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鹏表演
叫<<怯大鼓>>```我第一次听的时候差点笑翻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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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给你:
歪大鼓(单口相声)
(本节目曾名为《怯大鼓》)
曲艺在解放前叫什样杂耍:有说的,有唱的,有练的,有变的。大鼓书就是其中的一样儿。大鼓书的种类很多:有京韵大鼓、梅花大鼓、山东大鼓(就是梨花大鼓呀)、唐山大鼓、奉调大鼓、西河大鼓、京东大鼓、铁片大鼓,不下一二十种。
大鼓书在北方是很受观众欢迎的曲种。因为早年间大鼓书唱的是“蔓子活”。蔓子活就是大书呀!连着的。像什么《杨家将》、《呼家将》、《马潜龙走国》呀,跟评书差不多。所不同的是大鼓书有说有唱。到后来北京、天津杂耍园子兴起来啦,像北京前门外大栅栏的大观楼,天津的小梨园、大观园、群英、燕乐,什么天晴茶楼、玉壶春,都是专以演唱什样杂耍为主的场地。差不多的大鼓演员都进了杂耍园子喽。要是再唱蔓子活就不合适啦。第一,观众不是场场都来呀,隔三跳两地听,摸不着头儿呀!其次,一场杂耍儿有十几个节目,你唱蔓子活,时间都让你一个人占完啦,人家还唱不唱呀!
所以说进了杂耍园子的演员,把蔓子活都改成小段儿啦!这些小段儿都是大书的精华呀,就更吸引人啦!有些老观众,演员唱上句,他在台底下能接下句。观众都会啦!可是他还是要来。越会越有瘾。
就拿京韵大鼓来说吧,是由木板大鼓演变来的呀。因为唱得有点儿怯,所以又管他叫“怯大鼓”。后来胡十、宋五、霍明亮这三位老先生把怯大鼓改成北京音,唱北京字儿,把木板大鼓改成京韵大鼓啦!——这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啦!在座的各位没赶上呀——其实我也没赶上。
到后来刘、白、张接着改呀!刘、白、张是谁呀?就是刘宝全、白云鹏、张小轩呀!这三老在京韵大鼓上下的功夫可多啦!刘宝全幼年学过京戏,他把京戏的吐字发音,身段台步,借到京韵大鼓的演唱里来啦。借可是借,可到今儿都没还。
他主要唱的是“三国”、“水浒”段,可以称得上是字正腔圆,刚劲有力,干净利落。人称刘派。白云鹏专唱“红楼”段,《黛玉归天》、《探晴雯》、《刘金定骂城》、《千金全德》,这都是人家拿手的好戏呢!唱得缠绵婉转,柔肠寸断,人称老白派。张小轩唱得粗犷豪放,金戈铁马,气儿足,唱得快。听他唱大鼓,赶火车保险误不了点。最拿手的要算《华容道》啦!(唱)“叭啦啦,催开马龙骠,闯出华容道一条。”——完啦!
近年又出了一位白凤鸣,创造了“凡”字腔。人称“少白派”。还有“金嗓歌王”骆玉笙,就是小彩舞呀。她的《剑阁闻铃》、《红梅阁——西湖阴配》唱得好哇!
我说的这几位都享有大名呀!名声最大的那得算刘宝全,人称“鼓界大王”,内行尊称为“宝公”。压大轴,有派头。夏景天儿横罗的大褂;冬景天儿狐腿皮袍,琵琶襟坎肩,外边还套了件漳绒(一种专做马褂的高档材料,因起源于福建漳州而得名。)马褂。一上台就是个满堂好。走到鼓架子面前,(比)左手拿起板、右手拿起鼓签子。用脚还要把鼓架子踢那么一脚。三位弦师一齐动手,弹过板。过板弹完啦,他把木板、鼓签子往鼓面儿上一搁,开说啦!这叫“铺场”。其他那些唱大鼓的演员也铺场,但只是三言五句呀———“方才是×××唱了一段单弦牌子曲,唱得实在不错。他唱完啦,没他什么事,让他到后台休息休息。这场换上学徒我来,给您唱一段京韵大鼓。学徒才学乍练,唱得好与不好,各位多多原谅。咱们闲话少说,以唱当先,让他们三位把丝弦弹拉起来。今天我志志诚诚地伺候您一段‘三本长沙,马失前蹄’。”——完啦,开唱啦。
