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岳云鹏,孙越《对春联》台词

孙 越春联的规矩你懂吗?

岳云鹏我懂啊,对春联讲究是“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清。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雷隐隐,雾蒙蒙,开市大吉对万事亨通。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

孙 越当什么讲?

岳云鹏任何一句话都可以做对联,只要你对得恰当巧妙,那再好也没有了。

孙 越是是!

岳云鹏譬如有这么两句俗语就是一副对联。

孙 越哪两句?

岳云鹏“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就是上联。

孙 越下联呢?

岳云鹏“上梁不正底梁歪。”哎!你听这两句虽然不够工整(摇头),可是很好玩。(读玩念重音,表达出文诌诌的)

孙 越咱们两人联联句怎么样?

岳云鹏可以呀。

孙 越我出个上联儿。

岳云鹏我对个下联儿。

孙 越譬如我说“上”。

岳云鹏我对“下”,有上就有下嘛!

孙 越我说“天”。

岳云鹏天对“地”呀,你怎么啦。“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雷隐隐,雾蒙蒙,开市大吉,万事亨通。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横批:仄仄平”

孙 越“言”。

岳云鹏我对“醋”。(岳云鹏把“言”误为“盐”了)

孙 越醋?

岳云鹏啊!油盐酱醋,五味调和,你那是咸的,我这是酸的。“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雷隐隐,雾蒙蒙,开市大吉,万事亨通。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横批:仄仄平”

孙 越行啦,有完没完。我出“好”。

岳云鹏我对“歹”,好好歹歹得清楚。

孙 越“事”。

岳云鹏我对“炮”。(岳云鹏把“事”误为“士”了)

孙 越炮!那对得上吗?

岳云鹏你支土我拨炮,你跳马我出车。

孙 越咱们这儿下象棋来啦!

岳云鹏联句有什么啊!

孙 越这五个字凑在一块儿是对子的上联:“上天言好事。”

岳云鹏那我给你对:“回宫降吉祥。”这是灶王对。

孙 越你等等,你刚才不是这么对的。我说“上”。

岳云鹏我对“下”。

孙 越我对“天”。

岳云鹏我对“地”。

孙 越我说“言”。

岳云鹏我对“醋”。

孙 越我说“好”。

岳云鹏我对“歹”。

孙 越我说“事”。

岳云鹏我对“炮”。

孙 越我就是:“上天言好事。”

岳云鹏我这是:“下地醋歹炮。”

孙 越你这当什么讲啊?

岳云鹏谁叫你不一块儿说啦?你要说“上天言好事”,当然给你对“回宫降吉祥”。你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可不给你对“下地醋歹炮”吗?

孙 越这还怨我啦。

岳云鹏当然啦。

孙 越好,你听这两个字的:“羊肉。”

岳云鹏我给你对“萝卜(luo bo)”

孙 越那对得上吗?

岳云鹏羊肉汆萝卜焖干饭,我能吃三碗……

孙 越这位没吃什么哪!“绸缎。”

岳云鹏“萝卜。”

孙 越萝……我们这是绸缎你也对萝卜?

岳云鹏啊!绸缎包萝卜。

孙 越没听说,我那是穿的绸子和缎子。

岳云鹏是呀!我说的也是穿的,绫罗绸缎的罗,呢绒布匹的布。“罗布。”

孙 越噢!罗布听不出来就是萝卜,再听这个:“钟鼓。”

岳云鹏“萝卜。”

孙 越我说是撞的钟打的鼓。

岳云鹏我是敲的锣打的钹,“锣钹。”

孙 越行了行了!你再听这个。

岳云鹏(顺口而出)萝卜。

孙 越我还没说呢?

