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谁有郭德纲相声的文本

西征梦
郭:废话,不是金发闭着眼呢吗
于:闭眼哪,瞎子啊,那她漂亮什么啊
郭:好看着呢。(女声)布什总统让我找你,谈打仗的事。哦,打仗的事,来,坐,(吹土)坐。
于:马路边上坐下了
郭:什么意思,打算花多少钱吧。(女声)准备给你一千万美金让你打仗去。我说这事成,干的过儿,起来吧。
于:什么就干的过儿啊?
郭:你带表了吗。我看看。
于:连表都没有
郭:掏出一表来,一按,叮--现在时分十二点。我说:没吃饭吧,咱们吃饭去吧,凯宾斯基。
于:嚯
郭:不能丢中国人的脸,上凯宾斯基
于:好地方
郭:旁边那削面
于:嗨,刀削面
郭:坐在这,嗨,来四碗。
于:四碗?
郭:三碗大的,一碗小的,她吃那碗小的,我吃两碗大的
于:还一碗呢?
郭:打包,我媳妇还没吃饭呢
于:好嘛,一家子饿格
郭:伙计,拿一鞭子蒜过来
于:还吃蒜?
郭:包蒜,吃。吃饱了,喝足了,商量这事。我说:成,去可以,空口无凭,立
字为据
于:还得写字据
郭:掏出合同来了,从身上掏出一金笔来,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射人胆寒,
这杆笔,三十来万。哈---
于:好久没使了
郭:签字。你得先给我点钱。
于:跟人要钱
郭:得给定金哪。这个事你到那里去黄了怎么办哪。是不是?
于:有定金
郭:她说先给一部分
于:定金可不是给一部分嘛
郭:这个说有给十的
于:百分之十
郭:有二十的
于:百分之二十
郭:三十的
于:那就百分之三十
郭:我这得给五十
于:不少
郭:多么?
于:百分之五十不少
郭:好吧,那我干了,把这五十给我,我看看,对,是这个
于:不,您先等会,一千万百分之五十怎么就一张啊?
郭:人家就给一张五十的
于:就五十块钱啊?
郭:美金
于:美金也不象话啊
郭:行了,就这样吧,这事定死了。(女声)你别忘了,10号你到机场,有人接你。
于:十号
郭:我说,好,你去哪?(女声)我回大使馆
于:哦,大使馆
郭:我说你怎么走啊?(女声)我坐300
于:哎呦,坐300回大使馆哪?
郭:这凯宾斯基这没有300啊
于:是啊
郭:(女声)有一辆区间的
于:好嘛,这外国人这还挺熟
郭:把她搁车站,我赶紧回家。给我媳妇说这事啊。你没见过我媳妇。
于:没有
郭:漂亮啊,大高个,大脸盘子,重眉毛大眼睛,黑灿灿的,她是没胡子,有胡子跟张飞似的
于:嚯,还看得啊?
郭:告诉你,媳妇,这回咱发财了,一千万美金
于:有钱了
郭:挣了钱以后,回家咱们什么都不干了。咱们开一个很大的商店,咱们干一公司,我弄一个很大的桌子,当老板,天天雇10个带红箍的站我跟前,我挨个骂他们
于:过瘾呢这是
郭:我要报仇,天天骂这些带红箍的,我就不骂那扫厕所的
于:干吗啊?
郭:我媳妇扫厕所的
于:嗨,换工作吧
郭:我得给你安排安排啊,给买5块钱馒头,买2块钱油条,买10块钱水疙瘩,
于:50块钱也不禁花
郭:不能多花,差不多了,你就跟家炒水疙瘩吃。
于:都吃水疙瘩?
郭:周日炝点青豆
于:不怎么样
郭:一看我们家这日历啊,都7号了,她让我10号走。
于:还有3天
郭:我得赶紧去,来不及了,这就走
于:太早了
郭:我住的远,我住在石景山那边
于:那也不用头3天就去啊
郭:走着去我
于:走着上机场啊?
郭:走着去,到机场我一看,哦,直升飞机
于:那好啊
郭:顺小梯子上去,前面坐一个驾驶员,
于:飞行员
郭:带一大皮帽子,风镜,大口罩,口罩挂着一耳朵,这边耷拉下来。
于:那不是口罩
郭:皮夹克,大皮靴子
于:飞行服
郭:坐那抽烟呢。嘬---来了---嘬--—咱走吧(摇窗户,扔烟头)
于:直升飞机也摇玻璃啊,您这什么飞机这是?
郭:他把手套带上:你坐稳了。我说:知道,我坐稳了,我摽上了。他椅子这边有根白绳子头,一扽这个,突----飞起来了
于:这飞机也是柴油的
郭:直升飞机,喝---我痛快啊,往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于:嗨
郭:我很痛快,飞了10分钟,飞机缓缓下降
于:怎么落下来了?
郭:加油
于:飞10分钟就加油啊?
郭:开到加油站去了,加油站的女的还喊呢:往里边来,这边,这边。掏出钱来:加30块钱的
于:好嘛,您这飞机怎么加30块钱油,那能够烧么?
郭:油箱小
于:小也不能那么小啊
郭:拿过那大枪来
于:杵里头了
郭:看那表,唰--唰--成了,走吧
于:就这么会儿
郭:一扽绳头,突------
于:又起来了
郭:开了又40分钟,他回头问我:你去过美国吗?我说:没去过,你呢?我也没去过。
于:俩没去过,就开飞机去?
郭:是啊,俩不认识道的。这怎么办呢,要不咱俩问问。
于:打听道吧
郭:一捏闸啊,降下来了
于:您这越说越不象话
郭:直升飞机,你哪里见过啊
于:直升飞机也没有捏闸的
郭:我下去问吧,呵,美国还有这么荒凉的地啊?
于:美国西部
郭:还有庄稼地,一老头拿铁锹正锄地呢。我赶紧过去:HI,HELLO。
于:还会这个
郭:老头一回头:干哈啊?
于:好嘛,刚到东北
郭:这是哪啊?铁岭!
于:好,铁岭
郭:这离到美国还差好几站呢。
于:还有站啊?
郭:劳驾,大爷,美国怎么走啊?--问村长去!
于:村长知道
郭:我估计他也不认道
于:还估计干吗,他就是不认道
郭:从植物学角度分析他不认道
于:嗨,碍植物学什么事啊
郭:回到飞机上我们俩商量,这怎么办?他找出好些仪器来,指南针,指北针,
指东针---
于:哪有这仪器啊
郭:定位仪器,雷达,测谎仪……都拿出来了
于:要那玩意干吗啊?
郭:我说你这都落后了,这东西用不着,去那儿咱们得用先进的办法
于:什么先进啊?
郭:扔鞋吧。搜---往那边开
于:好嘛,你这比那还落后呢
郭:(飞行员说)我听你的啊,突------
于:又起来了
郭:直奔美国
于:够折腾的
郭:开了半年多吧,加了7万多回油
于:小油箱
郭:终于到美国了,从飞机上往下看,没错--
于:怎么?
郭:底下横

