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幸福耙耳朵》的经典台词有哪些

盯到看到 婆娘来老
提高警惕 警防遭揪到
站到
锅你洗了哇
碗你洗咯哇
脏衣专服一抹多 你都洗了哇

锅洗了得嘛属
碗洗了得嘛
脏衣服一抹多 都洗了得嘛
其实我要求滴点都不多
好多人追求我我都没答应过
为啥子这盘让你娃捡耙和
因为我晓得你就是耙耳朵

工资奖金都交给我
不准在包包里揣热和
耙耳朵 耙哥哥 我粘到你身上你就甩不脱

『贰』 宋小宝吃面小品台词完整版

宋小宝《吃面》台词:

宋小宝: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我想死你们了、诶呀,这过年回家回的晚,赶上二十九了,饿了,找家面馆吃口面,我记着这家原来叫大程子面馆,现在改名叫海参面馆,升级了,自动升级,提高档次了,可能挣着钱了,进去看看,服务员。

服务员:欢迎光临!哥,点点啥?

宋:冷冬数九的不着急点菜,先暖和暖和,有茶水不?

服:有茶水

宋:免费不?

服:免费

宋:两壶龙井

服:没有

宋:毛尖也行

服:有毛豆

宋:泡毛豆喝呀!菜系什么菜系?

服:面条细,抻的可细了

宋:你说你这孩子,你说我没吃饱先让你给气饱了,特色是什么?

服:海参炒面

宋:海参是正经海参不?

服:海参是海参,正不正经我不知道

宋:诶呀,这孩子,海参正不正经,我也不知道,不闹了,不闹了,海参炒面一碗!

服:好勒!

宋:你们这咸菜免费不?

服: 咸菜五元一盘

宋:不收费的有什么东西?

服:小作料

宋:花生酱油醋,是不是?

服:辣根不收费!

宋:来一管

服:哪有吃面放辣根的呀?

厨:好,海参炒面一盘,来,先生慢用啊!

宋:你先等会,吃面放辣根是一种新的时尚,我要引领!等会儿,什么炒面?

厨:海参炒面!

宋:玩呢呀?

厨:咋的了?

宋:海参呢?在哪呢?海参在哪呢?炒丢了?巴拉出锅了?让你造了?海参炒面,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厨:解释啥呀?我叫海参,面是我炒的,完美不?

宋:特别完美!菜单拿我看看?吓唬谁呢?在哪呢?我可以选择不吃不?

厨:不行,本店有规定,点了不能退,

服:对

宋:不能退,能换不?

厨:那行

宋:太干,换碗带汤的!

厨:好,炒面换汤面,走你!

宋:辣根准备好没?

服:有

厨:换汤面了!

宋:来点水,花茶呀?花茶你就倒满呗,咋那么抠呢?

厨:来,汤面来了!

服:辣根!

宋:咋那么抠呢?哪就都挤里面去呗!就得意这口,你不知道,看啥呀?

厨:头一回建这么吃的!我学学!

宋:哎,你姓海呀?你叫海参?你是不是有个老妹叫海带?

服:你咋知道我名呢?

厨:我妹妹

宋:你爸爸是不是叫海蛎子?

厨:顶着了吧?来吧,来个蒜瓣解解!以毒攻毒这叫!(吃。。。。。。)这是真饿了这是!

宋:呛着了,哎呀妈呀,这是辣根泡面呀!哎呀!我都冒汗了!哎呀不跟你们扯了,走了啊!不少事呢!

服:哥、还没给钱呢?

宋:什么钱?

服:汤面钱!

宋:汤面拿炒面换的给什么钱?

服:那炒面你也没给钱呐

宋:炒面我没吃给什么钱呐!

服:你等会啊!吃面就得给钱!

宋:你给她算一下!

厨:他、他说的对!

服:他吃咱家一碗面,没收着钱!

厨:你别犟了!要啥钱呢??

服:汤面钱!

厨:人不说了嘛拿炒面换的马!

服:炒面他也没给钱呐!

厨:炒面他没吃给什么钱呐!

宋:你们先算着,我先走了啊!

服:老板,老板,有人吃面不给钱!

宋:你别。别这样,你别喊老板!就这点事,至于嘛!

老板:大城子面馆变高端!谁敢上这吃霸王餐!谁?胆挺肥的啊!你吃霸王餐啊?

宋:不是,你家店开的有点不合理!我来吃面管我要钱不合理!

老板:你上哪吃面不要钱呐?

宋:这面我就不应该花这钱!

厨:确实是!老板!人家有理!

服:哥、你别说!老板我跟你说!怎么回事呢!他来了,先要碗炒面,他说嫌干,就让我们给换碗汤面,吃完就走,我管他要钱,他说要啥钱呢?我说汤面钱呐,他说我汤面拿炒面换的给什么钱?我说炒面你也没给钱呐,他说炒面我没吃给什么钱呐?

老板:没毛病!

宋:对不,我得走了!再见!

老板:等会,面你吃了,但这钱不知道朝谁要!我怎么有点蒙呢!


(2)锅哥台词扩展阅读:

《吃面》演员表:

1、宋小宝

宋小宝,本名宋宝利,1981年1月5日出生,吉林省通化市辉南县楼街乡光明村人,中国内地男演员,喜剧表演艺术家赵本山先生的第32位徒弟。

2009年,因参加综艺节目《本山快乐营》小有名气。

2011年,因参演辽宁卫视春节晚会与师父赵本山合作小品《相亲》而获得更多关注。

2012年8月,凭借电视剧《樱桃》参加第四届新农村电视艺术节获最佳男主角。同年12月10日,凭借电视剧《樱桃》参加第八届华鼎奖获当代类最佳男演员。

2013年10月,第十届华鼎奖获最受中国媒体欢迎的演员。

2014年8月,凭借电视剧《樱桃红》参加第十三届华鼎奖获中国当代题材电视剧最佳男演员奖。

2015年参加中国首档明星喜剧竞赛真人秀《欢乐喜剧人第一季》。同年11月5日,参加《咱们穿越吧》庆功会。同年12月9日,献唱电影《唐人街探案》推广曲《往事只能回味》。

2016年12月13日,献唱电影《东北往事之破马张飞》主题曲《全世界都在说东北话》。

2、程野

1983年2月1日生于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葫芦岛市政协委员,赵家班学员,二人转演员。

