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谁曾经被摘自查看

老郭相声王二姐思夫最后有一段学唱评剧的内容,唱词如下:(评剧小生唱段——王二姐版思夫)一病三月无有权零,店钱饭钱全落下,无有银两把帐清,掌柜的一见红了脸,立时刻将我赶出店门庭,二哥我门出在无计耐,花子堆里头把身容,有名的花子三百六,无名的花子数不清,头一个花子叫赵普,他的名子赵瑞卿,二一个花子叫海瑞,他的名字叫海彰风,还有那宾郎赶郎亲哥俩,李部李贵二弟兄。万岁爷开了熬粥厂,粥厂的老儿叫严嵩,那老贼他蒯的是尖的尖来满的满洒的洒来平的平,众家花子动了怒,午朝门外打严嵩,自从打了严阁老,惹恼万岁把气生,万岁爷传圣旨,把我们发配苏州城,别人发配骑马坐着轿,二哥我是八个人抬着一个小木笼,发配来在苏州地,才与二妹得相逢,这本以往真情话,并无虚假我把二妹蒙。(摘自 郭德纲 于谦 返场小段)

㈡ 急!郭德纲和德云社的详细资料,谢谢了!

“德云社”全称“北京相声大会德云社”是以弘扬民族文化,培养曲艺人才,服务大众为主旨的曲艺演出团体。社团最初由相声演员郭德纲先生创建于1996年,经历了十年的风雨历程走到今日实属艰辛,然值得欣慰的是经过郭德纲先生和众多位新老相声演员的不懈努力,德云社正在逐步走向辉煌。德云社所属的“北京相声大会”每周都在天桥乐茶园等地演出五、六场,全体演员的艺术水平和艺德受到了京、津观众的交口称赞。
九十年代中期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中国相声艺术走进低谷,许多相声演员去影视界淘金,其中还有不少大腕儿,更不乏因改行而发财的“相声”。谁都知道表演相声不挣钱,属于费力不讨好的职业,然而,时年仅二十多岁的郭德纲先生已经清醒地认识到:相声艺术要生存、要发展必须回归剧场!民间艺术离不开生存发展的土壤,漫才演员必须走近观众才能得到水乳交融般的互动。于是郭先生一方面在一批“文字辈”老艺术家的支持下组织北京相声大会;另一方面着手挖掘整理了600多段濒于失传的曲艺节目。
十个春秋,从工人俱乐部到中和戏院;从广德楼到天桥乐茶园……郭德纲先生和张文顺、王文林、于谦、徐德亮等德云社的全体演员不仅用心血和汗水打造了“北京相声大会”这一品牌,而且培养出李菁、何云伟、曹云金、刘云天(刘艺)、栾云平、孔云龙等优秀的青年演员。对相声艺术的执著和睿智成就了郭德纲,同样,郭先生和全体同仁的努力也为漫才艺术的振兴增添了新的希望。“德化苍生寓理于乐,云隐灵台万象归春”,可以预想,北京德云社在全社会的鼎力支持下将会不断铸就新的辉煌。

㈢ 我是一纲丝,哪位能给我提供一下郭德纲《善恶图》的台词

第一回

天为罗盖地为毯, 日月星辰伴我眠。
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
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儿担,
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儿命该然,
骏马托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妻(夫)眠,
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孩童染黄泉 ,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

这没有给俩的袄,都说一个,说多了让人笑话。来的人不少,楼上楼下好几万人,好几个姓万的人。
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这四天吧,德云社单口相声专场。为什么要说单的呢?第一,单口相声是相声当中比较重要的一种形式,现在呢,没有地儿去听长篇的单口相声,我们有义务把他挖掘整理,第一;第二呢,好多朋友特别爱听单口,跟我聊过,不爱听你说对口相声,什么玩意,你太客气了啊,听什么呢?爱听你说单的,其实我们是为了观众着想;第三,后台省点儿挑费,我们仨人就干下来了这一场。

啊刚才是曹云金,我的徒弟,说的是聊斋,这个回目叫《胭脂》,今天说不完,明儿他头里还得说,有人说明儿来不了了,那没事,您忙您的,今天走把明儿票钱留下,交朋友嘛。你要说人也不来,钱也不来,这不合适,不合适,良心会受到谴责!

那么我说的这段长篇的单口相声啊,叫《善恶图》,这是这个节目的大名字,学名儿叫《善恶图》,那么小名《顺天府三案连环二十二条人命》。
何其壮观,二十二个人都死到我嘴里边了。为什么叫善恶图呢?其实啊,更多是想说一说人性。人呐无非是善恶两个字,但是世间万物,能把握这两个字是最难,而且做人来说,不容易。
你想切吧,天地间只有做人是最难。做神仙很快乐,也不用上班,也不用过日子,家里也不用开伙,也不用买车,想上哪Ring儿~~~出去了,你当上神仙你琢磨得省多少月票。做人很快乐。那么人和神仙之间区别在哪呢?人呐,只要把心放在当间儿,你非常幸福,但是难的就是呀,人心放不正。你看像说相声似的,我们这行人。郭德纲掏出心来了,给姆们同行,来,吃了吧。吃完就骂街,郭德纲有俩心,要不怎么能给我一个吃呢?嗯,跟人打交道不容易。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了神仙,你都以为说都当神仙,Ring儿这儿Ring儿那儿,不可能。要不做鬼,其实做鬼也很快乐,省电,是吧。阴曹地府没有查电表的,老那么黑乎乎的,做鬼你看哪都能去,没事还能吓唬人玩。找一黑旮旯,人打这一过,鬼窜出来了,哞儿~~~。这嗷老一嗓子跑了,鬼也很兴奋,太~刺~激~了~。

