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的大买卖
《同仁堂》表演者:于谦
《同仁堂》台词如下:
哎,那同仁堂啊,开的本是老药铺,
先生好比这个甩手自在王。
药王爷就在上边坐,十大名医列在两旁。
先拜药王后拜你,那么你是药王爷的大徒弟。
这个药王爷,本姓孙,提龙跨虎,手捻着针。
内科先生孙思邈,外科的先生华佗高。
孙思邈,医术高,三十二岁入的堂朝。
正宫的国母得了病,走线号脉治好了。
一针治好娘娘的病,两针治好了龙一条。
万岁一见龙心喜,钦身点他在当朝。
封他文官他也不要,封他武将就把头摇。
万般出了无计奈,钦身赐柬大黄袍。
在一旁怒恼哪一个,惹恼了敬德老英豪。
为臣我东挡西杀南征北战跨马抡鞭功劳大,
你为何不赐那黄袍?
一副钢鞭拿在了手,手拿钢鞭赶黄袍,一赶赶到八里桥。
药王爷,妙法高,脱去了黄袍换红袍。
黄袍供在药王阁(gao),黎民百姓才把香烧。
王阁里面有栏柜,那栏柜三尺三寸三分三厘高。
一边撂着轧药碾,一边供着铡药刀。
铡药刀,亮堂堂,几味草药您老先尝。
先铡这个牛黄与狗宝,后铡槟榔与麝香。
桃仁陪着杏仁睡,二人躺在了沉香床。
睡到三更茭白叶,胆大的木贼跳进墙。
盗走了水银五十两,金毛的狗儿叫汪汪。
有丁香去送信,人参这才坐大堂。
佛手抄起甘草棍,棍棍打在了陈皮上。
打得这个陈皮流鲜血,鲜血甩在了木瓜上。
大风丸,小风丸,胖大海,滴溜圆,
狗皮膏药贴伤寒。
我有心接着药名往下唱,
唱到明儿个也唱不完,
我唱的是:祝各位身体健康福寿双全!
于谦,汉族,1969年1月24日生于北京,祖籍陕西蓝田。相声演员、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成员、北京摇滚协会副会长、北京马术文化节儿童马术推广大使。
1982年考入相声班学艺,在校期间跟随相声演员王世臣、罗荣寿、高凤山、赵世忠学习。1985年拜师石富宽先生。1995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影视导演系。
《同仁堂》,传统相声,串连了一百多味中药。原表演者高凤山。《同仁堂》的文本巧妙地用中药材的名字讲了一个“木贼”颇有趣味的故事。
同仁堂,是全国中药行业著名的老字号。创建于1669年(清康熙八年),自1723年开始供奉御药,历经八代皇帝188年。
在300多年的风雨历程中,历代同仁堂人始终恪守“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的古训,树立“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的自律意识,造就了制药过程中兢兢小心、精益求精的严细精神,其产品以“配方独特、选料上乘、工艺精湛、疗效显著”而享誉海内外,产品行销40多个国家和地区。
(1)于谦的大买卖扩展阅读:
《同仁堂》,传统相声,串连了一百多味中药。原表演者高凤山。《同仁堂》的文本巧妙地用中药材的名字讲了一个“木贼”颇有趣味的故事。
同仁堂,是全国中药行业著名的老字号。创建于1669年(清康熙八年),自1723年开始供奉御药,历经八代皇帝188年。
在300多年的风雨历程中,历代同仁堂人始终恪守“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的古训,树立“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的自律意识,造就了制药过程中兢兢小心、精益求精的严细精神,其产品以“配方独特、选料上乘、工艺精湛、疗效显著”而享誉海内外,产品行销40多个国家和地区。
2. 明朝,朱祁镇,与于谦冤死的故事
明朝那些事儿第四部里面有很详细的讲。。
内阁被还乡团扫荡之后,只剩下了高毂,于是徐有贞又安排了自己的亲信许彬、薛瑄入阁,至此徐有完全控制了内阁和朝政大权。
此时的内阁加上徐有贞共有四人,可能是徐有贞嫌人太少,在二月,他又召另一个"自己人"吏部右侍郎李贤入阁。
可是徐有贞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叫李贤的人其实并不是他的亲信,在徐有贞、石亨、曹吉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时候,他保持着沉默,默默地观察着这些夺门之变还乡团的一举一动,寻找着他们的弱点和矛盾,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无论后来如何,至少在当时,徐有贞等人确实是威风无比,特别是徐有贞,他不遗余力地打击诬陷所有与自己为敌的人,而他导演的最大一起冤案就是著名的于谦案。
徐有贞曾经认为,只要自己掌权,杀掉于谦易如反掌,但现在他才发现,想除掉于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原因在于,他没有杀掉于谦的理由。
于谦为人清廉,威望极高,又没有什么劣迹,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既没有经济问题,也没有生活作风问题(当年这也算不上是什么问题),要把他搞倒谈何容易!