岳云鹏我先说下搁着。

孙 越急性子。“马牙枣。”

岳云鹏“大萝卜。”

孙 越我这是仨字的啦。

岳云鹏我这也仨字。“大萝卜。”

孙 越我要四个字呢。你”好大萝卜“,我五个字,你”好大个萝卜“,你这筐萝卜全卖给我啦?不行。重对。听这个:“山羊上山。”两头儿山。

岳云鹏我给你对:“水牛下水。”两头儿水。

孙 越我能加字。

岳云鹏我能添字。

孙 越“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

岳云鹏碰脚啦?

孙 越不!犄角。

岳云鹏“水牛下水水没(mo)水牛腰。”没腰啦。

孙 越我还能加字。“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学羊叫)咩呀!”

岳云鹏这是怎么回事儿?

孙 越碰疼啦。

岳云鹏“水牛下水水没水牛腰,(学牛叫)哞儿!”

孙 越嘿,他对上了。

岳云鹏那是当然,“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雷隐隐,雾蒙蒙,开市大吉,万事亨通。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横批:仄仄平”

孙 越行了,你们爱听还是怎么着(对观众)。

岳云鹏你说什么我给你对什么。

孙 越我说“南”。

岳云鹏我对“北”。

孙 越我说“东”。

岳云鹏我对“西”。

孙 越我说“上”。

岳云鹏我对“下”。

孙 越你听这个:“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

岳云鹏你怎么都给占上啦。

孙 越这叫抻练抻练你。

岳云鹏好!你听下联:“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

孙 越你对得上吗?

岳云鹏当然对得上。

孙 越“北雁南飞。”

岳云鹏“前车后辙。”

孙 越“双翅东西。”

岳云鹏“两轮左右。”

孙 越“分上下。”

岳云鹏“走高低。”高低即是上下,上下即是高低,“虽不中不远矣”!

孙 越嘿!这份儿酸哪。

岳云鹏这叫气气你。

孙 越咱们不定谁气谁哪,听这个:“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基浅。”

岳云鹏嗬!我给你对:“林内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孙 越好!你再听这个:“空树藏孔,孔进空树空树孔,孔出空树空树空。”

岳云鹏什么呀,乱七八糟的?

孙 越这是个孔子的典故,又是个对子上联儿。

岳云鹏还有这么一个典故哪!

孙 越孔子周游列国的时候,有一天走到某处,忽然天降大雨,上不着村,下不着店,没处躲,可巧道旁有一棵树里面是空的,孔子一想这里可以藏藏躲躲,这就叫空树藏孔。

岳云鹏孔进空树呢?

孙 越孔子进了空树啦,孔进空树。

岳云鹏空树孔?

孙 越空树里面有孔子,空树孔。

岳云鹏孔出空树?

孙 越雨过天晴,孔子由空树里面出来啦,孔出空树。

岳云鹏空树空?

孙 越空树里面就没有孔子啦,这就叫:“空树藏孔,孔进空树,空树孔,孔出空树空树空。”(做喘不上气来的样子)我差点儿没放炮。

岳云鹏听我的:“柔(rou)、叭哒、当、哗啦、扑腾腾、哎哟哟、嗖嗖嗖、吱吱吱。”

孙 越我说你这是什么呀?

岳云鹏你那是什么呀?

孙 越我这是列国典故。

岳云鹏我这是本人实事。

孙 越典故可以对实事,可是你那有多少字啦?

岳云鹏你那多少字啊?

孙 越我这是十八言。

岳云鹏咱们数数。

孙 越“空树藏孔,孔进空树空树孔,孔出空树空树空。”十八个字儿。你呢?

岳云鹏我这也十八个呀。

孙 越我听着有三十多啦。

岳云鹏不信你数着,“柔、叭哒、当、哗啦、扑腾腾、哎哟哟、嗖嗖嗖、吱吱吱”。

孙 越也十八个字,可是当什么讲啊?

岳云鹏那年北京打仗,我正在床上躺着哪,就听柔……飞过来一个枪子儿。

孙 越叭哒?

岳云鹏撞墙上啦,叭哒。

孙 越当?