刘宝全铺场麻烦啦。且说那前三皇、后五帝,风花雪月,时事新闻:少说得二十分钟。要是赶上他今儿高兴呀,兴许说半拉钟头。干吗没完没了地说呀?他有他的想法:观众不是都等着听他的吗,你越着急他越不忙着唱,这叫吊吊你胃口。观众不喜欢听也得老老实实地坐着。怎么?他还没唱哪!花几毛钱,没听刘宝全张嘴就走啦,干什么来啦?多咱说到“让他们三位把丝弦调动起来,今天给您准备的这回《闹江州》李逵夺鱼……”这才算说完。
他铺场说完啦,弹弦的弹过门儿,他该脱马褂啦!这叫候检场的把马褂接过来拿后台去啦。这不是折腾吗?穿上又脱,你不穿不更好嘛!不行!要的是这派头儿。马褂脱下来啦,他又把茶杯端起来啦!在他未上台以前,检场的就在桌上给他预备了一杯白开水。别的演员没有这派头儿,只有他才有。他端起这杯水可不喝,咕咕咕——又吐啦!漱口哪!要不怎么说刘宝全的大鼓干净呢!未唱先漱口。
张嘴头一句就惊人:“我表的是宋江在乌龙院杀了阎氏,问了个充军发配去到了江州关……”八句诗篇唱完啦,台底下开始走人啦。怎么?他过了瘾啦。要是没听他唱这几句呀,别说他铺场半拉钟头,就是他说一个钟头也不走。要不然吃饭没有味,觉也睡不着。
他随唱观众随着走都有个规矩:他唱的时候不走,等他唱完一个“落”,就是一小节呀,弹弦的弹过门的时候才走哪。等他这段《闹江州》也唱完啦,台底下也剩不了多少位啦。这还有个好处,免得散场的时候你挤我,我挤你,给小偷儿准备下手的机会呀。
别看随唱随走人,可没有一个说刘宝全唱得不好的。走人,不是观众不爱听才走的,而是人跟人不一样呀。有的人听八句就过瘾啦,有的人听个十几二十句就过瘾啦,有的人非听完喽才过瘾哪。听刘宝全唱大鼓跟喝酒一样呀,有的人唱得多,有的人唱得少,过了瘾就推杯,免得喝醉喽。
我可不是替他吹,人家是有真才实学呀!我刚才说啦,他年轻的时候学过京戏,把京戏表演的身段用在大鼓表演上啦。刀枪架子,比划这么两下子,真叫帅。讲的是手、眼、身、法、步,步、眼、身、法、合。叫您听着瞧着都那么舒坦。要不怎么享那么大的名呢?就拿那段《闹江州》来说吧,头两句就值一块五。“我表的是宋江在乌龙院杀了阎氏(这句唱到‘杀了阎氏’时,左手的板提高,鼓签子背在手后,眼观正前方,做杀的动作),问了个充军发配去到江州关(左手板下垂,腰往右扭)右腿稍跨半步。食、中指指舞台右前方,眼同时向右前方看)”,您看帅不帅?直隶胳膊山东腿不行。手指右边,眼看左边!——那成什么样呀!“我表的是宋江在乌龙院杀了阎氏,问了个充军发配去到江州关。”(右手平行向右指,左手下垂,眼望前方)——这是手眼身法步嘛?这是警察指挥汽车:又过去一辆。
还有一种大鼓叫京东大鼓:发源在京东蓟县,后来流传到了天津。代表人物就是刘文彬呀!唱蔓子活《刘公案》,清乾隆在位时汉中堂兼吏部尚书刘墉私访的故事。唱得不错,在电台上连续广播,当时天津有两家私人办的商业电台;一家叫仁昌,一家叫中华。从早晨七点钟一直播到晚上一点多,都是曲艺节目和商业广告。
当时刘文彬在仁昌电台广播《刘公案》,尤其老太太们最爱听这部书啦。因为那部《刘公案》里头“家长里短”的事多,词儿又是大白话,老太太们听得懂呀!故事情节又是接连不断的,所以他把老太太们给迷住啦!有位老太太隔个两三天没听呀,还到处打听:(天津口音)“我说二妹子,这两天您收到了《刘公案》啦嘛?”“哟!四婶,我收啦!怎么您没收呀?”
“可不是嘛!我们家那个无线电(即收音机)前儿不是哑巴啦嘛!我叫我们老三,抱出去拾掇拾掇。唉,一拾掇就是一天多呀,花了两块四。钱算吗呀,这两天没听到《刘公案》,耽搁我解闷儿呀!昨儿我说收收吧,您说也巧劲,我那孙子小锁儿又病啦!抱孩子上医院啦。您瞧,三天没听,可把我闷坏啦!”“四婶,这两天您没收可太可惜啦,这两天书热闹着哪!” “大前天我听到刘大人不是要出去私访吗,昨天说到哪儿来啦?”“噢!刘大人私访?对啦!私访。”“说哪儿来啦?”“刘大人还没出大门哪!”——啊?说了三天还没出大门哪!她收错频道喽!