2001年拜赵本山门下,2009年参加《刘老根大舞台-笑转2009》全国巡回演出,由于表现突出被张艺谋导演选中参演电影《三枪拍案惊奇》饰演“赵六”。

2010年参加辽视春晚在小品《疯狂粉丝团》中饰演大程子,从而获得更多关注。同年4月参演喜剧片《大笑江湖》饰演马雷子。

2013年参演电视剧《第22条婚规》饰演大头。

2018年4月代表辽宁民间艺术团参加《欢乐喜剧人第四季》总决赛,获得亚军。



『叁』 小品耙耳朵的台词在哪里下载

女主角: 张三 男一号: 哎、哎、哎 女主角: 站住。不准动! 男一号: 我没动! 女主角: 你给大家讲一下,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 男一号: 老婆,我就喝了一点点。 女主角: 朋友们,别听他的,昨天晚上他喝个烂醉! 朋友拉他上出租车,他说一块六的太贵,不坐,自己堵着一辆车说,我就坐这一块一的,那有什么一块一的,他拦的是110 男一号: 座110挺好呀!我没给钱 女主角: 啊!你还好意思说,你哩!张三!回来!你听见没有? 男一号: 对不起!你呼叫的用户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女主角: 你,你气我,你看我咋个收拾你!你! 男一号: 哦,你收拾我,你来,你来,你来。。。又不是没有被你收拾过!喔喔! 大家说我回不回去(不回去)就听你的,打死我,我也不回去 哈哈!! 女主角: 好嘛,那你就等到吃又肥又大的粑耳朵 男一号: 哎、哎、哎 老婆 老婆 老婆 男二号: 咳、咳、咳。。张三 男一号: 哈哈 男二号: 哈哈 男一号: 亮哥。唉呀! 男二号: 刚才又被老婆收拾了嘛! 男一号: 唉呀,对头! 男二号: 哦 男一号: 笑话,她敢! 男二号: 吹牛,谁不知道你是怕老婆的粑耳朵哟 男一号: 我是粑耳朵。。。 男二号: 还不承认,敢不敢打赌 男一号: 打赌就打赌 男二号: 赌好多 男一号: 赌五分 男二号: 五十 男一号: 五毛 男二号: 有本事赌一百 男一号: 一百就一百 男二号: 好,马上我就到你家里去参观,唉呀各位,今天我白捡了一百块钱啦!咳咳,等到!马上来! 男一号: 啊,我赌了一百块,我闯祸了,我闯祸了,赶快回家给我老婆汇报。 唉呀,老婆! 女主角: 你不是打死都不回来的嘛! 男一号: 没有打死我,我就是要回来!老婆,刚才是他不准我回来的 女主角: 你听他的!他就是个粑耳朵 男一号: 你还笑。你小心今天晚上回去跪搓板 女主角: 张三 男一号: 哎 女主角: 你不能再喝醉了 男一号: 哎 女主角: 这个样子对身体不好 男一号: 我晓得,我知道了,老婆 ,刚才我碰见亮哥,他说我是粑耳朵 女主角: 哎。你承认了 男一号: 没有,老婆,我是严格按照你老人家的指示,上刀山,下油锅,决不承认自己是粑耳朵 嘿嘿 女主角: 对头,哎呀,乖乖 男一号: 他非要说我是个粑耳朵。还跟我打了一百块钱的赌 女主角: 你赌了 男一号: 赌了 女主角: 来 男一号: 唉 女主角: 张三,你居然敢在外面赌钱了 男一号: 放手 女主角: 不放 男一号: 放手 女主角: 不放 男一号: 放不放 女主角: 就不放 男一号: 不放就不放 哎哟 女主角: 张三呀张三,你、你、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哼 男一号: 老婆。喵、喵、喵。老婆,我错了,笑什么笑,大家都差不多 女主角: 起来,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男一号: 恩 女主角: 我只想你在乎我 男一号: 恩 女主角: 在乎我们这个家 男一号: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 男二号: 唉,张三,你在干啥子 男一号: 我在练习划船。锻炼身体呀 男二号: 锻炼身体 女主角: 亮哥 男二号: 哎 女主角: 来了 男二号: 恩 女主角: 请座哈 男二号: 好坐。 哎呀! 男一号: 我去泡茶 男二号: 哎,张三啦,这要是在我们家头,那是我老婆泡茶的!在你们家咋个。。。 女主角: 哦 男二号: 唉呀,唉呀。。。 女主角: 老公,端茶倒水是女人的事,唉,你是一家之主,我去泡茶 男一号: 泡茶 女主角: 哎 男一号: 泡好茶 女主角: 哎 男一号: 开水泡茶 女主角: 开水泡茶 男一号: 哎呀,哈哈,哎呀,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呀,哈哈哈。。。 男二号: 这是什么感觉 男一号: 这是飞起来的感觉,坐,哎呀。 女主角: 茶来罗!亮哥,请喝茶。 男二号: 好,谢谢 女主角: 老公,喝茶 男一号: 嗯,太烫 男二号: 不烫嘛 女主角: 哦,老公 男一号: 嗯,太凉 男二号: 不凉啥 女主角: 哦,呵呵,老公,请 男一号: 太。。不烫不凉 男二号: 唉呀,张三,这个温度还是合适的,你也不要太挑剔了 男一号: 对,女人啦,。就是要多调教 男二号: 对对对,抽烟。 男一号: 抽我的 男二号: 抽我的 男一号: 抽我的 男二号: 抽我的 男一号: 抽我的 男二号: 抽我的 男一号: 抽我的 一、二: 抽你的, 男二号: 嘿嘿。我的烟没带,在家里面,你看。。。 男一号: 拿烟 女主角: 烟 男一号: 老地方 女主角: 你不是早就戒烟了吗! 男一号: 拖鞋里边 二、女: 啊,拖鞋里边 男一号: 哎呀 女主角: 这。。。 男一号: 打火机 女主角: 哦,打火机,打火机 男一号: 哎呀,哎呀,哎呀哈哈。我张三也有今天,耶。。。 哎呀,雄起的呀,哈哈哈,雄起了 男二号: 你在做啥子 男一号: 你不懂,坐,哎呀 男二号: 我不懂 女主角: 亮哥,请抽烟 男二号: 好,谢谢 男一号: 还有我 女主角: 还有你,还有你 男一号: 老地方 女主角: 老地方,哦,老公,咳咳。。 男一号: 哎哎哎,老婆。。 男二号: 哎,这个。。。 男一号: 没有烟灰抽缸 男二号: 哎呀,张三,这要在我们家,我老婆早就把烟灰缸放在这里啦 男一号: 听见没有,烟灰缸 女主角: 老公,你忘了,前两天,我们两个开玩笑的时候,一不小心,那个烟灰缸啪的一声,就碎了 男一号: 唉,明明是。。我摔坏的,不赔了 女主角: 好 男一号: 没有烟灰抽缸 女主角: 哦,那我用手给你做烟灰缸嘛 一、二: 啊 男一号: 这就是烟灰缸 女主角: 就是 男二号: 唉唉唉,张三,要不得 男一号: 啥子要不得 男二号: 真的,真的要不得 男一号: 啥子要不得 男二号: 确实要不得 男一号: 要不得 女主角: 哦哦哦 男一号: 要不要得 女主角: 老公说要得就要得 男二号: 贤惠呀!贤惠呀! 女主角: 还不够,还不够。呵呵 男二号: 同志们,如果天底下的夫妻都能像他们一样的恩爱,幸福呀!幸福。你们说是不是(是)对不对,好哇 好 男一号: 为了我们男人的胜利去喝酒 男二号: 好。男人不就要这样,老公老公在家最凶,老婆是老虎,我们就得是武松 男一号: 武松要喝酒,说走咱就走 男二号: 走 男一号: 走 女主角: 你敢 一、二: 老婆我错了,老婆我错了。。。 女主角: 亮哥,你在干啥子。 男二号: 不是在叫我呀! 女主角: 我在喊我们家张三 男二号: 哎呀。我以为是我老婆在叫我哟。。吓死我了 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刚才出门的时候请了假,已经超过三分钟了,那我是讲不清楚的哟,你们两个陪我回去解释一下 男、女: 啊!亮哥,你也个粑耳朵呀! 男二号: 唉呀,爱老婆才会是粑耳朵嘛,我爱人讲粑耳朵是男同胞的美德,是爱情的最高境界 女主角: 对头 男一号: 我老婆也说每家每户有一个粑耳朵,硬是家庭幸福! 女主角: 唉呀,乖乖,走,我们陪亮哥回家去 男二号: 哎。。。等一下,等一下,咋个一说到回家我这个腿就走不动了嘛,帮帮忙嘛! 男一号: 你们看,这才是真正的粑耳朵 男二号: 你快走嘛 男一号: 我背你 男二号: 快走嘛,唉呀,三分半钟了,快点。。。 女主角: 不要打我老公,不要打我老公。。。

『肆』 迷龙的经典台词

1.削他!削他!上这儿装犊子来了
2.连胜个屁呀,你爹给你起名时骂你呢!
3.打过很多败仗!让东北老爷们死得烧纸钱都收不到!他他妈是汉奸!他就打这种仗!
3.我整死你
4.跟你们一伙还不如跟耗子认亲戚!
5.瘪犊子玩意儿
6.你看我怎么整死那瘪犊子玩意儿,我早晚把他整成扒猪脸子,中午就小鸡炖蘑菇
7.这是他妈猪肉炖粉条吗?猪肉炖粉条不是这样做的……东北的猪肉炖粉条哪是这么做的?你们整这一锅子是他妈粉条子白菜汤啊!
8.装犊子时间到了。
9.妈的,当团长真好啊,杀个营长跟杀个鸡似的。
10.他是个好人,他放个屁,我都跟他屁股后面吸
11. 你要让我来啊!谁他妈不愿意来啊!哪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啊!你们家的墙又高啊!四处搭炮台啊!就怕你爹用洋炮拍呀!
12.迷龙逗雷宝儿,叫爸爸,雷宝儿:肥猪!迷龙:叫爸爸,雷宝儿:毛驴!
13.东四省以后要他妈姓日了,你他妈就给我开不开!
14.打你爹个尾巴仗
15.你脸上生的是鸡眼吗?小眼晶晶,不安好心。
16.有奶就是娘,我有奶,我就是娘!
17.迷龙:“祝我万年好合。”烦了:“万年好合?沤煤炭啊!”
18.你们听没听过我唱二人转?
19.就那么翻着,一会儿找一母乌龟陪你。
20.迷龙:我就不下去。
师长:没人让你下去。
迷龙:那我说啦。
师长:没人不让你说……
21.林译:我敢肯定,将会成为一道洪流
迷龙:你啃你自己的腚吧,你打的
22.第一集,要麻要和米龙开打前
你个巴山猴子,看我把你弄成东北血肠
迷龙经典动作
1.抽下一根烦了的粉条在那干干的咬着,眼神里是那种对家乡的想念……
2.一根大木棍搅和一锅的粉条前还要把棍子看一看,衣服上擦擦干净……
3.追着汽车埋怨烦了他爹……
4.一大“大碗”酒喝下去之后脸上满足的笑容……
5.第一次听到雷宝叫“爸爸”时脸上的动容……
6.众人将其扔下水在水里“干”呆着……
7.第十一集中给克虏伯下跪……
8.搬好家后在屋子里给哥几个下跪……
9.吵到老婆睡觉的人下跪……
10.找到兽医尸体,看着兽医“升天”的哭……
11.把烦了扛在肩上,张开双手,一路飞奔并大喊:“你把住了,我带你去飞”