岳云鹏落院里一个炮弹,当。

孙 越哗啦?

岳云鹏房塌啦,哗啦。

孙 越扑腾腾?

岳云鹏我由床上掉下去啦,扑腾腾。

孙 越哎哟哟?

岳云鹏碰了我腰了,哎哟哟。

孙 越嗖嗖嗖?

岳云鹏当时掉了三根头发。

孙 越吱吱吱哪?

岳云鹏压死仨老鼠。

孙 越嘿!

B. 岳云鹏在欢乐喜剧人中说的舆论是什么

在昨晚的《欢乐喜剧人》中,岳云鹏作为第三位喜剧人出场,带给我们的依旧是他所热爱的相声,
他在春晚联排这种关键时刻依然选择加盟《欢乐喜剧人》的最大原因,就是“想为相声做点事”
在本期的《欢乐喜剧人》中,岳云鹏的表现可以说是非常好的,笑点与泪点并存但是又那么和谐。昨晚节目中,岳云鹏带给我们的节目是相声《我是歌手》,我们都知道最近《我是歌手》第四季非常火,此次岳云鹏选了这么一个话题来做相声可以说是非常用心的。而且在本期的节目中,岳云鹏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嗓音,让观众听到了很多耳熟能详的歌曲,虽然岳云鹏并不是专业的歌手,但是他却将观众的参与性与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
当然除了一些搞笑段子之外,岳云鹏在节目的最后还是为我们完整的演唱了一首歌曲《一封家书》,很多观众都不想看到喜剧节目中的煽情,但是“小岳岳”的煽情却让人不觉得不好,因为岳云鹏的煽情是发自内心的,他能够由内而外的感染观众,这才是喜剧人的真正优秀的地方,“小岳岳”表演的更走心。

最终,岳云鹏凭借着精彩的演出获得超高人气,赢得了《欢乐喜剧人》舞台首个第一名。在这个强手如林的喜剧人舞台,岳云鹏首夺第一,称得上是“守得云开见日出”,司仪郭德纲也终于盼来了爱徒争得第一的荣誉时刻。13岁就辍学的岳云鹏从没拿过任何奖状和荣誉,加入相声行当后也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这是第一次得到一枚奖牌,淳朴憨厚的他在舞台上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露出纯纯的笑容。

C. 岳云鹏 孙越 《当行论》 的文本

在旧社会呀,不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就没法儿做买卖。解放后当售货员就好办啦,比方卖鞋吧,商品明码标价,您进门儿买双鞋,试好啦,穿着合适,开票儿交钱。齐啦。要是在旧社会,鞋铺的伙计必须得能说会道,只要您进了鞋铺的门儿,就得让您把鞋买走,合适买,不合适也得买,那就全仗着说啦。

要是您连挑三双不合适,真正合适的尺寸又没货,如果这么说:

“现在您穿着合适的尺寸没有,您明天来吧!”

“好!”

这位买鞋的出了门儿,明儿?后儿也不来啦,卖鞋的一家挨一家,上哪儿买不行啊!这就叫把主顾放跑啦,不会做买卖。会做买卖的呢?得会说呀。您买鞋,不怕您褒贬,常言说“褒贬的是买主”,您褒贬,也绝跑不出这八样儿来。哪八样啊?比如说:千层底的布鞋,顾客褒贬起来,卖鞋的得会说。您问:

“这鞋,底子太厚哇!”

“对,您穿鞋呀还是底儿厚点儿好,走道儿省得硌脚。”

“哎,底儿太薄哇!”

“是呀,薄底儿您穿着轻松啊!”

“哎,这鞋肥呀!”

“鞋肥点儿您脚不受屈。”

“瘦哇!”

“瘦点儿您穿上跟脚,走道儿利索。”

“鞋脸儿太长啦!”

“鞋脸儿长点儿不脏袜子。”

“鞋脸儿短了!”

“脸儿短,通风,您不长脚气呀!”

