(学赵麟童)、桑园会(流水),还有完全以京剧为主的《黄鹤楼》、《卖吊票》和《卖马》。对于他的京剧,借用《卖挂票》里的一句话形容:那真是一文也没有啊!
F. “音儿”出自德云社哪位演员之口
张云雷,《歪唱太平歌词》
G. YINER音儿是国内高端的女装品牌吗介绍介绍吧!
要说国内的话,影儿时尚集团旗下几个品牌都很高端,其中YINER音儿强调的版知性自信优雅系列是传递女性的权生活态度,而这种生活态度,即使世界变得混沌,也要生活得自在,重要的是每天面对生活的态度,以喜悦优雅的态度生活。懂得生活是一种品位,懂得享受生活更是一种境界。
H. 郭麒麟转战影视圈后,阎鹤祥是不是就失业了
在相声界,非德云社莫属;在德云社,唯郭麒麟是尊。跟郭麒麟搭档的,是鹤字科老大阎鹤祥。
相声和脱口秀共同点,那就是:到最后,拼的是文化!
文化才是脱口秀和相声的底蕴。有文化和技巧,才能造就一门艺术。
脱口秀,他们一开始想到的,是自身经历,除此以外,还有别人苦楚。
将自己的伤疤揭开,让别人看,这是喜剧内核!
把自己苦楚,用技巧描述,逗别人笑,这是脱口秀!
把别人经历加上自身苦楚,用包袱包好,让观众打开,这是相声。
里面的核心,都是文化的沉淀,知识的积累。人只有在疼了以后,才会有记忆,才会有肌肉记忆。
这也是人类进步的基石。也是基于此,才有了更多的艺术形式。
知识积累的结果,也是眼界的不同相声也好,脱口秀也好,都是用知识愉悦别人,就像壮壮说的,你一个本科生,一个研究生,甚至一个博士生,为何要花钱听你的相声?
并不是说这些高学历人才不行,而是他们没有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他们来,一个是图个乐儿;一个是听个音儿,这个弦外音,需要知识堆砌!
壮壮也不再失业了,而是有一片更广的天地,任君遨游!
I. 闫鹤翔在吐槽大会5上表现,为什么看着解气呢
德云社太子妃,阎鹤祥杨蒙恩又吐槽阎鹤祥:“德云社演员如果不失去点什么就不会参加《吐槽大会》,上一个参加《吐槽大会》的德云社演员叫曹金!”
这一段疑似砸挂曹云金,引发不少网友的热议,有嘉宾直呼这个有点狠。
而阎鹤祥也不含糊,直接回怼杨蒙恩:“上一个这么吐槽自己的还是郭麒麟,因为他爸爸是我师父郭德纲,你爸爸是不是郭德纲,你说德云社参加节目都要失去点什么,失去的是相声演员的尊严。但是,我不讲脱口秀还可以讲脱口秀,你不讲脱口秀还可以讲什么,讲礼貌吗?”
可以说是句句扎心,让许多喜欢德云社的观众感到非常解气!
阎鹤祥的实力是很强的,虽然搭档郭麒麟转型给阎鹤祥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但希望阎鹤祥老师能继续做自己,做相声,给我们带来很好的相声内容!