② 郭德纲相声文字版

过瘾

③ 相声 锵锵四人行 文本

相声 锵锵四人行 文本

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于:中关村那儿两千块钱?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

④ 求一个郭德纲的相声文本

《论五十年相声之现状》文本——郭德纲、张文顺版
剧场版

郭:(上来先学张先生溜肩膀)
张:这样遭罪
郭:啊,是啊,那我这边儿(换个方向继续溜肩膀)对称,他好看
张:哎
郭:来的人不少,头一排都快坐到台上了
张:你瞧啊
郭:刚才啊,是我舅舅啊,老先生多坏啊,刘坏水儿他叫,说的一段儿双簧
张:恩
郭:让两位老先生下去休息一会儿
张:对
郭:换上我们爷儿俩来
张:哎
郭:大伙都熟悉,张文顺张先生,相声界的老前辈
张:不敢当
郭:自幼从艺,北京市曲艺团头一科的学员,那一班的大学长
张:就我岁数大
郭:是不是啊,北京市面儿上这几位相声名家,都是跟着您长起来的
张:那会儿我十九他们十二三
郭:是不是啊
张:对
郭:老前辈啊,干了很多年,后来呢,让团里开除了
张:你提他干吗啊
郭:现在这事就不叫事了
张:那会儿叫什么
郭:那会儿人封建啊
张:你说你说
郭:同学的家长们不干啊那会儿
张:咱可说明一点啊,女学生,女同学可没意见
郭:对对对对对
张:倒霉倒在这帮老封建上了
郭:有道理,有道理,得亏国家拦着您啊,要不然老艺术家早就成老流氓了
张:咳
郭:这是玩笑
张:玩笑
郭:相声前辈,张文顺
郭:有认识我的有不认识我的
张:恩
郭:学生叫郭德纲
张:对
郭:相声界的一个小字辈
张:恩
郭:从七八岁开始学,到今年干了二十多年了
张:怎么样
郭:很对不起大家
张:为什么啊
郭:没有成绩啊,很惭愧啊,刨去我们家里的亲戚没人认识我啊
从略…………

本来我想给你贴原文,
但是太长了,等审过了,黄花菜都凉了!

详见: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095303/
你有非著名相声网的ID吗?
那里可能有纲纲的所有对口文本吧!

⑤ 郭德纲单口相声《姚家井》文本

http://hi..com/jy02469766/blog/item/b7ee4e875ab5812fc75cc36d.html
这是上,下在下一页
拷过来不太可能 太长了
扔邮箱……我比较懒……
奇怪的连接?网络空间的貌似不奇怪吧……
【AW_BHDsar_cool 为您服务 相声我比较明白的 复制可耻哦】

⑥ 谁有相声文本

郭德纲:大伙来都是听相声的
于谦:哎
郭德纲:人不少啊,我很欣慰啊
于谦:老词
郭德纲:多来啊,多捧啊,多捧咱们这些说相声的人
于谦:相声演员
郭德纲:于。。。什么来着?
于谦:忘了?于谦
郭德纲:哎,对了,对不起啊,我不怎么看这个法制进行时,你知道么
于谦:跟法制进行时有什么关系啊
郭德纲:闹不清
于谦:于谦
郭德纲:很有发展的一个相声演员,大伙多捧捧,我托付您了,谢谢各位
于谦:这位还真向着我
郭德纲:我很喜欢你们这行的,相声好啊,弘扬真善美
于谦:对
郭德纲:霍香正气
于谦:什么叫霍香正气啊?
郭德纲:不是有那么句话,霍香正气什么的。。。
于谦:您说的不对,哪有药材什么事
郭德纲:反正好,说相声好
于谦:好就完了么
郭德纲:我作兴你们这行子
于谦:什么词啊您这,什么叫作兴我们这行子
郭德纲:因为终归咱们这两者之间是有隔阂的
于谦:哦您不是干这个的
郭德纲:不知道啊?
于谦:我哪儿知道啊
郭德纲:嗨,你看我这身军装
于谦:您这是军装啊这是?
郭德纲:我是一个军事家,您不知道
于谦:我不知道
郭德纲:哎,都知道啊(上桌子)
于谦:下去,哪儿啊,上惯了炕了啊怎么着
郭德纲:军事家
于谦:军事家上桌子干吗啊
郭德纲:你看(敬礼)
于谦:吗呀
郭德纲:敬礼啊
于谦:您这是敬礼啊,我扔一块面包您看怎么样
郭德纲:我今儿是没待着我那枪,我要是带着机关枪我早突噜你了我
于谦:你也得有那玩意啊
郭德纲:手榴弹一块钱6个我先扔你一百块钱的
于谦:嗨,没那么便宜
郭德纲:不尊敬军事家,我们这到哪儿去,这个,乓---(打步枪)
于谦:打枪
郭德纲:嘡----(打手枪)
于谦:手枪
郭德纲:砰----(打弹弓)
于谦:崩弓子都有啊,什么军事家
郭德纲:不同的战况不同的兵刃,你不知道啊
于谦:不知道
郭德纲:你知道我是哪儿的么?
于谦:没听说过
郭德纲:我是老和部队的
于谦:什么部队您哪?
郭德纲:老和部队
于谦:没听说过
郭德纲:哎,你不看电视啊?
于谦:电视上有吗?
郭德纲:世界上,老和部队啊
于谦:维和部队
郭德纲:什么叫维和
于谦:维持和平
郭德纲:老和呢
于谦:不知道
郭德纲:老得维持和平哪
于谦:这部队怎么那么贫呢
郭德纲:说实在的,我跟着外行没法说(提裤子)
于谦:哎--说相声在这,厕所在后面,您这是干吗啊
郭德纲:紧紧我这武装带
于谦:武装带都刹里头?
郭德纲:你不知道啊,1997年,世界上这些法人们啊,都聚在一块
于谦:什么叫法人呢,
郭德纲:各国负责人哪
于谦:叫首脑
郭德纲:对,都守着这碗豆腐脑啊
于谦:嗨,吃早点哪
郭德纲:大伙聚了一蕞儿啊,大伙开会,世界上乱,有这么几个捣乱分子,得找这么