嘿!穿这鞋还带治脚气的!

“嗯,小点儿!”

“新鞋,紧点儿好,过两天一松楦儿,正合适您哪。”

“哎,大了点!”

“是呀,新鞋,穿上着了地有潮气儿,一回楦儿,正好!”

他这鞋是松紧的!

您还说什么?您刚一愣神儿,“好,给这位先生找个好鞋盒,装上,先生,两块九角五,不方便,过两天您再带过来。”

这不是废话嘛!谁买鞋不带钱去呀?临走,小徒弟一拉门:

“您慢走!”

瞧这态度多好!旧社会买卖人都得这样,是都这样吗?不,有一行,不讲服务态度,还专门儿气人;气了人,到时候你还得去找他。什么买卖呀,当铺。别的买卖您进门是花钱去啦,进当铺是拿东西找他要钱,他这劲儿就来啦。当铺是吃穷人,喝穷人,穷人不当人,说出话来气死人。

解放后,当铺这一行没啦。上岁数的知道,当铺的柜台有两米来高,这叫“压人一头”,他看你,低着头;你看他得仰着头。柜台为什么这么高哇?有道理,因为当铺说话气人哪,对方听着一上火儿,俩人吵起来啦,气急了你刚要打他,他往后一撤身儿,你够不着啦!那位问了:你怎么对当铺的事这么清楚啊?因旧社会艺人生活没保障,我经常去当当。

有一回呀,交房钱的日子到了,我没钱哪,交晚了,轰你搬家。没办法,把皮袄当了吧,等有了钱,再出点儿利钱赎回来。我这件皮袄,新做的,刚穿过两回,西口的筒子,瓦灰的面儿,连手工钱搁一块儿,一百多块呀。我想:少当俩钱儿,少当少赎嘛。拿到当铺里去了,往柜台上一递,他接过去把皮袄打开。我这皮袄要是偷来的,在他这儿就得犯案,甩甩皮袄,看看我,仿佛我们家不趁这么一件皮袄似的。看了半天才说话:

“当多少——?”

哎,当铺说话全拉长声儿,可能是天天吃抻条面吃的。

“当多少——?”

我一想:九成新的皮袄,少当点儿,我说:

“您给写二十吧!”

他冲我一乐:

“二十?干脆,不要!”

啊!不要还干脆干吗呀!

“别人不要,你的要,不要你的你跟我泡。”哎,这叫什么话呀?!

“您写二十吧!”

“十块。”

磨了半天,还是十块,十块我也当。当铺有个规矩,你当什么他全得褒贬,你当“金子”,他写“熏金”;你当“银器”,他写“潮银”,你当“丝绵”,他写“麻绢”;你当新衣裳,他写“油旧破补”。他一褒贬我这皮袄,气得我又拿回来啦。怎么?他褒贬得太不象话啦。

他一抖搂这皮袄:

“写……”

帐房先生一听,拿起笔来给写当票儿。该听这站柜的褒贬啦:

“写,老羊皮袄一件……”

我一听:怎么着?我那是西口筒子,大麦穗呀!又一想,老羊老羊吧,反正当什么赎什么,你也不能给我换喽。

“……老羊皮袄一件,光板无毛,虫吃鼠咬,缺襟短袖,缺拌短扣,没领子,没下摆,没前身,没……”

“哎,您拿过来吧,我当的是皮袄,照你这么写,等赎出来成小孩儿的屁股帘儿啦!”

多气人哪!