但最终,对于谦的刻骨仇恨让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于谦是推立朱祁钰的主要大臣,也是朱祁钰的亲信,而朱祁镇最为痛恨的人就是他的弟弟朱祁钰,徐有贞决定利用这一点加深朱祁镇对于谦的反感,同时徐有贞还编造了一个谎言,说于谦有意请外地藩王到京城接替皇位,并坚决反对朱见深继位。
做好了这些准备之后,他去见朱祁镇,在他看来朱祁镇一定会同意杀掉于谦。
可是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他所料。
徐有贞在朱祁镇面前慷慨陈词,说于谦不愿和谈、拥立新君、是想置太上皇于死地,如此之人,应该杀之后快等等等等。
可是朱祁镇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对徐有贞说道:"于谦是有功的。"(谦实有功)
徐有贞傻眼了。
他把朱祁镇看得太简单了,这位太上皇饱经风雨,深通人心,对徐有贞的动机一清二楚,他知道徐有贞这样做是想报私仇,却想借刀杀人,让他背一个杀功臣的恶名,这种亏本买卖,他怎么肯干?
徐有贞急了,如果留着于谦,将来一旦复起,自己必将性命不保,情急之下,他想出了另一个杀于谦的理由。
他相信,只要把这个理由说出来,于谦就必死无疑!
[517]
于谦非死不可!
徐有贞昂头大声说道:"不杀于谦,此举无名!"
朱祁镇被惊醒了,他突然意识到,徐有贞是对的。
所谓夺门之变是一场政变,并没有正当的名义,而照徐有贞所说,于谦等大臣都是准备立外藩王为帝的,是反对自己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杀掉于谦,树立一个阴谋集团的典型,向举国上下表明自己行为的被迫性和正义性,夺门之变的合法性就不复存在。
没办法了,这个恶名不背也得背了。
于谦,你非死不可!
徐有贞笑了,他知道皇帝已经动了杀机,但这位皇上绝想不到的是,他其实是中了自己的圈套,因为所谓于谦非死不可,不过是一个复杂的逻辑陷阱,而这个陷阱之所以能奏效,则完全是建立在那个于谦准备立藩王为帝的谎言基础上。
这确实是一个复杂的逻辑陷阱,直到两年后,另一个聪明人李贤才最终为朱祁镇揭开了其中奥妙。
不久之后,牢中的王文和于谦都知道了自己的罪名--迎立外藩。这是个极为严重的罪名,不但要杀头,还要灭族。王文一听就急了,他跳了起来,准备为自己申辩。
王文很有自信,他有充足的辩解理由,因为所谓迎立藩王,必须先使用金牌召藩王入京,而他和于谦都没有动过金牌,所以在他看来,这个罪名是很容易驳倒的。
可是于谦却丝毫不动,只是笑着对王文说道:"这是石亨他们指使的,申辩有什么用!"
事实确实如于谦所料的那样,此案主审官最终查无实据,没有办法,只好向徐有贞请示如何办理这个难题。
徐有贞到底是政治老流氓,他不假思索地说出了一句话,解决了这个问题,估计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句话会成为千古名句,为后人唾弃不已。
他的这句话是:"虽无显迹,意有之。"
官员们浓缩了他的意思,将其提炼为更传神的两个字--"意欲",并最后以此定罪。
在中国历史上,臭名昭著的程度足以与此句匹敌的只有那句"莫须有"。
"莫须有"杀掉了岳飞,"意欲"杀掉了于谦。
好一幕精彩的丑剧!
