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韵堂相声
A. 徐德亮的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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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中文系学生。自幼跟随单弦前辈蔡芳、赵俊良诸先生学单弦,跟随京韵名家白奉霖先生学习少白派京韵大鼓。2002年拜张文顺先生为师。整理上演了一批诸如《西江月》、《进化论》、《安得广厦千万间》、《穷不怕智斗假仁义》等文学性强的节目,自成风格。2004年12月拜八角鼓名家章学楷为师。退出德云社后与张文顺断绝师徒关系,艺名“徐德亮”中的“德”字使用权被收回。
B. 相声八德的马德禄
马德禄(1882-1935),原名马恩禄,北京人,马三立的父亲,相声前辈“八德”回之一。前辈艺人恩绪的宠答徒和门婿;妻子恩萃卿曾学唱京韵大鼓。幼年刻苦攻书,具有一定文化素养,十三岁时随恩绪学艺,后拜春长隆为师,长期在京津一带演出,深受观众欢迎。曾与焦德海、裕德隆、周德山、张寿臣、焦少海等共同开辟相声场地,以稳健、细致、严实、谐趣的艺术特点在同行中获得了很高的威望。一九二〇年前后为李德钖捧眼,颇为李所倚重,曾说“我有几块活是德禄给捧起来的”。马德禄表演相声注重刻画人物,语言形象、幽默。他演对口《倭瓜镖》、《粥挑子》,单口《古董王》、《怯跟班》、《五兴楼》、《君臣斗》等,都体现了自身的艺术特点。他不仅是知名的前辈演员,也是相声艺术的组织者与教师,晚年曾主持天津东兴市场连兴茶社的相声大会,通过言传身带,造就不少人才,如马三立、高桂清、郭荣起、刘宝瑞、赵佩茹、孙少林等均曾在那里学艺实习。马德禄擅长白沙撒字,能在地上撒双钩的“福禄寿喜”、“招财进宝”、“黄金万两”等。前辈艺人恩绪的宠徒和门婿;妻子恩萃卿曾学唱京韵大鼓。
C. 相声 《醋点灯》
传统相声《醋点灯》台词
甲 嗬!咱们哥儿俩老没见了!
乙 可不是嘛。
甲 您还在那儿住哪?
乙 没搬家,还在那儿住哪。
甲 在哪儿住哪?
乙 不认识啊,还在XXX住哪。
甲 您贵猪圈?
乙 贵猪圈?
甲 称呼您家里人哪,不是问……
乙 称呼人有问贵猪圈的吗?称呼贵宝眷。
甲 瞎掰,珠、宝不是一样嘛!
乙 您这都不像话。
甲 这个请您多原谅,我说话有点儿颠三倒四的。
乙 您的事由儿不好?
甲 我是刘备的媳妇——
乙 怎么讲?
甲 没事(糜氏)。又没事,家里人口儿又太多。
乙 您家里有多少口儿人?
甲 我家里要论个儿论口儿就论不过来了。
乙 那您家论什么呀?
甲 论“打”。
乙 您那儿都是洋袜子?
甲 你们家才是背心儿哪。
乙 人有论“打”的吗?
甲 人多可不就得论“打”嘛。
乙 您家有多少“打”呀?
甲 九“打”,一百零八口儿。
乙 您这是说瞎话,哪儿有那么些人的呀。
甲 您不信,我算算您听听。
乙 您算,我给您记着。
甲 头一“打”吧,我母亲有没有?
乙 有。
甲 这么说你也有?
乙 谁没有母亲呀。
甲 这有一口儿了吧?
乙 有,您往下算。
甲 我娘、家慈——
乙 这么算哪!
甲 我的生身母、我爸爸的媳妇、我媳妇的婆婆、我孩子的奶奶、我丈母娘的亲家、我大舅的妹妹、我二舅的姐姐、把兄弟的干妈、外甥的姥姥,这不就一“打”了吗?
乙 就你妈一个就算一“打”呀!您再算这第二“打”。
甲 我媳妇有没有?
乙 有。
甲 我的老婆、贱内、拙荆、糟糠、我们内助、我们屋里那口子、大姨子的妹妹、小姨子的姐姐、我兄弟的傻子、丈母娘的闺女、我妈的儿媳妇,这不就两“打”了吗?
乙 您可真能算啊。这第三“打”呢?
甲 我爸爸。
乙 几个?
甲 这就一个。
乙 这个你怎么不算一“打”了?
甲 算一“打”呀,算出俩来就得打起来。说真的,我家才四口儿人。
乙 都是谁呀?
甲 我、我妈、我们孩子、我媳妇您……大嫂子。
乙 您别这儿喘气行吗?您家人口不多呀。
甲 人口不多,事情可不少。
乙 怎么?
甲 我们这一家子,没有一个讲理的。您拿我妈来说吧,越老越糊涂,让我养活着!
乙 多新鲜呀!不让你养活着,让谁养活呀?
甲 就算让我养活着,您拿这吃饭说吧,隔长不短吃顿就得了,有天天吃的吗?您说这事多新鲜。
乙 这事不新鲜。谁家也是一天两顿饭。
甲 我也得挣得来呀?我媳妇也跟着凑份子,不老不小的也吃我。
乙 不吃你吃谁呀?
甲 最可气的就是我们这孩子,睁眼就饿,不是要吃就是要钱,一睁眼就“爸爸给我一大子儿,我饿了”。“你又饿了,头五月节你没吃饭吗?”
乙 头五月节吃饭到现在呀,那哪儿受得了哇!
甲 像我那个家庭,逢节过年吃顿就够瞧的了。
乙 好嘛!我都没听说过。
甲 这孩子还麻烦。“您给一大子儿。”“你不知道这两天没钱吗?”
乙 你就给他一大子儿。
甲 一大子儿一大子儿的要?
乙 一个小孩子。
甲 你还小哪,你站这儿比我也不矮呀。
乙 我呀?
甲 “去去!当院玩去。”孩子到当院子玩去,我生了一肚子气,街坊在当院正吃早饭。你们吃饭就吃饭吧,没事儿吃饭还比赛。东屋那个寡妇老太太带着儿媳妇吃包饺子,还是加大的包饺子。
乙 你见过什么呀?
甲 西屋里吃炸酱面。北屋里的也跟他比粗——炖肉烙饼。要说我们这屋子也不含糊。
乙 氽丸子,大米饭。
甲 就这么愣着。
乙 怪不得瞧人家吃好的你生气。
甲 大人愣得起,孩子饿不起。您拿我们这孩子“盐汤儿”来说吧。
乙 您这孩子怎么叫盐汤呀?
甲 流到哪儿哪儿咸(嫌)。
乙 甭问,这孩子人缘儿够好的。
甲 跑东屋瞧嘴去了。他们刚一剁馅儿,我们孩子就在那儿站着。怎么擀皮儿,怎么包,怎么煮,怎么吃。馋得我们孩子俩眼瞪得跟包子似的,站在那儿直咽唾沫。
乙 这点儿起色。
甲 我们孩子嘴又甜,管东屋的老太太叫奶奶;“奶奶,您锅里煮的那是什么?”您就知道我们这孩子多开窍儿。连包饺子都不认得。我们孩子问到这儿了,要像那明白的老太太,您给端过三百五百的那有什么呀。
乙 三百五百的呀,人家娘儿俩才包多少呀!