最难的就是做人,我是这些年啊特别有感触,真的,你说你是做什么人吧,你做个穷人要了亲命了。吃的没人家好,人家那屋里边山珍海味,他这儿,来一把萝卜缨子。还没有那兔子的内待遇好呢。穿也不如人家。啊做穷人。
做富人,也不是那么好受,有钱了,哎呀有钱了,更要命了。孩子怕丢,媳妇怕偷,有点好吃的先让狗吃,狗吃完没事自个儿才吃,富人。

做官儿吧,做官儿好一点,做官儿分做什么官儿。做小官儿,没人怕你。就管仨厕所谁怕你呀,熬着吧,好容易熬到大官,双规了。是不是,你说,当个工人,上单位,工厂,下岗了,招工吧,哪招工人我去。招工这一去,要你了,给送到山西小煤窑里边了。开出租车吧,累一天累的臭死,这点车份儿都给了公司了。坐车吧,坐出租车,手机落上面了,找他打架去吧,他不给,咣~把他开了,警察来弄走拘留15天。

你说干吗去,想开点,我什么都不干,出去玩切,旅游切,闹非典了。一看闹非典机会来了,借十万块钱,买一车菜拉北京卖来了,拉到北京,非典控制住了。这车菜全烂了,倒在二环边儿上,城管的来了,罚五千。这怎么弄啊,看看电影吧,放松一下,追星,崇拜人明星,喜欢张国荣,又跳楼了。看电视,超级女生,超级男生,这好啊。我也跟着学,我也跟着比赛切,人生要有意义。刚要参加比赛,广电局下令选秀不让放了。

也得活着呀,好好锻炼吧有好身体,嫌自个儿太胖减肥。刚喝了两天藏密,不让卖了。

干什么去?啊?哈。干什么去。说相声去?说相声去。说的不好观众骂街,说的好同行骂街,好容易红了来一帮人告你,你看。人活着太不易了。知道么,不为自己为别人,去献血又感染上艾滋病了又。

人生在世要是我说就八个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这就是我一个相声演员的自白。实话实说。我遭恨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忒爱说实话,我和别人说的都不一样,同行站这儿都说全世界人民如何幸福的事。我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但是我很希望天底下百姓安居乐业,人人快乐。

咱们今天这个故事呢,其实说起来挺惨。二十二条人命在里边儿,但是很多人是咎由自取。什么时候的故事呢,一说顺天府您就知道不是现在,现在没有这个编制,没有这顺天府的名称。清朝的故事,清朝末年,道光年间,故事发生在北京,十一月初七,多准确,回家倒么啊,你查查那个挂历,清道光年间昂,十一月北京啊,天气很冷,而且这一天还赶上下雪了。哎呀,好大雪。

瑞雪飘飘似鹅毛
飘扬柳絮满琼瑶
但则见
冷月疏星飞啼鸟
待哺的乌鸦把翅摇
行路人迷失了阳关道
白头翁踏雪寻梅过小桥
山川景
举目瞧
飘飘去
荡荡摇
云横秦岭崎岖路
粉饰南阳旧草茅
长空似有玉龙闹
猛回头
杏花村内酒旗飘
随风上下摇

天降大雪,北京城是银装素裹的一般,就离这儿不远,永定门,永定门里靠路边儿,有一个小四合院。门打开了,按钟点说,现在的时间下午五点来钟头,门一开,有打里边出来一位,三十五六的年纪,穿着看这人很有钱,这人姓袁叫袁得满,他我这德不一样,我是道德的德,他是得到的得。袁得满,生意人,北京有一个大酒楼呀,叫杏花楼,是那儿的老板,嗬,楼上楼下,三层。那是生意兴隆,非常好。可是这买卖儿呀,原先不是他的,他有个弟弟,叫袁得江。袁得江的买卖,干的非常好,兄弟出门去上货,去东北,一走一年都没回来。说这人上哪去了,不知道,现在的名词叫人间蒸发,找不着了。说这日子得过呀,买卖得干。作为掌柜的大哥,袁得满,这我得管,我兄弟甭管回来不回来我得替他盯着,就把酒楼接过来了,这人很聪明,比他弟弟还聪明,把他弟弟干的买卖干的很好。哥哥干的还好,有脑子这个人,啊~做生意嘛。你想啊他们家这,比如说吧,卖涮羊肉,这切完肉片,切肉片的时候,都让师傅上酒楼门口,一字排开,多少个桌子,过去来说那羊肉啊,不像现在似的有那弄羊肉片的机子唰唰一切,过去都是手切,头天把羊肉都冻好了,拿过来,拿一块抹布摁住了拿刀切,五六个师傅站门口咵咵咵一切,老百姓打这一过,好!厨师好手艺,手法也好,刀工也好,肉也好,这就是无形中的广告。而且,涮肉剩下的,切下来的筋头巴脑,他弄好了,蒸大包子呀,做什么,饺子呀,。为什么呢,楼上三层卖有钱的人,他底下还是半地下,就是什么推车担儿担呀,有些干活的穷人,上这儿吃来,给的多,啊老百姓吃完出去都夸,真好,东西也足味道也好,而且像每年夏天,杏花楼修灶的时候,饭馆呀每年淡季在六月份修灶,停这么俩月,一修灶的时候,修灶之前,他那儿东西加倍的给,你要半斤肉片他能给你八两。包子个儿也大饺子个儿也大,都好,越吃越好,出门走了。他这,修俩月一关门,你在到谁那儿吃去都得想着他那儿好。所以再一开也呼啦抄人都回来了,生意经这是。袁得满,聪明,啊把这个饭店经验的非常好。