『伍』 原版西游记中经典台词

86版西游记精品台词(汇总)
沙僧:洞是什么洞?
八戒:石头洞!
悟空:洞是什么门?
八戒:钉儿钉的铁链门!
悟空:洞里有多远?
八戒:啊?……洞里有多远……
悟空:洞有三层门,若问门上多少钉,就说俺老猪心忙记不清了!对不对?哼!
悟空假扮干娘:听说那胖胖的猪八戒的耳朵甚是好吃,割一个下来为我下酒~
八戒:糟瘟的猴子!你一进洞来就想割我的耳朵吃啊!
金角大王:捅了猴子窝了!
悟空:你这个是雌的,我这个是雄的!如今世道变了!你的葫芦见了老公不敢扬威了!
银角大王:行者孙!
悟空:爷爷在此!爷爷在此!!爷爷在此!!!
——出自《夺宝莲花洞》
悟空:赶紧把干净房子打扫一千间!老孙睡觉!
沙僧:二师兄,师父叫徒弟呐!
八戒:半夜三更,叫什么徒弟呢!
八戒:我要把他驮出去,你给我多少钱啊?
八戒:师父,猴哥的外公让我老猪驮回来了!
悟空:呆子,谁是我外公!
八戒:不是你外公让我驮回来干什么?
悟空:把你的九转还魂丹借一千丸,搭救于他!
太上老君:一千丸!?当饭吃呐!没有!没有!
悟空:一百丸也罢!怎么样?
太上老君:没有没有!
悟空:十来丸也罢!
太上老君:一丸也没有!快走吧!
悟空:真个没有?
太上老君:没有!到别处借去!
悟空:嘿嘿!如此俺到别处去借!
太上老君:猴头!回来!
悟空:我尝尝是真是假……
太上老君:泼猴该打!
悟空:嘿嘿!你这老官儿好小家子气!谁吃你的!瞧,嘿嘿!在这儿不是!
——《除妖乌鸡国》
唐僧:我听见好象有人在叫……
悟空:若是有轿也没人抬
悟空:师父,喊声好象在那边
唐僧:在那边?我怎么听见好象在这边?
悟空:那边那边……
八戒:师父准是灯草做的,风一刮就跑了
悟空:不是攀亲,是认亲
八戒:猴哥,若不是我老猪救你,你早就了帐了!还不谢谢我啊
沙僧:大师兄,果然是二师兄救了你!
悟空:有劳贤弟了……
悟空:好不孝顺的儿子,哪有儿子打老子的?
——《大战红孩儿》
悟空:我等是从蟠桃大会上来的,不曾带得金丹圣水,待改日再来垂赐
三怪:三清爷爷,您就赐一些圣水吧!
悟空:晚辈小仙,不必伏拜,既求圣水,快去取些器皿来……速出店外,掩上店门,不可泄露了天机
虎力大仙:圣水啊,可能就这个味儿!
八戒:师父要得羊角风了!
沙僧:不是,是头风犯了
唐僧:乃是破烂流丢一口钟
悟空:核!
羊力大仙:桃!
沙僧:核!
鹿力大仙:桃!
八戒:核!
虎力大仙:桃!
………………
——《斗法降三怪》
八戒:师哥啊,你可给我找一个手轻点儿的接生婆啊!
唐僧:这如何使得?
悟空:师父,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八戒:师父好运气啊!
——《趣经女儿国》
悟空:这药叫乌金丹
八戒:嘿嘿~锅底灰搅的,还不叫乌金丹啊!
八戒:
陛下,你吃的药还亏我老猪啊!你知道吗,那药里还有我老猪找来的马……
皇帝:
这位长老说,这药里有马什么?
悟空:
呃……呃……我兄弟说,陛下吃的药里有马……马兜铃!马兜铃!
悟空:妖怪!我是朱紫国王请来的外公!
小妖:大王!门外来了个朱紫国姓外的前来讨战!
妖王:那个朱紫的外公在哪儿?那个朱紫国姓外的在哪呢?
悟空:外孙,叫你外公做什么呀?
——《孙猴巧行医》
八戒:不对呀!师父去了这么半天,准是趁热吃了!给咱们带回凉的来了!
八戒:这师父准是让开当铺的给抓走了,瞧,连裤子衣裳都给抢来了

『陆』 我的兄弟叫顺溜台词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呀,枪都不会拿,讲起射击来一套一套的”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排长向文书报道,还跑步”
“对对对,光荣的死球了!”
“你一个马屁能拍两次,两次都还不一样!”
“这是东洋马的马粪,乡下那些土马,绝对拉不出这么精神的粪……”
“晴空一声霹雳响,老娘生下陈营长。”
“顺溜啊,顺溜啊,那要是在水波梁山,那就是小李广花容啊,张弓搭箭,那就是百步穿杨啊。”
“不要出声,不要动,动一动你小命送”
“天上一个大雷,地上一个二雷。晴空一声霹雳响,轰轰烈烈搞一场”
“傲得像飞机,犟得像头驴”
“你家族上好歹也是教皇帝的,虽然教着教着把人家的江山给教丢了”
“翰林真厉害,连地球是圆的都知道……地球在哪儿呢,我咋看不见呢?”
“兄弟,你知道吗,我要写检讨书了,是书面的,这我必须得穿上军装啊。这写检讨就是学文化,学文化我不能光个膀子吧,光膀子太没文化了。”

“标题:检讨。我参军大半年了,但是思想觉悟没跟上,组织纪律涣散,我有个人英雄主义、流寇残余,如果不思想悔改,必将成为新四军的败类,被革命队伍所抛弃。钦此。”这段话一定要看动态的,一脸兴奋和荣耀的顺溜天真得让人忍俊不禁,“钦此”一词暴露了他完全处于混沌的真实状态。“就是天崩地裂、生死存亡,你也得服从命令、完成任务。”

“这是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当然光荣在于平淡,艰巨在于漫长。”

“我生是新四军的人,死是新四军的鬼。”

“这是司令发给我的枪,他命令过我,人在枪在,人亡枪也不能亡。”

“鬼子杀了我们那么多人,现在打败了,枪一扔不打了,回家。连畜生也要回家,他们凭什么不打。鬼子都可以回家,可我的家呢?”

『柒』 马三立扒马褂相声台词

郭荣启、马三立、赵佩茹版本台词:

马:咱们仨人啊说一段儿啊,

赵:哎

马:这还呀轻易赶不上咱们仨人在一块

赵:对!

马:今儿咱们跟郭荣启咱们说一段。

赵:说一段。

郭:我出主意吧!

马:你出主意咱们怎么个说法啊?

郭:别说啦!

赵:不说了,不说干什么啊

马:就是说相声吗干什么不说了?

郭:咱唱吧!唱一段儿。

赵:哦,杂学唱。

马:哦,对。有意思,学点什么呀京剧、评戏。

郭:不对,

马:小点儿声,小点儿。

郭:不对不对!唱太平歌词。

赵:太平歌词?

马:太平歌词啊!

赵:哎哟,那可太俗了!

马:哦,打板儿唱太平歌词,拿着两块儿竹板儿这么唱。没意思!

赵:现 在观众不爱听啊。

马:俗透了。

赵:谁还唱啊!

马:俗透了。没意思。

郭:那是分谁唱观众不爱听,你们俩人唱的观众不爱听,我要唱观众就欢迎。

马:谁爱听这个啊。

郭:嗓子好啊。

赵:嗓子好。

马:好嘛,他嗓子好。

郭:你……你,我这么一提起观众就欢迎!我唱一段太平歌词您欢迎听不欢迎听,观众……

马:怎么样?

郭:有欢迎的举手。

马:啊?开会呢,举手啊?太平歌词啊,那个年头,那个年月兴,现 在都老掉牙了,都没劲了。

赵:他就认为咱们两人不会,这事儿多新鲜呐,你当我们不会,我们是不唱。你要唱是这么,咱们今 天每人唱一段儿,你看好不好?

马:好啊,好啊。是说相声的都会唱,说相声都会唱太平歌词。

郭:跟我叫阵。

马:咱们来来,比赛比赛。

郭:跟我叫阵?

马:什么叫跟你叫阵呐,咱今儿比赛比赛。

郭:好了。

马:一人来一段儿。

郭:行!

马:让他唱。

赵:可是你得唱新鲜的,那个俗透了的段子甭唱。

马:老掉牙的不行。

郭:老掉牙?

马:新词,新词儿。

郭:嘿嘿,说句大话,我唱这段子你们俩不会。

马:嚯,还有这段子,你信吗?

赵:我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

马:嗳,谁飞多高蹦多远咱不知道怎么着,谁有多大能耐咱们谁不知道谁吗?打那个年月他就会三段。

赵:噢,就会仨。

马:太平歌词他就会仨。就会三段儿。

赵:也许那个年头就会的少,现 在人家进步学习就许有新段子。

马:看不透,看不透。唱吧。

赵:唱。

郭:唱啊。

马:你唱的我们俩不会,如果我们要说会这段儿,那怎么办呢。

郭:甭说会,连听你们全没听过。

马:这家伙这话太大,没听过?

郭:这不算新鲜。

马:如果我们说是会这段儿,就这么不算,这得重来这个。

郭:我唱这你们要会,另唱别的。

马、赵:好,好。

马:重新另唱一个

郭:这话不算大。听着──“汉高祖有道那坐江山,有君正臣良万民安,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赵、马(合):“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赵:就这个啊

马:“这一日闲暇无事街前算卦”──我们把词儿都唱出来了,恬着脸那儿还唱呢。

赵:《韩信算卦》就这段子?俗透了,臭大街了,这玩意儿。

马:《韩信算卦》人听的耳朵眼里有茧子。

赵:不是,这段他怎么会的?

马:他跟我学的,跑这儿唱来了。

赵:哦,他跟你学的?嗨──连他还是跟我学的呢!

马:呵,你说啊──传辈儿来了。

郭:瞧这闲话、瞧这闲话,我这是唱吗?我这是唱呢吗?

马:不是唱这干吗呢?

郭:我这不先遛嗓儿嘛!

马:啊?我还没听说过太平歌词先遛嗓子的。

赵:哦,这不算正式的唱。只是遛遛嗓子。

马:遛嗓子,重新另唱了啊。遛嗓子先遛出一个来,还俩、还俩。

郭:听这段儿──“庄公闲游出趟城西,那瞧见了,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赵、马(合):“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马:得了,别唱了,嗨呀,小孩的玩意儿,就这个,这玩意儿。挺大的个子跑这儿唱这个,我们那老兄弟八岁就会这段,小孩的玩意儿,我兄弟八岁就能唱这个。

赵:我儿子四岁就会唱这个。

马:你这干吗来了你这?

赵:他这玩意儿太俗了。

马:排辈儿来啦?

郭:会就会得了呗,这便宜话不够你们俩说的。

马:来个别的吧。

赵:唱个新的。

马:还一个、还一个。

郭:“石崇豪富范丹穷,那甘罗运早晚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赵、马(合):“……那甘罗运早晚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郭:怎么,怎么,怎么了?你们俩这儿抽风呐,抽风呐你们俩人?

马:这词儿多熟。

郭:干吗踩电门上啦?

马:什么叫踩电门上了?来别的吧。

郭:干嘛你们这是。

马:这个会,会这个。唱新词儿。

赵:唱个新的。

郭:这不没有的事儿嘛。

马:你唱啊。

郭:唱什么啊。

马:唱个别的。

郭:唱个别的?就会这三段。

马:怎么样。

赵:还是那三段儿。

马:打那个年头他就是这三么。还那玩意儿,就没能耐,干嘛呢。

郭:这是唱啊这是怄气呀?唱一个接一个、唱一个接一个,他不知道我会多少你还不知道吗?你不就知道我就会这三段么?唱第三段的时候你假装不会这不就完了么。

马:什么叫假装不会呀?谁说大话来着,谁出主意要唱啊?