当铺里站柜台收货的,必须是内行,外行干不了。得精通业务哇,您拿的是古玩,他一看就知道真假;您当瓷器,他得认识是什么年号,哪个窑烧的。

可是碰巧了也能遇见外行。解放前我在南京,新街口有个当铺,我在那儿当当,把我给逗乐啦。

外行怎么站柜台呀?敢情这位不是别人,是当铺的少东家,那天没事,站在柜台上跟伙计聊上啦。这个外行让我碰上啦,我不知道哇,把东西往上一递:

“先生,您给看看。”

他当时一愣,不好意思不看哪,恐怕露出外行来。

我的包袱包着一对儿戏台上场面用的那铙钹,就是那一对小铜镲,他打开包袱一看哪,嗯?愣啦,知道是铜的,铜的不错,可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叫什么呀。他眼珠一转,想了个主意,心说:我问他当多少钱,他要得多,我少给他写,他一生气就走了,还看不出我是外行来。咳嗽一下:

“当多少——?”

哎,也这味儿。

“您给写十块吧!”

“十块?不要。两角!”

嘿!我卖废铜也卖三块两块的呀。

他想啊:你要十块!我给两角,你准不当。我一听:怎么着?给写两毛钱!这不是开玩笑吗?太欺负穷人啦,也许他不认识这叫什么吧?我呀,当啦!

“嗯?当啦?两角!”

“对,两角我也当啦!”

我一说当啦,他可抓瞎了。怎么?他不知道这玩意儿叫什么,没法儿写呀,喊不出名子来,账房先生怎么写票呀!他憋了半天愣给起出个名儿来。

“写……缺箍短袢,小铜草帽儿一对!”

啊!写账先生一听也乐了,外边儿下刀子了吧?要不干吗出来了铜草帽儿哇!“多少钱?”

“当洋两角。”

“哟,才两角钱哪!”

写完当票儿,连两角钱递到我手里,我想着碴儿乐:噢,不认识铙钹,愣起名叫铜草帽儿。看起来呀,这位是外行,干脆,我拿他开开心,离家挺近的,赶紧回去又抱一样东西出来。什么呀?也是场面上用的,打鼓佬用的那个“单皮”,也有叫“板鼓”的,打出来,本儿!本儿!倍儿脆!这种鼓,苏州出的,买一件至少四十多块。到了当铺一看,这位还在柜上哪。

“先生,您给看看这个?”

这位心说:你算认准了我啦。拿起来分量挺重,再一端详,还是不认识叫什么?硬着头皮,还得问:

“当多少——?”

我一想,刚才要十块,你给写两角,这回多要点儿,看你写多少。

“您哪,给写五百块吧!”

“五百,不要。”

“写多少钱?”

“两角!”

他认准了两角啦,两角哇,五分也当,我这回看你给起个什么名儿。

“两角就两角,当啦!”

“当啦!”

好嘛,他这回更着急了,拿起来仔细看着,嗯,外头蒙的是皮子,四周围净铜钉,还是碎木头拼的,这可叫什么呢?他一翻个儿,哎,又给起出个名儿来。

“写……”

账房先生一听:噢,你还没走哪?刚才收了一对铜草帽儿了,这回又不定是什么。

“写,乱钉攒凑,木头小皮盆儿一个!”

先生一听:木头盆儿也收?明儿连铁皮缸也要啦。

“多少钱?”

“两角!”

当票儿、钱交给我,我越琢磨越有意思,管铜镲叫铜草帽儿,管单皮叫小皮盆儿,赶紧回家再找一样当来。到家一看,没可拿的呀,拿件衣裳,他知道哇,抱床被卧,他认识,拿什么呢?……哎,有啦,我-看架几案上有个帽镜,对,就是它。抱着我就跑了去啦,到当铺往上一递:

“您看看这个。”

这位心说:嗯,倒不怕费车钱?这么一会儿三趟啦!

我往上递的时候,镜子这面冲外,背儿朝里,他一看,知道红木的,上头还刻着花儿,挺好看,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先问吧:

“当多少——?”

我一琢磨,要十块给两角?要五百也给两角,这回呀,我不要价,叫他看着写,没准儿倒少写不了。

“我就在隔壁住,咱们街里街坊的,面子事儿,您看着写吧。”

他冲我一乐:

“街里街坊,不要客套,看着给写,也是两角!”

嘿!真可以呀!