甲 就算你给端过几十个来,我们绝对不能嫌少。
乙 凭什么呀!
甲 不但她不给,说话她还惹你生气。“什么呀?包饺子,好吃着哪。去玩吧!留神烫着。”你说这话多可气。我们孩子瞧瞧怕烫着,你们从锅里头捞出来往嘴里搁不怕烫着?
乙 嗐!
甲 咱们忍气,只好管管自己的孩子。我过去给孩子一巴掌:“家去!你瞧了半天了,她不给你!没吃过是怎么着?”孩子说话给我露脸:“是没吃过。”
乙 这话露脸呀?
甲 “那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不就是包饺子吗?外边是皮儿,里边是馅儿。那东西不能吃,吃多了拉稀。”
乙 您这叫什么话呀!
甲 我这是气她,反正是我不吃她也甭打算吃消停了。老太太一句话把我气坏了:“姑娘,晚上咱们还吃这个,这两天上火了,泄泄肚也好。他倒打算拉稀哪,也得拉得了呀。”气得我半天没言语。一赌气揪起我们孩子:“不是没吃过吗?走!跟我来,上北屋里去瞧吃炖肉烙饼的去。”
乙 这瞧嘴也换换!
甲 我媳妇在屋里直说闲话。“进屋来吧!别跟外边散德行了。瞧瞧,人家那屋里也不是怎么啦,咱们这屋里也不是(即“也不知道是”,口语中省略了“知道”二字。)怎么啦。咱们这屋里倒不错,山后的蝎子——饿着(恶蜇);炒葱——瘦了;洋车上马路——没辙。”我说:“饿着你还起哄哪?”我媳妇说:“嫁汉嫁汉,就为穿衣吃饭;不为穿衣吃饭,嫁你何干?”我说:“此言谬矣!娶妻娶妻,你就得挨饿忍饥;不能挨饿忍饥,怎么算髽鬏儿夫妻?”
乙 你还穷出理来了。
甲 我妈这地方也不对呀,火上浇油,在旁边也说闲话:“瞧瞧,瞧瞧,没儿子我倒不挨饿,有儿子我倒扶起饿来了!”我说:“妈,您这地方就不对了,您别起头给您儿子熏呀!哪顿饿着您来着?不就……”
乙 不就今天做饭晚点儿吗?
甲 “不就这礼拜没吃吗?”
乙 嚯!一个礼拜没吃了?
甲 我一想我这男子汉大豆腐……
乙 大丈夫。
甲 到那时候我也就成了豆腐了。何必没事在家里穷吵恶斗的?我说:“你也别挤对我,我出去奔奔去。今天,明天,后天,我拿 家一千块钱来咱是夫妻;要没有这一千块钱,咱俩是初七。”
乙 初七干吗呀?
甲 初七我的房钱。
乙 那你想着给人家。
甲 说完话我甩袖子往外就走。看起来还是髽鬏(抓阄)儿的夫妻呀,比抽签儿的强得多。
乙 又要上了。
甲 我媳妇看我模样不好,紧追慢追追到门口,照着我后背就一把。
乙 把你揪回来了。
甲 把我推出去了。咣当!把门插上了:“三天?你想吧!今天晚上你不回来,明天我就打主意。”说完了我后悔了,三天挣一千块钱,泥钱儿也干不了呀!我越想越难过,我还活着干吗呀?不如一死!
乙 往宽处想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甲 谁管我,谁不是东西。
乙 你不死你才不是东西哪。
甲 你让我怎么死?
乙 你爱怎么死怎么死。
甲 我抹脖子。
乙 抹脖子得有刀呀!
甲 没刀!我回家取刀去,那不是找麻烦吗?丧荡游魂地遇到天桥儿,真是冤家路窄!
乙 怎么?
甲 有一个摆破烂摊的老头儿,地下扔着破鞋破袜子,旁边搁着把切菜刀。这哪儿是刀呀,简直是我的对头!有心买又没钱,我真急了,过去把刀拿起来了,刃冲外背儿冲里搁在脖子上了。
乙 刃应该冲里。
甲 刃冲里要是拉着我哪?
乙 你没打算死呀?
甲 没打算死我拿刀干吗呀?
乙 我哪儿知道呀。
甲 问问这刀有主没主儿。要是有主儿,我死后让人家跟着打官司呀?冲老头儿一瞪眼:“这刀谁的?”把老头儿吓得直哆嗦;“那刀呀,没主儿。”我一听没主儿好办了,把刀一夹扭头就走。
乙 干吗呀,把人家刀拿走了?
甲 废话!人家那把刀也是将本求利来的。这是跟老头儿闹着玩。绕个弯儿再给——
乙 人家搁下!
甲 卖了!
乙 卖了?
甲 卖了四十枚。我这儿还饿着肚子哪,死也得落个饱死鬼?买了半斤烙饼,十六个子儿,买了十个子儿的羊头肉,两大枚买了串糖葫芦,买一大子儿卤虾,喝了一子儿豆汁,还吃了两碗老豆腐。
乙 您这叫什么吃儿呀?
甲 吃饱了,喝足了,还剩一大枚。这再死还晚?抹脖子!
乙 你就抹吧。
甲 抹不了啦。
乙 怎么?
甲 没刀了。
乙 是呀,刀你都吃了!
甲 我非抹脖子呀?我不会跳河呀!
乙 那你跳去吧!
甲 我出了永定门,站在桥头儿上一瞧这护城河呀,上边水往下边流,一眼看不到底。往后倒退三步,往前一跑一闭眼,就听扑通一声——
乙 你跳里了?
甲 我扔里一块砖头。
乙 扔砖头干吗呀?
甲 这么说您对跳河没研究?
乙 我研究这个干吗呀?
甲 这是试试深浅。
乙 那怎么知道?
甲 砖头往里一扔,水扑通一响,那是深;叭喳,那是浅。
乙 您扔这砖头哪?
甲 就听扑通一声。
乙 深。
甲 就冲这深……
乙 跳。
甲 不跳!
乙 怎么不跳呀?
甲 那么大河我一个人死,那多闷得慌呀。找您做个伴儿您去不去?
乙 我不去,你临死还拉个垫背的呀!
甲 我非得跳水呀?我不会上吊呀?
乙 你拿好主意怎么死没有?
甲 我一直奔东南了,进了大沙子口。到了安乐林,有一片树林子。我瞧了瞧四外一个人没有。真倒霉!在我眼前扔着根儿连儿绳,找了棵歪脖树,把绳子往树上一搭,挽了一个扣。一揪绳我就哭了,我说:“天哪,我的天哪!”(上韵)
乙 空!哐!你要唱呀?
甲 我不亚如万把钢刀攒于肺腑,扬子江心缆断舟崩,万丈高楼失脚,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
乙 你要唱《杜十娘》啊?
甲 我家有白发娘亲,绿鬓妻子,未成丁之幼儿。我是母老、妻娇、子未成年。我娘今年八十多了,想不到(唱)“白发人反送黑发人。”
乙 又要唱。
甲 我媳妇不到三十岁,我死后不知道又嫁给谁了。
乙 那你就甭管了。
甲 我儿子今年刚七岁,什么话都会说了。先生,比您还聪明哪。
乙 他没我聪明。嗐!有那么比的吗?
