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姜昆的相声俗不俗

姜昆,1950年生人,老一辈相声演员的代表,国家一级演员,中国曲艺家协会大大,带给了我们这代人童年无数欢乐的回忆。时至今日,中央电视台仍然不断的重播着姜昆表演的相声节目,好评无数。

俗与不俗,其实很难界定,小品相声的受众不仅仅是高级知识分子,更多的其实是广大人民群众,大家需要阳春白雪,但也不能将下里巴人一棒子打死。姜昆的作品也不免有装傻充愣的包袱,但作为表演艺术家,符合当代价值观这是毫无疑问的,不然他也不能驰骋春晚这么多年。所以只要是能逗大家一笑的小品相声,不论“俗”与“不俗”,相信广大观众都是拍手欢迎的。

② 马三立单口相声 《打油诗》台词

《打油诗》

我说这段儿不是现在的事情,这是清朝的这么一回事。出在什么年间哪?咸同年间。那位说:没这个年号啊?因为不是在咸丰就是在同治,我也记不清啦!

这个事情出在山东济宁。有这么一家儿财主,家里有四个儿子,虽然是亲弟兄,可是这哥儿四个脾气不一样。老大忠厚;老二老实;只有这老三要多奸有多奸,要多滑有多滑,一点亏儿都不吃,交朋友人家都不交他,简直是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干脆,打他身上一根毛都拔不下来!这个老四哪,不但忠厚老实而且还不爱说话。

他瞧不起老三这种种行为,别人跟他说话他还是回答两句,老三要问他什么?他就“不”、“是”、“哼”。日子长了哪,俩人就更反对了,老三哪,就管他叫傻子;小时候一块儿念书就是冰炭不同炉,大了就更到不了一块儿啦!

这年正赶上大比之年,要上京去赶考。他父亲就给择了个良辰吉日,叫他们动身。在动身的头天晚上,老三是一宿没睡。心想:不能带傻子去,就他这份儿气人劲儿的,什么事一问三不知,说什么也不能叫他去。

到第二天就跟老大老二商量:“大哥,二哥,赶考啊咱甭带老四去啦。”老大一听:“为什么?”老三说:“他没学问到那儿中不了哇。”“那你甭管他,他中不了再回来,也没花你的钱,四个人要去都去,要不去都不去。”老二也这样主张。

老三是一个人儿,这叫胳膊拧不过大腿去。再想坏主意,就又想了一个法子;吃完了饭赶到走的时候,他爸爸亲自送出门外,弟兄上马刚要走,老三给拦住了:“大哥,二哥,咱们就这么走哇?”老大说:“还有什么事呀?”“咱们上北京干吗去?”“赶考去!”“到考场里干什么呀?”“做文章啊!”“还是的,没学问他怎么做文章啊。

”“那你怎么样啊?”“我说呀,现在咱们就做一首诗,咱们哥儿四个每人一句,要说上这句诗来就跟着上北京,要连一句诗.老大说我是大哥我先来:"出门上雕鞍."老二说:“上马手接鞭。”老三说:“此去谁得中?——该你的了。”老四说:“咱!”老三说:“说呀?”“完啦。”

“你怎么就说一个字儿哪?”老大说:“对呀,别看他这一个字,能管着我们十五个字。”老三说:“那管得上吗?”“管得上,出门上雕鞍,上马手接鞭,你问,此去谁得中?他说‘咱’,没错儿,就是他,走吧。”一催走,走啦。老三这个气呀!

哥儿四个正往前走,看见一个出殡的,老三一瞧,行啦,赶紧一勒马:“吁!——大哥,二哥,咱们出门碰见个出殡的,出门碰见棺材可有财,咱们以这为题,一人做一句诗,大哥您先说。”老大说:“好,听我的,山庄碰见一口材。”老二说:“许多人等将他抬。”老三说:“当时抬到坟茔地。”

老四说:“埋!”“说呀!”“完啦。”“大哥,他怎么又说一个字呀?”老大说:“对呀,棺材都到坟地了,不埋还摆着?”老三说:“怎么样哪?”老大说:“怎么样啊,走!”那就走吧。

又往前走,一出村庄又碰见一个娶媳妇的,前边有旗锣伞扇,后边是一顶花轿,老三一勒马:“吁!——大哥,二哥,您看这娶媳妇的。”老大说:“以这为题,每人一句,做一首诗。”老三说:“就按您这主意好。”老大说:“废话,我不出这主意你也得出这个主意呀!我说,出庄碰见一乘轿。”

老二说:“前边铜锣开着道。”老三说:“亲戚朋友都贺喜。”老四说:“笑!”“说呀!”“完啦。”“大哥,他怎么又说一个字哪?”老大说:”对呀,娶媳妇不笑,还哭呀?”老三说:“怎么样哪……那……就走吧。”老三这个气呀!