J. 郭德纲一笑缘完整台词
今天说这个故事是聊斋上的一个回目,叫婴宁一笑缘,发生在什么地儿呢?山东省莒县,这个JU字儿,草字头底下是双口吕,这个字儿念JU,山东莒县罗店村。
在这个村子里边呢,住着一家儿人家儿,娘儿俩过日子。老太太带着一位少爷。公子姓王,叫王子夫,幼年丧父,跟着母亲长大。老太太疼这个孩子,哎呀~了不得,搁脑瓜顶上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星星不敢给月亮,别提多疼他了。
王子夫本身也很聪明,从小的时候,琴棋书画没有不会的,出口成章,张嘴就作诗。老太太喜欢,天下爹娘爱好的,人都是这样,这几个孩子里边,谁好好念书,谁考的好,父母心里边就喜欢他。王子夫何况又是就一个人,老太太拿他当成了宝贝心肝一样,娘俩过日子。
子夫的父亲在世的时候,挣了不少钱,所以家里边日子还算比较富裕,还雇了几个家奴院工,每天也不用老太太操心,都挺好。可就有一样,对这个孩子太宠爱了,平时老太太不跟着,都不让出门。孩子出去溜一圈儿,当妈的不放心,不行!不能出去,那街上回头过车,过来把你压着。不能去。说谁领着出去玩一会儿去,临走老太太拿出一纸来,来,打一条儿,打一条儿。领我儿子出去,几点走的,几点回来,告诉你,掉根头发,给我一百两银子。您赶紧数数吧,这出去保不齐掉几根儿,就说这个意思。特别的宠爱王子夫。
一晃儿,子夫长到十七岁了,跟个姑娘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在家里,是娇生惯养。从小儿,给孩子定了一门亲,后街有一家姓萧的人家,萧大姑娘,跟王子夫从小做亲。过去讲究这个,叫娃娃亲。家大人之间,互相的看着顺眼,挺好的,咱们做个亲吧。过去这种事挺多,但是呢,挺不仁道。为什么呢,举个例子来说:俩家家大人是挺合得来,孩子们合得来合不来他可不管,有的时候净因为这样还出误会。这家太太大肚子了,这家这也大肚子了,姐们在一块说的好,来吧,生完之后,要是俩小子把兄弟,俩闺女,干姐妹儿,一闺女一小子儿,小两口儿。等着吧,过仨月,这位生了,生一大胖小子,等着那边吧,等一年半没生,一扫听,肝腹水。耽误事嘛,这不是。过去这个事儿很多。
这两家也是,哎!这家生的王子夫,这家生一姑娘,打小啊,小孩们在一块玩。后来逐渐的大了,姑娘小子知道害臊了,那年头儿人比较封建,不在一块玩了,可是自己心里知道,那是我媳妇儿。
从小子夫很喜欢这个姑娘,家里想的是到十八岁,俩个人完婚,没想到,这一年冬天,姑娘去世了。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那年头儿,医学也不发达。姑娘死了,讣告拿过来,王子夫接过来眼泪就下来了。没过门的媳妇没了,从小一块玩,青梅竹马是两小无猜呀。她死了,自己坐在屋子里吧哒吧哒掉眼泪。
老太太还劝呢,咳!你看这事儿闹得,还没等过门啊,她去世了。这姑娘是真好啊,你说做个饭,做个衣裳,描个龙,绣个凤,没有不会的。唉!怎么死了呢?
老太太越说,孩子越哭。
得了得了,妈不提了,回屋自个儿看看书吧,啊。沏点茶,好好的喝会儿,别想她了。
话虽如此,不是这么简单,整个春节都没过好,一转眼到正月十五,上元佳节,家里来串门的了,子夫的表哥,姓吴,没有名字,原文上就说叫吴生,吴公子,来了,看看老太太。
给您拜个晚年吧。
哎!你来了。唉!你来了好啊,你上后院瞧瞧你兄弟吧,子夫啊,病了,一天一天的不怎么吃东西。
好,不要紧的,我劝劝他,劝劝他吧。
来到后面一瞧啊,确实是,王子夫脸色也变了,也瘦了。说你不能这样啊,人哪,早晚有一死,黄泉路上无老少,知道吗?得了得了,来吧,今天正月十五上元佳节,娘娘庙这儿有庙会,咱们俩人一块儿,出去逛庙会去。
说,我没出去过
不要紧的,跟着哥哥我走,带你逛庙会,庙会上热闹极了,做买的,做卖的,推车的,担担的,卖米的,卖面的,卖油的,卖蒜的,卖葱的,卖酱的,卖什么的都有。跟我走吧。
俩人就出来了,往外走的时候,子夫说跟我妈说一声儿
咳!我带着你的怕什么的,丢不了。跟你妈说,我还得打借条儿,太麻烦。来走吧
俩人往外走,刚走到村子口,由打那边儿,“噔、噔、噔、蹬、蹬”来了两个仆人打扮的人,走到吴大少爷跟前儿,
公子爷,赶紧回家,来了几个外省的朋友,打海南来的,看您来的。您说多不容易啊,道上走了七八年了,那个年头儿交通不发达啊,您赶紧回家看看去吧。
这个,我和我表弟逛庙会,等我晚上回家
等不了,他们说看您一眼就得回去,回海南。这事儿闹的,这俩吃错了药的,
这事儿闹得,表弟呀,来吧,哥哥把你送回家,明天咱们再去溜去。
咳,这样吧,表哥呀!我这不也出来了吗,有日子没出来逛一逛了,我这么大了,还丢的了吗?您甭管了,啊,您家走吧,我呀,自己逛一逛。
那不成,丢了怎么办啊?