郭:这不怄气嘛。这不是。

马:根本就不行,没那能耐,甭说那个大话。

郭:算你们能耐大行不行,让你们。

马:我没说我们能耐大。

郭:我走行不行。

马:咱不唱了呀,你没词儿咱不唱了,咱们说行不行。

郭:你们说啊,没我!

马:你这干嘛这么大脾气,这个,不要紧的。

郭:舞台撅人,没听说过。

马:这怎么会撅你,谁出主意要唱啊?谁要唱来着?

郭:唱一个你们接一个,舞台撅人,我还没遇见这事儿呢。打这儿不跟你们在一块儿了,这是干嘛?这是。

赵:走、走叫他走、走

郭:你们俩人说,你们俩人说。

马:你走怎么着?

郭:啊,走了。

马:这怎么办呢?

郭:怎么办,你们说啊,没我不成是怎么着吗?

马:谁说没你不行啊?

郭:还是的。

马:谁说没你不成啊?

郭:打今 天起不和你们同台了。

马:这就走了?

郭:走啊。

马:走,好,你走吧...走没关系,回来!等等,等等再走。不是走了吗。

郭:什么事儿?

马:把马褂儿脱下来,走行啊,把马褂儿给我。

郭:嗯?

马:把马褂儿给我。你把马褂儿给我脱下来。脱,我这就要,我这就要!

赵:你们俩怎么回事儿?

马:怎么回事儿啊,走?

赵:你拦着他干吗呀让他走啊!

马:谁出主意要唱,唱着唱着又不说了要走这怎么回事啊?

赵:他走咱们俩人说呀。

马:走行呀,把马褂儿脱下来再走。

赵:马褂儿?

马:怎么了?他穿的那马褂是我的,是我的马褂儿。

赵:您先别走了──这马褂、这……谁的?

郭:马褂儿?你看这不穿着呢。

赵:废话,我看见你穿着呢,穿着是穿着,它是谁的?

郭:是谁的,也我穿着不得了吗。

赵:你穿着不行,这马褂儿是谁的?

郭:你看着大点儿啊?

赵:我看你穿着不老合适的。

郭:是啊,你也问这个啊?

赵:那我怎么不问呢,谁的?

郭:你问这马褂儿啊……嘿嘿,他的。

赵:他的,给他!

郭:什么?

赵:给他

郭:给他?他的,给他。可是他的马褂儿不能给他。

赵:哎,这怎么讲呢?

郭:给他他要卖了呢?

赵:这不没羞没臊么,这不是,你给他他撕了与你有什么关系?人家的东西!

郭:可是他的马褂……这……。哎,这马褂儿。。这不是在他手借的!

赵:你不管是谁手里借的,这东西是人家的!

郭:我穿他马褂白穿哪是怎么着?

赵:噢──人家没白穿。

马:什么叫没白穿?这赁的?我找他要钱了?我找他要钱了是怎么着?你把马褂儿脱了,我找你要钱了是怎么着?!你给我脱下来,怎么着?我赁给你了?我找你要钱了?他走了我找你要,你把他放走我就找你要!

赵:你别走,你那边去,你这人说话气人!

郭:怎么气人呐?

赵:人家的马褂你穿嘛你告没白穿,没白穿你给人家拿利钱啊?

郭:没给他拿利钱啊。

赵:那怎么叫没白穿呢?

郭:可是我穿这马褂儿没给他拿利钱,比给他拿利钱还好呢。

赵:这怎么讲的?

郭:与他有好处,我借他这马褂儿在他母亲手借的。

赵:跟他母亲手里借的。

郭:有一天我到他们家去借衣服去,他没在家,他母亲一个劲儿地托付我──“荣启呀,你跟你三立哥哥在一块儿啊,我托付你点儿事,他啊说话云山雾罩的、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在外面说话净跟人搬杠。

赵:哦,这么回事啊。人家没白穿。

马:怎么没白穿呢?

赵:与你有好处。

马:什么好处啊?

赵:你这人说话云山雾罩,钻头不顾尾,有的时候跟谁就说,遇到搬杠的一问,你没词儿就吵起来了,人家在 旁边拿话往圆满里说,与你是不是有好处?嗯?

马:我要是说的不象话了他能圆满里解了?他这是啊胡搅词儿,哎,穿着我的马褂儿啊没理搅理。这就不给我了怎么着?这马褂就归他了?

赵:嗨,人家怎么能不给了呢?

马:什么叫怎么能不给?多会儿给我?多会儿给我?

赵:我又没穿你问我干吗呀?你问他多咱给你呀!

马:你这马褂儿多咱给我?

郭:八月节怎么样?

马:打这儿穿到八月节?我还得穿呢,不行,不等!明儿早上就要!

郭:你这太性子急了!明儿就要?

马:嗯。

郭:那也太难了,咱这么着,穿一个月行了吧?

马:一个月呀?不等!

郭:一个月、一个月!

马:三天!三天!

郭:三天?你这也太短了,半个月、半个月?

马:干脆,穿一个礼拜。

郭:半个月吧,十天,十天!

马:多一天我都不成!就穿一个礼拜!

郭:一个礼拜了?一个礼拜晚一点送去──夜里三点。

马:啊?黑更半夜三点叫门送马褂?什么毛病这是?

郭:晚一点送去得了呗。

马:你留点神儿,你别给我穿脏了。

郭:没脏啊,这不挺干净的。

马:你这逮哪儿哪儿坐、逮哪儿哪儿都靠、哪倚的,你看这泥。

郭:这是浮土、这是浮土。

赵:穿这马褂不是受罪么?你给人脱下来好不好!

马:我的马褂都让你穿坏了!

郭:哪儿坏了?

马:领子撑大了,你脖子顸,你的脖子太顸,你穿一个礼拜,你这脖子得想办法,这么顸的脖子这还是不行。得细点儿。

郭:什么?

马:脖子得细点儿,要不领子撑坏了。

郭:脖子细点儿?!你...拾掇拾掇马褂成啊,哪能拾掇脖子啊你?!

马:你还走不走了?

郭:不走啦。

马:你等我一块儿走,你现 在要走我就要马褂!

赵:二位,二位别为这马褂矫情了。

马:愣说我这人嘛什么云山雾罩、钻头不顾尾──什么话这叫?

赵:噢、你不是?

马:我这个人呐有学问。

赵:嗯。

马:我说话简练,没有文化的人啊他不懂我的话,他呦云山雾罩、不象话,嗯,我最近这几天啊脑筋倒是乱一点儿,因为着急。

赵:什么事这么着急?

马:唉,家有点儿事、有点事儿,我是着急。

赵:什么事?

马:嗨别提了,太倒霉了!太丧气了!

赵:什么事?

马:你知道我们那骡子,唉!一提起这事儿我就难受。

赵:你别难受,您说。

马:我们家那骡子啊,嗐,掉...掉茶碗里烫死了!我这难受……。。

赵:这不像人话这就来了,说着说着这云山雾罩就来了!行啦行啦别哭了你!这像话吗这?

马:怎么了?

赵: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这还能说瞎话吗?

赵:这还是实话吗?

马:你问他呀!

赵:哦,这他知道?我问问。哎,郭先生,这边……。。

郭:什么事您呐?

赵:跟您扫听点儿事……。。

郭:什么事情?

赵:这骡子您知道吗?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这事儿您听着新鲜不新鲜?

郭:您说什么?

赵: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郭:您还没睡醒呐?我听您这是梦话──骡子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这象话吗?哪有这事儿啊?

赵:就说的,我说也没这事儿。

马:马褂、脱!脱!马褂儿给我,我现 在我就要!

郭:为什么呢?

马:我现 在就要!

郭:这不说好了穿一个礼拜的吗?

马:说好了?我撕了,我撕了它我也不让你穿!

郭:为什么这是?

马:我不等,我现 在就要。

郭:为什么你要呢?

马:我们家那头骡子掉茶碗里头烫死了,你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话他说的!

赵:没有!

郭:有──!

马:怎么样?怎么样!

赵:这马褂的力量可不小啊!有啊,那您说说吧: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呢?

郭:我说说?这有什么新鲜的?是你听着新鲜了,这个……这个……是不是?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掉茶碗里烫死了!

郭:这个……这个……这个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这有什么新鲜的呀──你想这螺蛳才手指肚那么大个,那个刚倒的热茶,可不掉里就烫死了。

赵:什么?您呢,螺蛳?

郭:对呀,就卖的那个,有的挑挑儿卖的那个……大小金鱼、蛤蟆秧子、活螺蛳……

赵:不、不、不!……问问,您说是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骡子!骡子!大骡子大马──套车的骡子,拉车的骡子。

赵:骡子,比马大的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不是螺蛳。

郭:噢,不是螺蛳!

赵:骡子!

郭:骑的那骡子。

赵:哎。

郭: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对了。

郭:比马大,骑的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嗯,它怎么烫死的呢?

郭:哦,你纳这闷?

赵:我当然纳这闷!

郭:你...你听我说呀──它是这个…这个…哎——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这事儿不算新鲜啊,你是少见多怪呀,你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啊,我还告诉你以后知道的事再打听、不知道的别问,打听心里也是病!得了,这事儿甭问,你不懂啊。

赵:噢,这就完了!我少见多怪、我别问了就完了,不行,你得说说这骡子怎么掉到茶碗里这个新鲜。

郭:哦,你非得问?

赵:我就得问!

郭:死心眼这人!它怎么会掉茶碗里的呢?你就纳这闷对不对?

赵:当然了!

郭:它这个……这个骡子掉茶碗里了,你就纳这个闷儿?我也纳闷儿啊!