又往前走,远远地看见一座古庙。老三一勒马:“吁!——大哥,二哥,您看这座庙。”老大说:“别废话,每人一句,我先说,远望古庙内有僧。”老二说:“楼上倒挂一口钟。”他瞧见钟楼啦。老三说:“连打一百零八下。”老四说:“嗡!”老三说:“你又一个字呀?”老大说:“对呀,打钟不是嗡吗……甭说一百零八下,二百一十六下也是嗡。”老二说:“甭废话,走。”

又往前走,太阳已经往西斜啦,前面来到了一座县城,走到护城河这儿有一座桥,这个桥是个独木桥。正有一个失目先生想过桥,拿马杆儿一试,这桥太窄,发过又不敢过。老三说:“先目先生过河咱们也做一首诗。”老大说:“好嘞!远远望见独木桥。”老二说:“这边走来那边摇。”老三说:“失目先生不敢过。”老四说:“绕!”老一说:“咱们也绕。”

进了城,大街路南有一座店,这边白墙上写着“安寓客商”,那边写着“仕宦行台”。老三说:“别走啦,咱们住店吧。”到店里找了三间上房。还没吃饭哪,随便要了点儿。吃完饭以后,老大说:“咱们早点儿睡,明儿咱们还赶路哪。”

老三一宿没睡,心里想:这傻子老说一个字儿,大哥还说他对,这玩意儿多气人哪。这要是打这儿到北京,我这肚子还不气两半儿呀。干脆想个主意把傻子饿回去吧。他就想了一个办法。到第二天早晨一瞧,活该,人不留人天留人,下了雨啦!老三这高兴啊,赶紧就叫店里的伙计:“你去给我们买点东西去,买它二斤牛肉、三斤白面,买两个西葫芦,买葱,买蒜,买油,买盐,买柴火,倒水。这是二两银子,买东西剩下给你。”

“谢谢您哪。”小伙计一会儿的工夫就买回来啦。赶紧叫伙计帮着他把肉剁了,把馅儿和好喽,面也和得了。就叫他们哥仨:“大哥、二哥、老四,天不早啦,起吧。”老大说:“好,好,咱们赶紧打行李。”老三说:“走不了哇,外头下雨哪!大哥,二哥,咱们今天过阴天儿,吃饺子。”老大说:“那多麻烦哪。”

老三说:“不麻烦,面也和得了,馅子也和好了,买东西二两银子我给的。也不找你们要了。”老大一想,他平常不是这么厚道的人哪?哪知道他憋着饿老四哪。哥仨洗完脸,漱完口。老三开口说:“咱们在家里是少爷,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到外头啦,是要吃饭,就动手。

我出这个主意是:上米的吃饭,添水的喝汤。现在面也和得了,馅子也和好了,就剩下揪剂儿、擀皮儿、煮、包、捞、烧火。咱们哥儿四个分着来,大哥您干什么?”老大说:“我揪剂儿、擀皮儿。”老二说:“我煮,我捞。”老三说:“我包,我烧火。老四哪?”“吃!”“吃,吃,你还说一个字哪!”心说:我要让你吃得上才怪哪。

人多好做活儿,一会儿饺子得了,捞出这么两大铁盆来,筷子、碟儿都摆好了。四面一人坐一边,老大说:“我可真饿了,我可先吃了。”老三说:“等一会儿!这饺子就白吃吗?”老大心里说:我就知道他没这好心眼儿嘛。“不就这二两银子吗,我给你。”老三说:“不是,你想错了,不但不要了,打今天起一直到北京每天都吃包饺子,还告诉您每天都是我给钱。可有一节,我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打今天起,咱们是吃喝拉撒睡,行动坐卧走,都要做诗。老四,你可听明白了,这回咱们这个叫新诗,不限制几言,只要合辙押韵就行。”大哥说:“七个字也算。”二哥说:“五个字只要押上韵,也行;我说四个字也可以,你要说仨字合辙,也算你说上来了。”老大说:“我先说了。”