而徐有贞也凭借此句入选史上最无耻之辈排行榜,堪与秦侩并称,遗臭万年。
[518]
一个伟大的人
正月二十三日,于谦被押往崇文门外,就在这座他曾拚死保卫的城池前,得到了他最后的结局
斩决
史载:天下冤之
于谦被杀之后,按例应该抄家,可当抄家的官员到于谦家里时,才发现这是一项十分容易完成的工作,因为于谦家里什么也没有,除了生活必需品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家无余财)
抄家的官员万没料到,一个从一品的大官家里竟然如此穷困,他们不甘心,到处翻箱倒柜,希望能够找出于谦贪污的证据。
不久之后,他们终于发现于谦家中有一间房子门锁森严,无人进出,大为兴奋,认定这是藏匿财宝的地方,便打开了门。
房子里没有金银财宝,只陈设着两样东西--蟒袍和宝剑。这是朱祁钰为表彰于谦的功绩,特意赏赐给他的,于谦奉命收下,却把它们锁了起来,从未拿去示人以显荣耀。
抄家的人最终收敛了自己一贯嚣张的态度,安静地离开了于谦的家,因为他们眼见的一切都明白无疑地告诉了他们:这个被他们抄家的对象,是一个人品高尚的人,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朱祁镇事后不久也十分后悔,特别是在徐有贞阴谋败露后,他曾反复责问另两个当事人石亨和曹吉祥,为何要编造谎言诬陷于谦,石亨没有办法,只好把责任推给徐有贞,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这都是徐有贞让我这么说的。"
朱祁镇听到这句话,目瞪口呆,只是不断摇头叹气。
但皇帝是不能认错的,朱祁镇便将这一任务交给了他的儿子,八年后,太子朱见深刚刚继位,便下了一道诏书,为于谦平反,并召回了于谦的儿子于冕。到万历年间,懒得出奇的明神宗也对于谦敬仰有加,授予谥号"忠肃",以肯定他一生的功绩。
其实于谦并不需要皇帝的所谓嘉许,因为这些所谓的天子似乎并没有评价于谦的资格。
明英宗之前有过无数的皇帝,在他之后还会有很多,而于谦是独一无二的。
人们不会忘记,正是这个人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保卫京城和大明的半壁江山,拯救了无数平民百姓的生命。
他从小满怀以身许国的志向,经历数十年的磨砺和考验,从一个孤灯下苦读的学子成长为国家的栋梁。
他身居高位,却清廉正直,在他几十年的官场生涯中没有贪过污、受过贿,虽然生活并不宽裕,却从未滥用手中的权力,在贫寒中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操守。
他是光明磊落地走完自己一生的。
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上,能够干干净净度过自己一生的人,是值得钦佩的。
而如果他还能做出一些成就,那么我们就可以说,这是一个伟大的人。
于谦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他的伟大不需要任何人去肯定,也不需要任何证明,因为他的一生就如同他的那首诗一样,坦坦荡荡,堪与日月同辉。
石灰吟
千锤百炼出深山,
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正是他一生的写照。
3. 相声演员于谦的资料
1982年考入北京市戏曲学校相声班学艺,在校期间曾跟随相声名家王世臣、罗荣寿、高凤山、赵世忠学习。1985年拜师石富宽先生。1995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影视导演系大专班。参加诸多影视作品拍摄,代表作品:《九九归一》《天下第一丑》《人虫》《新刀马旦》等,并于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及地方台的长期栏目中担任节目编导及主持人。
2002年与郭德纲合作表演相声至今。
[img]http://image2.sina.com.cn/ent/h/2006-01-23/.jpg[/img]
http://www.guodegang.cn/bbs/viewthread.php?tid=2366&extra=page%3D1
于谦先生经典语录
《我这一辈子》:1、她看不见自己那份! 2、你不愧是你爸爸的儿子!
《梦中婚》:诶呀呵!打死你都不多知道吗!太喇糊了您这个!
《西征梦》:这直升飞机也是柴油的。
《我要幸福》:我爸爸缺心眼吧?
我也很欣慰呀!....
照您那么一说是先有的你...后有的你爸爸.
还有就是<黄鹤楼>里那句最经典的:"...我跟他唱戏我饿呀!..."
你也活动活动吧~
《论捧逗》:其实我爸爸也死了,我忘说了!
《文武双全》:寡闻?刮人您这是!
《白事会》----不够火烧钱
文武双全:我这就要看见卖粽子的和尚了
《我这一辈子》攒底,郭德纲临时加料,说在草坪上练游泳一次都没溺水过,谦儿哥闪电般回应道:没把自己活埋了?(可能不完全准确,大概是这个意思),台下的几位老粘子当时乐喷!