赵:这像话么这个?

郭:怎么不像话?

赵:你纳闷儿?你不是知道吗?

郭:先前我纳闷儿后手我就不纳闷儿了,先前我纳闷儿后手为什么不纳闷儿了呢?它是有这么个理由,这个、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是不是这个,马上就得跟你说这个意思是不是?

赵:嗯!

郭:这是他说的?那个……仿佛呀……是不是啊……着比呀……仿佛大概其……似乎类乎好象...我们这个……似乎类乎大概其呀……我们这个……你明白了吧?

赵: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一句没说,我怎么明白啊?

郭:哎哟我说了这么半天你没明白呀?

赵:你这么半天一句整话没说上来呀!

郭:哎哟...哎哟...你这个人怎么会不明白,它是...掉茶碗里烫死的。它不是茶碗吗?

赵:它是茶碗啊。怎么掉里的?

郭:怎么掉里的,它是大茶碗那。

赵:哦,大茶碗。

郭:大茶碗啊。

赵:大茶碗那骡子蹄子也下不去啊。

郭:它是大茶碗呐……比茶碗还大的……那是饭碗了对不对吧……它那个骡子蹄儿……比饭碗再大的……那就是盆了对吧……

赵:对、对、太明白了!

郭:比盆再大的呢...那就是洗澡堂那池子了...

赵:哎,对对对!

郭:那不就能掉里去了吗!......洗澡堂那池子又不能喝茶呀?!

赵:这不废话嘛,谁端着那池子喝茶呀?有那么大力气么?

郭:这个,哎哟...哎哟...这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是啊。

郭:水热的烫的。

赵:当然啊。

郭:水热的烫的,大概其水还多点,连淹带烫,它就死了。

赵:不是烫,是连淹带烫?

郭:对了。

赵:更不像话!它怎么能掉到碗里头,您说说这个。

郭:哎哟,你就老纳这闷,怎么掉茶碗里了?

赵:就说啊。

郭:噢,对了,对了!

赵:我说你怎么回事儿?你这儿诈尸啊是怎么着,说话一惊一咋的这玩意儿?

郭:我找着话头了。

赵:哦这话还有头。你找着话头了你说。

郭:我说一人你认得不?

赵:谁啊?

郭:李德林!

赵:我不管李德林,我说的是这骡子掉到茶碗里头。

郭:你别忙啊,打李德林这儿啊,这骡子掉茶碗里头这事儿啊就绕过来了

赵:打李德林这儿就来了。

郭:对,对。这个李德林这个人啊好交朋友,他跟这个马三立他们俩人啊是莫逆之交。有一天啊马三立骑着他这骡子啊上李德林那儿去串门去了,可巧啊李德林在家那,那拿着玩意儿呢。

赵:什么玩意儿?

郭:这个东西可好啊,蝈蝈儿!

赵:草虫。

郭:好!这蝈蝈真好。

赵:这个街上卖的多了,搁那小笼子里养活的,山蝈蝈。

郭:您说的?

赵:五分钱一个。

郭:大肚蝈蝈?

赵:嗯,大肚儿!

郭:那不叫什么新鲜呐,那怎么算好呢?缺者为贵啊,大肚蝈蝈不值钱。人家这个小肚大翅儿,湛青碧绿。

赵:这个蝈蝈可没有。

郭:这两个须啊,瞅着……可爱!叫唤出来声音那个大呀,就这屋子就能叫满了音儿。

赵:声音就这么大。

郭:咵、咵、咵叫满了音儿,这不算出奇啊,人家那葫芦!

赵:葫芦?

郭:这葫芦好噢。

赵:葫芦有什么出奇的?

郭:沙河刘的葫芦。

赵:不懂。

郭:你看,不懂了不是,不懂了不是──沙河呀有一姓刘的养活这蝈蝈葫芦是最好,人家培养的最好,种的时候培养的最好!葫芦好啊这口也好──牙口。

赵:哦,象牙的。

郭:牙口,咬红的盖儿,里面带铜胆。人家正在那儿摆弄这蝈蝈呢,他去了,他一瞧人这蝈蝈他就夸“嘿!李大哥,您这蝈蝈可真好啊!”连夸了几句,这李德林呢,也是外面儿的朋友──“兄弟你爱惜这蝈蝈呀?得,送给你了!”双手奉送了。

赵:给他了。

郭:他一看有点儿不落忍了──人家心爱的东西我连夸了两句人家送我了,我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人家呢?一瞧,他骑着那骡子去的,“得嘞,李大哥,我这骡子啊送给您得了,甭管它值多少钱,咱们哥儿们也过这个。”

赵:嗬!这劲头费的啊!这是这么一码事啊。

郭:嗯,你明白了吗?

马: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赵:您这种说法我实在听不懂。

郭:你像话吗?这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你瞧。你这么说就行了,你这解答的好嘛。

郭:是净顾你说出来,我受得了吗?你瞧这身汗,你瞧这身汗。

马:这要没你这就咂了。

郭:我要不跟着你就栽跟头了吧!

马:这要没你这就咂了。

郭:叫人问住了没有?我看这马褂儿多旦给你。

马:穿俩月。

郭:俩月了,你说的。

马:俩月。

郭:说话留点神吧。

赵:您别说了,越说越没人话了!

马:什么叫没人话呀?这怎么不是人话?

赵:烤鸭子还没脑袋,打楼梯外边飞进来,你听着像话吗?

马:这还能够说瞎话吗?

郭:烤鸭子飞啊,我说您这是热病胡说呢吧?

赵:这不是胡说这是什么呀。

郭:哪有这事啊,烤鸭子?

赵:就说呢。

马:马褂、脱!把马褂儿给我。

郭:可你刚才说了……

马:我现 在就要,我不等。

郭:不是穿俩月嘛。

马:俩月我不等,我现 在就要。

郭: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我马褂儿呢?

马:烤鸭子飞楼上去了你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烤鸭子飞上来这事儿是他说的?

赵:没有!

郭:有──!

马:怎么样?

赵:你自个买个马褂儿多好!着这个急干吗呀,大热天的?

郭:您这个人呐说话,他是有这个事儿啊。

赵:哦,这事儿也有?

郭:这事儿有!

赵:有,你说!

郭:你是少见多怪呀,

赵:我又少见多怪!

郭: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你知道事再问,不知道别问。

赵:又来了。光这套不行,我就得问,你就得说说这烤鸭子没脑袋怎么会飞到楼上呢?

郭:你就纳这闷吗?

郭:烤的怎么会飞呀!说呀!

赵:我说呀?你说呀,我问你呀!

郭:对了你问我,你别着急呀你。说话不得找头,你干嘛你。找着话头儿再说啊。

赵:你慢慢找。

郭:你问我,我知道这事儿,烤鸭子怎么会飞。

赵:怎么飞的?

郭:鸭子个儿大!鸭子个儿大!

赵:多大个儿的鸭子它也飞不上去!

郭:为什么不能飞?鸭子有翅膀。

赵:就算你活鸭子也不能飞楼上,它是个烤鸭子,它还没脑袋啊。

郭:噢——对了,对了。他说这不是活鸭子,是烤鸭子……烤鸭子还没脑袋。

赵:它怎么飞的呢?

郭:怎么能飞呢?它不是烤的吗?

赵:烤的呀。

郭:对,烤鸭子,哎哟,这个火就得旺了,炉里火一旺,鸭子烤着对不对,你得替这鸭子想想,那玩意儿烤的多难受啊,它不得想办法跑嘛。烤着烤着它就飞了,甭说鸭子,拿你说吧,把你烤着你也得想主意飞啊,你也得跑啊。

赵:这不像话这,哦,它烤的难受它就要飞了。它烤的难受它怎么飞的?

郭:怎么飞,它有热气儿嘛。

赵:哦,热气儿一催它就飞了?

郭:对喽!

赵:那么那馒头铺的馒头怎么办呢,蒸得了一掀屉,全飞了?像话吗?

郭:那蒸的是馒头啊。

赵:烤鸭子不能飞啊。

郭:哎,您绕住喽。它不是鸭子它出去了吗?鸭子溜溜达达出来了——鸭子溜达?鸭子溜溜达达出来了?

赵:是你说的。

郭:人行了溜溜达达出来,鸭子那是蹦出来了——送出来的、送出来的。

赵:送出来的?

郭:哎,对了!

赵:送出来的?这鸭子怎么送出来了?

郭:有一个地方给鸭子楼打电话送只烤鸭子,叫的时候是打电话的,完了叫人送去。山东的管这学徒的不叫学徒的,叫小立本儿。送的时候拿着这么一根一弢多长的小扁担,扁担头上啊有这么长的一个铁勾,可是两头,这头也是勾啊这头也是勾。

马:我是最爱草虫儿,逮蛐蛐,一出门就听“嘟──嘟──嘟──!嘟──嘟──嘟──!”没在院子。

赵:在哪儿呢?

马:在胡同口外头呢。到了胡同口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车站呢。

赵:哦──在车站那边儿叫唤去啦?

马:到了车站我一听“嘟──嘟──嘟──!”在天津呢!

赵:在天津叫唤!

马:追到天津我一听“嘟──嘟──嘟──!”在唐山呢!

赵:唐……?!

马:到唐山我一瞧,嚯,这个大窟窿啊!在唐山小山底下这大窟窿这么大个,一听这蛐蛐“嘟──嘟──嘟──!嘟──嘟──嘟──!”在这儿呢,我就挖,由打唐山我就一直挖到山海关,到山海关这儿,我往里一瞧这蛐蛐蹦出来了,我一瞧蛐蛐、蛐蛐一瞧我,嗬──好大的蛐蛐!

赵:这脑袋跟这礼堂这么大个?!

马:像这礼堂这么大个!这蛐蛐这俩眼那,您瞧汽车头里那俩灯了没有,那么亮。

赵:俩汽灯一样?