一帮军事方面有才能得人,聚在一起,组成老和部队,维持世界和平。
于谦:哦,老得维持这世界和平
郭德纲:哎,这不吗,其中就包括我
于谦:您就是那老和部队里的?
郭德纲:有我,当时就订了,得找一地方培训,找一国家
于谦:找哪啊?
郭德纲:瑞士,瑞士不干,说我们中立
于谦:不掺和
郭德纲:法国,不成,法国忒浪漫,怕我们去了尽忙着搞对象
于谦:您上那干吗去了
郭德纲:日本,吃生鱼片怕闹肚子
于谦:全毛病
郭德纲:最后选了一个风景如画的四季如春的国家
于谦:哪啊?
郭德纲:通县
于谦:通县啊?通县那是国家吗?
郭德纲:通县怎么了,不许你侮辱通县,通县永远是我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于谦:这都不挨着
郭德纲:我喜欢在通县那个地方
于谦:喜欢就去吧
郭德纲:我们都跟哪,大伙聚一块,全世界挑来的啊,我们这一百来人聚在一块
于谦:上通县了
郭德纲:上课了,给我们上课这老师,美国五星上将詹姆斯下士
于谦:您先等会吧,这都五星上将了怎么还下士啊?
郭德纲:他上完酱就下市场卖去呗
于谦:好嘛,卖大酱的啊
郭德纲:卖大酱干吗,老师。早上都站齐了,大伙先做操,
于谦:练这个
郭德纲:做眼保健操
于谦:全想起来了
郭德纲:都做完了,唱校歌
于谦:校歌?
郭德纲:都站一块唱:你本是宦门后上等的人品,吃珍馐穿绫罗百般称心,想不到啊

。。。
于谦:行了,别唱了
郭德纲:还一高腔
于谦:什么高腔啊,这詹姆斯下士交这个啊
郭德纲:怎么?我们校歌
于谦:校歌?评戏!
郭德纲:完事都回屋,学中国的古典兵法。一人发一本孙子兵法
于谦:哦,孙子兵法
郭德纲:呵,就是看孙子写这东西哎,说实在的。。
于谦:嗳---太不礼貌了您。孙子兵法!
郭德纲:他就交这个名字啊。学了有一年多,学完了就地解散。
于谦:下那么大功夫学,完了就解散了?
郭德纲:没有单位要我们哪
于谦:没有人接收这玩意
郭德纲:怎么弄啊这个,先解散吧。先找点事干吧,等世界需要你们的时候再找你们

。都散了。
于谦:都走吧
郭德纲:后来出事啦。美国有一大楼,夸---让人飞机给兑了
于谦:您这词用的太不文明,世贸大厦
郭德纲:兑烂了,急了,布什总统这才着急。急得啊,一天光去火药吃30来斤。
于谦:不至于
郭德纲:找吧,找军事奇才。带兵打仗,抓这些个恐怖份子。
于谦:哦,找
郭德纲:全世界一片和平,哪找啊,不好找
于谦:人才少
郭德纲:最后,布什总统有一个秘书叫王富贵
于谦:什么名字啊
郭德纲:跟总统说,中国北京,有一个郭德纲
于谦:找着你
郭德纲:了不起,军事奇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上炕认识娘们,下

炕认识鞋
于谦:嗨,你就这能耐了
郭德纲:找吧,找我难了啊
于谦:怎么呢?
郭德纲:我没有电话,我就一BP机传呼台还停了
于谦:什么通讯工具啊
郭德纲:就这么难找他们愣找着我了
于谦:下功夫
郭德纲:那天我正跟街上打电话呢,后边有人拍我:(女声)您是郭德纲郭先生么
于谦:哦?
郭德纲:活,一女的,这漂亮啊,外国人,金发碧眼
于谦:漂亮
郭德纲:我说您等会,喂?没打通。多少钱这个,哦,没打通不要钱。
于谦:公用电话?
郭德纲:啊。我说我是郭德纲,您怎么着?(闭眼)(女声)郭先生你好。
于谦:嗳--不是--应该金发碧眼哪
郭德纲:废话,不是金发闭着眼呢吗
于谦:闭眼哪,瞎子啊,那她漂亮什么啊
郭德纲:好看着呢。(女声)布什总统让我找你,谈打仗的事。哦,打仗的事,来,

坐,(吹土)坐。
于谦:马路边上坐下了
郭德纲:什么意思,打算花多少钱吧。(女声)准备给你一千万美金让你打仗去。我 说这事成,干的过儿,起来吧。
于谦:什么就干的过儿啊?
郭德纲:你带表了吗。我看看。
于谦:连表都没有
郭德纲:掏出一表来,一按,叮--现在时分十二点。我说:没吃饭吧,咱们吃饭去

吧,凯宾斯基。
于谦:活
郭德纲:不能丢中国人的脸,上凯宾斯基
于谦:好地方
郭德纲:旁边那削面
于谦:嗨,刀削面
郭德纲:坐在这,嗨,来四碗。
于谦:四碗?
郭德纲:三碗大的,一碗小的,她吃那碗小的,我吃两碗大的
于谦:还一碗呢?
郭德纲:打包,我媳妇还没吃饭呢
于谦:好嘛,一家子饿格
郭德纲:伙计,拿一鞭子蒜过来
于谦:还吃蒜?
郭德纲:包蒜,吃。吃饱了,喝足了,商量这事。我说:成,去可以,空口无凭,立

字为据
于谦:还得写字据
郭德纲:掏出合同来了,从身上掏出一金笔来,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射人胆寒,