《我要幸福》:郭:这时候我就看见我女朋友跟她男朋友从内边儿拉着手儿过来了。多可乐啊这个。
于:这太可悲了!
谦哥最经典的一句莫过于去年夏天的一场专场,和舵主第二次合作<我这一辈子>,舵主使到"偏见小姐把我从睡梦中推醒......" 谦哥量了一句"推的是你么?"
台下爆笑,舵主恶狠狠地盯着谦哥怒道:"后台对词儿有这个么?!" 谦哥量:"你多咱按词儿说呀?"
台下笑成一团,用拉芳的话说----所有的人都不行了!
郭:于谦爸爸找我来了,说有个谜语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远看侯跃文近看洗脸盆……
于:我爸爸没听过相声
给云伟量活《找堂会》
云伟(倒口):一人一坛你们喝的了吗?
于:怎么个一坛呀?
云伟(倒口):拿手指头沾一下酒,往你们嘴里就这么一弹
于:喝得了,喝得了!喝不喝得着还另说着呢!
当时台底下就疯了!
《怪治病》
郭:新娘子摘下假腿砍你!
于:我也拿我的砍他呀!
《西征梦》里有一句,“您这是敬礼哪?你瞧我给你扔块儿面包怎么样?”
记得一次谦哥给郭爷量活 好相是豆公训女吧 返场时 郭:这活可真累 要不你站我这边逗两段 让我歇会儿? 谦哥立马回了一句:别 别 别 这我可来不了 我不会往这边儿转身 郭爷也快:立马往边上搓了一步 那我在这边接着你 当时台底下 一成一片了
那天录实话实说的时候,由于录影棚太热,郭先生拿纸巾擦汗
主持人说,这段播出的时候可以掐去
郭先生说可以打上马赛克嘛
谦儿哥跟了句,打上马赛克谁知道你擦哪儿呢
后半场我都在捉摸这句,太牛X了
《卖吊票》郭:什么来着,什么套?三字儿!
于:这您好好想想吧!!
100……你要疯,你要疯。……30行不?……50……便宜点,我石富宽的徒弟。……行,给老艺术家个面子吧。
《托妻献子》德纲说:“我一天一天的不进去”于谦说:“你还一晚一晚不出来呢”
德纲说:“我的顾全这个”于谦说:“您那这个还不如我这个呢”
22回反场那次,老拿于谦说事。郭:“大伙不了解阿,于谦小时候。”
于:“你这么介绍大伙了解的不少了。”
《我要幸福》,郭“我跟超人的唯一区别就是他把裤衩儿穿外边儿”
谦:“那你下回把裤衩儿穿外边儿试试”
二手科学家,发明声控灯,于:你可看的见他脸呀!
你对我媳妇满脸跑眉毛
我要幸福中--郭德纲在女厕所中对着镜子鼓励自己“你一定会成功的”于谦接了一句“念喜歌呢~~~”
《学西河》:再敲,我把鼓给你彻喽
我不知道他爱听这科学家还是爱听这二手的
关于偏见小姐的:纲子说“她一勺一勺吃光了我跟前这份儿”,谦儿哥说“是呀,她跟前那份她看不见哪。”
纲子说偏见小姐叫醒他,谦儿哥说“她推的是您吗?”爆笑喷饭!
还有一次说《王二姐思夫》,纲子拿谦儿哥现挂,说“我是一捧哏的”如何如何,结果一不小心说了个“我是一逗哏的”然后立刻改回“我是一捧哏的”,谦儿哥接“刚才不是说逗哏的嘛”,纲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头要给谦儿哥来一拳。台下都乐了。
感觉谦儿哥给纲子量活简直是天衣无缝,默契到家了算是。
郭德刚:我媳妇唱大鼓的,我这是家传。
于谦:跟我们可从来没这么大方过
你们俩这才叫行为艺术呢!
《今晚开始》,学者要急着到歌厅接媳妇下班,于谦问郭:您媳妇是干什么的?
郭:不知道于谦,你就没吃过猪肉!
于:回民不大知道~
新浪新年相声专场里说《文武双全》,郭说自己老爷子是武术大家:“……带尖的带刺的带钩的带刃的……什么叫金钟罩,什么叫铁裤衩,全练过。”于伸手拦住:“别练了,再练废了……”
《论梦》:郭:“有把人拍成四方的,上面划三道儿炸的,太恐怖了!”