马:呵,蛐蛐那俩须呀,跟电线杆子那么长。

赵:像电线杆子?

马:电线杆子!“嘟……嘟……嘟”这叫唤劲儿,我一瞧啊,这蛐蛐整个像一列火车!

赵:您别说了,不像人话!

马:哎,那还能不像话吗?

赵:又有人知道?

马:你问他呀!

赵:这蛐蛐这脑袋跟这礼堂这么大个儿?

郭:不像话!

赵:眼睛跟汽灯似的?

郭:吃多了撑的那是!

赵:那须跟电线杆子似的。

郭:胡说八道!

赵:他说的!

马:我说的!

郭:谁说的我也不知道啊!

赵、马(合):怎么呢?

郭:马褂给你啦!

(7)锅哥台词扩展阅读:

《扒马褂》是相声传统曲目之一。整段相声人物性格鲜明。三人所站位置的顺序,从左至右依次定为甲、乙、丙。甲模拟的是贪图小利鼓舌如簧的帮闲,乙模拟的是艺人,丙模拟的是靠别人哄着捧着的少爷“秧子”。

甲按相声术语称为泥缝或腻缝,其作用是调解丙与乙之间的矛盾,在《扒马褂》中扮演帮闲或小厮的角色,贪图小利,巧舌如簧。

乙按术语则为捧哏,在《扒马褂》中的角色为普通相声艺人,个性正直,打破砂锅问到底。

丙按术语则为逗哏,在《扒马褂》中的角色为少爷“秧子”,财大气粗,自诩博学多识,爱吹牛说大话,信口开河,谎话连篇。

丙为财大气粗的少爷“秧子”,自诩博学,信口开河,谎话连篇,仗着甲穿他的马褂,让甲替他圆谎。乙为人正直,不相信丙的大话,丙一时语塞,以收回马褂威胁甲为其圆谎。甲贪图多穿两天马褂,只好凭自己的机智,挖空心思,用如簧巧舌为丙圆谎。

不想丙越说越离奇夸张,甲窘态百出,无计可施,最后只好主动脱下马褂,不再随声唱喏,不再仰人鼻息,也不再替丙圆谎。最终谎言被戳破,丙在人前现了眼。

『捌』 武林外传经典台词!!

I'm wrong I'm really wrong.from the beginning. I should not married my husband will never die if my husband should not die I shouldn't be here...

『玖』 ·刘宝瑞相声斗法的台词

斗法文本 (刘宝瑞先生述)