老三说:“别忙,我这话还没说完哪!你也听明白了,诗是不限制几言,我这饺子可有限制,咱们是一个字管一个饺子。比方:大哥说七个字就吃七个饺子,二哥说五个字就吃五个。您说六个字就吃六个。说吧。”老大一听:这是憋着饿老四啊。本来一道儿他净说一个字啦,一字管一个饺子那不把他饿坏了啊!老大要拿这个做哥哥的这个派头儿,就说:“咱们是吃饭哪,是捣蛋哪?说哪门子诗呀?不说,吃。”

老三说:“要不说谁也甭吃,我可先掀桌。”老二说:“大哥那您说吧。”老大说:“那说什么?那么大个子他吃一个饺子饱得了吗?”老二说:“大哥你甭着急呀,咱们不会多说吗?咱们剩下也够他吃的。”老大说:“以什么为题哪?”老三说:“随你便儿。”

老大一看,外头房檐底下有个燕子窝,得,就以这为题吧,说:“抬头看见一燕窝。我这是七个字,我拨七个饺子吧。”老三说:“你别动手,我来。”拿了个小碟,拿双筷子,打盆里往外夹饺子。一个字夹一个。“抬、头、看、见、一、燕、窝,哎,您吃七个。”老二一瞧:按字儿抠啊!我说:“里边小燕八九个。

我这儿也有七个,我自己拨。”拨到碗里头拿筷子杵碎了。老三说:“都杵碎了您怎么吃呀?”老二说:“你管哪!”拿勺舀了一点汤,“我这是氽丸子带片儿汤,你说吧。”老三这么一想啊,大哥说抬头看见一燕窝,二哥说里边小燕八九个,这小燕不会打食呀,我说大燕出窝把食打,打回食来喂小燕,傻子就得说‘喂’,就让他吃一个饺子。对!“大燕出窝把食打!老四,你说。”

老四这“喂”字都到嘴边儿上啦,让老大过去把嘴给捂上啦。“说喂啊!”老四说:“打回食来可不就是喂嘛!”老大说:“怎么就是喂哪,你要说进窝再喂还吃四个哪,等会儿喂还吃仨哪,先喂、后喂还是俩哪。”老三说:“您干吗着这么大急呀?”老四说:“大哥,说多少得吃多少呀?”老大说:“你怎么还没听明白哪,一个字管一个饺子,越多越好。”

老四说:“三哥,你给我记着数啊。”老三说:“好,你说吧。”老四说:“我把大燕说一说……”老三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打家出来他净一个字,这回一个字管一个饺子他一个也不没少说,“好,你吃七个吧。”

老四一翻白眼珠儿:“我凭什么吃七个呀?”“你说七个字儿你不得吃七个吗?”“我还有词没说完哪!”“还有?”“多着的哪!”“好!那你就说吧。”“三哥,你给我记着数啊!”老三说:“行,我给你数着。”

“我把大燕说一说,清晨出窝把食打,展翅摇翎往前挪,飞过三里桃花店,越过五里杏花坡,桃花店前出好酒,杏花坡前美人多。好容易才把食打够,抿翅收翎进了窝。大燕刚把窝门进,小燕一见笑呵呵,这个就把妈妈叫,叫声妈妈你听着,你在外面把食打,实在饿得我了不得。大燕一见不怠慢,叼过食来喂了个得,喂了这个喂那个,喂了那个喂这个,喂了那个喂这个……”老三说:“甭数了,饺子都归你了!”

(2)相声装傻扩展阅读:

打油诗(doggerel),一种富于趣味性的俚俗诗体,相传由中国唐代作者张打油而得名。清代翟灏在其《通俗编·文学·打油诗》中曾引张打油《雪诗》云:“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后世则称这类出语俚俗、诙谐幽默、小巧有趣的诗为“打油诗”。另外,有时作者作诗自嘲,或出于自谦,也称之为“打油诗”。

打油诗虽然不太讲究格律,也不注重对偶和平仄,但一定会是押韵,亦通常是五字句或七字句组成。打油诗常被用来对社会百态作出嘲弄及讥讽,也可以作为谜语。

③ 相声演员秦霄贤为什么会传出“傻子”的人设

秦霄贤傻子的人设,其实来自于他经常磕话筒,讲真,德云社那么多人,每天都在调话筒,只有他,永远都在磕话筒,甚至在短视频平台上,有一个秦霄贤磕话筒的合集。这么多年来,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有没有来者就不知道了。