那会儿先生为啥不给书听呀?半个月把一部《刘公案》说完啦,先生吃什么呀!他那玩意儿是连说带唱,拣着宽点儿的辙“溜起走”。什么叫“溜起走”呢?就是现编现唱,没准词儿。唱着唱着唱不下去啦,把鼓板一放,说开啦!什么辙宽呀?中东、言前、人辰。这些辙宽。乜斜、灰堆、由求,这些辙都窄呀,他不用。怎么?用窄辙唱不上几句就没词儿啦!找不到辙啦。车轱辘话,来回转。再加上些废话。唱一段就能唱十几分钟,再报两三家广告呀,这半个钟头的节目就凑合下来啦!要不怎么说刘大人私访唱了三天还没出大门呢?所以说老太太耽搁三天没听不要紧,保险接得上头。因为刘大人还在后院绕腾哪!您不信咱们就试试。
(唱京东大鼓)“各位明公落座您慢慢听,我压住了鼓板开了正风。”——开了正风就是要开正书啦!开正书啦?——早着哪!“爱听文的咱们唱《包公案》,爱听武的《岳家兵》;爱听忠的《杨家将》,爱听好的《审潘洪》。半文半武《双合印》,酸甜苦辣《白金羹》。我昨天唱的是本儿半半本《刘公案》。”唱到正书来啦?——远着哪!还有那多半本没有交代清。咱们是哪里丢来哪里找,哪里接着唱,哪里忘了哪里缝,奉敬诸明公。丝绦断了用红绒续,续上麻经儿万万不中。那位说:说书的把书说忘。诸明公,从小学的记得更清。别看我嘴笨嗓子哑,嗓子哑来我字眼清。东屋里点灯东屋里亮。西屋里不点黑咕隆咚。”——这不是废话嘛!“这位刘大人呀……”观众心想:行啦,刘墉刘大人见面啦——刘大人倒是见面啦,他该拿刘大人开心啦!“刘大人乔装改扮把衣服换齐整,带着家人刘安与张成。迈步出了大门口,翻身上了马能行。一抖丝缰放开了马,大街之上闹融融。只见他九梁道巾头上戴,水火丝绦系腰中。八卦仙衣穿身上,一双云履足下登。手拿拂尘骑马上,仙风道骨甚是威风。这本是一个假老道,”——啊!唱了半天合着还是个假的。“他本是吏部天官名叫刘墉。”——这不是车轱辘后来回说嘛!“顺着大道往前走……”观众心想:正好呀!下句再唱个“遇见个旋风把路横”,这不就唱到旋风告状,刀剐黄爱玉嘛!可是,起码还得再唱个三天五天的,才能唱到旋风告状哪!“刘大人顺着大道往前走,忽然间觉得肚子疼。”——一个急刹车,刘大人又病啦!“一抖丝缰勒转了马,后面跟着刘安与张成。时光不大来到了,吏部天官府门面前迎。”——得,他又回来啦!
我舅舅看着唱京东大鼓大把赚钱眼红啦!他是干什么的呀?算命的,跟瞎子学的。每天串村走户,或是串街走巷,够累的呀!算一个命,少则五分,多则一毛,弄不好三天开不了张。我舅舅一想,唱书比算命强得多呀,上电台,月月拿包银,多美呀!吃什么不香呀,对,唱书吧!我舅舅跟我舅妈一商量,我舅妈也高兴呀!我舅舅弹弦、我舅妈唱。他弹弦不费事呀,瞎子算命不也是弹弦子吗?弹得还不错——大把抓,狗挠门。
我舅妈就困难啦!从没念过书,一字不识。又没听过说书,她唱什么呀?唱三、列国,那不连门儿都没有嘛!唱“公案”书,《施公案》、《彭公案》,黄天霸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那怎么唱呀?幸好,她还看过耍“古古丢”的——就是木偶戏呀!《猪八戒招亲》,记得里头有一个孙猴,一个猪八戒——干脆,就唱《西游记》吧!——胆子还不小哪,记着一猴一猪就敢唱《西游记》,要是记着两条蛇,不就能唱《白蛇传》啦?
我舅舅跟我舅妈在家里练了三天,就要出生意啦。本想多练几天,可耽搁不起呀,谁管饭哪?我舅舅买了个鼓。新的买不起,向卖木炭的买了个用过了不要的。怎么不要啦?有一面破了个窟窿眼儿。人家的鼓打起来咚咚咚的响,他那鼓打起来噗噗噗的直泄气儿。没开张就不吉利呀!
作者: 疾如风徐如林 2006-12-13 10:2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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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回复:找郭德纲一个相声名,就是说于谦他妈爸去唱戏……
他毛遂自荐,上电台跟人家一商量:演出费只要刘文彬的一半哪。人家电台一来没听过大鼓书《猪八戒招亲》,二来图便宜呀,试试吧。我舅舅抄起弦子弹过门:光光令光,一个令光。光光令光,一个令光……我舅妈一个劲儿敲她那面破鼓:噗噗噗——好嘛!一个点儿。人家说,“行啦,您歇会儿吧!我们那发射机受不了,连天线部晃荡啦。”
您想,人家电台能让他唱吗?电台不要不要紧,撂地。撂地也不行呀,周围团转十几份生意围着他。什么说书的,说相声的,练武术的,变戏法的,就他那点儿本事干得过人家嘛,人家那儿都是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呀!他这儿倒好,影子都没有一个。唱了一天,手都打酸了,嗓子唱哑了,倒赔了四毛八的板凳钱。人家赁板凳可不管你卖不卖钱,到下晚照收不误呀!我舅舅一合计:这不行呀!还没算命来财哪?得另想主意。——他想好啦!过去算命不是串乡嘛,现在两口子还那么办。有听书的就唱书,没听书的就算命。这叫小胡同逮猪——两头儿堵。
第二天一早,我舅舅夹着弦子,我舅妈背着鼓,来到一个村儿。一进村口,我舅舅就叫我舅妈:“把响器动起来,招招人儿。”他抄起弦子就弹:光光一个令光,令光一个令光……我舅妈把那面破鼓一敲:噗噗噗噗……热闹啦!他们俩这么一折腾呀,真来主顾啦。从一个大门里出来位老太太,冲着我舅妈就喊:“卖木炭的,给我称五斤。”——您看,这个鼓是不是耽误事?