“两角!我当啦。”

这回他脑袋嗡的一声,汗全下来了,刚才那两样儿,象草帽儿,象小盆儿,这回象什么呀?他不知道叫什么,净琢磨象什么。哎,他抬头一看,当铺门口儿有座影壁,影壁上还有个“当”字。他一看影壁,眼这玩意儿差不多,行,有名儿啦,

“写……”

他一喊写,先生一哆嗦。心说:又不定叫什么哪。

“写,缺砖短瓦,木头小影壁一个!”

先生想:有意思,木头影壁也入号啦,明天就该当四合房啦。

他刚要喊“当洋两角”,这时候往里一拉帽镜,镜子一转个儿,镜子面儿冲里啦,把柜台里头的东西全照进去啦。赶紧说:

“别忙,还有,内有八仙桌子一张,椅子两把,天平一架,茶壶茶碗一套,月份牌一份儿,里边还有一人,好象是我,我怎么瞧他,他怎么瞧我……”

先生把笔一扔:我没法儿写呀!

D. 岳云鹏的相声 里面是讲当铺的故事 是哪段啊

当行论
下面是岳云鹏在2011年4月9日“岳来越好”商演中说的《当行论》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U4MDYzNDQ0.html

E. 你好,能把岳云鹏的相声做个有钱人 和行当论的MP3给我发过来么当热越多越好

已经发送了,请查收哦~~~

F. 岳云鹏最新相声

民族宫专场表演的行当论就是最新的,另外我在保安队的日子等正在创作中,相信今年会呈现在舞台上。
小妹妹送我滴郎呀。哟哟!

G. 跪求岳云鹏 孙越《结巴论》的台词

就说我们小区吧
小区
有这么一个人物
什么人物?
结巴,就口吃
口吃
并不专是诋毁人家形属象,不是拿人开心,
没有这个问题
没有
就说这个现象

结巴,口吃

街坊邻居都爱那他开玩笑吗
是吗
有一回这个结巴在街上走着呢,街坊邻
居都看到他了

过来! 怎么了 给我们学一个鸭子叫唤好

你这不是欺负人呢吗
学一个鸭子叫唤,我们请你吃白瓜子
欺负人
这结巴一听生气了 “ 讨 讨厌,”
真费劲
“我不……学鸭子叫……唤”
你这嘴是够利索的
“我也不……吃你的白瓜……瓜子”
还是学了…
说完他顿悟了
是啊
已经