他其实也只是一个23岁的大男孩,刚刚离家独自生活,他家或许真的有钱,但他在离开家的时候就已经不再问家里拿钱,他也曾经靠15块钱度过半个月的生活。他也害怕陌生人给他打电话,但那些人是他的粉丝,他接起电话,却不敢应声,他是真的傻,出门参加活动别人把相机怼到他脸上要拍他,他不会说啥。因为他知道,那些是他的粉丝,大家辛苦跑来只为看他一眼,所以他不说。他是真的傻,却又不傻,因为他知道,因为爱他所以大家才会那么做。或许舞台上秦霄贤的形象是个傻子,但现实中,他却是一个不断在装傻的孩子。

④ 超搞笑相声剧本(文明礼仪)不搞笑不给分

这个小品不错,推荐一下,好的加分:
倒霉催的
白:某年某月某日,某俩人各开着载重吨的大卡车在一条小巷里相遇了。
甲(向乙司机喊)古人说“什么一时,风平浪静,退10米,让别人走。”
乙想:让我让没门儿!
乙:说得对,那你让一下吧。
甲想:你是装傻还是真傻,管你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我肯定不让!
甲:还是你让吧
乙:你让
甲:你让
乙:你让
甲:你让
……
白:这两个司机互不相让,两人用他那七寸不烂之舌和铁齿铜牙斗了300个来回,
不分胜负。
甲:(无精打采)我绕路走
乙:(精力充沛)我赢了
次日
白:真是冤家一对儿,这两位又在这条小巷相遇了。
甲:上次我绕路走,这次该你绕路走了
乙想:没门儿,让我绕路走,想得倒挺美。
乙:弱肉强食懂吗?看谁耗得过谁
甲:我早有准备,看压缩饼干
乙:我也有准备。
过了4800个小时
甲:我的压缩饼干吃完了,我绕路走,但你必须告诉我你的Pisa哪儿来的?
乙:必胜宅急送,送来的。
甲: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次次日
甲:这次我带了:电视、电脑、冰箱、洗衣机、衣柜、单人床、1000斤大米、电饭锅、太阳灶、太阳能蓄电器、PSP3、NDSi……
乙:但我带了推土机
丁玲咣哴、丁玲咣哴、丁玲咣哴呛
次次次日
白:真是冤家一对儿,这两位又在这条小巷相遇了。这句我都说烦了。
乙:这次你又带什么了。
甲:(恐怖)杀手组
乙:(狞笑)对不起,我带了特警部队。哈哈哈哈!!!!
剧终

⑤ 侯耀文的相声,大概是:自习课,学生唱戏玩,把玻璃弄碎,为逃避,贴纸写上我粹的。请问相声的名字

这段相声应该叫我 卒瓦(答不出来,只好用俩字 读CEI音)的
我 卒瓦 的

岳云鹏的相声到底是什么水平为什么各种褒贬不一

岳云鹏成为了现在大家都所熟知的相声演员,受到了许多观众的喜爱,并且凭借自己特点鲜明的相声风格,也在德云社有了一席之地,上升速度飞猛的小岳岳也被人们称为德云社一哥,小编作为一个德云女孩,岳云鹏的每一段相声自然都是看过的。