甲 最让我伤心的,我今年都三十二了,我连一任总统都没做过呀!
乙 就是你呀,想瞎了你那两只好眼。
甲 吊吧!人不该死,正行有救。吊了俩钟头会没死,您说这新鲜不新鲜?
乙 你是脚没悬起来?
甲 悬起二尺多高哪。
乙 吊脖子上?
甲 吊脖子呀。
乙 您吊哪个脖子?
甲 脚脖子。
乙 脚脖子呀!吊四个钟头你也死不了。
甲 您说吊哪个脖子呀?
乙 吊这个脖子呀。
甲 吊这脖子多难受呀。
乙 不难受就死了?
甲 死了我还怎么吃饭哪!
乙 你没打算死呀?
甲 干吗呀,你惦着我死了好扒我这大褂呀?
乙 我干吗这么不开眼呀。
甲 常言说得好:“愣在世上挨,不在土内埋。”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我这人乎!
乙 您不用煳了,烤着吃吧。
甲 干脆不死了。
乙 根本就没打算死。
甲 好容易进了永定门,夜里十一点了,走到鲜鱼口口儿上,天就十二点多了,该着,我的运气来了。
乙 什么运气?
甲 鲜鱼口儿把口儿路东瑞林祥正卸货哪。净是皮的,都是直毛。狐脊的、狐嗉的、狐脑门、海龙、水獭。那位学徒的也搭着困迷糊了,一扛这包袱呀,从车后头掉下一卷皮袄来。这卷皮袄呀,扔着卖得卖四百块钱!
乙 那你就捡去吧。
甲 捡去?人都在那儿瞧着你捡?你刚一毛腰人家过来了:“这是我们的。”你说你给人家不给?
乙 那就不给。
甲 不给人家,报你明火。
乙 那你就走吧。
甲 走?哪儿找这事去呀!我蹲在电线杆子后边瞧着,你们瞧见我认了,瞧不见就是我的了。我等了没十分钟,货卸完了,车往北去了,他们把门上上,电灯灭啦。嗬!我这喜欢呀!我过去双手一抱——
乙 抱起来了?
甲 喀哧就一口。
乙 皮袄怎么咬人哪?
甲 哪儿呀,一条大黄狗!这狗咬我了,我一嚷,正赶上厨子出来倒土,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咬你?是得咬你!它在那儿睡觉你抱它,它不咬你?我还告诉你,我们这儿三天丢四条狗了。”
乙 得,拿你当偷狗的了!
甲 我说:“我不是偷狗的!”他说:“你甭费话!”铆足了劲踢了我一脚,由鲜鱼口儿把我踢到大栅栏里去了。
乙 好嘛!这人成皮球了。
甲 我进了珠宝市,见着一个狐仙显圣。
乙 哪儿有狐仙呀?
甲 我看见了嘛。
乙 什么样?
甲 青袍白大领,尖翅乌纱,还掖个鞭子,直冲我点手(点手儿,有语云:“人叫人千声不语,货叫人点手自来。)。我赶紧趴地下磕了仨头。“敬鬼神而远之”,此之谓也。
乙 您就别转了。
甲 一抬头,狐仙不见了!嗯,刚才没有,这会儿谁搁那儿的?
乙 什么呀?
甲 正通银号台阶上搁着白花花一摞现大洋,好几十块呀!我这份儿喜欢就甭提了,右手让狗咬了,拿左手捡。
乙 捡起来了。
甲 喀哧又一口。
乙 怎么洋钱也咬人哪?
甲 哪儿呀!黑狗白鼻梁儿。
乙 不对呀,不是抓仙呀?
甲 哪儿呀!就是那条狗。
乙 狗怎么会穿青袍呀?
甲 这是一条黑狗。
乙 那怎么白大领?
甲 它不是白胸脯儿嘛。
乙 不是还带着尖翅乌纱吗?
甲 那是狗的俩耳朵。
乙 还掖着鞭子哪?
甲 哪儿呀!狗的尾巴。
乙 不是还冲你点手儿哪吗?
甲 它啃骨头把牙塞了,拿爪子往外扒拉那块骨头哪!合着我给狗磕仨头。
乙 你都穷花了眼了。
甲 我越想越生气,捡砖头砍它。一摸软忽忽的。
乙 砖头?
甲 摸到屎上了!一生气把屎抹在鞋上了,拿鞋砍它。狗一闻鞋上有屎味,把鞋叼跑了。
乙 得!又丢一只鞋。
甲 光着一只袜底追狗,好容易把鞋追回来了。干脆回家,有什么话再说。这可不是咱们哥们儿吹,我家街门我敢叫。
乙 这不新鲜,我们家门我也敢叫。
甲 到了门口:“开门!”我媳妇一听是我的语声,吓得直哆嗦,没开门就央告我。
乙 怎么央告你来着?
甲 “等着吧,死不了的缺德!”
乙 这叫央告呀?这叫骂。
甲 一开门,我媳妇说:“回来了,我的郎君呀!”
乙 我瞧你不像郎君,像狼狈。
甲 我瞧你像白眼儿狼。有这么说话的吗?我说:“好说,小娘子。”
乙 你们俩要唱《断桥》呀?
甲 我媳妇说:“回来了,我的女婿。”我说;“我叫庞各庄。”
乙 我叫高亮桥。
甲 “回来了我的夫哇夫哇。”我说;“你夫(孵)什么呀?你没瞧我这儿脱毛哪吗?”
乙 你们两口子怎么还开玩笑哪?
甲 您不知道,我们两口子就指着逗哏吃饭。
乙 你别理我了。
甲 一进门儿我说:“媳妇,上屋怎么不点灯呀?”“点灯呀,没油。”“我给人家熬夜剩的那四根儿蜡头儿哪?”“四根儿蜡头儿,妈吃了一根儿,孩子吃了一根儿,剩下的我吃了。”
乙 嗬!这家子饿得吃蜡头儿。
甲 我说:“把油瓶子给我。”拿着油瓶子,摸了摸兜里还有一大子儿。出了门,一听小铺的钟打两点了。这钟点儿,别说打一大子儿油,打一斤他也不开了。起飞智,顺我们门口儿往小铺跑,跑到门口儿一边说一边喘,嘴里胡说八道:“掌柜的!掌柜的!快开门。”把掌柜的给叫醒了。“买什么明天买吧,我们都睡了。”“掌柜的,您一半儿卖一半儿行好。我也不愿意这时候买,我媳妇坐月子了,我得了个大儿子,您得了一个大侄儿。我买的东西太多!五十斤小米,五十斤黑糖,一百个鸡子儿,三十个子儿挂面,五刀粗草纸,五刀细草纸。我先给五十块钱,差多差少明天再说。”掌柜的一听从铺上蹦下来了,三天也卖不出这么些东西去呀!掌柜的披着衣裳刚要开门,我说:“您先把小洞开开吧,先把钱给您。我还得请人家去哪。”掌柜的刚一开洞,我把油瓶子送进去了:“先来一个大子儿油吧。那个鸡子儿、挂面、黑糖都不忙,我媳妇还没养哪,养的时候再说吧。”把掌柜的气得直哆嗦,这个骂呀:“这甭问,一定是隔壁XXX,黑天半夜哪儿闯丧去了!”拿着油瓶子奔油海,插上漏子,四两一墩,咚咚咚三墩。我赶紧回到家,摸着油灯往上就倒,哗!洒了一桌子。
乙 这不是糟踏东西吗?