(倒口)“老太太!俺们不是卖木炭的,俺们是算命唱大鼓书的。”他这么一说,把老太太给说迷糊啦:“怎么唱大鼓书还给算命呀?”“我们是又会算命,又会唱大鼓书。”“噢,这么回事!你们唱的什么大鼓呀?”“老太太,俺们是道地的北京大鼓书。”“什么?北京大鼓呀,你说话怎么这个味呀?比我还怯哪!”“您老别听俺说话怯吔,唱起来就不怯啦,受听着哪!”“唱一段多少钱呀?”“俺这不论段儿,论天儿。”“怎么论天儿呀?”“俺唱的是大书。一段能唱利素了吗?”“一个白天儿多少钱呀?”“唱一个白天一块钱。要是带着灯晚五毛。”“这?怎么带灯晚还便宜些呀?”
“您老没算过来这个帐吔!只唱一个白天,唱完我们还得上外边吃饭去,晚上还得住店。那不多了开销啦吗!要是带着灯晚儿,晚上这顿饭就该您管啦!我们也甭住店啦!就宿在您老这儿啦!”“噢!你这帐是这么算的呀。那你就唱一天一宿吧!”“老太太,俺们在哪儿唱呀?”
“您们二位先歇会儿,我去请客去。我们这里虽说离北京没多远,可难得来档子玩意儿。我还记得那年发大水,水退啦请来一档子耍‘古古丢’的,整整地热闹了一天。那年我还小哪,还是姑娘哪,才六岁。”——啊?这是哪年的事呀!
老太太遍村请客呀!“四妹子,二妞,别做活儿啦!上我家听大鼓书去吧!北京来的,好听着哪!今儿我的请儿。”您想,这村儿的人都是大半辈子没文娱活动呀,哪还有个不来的嘛!没多大一会儿,老太太堂屋就坐满啦!连门口外头坐的都是人,可全是妇道。老爷们呢?都下地去啦。
“二位先生!客都到齐啦!您开书吧!”“哎!”我舅妈把鼓架子一支,把卖木炭的那面破鼓一放。我舅舅找了把椅子,往那儿一坐。抄起弦子就弹:光光一令光……我舅妈一敲那面破鼓:噗噗噗……
老太太一听:这二位先生可真卖力气。弹的那位,胳膊都抡圆啦!这得费多大劲呀!您瞧这位女先生敲的那鼓,虽说声音差点,可跟打闷雷差不了多少。好,好,好!到底是北京来的,‘旱香瓜几’——另一个味儿呀!
光个令光一个令光……“各位压言,先生开书啦!”“我表的是孙悟空大战猪八戒……”“先生给书听,开书就是《高老庄》,八戒招亲。”街坊四婶问上啦:“二大妈!您怎么知道是《高老庄》呀?”
“你没听见吗?猴儿跟八戒打上啦!这部书就是高老庄猴跟八戒打呀,往后就不打啦,上西天取经去啦。”——敢情这位老太太听人说过《西游记》,对这部书熟着哪。
“我表的是孙悟空大战猪八戒。”“先生唱得仔细,怕没听清楚,又找补了一回。”“我表的是孙悟空大战猪八戒,猪八戒大战孙悟空。”“有理呀!猴打八戒,八戒还不打猴儿呀!”
“我表的是孙悟空大战猪八戒,那猎八戒大战孙悟空。孙悟空大战猪八戒,猪八戒大战孙悟空。要问孙悟空为什么大战猪八戒,都只为那猪八戒大战孙悟空……”——好嘛!怯木匠就这一句(锯)呀!怎么不往下唱呀!往下唱?她也得会呀!呼啦呼啦地都走啦!——那还不走!别说多年没来唱书的,就是一辈子不来唱书的,也没人听这个呀,谁跟她怄这个气呀!一边走还一边嘟嚷:“这是什么玩意儿呀,还是北京来的哪!耽误了我半个多钟头。要不然我那只鞋底就纳好啦。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按说大伙儿都走啦,那就别唱啦。我舅妈不在乎这个,接碴儿唱:“孙悟空大战猪八戒……”
“行啦!二位歇会儿吧!”“老太太!俺们不累。”“我知道你们不累,可猴跟八戒累啦,打了半天啦!”(又自言自语):“好嘛!没皮没臊呀!没看见都走了吗,我是住在这儿,要不然我也得走。”“老太太!不唱啦!是不是该吃饭啦?”“啊!就你们这档子玩意儿还要吃饭呀?”“啥话呀,不吃饭不饿吗?孙悟空跟猪八戒打了半天啦!”“行啦,就别提那碴儿啦,吃吧!”
老太太上厨房拿了四个干饼子,棒子面儿的,起码搁了两天啦,打在脑袋上就能来个包。”吃吧,管够。”我舅舅、舅妈拿起就啃。“嗯!硬点。”——放两天啦,那还不硬?“老太太,连点儿菜都没有,咱怎吃吔?”“还要吃菜呀?谱儿还不小呀!”老太太上厨房拿了个疙瘩头:“吃吧,菜来啦!”“老太太,这饼子太干啦!来点儿稀的吧!”“啊?还想溜溜缝儿哪!厨房水缸里有的是。”——好嘛!凉水。
我舅舅拿了个大碗,舀了碗凉水。干饼子就疙瘩头,来碗凉水一溜缝儿。差不多的主儿下不去呀。我舅舅劲儿足,俩饼子都下肚啦!我舅妈差点,啃了一个半就不行啦,还剩下半拉。我舅舅说,“揣着,揣着,明儿早上就甭买啦!”——好嘛!他是一点儿都不落空。水足饭饱,问老太太啦:“老太太俺们在哪儿睡呀?”“吃饱了就想睡呀?你们把门板下下来,找俩长凳子一支,就在堂屋睡吧!”