这杆笔,三十来万。哈---
于谦:好久没使了
郭德纲:签字。你得先给我点钱。
于谦:跟人要钱
郭德纲:得给定金哪。这个事你到那里去黄了怎么办哪。是不是?
于谦:有定金
郭德纲:她说先给一部分
于谦:定金可不是给一部分嘛
郭德纲:这个说有给十的
于谦:百分之十
郭德纲:有二十的
于谦:百分之二十
郭德纲:三十的
于谦:那就百分之三十
郭德纲:我这得给五十
于谦:不少
郭德纲:多么?
于谦:百分之五十不少
郭德纲:好吧,那我干了,把这五十给我,我看看,对,是这个
于谦:不,您先等会,一千万百分之五十怎么就一张啊?
郭德纲:人家就给一张五十的
于谦:就五十块钱啊?
郭德纲:美金
于谦:美金也不象话啊
郭德纲:行了,就这样吧,这事定死了。(女声)你别忘了,10号你到机场,有人接

你。
于谦:十号
郭德纲:我说,好,你去哪?(女声)我回大使馆
于谦:哦,大使馆
郭德纲:我说你怎么走啊?(女声)我坐300
于谦:哎呦,坐300回大使馆哪?
郭德纲:这凯宾斯基这没有300啊
于谦:是啊
郭德纲:(女声)有一辆区间的
于谦:好嘛,这外国人这还挺熟
郭德纲:把她搁车站,我赶紧回家。给我媳妇说这事啊。你没见过我媳妇。
于谦:没有
郭德纲:漂亮啊,大高个,大脸盘子,重眉毛大眼睛,黑灿灿的,她是没胡子,有胡

子跟张飞似的
于谦:活,还看得啊?
郭德纲:告诉你,媳妇,这回咱发财了,一千万美金
于谦:有钱了
郭德纲:挣了钱以后,回家咱们什么都不干了。咱们开一个很大的商店,咱们干一公
郭德纲:带一大皮帽子,风镜,大口罩,口罩挂着一耳朵,这边耷拉下来。
于谦:那不是口罩
郭德纲:皮夹克
于谦:飞行服
郭德纲:坐那抽烟呢。嘬---来了---嘬--咱走吧(摇窗户,扔烟头)
于谦:直升飞机也摇玻璃啊,您这什么飞机这是?
郭德纲:他把手套带上:你座稳了。我说:知道,我座稳了,我褾上了。他椅子这边

有跟白绳子头,一扽这个,突----飞起来了
于谦:这飞机也是柴油的
郭德纲:直升飞机,喝---我痛快啊,往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于谦:嗨
郭德纲:我很痛快,飞了10分钟,飞机缓缓下降
于谦:怎么落下来了?
郭德纲:加油
于谦:飞10分钟就加油啊?
郭德纲:开到加油站去了,加油站的女的还喊呢:往里边来,这边。掏出钱来:加30

块钱的
于谦:好嘛,您这飞机怎么加30块钱油,那能够烧么?
郭德纲:油箱小
于谦:小也不能那么小啊
郭德纲:拿过那大枪来
于谦:杵里头了
郭德纲:看那表,唰--唰---成了,走吧
于谦:就这么会儿
郭德纲:一扽绳头,突------
于谦:又起来了
郭德纲:开了又40分钟,他回头问我:你去过美国吗?我说:没去过,你呢?我也没

去过。
于谦:来没去过,就开飞机去?
郭德纲:是啊,俩不认识道的。这怎么办呢,要不咱俩问问。
于谦:打听道吧
郭德纲:一捏闸啊,降下来了
于谦:您这越说越不象话
郭德纲:直升飞机,你哪里见过啊
于谦:直升飞机也没有线闸的
郭德纲:我下去问吧,呵,美国还有这么荒凉的地啊?
于谦:美国西部
郭德纲:还有庄稼地,一老头正拿铁锹锄地呢。我赶紧过去:HI,HELLO。
于谦:还会这个
郭德纲:老头一回头:干哈啊?
于谦:好嘛,刚到东北
郭德纲:这是哪啊?铁岭!
于谦:好,铁岭
郭德纲:这离到美国还差好几站呢。
于谦:还有站啊?
郭德纲:劳驾,大爷,美国怎么走啊?--问村长去!
于谦:村长知道
郭德纲:我估计他也不认道
于谦:还估计干吗,他就是不认道
郭德纲:从植物学角度分析他不认道
于谦:嗨,碍植物学什么事啊
郭德纲:回到飞机上我们俩商量,这怎么办?他找出好些仪器来,指南针,指北阵,

指东针---
于谦:哪有这仪器啊
郭德纲:定位仪器,雷达,测谎仪。。。都拿出来了
于谦:要那玩意干吗啊?
郭德纲:我说你这都落后了,要去咱们得用先进得办法
于谦:什么先进啊?
郭德纲:扔鞋吧。搜---往那边开
于谦:好嘛,你这比那还落后呢
郭德纲:(飞行员说)我听你的啊,突------
于谦:又起来了
郭德纲:直奔美国
于谦:购折腾的
郭德纲:开了半年多吧,加了7万多回油
于谦:小油箱
郭德纲:终于到美国了,从飞机上往下看,没错--
于谦:怎么?
郭德纲:底下横幅写着呢:热烈欢迎郭德纲师傅
于谦:郭德纲师傅?
郭德纲:美国人他哪懂这个去。飞机缓缓下降,围着跑道一圈一圈跑,嗡---
于谦:怎么不降落呢?
郭德纲:刹车坏了
于谦:好嘛。跑吧那就
郭德纲:这不行啊,停不住不行啊,把门开开,咱俩把腿搁外边突噜着
于谦:这当刹车啊?
郭德纲:他真听话,开开门把腿搁外边了。我算计他,我腿可没搁出去。终于停住了

,他都磨到大腿根了
于谦:这位还真实诚。
郭德纲:谢谢啊,你这算工伤。我走啦,你就慢慢蹦吧。
于谦:可不是得蹦么
郭德纲:飞机上下来,白宫得工作人员来了。穿着制服,带着鸭舌帽,拿着皮包
于谦:这是白宫的
郭德纲:您是郭先生吗?我说:是我。我不能丢中国人的脸啊。啊,接我来了
于谦:接您来了
郭德纲:等您好些日子了,咱们走吧,总统着急坏了。我说:好,接我那车呢?——

咱们打车。
于谦:美国打车啊
郭德纲:也成,这不有车么--不成,这1块6的,不能座
于谦:美国出租也1块6啊
郭德纲:总统好算计,这不给报销。哎---1快2的来了。车门打开,我才不坐头里