不光把饭店接手,到后来,连兄弟媳妇都接手。“你这一人不是事呀,对嘛,我估计这么长时间了我兄弟是在外边这人算没了。我得疼你呀,我是你大的伯子,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呀是吧。”三说五说,一来二去俩人勾搭在一块了。袁得满还劝她,你这样做就对了,大清国一建国的时候孝庄皇太后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顺治能够登基坐殿
,下嫁给小叔子摄政王多尔衮,才有了大清三百年社稷,说你今天跟了我这个意义是一样的。兄弟媳妇很感动啊,我没想到,我跟我大的伯子靠上有这么大的政治意义。最开始两个人还偷偷摸摸的,明铺暗盖,到后来,就按着俩口子的,这么来。伙计们谁敢说别的呀,吃饭的谁问你这个呀,这两个人就跟两口子一样,也是以夫妻相称。

今天,袁得满打家里出来,瞧瞧外边天儿,嗯,吩咐家里的车把式王二,给我套骡子车,我要出去会客,套车。那个年头,没有汽车也没有什么的哈,有钱的人家有的是坐轿,当然轿子的级别呢跟着身份走,做了官儿了那就不一样了,大官小官用什么颜色的用多少人抬,都是有规定的,轿子也还有喜轿和白轿。喜轿结婚时候的轿子,一结婚拿这花红的轿子把新娘子抬来,表明啊坐喜轿就是代表着是明媒正娶,必须得坐轿子。

慈禧太后和同治的皇后俩人不和,打起来了,好多人都害怕,说慈禧太后会不会把同治的皇后废掉。同治的皇后说不可能,我是坐轿子从大清门抬进来的,我是明媒正娶。因为慈禧不是,慈禧是妃子,人家皇后说这话理直气壮,我是坐轿子从大清门抬进来的。这话后来说相声于谦的媳妇学会了,我们街坊嘛挨着这屋那屋,两口子一打架媳妇跟屋骂街,我是坐车937打西便门那面儿过来的。那管什么呀那个,就说这个意思,坐轿子。这是结婚。

还有出殡,家里死人了,出殡,也有轿子,白轿子。白轿子是干吗的呢,就是家属女眷往坟地去坐白轿子,但是北京有规定,必须是结了婚的女子才能坐白轿子。说姑娘送殡要坐白轿子,白轿子上边儿加青丝线编的这么一个网,表明这个轿子里面坐的是个姑娘。完事还有一顶蓝轿子,这叫“浑”轿,里面放着死人的牌位,摆在棺材头里,这是主要的交通工具。除了轿子就是车,过去来说有这个驴车呀,牛车呀,马车呀,骡子车分这么多少种。驴,最早是北京城里的主要交通工具,家里养着驴,出门骑这个,到后来内城就不用了,内城不用但是外城还用,包括你说从交道口啊到什么出门呀到哪去呀,如果从打朝阳门到哪这都得用,一般外城还得有这个驴和驴车的。骡子车,骡子过去来说在北京城应用的范围很广,北京的骡子车被那会称之为京车,北京的车京车,长江往那边儿没有骡子车,北京的是最好,赶骡子车仨人,这车辕子这边儿一个,这边儿一个,前面儿还有一人,仨人,骡子有缰绳但是不能用,骡子脖子底下单栓一根绳子,攋着这个绳子往上举,让这个骡子抬着头,仨人赶。缰绳一般白的或者是蓝的,但是有人用紫的就是身份很高。王公大臣,但那会儿也是皇上赏赐,你才能用紫色的缰绳。车里面儿,咱们看这个电视剧里面有这个么,车上面有这么个半圆形的东西,有窗户能坐人,骡子车。