甲 反正是白来的。划着洋火,滋、滋拉,滋、滋拉,两盒洋火会没点着。
乙 油不好?
甲 哪儿呀,掌柜的一生气给打了醋啦!
本文转自【昌龙社区·中华昌龙网】:http://www.ccler.com/bbs/ShowPost.asp?PostID=5729
D. 郭德纲深夜发文,疑似讽刺相声贴吧网友,我们该怎么看
郭德刚老师不仅在传统的相声艺术方面有很高的造,而且在企业管理方面也有很高的管理水平。经过数十年的努力,郭德纲先生在相声乃至商业世界中都占有一席之地。
Dyun Society发生了什么事?郭德刚在深夜有个比喻,很难理解。
至于发生了什么,我无法猜测。毕竟,根据两个句子,我猜一个人,一个社区也是电影。但是,德韵会经历了风雨,铜头铁臂已经长了,没有入侵有毒的状态,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德云石是最迷的人。爱!
E. 郭德纲相声
郭德纲语录:走自己的路,想说谁说谁去吧。 ……
郭德纲语录:来一斤钱西瓜,称给准点儿。
郭德纲语录: 科学家会武术,神仙都挡不住。
郭德纲语录: 谁要不认识他,谁就没吃过猪肉。
郭德纲语录: 好些天都没吃饭了,看谁都像烙饼。
郭德纲语录:听相声二十,起哄一万六。再笑加钱。……
郭德纲语录:正说着呢,布什身上BP机响,英显的。
郭德纲语录:他们家有门风么,走道不拣东西就算丢。 ……
郭德纲语录: 你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年轻时候的神韵。
郭德纲语录:您体格好啊,一看就知道一准儿活到死。
郭德纲语录:这小伙子长得,把脸挡上跟个演员似的……
郭德纲语录:我和超人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把内裤穿里边了。
郭德纲语录:上次喝多了,拿筷子当鸡爪子,吃了一根半。
郭德纲语录:“爸爸,我饿!” “又喊饿,你去年没吃饭吗?”
郭德纲语录:那锁拿根面条一捅就开,一包方便面能开一小区。
郭德纲语录:我扔铅球扔得可远了,教练说了,人出去了不算啊!
郭德纲语录:散场大家都别走啊,我请大家吃饭——谁去谁掏钱。
郭德纲语录:(那不金发碧眼吗?)废话,这不金发,闭着眼呢吗。
郭德纲语录:这脑仁就松籽儿大的个儿,打开脑壳一看,就一碗卤煮。
郭德纲语录:大伙是愿意听啊是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我决不强求
郭德纲语录:呵!他跟我犟嘴!你以为我不敢炖你,我们家要有锅我早把你炖了。
郭德纲语录:来到天堂,这儿建筑好看,两边还有牌子:天堂左右一百米严禁摆摊!
郭德纲语录:想吃汉堡,包张纸揭开吃;想吃螃蟹,揭个盖;想喝奶,馒头上弄一揪儿……
郭德纲语录:今天说的这故事,离现在不远,家里有老人的可以回去问问,在春秋战国时期啊 ……
郭德纲语录:我买50辆好车--奥拓、奥拓、奥拓……!用铁丝镖起来,开起来跟火车一样!
郭德纲语录:有一前辈,很成功,抢劫183万现金,下午5:40,**到的时候,还跟北三环堵着呢。
郭德纲语录:没有拦得住他的门,没有挡得住他的锁,就是银行的保险锁他弄根芹菜就能把它捅开了 。
郭德纲语录:我们半路迷路了,他拿出一堆仪器来,指东南西北针……我说你这都落后了,咱得采取先进的办法,扔鞋吧。
郭德纲语录:我小学十年,中学十二年,我被评为全校最熟悉的面孔,新老师来了都跟我打听学校内幕……
郭德纲语录:我要了份鱼翅炒饭,用三双筷子楞没找着鱼翅,你能告诉我鱼翅在哪吗?厨师说,我叫鱼翅。
郭德纲语录:给来四十个馒头,八十斤烙饼,这菜谱给炒两本———自杀的方式很多,这样太糟践粮食了。
郭德纲语录:老爷子身体不错,就是满嘴牙都掉了,就剩下一颗牙,吃东西还塞牙了……吃藕套眼儿里头了。
郭德纲语录:田二飞起来,大头朝下奔着马路牙子就去了,拿脑袋跟这石头做了一个轻微的较量……田二输了。
郭德纲语录:跳楼死多可乐,我研究过,二十层和二层效果不一样,二层是啪、啊!二十层是啊~~~~~啪!高科技啊!
郭德纲语录:你们千万别打他,也别骂他,不就是要钱么,咱好商量。不过丑话说头里,要是超过100块钱,你们就撕票得了。
郭德纲语录: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郭德纲语录:我的饭量你是知道的,尤其也不喜欢烤鸭,才吃了四只就吃不下去了,烙那饼,一张饼卷一只……实在不能吃了,待会儿回家还要吃饭呢。
郭德纲语录:桌上摆着四盘菜,打开第一个看,呵!真好!老醋花生!打开第二个,更好了!老醋花生!第三个打开,花生,没醋!第四个一看,一盘醋!
郭德纲语录:接了一活儿,完事能挣三十万……拿过图纸一看,盖一40米的烟囱,都盖好了,人家本家来一看,把我打了一通,图纸看倒了,人家让挖口井。
郭德纲语录:阴曹宝殿底下支着油锅,小鬼们拿着钢叉,把刚死的人叉挑油锅,有一个人下去的,有俩人一块儿下去炸的,还有抻成四方的炸的……(油饼油条啊?)
郭德纲语录:人家有等离子电视,我也弄一个,找朋友攒的。一面墙那么大,摩托罗拉牌儿的……看着看着没人儿了,电视出声音:您所收看的电视不在服务区……哪说理去,这300块钱不白花了么。
郭德纲语录:人家给我介绍个女朋友,这漂亮啊,脸长得像车祸现场似的。
郭德纲语录:他太有钱了,开一13开门的卡迪拉克。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好机器,德国进口的,“突突突突”,(三蹦子啊?)前排就驾驶员一人,方向盘都跟别人不一样,平常都是圆的,他那是纯银打造,长的,两头弯下来。哦,三蹦子。一开起来,半个北京城冒黑烟,交警直冲您喊:“孙长老,收了神通吧。”
郭德纲语录:有二尺长的龙虾吗?对不起没有二尺长的只有二尺二的,什么破饭店连二尺长的龙虾都没有,来盘土豆丝。
郭德纲语录:他骂我,我退一步,他再骂我,我再退一步,我后面要都是墙了,他还骂,打丫的!!~~
郭德纲语录:你是那个学校毕业的,我是清华的!清华池?那呀清华池是洗澡的!你说那是虎坊桥的!