我舅舅支好门板,跟我舅妈就睡啦!脑袋刚一挨枕头,就打起呼噜来啦!这倒好,吃得饱,睡得着。老太太心里这个堵呀,气得连晚饭都没吃,进里屋睡啦。睡到三更天,就听到外间屋:呼……轰!呼……轰!呼……轰!呼……轰!就像打雷一样,连房子都震得
直晃荡。您想嘛,我舅舅跟我舅妈两个身体都胖,足有一百五十斤哪!睡觉向来爱打呼噜。这头儿呼……轰!那头呼……轰!打雷、放炮——一块儿来呀!老太太在里间屋实在受不了啦,出来啦!
“先生,先生,醒醒,别睡啦!还是起来说书吧。您说书比打呼噜还叫人好受些哪!”——嗐!
(叶利中述 叶利中 张继楼整理)
② 相声演员郑小山师傅
郑小山的师傅王本林, 相声大师马三立的得意弟子.
王本林(1919-1983),河北沧版州人,回族,是一权位相声演员,主要作品有《八大改行》等。出身贫苦,十三岁拜连秀泉为师,学说相声,兼演太平歌词。二十三岁入班与白云鹏、林红玉等名家同台演出。他嗓音洪亮,吐字清楚,台风潇洒,表演生动,以学唱戏剧、曲艺及模仿方言见长。其保留传统曲目有相声《五兴楼》(《学吃喝》)、《八大改行》、《学评戏》、《酸梅西瓜》、《第一针》,以及太平歌词《单刀赴会》、《火烧绵山》等。除此以外,莲花落、双簧也是他的绝活。
郑小山,1937年出生,是相声谱系第六代传人。郑小山、郑平安是一对亲兄弟,哥哥郑小山今年76岁,弟弟郑平安68岁,哥俩在陕西曲艺界无人不知,他们从艺五六十年,曾获得全国传统相声大赛特别贡献奖。作为前辈,郑氏兄弟受到圈内人的尊敬,但他们也有苦恼,就是不知如何将自己的艺术传承下去。
③ 于俊波的人物生平
民国十二年(1923),于俊波拜焦德海为师,与张寿臣、白葆亭等同窗学艺,每天与刘德智等在北京天桥魏家茶馆前明地演出。民国十四年在前门外大栅栏三庆戏院与郭启儒演出《粥挑子》,很受听众欢迎。民国二十七年与戴少甫在北京新罗天说相声,与京韵大鼓名家刘宝全同台,声名日增。民国二十八年,在日伪统治下,北京物价飞涨,民不聊生,一次于俊波与周德山等在天桥明地作艺,见有人在天桥卖火车头牌牙粉,便现挂几句:“下一场雨,面落一回钱,连下三场雨,面更落钱啦。不过这袋儿小点儿。”捧哏的问:“多大的袋儿?”他抖“包袱儿”:“牙粉袋儿!”一句话惹得全场观众会心大笑。
民国二十九年,于俊波与戴少甫在天津燕乐戏院与京韵大鼓名家白云鹏同台演出。在这期间,他与戴少甫加工整理了传统相声《八扇屏》、《戏迷药方》、《数来宝》、《打白朗》等,二人的表演配合默契,“包袱儿”火爆,一时红遍津门,不想有一次说《打白朗》,天津青帮头子袁文会认为这是在讽刺他,带人到后台去殴打戴少甫。戴少甫被打后,不久即病故,于俊波只好回北平参加西单启明茶社的相声大会演出。
日寇投降后,于俊波仍在北京演出,他常在说笑话时,当场抓哏现挂,干脆利落、切中时弊。民国三十五年,一次与弟子孙玉奎说《窝头论》,他便垫了一个笑话,揭露人们记忆犹新的混合面儿窝头:“提起窝头我都寒心,日伪统治时期,让中国人吃混合面儿,就是用豆秸棍磨成粉,还有些奸商往里掺锯末,吃完了拉不出屎来,那天我排队挤点儿混合面儿来,蒸了几个窝头,吃完了叭喳叭喳直往下拉劈柴棍儿——在肚子里都接上啦!”顿时引起听众会心的笑声。
民国三十六年冬,于俊波随张寿臣、郭启儒去天津,在小梨园和群英戏院演出。民国三十七年返回北平。 1949年夏秋二季,于俊波携弟子孙玉奎、郭全宝及儿子于连仲、于春早先后赴天津人民茶社、赵家窑,山东济南晨光社等处演出。1950年春,从济南回到北京,参加北京相声改进小组演出和相声教学工作。
于俊波勇于革新,待人诚恳,艺德高尚,颇受相声界同仁的尊重。其弟子有白全福、孙玉奎、郭全宝等。
④ 求郭德纲和于谦的相声
我看的天津省亲演出的《跳大神》里面有。相声里的包袱不是固定的,只要场合合适,就可以用,所以别的段子里也可能有。
⑤ 白云鹏的传人
白云鹏的女弟子阎秋霞深得白云鹏的真传,她演唱的《黛玉焚稿》颇有乃师之神韵。她根据女声的条件,使唱腔更富有女性的娇柔。“白派”再传弟子赵学义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她演唱的《宝玉哭黛玉》中“哭灵”的“我许你”、“我羡你”、“我慕你”、“我爱你”等16个排比句,曲调起伏不大,唱来如泣如诉,委婉动听。每每唱到此处时,不乏有听者与之和唱,倍受当代听众的喜爱。