于:“这有什么可怕的,每天早上不都见吗?”
解放军歌剧院那场:
二次现挂
1
纲:刚才...被面鹏...
谦:被面鹏?!
纲:我第一次看见主持人穿的跟红包似的.
谦:也难怪.被里儿那小姐穿着呢.
郭重复上一段:你三岁那年你爸爸把你叫到跟前...
谦:要这么说这专场可好干啊
拉登也够馋的
《跳大神》:我妈肠子细
《抗日专场》之后的小段里:
郭:站这边这大个儿叫何云伟,我们后台的巨人,是我徒弟
这边这个(指李菁)
于:小眼睛的?!
郭:你不亏心吗?
于:咱都够亏心的
你爷爷的事可别说
至今依旧认为郭、于两位合作最成功的段子是——黄鹤楼。
谦儿哥在班主说到在马连良先生家学戏,学唱回民卖包子的唱腔时,直接就来了一句“嗯,这倒对,马连良先生是回民么。”一时间全场绝倒!!
郭:你得这么问,‘爸爸你干吗去呀?’
于:我洗澡去啊...
还有谦哥给云伟捧过一次《找堂会》也是妙语连珠!
比如:你们那买卖找好地了么?掌柜的满月了么? ......大鹏在节目里也曾经播过
好象是羊上树里的
郭德纲斜着肩膀儿站着
谦儿哥来了一句:这科学家怎么都这么没溜儿啊
结合着形体 太逗了
“好嘛”这俩字谁都说,就于先生味道、火候最好
《文章会》
于:您的字一般都在哪个画廊卖~~~~
郭:发廊??我们不卖……我们买……
于:“我们问的是工作,私生活我们不管”
手榴弹有往上扔的吗!
德纲在天津省亲专场演出“我要上春晚”上说:讷(ne)样的演员讷(ne)样都有花篮,我费这么大劲连花圈都没有,于老师说:你不够岁数啊!(哄)!班主说:有保安吗?指着于老师说:这个够枪毙5分钟的
窦公训女里:演出的时候不踩棍儿吧?咱可想好了。
还有口头语:实不怎么样
那个外国娘们儿怎么说的?
“有这么不讲理的媳妇儿吗?!”
哈哈,大家都知道是哪一段儿了吧。
您这踩臭大姐呢这是。
最经典的其实是:哎呀.....嗬!
郭:……主要是名片管理制度不健全,我要说印个总统,他也给我印,总统兼神父,他也印……
于:您还精神物质两手抓
郭德纲说看见自己的女朋友跟她男朋友打那边过来了。郭师傅还跟那个男的握手寒暄。
谦儿哥说:可是真到和谐社会了。
《梦中婚》里——
郭:削面!拉面!牛肉面!一碗宽的一碗细的!
于:就着吃啊?
这小包袱儿是谦儿哥最值得人回味的……
扒马褂中
李:你穿我的马褂在意点,你看这上都有尿茧儿了
何:这不是打喷嚏喷的吗!
于:这位真认哏!(每次听到这我都爆笑)
论捧逗——于:“这么跟您说吧,为了跟您说这场相声,我们家上下都死绝了!”
梦中婚——郭:“我举着4个驴肉火烧在马路上走,警察都不敢正眼看我。有钱实在太好了。”于:“狗追你没有啊?”
切大鼓 我爸爸这屁还是为了纪念反法西斯60周年
怯大鼓里班主说.于谦的父亲是双刀于老大.于老师马上就说了一句:那是没剁手的时候~~~~~~~~~
台底下怎么乐就不说了,反正郭乐得直弯腰~~~~~~~~
这是什么冬冬?
郭:“后台还有一个人能跟于老师相提并论。”
于:“那不容易呀这人!
这有三楼吗?
“不带连我词都一块说了的啊”!
《王二姐思夫》郭:你把那裤子拉锁拉上。于:咳,早知道穿大褂多好。
真是乐疯了
录星夜时,于谦主持的那期,潮东说秘书门事件:“老板让女秘书送钥匙女秘书不从……”于谦说:“他这算未遂……”
脱大褂时,潮东说:“谦儿哥您不在乎在这儿换吧?”于谦说:“没关系,这行儿就是穿了脱脱了穿的……”
徐德亮:我打耳钉儿是因为我前任女朋友要打耳钉让我陪着。
于谦:那您现任女朋友要隆胸您怎办呐?