时间长了,网友们对岳云鹏这种卖萌装傻的表演风格肯定会产生一定的审美疲劳,所以小岳岳在好的作品这一方面要下一定功夫了。

⑦ 马三立有一个是说三个兄弟的相声

打 油 诗
马三立

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吧。说的传统笑话,这个传统笑话哪,是我在年轻时候、搁学徒时候学的这笑话,有多少年没说了,说一传统笑话。
说在这个清朝的时候啊,那年头念书的人啊,都要进京赶考,甭管说是举子、是秀才啊都是。秀才呢必须中举人,中举人以后才能进京赶考。有这么哥四个,这哥四个目的呢,都愿意啊考上举人,举人以后才能进京,能中个进士,才好。几个人都是秀才嘛。哥几个呢,性情不一样。这哥四个,大哥呢,性情好,随得方、就得圆;二哥呢,中正、耿直;三爷,有点呢,嘢,有点奸坏,哎,奸懒、馋滑;这老四呢,有点呢,憨憨傻傻,你说真傻吗?又不是,傻子还能念书吗?还能有学问吗?——说话迟钝,贵人语话迟,老爱少说话。这哥四个意见不同,这老三就不愿意带老四去。
“大哥、二哥,咱们这趟北京——,这一路上,连吃带住挑费可不小,咱们多带一个人,可是嚼崩也挺大,咱们……他……别去了。”
老二向着他,这人耿直啊。“怎么不让他去啊?去,都得去。一人有福、驮着满屋。咱们哥四个都去。”
“嗨,白耽误咱的公款……”
“你都中不了,他或许就能中了,他有造化,傻,你说他傻,他有福。”
“好、好!傻人有福,傻人有福,唉,咱们去赶考不是说福气不福气,咱们得凭学问。咱们现在就考试考试行不行?大哥出个题,咱们做个文章。咱们说几句诗,说的上来咱去,说不上来……像这样的…你说…带他干嘛?”
“好吧,说吧,”
“大哥,怎么样?”大哥性格是随得方、就得圆。“好好好、成成成。”
“我说这样吧,来个打油诗吧,一人说一句。”
“行行,谁先说?”
“那我先说吧。我说咱们:弟兄四人奔京城。七个字,弟兄四人奔京城,打油诗,够辙,就行,打油诗。”
二哥说,“好,我说啊,起早睡晚为功名。我这怎么样?”
“行行行。”
“老三,你的了。”
老三憋一肚子气,“切,我说啊——但愿四人都得中。”这是嫌话。
(拿手指老四)“你的了。”
老四,本来就不爱说话,这一挤兑呢,更楞了半天说不出来(摇头晃脑,憋屈状)。
“说呀,怎么着?”
“嗯、嗯,命。”
“还怎么着?”
“完了。”
“怎么样?我说不行吧!这一个字,这那成啊?算了吧,你别去了。”
二哥说,“哎,好,行,你这个好,简而为明,简而为明。你说但愿四人都得中不行,得命。你没那命,不行。有福,有造化!。”
“这可……,说一个字也是……好,好,走,走吧。”
走着吧,晓行夜宿,饥餐渴饮吧,奔京城吧。
“走着道说,咱们解解闷。”好。
说“远远望见一村庄,”大哥就随便这么一说,“远远望见一村庄,”二爷跟着就来了,“黎明百姓里面藏。你——”三说:“不知张王和李赵。(对老四)你的了。”(老四摇头晃脑)“问。”
“怎么着?”
“完了。”
“二哥,你瞅瞅,你瞅瞅!又一个字,就叫简而为明吗?”
“对了!有理啊,你说不知张王和李赵嘛,那得问哪?什么村?王家村、刘家庄?问哪。”
嘿!真行啊,真能给他解脱。正在这儿站着哪,可巧,来个出殡的。简单出殡,秦洛伞闲执事的(不知所云)没有,只有八个人抬一口棺材。
哎,大哥一瞧“远远望见一口材。”
二哥一瞧,“啊,闲等之人把它抬。”
对。老三,“将它抬在荒郊外。听你的——”。
“埋。”
嚯…………老三说,“我准知道你说埋。绝不能把抬走的棺材再抬回来。”
到晚上吃饭了,住店吃饭。那时候住店,店门口挂着笊篱。挂笊篱是什么意思呢?就是管伙食。伙食呢得自己掏钱,爱做什么做什么。锅盆碗灶都有。这哥几个,咱们吃什么呢?吃面好么?别,咱们吃点好的吧,包饺子吧。吆,那多麻烦!哎,大家饭大家乱吧,咱们哥四个一起忙活。对,大家饭大家乱,包饺子可费事。
大哥说“这样,我买去。我买东西我活馅。”好。
二哥,二哥:”我包、我管煮。”好。
老三,老三:“我管烧火,我捞。你的—(对老四)。”
(老四)我:……“吃。”
“吃还一个字哪!!好嘞,老四,有造化,二哥说你有造化。有福。别动,坐着儿,等着吃,什么都崩干。”心说我要让你吃的饱,才怪了呢!!“等着吧,等着吃吧。”…………
把饺子都忙活得了,捞出来一大盆。往这儿一搁,来吧,哎呀,啧啧,不容易啊,可熟了。拿起筷子,来吧……