与阎秋霞同时期的闻书屏、方红宝、郑蝶影等人,也宗白派风格,但艺术生命大都短暂。
⑥ 堂会戏的京城堂会戏
有权有势的主儿办堂会戏也气儿粗,有点耍胳膊根儿的意思。例如,1917年(民国6年),北洋军阀段祺瑞欢迎桂系军阀广西督军陆荣廷来京,在金鱼胡同那家花园演堂会戏,大轴是谭鑫培的《洪羊洞》。当时谭鑫培因患感冒,婉言谢绝。可是第二天,警察局来人用恐吓的口气对谭鑫培说:“你要是不唱这个堂会,小心明儿就把你抓起来;你要是唱这个堂会,明儿连你的孙子,也可以放出来。眼前摆着两条道,你拣着走吧!”说完扬长而去。(谭鑫培的孙子,叫双儿,在一个月前因事被拘留)。谭鑫培处于威胁逼迫之下,抱病去唱堂会,唱完后回家不久就病逝了。所以社会上流传着:“欢迎陆荣廷,气死谭鑫培”这样的话。
京剧界谭鑫培、杨小楼、王瑶卿、梅兰芳、尚小云、高庆奎等名演员遇到家中生日、满月,多是邀几场曲艺堂会。鼓界大王刘宝全嗓音甜脆清亮、挺拔有力,所唱《大西厢》、《战长沙》、《伯牙摔琴》等段子,最受欢迎。其他,金万昌的梅花大鼓,“老倭瓜”、“架冬瓜”、富少舫的滑稽大鼓,白云鹏的《红楼》段子,“快手刘”的戏法,以及单弦、联珠快书等节目,也都在堂会上受到欢迎。
1942年腊月初七日,尚小云办寿辰,还约了几场杂耍堂会。
梨园界办堂会戏请同行者,大都反串饰演,以为添趣。
1919年9月11日,余叔岩为母做寿,在西河沿内正乙祠举办堂会。白天演出杂耍,晚上演出京剧。其间名伶反串,妙趣横生。如《春香闹学》竟由架子花脸李寿山扮演春香,以其伟岸之躯强做少女娇憨之态,令人捧腹。又如《打杠子》,旦角芙蓉草(赵桐珊)反串强盗张三,武花脸钱金福反串村妇,竟用沙哑之嗓念柔媚之音,令人忍俊不禁。尤其演到村妇用计诓过杠子之后,他一反“常态”,恢复其武花脸的表演,挥舞木杠,上下翻飞,有奇峰突起之妙。
东道主余叔岩除演出拿手戏《问樵闹府》外,还在大轴戏《辕门射戟》中起扮刘备。此剧由梅兰芳反串吕布,穆麻子扮演张飞,李寿山扮演纪灵,阵容整齐。梅兰芳扮相英俊,风度翩翩,唱腔刚健委婉,一洗脂粉之气,观众为之倾倒,把堂会推向高潮。
1923年2月,值农历春节,黎元洪的总统府于正月初八至初十设宴三天,并邀男女名伶同台演戏。初八11时至下午2时招待蒙古王公。演出剧目为:琴雪芳《麻姑献寿》,梅兰芳、余叔岩、钱金福《庆顶诛》,金少梅《贵妃醉酒》,杨小楼《麒麟阁》。初八日2时至8时招待议员,演出剧目有陈德霖、王凤卿、尚小云、龚云甫、王瑶卿、朱素云《南北和》,金少梅《女起解》,梅兰芳《玉堂春》,苏兰芳、李桂芬、王金奎《大保国》,余叔岩、杨小楼《八大锤》,琴雪芳《黛玉葬花》,陈德霖、龚云甫《孝义节》,碧云霞《天女散花》。初九日下午3时至7时招待外交团,演出剧目有琴雪芳《悦来店》,余叔岩、尚小云《御碑亭》,苏兰芳《芦花河》,梅兰芳《木兰从军》,金少梅《千金一笑》,杨小楼、郝寿臣、王长林《连环套》。初十日12点至晚7点招待本府各机关。演出剧目有:王凤卿《文昭关》,金少梅《打花鼓》,谭小培、郝寿臣、尚小云、萧长华《法门寺》,杨小楼《安天会》,琴雪芳《仙缘记》,余叔岩、陈德霖、王又宸、梅兰芳、龚云甫、程继先《四郎探母》,程砚秋、筱翠花《樊江关》,俞振庭《青石山》。像这样男女合演,历时三天的堂会戏,还是不多见的。
1937年,知名人士张伯驹,一生研习京剧,曾从余叔岩学艺。当其40岁生日时,叔岩建议为河南去年发生旱灾,而募捐义演,遂在福全馆举办。开场为郭春山《回营打围》,程继仙《临临江会》,魏莲芳《女起解》,王凤卿《鱼肠剑》,杨小楼、钱宝森《英雄会》,于连泉、王福山《丑荣归》。大轴为《空城计》,张伯驹饰诸葛亮,王凤卿饰赵云,程继仙饰马岱,余叔岩饰王平,杨小楼饰马谡,陈香云饰司马懿,钱宝森饰张郃,萧长华、马富禄饰二老军。可谓众星捧月,相映成辉,传为梨园佳话。
1928年北伐后,北京堂会戏渐趋冷落,不过因为堂会戏已成习俗之故,还有时不断出现。直至国府南迁,达官显贵相继离京,北京堂会戏才随着政治形势的改变逐渐消沉。已形成社会习俗的堂会戏,转而流向民间。民间偶有庆贺之举,盖多由“票界”串演,所费不多且能一过戏瘾。演出地点多在各大饭庄,如西单的聚贤堂,地安门的庆和堂,金鱼胡同的福寿堂,隆福寺的福全馆等处。当时北京“票界”关醉蝉等人时常在堂会中一显身手。