您放心,不就一直往前走,走到头儿往东去吗?我认识。
喔,那行,那你完事儿早点回家。
放心吧
吴大少爷回家了,子夫顺着大路往前走,走着走着,就来到娘娘庙这儿了。一瞧啊,霍~这个热闹啊。做买的,做卖的,卖吃的,卖玩具的,卖日用品的。打把式卖艺的,说书的唱戏的,各式各样的,什么人都有。自己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左右看了看,也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意思,一瞧路边有一块青石,一撩衣裳,坐在这儿了,喘口气儿吧。
正坐着呢,由打大路的左边,就听得环佩的声音。什么叫环佩的声音呢?过去女人穿的那个衣裳上啊,有那个翠玉啊,各种佩戴的饰品,一走起来,这东西响,而且,这俩人呢,脚底下穿的鞋是木底鞋,过去女人的鞋啊,那个底儿是木头的,而且有讲究的呢,那木底儿是空的,里面装一小抽屉,抽屉里边装的香粉,抽屉的底儿是纱的,走起来呢,走一步踏一个花儿。比如这个抽屉底儿是一个莲花儿,那么露出来的是一白粉的莲花儿。大户人家的人才这样儿呢。
一走起来,俩个人,就这四只鞋,鞋底踩着方砖地,好听:得儿,嗒,嗒嗒另嗒,另嗒另嗒,嗒嗒另嗒,另嗒,另个另嗒,挺好听,后来唱快板的都供她们。
顺声音观瞧,走来俩姑娘,一前一后,是一主一仆。
看前边这个人,穿着打扮就是个小姐的模样,后边这个呢,像个丫环。这小姐手里边拿着一枝梅花,打梅树上撅下来的,手里攥着,一边走一边闻。后边这个呢,随时的跟在后边。前边这个小姐一边闻着梅花一边乐,乐的声音很清脆,咯咯咯乐,这个开心呢。乐着乐着就到了王子夫的跟前儿了。
子夫斜着身子一抬头,呦!一眼瞧见这个姑娘了,这个漂亮啊!好看呢,长成什么样呢?这姑娘长的有一想之美,什么叫一想之美啊?每个人心目中的美女形象不一样。有的人认为啊,像貂蝉那样的好看,有的人认为呢,跟李文山那样的好看,每个人的审美观点不一样。闭上眼你就琢磨,你认为这个女人什么样好看,这姑娘就长什么样,这就叫做一想之美。就这么好看。
而且,四目相对,姑娘拿着这个花儿,突然间愣了一下儿,乐着半截儿,没想到有人偷看自己。拿眼睛一看王子夫,自己这脸腾就红了。紧跟着,一扭脸儿,咯咯咯,又乐开了。书上总有这么个词儿,叫银铃一般的笑声,就是这种笑法。笑完之后又一回头再瞧,王子夫还看着呢,姑娘把手里这梅花往地上一扔,啪,转身就走了。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是踪影皆无。
王子夫坐在这愣了,哎呀!今天没白出来啊。养眼啊!好看啊!怎么这么好看呢?天天在家里守着我妈,以为我妈就最好看了,今天才知道,上当受骗十七年。我妈总说她年轻时候是美女啊,今天总算是见着了,这样的才是美女啊,这是今年新款的啊。
一伸手,把地上这梅花捡起来了,俩眼怔苛苛望着姑娘走的这个方向,坐着这儿是浮想联翩啊。心说,我若与这个女子结了连理,成了两口子,也不枉白来人世啊。坐在这儿就愣着,就这么想着,一直想了能有这么仨多小时,由打这边噔噔噔蹬蹬,家里来人了。
可了不得了,您在这儿呢,啊,说您跟吴少爷出来了,我们这着急呢,老太太也着急了,说领您走的时候,也忘了让他打条儿了,真怕您丢了,家走吧。
过来就搀,搀起来往家走,手里边拿着这支梅花不停的看。
回家之后,老太太一瞧,怎么才回来呀,不放心呢。做饭吧。
我不饿。
那哪儿成啊?给弄了点馄饨,煮了俩鸡蛋,也吃不下去,扶着躺下了。以为他累了呢。