郭德纲语录:“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坏消息是什么”“咱们迷路了,这地儿我不认识,而且我估计我们以后得靠吃牛粪过日子了”“好消息呢?”“牛粪有的是!!”
郭德纲:我到饭店吃饭,您这有鸡吗?服务员:嘘!我就是!
郭德纲语录:打车...咱不打一块六的,咱打一块二的! 我才不坐前面呢,坐前面得结帐!!
郭德纲语录:今儿好日子啊,立秋,贴秋膘儿的日子,今天中午特意吃了四两素炒饼,相信大伙儿也都贴了秋膘儿了。
郭德纲语录:敢情你入了丐帮了!打扮得很讲究啊!
郭德纲语录:住的房子千疮百孔,一下雨算要了亲命了:外边小雨屋里中雨,外边大雨屋里暴雨,有时候雨实在太大了,全家人都上街上避雨去了。
郭德纲语录:一块钱六个手榴弹,我先扔你一百块钱的!
郭德纲语录:连炸酱面都不爱吃?你忘本啊!!!
郭德纲语录:我当艺术家都一个多礼拜了
郭德纲语录:花二百钱买一小猪儿,吱吱喝水,嘎巴嘎巴吃豆,解墙头扔过去,吱的一声,你猜怎么着~~~死了!
郭德纲语录:相声好多都是编的,就这段是真的
F. “相声大师”侯耀文,当年被亲侄“撬”走的妻子,如今是喜是悲
相声现在很流行,其中最著名的是德韵社。
德云社最有名的相声大师是郭德纲,但与德云社的郭德纲相比,上一代人还有一个更有名的相声演员叫侯耀文。
他也是郭德纲的师傅,所以郭德纲和侯耀文在人物和举止上是相似的。也许很多年轻人不知道侯耀文。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侯耀文是一位非常受欢迎的相声大师。
他因为在春节联欢晚会上表演了许多受欢迎的作品而被公众所熟知。如果你听他说,你就会知道他是不是一个有才能的人。
才华横溢,口齿伶俐,这些话是为他而写的。侯耀文的一生可以说是更加痛苦的
侯耀文小时候是个非常淘气的男孩。他的父亲侯宝林从小就从事相声行业,所以家里有很多allegos。
每次侯耀文看到他的父亲在家练习,他觉得很有趣,所以他自己做了一个样品,他的家人看到后都笑了。
他严肃的父亲看出侯宝林对相声很感兴趣,也许他能成为自己的下一个自己。当时,侯耀文决定继承父亲的事业,从零开始训练侯耀文。
没想到一代宗师侯耀文的丧事这么可怜,死的时候唯一的儿子也不在身边,当场只有他的徒弟们在做,也没有什么人来。
侯耀文已经去世13年了,而袁茵与他的侄子结婚16年了。
离开侯耀文后,原音现在过着平淡而轻松的生活,但她很幸福。比侯耀文更好的是,他们的关系很好,婚后还有孩子。虽然他们的生活很简单,但是很温暖。
也许这就是源音想要的生活。她现在的丈夫对她很好,他们之间没有代沟,这是她无法从侯耀文那里得到的生活,所以她选择把自己的爱情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希望侯耀文能够原谅这样的女人。
侯耀文的一生很短,但他留下的相声还是那么经典,希望大家不要忘记,世界上曾经有过这样一位相声大师侯耀文!
G. 郭德纲双人相声
郭:来的人可是不少啊
李:哎
郭:应该谢谢今天的观众朋友们,闹天儿,下雨,有这么句话说得好啊
李:哪句啊
郭:刮风减半,下雨全完
李:说的我们这行业
郭:是不是。下这么大的雨,还来这么多朋友,太捧了
李:对
郭:今天演出结束都别走
李:干嘛去呀
郭:咱们一块儿吃顿饭
李:哦
郭:谁去谁花钱
李:还以为您要请客呢
郭:人忒多了,请不起啊。感谢观众对我们的支持
李:哎
郭:今天后台也挺乱
李:怎么呢
郭:从下雨我这电话儿就没停
李:哦
郭:都是后台来电话
李:嗯
郭:告诉说今天赌车啦,在哪晚一会儿,都是这个
李:交通有点儿不方便
郭:嗯,正说着话电话响-当,当哩个隆当哩个隆....
李:京韵大鼓
郭:徐德亮。在哪呢?在道儿上呢。一会儿又响了--特儿嗒嗒特啦嗒另另嗒...,史爱东。来不了了。一会儿又响了--爸爸接电话儿啊,喂,李菁,倒哪了?行行,(李,你等会儿等会儿)晚,晚会儿吧...
李:我听着就不对了
郭:啊
李:我这铃声怎么是这个?
郭:这,我们这关系大伙都知道了,是吧...
李:知道什么呀
郭:明着是师兄弟儿,实际上情同父子一般
李:您不用这么比喻
郭:跟李菁合作时间也不短了
李:断断续续吧
郭:是不是。从2000年开始,跟李菁一块儿,蹦蹦哒儿哒儿的有时候在一块儿说相声
李:对
郭:好啊
李:您别捧我
郭:我很作兴你们这样的人
李:什么叫作兴啊
郭:李菁!了不起的人物
李:不敢当
郭:会唱快板儿
李:嗯
郭:会说相声。尤其快板儿唱的太好了
李:您别捧
郭:这是北京盖帮的少帮主
李:怎么老提这个啊
郭:本来人家,要是干自己的专业,比这个挣的多
李:这叫什么专业啊
郭:说相声不挣钱啊,人家干他那行儿,拿着板儿,脖子上挎一兜子,啊,且前门大街这头儿到永定门来回四趟百十来块钱,跟玩儿似的。知道么
李:那挣的也不多
郭:是,钱是不多,但这兜儿都能撑满了
李:是,都是零钱
郭:好啊
李:哪有这行业现在
郭:光会说相声挣不了这么多钱,看起来人就得多知多懂
李:哎,您这话到对
郭:是不是。拿我来说吧,我就很喜欢学习
李:那好啊
郭:啊。爱研究(笑)
李:您乐什么啊,研究什么啊
郭:我是一个,二手的科学家
李:这科学家也有二手的?
郭:因为咱不是从小学的
李:哦
郭:半路出家。有这么句话说的好
李:哪句
郭:科学家的肚儿是杂货铺
李:哪有这么句话啊
郭:老词儿,不是有这个嘛
李:那是相声里的词儿
郭:反正是多知多懂,好。后台有什么事儿,他们都问我,啊,你瞧什么什么事儿,怎么解
释,没人知道。我跟他说,堂堂堂堂,明白了么,明白了,多好啊
李:是
郭:对大伙儿有好处。这些日子张文顺,张先生没来
李:怎么了
郭:也事前些日子有点儿事,开始害怕,后来我给解释完了,老头踏实了
李:哦
郭:张先生前一段时间一进后台脸都白了
李:怎么了
郭:德纲,来来,有事儿。怎么着张先生什么事儿?我做一梦
李:哦,做梦了
郭:吓坏我了。梦见什么了?梦见我变成一头牛,在山上吃草。这怕什么呢
李:是啊,没什么可怕的呀
郭:做个梦嘛,有什么可怕的。早晨一睁眼啊
李:啊
郭:我床上那凉席儿没了
李:哦?