1949年1月,京城“四大名医”之首的萧龙友先生过80寿诞,广发请帖(系自制的木版印刷的诗书画签,上书80自寿诗),在西单牌楼报子街的名饭庄“聚贤堂”请客办堂会。
萧龙友的医名广博,其婿蒋兆和又是闻名京城的大画家,所以来人众多,又多系社会名流。庆寿之日,社会名人所赠的字画近400幅。陈半丁、汪蔼士、齐白石、梅兰芳、吴镜汀、程砚秋、徐宗浩、荀慧生等皆有佳作。
蒋兆和为老泰山特绘一幅在庭院休息的坐姿像,其夫人、书法家肖琼女士补景添树,萧龙友亲题诗句于画幅上。肖琼先生是北京文史馆馆员,曾对笔者详述过此次堂会的盛况。此后京城办喜庆做堂会的事就极少再现了。
⑦ 张寿臣对今天的相声来说是一个功臣
我也这么认为。
张寿臣(1899.1.29—1970.7.9),小名双儿,评书艺名张豫华(拜师张诚润),相声大师,相声艺术第五代掌门人,兼评书演员,父张诚甫,评书演员兼说相声。十二岁在北京拜焦德海为师。一九七零年,七十二岁的张先生病故于天津。
从一九 五年开始,张寿臣专事逗哏,与陶湘如搭伴,立足于天津,艺术生涯走向兴旺时期。在此期间,改编了大量的传统节目,对《文章会》、《倭瓜镖》、《大相面》、《八扇屏》、《对对子》、《全德报》、 《老老年》、《训徒》等都做了大幅度的增删工作。另外,创作了讽刺卖国贼的《揣骨相》,揭露官府黑暗的《哏政部》及《洋钱伤寒》、《五百出戏名》、《三节会》、《百家姓》、《窝头论》、《地理图》等新节目,取得了较高成就,形成了稳而不瘟、谐而不俗的艺术风格。一九三一年,收常宝堃(小蘑菇)为徒。“七七事变”,京津沦陷后,多次拒绝日方提出到东京(实际是釜山)录制唱片的要求,遭到特务的跟踪,乃与侯一尘到南京、镇江等地作短期演出。而后多年与周德山搭伴演出于天津各曲艺场,并与白云鹏同台演出于新中央戏院表演滑稽小戏。后因思想苦闷,有心退出舞台;但又为生活所迫改行说评书。一九五三年,参加天津市曲艺工作团,专事单口相声的演出。一九五六年,为继承北方评书传统节目,由市文化局安排在南市通海茶社,演述评书《水浒》。
由何迟整理的《小神仙》、《吃西瓜》两本单口相声选集出版。其代表节目《三近视》被译为外文在国外发表。年底,所在单位天津市曲艺工作团并入天津人民广播电台曲艺团。在天津各曲艺场随天津人民广播电台曲艺团演出单口相声。一九五八年,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张寿臣单口相声选》,共收集代表性单口相声十五段。同年开始在天津戏校少年训练队任教。并不断为全市专业相声演员辅导,扶持群众性的业余曲艺活动。并曾拍摄了单口相声《贼说话》,收入电影记录短片《曲艺集锦》中。一九六O年去北京参加第三届全国文代会,与全体代表一起受到毛大大和中央领导同志接见,当选为中国曲协理事。三年后,当选为第三届天津政协委员。此间陆续发表了《谈单口相声的表演》、《我对传统相声的看法》、《借劲使劲》等论文。在退休后仍坚持传艺和提供史料等活动。而后并再次当选为第四届天津政协委员。
张寿臣在他60多年的艺术生涯中,博采众长,匠心独运,大胆创新,取得了卓越成就。他是我国相声艺术界重要的代表人物。
⑧ 白云鹏的人物生平
白云鹏(1874-1952.4.6)是京韵大鼓演员,白派创始人。白云鹏年轻时在农村演唱竹板书,后拜木板大鼓艺人史振林为师。
1910年三十岁时到京津一带演唱由木板衍变而成的京韵大鼓。初时演唱的曲目有《长坂坡》、《战长沙》、《单刀会》等。随着在四海升平游艺场演唱“文明大鼓”,白云鹏不断地在实践探索,发展自己的艺术风格,孕育着新的艺术流派。
1910年后白云鹏根据自己的素质和理解力加工创造了白派的代表作《焚稿》、《哭黛玉》、《探晴文》及《孟姜女》等。他嗓音虽低,听来却圆润浑厚,吐字清晰有力,唱腔于妩媚中透苍劲,善于通过半诵半唱传达人物的内心情感。白派在描绘景物和抒发人物忧思之情时,常用平中见奇,稳而有变的唱法,恰当地调动了排比句的功能,具有深挚的艺术感染力。