老三说,“等会、等会、等会。先别动、先别动。”
“怎么的,怎么--别动?”
“咱走道不是说诗吗?咱们吃饺子也得说诗,说文章。按诗来,说多少字,吃多少。说几个字吃几个。说七个字吃七个,说的字不够的,按字算。”
二哥一听,明白,心说,哼,老三你可损透了。老四净说一个字啊。这怎么办呢?不依着他,一怄气非打起来,饺子也甭吃了。随着他吧。心说反正啊,不管怎么说,他饱不了,我剩下,我让老四吃。“行,好,依着你。”
“哎呀”,大哥说:“这太麻烦了。这吃饭、吃饺子,你看这一盆,一会都凉了……”
“不行。就得依着我,我出的主意。走道你就出主意就说诗嘛,你先说,打你这儿起,一人一句。”
大哥:“这没词啊。这说什么呀!”
“你随便说。反正就是随便,看见什么说什么。够一句就成。”
哎呀……大哥这想词吧。抬头一瞧,房顶上有一燕子窝。“哎……………(停顿)抬头瞧见一燕窝。怎么样?怎么样?行不行?”
老三说:“行啊这个,(数手指头)抬、头、瞧、见、一、燕、窝。七个字。拿小碟,给他拨出来,拨出来七个。给他拨七个。(拨饺子,好了),二哥,您的了?”
二哥说,“小燕里面八九个。”“(数手指头)小、燕、里、面、八、九、个。您来七个(拨饺子),七个,按字数,说几个就吃几个。”
“听我的:嗯……唉……”老三心说啊,(摸嘴巴,坏心眼样)我来个“大燕打食回窝转”,他准得说“喂”。啊,他一“喂”,一个。“好!听我的啊,(慢条斯理带手势)大燕打食回窝转。来,我来七个啊,(拨饺子)大、燕、打、食、回、窝、再来个大的、转。唉,行了,多香啊!唉,学问!说多少字吃多少,没这学问,哼哼,对不住,少吃点。太香了!!”
老大说,你快吃你的……(老三)你甭管我!你说,你吃完了我也吃不完。心说,你一个能吃多大会……
老四这站起来,嘴这般一来,喂字还没出来呢,二哥说,“怎么着?!喂啊?”
“嗯。”
“嗯啊?你真傻还是装傻啊?嗯?说几个就吃几个,你不知道啊,人家没说明白啊?说七个吃七个,你喂,一个。先喂,吃俩;后喂,吃俩;进来再喂,吃四个。啊,四个四个的吃,还饱的快点。你说一个,说七回,人都七七四十九了,你才七个。你得什么时候饱的了?”
“那我要多说呢?”
“你要多说,说七个字也吃七个啊。”
“那……你们……你们怎么说的……?”“没听见!!(痛心疾首状)大哥说抬头瞧见一燕窝,我说小燕里面八九个,三哥说大燕打食回窝转,你的了。”(停顿)
“我把大燕说一说:”
“嘿!!行啊!你也来(七个)。”
“我……恩……这个……还没完哪……”
“还没完?那你说完了。”
“我把大燕说一说:大燕清晨出窝去,展翅摇翎往前挪,飞过三里桃花店,越过五里杏花坡,桃花店前有美酒,杏花坡前美人多。好容易才把食打够,大燕这才回了窝。大燕刚把窝门进,小燕一见笑呵呵,这个就把妈妈叫,叫声妈妈你听着:你在外边把食打,饿了我溜溜半天多,大燕一见不怠慢,喂了这个喂那个,喂了那个喂这个,喂了这个喂(那个)…………”(打断)老三说“饺子都归你了!!”

⑧ 谁曾做过老师说过相声,现在装疯卖傻

他是黄春生,其实他的人生经历也是很丰富的,但是他现在装疯卖傻的方式真的蛮让人不喜欢的,会觉得很没有意思和价值

⑨ 如今德云社把相声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但是他们表演模式是不是有些偏离传统

如今,在中国相声界里,要说起郭德纲的地位那真可以称得上是无人能及!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而他也是终于修成正果,在我们的首都北京创建出了德云社,还招贤纳士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相声新人。而随着德云社每年一度的海外商演,郭德纲更是将中国这门传统曲艺普及到了世界的各个角落。


虽然德云社相声因是俗是雅的问题面临四面楚歌的境地,但郭德纲仿佛并没有为此而有过忧虑。他曾表示:关于自己相声的好坏,观众自有公论。只要观众喜欢,愿意听就够了。相声行业发展到今天,需要打破一些传统的模式,否则很难再发展下去,况且高雅和低俗并没有明确的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