郭:来人,弄他上医院。到现在还没择干净呢啊
李:那不好择
郭:一肚子凉席儿,啊,这些日子没来是因为这个。所以说
李:啊
郭:我在后台的作用非常的大
李:没您不行啊
郭:我是北京相声大会科技处的处长
李:哪有这么一组织啊
郭:得了解啊,得学习啊,是不是。有一个新名词叫克隆
李:哎,对。
郭:你知道吗?
李:不太清楚
郭:你哪知道这个啊
李:您给说说
郭:你没有时间研究这个,你竟琢磨那个了
李:唉,对对,是是。您给说说
郭:这克隆啊,这深了,你知道么(坐桌子上),早先....
李:科学家,您站好了说话
郭:我们在科学院都是在炕上研究事儿
李:没有,您就站着说得了
郭:克隆,大伙今天算是来着了啊,我要解释一下什么叫克隆
李:太好了
郭:克隆啊,在科学上来说啊,就是复制,知道么(提裤子)...
李:哎哎哎!上厕所待会儿啊
郭:科学家紧紧裤带
李:什么毛病啊这是
郭:比如说一头牛从它身上提取基因,就可以再复制一头牛
李:对
郭:羊,也可以,人也如此
李:还能复制人
郭:比如说李菁
李:啊
郭:大伙儿一算这日子啊,到这月底李菁,要死
李:哪位没事儿算这个
郭:大伙儿商量这事儿嘛
李:都盼着这天呢是怎么着
郭:怎么办呢,想主意吧,提前做准备,克隆一个李菁
李:先预备着
郭:是不是。准备一个大白瓷罐子,刷干净了,刷干干净儿净儿的啊,都擦干了,没水了搁边儿搁着,上那个鱼市儿,买条胶皮管子,这头弄一针头,接好了,噗(口加动作)
李:哦
郭:扎进去,这头赶紧嘬
李:哦呵
郭:破!(口)换鱼水都见过吧,往外嘬,嘬血,搁在白瓷罐里边儿,嘬四百斤血
李:那到不了月底了啊,这就死了
郭:啊。当然了那也是个办法儿啊,不少血吧,差不多,行了,这头拔下来扔边儿上,和了和了,看看稠不稠(动作)
李:嚯
郭:放点儿葱花儿
李:啊?
郭:姜沫,搁盐,搁一张李菁的相片儿,搁一副竹板儿,盖上盖儿,通上电,一按开关,半个小时再揭盖儿,出一李菁,克隆。后来这个技术被卖血豆腐的学会了
李:我听着也像做血豆腐的
郭:是吧。这都得研究啊
李:您就研究这个啊
郭:都得研究啊,你瞧,我说这话你拿本儿都记上,以后你都有用
李:那有什么用啊
郭:你看包括你以后哪天梦见你变成一头牛一头羊,你问我,我能提前告诉你,去,上医院等着去吧
李:我们家不睡凉席儿
郭:睡,睡不睡凉席儿搁一边儿,做梦这方面的事儿我能给你讲
李:是
郭:天底下没有没做过梦的人
李:对
郭:为什么人会做梦呢
李:您说
郭:人躺下睡觉了,看着你是休息了,大脑的思维没有停止工作
李:哎
郭:把你曾经遇到过的事,见过的人,到过的场景,又重新的演示了一遍
李:对
郭:结合你自己的思想,形成了不同的画面,这就是做梦
李:您这话有道理
郭:是不是。有人说这做梦代表了什么什么,我看这是迷信,没有那么回事儿
李:对
郭:有人说了啊,梦见鱼,好
李:怎么好啊
郭:做梦梦见一条大金鱼
李:嗯
郭:要发财
李:哦?
郭:梦见水
李:嗯
郭:有钱。梦见驴
李:这是?
郭:坏了,这是有鬼
李:哦,还有这么些讲究
郭:梦见个小小子儿
李:这什么
郭:小人。梦一大胖姑娘,这是有贵人
李:哦
郭:你瞧,最可气的啊,说梦见上天摸月亮最好
李:代表什么
郭:能当皇上
李:哦
郭:我梦见四千多回了
李:您当皇上了吗
郭:这不还说相声了吗
李:这不灵
郭:不灵根本就,骗人,有这么句话说的好
李:哪句啊
郭: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是不是
李:对
郭:就那天,来几个观众非请我吃饭,请我吃烤鸭,我这个饭量您是知道的
李:不大
郭:尤其不喜欢烤鸭
李:是
郭:我才吃了四只我就吃不下去了
李:不是,您先等会儿吧,头一回听说吃烤鸭有论只吃的
郭:就是烙那大饼一张饼卷一只,一张饼卷一只
李:那卷的进去吗
郭:饼大就行呗,是吧。吃了四只我实在吃不了了,我这一会还得回家吃饭去呢啊
李:啊,还没吃饱呢
郭:嗯,回家吃我们家准备飞禽火锅
李:哦
郭:飞禽知道么
李:知道啊
郭:呵,什么这个鹅
李:鸽子
郭:鸽子,鹌鹑,什么鸡,都沾翅膀的东西吧
李:嗯
郭:弄一大锅吃这个,你说这一天没离开飞禽,晚上睡觉满脑子都是翅膀
李:竟想这个了
郭:飞吧
李:嗯
郭:我就觉着我自己背着鸟枪上山了
李:哦?
郭:打猎去吧,呵,飞来一只,当
李:给一枪
郭:打一枪下来了,这儿还飞一只,当,打吧,打了三千多只,把我累坏了
李:喔
郭:正打呢,又飞来一个啊
李:嗯
郭:个大
李:又多大啊
郭:比天鹅都大
李:嚯
郭:这翅膀儿一米来长,呱嗒呱嗒呱嗒,呵,瞄准儿,刚要打,说话了
李:嗯
郭:别打!别打,别打,别打!我不是鸟,不是鸟
李:这还会说人话
郭:落儿跟前儿了,吓我一跳啊,你是谁,你哪的你,我是天使
李:梦见天使了
郭:天使?你哪团的?
李:天使还哪团的?
郭:你哪单位的你是啊
李:没单位
郭:你不认识我啊,我是天上来的,天堂知道吗,上帝让我找你,上帝?谁徒弟?
李:没门户
郭:我跟它怎么论啊
李:论不上
郭:走吧,您跟我走吧,您现在上天堂了,上天堂是死了呀
李:对
郭:我死了?没,没听这信儿啊
李:您吃四只烤鸭,您琢磨琢磨
郭:撑死的?那到有可能,对对对,跟着走吧,跟它一块儿,它弄块儿云彩,站上边儿,嗯儿...,来到天堂,好看,建筑好看,着铁栅栏门都关着,这两边儿还有牌子
李:什么
郭:天堂左右一百米严禁摆摊儿
李:天堂还军事管制
郭:我这儿等着吧,天使说你等会儿,我叫门去,嘿我说,怎么称呼?还没问它贵姓?你就管我喊仨儿就行了
李:仨儿?