这个骡子车有自己用的,有外面租的,也有站口。站口就跟像公共汽车一样,就说这车天天就跟珠市口这等着,来来来有大座儿,有大座儿啊,有大座儿,上车走凑齐了,拉一车,这是骡子车。有的人自己家有。还有这个羊车,小山羊拉的,自己家里玩的用,家里有钱,做一小车用俩个羊在头里边拉着孩子搁门口玩,就这个。牛车,过去在北京说骂人的话。上牛车,这不是好词。过去北京城啊有这个育婴堂,教育的育,婴儿的婴,育婴堂,好像现在的慈善机构。什么地儿呢,专门管这个生下来的孩子没人管,婴儿,他管这个死尸,育婴堂门口的墙上掏一个四方形的窟窿,有人抱孩子来了。这有一铃铛一扥,把孩子送进去,里面有人就把孩子接进去了,彼此间不说话。每天,早上五点来钟牛车出来,车上有一四方的盒子,后面有一窟窿能放孩子,四个字叫入地慈行。一个一般来说这个孩子好多来说都是私生子啊生下来这个见不得人。掐死了,掐死扔了,他们捡回来。还能救的就救,不能救的救给埋了,北京城过去骂街说你呀,上牛车,这说不是好词。主要交通工具就是这些。还有就是下大雨,街上都是水,背人,人背人,这儿过不去了,这儿背,你给我呀跟这儿背到西三旗,孙子你下来吧,太远。打这儿背那儿去,能过去省的鞋湿,这儿一说多少钱,背着走,不能让鞋湿了。还有的背的挺高兴,嗬,真稳当,一会多赏。咚,扔水里边儿了,就这。

㈣ 德云社相声演员除了相声还会的技能求求各位爱德云社的姐妹和兄弟帮帮忙

强烈来推荐孟鹤堂 基本上只要你自能想得出来的就没有他不会的

他会的有:
Bbox 吉他 架子鼓 画画 二胡 翻跟头 播音腔 铁门坎 模仿小动物 学蛐蛐儿叫 唱歌 跳舞 踢毽子 骑马 养小动物(小蓝青蛙和一只狗子) 徒手抽扇骨 带孩子 做饭 织毛衣 转手绢 养花 刹车哭 打嘟噜 钓鱼

㈤ 德云社复演了吗

闭门自查1个多月后,郭德纲的德云社终于得以复演,时间就定在9月12日晚。由于旗下四家小剧场的停演估计已造成了近1000万人民币的损失,所以一旦宣布复演,挽回损失便是郭德纲的第一要务——他一口气列出了30场演出的清单,而为了吸引人气,平时极少亮相的郭德纲和于谦,更是决定参加其中很大一部分场次的演出。可是这次郭德纲必须应对另一个局面,退出德云社的旧人开始同他抢生意了。

本报记者 郦亮



有人半夜排队买票

郭德纲的德云社要复演的消息是前晚发布的。消息一出,有两拨人开始行动。一拨毫无疑问的是那些自称“纲丝”的郭德纲拥趸。德云社此次“中国相声精品节目系列展演”的9月12日首场演出,定在位于北京天桥的德云社剧场。复演消息发布一两个小时后,就有拥趸到剧场门口排队买票了。

据称,这位疯狂拥趸大约是昨天零点驱车赶到剧场门口的,见自己是第一个,便占了有利位置,在车里笃定地睡觉。等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车后已排了长长一串队伍。

天桥德云社剧场已经很久没有像昨天这样热闹了。至上午10点开始售票之时,门口已经拥了200多人。于是剧场只能给排队的人们发号,凭号买票,1人限购两张。可是剧场统共只有300来个座位,等到半小时后德云社复演首场门票售罄时,还有好几十个人没买上票。



德云社旧人抢生意

就在郭德纲决定复演的时候,不久前宣布退出德云社的李菁和何云伟突然行动,他们对外宣称将组成一个新的相声社,并且,他们还提到了另两个德云社旧人徐德亮和王文林,说未来的相声社将是4个人的固定结伴。徐德亮和王文林是2008年退出德云社的。

意思是在明显不过了,四位德云社旧人团结起来了,他们要自立门户,因为都曾是德云社的台柱,所以与郭德纲形成竞争之势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策略是要讲究一点的,所以尽管何云伟说了:“有句老话,一日为师,终身为‘付’,师父要为徒弟付出什么,让徒弟得到收益得到好处。不能是终身为父,不能说我收了一个徒弟,他就是我儿子了。”不过,他们还表示,将来的新社不是针对郭德纲德云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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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相声社”长不了。一个没有核心人物的乌合之众仅靠为泄私愤或抢占相声市场短暂空缺而拼凑在一起,用不了多久就会为各自的利益分崩离析。

㈥ 德云社有哪些搞笑的包袱

老郭头上裹着白毛巾唱武坠子,侯震给于谦整个绿色的钢盔挡老郭的扇子。于老师一脸开心表示不怕老郭打了,老郭抖包袱说家里出那么大的事还笑的出来暗指于老师带绿帽子,于谦马上怼回来说看头上我们两家谁的事都不小,直接把老郭怼笑了。

㈦ 德云社的于谦,为何一直特别热衷养马

因为于谦在加入德云社之前就是在动物园养马的,和马之间的感情也是很深的,而且通过养马也能够放松他的心情,让他的心情更好更充实,他也可以通过这样的生活,来增加自己的灵感。于谦是郭德纲的好搭档,也是郭麒麟的师傅,在相声界拥有着很高的地位,在德云社也是一个大咖,也是一位很有影响力的相声演员,给大家带来了很多精彩的作品,也给观众带来了许多的笑声,让大家对他的印象也很深刻,今天我们就来了解一下为何德云社的于谦一直热衷养马。