呢。
于谦:怎么
郭德纲:坐头里得结帐,我坐后面
于谦:这份算计
郭德纲:直接奔白宫,一会功夫到了。呵,这个白啊,刚刷的浆吧
于谦:你管的着管不着人家啊
郭德纲:白宫门口站着20来人,有男有女的,弄个兜子,都准备好了。
于谦:这是?
郭德纲:记者啊
于谦:哦,媒体
郭德纲:我要留神说话,不要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丢中国人的脸
于谦:想的周到
郭德纲:往下一走,这帮人全过来了
于谦:说的什么
郭德纲:师傅,要盘吗?
于谦:卖盘的啊?
郭德纲:白宫文化局的都干吗吃的啊,也不管管
于谦:哪有啊
郭德纲:迈步往里边走,正当中大水池子。洋灰池子里有假山,往出呲水。挂着横幅

:计划生育,人人有则
于谦:白宫里也写这玩意啊
郭德纲:这边存车处,都是自行车,一老头带红箍正溜达着呢
于谦:这地方我怎么觉得熟啊
郭德纲:上台阶,国会所有议员穿着西服正等着我呢。一看我来很高兴:来了您哪,

里边请您哪,
于谦:澡堂子啊?
郭德纲:你哪懂这个啊,礼貌啊这是。来到里边,我说:总统哪?--总统跟那屋呢

。推开门,四目相对,布什很激动啊:(河南口音)你咋才来尼?
于谦:布什怎么这味啊?
郭德纲:布什请了一个家教是河南人
于谦:嗨,不怎么样
郭德纲:还以为这就是普通话呢。我说:怎么着?挺好啊,有日子没瞧见你了。--

(河南口音)你还说啥咧,就等着你来,打仗的事儿--
于谦:行了行了,说普通话成不成啊
郭德纲:他学不了
于谦:我们听着难受啊
郭德纲:我说:行,这事成,干的过,我应了。正说着,布什身上“嘟嘟”BP机响
于谦:布什那台没停呢
郭德纲:呵,英显的
于谦:英显的啊?
郭德纲:挂着链子,一看:饭已准备好,请速到食堂就餐。
于谦:什么时候都这个
郭德纲:(河南口音)郭先生,咱吃饭去吧。--吃什么啊,我一点都不饿--(河南口音)你来了,吃海鲜咧,点的龙虾,你喜欢吃龙虾么?--行,龙虾行,我吃你一顿。
于谦:好东西
郭德纲:地下室是食堂,大玻璃柜子,大龙虾这么大个(比划)
于谦:喝
郭德纲:今儿我算来着了,玩命吃啊,我不就干的,光吃龙虾。
于谦:吃饱了为止
郭德纲:我坐在这了,四个服务员搭着盘子。就这龙虾碟子1米4,光龙虾我算算一千来个,包吧,呵---
于谦:麻辣小龙虾啊?
郭德纲:这辣啊,呵,太辣了
于谦:这点出息
郭德纲:吃,高兴啊--(河南口音)郭先生,先别忙吃,这个打仗的事情你算是应了?我说:我应了。(河南口音)委任令都给你准备好了。我一看,呵,委任令,39号半,不行,这不行,我穿41的。
于谦:买鞋呢您这
郭德纲:正说着呢,听地面咚----,突突突----敌人进攻
于谦:这就来了
郭德纲:恐怖份子来了,真是欺负人哪,我在这他们都敢来,太明目张胆了,难道说不把军事家--咳----咳----
于谦:这军事家什么体格啊
郭德纲:不把军事家当回事么?我去,推开我这龙虾盘子,迈步来都楼上,远处硝烟弥漫,这可不行,我什么都没带啊,万一伤着我怎么办呢。一回头,地上有一钢盔。德国钢盔,帽大沿小白地红花,拿起来扣在脑袋上,呵,这子弹打过来,当--当里个当(山东快书)--我高兴啊--杀呀--冲呀---加里得得(日语)
于谦:什么文呢
郭德纲:我正高兴呢,我媳妇起来给我一嘴巴,吃饱了撑得不睡觉,你顶个痰桶美什么。
于谦:做梦啊

⑦ 郭德纲相声段子文本

郭:大伙爱听,我们爱说。
于:就是。
郭:说明人的爱好阿,是管不了的。每个人的爱好都不一样。你看,后台,说相声那刘云天。
于:对。
郭:大个。他那爱好跟别人都不一样。
于:他有什么爱好阿?
郭:好吃。大饼卷着馒头就着米饭吃。
于:一气就吃三样主食。
郭:开场唱快板那高峰,好喝酒。
于:喜欢喝点。
郭:那回喝多了,拿筷子当鸡爪子吃一根半。
于:也搭着眼神不好。
郭:好这个嘛!于老师也有爱好。好养动物。
于:哦,对。喜欢宠物。
郭:养过一大狗。叫圣托纳,能长三百斤。
于:大型犬。
郭:跟驴似的。拉着出去玩去。跑累了往这一坐,他坐这狗坐这。一边高。谁看都纳闷,这谁家双胞胎阿?
于:阿?这不象话了阿。
郭:好这个嘛。后来狗丢了,他难过啊。街坊有这么一位大科学家,告诉他,你这养动物养宠物不能胡来,有规矩。和你这居住环境阿,你的性格阿,家庭人口阿,都有关系。
于:哦。
郭:包括你这面相都有关系。让我看看你这脸……养乌龟!
于:这位怎么看出来的这位?
郭:转过脸来……巴西龟!
于:哦,还看出巴西龟来了?
郭:嗯。出去上宠物市场一问,这么大一玩意跟烧饼似的,卖三百。
于:贵着呢。
郭:他舍不得。他一年洗澡才花二十五块钱。
于:我也太惨了吧。
郭:跑到水产市场,一瞧有卖王八的。差不多,墨阳差不多,就后背没花。这便宜阿,称一个吧,四十八块钱,这痛快了。这行。多了他花不起,三百多块钱,是吧。四十多块钱,这就不算事了。搁我这我也不心疼。
于:四十多块钱干嘛这么点啊?
郭:一毛一毛的。
于:好嘛!兜里搁点整钱好不好啊。
郭:拿着回家。人家宠物都有名字啊。给它起一名字。叫绿豆。于谦看绿豆。能看对了眼。
于:我呀?我看绿豆像话吗?
郭:美化它要到极致。
于:怎么美化阿?
郭:拿小刀在后背画花。在当中刻上于谦。
于:刻我名字干嘛阿?
郭:丢了好找阿!爬出去一看,哎哎哎,这王八叫于谦。
于:我找它干嘛阿。
郭:美化它,给它画口红。王八嘴小阿,口红抹手上,哎哎哎,咬上了。
于:嗨!那还不咬上!
郭:不撒嘴阿!疼得阿。一刀剁下脑袋来,舍不得。站到胡同口,喝!你怎么还不下来了!来警察:哎,扔铁饼那孙子!后场,后场!回来了。
于:咱先不说警察这眼神,这口头语可不对阿!
郭:同学,同学。
于:什么同学阿!
郭:一进胡同口大妈们都纳闷阿,这么热的天还拿暖水袋呢?
于:嗨!都这眼神阿!
郭:也不知谁告诉他的,你找个驴,找个驴,驴一叫唤这玩艺就掉下来了。
于:有这规矩。
郭:城里哪有驴阿?打一车奔大兴。一上车司机还问呢:大哥,这坤包哪买的?
于:好么。这眼神的全让我赶上了。
郭:大兴农村那真站一驴在那吃草。过去:哎呀我可找着你了。受累,叫一声吧!叫一声就掉了!叔!叔您受累。
于:干嘛还商量?
郭:未曾学艺先学礼,礼多人不怪嘛。
于:用不对地方啊!
郭:你叫阿,你怎么忘了,我给您提个醒啊,这样:阿~~~~阿~~~~~您瞧一叫唤,它就……我早知这样我就在家叫唤了!
于:嗨!我叫唤这王八撒嘴了?
郭:这事闹得这事闹得。搁在兜里回家了,到家门口,看门上,也不谁,给贴副对子。
于:写的什么啊?
郭:当王八不生气福如东海,戴绿帽有钱花寿比南山。
于:横批呢?
郭:忍者神龟!
于:去你的!