打这儿起,每天就看着这梅花儿。越看越爱看,越看越琢磨。这心里边是七上八下,也不吃东西。一天比一天,这身子就瘦了。得了相思病了。
老太太着急了,这不要了亲命了嘛,啊?孩子怎么的了,这是?嗯?打那天回来之后,说话也不说,聊天也不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别坑了我,我四十九岁才生这么个儿子啊。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了。
找大夫吧,把大夫请来了,当地比较有名的一位老先生。一进屋,上下左右瞧瞧,提鼻子又闻,为什么呀?这大夫都聪明,望闻问切,一进来先看周围环境,看看你这屋里怎么样?桌子上有药没有?提鼻子闻,闻这屋里有没有馊腐的味道,要是有,比如说这是刚吐完,他根据这个,好揣测你的病是什么原因。过去来说,当大夫有一半儿得是心理学家。艺术好坏搁在一边儿,人得聪明,不聪明不行。
那包括来到这儿,一号脉,手一搭在脉上,知道这病人完了,怎么呢?都见了绝脉了,病人自己不知道,自己很着急,来了很多位先生,号完脉,扭头就走,都不给开方子。今天又来一位,病人这儿问
先生怎么样啊?你看我这病还有治吗?啊?
先生满脸堆笑,咳,您这不叫事儿,哈哈哈哈,你不好好吃东西不行,知道吗?我开点儿药,啊,开点儿药,去去胃火,啊,有个三五天,我估计见缓,一个多礼拜,一个多礼拜,能好一半儿,啊,你甭管了,这刷刷点点开方子。
病人高兴。好几位大夫都不给开药了,你看今儿这个来了就给开方子,劝自个儿,好先生,给先生扬名,给先生拿车钱。都挺好。
先生一出来,得告诉家里人,准备后事,这人不行了。依我看,我估计我也看不见了,啊,我开那个药没别的,就是水果儿,你看,写着,一筐梨,一筐苹果。你们大伙多吃,你们得去去火,你们得去去火。知道吗?赶紧准备后事,省得到时候抓瞎。
嗯,谢谢您,谢谢您。
干嘛谢谢呢?省得到时候抓瞎。这是有医德。
也有这个愣头青,拿手一搭脉,
怎么样?大夫?
你,死了!
这没撒手,那儿咽气了。是他病死的?是你吓死的?所以说当大夫过去不容易。
老先生进来四周瞧了瞧,看看没有什么异样的变化,拿手一搭腕子,喔,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拿话一探,怎么回事啊?自己说了几句,家里人说了几句,老先生乐了,这是相思病啊。好,没事没事,不要紧的。拿过单子来,开了几味药。都是这个,山楂啊,橘皮啊,这类的,开完了,回过头来,跟老太太说,
心病还得心药治,啊,少爷这是走了心思了,没有大病,您放心吧。
这给了钱,给大夫送走了,老太太说,这怎么办呢?嗯?心病?谁能治得了心病呢?
正说着呢,由打外面,吴少爷来了。
啊,我瞧瞧来,怎么样了?
嘿!你可来了,那天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直到如今,你表弟得了相思病了。你去瞧瞧去吧。
来到病房一瞧啊,这主儿坐在炕上,拿着梅花儿,正看着呢。
哎!兄弟
唉!您来了,哥哥。
咳,怎么回事儿啊?跟哥哥说说?屋里没有外人,有什么事儿,哥哥做主。天塌下来,有我盯着,没有咱们办不了的事儿。
唉呦!您看我这,我不好意思说
你看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就咱们哥儿俩,推心置腹啊,说说吧。
我害臊!