三、寻找灵感

马在现代生活中并不常见,养马的工作虽然很繁琐,但于谦有机会接触到过这些动物,给他带来了好运气,他也在这些动物身上找到了说相声的灵感,所以他现在喜欢养马,也是认为马这种动物给他带来了灵感和运气,让他能够在相声界取得很高的地位。

㈧ 求郭德纲《大保镖》台词

甲 你看无论干哪一行,哪一业,都得有个好体格。
乙 哎,身体得好。
甲 看我身体怎么样?
乙 你这身体呀,你这身体就一般了。
甲 啊?
乙 差点儿。
甲 知道我干吗的?
乙 这我可不敢说。
甲 练家子。
乙 什么您哪?
甲 练武的。
乙 就您——练武的?
甲 哎!
乙 您都练过什么呀?
甲 我练过兵刃和拳脚。
乙 喔,兵刃都练过什么?
甲 什么叫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带钩儿的,带尖儿
的,带刃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儿的,十八般兵刃我是样样——
乙 精通!
甲 稀松。
乙 稀松平常啊?那可不怎么样。
甲 稀松平常啊,那是他们。
乙 那你呢?
甲 嘿,你把这些兵器拿来,摆在我的眼前,我一样一样都能把它——
乙 练喽!
甲 卖喽。
乙 卖——卖废铁呀?那我也会呀!
甲 不是,卖弄卖弄,练两下子。
乙 喔,这么个意思。
甲 这是兵刃。
乙 那么拳脚呢?
甲 那会得也不少啊。
乙 您都练过什么拳?
甲 什么叫大红拳、小红拳、八仙拳、地躺拳、通臂拳、罗汉拳,远了长拳,近了短打,小架子猴儿拳。
乙 嘿——!听你这一说,还真像个练家子。
甲 练家子呀,得投名师、访高友。
乙 这话没错儿。
甲 提我,提我差点儿啊。
乙 是啊?
甲 哎,要提我师父,可是大大的有名。
乙 喔,您师父是谁啊?
甲 先说他的家乡住处吧,就吓你一溜跟头。
乙 嗨,那值当的吗?您说他是哪儿的人吧。
甲 我老师家住在京西北宣平坡的下坎儿,有个虎岭儿,他老人家就是那个地方的人。
乙 行了行了,就甭“他老人家”了。不虎岭儿吗?我知道那地方,大概有个百十来户人家
吧,净是卖粽子的,对吗?
甲 你这话不通情理,不通情理。
乙 怎么不通情理啦?
甲 百十来户都卖粽子,卖给谁去呀?
乙 也是,反正那地方卖粽子的多。
甲 再说了,你听我师父这名姓,他也不像卖粽子的。
乙 喔,他叫什么名字?
甲 姓江。
乙 姓江。
甲 他老人家姓江名米,字小枣儿。
乙 还是粽子啊!江米小枣儿嘛。
甲 江老师在社会上很有名气,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乙 那可不,到五月节谁不得吃几个?
甲 捣乱是怎么着?
乙 呵,本来嘛。
甲 我是说他武艺高强,威震江湖!
乙 喔,有能耐。
甲 一共才收俩徒弟。
乙 都谁呀?
甲 我跟我哥哥,给我们哥俩都起名字了。
乙 那你们哥俩叫什么名字?
甲 我哥哥叫白糖的,我叫馅儿的。
乙 俩小粽子!呵呵呵……
甲 我们哥俩跟我师父学会了各种武艺,什么叫猫窜、狗闪,兔滚、鹰翻,骆驼纵,蛤蟆蹦,全会了。
乙 学这有什么用啊?
甲 学会文武艺,货卖与识家。
乙 喔,有人请你们吗?
甲 这还用说呀!
乙 是啊?
甲 有这么一天,我们哥俩在家正练武呢,来了一个生人叫门:“请问,这儿有江米小枣的
门徒白糖的跟馅儿的吗?”我说:“对呀!我就是那馅儿的,白糖的也有,在里边
呢。”
乙 好,来了买粽子的了。
甲 这是兴顺镖局子的人来下请贴,他们老掌柜请我们哥俩去保镖。
乙 保镖?
甲 保镖懂吗?
乙 您说说。
甲 这个有钱的人哪,出门带着金银财宝,怕这路上不安全,就得找镖局子,镖局子请我们
这些能人给他护送——保镖。
乙 喔,那你们去不去呢?
甲 废话,不去我吃什么呀?保一趟镖也挣不少钱哪!
乙 哦,是是是。要碰上劫道儿的你们哥俩顶得住吗?
甲 你这叫外行话,外行了。
乙 怎么了?
甲 哪儿那么寸哪,让我赶上啊?一般来说,保十趟镖不一定有一趟能碰上劫道儿的。
乙 不是,那万一要碰上呢?
甲 那万一要碰不上呢?
乙 你这不抬杠吗!侥幸心理。
甲 人家派车接来了。
乙 那就看看去吧。