⑧ 德云社社歌歌词

《大实话》文本

说天亲,天可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日月穿梭催人老,带走世上多少的人。
说地亲,地也不算亲,地长万物似黄金。争名夺利有多少载,看罢新坟看旧坟。
说爹妈亲,爹妈可不算亲,爹妈不能永生存。满堂的儿女留也留不住,一捧黄土雨泪纷纷。
说儿子亲,不算个亲,人留后代草留根。八抬大轿把媳妇娶,儿子送给老丈人。
说亲戚亲,亲戚可不算亲,你有我富才算亲。有朝一日这日子过穷了,富者不登穷家的门。
说朋友亲,朋友可不算亲,朋友本是路遇的人。人心不足这蛇吞象,朋友翻脸就是仇人。
说哥们儿亲,哥们儿可不算亲,吵吵闹闹要把家分。兄如豺狼弟似猛虎,兄弟翻脸狠上加三分。
说丈夫亲,丈夫可不算亲,背着妻子外边找情人。沾花惹草得下了病,回家之后还得闹离婚。
说媳妇亲,媳妇可不算亲,背着丈夫外边找情人。她跟那个小白脸子俩人闷得儿蜜,全忘了张文顺的那么点子恩。
说小蜜亲,小蜜可不算亲,你拿出金银财宝她献了身。有朝马死黄金尽,她归置东西进了那张文顺的门。
要说亲,观众们亲,观众演员心连着心。曾记得早年间有那么句古话,没有君子不养艺人。
昨日里趟风冒雪来到塞北,今日里下江南桃杏争春。
我劝诸位,酒色财气君莫占,吃喝嫖赌也莫沾身,没事儿就把那相声大会进,听两段相声就散散心。
抱拳拱手尊列位,愿各位——招财进宝,日进斗金。

⑨ 求郭德纲 于谦 赵楠的《八猫图》相声文本

郭德纲 于谦 赵楠的《八猫图》相声文本

乙:这回我说一段相声……
甲:(唱岔曲)“春至河开,绿柳时来……”
乙:这位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丙:(用嘴弹过板儿)
乙:嗬,还带着弦儿来的。
甲:(接唱)“梨花放蕊 ,桃杏花开,遍地芽土内埋……”
丙:(用嘴弹过板儿)
乙:(拦)二位,二位,怎么意思?一个唱一个弹,我还说不说啦?
甲:你说你的,我们唱我们的呀。
乙:那多乱哪!我这场是相声,您二位一唱,我就没法儿说啦。
丙:你看台下坐着这么些位观众,有爱听说的,有爱听唱的,爱听说的就听低廉 ,爱听唱的就听我们唱,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乙:不成您哪!那也得等我说完了你们再唱。
甲:好吧,你先说,我们在这儿先等一会儿。
乙:这回我说一段单口相声……
甲丙:(同时用手比划意思对乙不满)
乙:(发觉了)我说你们二位在这儿演无声电影儿哪,指手划脚地干吗哪?
甲:这回我们两人没唱呀?
乙:是啊,你们比唱还厉害!你们要想在这儿呆着就老实点儿,要不然你们就活动活动。
丙:合着跟你这儿呆会儿还得受限制!
乙:你们不会走吗?
甲:得,这回我们不动行了吧。(一动也不动)
乙:我今天说一段X X X,这段就说明了……(发觉甲、丙)这倒好,这二位也不知道是哪儿的总是上这儿反省来啦。
丙:你说你的,就别管我们啦!
乙:我也得说得了哇,你们俩人二鬼把门一边儿一个,这瞧着多别扭哇。
甲:干脆你也甭一个人说了,今天我们俩帮你说一段儿得啦。
乙:我可不怕你们二位过意,你们把相声看得太简单啦。
丙:本来吗,你这相声有什么呀?
乙:有什么?深沉大了,起码你得精通说、学、逗、唱四门技术成哪。
甲:那我得跟您打听打听,您这“说”有什么深沉哪?
乙:说点儿什么得生动有趣味,有头有尾,也甭管说多长的时间,得叫观众听着不烦。
丙:“学”是怎么回事儿?
乙:“学”也是一套技巧,学什么就得像什么。俗语说得好,装男像男,装女像女,男女不像,不如不装。
甲:“逗”哪?
乙:那更难啦,不论是南昆、北弋、东柳、西梆或西皮二簧、坠子、快板、大鼓、单弦、快书、岔曲儿,你得样样精通才行。
甲:那好啊,您别看我们说上不行,唱上我们行,这回我们两人帮您唱一回得啦!
乙:你们帮我唱什么呀?
甲:我们对于岔曲儿很感兴趣,咱们就唱回岔曲儿得啦。
乙:唱岔曲你们二位行吗?
甲:行吗?要讲究研究岔曲儿,也不论是现实的、传统的、写情的、写景的、创作的、改编的、我可不是跟您吹,我会个百八十段儿的。
丙:我也会个几十段儿。
乙:你们二位也甭吹,岔曲儿会个百八十段儿的不算新鲜,唱可是唱,咱们可找那新鲜的唱,俗的可就别唱啦。
甲:嗐!你放心,有的是。
丙:咱们比着唱,看谁会得多。
甲:咱们谁先唱?
乙:让你们先唱,我要先唱,回头你们接不上来,归我欺负你们。
丙:你先别卖撇邪。(冲甲)咱们俩人谁先唱?
甲:我先唱。(唱)“卸职入深山,隐云峰受享清闲……”
乙:(接)“闷来时抚琴饮酒山崖以前……”《风雨归舟》对不对,就您这玩意儿都臭街啦。
丙:噢,《风雨归舟》臭了街啦,没关系,这回我唱一个新的你接不上来啦。
乙:甭说大话,有能耐你唱!
丙:(唱)“有这么一个人儿,实在邪门儿……”
乙:(接)“背旮旯儿低头不语儿,牙咬嘴唇儿,两眼发直正出神儿。”这段叫《思想问题儿》对不对?就您这玩意儿,连我们那儿的三岁的小孩儿都会唱。
丙:你接上来就得啦,干吗说便宜话呀?
甲:(对乙)你也甭放份儿,那俩不是俗了吗,这回我唱一个自己编的,你要再接得上来,从今以后我永远不说会唱岔曲儿!