纪念王凤山先生专场那次也是《今晚开始》那个段子
于:我看出来了你这人一切都落在嘴上,根本实际的一点都不沾边儿(台下有个小孩说了声:“对”)
郭(指着小孩):这是你爸爸?
于(也指着小孩):我们俩这岁数谁像爸爸?
郭:我像
《文武训徒》
郭:你再说我把你拉曲协上老虎凳去!
于:曲协在渣滓洞办公!
(话儿递的特紧)
去年年底封箱颁奖会上,烧饼上台领奖时,烧饼抖搂脸——
于谦:行了,别抖搂了,一会儿你成火烧,我成麻团儿了。(台下暴笑)
不记得哪段了, 班主说"我买一斤西瓜!买一块酱豆腐!"
谦哥说, 抹西瓜吃?!
4. 急求郭德纲于谦《揭瓦》台词
甲 这两天烦透啦。
乙 怎么?
甲 净怄气呀。
乙 为什么?
甲 他欺负我,因为我是老实人哪,也这是拣老实的欺侮。我向例没得罪过人,我在树底下走都怕树叶儿砸着,他欺负得我都喘不过气儿来。先生,法院在哪儿?我打官司,告他。
乙 您先别着急,我劝您两句。得忍就忍,得饶就烧,官司不是好打的。有这么句话:“衙门口儿冲南开,有理没理拿钱来。”一天的官司十天完不了。再说谁跟谁也没有杀父之仇,为了三两句话的事情,您也不至于想不开。
甲 对!您这话太对了。听您这么说话,您是个明白人。
乙 我可不敢说明白。
甲 您要是不明白,这话我就不跟您说了,没有过不去的河,席头盖还有个了哪,何况这个事情?是谁把谁的孩子扔井里啦?谁把谁的饭锅砸啦?没有!就为了一点小事儿,这就要打官司告状?那官司是好打的吗?那不是打官司,那是打钱哪。谁有钱,谁有理。您指身为业,您家有多少钱?您一天不挣钱,家里就着急,真的把您圈起来,您家的孩子大人着不着急?您是上有老,下有小,忍谁呀?忍您自己家里头。既然有人出来给您了哪,那就完了,何必没完没了的要打官司呀?我说完这话,您自己要考虑一下。
乙 嗳……谁打官司呀?
甲 你呀!
乙 这不是倒霉嘛!拽到我身上了,我说他直眉瞪眼劝上我了呢。不对,你打官司。
甲 是吗?
乙 是啊,你问我法院在哪儿啊。
甲 我?我怎么不理会呀?
乙 这位是气迷糊了。你要告状。
甲 告谁呀?
乙 我哪儿知道哇。
甲 那么,你让我告谁?
乙 噢,我挑词架讼啊?
甲 对!是我,我告他!
乙 这位神经病又来了。
甲 唉!我气迷糊了,是我告状。
乙 那么您说说您要告谁?
甲 告我们房东。
乙 房东怎么啦?
甲 你认识我们房东吗?
乙 不认识。您住谁的房哪?
甲 坛子胡同闷三爷。
乙 噢,听说过。
甲 我说说我们这房子这意思。我住在城里,九间瓦房,一个月三十块钱。
乙 嗬!房钱可不贵呀。
甲 我也知道不贵。您看看那房子多好,院子又大,房铁又贱,您想我能短他的房钱吗。每月是一号的房钱,有时候这老头儿上我这来,他要没工夫来呢,我就给他送去。这是上月二十六的 事情,我早晨买东西去,一出胡同,正碰上老头儿。因为他跟我父亲总在一块儿下棋,也是老朋友,我见面就叫三大爷。我说:“嗬,三大爷,您哪儿去呀?您家坐会儿吧。”老头儿说:“不价啦,不价啦,过两天再来。”您听见没有?过两天再来,就是到一号拿房钱来!我说:“您这是怎么啦?干吗过两天啊,非得拿房钱才上我这儿来,平常日子您不会进来坐会儿?我不住您的房,您也许进来坐会儿,咱们爷儿们有交情啊。”老头儿说:“好……里边儿坐会儿。”让到家里,叫我媳妇沏茶,咱们续那好茶叶。老头儿喝着茶哪,我告诉我媳妇给预备饭。那么大年岁饼嚼不动,烟饭,我给买几对对虾,又熟的黄花鱼,又炒俩菜,叫小孩打酒去。老头儿说:“干吗呀?你预备这么些东西?”我说:“您喝着,我不会喝酒,我可不陪着您喝。”老头儿说:“嗬,你这么费心,我就不客气啦。”老头儿那儿喝着酒,我就出去了。我到了砖瓦铺,进门找掌柜的:“掌柜的,给我拿二百块钱。”掌柜的说:“二百块钱够用的吗?不够您多拿点儿。”我说;“够了。”
乙 噢,您在那柜上存着钱哪?