甲 去吧,到镖局子门口一下车,老掌柜带着很多人在那儿候着呢,抱拳拱手:“二位壮士
驾到,未曾远迎,当面恕罪。”
乙 多客气!
甲 我说:“岂敢岂敢,我们哥俩来得慌,也没给您带点儿土特产来。”
乙 是啊,应该带几个粽子来嘛。你们那儿可不就出这个?
甲 进了大门,宽阔的院子,两旁摆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乙 镖局子嘛。
甲 正房五间待客厅,上边儿是酒楼,头里有个平台,那楼梯呀在紧后头。
乙 喔,前边没有楼梯儿。
甲 老掌柜走到平台下:“二位壮士,随我楼上饮酒!”上楼他可不走楼梯。
乙 那怎么上去呢?
甲 咳,倒是有点功夫。说完话这么一矮身儿,使了一个“旱地拔葱”,噌!上去了。
乙 嘿!还真有两下子。
甲 我当时噗哧一乐。
乙 哎,你乐什么呀?
甲 这算得了什么呀!
乙 哦?你怎么上去呢?
甲 瞧我的!亮亮我的功夫。
乙 咱看看他。
甲 (动作)
乙 嚯,还拉个云手。
甲 (动作)
乙 嘿——!好!
甲 噌!上去了。
乙 你也上去了?
甲 我那鞋上去了。
乙 哦,鞋上去啦?!
甲 没钉鞋带儿。
乙 好嘛,傻小子。
甲 我说:“来人!”
乙 干吗?
甲 “搬梯子给我够鞋。”
乙 哎,不不,怎么还搬梯子呀?
甲 废话,不穿鞋怎么练?上去扎了脚呢?
乙 喔,对对对,安全点儿好。
甲 梯子搬来立好,我说:“行了行了,不麻烦几位,自己来。哥哥,别愣着,上!”我们
哥俩顺着梯子全爬上去了。
乙 这倒省事了嘛!
甲 到上边我一瞧啊,嗬!摆了这么一桌全羊席。
乙 好。
甲 吃啊!
乙 吃!
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掌柜说:“请二位壮士非为别事,今有南路镖、北路镖、西路
镖都有人敢保,惟有这东路镖贼人太多太广,不知二位可愿意去呀?”
乙 喔,问你们哥俩敢不敢去。
甲 我说:“老英雄。”
乙 啊。
甲 “休要长贼人的威风。”
乙 是!
甲 “灭我们自己的锐气!”
乙 对!
甲 “不就东边儿有贼吗?”
乙 不怕他!
甲 “咱往西边儿走啊。”
乙 行啊,哎,西边儿上哪儿去啦?!
甲 绕过去呀。
乙 没有从西边儿绕的,就得往东走,迎贼而上!
甲 迎贼而上?
乙 对了!
甲 要碰上呢?
乙 废话!你是干吗的?不是保镖的嘛!
甲 说句笑话。
乙 我说的呢!
甲 老掌柜说:“二位不必谦虚,请楼下过过汗儿吧。”
乙 好。
甲 什么叫“过过汗儿”啊?
乙 又叫亮亮镖,看看你们哥俩有什么武艺。
甲 下楼,老掌柜站起身走到平台边儿上,他使了一个“燕子三抄水”,轻如落叶下去了,
落地倒是连点儿声音也没有。
乙 这叫轻功啊。
甲 你想他这岁数,他练多少年了!练到这份儿说得过去。
乙 哎哟哟哟。
甲 可以,可以,还不错。
乙 那你怎么下去吧?
甲 我呀,站起身走到边儿上往下看了看。
乙 你看什么?
甲 嚯,够高啊!
乙 那是啊。
甲 我使一个……
乙 使什么吧?
甲 我来一个——哎呀,不行!我这儿憋着尿呢。
乙 嗨……!
甲 压分量了,这怎么练哪?我说:“伙计,带我们哥俩上厕所。哪儿?啊?楼底下?你带
路。”我们哥俩跟着伙计打楼梯下来了。
乙 他又绕过去了。
甲 到院里亮亮镖。我哥哥一伸手,唰!从兵刃架子上把花枪拿下来了。
乙 要练练枪。
甲 这你不懂了。
乙 是吗?
甲 这有讲究。
乙 怎么讲?
甲 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我哥哥要扎一趟六合枪。
乙 何为六合枪?
甲 分内三合,外三合。
乙 这内三合?
甲 心、气、胆。
乙 外三合?
甲 手、脚、眼。
乙 哦?
甲 眼与心合,气与力合,步与招合。有赞为证!
乙 怎么说的?
甲 一点眉攒二刺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井左右分。扎者为枪,
涮者为棒,前把为枪,后把为舵,大杆子占六个字。
乙 哪六个字?
甲 崩,拨,压,盖,挑,扎。
乙 好!
甲 我哥哥刚要扎六合枪,我说:“哥哥,你这感冒刚好,注意可别重复喽。”我哥哥听