乙:好,你唱吧。
甲:(唱)“树叶儿……
乙:(拦甲)您甭唱啦,就是以树叶儿为题的岔曲儿呀,这都是光绪二十六年以前的岔曲儿啦,您还唱什么劲儿呀!
甲:你先等等吧,你怎么见得我要唱以树叶儿为题的岔曲儿哪?
乙:你刚才唱出树叶儿来啦。
甲:即使我唱出“树叶儿”来,唱树叶儿的岔曲儿也多啦,有树叶儿青、树叶儿高、树叶儿长,你准知道我唱的那个呀?
丙:对呀!
乙:我跟您这么说吧,凡以树叶儿为题的岔曲儿我全会。
甲:噢,你全会,没告诉你我这是自己编的吗?你怎么能会哪?
乙:多咱哪!(向甲)你继续往下唱。
甲:这不结了吗!你听着,(唱)“树叶儿焦,树叶儿飘摇……”
丙:(用嘴弹过板儿)
甲:(接唱)“猪肉铺的耗子找煤铺的耗子撂跤,招得那切面铺的耗子把热闹瞧。猪肉铺的耗子使了个得合乐,煤铺的耗子使个大掼腰,招得那切面铺的耗子哈(卧牛)哈哈笑,大耗子追着小耗子跑,吓得那胆小的耗子往窝里挠(nao)。”
丙:(用嘴弹曲尾)
乙:(大怒)行了,行,别弹了,你也别唱了!
甲:怎么啦?
乙:怎么啦!你是唱啊,你是拿我开玩笑啊?再一说你开玩笑得有地方,在私底下,你怎么闹也没关系,你在舞台上这不是成心耍笑我吗!干脆你们二位这么唱。我走行不行!
丙:你别走哇。
乙:我还不走哪,你也不听听他唱的是什么。
丙:他唱什么啦?
乙:啊……他唱的是……耗子。
丙:他唱耗子与你有什么关系呀!
乙:我不爱听。
丙:这都是没影儿的事。(问甲)嗨,我说,怎么回事儿呀?
甲:是这么回事儿,他(指乙)素日把白衣服都穿成灰色啦,总不爱洗,偏偏又爱喝酒,俩眼睛老喝得通红,有点儿胡子不多扎煞着,因为这个,大伙儿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儿。
丙:叫什么呀?
甲:叫……叫耗子。
丙:(大笑)
乙:(急冲甲)这你就不对了,我托咐你多少回啦,不叫你拿我外号打哈哈!
丙:嗐!一个外号儿算什么呀!
乙:那也分在哪儿说,今儿个当着大伙儿说,大伙儿一乐,你说我这脸往哪儿搁,再一说,你为什么非在这个时候唱哪!
甲:现在不是正在除四害哪嘛!
乙:你还是成心找寻我不是?
丙:唉唉唉,你怎么又成心找寻你啦?
乙:你不知道。
甲:干脆我告诉你吧,他今年四十五岁是属耗子的。
丙:这倒巧了。
甲:他说耗子是他的本命神,他最迷信耗子,现在除四害谁家都在打耗子,可是他家不叫打。
丙:为什么?
甲:他说耗子是财神爷,要把耗子全给打死,他们家的风水就没啦。
丙:好,又封建,又迷信!
乙:是我怎么把你得罪啦。
丙:(把乙推到一边)你先别着急,听我说,现在人人都在捕鼠打耗子,你拦得住谁呀!
乙:(脸上不悦但又无办法,冲甲)以后还是少玩笑。
甲:我这也不算跟你玩笑啊。
乙:还不算玩笑哪?
甲:您老疑惑,一说耗子就是您哪,再一说耗子这东西多脏啊,您看您身上现在多干净啊。
乙:是呀。
甲:连一个虼蚤都没有。
丙:有虼蚤就传染鼠疫啦。
乙:我还是耗子啊!
甲:您老爱往那儿想。
乙:我没法儿不往那儿想,你老往那道儿上领我嘛。
甲:(向丙)您别看他过去封建迷信,现在他可不那样儿啦。
乙:唉,我思想早就转变啦。
甲:那天我还上他家去了哪,刚到门口儿,我一看他正围着笼子那儿转悠哪。
乙:对,笼子里有块窝头,我钻进去就出不来,耗子笼子是不是?
甲:什么呀,我说的是鸟儿笼子,那天你不是正喂鸟儿吗?
乙:你倒说清楚哇。
丙:他养活的是黄雀儿吗?
甲:不是黄雀儿,是老家贼。
乙:我养活老家贼干吗呀?
甲:您别看他挺干净,鸟儿笼子他可爱拾掇,招了好些个苍蝇、蚊子。