H. 岳云鹏版行当论相声词完整版

甲:相声需要商业的包装。
乙:说相声的不懂商业。
甲:有懂的呀
乙:谁呀
甲:我呀
乙:你懂商业?
甲:我对商照最有研究。这买卖啊,有打折的买卖,有不打折的买卖。有他找你的买卖,有你找他的买卖。有抬头的买卖有低头的买卖,有和气的买卖有不和气的买卖。
乙:什么买卖打折?
甲:商场。尤其这日子口,哪个商场都打折,新春回报用户八折、服装换季七折、春节五折。春节五折,还有一种变相打折,返券。买一百返四十,买二百返一百。我们门口有一商店,买二百返八百。
乙:买二百块钱东西返八百块钱。
甲:买二百斤切糕返八百个枣核。
乙:我以为返五百块钱呢。
甲:这买卖都是你开的啊。
乙:我也不开。什么买卖不打折?
甲:医院。永远不打折。手术费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从来不打折。可是也新鲜,买什么的都有要求打折的,唯独去看病的就没有要求打折的。没见过在手术台上,这病人在这切开晾着了,还跟大夫砍价。“大夫这手术费太贵了。两千多块。您给打个八折吧。”大夫:“这可不行,我们国家单位不让价。”“您多少给便宜点,说实在您这刀功儿也不老好的。”“得了那你少给五块吧。”一回头跟护士:“把那腰子留下。”
乙:没听说过。
甲:医院不打折。
乙:什么买卖他找你呀
甲:饭馆。您进饭馆什么都别说,往那一坐,服务员就过来了。您一位啊,这是菜谱,您吃点什么。喝酒不?来条鱼吧。饭馆他找你。
乙:那什么买卖你找他啊
甲:快餐。什么肯德基啊麦当劳啊。都是你找他。你一进门服务员站柜台里就喊上了,欢迎光临。可你吃什么都得找他说去。邢老师从来都没去过,有一回去了,一进门就找地儿坐下了。“怎么没人过来招乎我呀,服务员,服务员,一位。”“一位怎么了?”“拿菜谱来啊。”“先生点菜请去那边。”“喝?你们这饭馆儿谱不小啊?还得过去。”过去一看还得排队,“这么大谱这生意还挺好。”好容易排到了,人家问他,“欢迎光临您用点什么。”他一看,后边花花绿绿写满了,全是吃的。薯条?圣代? 鸡腿汉堡? 香辣鸡翅?麦香鸡?哦,做鸡肉擅长。“有宫爆鸡丁嘛?”(摇头)“番茄鸡片呀?”“您来个鸡米花吧。”“鸡米花?你们这特色菜啊?”“特色菜。”“那就来一个吧,少搁醋。”什么肯德基啊麦当劳啊,都是你找他的买卖。
乙:那抬头的买卖是什么?
甲:糊顶棚的。无论跟您说什么,都不低头,这样。“先生,你这房子真不错,多亮堂啊,我给您糊完了你看,绝对漂亮。”不能低头。
乙:低头说话才显得有礼貌。
甲:低头说话。“先生,你这房子真不错,多亮堂啊,我给您糊完了你看,绝对漂亮。这天怎么黑了? ”没法不黑,把脑袋糊顶棚里边了。
乙:低头的买卖是什么?
甲:修脚的。无论跟您说什么,都不抬头。“我同您老说,您这个脚啊,也就是我给您修啊,要是换个修脚的给您修啊,把脚指头给您修下一个去。”不能抬头
乙:抬头说话显得热情
甲:抬头说话。“我同您老说,您这个脚啊,也就是我给您修啊,要是换个修脚的给您修啊,把脚指头给您修下一个去。您瞧我这个,五个全没了。”
乙:有和气的买卖。什么买卖和气?
甲:是好买卖全和气,和气生财。
乙:那什么买卖不和气啊?
甲:那就不能说了,是凡不和气的买卖,敢气人的买卖。都有势力。我也不敢说,人家不让说。
乙:说说没什么关系。
甲:就拿邢老师常去的那个发廊来说,那门口老站着几个戴墨镜的。
乙:别说了。
甲:您看,人不让说吧
乙:谁老去发廊啊。
甲:这两月没去。
乙:以前也没去过。
甲:这事去过也得说没去过。
乙:根本就没去过。
甲:无论谁去过你要问他他绝对得说没去过。
乙:那没错。
甲:你去过没去过。
乙:没去过。你绕我。
甲:开个玩笑,不和气的买卖过去有,过去的买卖有三种气人。 “钱”、“粮”、“当”。钱庄,粮庄,当铺。尤其是当铺,吃穷人喝穷人恨穷人外带气穷人啊。是当当的人都急等钱用,不着急谁也不当当,可不管你这当的人多着急,他也不着急。值十块的东西,给你写两块就不错。再好的东西,到他们嘴里也离不开褒贬,能挑出一万多毛病来,两句话就能把你气死。可是当铺这行人没有外行,外行干不了。
乙:那是为什么?
甲:无论人家拿什么东西来当来,你都得懂,不懂收进来假的,或者不值的东西,就该陪了。在解放前有这么一位,他二大爷开当铺,他去帮忙去。他什么都不懂,就会打个水扫个地什么的。有一天有一个人来当当来,他正站栏柜边上,人家以为他是掌柜的,就把东西递给他了。他觉得有意思,我也当一回掌柜的,就接过来了。旁边写当票的先生一看着急了,这人怎么这样啊,这要是收进来假东西不值陪钱了怎么办啊。可是是东家的亲戚,又不敢说什么。这位打开包一看啊,坏了,这件东西他不认识。
乙:人家当的什么呀?
甲:这位是个京剧演员,当的是一件乐器,铙钹:“先生您受累给我写这个。”这位看了半天,不认识,就知道是铜的,挺沉。心想:这可怎么办啊,说不认识不行,多丢人啊,干脆,我往少了说价,把他气走就完了。 “当多少?”
乙:怎么个味?
甲:当铺都这味。这位一想我这东西能值四十块。无论什么时候乐器都值钱。你看弹的弦子,值三千多块。可弹一场才挣三块多。天天有演出三年这弦子钱都回不来,回来了也没用,该换新的了。值四十他给不了,干脆少说点,“您给写十块儿吧?”“十块不值,五毛。”这位一听,五毛啊?啧,我等着用钱,得了五毛五毛吧。