完点了点头:“言之有理。”把枪放回原位,往那儿一站,那真是气不涌出,面不更色。
乙 废话!他根本就没练呐!
甲 他没练?
乙 啊!
甲 他没练,我得练练。
乙 哦,你练练。
甲 我过去,唰!把单刀抄起来了。
乙 哦,要练练刀。
甲 刀交左手,怀中抱月。这叫前看刀刃儿,后看刀背儿,上看刀尖儿,下看绸子穗儿。
单刀看手,双刀看肘,大刀看滚手,我来个“夜战八方藏刀式”。
乙 好!就这架势……
甲 把势把势。
乙 啊!
甲 全凭架势。
乙 对!
甲 没有架势。
乙 嗯!
甲 (变怯口)不算把势!
乙 (变怯口)不错!
甲 光说不练。
乙 怎么样?
甲 那叫贼把势。
乙 是!
甲 光练不说。
乙 还怎么样?
甲 那叫傻把势!
乙 哦!
甲 连盒带药,连工带料,你吃了我的大力丸。
乙 怎么样?
甲 你让刀砍着、斧剁着、车轧着、马趟着、牛顶着、狗咬着、鹰抓着、鸭子踢着……
乙 停!停!怎么跑到卖药的那儿去啦?
甲 多新鲜,你往那儿领我么。“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可不就卖药了么?
乙 好嘛,合着这还怨我了。
甲 可不怨你吗?
乙 咱还接着练刀。
甲 我这儿刚要练刀,忽然间来了块黑云彩,嘎啦啦一个响雷,“唰——”下起雨来了。
乙 变天儿了。
甲 嗬!我这高兴。
乙 这怎么高兴了?
甲 这时候才显我的本事呢!
乙 是啊?
甲 就看我这口刀,那是行上就下,行左就右,上下翻飞,刀山相仿。净见刀不见人,刀
都淋湿了,我身上连个雨点儿都没有。
乙 喔,你在院里练刀?
甲 我在屋里避雨。
乙 好——避雨呀!刀呢?
甲 扔院子里了。
乙 我说净见刀不见人呢!
甲 老掌柜说:“算了算了,我看你也别等了,这雨呀一时半时也住不了。”
乙 又省的练了。
甲 “那么请二位后院儿验验镖吧。”
乙 看看你们护送的什么东西。
甲 到后边一瞧啊,十六辆镖车。
乙 还真不少。
甲 装的满都是这么大个儿(双手作直径一尺左右的样子),黄澄澄的——
乙 金坨子!
甲 老倭瓜。
乙 老——老倭瓜呀!嗨……,甭请保镖的啦,我都能给送去。
甲 你送?
乙 那可不。
甲 你不懂。
乙 怎么不懂啊?
甲 你不懂,这叫“倭瓜镖”。
乙 倭瓜镖?
甲 看着是倭瓜,里边已经掏空了,填的是金银财宝,为了遮人耳目——这叫暗镖。
乙 哦,还这么多讲究。
甲 走着!
乙 好。
甲 我们哥俩押着这镖车,出了北京齐化门,走八里桥奔通州,由土坝过河,走燕郊、夏
垫、丰润、玉田、边山、枣林儿、段家岭、榛子岭,到榛子岭天黑了,依着我哥哥要打尖住店。
乙 那就歇会儿吧。
甲 我说:“不行。”
乙 怎么着?
甲 “住店更不安全,咱是连夜而行!”
乙 艺高人胆大!
甲 虽说是道路崎岖,所幸有朦朦的月色。
乙 还能看见点儿。
甲 走到半夜,过一道黄沙岗,前边儿一片密松林。这时候就听“柔——啪!”一声箭
响,呛啷啷啷一棒铜锣响娇脆,哎呀!
乙 怎么了?
甲 原来有了贼(音:则)了。
乙 嗨……,你就甭上口了,不就有贼了吗?
甲 有贼了!
乙 怎么办吧?
甲 我们哥俩跑到前边儿一瞧啊。
乙 啊。
甲 嗬!好家伙。
乙 怎么意思?
甲 由打树林里,噌噌噌噌!窜出二百多名喽罗兵。
乙 这么多人?
甲 一人一把鬼头刀,燕别翅排开,灯笼火把是照如白昼。
乙 瞧这阵势!
甲 当中有个骑马的黑大个儿,手拿镔铁大棍,口念山歌词。
乙 怎么说的?
甲 呔!
乙 嘿!
甲 呔!
乙 嘿!
甲 儿子!
乙 哎!哎——?这怎么回事这个?
甲 这贼是爷儿俩一块儿出来的。
乙 回去一个,不要小贼儿!
甲 不要小贼儿?
乙 不要!
甲 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一棍一个不管埋!”
乙 多厉害!
甲 我哥哥一瞧有贼。
乙 嗯!
甲 只气得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飞”,空挡里一使劲,噗啦啦!
乙 出马了?
甲 拉屎了。
乙 拉啦?
甲 我说:“哥哥,怎么这么臭啊?”我哥哥:“念疃,抛闪了。”