1930至1950是白派艺术的兴盛时期,特别是建国后,在党的文艺方针指导下,年逾古稀的白云鹏积极演唱新曲目,并着手整理传统遗产。他被聘到中国戏曲研究院工作后,整理演唱了《花木兰》等曲目。 青年时期的白云鹏曾在家乡一带演唱竹板书,得本县名票陈某授艺。清光绪十六年(1890),十六岁时一度来京献艺。曾向王一魁学说评书《五虎平西》三个月,成绩不佳,改向韩某学唱岔曲,又向单弦牌子曲名家全月如学过单弦牌子曲和岔曲。数年后二次来京,在各市场庙会作艺,拜木板大鼓名家史振林为师,艺业大进。最初仍以说唱木板大鼓的长篇大书见长。光绪三十年(1904)白云鹏三十岁,开始在京、津一带演唱由木板大鼓演变成的京韵大鼓,渐渐专唱短段而弃大书。清宣统三年(1911)秋,京韵大鼓名家刘宝全推荐他代替自己到北京石头胡同北口杂耍园四海升平演出,以大轴出场,一举成功。其后往来于京、津等地演出,声誉日增。还曾去东北及江苏、上海、武汉等地搭班演出过。
白云鹏在出名以前,曾到北京去过一段时间。当时北京人把流传在河北一带的西河大鼓称为“怯大鼓”。北京听说书十分讲究,以调、词、韵、弦为四要素。而白云鹏说唱的“怯大鼓”达不到北京人的要求,只能在地摊、庙会、小戏团演唱,登不了大雅之堂。白云鹏为了向新的艺术高峰攀登,随即独创为一派的京韵大鼓。为了创新,他聘请了拉弦和唱词的名师,从《红楼梦》唱段改起,逐字、逐曲的进行反复练习,反复演唱,并结合北京人喜闻乐见京腔口语,与调、词、韵、弦有机配合,边演边唱、边唱边改,不到半年的时间,他演唱的京韵大鼓以嗓音宽厚苍劲、咬字轻、放音松、说唱结合,使情婉转而自成一派,深受观众的好评,并在京城名声大震,成了名副其实的京韵大鼓白派创始人。白云鹏的京韵大鼓在北京出名以后,一直在较高档的戏园演出,多次到官宦家庭唱堂会,后来他又回到天津,以此为发源地,逐步发展到济南、南京、上海、芜湖等地,所到之处,深受观众的欢迎。在上海演出时,三北公司经理、上海的大资本家、政、商界的知名人士虞洽卿亲自送去一块携有“独树一帜”的金字牌匾。 新中国成立以后,白云鹏先生迎来了新的曙光,他更加热爱国家、热爱社会,热爱自己一生追求的艺术事业。1950年,他光荣地出席了全国曲艺工作者代表大会,并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1951年白云鹏退休以后,被中国戏曲研究院聘为顾问,做艺术指导,被北京艺培学校聘为特级教师,不遗余力为国家的艺术事业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1952年,年近八旬的白先生因患食道癌,于4月6日病逝。
⑨ 郭德纲成名后,所有的家产都是王惠的名字,他为什么会对王惠这么好
我想,郭德纲对王惠如此好,不仅是因为两人相爱。
可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历经坎坷的郭德纲终于在2005年开始红起来,并且红度持续飙升,此时最开心的不是郭德纲,而是王惠!
最后,她对当初不理解她的家人做出了解释。原来,王惠的目光并没有错!但在大多数人眼中,有钱的男人都是坏男人,再者郭德纲不仅有钱还红在了娱乐圈,娱乐圈的关系就像一个大染缸,郭德纲能顶得住各种诱惑吗?
即使成名了,郭德纲对妻子王惠的感情从未有过改变,两人感情稳定,恩爱如初。可以看出郭德纲是一位有情有义之人。
为了感谢妻子王惠,郭德纲把所有的家产都写王惠的名字,也是送给妻子最大的礼物吧。或者说,也是给王惠一个心安吧,证明你王惠跟老郭没跟错,这辈子有你就是最大的幸福,好感人的感觉。
在王惠不担心这个问题之前,郭德纲已经向王惠交代,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交给王惠打理,连德云社的老板也是王惠,郭德纲也是在为王惠打工。这样的举措给了王惠极大地一种安全感,就像一颗定心丸,让两人更加珍惜这段夫妻恩爱。
看得出,王惠的确是个聪明人,郭德纲不仅是个潜力股,而且知恩图报不忘初心,连飞黄腾达也没有丢掉他糟蹋过的妻子。
我也很羡慕他们俩之间的感情,虽然郭德纲在相声台上嘴穷,看上去滑稽幽默,对妻子王惠却有那么深的感情,都是因为王惠无私的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