郭:行,你叫门吧。到门口又一门铃,叮咚,门一开传达室王大爷出来了,回来了仨儿!回来了,这是郭先生,快进来进来
李:还挺热情
郭:让进去了,一瞧啊,迎面是一大屏风
李:哦
郭:太大了这屏风。从这儿开始排着,挂着一块一块的钟表
李:哦,都是表
郭:都这么大个儿,三个针儿这儿转着,所有都挂满了,又转的快的又转的满的,我说这怎么回事?说这你不知道吧,地上又一个人呐天上就有一块表
李:都对应的
郭:相对应,我说为什么有的快有的慢呢?好人那个转得就慢,坏人那个转得快
李:这么一种讲究
郭:哦,李菁那块在哪啊?
李:想起我来了
郭:看看啊,哦,没在,在上帝那屋当电扇用呢
李:啊?那得转多快啊
郭:啊,这人性大伙都瞧见了吧
李:什么乱七八糟
郭:转得快,转得快。来这屋等着吧,把我带进来,一瞧啊,呵,上帝坐那儿正抽烟呢(动作)
李:喔,上帝也有这嗜好
郭:怎么还没来啊
李:等着你呢
郭:怎么回事儿,我赶紧进来了,呦呦呦呦,上先生上先生
李:上先生?
郭:梅上程群嘛,上先生啊
李:什么呀,人是上帝
郭:帝哥,帝哥
李:嗨,什么称呼啊
郭:好些日子没见了啊,挺好挺好的哈。郭先生您好啊,不知郭先生到啊,未曾远迎,当面赎罪,岂敢岂敢,来得鲁莽啊,帝大人就赎个罪儿吧,啊
李:二位要唱《黄金台》
郭:坐下吧,倒了杯水,我说什么事儿您叫我来
李:嗯
郭:您上天堂了,好事儿啊
李:这还好事儿
郭:那谁仨儿,老王预备饭去,咱家来且了
李:来且了?
郭:嗯,来且了。来你坐坐,别客气啊,今天啊,咱们好好吃一顿,大排宴宴啊,最上等的规格请你,别且,我这人对吃饭不是特别讲究,一般就行了,不不不行,别人行,你不行,必须好好招待
李:为什么啊
郭:这么些年了好不容易有一说相声的上天堂,你知道么,必须好好招待一下
李:合着竟下地狱啦?
郭:一会儿的功夫菜都预备齐了,一瞧,呵,哪丰盛啊?一人一套煎饼果子,给杯白开水
李:天堂还吃这个啊
郭:我说帝哥,就吃这个啊,这还这还丰盛呢。对不起啊,你看天堂上就是你,我,仨儿,老王,咱们四个不值当起伙,你先凑合吃吧
李:节约开支
郭:吃吧。吃完了,坐这儿聊天,我说这上天堂有什么好处啊?好处大了,太大了
李:都有什么呀
郭:这样吧,因为你是这个很了不起的一个人呐,我们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干嘛都能答应,我说,好啊,我希望天下和平,百姓们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没有战争,行吗?
李:您这要求够高的
郭:上帝想了想,(抽烟),这难点儿
李:不好办到
郭:咱实话实说啊,我没这么大造兴,我也不跟你说别的,这这....(抽烟)
李:上帝这烟够勤的
郭:你换一样行吗?咱商量商量别的,我一摸身上带着一张李菁的相片儿,你的相片儿啊,帝哥,您看看这个,这是我师兄弟儿,李菁,长得挺寒碜的,搞不上对象,你给他,变漂亮点儿吧,(看看撕掉)行行行了,还是说说世界和平那事儿吧
李:这比那还难呢是吧
郭:啊,就是,我说你这,太不象话了你这个,你给我撕了象话吗啊,你不同意说不同意,撕了干嘛,我这还留着辟邪呢,欺负人不行
李:那是咱们俩剧照,他看错了
郭:不能不能,就是你一人儿的,我特意看了看的。太不象话了你啊,我一说这个上帝急了,呵,烟头儿一扔,褂子一脱,一巴掌宽护心毛,这儿还纹着带鱼
李:哪有纹带鱼的呀
郭:急了,嘿,我怕你这个,咱外边笔画儿去啊,说是往外,我跟他没发交手,他们仨人儿呢,上帝老王仨儿
李:这仨人儿都怎么凑的
郭:拉开栅栏门出来踩一云彩上,飞吧,没想到上帝出来了,从怀里掏出来一遥控来,一指那云彩,翻,光叽,我掉下来了
李:这还能遥控呐
郭:他管那玩意儿啊,要真掉地上真摔坏了不可
李:就是啊
郭:嘭,有两只手把我接住了,紧跟一扶我站在地上,福大命大造化大
李:是啊
郭:一瞧这俩人,呵,太难看了
李:都长的什么样啊
郭:比李菁还寒碜
李:您就别老提我了行不行
郭:哦,那段儿过去是吧。太难看了,一个长一大牛脑袋,一个长一大马脸,手里拿着钢叉
李:哦
郭:坏了,这是牛头马面啊
李:认出来了
郭:咱瞧那个《金瓶梅》里有这个啊,是吧
李:哪,没有
郭:唐僧取经嘛
李:西游记那是
郭:西游记?这俩不是一回事啊
李:差多了
郭:哦,我还纳闷儿呢,不是那唐僧大官人是吧
李:哪有唐僧大官人,西门大官人
郭:哦,西门大官人。我说二位,二位有事儿吗?你叫郭德纲啊?没没没有,我叫李菁,不能,不能(高声),你哪那么寒碜?
李:你,你再提这个我抽你
郭:你瞧人李菁的脸,长的跟车祸现场似的,不能,你就是郭德纲,你走不了了,你走不了了啊(高声),阎王爷叫你呢啊,走走走,阴曹地府,快去。你瞧还有这么倒霉的事儿吗,啊。打天上下来又奔地府了,那就走吧,慢慢阴间路,走也得走些日子了,等会儿站这儿别动,打车
李:打车?
郭:省得走道儿了,来了来了,上车,呸,这一块六的这是,这不给报你知道嘛李:这财务制度还挺严
郭:嗯。等,等一块二的吧,一会儿功夫来辆一块二的,上车,拉着我,奔那个森锣宝殿,阴曹地府,来那一瞧啊,太可怕了,整个阴曹宝殿鬼哭狼嚎
李:对
郭:支着油锅,小鬼儿们拿着钢叉,把这些刚死的犯人们,叉挑油锅
李:慎得慌
郭:油锅嘎啦嘎啦,翻着油花,惨着呢,有一人儿下去的,有俩人儿搂一块儿下去炸的,还有抻成四方的下去炸的
李:这炸油饼呢是怎么着
郭:炸,炸犯人
李:那俩抱一块儿是炸油条
郭:炸,都炸,那等着吧,今儿这罪够受的啊,一会儿功夫听里边电铃响--铃....,阎王爷上班了
李:哦哦
郭:大鬼儿小鬼儿两边站着,阎王爷出来了,头带冕旒关,身穿褶黄袍,往龙书案后边儿一坐,这龙书案太大了,三米多长
李:不小
郭:摆着扇子,醒目,手绢儿
李:怎么还摆这个
郭:阎王爷这儿一坐,嗯(有力地),远瞧呼呼悠悠,近瞧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桥原来是,王文林洗澡。大鬼儿小鬼儿都站起来了,好好好(鼓掌),阎王爷站起来,谢谢,谢谢各位,谢谢...