乙:这倒好,老鼠、麻雀、苍蝇、蚊子我们家都占全啦。
甲:您看这个人最小心,出来进去老躲着那个夹子。
乙:噢,耗子夹子!
甲:什么呀,衣裳夹子,你在院子里晒衣服,不拿夹子夹上行吗?风一刮全跑了,你是留着神,千万别夹着脑袋。
乙:是呀,夹住尾巴也跑不了。
甲:我一瞧门儿还有“安妥”哪。
乙:噢,耗子药哇!
甲:嗐,我说您那门儿外头连车都没有,是安稳妥当。
乙:还安稳妥当。门口儿净是埋伏,我碰上那样儿也活不了。
甲:您放心,早把窝门儿堵死啦。
乙:得,这回我连窝都出不去啦。
甲:你不是把屋门儿堵死了,房山开了个门儿吗?
乙:我干吗那么折腾啊!你跟我没完了是怎么着?
丙:唉唉唉,你们二位别往下搞了,越搞越深,咱们还是唱点儿吧!
乙:你别叫他唱啦,回头不定唱出什么来哪!
甲:我要真唱点儿有文有典的,你也得听得懂啊。
丙:没关系,他不懂我懂!
甲:好,我唱一段儿。(唱)“喜的是更深夜静,怕的是五鼓天明。”
乙:(向丙)您听见了没有,喜的是更深夜静,合着夜里我又溜达出来啦。
甲:我说你听不懂,你知道我唱的这段儿叫什么吗?
乙:不知道。您唱这段儿叫什么?
甲:我唱的是《罗成托梦》。
乙:《罗成托梦》这是怎么个内容?
甲:罗成在周西坡叫苏烈乱箭攒身,他的鬼魂要给家里托梦去鬼魂来不得更深夜静吗?五更鼓天明鬼就该回去啦,那儿有大白天满街上溜达的鬼。
乙:您这玩意儿太迷信啦。
甲:我唱的是《罗成托梦》,你认为我唱耗子哪。
乙:你就别找补啦。
丙:你别听这儿迷信,后头就不迷信啦。
乙:好,你继续往下唱。
甲:(唱)“喜的是更深夜静,怕的是五鼓天明。”
乙:鬼魂又来啦。
甲:(接唱)“住的是墙窟窿炕洞……”
乙:(问丙)鬼怎么住这地方啊?
丙:啊,鬼是住那儿。
甲:(唱)“与炉坑……”
乙:炉坑也住哇?
甲:(接唱)“吃的是残茶剩饭甭人盛……”
乙:(问丙)鬼敢情也吃饭哪?
丙:吃饭。
甲:(接唱)“身穿灰色的皮袄……”
乙:(问丙)鬼怎么还穿皮袄?
丙:鬼怕冷啊。
甲:(接唱)“一口钟,浑身上下无(卧牛)无有缘,最可喜正月十八鸾凤配成。”
乙:鸾凤配成是结婚不是?
甲:是啊!
乙:干吗非正月十八结婚呢。
甲:你怎么啦?正月十八耗子成家嘛!
乙:你还是开玩笑不是!我说你有新鲜的没有?
甲:好啦,这回我唱个新鲜的成不成?
丙:你唱吧。
甲:(唱)“碟碗频敲,盆罐山摇。”
乙:(冲丙)您捉见了没有?碟碗频敲,盆罐山摇。(用手比方)唏哩哗啦。合着我又出来啦!
甲:什么你又出来啦,我唱的是《纪小塘大闹严嵩府》。
乙: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甲:严嵩是明朝的奸臣,有一天是他的生日,贺客盈门,严嵩把他家藏的古玩宝贝、心爱的东西都拿出来啦,摆在客厅叫人看,纪小塘最恨他,那天他也去啦,在袍袖里揣着一只白玉兔,借着乱的时候,就把这只兔儿撒到多宝客上啦,这只白兔上来下去这么一乱窜乱跑,把严嵩的古玩全给摔啦,一时大快人心,我唱的是《纪小塘大闹严嵩府》。
乙:好,又吓我一跳,您往下唱。
甲:(唱)“碟碗频敲,盆罐山摇,挺好的米面被它偷盗,新糊的顶棚被它嚼。”
丙:(用嘴弹过门)
甲:(接唱)“喂猫的剩饭不见了,常在那笼屉里吱(卧牛)吱吱叫,屋里没人到处乱跑,浑身上下无杂毛。”
乙:您唱的是大闹严嵩府吗?
甲:我这是耗子出窝。
乙:我一听就不对帐嘛!干脆我走,你爱唱什么唱什么。
丙:你走管什么呀,你也唱一个把他那个压下去那才叫有能耐哪!
乙:我唱什么呀。我倒是有词儿,这一生气全忘啦。
丙:您不是全忘了吗?没关系,这回我替您唱一段儿,咱们把他那气儿压下去,您看怎么样?
乙:好,那我谢谢您啦。
丙:(唱)“玳瑁声高,虎皮中瞧,金钩挂玉壮满膘,鞭打绣球把尾摇。”
乙:(冲甲)你听人家唱得多好。
丙:(接唱)“雪里送炭,把狸花找,玉狮子就在怀(卧牛)怀中抱,最可爱乌云盖雪无有杂毛。”
乙:(压甲)你听这个,你懂得吗?
甲:我不懂,他唱的是什么呀?
乙:啊……我还没打听哪!(问丙)您唱的这段儿叫什么呀?
丙:这段儿叫《八猫图》。
甲:怎么叫《八猫图》哇?
乙:我哪儿知道哇!(问丙)怎么叫《八猫图》哇?
丙:就是八样儿上谱的猫。
甲:够八样儿吗?
乙:够八……干脆你直接问他(指丙)得啦。
甲:(问丙)够八样吗?
丙:你听着:玳瑁、虎皮、金钩挂玉瓶、鞭打绣球、雪里送炭、狸花、玉狮子、乌云盖雪、这不是整八个花样吗!
乙:对,整八样儿。(问丙)干吗非得八个猫哇?
丙:因为耗子个儿太大,一个猫吃不了。
甲:对!得八猫分尸。
乙:我还活得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