乙 嗨!就甭调坎儿啦!
甲 小小的鼠道毛贼,竟然气得我兄长拉屎!
乙 那是气的吗?那是吓的!
甲 “哥哥你且退后。”
乙 啊!
甲 “待小弟前去送死!”
乙 好——嗨!送死像话吗?那叫擒贼受死!
甲 “来人!”
乙 啊!
甲 “拉过我的牛来!”
乙 拉过你的——哎,不不不,不对不对,人家上阵都骑马。
甲 没骑过马,怕不稳当啊。
乙 那也没有骑牛的呀!
甲 哎,骑牛仿古。
乙 哦,这还仿古?
甲 想当初,前七国“孙庞斗智”,那孙膑就骑牛。
乙 嗨,孙膑那牛是五色神牛,能腾云驾雾。
甲 你看见了?你看见了?你亲眼得见?
乙 没有。
甲 废话,反正都是牛呗。
乙 好,牛牛牛,牛。
甲 “拉过我的牛。”
乙 嗯!
甲 “抬过我的扁担来!”
乙 好,不不不,不像话,不像话!人家上阵使刀使枪,哪有使扁担?
甲 仿古啊。
乙 这也仿古?
甲 “三打祝家庄”,那石秀就使扁担。
乙 唉,石秀的扁担暗藏着兵器,里边还有一杆枪呢。
甲 都一样,一个地方买的。
乙 喔,那没问题!
甲 都有枪。
乙 好好好。
甲 当时我是骑着扁担抱着牛。
乙 好样的——不不不,不像话!那叫抱着牛骑着扁……嗨!我这也错了。骑着牛抱着扁担。
甲 喔,对!我举起扁担,大喝一声:“好贼呀,好贼!”
乙 是!
甲 “我放下武器,你饶我不死!哇呀呀呀……”
乙 好厉害——不不不,行了!别哇呀了!
甲 怎么了?
乙 还没打就投降啦?
甲 谁投降啦?
乙 你投降啦,你说的,还“我放下武器,你饶我不死”这像话吗这个?像话吗?
甲 怎么了?怎么了?
乙 怎么了?反了!
甲 反了呀?
乙 那可不!
甲 反了呀,我这是给他个台阶,你要是那懂事的,你让我过去不就完了么?
乙 没那事儿!人家是干嘛的?就是劫道儿的!
甲 嘿,也别说,我遇见这贼呀,是个狠心贼。
乙 多新鲜哪!
甲 不听我这套。
乙 就是。
甲 抡起大铁棍,照着我脑袋“呜——”一下子砸下来了。
乙 快躲吧!
甲 哪能躲呀?
乙 那怎么办?
甲 我呀,把扁担一横,来个“力托千斤闸”,迎他的铁棍,就听“咔嚓”一声。
乙 铁棍飞了?
甲 扁担折了。
乙 好——折啦?!
甲 折了没关系呀。
乙 怎么办?
甲 我把那花枪可就抽出来了。
乙 喔,对!有枪。
甲 我一转身给他来个“回牛枪”。
乙 多漂亮——不对不对,那叫“回马枪”。
甲 我骑的是牛。
乙 嗨,我把这给忘了,好好好。
甲 这贼手还真快,唰!一把把那枪头给攥住了。
乙 哎哟,你跟他夺呀!
甲 贼说:“你拿过来!”
乙 抓住喽!
甲 我说:“不行,要不给你。”
乙 撒手啦?
甲 劲儿小夺不过他。
乙 你瞧这要命劲儿啊。
甲 没兵器我空手啦。
乙 那催牛快跑吧!
甲 这牛也缺德。
乙 怎么意思啊?
甲 这节骨眼儿不但不跑啊,它往那贼跟前凑合。
乙 哈,这牛也吃里爬外。
甲 完了完了,坏了坏了,吾命休矣!
乙 等死吧。
甲 一抱脑袋,哈哈哈,我又乐了。
乙 你怎么又乐了?
甲 这背后还背着双刀呢。
乙 那管什么用啊?
甲 这下我不怕他了。
乙 怎么着?
甲 我这点儿功夫全在刀上呢。
乙 是啊?
甲 一摸着刀把,唰唰!两把刀全抽出来了!
乙 这回用上了!
甲 左手刀磕开贼的铁棍儿,右手刀使了个“海底捞月”,就听“砰哧”一声,红光
迸溅,鲜血直流,斗大的脑袋掉在地下叽哩咕噜乱滚!
乙 你把贼杀了?
甲 我把牛宰了。
乙 嗨!

㈨ 2人搞笑小品、相声台词。

要短的;几分钟演成

㈩ 德云社唯一的例外,还能跟于谦平起平坐,为什么孙越可以做到

如今相声发展得越来越好,很多年轻小伙伴在无聊的时候,都喜欢听相声来解闷,当然尤其喜欢听德云社的相声,毕竟如今的德云社可是火得不得了,而且他们的相声功底也都很深厚,尤其是张云雷,更是把相声专场开成了演唱会,这水平可真是令人不敢小视。

而且孙越还有一个特权,那就是有自己的工作室,要知道德云社的其他相声演员都是德云社来运营的,连于谦老师都不例外,但只有孙越可以有自己的工作室,这么高的待遇,相信也是因为郭德纲对他的信任吧。对此大家怎么看呢?欢迎留言交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