你看,到底什么事儿啊?
那天庙会瞧见一个姑娘,特别好看,扔了一枝梅花儿,我捡起来,直到如今,我这脑子里都是她。倘若与她结为连理,不枉此生。
喔~~咳!你甭管了,我知道这事儿,你说,这姑娘长什么样儿吧?
长的什么样,什么样。一描绘。
她不是外人,你大姨的闺女,知道吗?没事儿,我给你说去,三言两语,这就成了啊,放心,有哥哥我呢。
王子夫打炕上“腾”就蹦起来了,真的?你这个,你早说呀!啊?老张,老张,由打外面把管家给喊进来了,
霍!少爷,霍,这说话音儿不小啊!怎么了您呢?
弄两屉包子,啊,煮二十个鸡蛋,啊,下两碗面,快点,我饿了。
老太太知道这个乐坏了,太好了,啊,没想到啊,我这个大侄子说了几句话,孩子病好了,他在这屋吃,这边儿,娘俩说这个事儿。
没事儿,就是看上人家大姑娘了,啊,打算跟人家结婚,您放心,这个,好办,这不就没事儿了吗?吃饭了,
老太太也高兴,你说这个,我怎么谢你?
您甭管了,您甭管了,这事不要紧的,哎,他就岁数小,好弄。
打这儿起,王子夫,每天每天的就盼着,盼着表哥来信儿,怎么还不来信儿啊?一等啊,等了这么六七天。实在等不了啦,打发老张,你去问问去,问问怎么着?哪天结婚啊?去问问去。
老张去问去了,吴大少爷心说,没这么回事儿啊,我是为了解你心宽,我骗你啊。哪来这么个大姨啊?胡说八道啊。瞎编的啊。
啊,你跟他说,说我这两天出门了,啊,顾不过来。
哎!老张回来了,一说,人家说了,这俩天出门,顾不过来。
妥,一句话,王子夫自个儿往炕上一躺,拿被盖好了,把梅花儿又拿起来了。
老太太一瞧,这怎么办呢,这个,这玩意儿,你得想法儿救他啊。打发人去叫去吧,过两天,把这位吴大少爷叫来了,说,你去说去,又不吃饭了,快去吧。
来到这屋,唉呀!你说你,你说这孩子,你不得容个功夫嘛,是不是,再说了,人家住的也挺老远的,不得上家去嘛。
啊?住哪儿啊?快说呀
住哪儿呢,就咱们,南边,那山那儿。三十多里地呢,啊,得容功夫去呀。
喔,三十多里地呢?你打发人去吧。
你等两天,等两天,我这两天忙完了,我去啊,好好歇着兄弟,老张,老张,给弄四屉包子哈,让他先吃着。
表哥走了,自个儿躺在这,心里别扭,你们都不管我,啊?行!不管我,我自个儿去,半夜里睡不着觉,坐起来了,穿好了衣裳,推开院门儿,往外就走。按现在钟点儿说,早晨三点。家里也没人,谁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推门往外就走。顺着往南边儿这个路,可就下去了,自己怄着气,我非找着她不可。我要找着那姑娘。
一路无书,走来走去,走到天光大亮,真到了山脚下了。一瞧啊,跟前儿有一座小庭院,院子不大,但很整齐,外面种的很多的野草闲花儿,自个儿跟这站着,心说,我扫听扫听吧。看看有没有当地的老人,问问,问我大姨住哪儿啊,这孩子实心眼儿,哈,找吧。
找来找去,这村子没人,就这一家儿这儿,听见里面有动静,自己站在院门以外呀,左一瞧,又一望,心里正着急呢,就听着院子里边有人说话,
小容啊,把那花儿都浇了吗?
哎,小姐,全都浇完了。
紧接着听那小姐的声音,咯咯咯咯咯,乐开了,王子夫一拍大腿
呵!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