李:这什么森锣宝殿
郭:那个,人犯带齐了吗?跟您回,带齐了。好,带上来。打外边儿押进来了,一瞧啊,于氏由,于宝林,张国容,这都近期来的啊,阎王爷站起来看看,艳芳呢,梅艳芳呢
李:找漂亮的呢
郭:艳芳哪去了,马面过来了,阎王奶奶不让带,哦,那行,这仨押,押走啊,还有呢,那几个人儿呢?带上来,又押进来了啊,张文顺,王文林,啊,李菁,都进来了,跪跪跪,跪下(有力地),仨人儿跪下了,阎王爷看着这个恨呐,你叫张文顺呐,是我叫张文顺(斜着肩膀),肩膀咋那样儿啊,打打打,说打,小鬼儿们过来了,拿着狼牙棒,照这脑袋上头,当当当,都见过狼牙棒吧
李:见过
郭:跟那个仙人掌似的,大圆棒子上头带尖儿,棒,都咂烂了,顺着脑门儿往外呲血,呜...,(动作)
李:太惨了
郭:一边儿跪着去。李菁(高声)
李:叫我呢
郭:阎王爷什么事儿啊(李菁的声音)
李:我说话是这样吗
郭:是,你就这味儿了。呵,还敢这样说话,啊,狼牙棒,四根儿,打他,四根儿,棒棒棒棒...,整个这前脸儿啊,根笊篱似的,呲...,都是血。
李:比他还惨
郭:王文林,王文林,有,有点儿意思(王文林的声音),还有点儿意思呐,啊
李:什么时候还有点儿意思
郭:啊,还有点儿意思呐,打打,你们一块儿都上,啊,四百多人啊,一人举一狼牙棒,对着王先生这脑袋,他这好四面儿都出血
李:是,没头发
郭:都打完了,还有一个呢,郭德纲哪去了?
李:还有你呢
郭:跑不了了,大小个也轮到我了,吓坏了,往上一走,听阎王爷那儿一吩咐,他一来你们就准备好了啊,刀枪剑戟,斧月钩叉,那什么火的,啊,油锅的,都准备好了啊,等他来
李:你比我们厉害
郭:我可惨了,上来吓我一跳,阎王爷,你叫郭德纲啊,啊(有力),是,是郭德纲,呵,敢说相声啊你,啊,能耐不小啊你,还敢说单的,啊,你要疯啊你,啊,来啊,打,一块儿上,刀枪剑戟一块儿打,我吓坏了,我说阎王爷您别且,您给我一机会,我以后改了,你说改你就改,能改吗?能改。般一凳子,让他坐那儿
李:哎,这就不打啦
郭:我,我会说话啊,般一凳子坐这儿,阎王爷端起碗来,你喝我这个来
李:还挺和气
郭:来,你抽一根儿,谢谢您谢谢您啊没事儿啊,我跟那帝哥关系不错,你别提他啊,别提他,嗯,今天找你来有点儿事儿商量商量,你们四个都是说相声的,说相声好人忒少,今天这样,死罪已免,活罪难饶,我得罚你们四个,怎么罚呢,搭上来(有力),话音刚落,大鬼小鬼搭上四样东西搁这儿
李:什么呀
郭:四个大王八盖子
李:王八盖子?
郭:哎。就是王八那后壳,四个都立好了,都贴着标签儿,有三个写的是公,一个写的是母,阎王爷说,你们四个啊,钻这里边儿去,回阳间,别当人了,下辈子你们一人儿当一大王八就得了,啊,就算惩罚,走,钻吧,要说起来这仨人太坏了
李:怎么呢
郭:张文顺,王文林,李菁,滋溜滋溜,一人钻一公的,扭头儿就跑了,太恨了你们
李:嘿,先下手为强啊
郭:给我留一个,还写的是母,这要是跟阳间,咱们河边儿遇见了,一开玩笑,这受的了吗,这个
李:那多有意思啊
郭:啊。阎王爷也催我,快,钻,钻上走了,阎王爷这,这不行这个,别废话,快快快快,这饶不了你,不是(很委屈),您就再给我机会,我以后改了行吗,你真不钻是吗(有力),行,不钻不钻吧
H. 被郭德纲称为实力超群的陶阳,为啥逐渐淡出了德云社的相声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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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郭德纲称为实力超群的陶阳,为啥淡出德云社相声舞台?
奇葩娱乐说
2019-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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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韵社会的弟子们全面发展,使得郭德纲创作的漫画帝国成为河流和湖泊中的大哥。当时,郭德纲向媒体夸大了海口。京剧儿童肖桃阳是德运协会的一张大牌,未来将成为超级演员。郭德纲对肖桃阳如此受欢迎,“他的理解超出了我的想象。他是我在德云唯一的朋友。”
受郭德纲欢迎的肖桃阳,像张云雷,张鹤纶,孟荷堂一样无法独自站立,甚至还有一次特别会议。去年年底,小桃阳进入麒麟戏剧俱乐部,淡出了德运会的舞台,更令人震惊。
从原来的热情,到今天的转移谣言,小桃阳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肖桃阳一直痴迷于京剧艺术。在仓库倒塌之后,他确实遭受了很长时间的苦难,特别是他很容易唱的高音节,但是他不能唱歌。郭德纲说服小桃阳,神童成了大师。它没有出现在历史中。你出现的可能性有多大?郭德纲警告小桃阳,与年轻人一起唱北京歌剧还为时不晚。在小桃阳转向学习交谈后,他还记得京剧。所以郭德纲请他在麒麟戏剧俱乐部演出京剧,并出席嘉宾演出。
不久前,孟荷堂前往泰国举办了一场特别的音乐会,肖桃阳也进行了交谈,这让观众误以为小桃阳回到了交谈中。其实,这是郭德纲让小桃阳不放弃交谈的阶段,让他总有一种表现感。然而,郭德纲非常希望的肖桃阳很难重现岳云鹏和张云雷的热情。这是最大的遗憾。
I. 郭德纲的相声!
论梦
下载地址到这里找找,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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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郭麒麟一年瘦60斤,他瘦身后堪比整容。德云社是减肥天团吗
在过去的两年里,由于各种各样的喜剧节目的流行,传统的相声艺术得到了复兴,一些相声演员也因此成名。
其中最受欢迎的是德云社相声演员,包括前岳云鹏和后来的张云磊。德云社的粉丝们甚至创造了一个圈子,自称德韵社女孩。
德云社也很乐意接受这一点。最近,他们甚至给相声演员拍了照片。不同颜色的长外套使他们看起来很英俊。
事实上,德云社如此受欢迎是有原因的。一方面,相声演员的专业水平很好,但真正的原因是他们的外表很好。毕竟,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谁不喜欢一个滑头帅气的弟弟呢?
然而,德云社也被粉丝们亲切地称为“减肥团”,因为许多相声演员并不总是拥有高水平的美貌。以前,它们的脂肪含量通常在500公斤左右。
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再一次证明了胖子也有潜力。许多网友不仅对自己减肥前后的变化感到惊讶,还开玩笑说,如果德云社开设一个特殊的减肥班,他们会马上报名参加减肥班。
看了这一波,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德云社有这么多的女粉丝了,所谓的“从外表层面开始,但落入人才层面”大概就是这样。你应该选择哪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