明朝永乐年间,北京前门大街五牌楼石柱子上头,贴着一张皇榜。前三门外人烟稠密,商贾云集,皇榜往外一贴,惊动了大街上过路的士农工商、五行八作。一百两十行嘛,也有做官的、为宦的、背弓的、挂箭的、推车的、挑担的,卖煤的、卖炭的、卖针的、卖线的,卖米的、卖丽的、卖葱的、卖蒜的、卖烧饼油条的、卖茶叶鸡蛋的……这些人不知道国家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贴皇榜,都争先恐后围着看。
就在这个时候由北边儿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姓孙叫孙德龙,他是东四牌楼猪市大街卖肉的,也会捆猪宰猪,山东登州府的人,四十多岁儿,好喝酒。这天刚打南市上回来,胳肢窝夹着个搭猪的钩杆子——这是白腊杆子,有核挑粗细,五尺多长,头里有两个铜钩子,猪要是跑了,离着它五尺,一搭就搭回来——这手提溜个钱口袋,这边胳肢窝还夹着账本,腰里系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把锡蜡的酒壶,擦得是锃光瓦亮,穿着个布棉袍,可已经变成缎子的了。怎么回事哪?因为他切完肉也往上抹,切完油也往上抹,日子一长,就跟现在理发馆那钢(gàng)刀布一模样了。
这天他下了市,刚打酒铺喝完酒出来,喝得酩酊大醉,走道脚底下直拌蒜,嘴里说话也不利落了(山东口音,下同):“这个酒哇是高粱水儿,醉人先醉腿儿,睁眼看不见道儿,简直是活见鬼儿!”走到皇榜前头一看,围着一圈子人。“咱借借光!”他挤进去了,到里边一瞧是榜,他不认识字,他要问问,拨拉那位。“哎!这是怎么回事?”这位说:“你慢着点,欠点岔了气!这是皇榜。”“什么叫皇榜啊?”“皇上家贴的!”“你念念我听听好吗?”“可以,你听着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琉球国前来进贡,明为进贡,实为派老道了义真人前来斗法……'”“行了!行了!你别往下念了,你念了半天我一句都不懂啊!”“我白念了。”“我先问问你头一句是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怎么叫‘皇帝诏曰’?”“皇帝说话就叫‘皇帝诏曰’。”“噢,皇上说话就叫‘皇帝诏曰',那我要是说话呢?”“……那,不知道什么曰了。”“好!你往下念吧。”这位想:我别念了,念完了再讲受不了,干脆我告诉他这意思得了。“琉球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今年派了个老道来,他会打三十六手哑谜,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找咱们中国人斗法。如果赢了他,他们是年年进贡,岁岁来朝;赢不了,或者没人跟他斗法,那就得他们琉球为上邦,我们大明为属国。现在皇上贴皇榜选能人,如果有人会打哑谜会念经,跟老道斗法赢了的话,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要多大官封多大宫。你问这个也没用啊,你又不会打哑谜,你又不会念《金刚经》。”
这句话行了,孙德龙外号叫“万事通”,不论什么事,你要是说他不行,当时就急:“你别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打哑谜,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念《金刚经》?”“噢!您会啊?”“我不会我能长个脑袋吗?”“哎呀!您会那更好了,您赶快撕皇榜找老道斗法去。”孙德龙刚要过去撕,那位想:先别忙,我得给他念清楚喽:“皇榜上写着老道会打三十六手哑谜,您会那么些个吗?”“他会多少?”“三十六手。”“咱会七十二手。”“嚯!比他会的加一番!老道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我那个《金刚经》念起来没完。”“那您就撕皇榜吧。”“我够不着。”“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呀?”“搭猪的钩杆子。”“您不会拿它钩吗?”“对!”嘶!他把榜给钩了。看榜兵丁一瞅醉汉撕皇榜,抹肩头拢双臂给绑上啦,推着他去见榜宫。
榜官是解学士解缙解大人,孙德龙到这儿立而不跪,冲解大人一撇嘴,一抬下巴额:“我说你姓什么?”解大人一听:要过我一堂怎么着?“我姓解。”“解大人,你讲理不讲理?”“怎么回事?”“找老道斗法去,难道说就捆着去吗?”“哎哟!您是法官哪。”赶紧就埋怨看榜的兵丁:“你们这些东西真可恶,怎么把法官给捆来了!”赶紧过去,亲自松绑。屋里就一个座儿,解大人道:“法官请坐吧。”应该是帅不离位呀,孙德龙也不懂,一屁股就坐下啦;坐下不算,他这话可气。“哎!你坐哪儿呀?”解大人说:“那我就站着吧。”“我说大人啊!这老道咱上哪儿找他去?”“他住在江米巷金台馆驿。走吧,你先跟我见驾去吧。”“见哪个驾呀?”“见皇上去呀。”“那太好了,我们哥儿俩有日子没见了。”跟皇上哥儿俩!“法官,咱们进宫您是骑马呀,是坐轿啊?”“全不用。”“全不用?用什么法术?”“骑驴。”“骑驴哪给您找去呀?!”“没驴我不去了。”解大人没法子,打广安门雇了匹赶脚的小驴儿。到了宫里头,让孙德龙到东朝房候旨。
解大人去见驾,皇上十分喜悦,吩咐即刻召见。解大人一想:不能让他见驾——还没到礼部演礼,嘴里头不定说出什么来,回头见了皇上一作揖,“咱哥们老没见了”!我这纱帽也就丢了。赶紧就说:“万岁!法官是外省人,初到京城,未在礼部演礼,恐有失仪。依臣之见,找来老道先斗法,斗法之后再见驾也不为晚。要是赢了老道,见驾时倘有失仪,我皇万岁也能谅情一二。”
当时就派人从金台馆驿把老道找来,告诉他,我国有人跟你斗法。老道出主意,就在太和殿前高搭两座法台,都要三丈多高,上头预备八仙桌子一张,太师椅一把,香炉、五供、蜡扦、黄毛边纸、朱砂笔、香菜、五谷杂粮,还有一碗无根水。“你家法官需用何物你去问他。”解大人一琢磨,干脆也给他预备这么一份得了。人多好做活,当时法台搭好,东西也预备齐了。老道一抖袍袖,有一股黑旋风就把他托上了法台了,文武百官目瞪口呆。
皇上传旨:“叫解大人去请咱们的法官眼老道斗法,也让咱们法官驾风或者驾云上法台。”解大人赶紧跑到东朝房去找法官,进屋里一瞧哇,法官躺在地上睡着了。解大人赶紧过去叫:“法官,起来!”“别闹!”“谁跟你闹了!把他搀起来。”孙掌柜揉了揉眼睛往四外一看,这是皇宫里头,金碧交辉,富丽堂皇。“哎,老大人!这是哪个场儿?”“皇宫内院。”“我上这个地方干什么来了?”“啊!你忘了,你不是找老道斗法来了吗?现在老道在法台上等着你呢。皇上宝座升到殿外,要看你二人如何斗法。”孙掌柜一听可吓坏了:“怎么回事啊?”刚才他撕皇榜的时候酒喝得十成醉,在地上睡了半天觉,酒气儿冰下去了,把刚才撕皇榜那碴儿全忘了。现在听解大入这么一说,自己一想:我喝酒喝得太多了,酒后闹事撕了皇榜,我是买卖人,卖猪肉的,哪儿会跟老道斗法呀!再说这老道是打外国来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这不是捅漏子吗?想到这儿,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自己打了四个嘴巴:“我胡涂,我胡涂!”往后一退步,咕咚脆下了:“老大人哪,我喝多了,我撕皇榜是耍酒疯儿,我是个买卖人,就懂得卖猪肉。斗法这个事儿干脆你找别人吧!这个事儿,我是办不了啊。你若不出气的话,你给我俩嘴巴,你拿我当个风筝——把我放了吧!”啊!?解大人一听连生气带害怕,浑身直抖,帽翅乱动。赶紧就说:“哦,你喝多了,你这个酒喝得太凶了,你摸摸你还有脑袋没有?我给你俩嘴巴把你放了就完啦?你跟我这么说行了,我在万岁驾前要是这么说呀,是欺君误国,欺君事小,误国事大。现在老道已经来了,皇上拿什么话来回答他呀?这么大国家因为你失了信用,咱俩人全活不了,你是酗酒闹事撕皇榜,戏耍看榜钦差大臣;我是办事不力,错引平民入宫,欺君误国。咱两个人的死,罪有应得,祸由自取,皇上跟着丢人!偌大中国失去天威,琉球为上邦,我大明为属国,咱们就全成了亡国奴了。”孙德龙跪着这么一听,他可急了:“哎,这不是没有的事吗?我这点酒怎么惹这么大祸呀?哼,不单皇上丢人,连全国老百姓也跟着丢人。咳!”啪!他一拍胸口,刚才喝的那点酒又都撞上来了,跪着好好的,蹭楞他蹦起来了:“老大人呀!不要紧!照你这一说咱俩不就没了命了吗?没命就好办了,我不找老道斗法不是也活不了吗?这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脑袋掉了不是才碗大的疤瘌吗?别看跟老道斗法不行,打?他还不准是个儿那!咱找他去。走!”解大人一听:“你到底会不会呀?”“咳,你就走吧!”
解大人也没办法了,只好把他领到法台下边,用手一指东边的这座法台:“你看!老道已经在上边打上坐了。”孙德龙一瞧:“老大人,他上那边,我就上这边儿了,我们俩要是上一边儿,那为争地盘儿不就打起来了吗!”“快上吧!”“这法台有多高?”“三丈三!”“三丈三哪?九丈九也不要紧哪。来人!”“干吗呀?”“搬梯子。”“搬梯子可不行,皇上已经传过旨了,或是驾风或是驾云,因为老道是驾风上去的。”其实呀,老道也不是驾风。那末你刚才说,不是一抖袍袖有股黑旋风裹着老道上去的吗?那是个戏法儿。在他袖口儿里边有个铁筒儿,铁筒里头装的是狼粪、大青、炭饼,把它点着了。用的时候,他一抖袍袖,就把那盖儿打开了,你想他穿的是道袍,大领儿,这些个黑烟,顺脖子、大襟、底襟全冒出来了,狼粪点着了不散,大青这昧药点着了净冒黑烟,好象黑旋风裹着他一样。手上脚上都有小铁钩,他是顺着法台的杉篱爬上去的!孙德一听说驾风驾云,就问解大人:“老大人,我驾什么风呀?”“趁脚风呗。”“我会抽羊角疯。”“那没用。”“咳,干脆,没梯子我不去了。”“哎,别价呀。”孙德龙着急了,就要往法口前边转。“别往前边去,皇上在前边哪。”“我喽喽。”解大人一听,有喽皇上的吗?“坐那儿那个人儿是谁呀?”“那就是皇上啊。”“旁边那站着八个大个儿,是干什么的?”“那是保驾的,金瓜武士。”“他手里举着的那是什么?”“那就是金瓜。”“你把那头一个顶高个儿的叫过来我有事儿。”解大人过去一瞧,这位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白老爷,过来我给您引见个朋友。这位是来斗法的孙法官。这位就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哦,白大人,你好啊,请你帮忙吧。”“什么事哪?”“我上法台。”“与我有什么关系呀?”“没你我上不去呀。”“怎么哪?”“你想啊,这法台三丈三,你多高身量?”“我呀?皇上选最高个儿的,身高九尺。”“你手里举的这个金瓜多长?”“一丈四的瓜把儿,一尺的瓜头,一共一丈五。”“啊,对呀!一丈五,身高九尺,就是两丈四,胳膊伸长了二尺,两丈六、三丈三一一差不离儿了。”白大人一听:他这儿算什么哪?“啊,你把这瓜放平喽,你两手攥住瓜把儿,我坐在瓜头上你不能把我扔上去呀?”“这……没听说过。”“你要是不扔我可走啦!”解太人赶紧跑过来说:“白大人,您受累试试看吧。”白文元气得直抖手,这叫什么事啊!也没办法,只好试试看,就把金瓜放平喽,两手抓住瓜把儿,说:“来吧!”孙德龙坐到瓜头上,自老爷说:“您提着点气可别往下坠。',白老爷运足了气力:“我可要扔了啊!啊嘿!”这一下子真不含糊,法台三丈三,扔上有四丈四去。过了法台还一丈多哪。就由这一丈多高掉下来呀,法台都是二寸多厚的板子,摔不死也得摔个半死。该着这个老道倒霉,孙德龙没摔着,不但没摔着,并且还站到法台上去了。那位说,你说的这个不合理,他扔上去往下落,怎么也得腰朝下,那就是躺到那儿了,怎么能站着呢?这里头有个原因:他胳肢窝夹着一个搭猪的钩竿子,有五尺多长,您想啊,他过了法台一丈一,从这一丈一往台上落的时候,落下五尺多,钩竿子把儿就戳到台板上了。胳肢窝夹着钩竿子往下一出溜,脚就踩着台板了。手一拧钩竿子,嗨!他站住了。
这个老道啊,就在对面法台上闭目合睛打坐养神,孙德龙怎么来的,怎么坐着金瓜往上扔,他全不知道。他睁眼的工夫,正是孙德龙由一丈一往下落的时候,老道一看就害怕了:哎呀,了不得,中国真有高人。贫道驾着风上法台,怎么中国的法官会从;天而降哪!——扔上来的他没瞧见。老道再一看孙掌柜,他更害怕了:这位法官是足踏祥云,金光护体呀!——足踏祥云那是孙掌柜没站稳,把香炉拨拉到台上了,香灰这么一扑,跟云彩-样;那金光护体呢?是孙掌柜那件油棉袍,太阳一照猪油放光!您说这老道不是倒霉催的吗?!打仗是怯敌必败,他吓得直哆嗦,肝儿都颤了。老道一想:这可得多加留神。越留神越坏。老道单手打稽首,口念:“元量佛!”别看他身量矮,声如铜钟。老道一念佛,孙掌柜一想我也得说一句呀:“啊,好家伙!”人家念无量佛,他念好家伙。老道又念了一句:“无量……寿佛。”孙掌柜一听:噢,加字儿啦?我也加字儿:“一大堆破烂家伙!”
老道一听:他这家伙还真不少,我没那么多家伙,干脆跟他打哑谜得了。冲孙掌柜伸出一个手指头去,这就是哑谜。老道是说:你别瞧不起我,我有“一佛顶礼”。孙掌柜不懂啊,他撕皇榜的时候不是说会打哑谜吗?可是他打那哑谜跟老道这个不一样啊,他是肉市上卖猪肉的,这个猪多大分量、多少钱、多少整、多少零,两人拉拉手儿,是这个哑谜。他一看老道伸了一个大拇指:这是干什么?伸一个手指头……噢,要跟我喝酒划拳哪!没关系,来,你看这个!——他伸出俩手指头来,他是什么意思哪:你“独占一”呀?我“哥俩好”——嘿,他划上拳啦!这下老道可害了怕啦!哎呀!我伸一个手指是“一佛顶礼”,他伸俩,是“二圣护身”哪——让他给蒙上来啦。老道又伸了三个手指头,那意思是说“三皇治世”。孙德龙这儿又琢磨了:什么?“三大元”?好,“五魁首”!——他伸了五个手指头!老道一看:嗯,对!“三皇治世”正对“五帝为君”哪。——全弄到两下去啦!老道一拍心口,他是说:“佛在心头坐”。孙掌柜一瞧:好小子,你拍胸口,怎么,你还不服气?(手拍脑袋一下)啊嘿!他那意思是说,我也不怕你!老道一看:哟,我“佛在心头坐”,他“头上有青天”哪。——满弄拧了!
老道一看,打哑谜我赢不了他了。拿过一张黄毛边纸来,嗤楞一下,把宝剑拉出来了。孙德龙一看:“干什么?要抹脖子呀?”老道把纸裁了三条儿,用朱砂笔刷刷刷画了三道符,火绒火石打着了,把蜡点着,用宝剑尖儿扎起一道符来,在蜡火上一点,口中念念有词,一晃这宝剑,这团火越晃越大,他要火烧孙德龙。孙掌柜还开玩笑哪:“嚯嚯嚯嚯嚯,老道,那么大个子别玩火呀,玩火睡觉尿炕,妈妈打屁股。”老道这个气呀!这团火光有茶杯粗细,晃来晃去就有冰盘大小了。按理说,这道符就那么一个纸条儿,沾火就完了。为什么这火越晃越大呢?其实并不是念咒念的,画符的朱砂里头有药材,所以火越烧越大。到了冰盘大小,这团火就甩过去了,直奔孙掌柜面门,孙掌柜往旁边一斜身儿,一歪脑袋:“好小子,烧人哪!”明朝人是拢发包巾,这团火擦着孙掌柜的耳根台子,过去的,磁啦一下,烧去了半边发罄。孙掌柜用手一胡噜,把手也烫了。桌上有一碗无根水,这碗凉水救了命啦!往脑袋上一浇,哗!火灭了。老道一看头道灵符没成功,再来一张,把第二道符点着了,孙掌柜一瞧:“好小子,得理不让人啊,烧完这半拉再烧那半拉,一根头发没有了。你当老道,让我当和尚,咱俩一块儿化缘去。我不想出家呀!别等他再烧我了,我先给小子一钩竿子吧。”顺手抄起钩竿子来,冲着老道面门瞄准。老道装模作样,闭着眼睛,摇晃脑袋,嘴里嘟嘟囔囔装着在那儿念咒,他这一闭眼睛,孙掌柜得搂了。怎么?他好瞄准呀!拿着钩竿子来回悠达,悠达欢了,这叫杆儿朝前,钩在后,觑着目,往对过儿瞅,对准了前拳撒后手儿。他说:“着家伙!”他要是不喊这句呀,正打到老道的面门上;他这一喊,老道睁眼一看,直戳戳一俨栅门而来。“无量佛!”往旁边一斜身儿,还算好,没打着。您可听明白喽,杆是没打着,后头这俩钩儿可不饶人哪,喽哧一下正钩到腮帮子上。往下一拨钩竿子,带下两条子肉来,疼得老道捂着腮帮子直念:“无量受不了的佛!”孙掌柜还跟着起哄哪:“不留神,挨家伙!”老道这个气呀!再一看钩竿子,他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心里更害怕了:“哎呀,我太不识时务了。刚才那位法官来的时候,足踏祥云,金光护体,从天而降,这一定是十八罗汉大罗金仙。现在一看果然是大罗金仙,若不然怎么能把西天如来佛的八宝如意紫金钩拿来?!”其实,那是搭猪用的!
孙掌柜可乐了:“小子,你把我头发烧了还能长啊,你这腮帮子破了,锅碗的不会补啊!”他这心里一痛快,可高兴了。老道更害怕了:头道符我烧了他半边发害,二道符未曾发用,他就打了我一八宝如意紫金钩。再一瞧孙掌柜那儿提溜着一个钱口袋,老道更嘀咕了:他还带着百宝囊哪!再一看,孙掌柜腰里头拴着把酒壶。好家伙!还挂着翻天印哪!这不是倒霉催的吗?他瞧什么都有用啦!越琢磨越害怕,干脆,三十六着——走!“无量佛,贫道我要回国交旨。”“哎!你要是走我可祭法宝!”“别价!我先去见你家万岁爷。”说完这话一抖袍袖,冒出黑烟,变了个戏法就下台了。老道走到太和殿前往那儿一跪,磕头如同捣蒜:“天邦大国万岁开恩,小国使臣前来请罪。”皇上那儿看得明白呀!可是他俩打的哑谜念的什么“无量佛”、“好家伙,,这全不懂;又瞧老道拿火烧人,孙掌柜拿水把火烧灭了,皇上高兴了:“好!水能克火。”再看老道又点起火来了,心想:讨厌的东西,你已经赢了何必赶尽杀绝。皇上净顾瞧这火了,没看见钩竿子怎么过去的,一瞧老道腮帮子流血了,皇上拍着巴掌直乐:“我国法官得胜了。好法宝!好法宝!”现在一看老道下来了,皇上明白,这是他输了,说:“了义真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讲?”“啊呀!天邦大国万岁开恩。敝国认输,情愿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嗯!我得问问你,你们俩见面说‘无量佛,这是怎么句话?”“这是我们出家人的见面礼儿。”“那么他说那‘好家伙,哪?”“那我实在不懂,不知道什么叫好家伙。”“那么你说那‘无量寿佛,哪?”“这是问候。”“那我国法官说那句‘一大堆破烂家伙,哪?”“那想必是贵国法官家伙太多了。”一指腮帮子,“我这不挨了一家伙吗!”“后来你不说话,伸出一个手指头是怎么回事?”“是打哑谜,我说的是‘一佛顶礼’。”“我国法官伸俩呢?”“他说他有‘二圣护身'。”“你伸仨呢?”“‘三皇治世'。你家法官又伸五个,他说有‘五帝为君’;我一拍胸口说‘佛在心头坐',他一拍脑袋,说他‘头上有青天’。”——嘿!全蒙对了!皇上说:“那么你那火是怎么回事情?”“万岁开恩,我是想把贵国法官烧下法台。”“哼!出家人不讲慈悲,脸上是被什么伤的?”“八宝如意紫金钩。”他就不知道是搭猪用的,跪在一旁听候发落。
皇上往法台上一看,忙跟解大人说:“咱们的法官怎么还不下来呀?”他得下得来呀!孙掌柜在台上转磨:“哎!这是怎么回事?倒是输了赢了?”他还不知道哪!皇上一瞧,说:“想必我家法宫、被魔火烧伤,赶快派人把法官接下法台。”皇上这句话积大德了。刚才扔上去的,这要是往下一跳非摔死不可。皇上一说把他接下来,有人立好了云梯,孙掌柜顺梯子就下来了。解大人过来说:“走,跟我见皇上去,要多磕头少说话。”怎么哪?怕他见皇上再来个“咱哥俩老没见了”!孙德龙到了太和殿前,冲皇上作了个大揖:“嗬!”皇上一瞧:你要咬我是怎么着?“咱给老皇上磕头了。”他这一赢,皇上高兴:“法官抬起头来。”别人都得说“有罪不敢抬头,',等皇上说“恕你无罪”,这才抬头,孙掌柜满不懂,一抬头直眉瞪眼瞧着皇上:“干什么?”上人见喜,皇上乐了:“法官你斗法是输了是赢了?”孙掌柜就怕问这句,输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低下头去,装没听见。他这一低头,皇上又问:“你输了你赢了?”他往旁边一看,正瞧见老道。正赶上这时候皇上问第三句:“法官!你跟老道斗法是输了是赢了?”“我说皇上,你老人家问我输了赢了,这个话我不好说呀!怎么呢?我要是说我赢了那叫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可我要是说我输了吧,我干什么来了?没有金钢钻就不敢揽瓷器!”解大人一听:你哪儿那么多俏皮话呀!“你老人家问我输了赢了,你别问我。”一指老道,“你问他!他说我输了就算我输了,他说我赢了就算我赢了。老道!你要是说我输了,咱俩上台再来来!”老道一捂腮帮子:“别来了!他赢了。”“皇上听见了吧?我赢了!我赢了!”皇上问:“法官,你叫什么名字?”“我姓孙,叫孙德龙。肉市德龙馆那个小买卖是我开的,咱是准斤十六两绝不少给分量。”——谁问你这个了!“你们俩一见面,他说‘无量佛;是怎么回事?”“这‘无量佛’是怎么句话?皇上,这个老道我认得。”老道一听吓了一跳:他认得我,我怎么不认得他呀?你哪儿认得去,他是卖猪肉的!“这个老道是化缘的。”“化缘干吗说‘无量佛’呢?”“我开肉馆子,他们化缘,和尚念‘弥陀佛',老道念‘无量佛’,就是跟我要钱哪。”“那么你说那‘好家伙’哪?”“我说‘好家伙’,是心里想,怎么刚走俩化缘的又来一个?”老道听着这通窝心哪!“那么你们俩人打哑谜,他伸一个手指头是怎么回事情?”孙掌柜一听:这回可糟了,怎么说呀?老道伸一个手指头,是“独占一”,我“哥俩好”,“三大元”、“五魁首”?合着我们俩没斗法,在哪儿划拳哪!这不象话呀。得啦,干脆我瞎编个词儿吧。这一编词把老道给送下来了。“皇上,他没跟我打哑谜!”皇上说:“怎么?,他伸一个你伸俩,他伸仨你伸五个,他一拍心口你一拍脑袋,这不是打哑谜吗?”“不!我俩是讲买卖呢!”“讲什么买卖呀?”“老道知道我是肉市上卖猪肉的,他庙里头办喜事,他想买我一口猪。”老道心说:我多咱想买他一口猪哇!皇上问:“那么你伸俩手指头呢?”“我说别说你买一口猪,买俩我也有啊!他说要个三十来斤的,我想,我那儿顶少也有五十多斤呀;他说可得带下水——心肝肺,我一拍脑袋,那意思是说:甭说心肝肺,(手拍脑袋一下)连猪头都是你的呀!”
得,满拧!