乙唉,当啦?
甲这位一想:“坏啦,这怎么办呢。”他倒会出主意,他胡给起名儿。
乙他到底怎么喊的。
甲那儿说:“写!”先生把笔拿起来等着写票儿。“缺箍短袢儿救火用的铜草帽儿一对!”先生心说:你赶紧躲开那吧,怎么铜草帽儿也要哇。我来到这儿十七年了还没收过这路东西哪。到是铜的到是草的啊?这可新鲜!“多少钱哪?”“五毛!”写好了递给那位啦,当当的这位也乐啦:“哟!这位掌柜的有点儿意思。我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它叫铜草帽儿。这是外行,干脆回家再找点东西拿你开开心。”过会这位又来了,拿着一个京剧里用的单皮。进来一瞧 “噢,铜草帽没在啊。那我先不当呢,我等会他。”过会那位回来了。这位把单皮往上一举:“先生您给我看看这个?”一瞧还是你呀,这是什么呀,挺沉,一面皮子蒙着,边上钉着一圈钉子,翻过来一看有好些碎木头。不认识。“当多少?”“您给写一百吧。”“一百不值,五毛”
乙:认准了五毛了。
甲:这位说:“五毛就五毛,我听听这叫什么名儿。”这位一翻个儿,又给编了一个名儿:“写!”先生拿起笔来等着:“嗯,这回不定又是什么东西。”“乱钉攒紧碎木头儿不少,旅行用的小洗脸盆一个!”先生那儿一听:“嘿!小洗脸盆也要哇?多少钱哪?”“五毛。”写完交给那位当当的了。当当的一瞧真行你可,还告诉我旅行用的。再找点东西去。回家一瞧,桌子上有个大帽镜,玻璃砖,硬木座,花梨的。搬着就来了,“好,先生您再看看吧?”这位拿起来一看,这是什么呀?这位往那儿一放,镜子面儿冲外,木头板儿冲里边。这是什么啊,就知道是硬木的,一问:“当多少?”这位一想,我别要价,让他说。“我就往旁边,街坊,您看着写。”“看着写啊?五毛。”这位说一毛我都当,就为听听这个叫什么。“写!”这儿提写,先生一瞧: “你为什么还不躲开那啊!这不定又是什么东西哪?”这位一抬头,看见门口的影壁墙了,有主意了。“缺砖短瓦木头小影壁儿一个……”先生那儿一听:“怎么木头小影璧儿也要?有没有塑料四合院啊?”刚要问多少钱,外行往里一搬,可坏了。
乙:怎么?
甲:他把镜子面儿转到里边来了,把柜台里边的东西都给照进去了,他还当是一事哪,又把先生拦住了:“别忙还有,内有八仙桌子一张,椅子两把,胆瓶一个;内有一人好像是我,我怎么瞧他,他怎么瞧我!喔,这是镜子。”
乙:这才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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