『拾』 十八愁绕口令台词

数九寒天冷风飕,

年年春打六九头。

正月十五是个龙灯会,

有一对狮子滚绣球。

三月三,

王母娘娘蟠桃会,

大闹天宫孙悟空又把这个仙桃偷。

五月当午是端阳日,

白蛇许仙不到头。

七月七传说名叫天河配,

牛郎织女泪双流。

八月十五是个云遮月,

月里的嫦娥犯忧愁。

咱们要说愁啊尽说愁,

你听我,

唱上一段儿绕口令儿十八愁。

虎也愁、狼也愁、

象也愁、鹿也愁,

骡子也愁马也愁,

羊也愁、牛也愁、

狗也愁、猪也愁、

它鸭子也愁鹅也愁,

蛤蟆愁、螃蟹愁、

它蛤蜊也愁乌龟愁、

它鱼愁虾愁,各有分由。

虎愁不敢把那高山下;

狼愁的野心不改耍滑头;

象愁的脸憨皮又厚;

鹿也愁,脑袋七杈八杈长犄角;

马愁背上那鞍骣行千里;

骡子愁的一世休;

羊愁从小把胡子长;

牛愁愁的犯牛轴;

狗愁改不了那净吃屎;

猪愁离不开那臭水沟;

鸭子愁的扁了嘴;

鹅也愁脑袋愁了一个锛儿喽头;

蛤蟆愁长了一身脓疱疥;

螃蟹愁的尽横搂啊;

蛤蜊也愁啊,闭关自守;

乌龟愁的不敢出头;

鱼愁离水不能够走;

虾米愁,空腔乱扎没有准头。

“十八愁绕口令”是一个很经典的快板节目,由于它将很多绕口令融入其中,所以不仅表演难度大,版本也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