甲 没存钱,咱们跟他交买卖。拿着钱我回来了,老头儿饭也吃完了。我说:“三大爷,给您这钱,我这是一百五十块钱。”老头儿愣了,说:“这是干吗?”我说:“咱们一个月是三十块钱,这一百五哪,给您五个月的房钱,省得您一回一回的来取来。往后天一热,阴天下雨,道儿不好,您这么大年岁,摔着碰着不好,有什么话,过五个月以后再见。”哎呀,老头儿这个乐呀:“我谢谢你,对我太好啦。又请我吃饭,这一给,给我快半年的房钱,这住房的我上哪儿找去呀?我走了。”“我送您吧”。我这么一命送出娄子来了。
乙 怎么送还送出娄子来啦?
甲 老头儿不走,站在院里琢磨。
乙 人家应当看,有坏的地方给您修理修理,到雨水季里省得漏。
甲 老头儿看完了,脑筋也绷起来了,脸也红了,指着脸这么一骂我:“好!浑蛋!你这是什么行为?你是畜类!”
乙 嗳!这老头儿是怎么啦?
甲 许是喝醉了。我说:“三大爷,您少喝点儿好不好?咱们爷儿们有交情,别人要对我这样,我可不饶。”老头儿说;“甭他妈的费话,你给我找房搬家!”您听这是不是欺侮我?吃完了我,喝完了我,拿走五个月的房钱,叫我搬家。
乙 那你得问问他呀:“为什么撵我搬,我是聚赌窝娼啦?是勾串匪人啦?就算我做了,我这人犯法,你的房子犯不了法。打算撵我,别接我房钱,拿走五个月的房钱,叫我搬家呀,这叫欺负人!”
甲 那是,咱们问他了。我说:“三大爷,您怎么啦?您骂了半天街我可没言语,您这么大岁数,我可让您老。叫我搬家,行!为什么?我不欠你房钱,我没聚赌窝娼。”老头儿说:“废话,你聚赌窝娼,把你枪毙了,我管不着!我问你?我房上那瓦都哪儿去了?”你说他多欺负人,他的瓦没了他问我,我知道呀?你要怕瓦没了,你做个房套,你套上。要不然你找几个人,坐在瓦房上给你看着它,我是住房的,我不是给你看瓦的。
乙 他们这件事我听着乱,你住的是灰棚儿啊?
甲 不!瓦房。
乙 那么瓦哪儿去啦?
甲 是啊!可说哪!
乙 什么叫可说哪?瓦哪儿去了?
甲 你怎么也问瓦呀?
乙 当然啦,你住房,瓦没了不问你问谁哪?
甲 你问我,我问谁去?那要是刮风刮走了哪?
乙 不像话,刮风能把房上瓦都利没了吗?你说吧,都哪儿去了?
甲 嗬!这人真死心眼儿,好糊涂,我在哪儿拿的二百块钱呀?
乙 砖瓦铺啊。
甲 我凭什么跟人家那儿拿钱?
乙 你们交买卖呀。
甲 是啊!我要是没有那瓦,我们怎么交买卖呀。
乙 噢,你把瓦给卖啦?
甲 不是倒个扁儿吗!
乙 这叫倒扁儿啊?你把人家房瓦卖了给人家房钱,你还怨人家着急骂你呀,人家那是产业。
甲 您还别那么说,你认为他们要我这俩钱儿不容易啊,我还不容易哪!
乙 你有什么不容易?
甲 对啦!我们孩子大人搬着梯子上房,那瓦是一块一块的往了揭呀,我们要摔着怎么办啊?
乙 你摔死都活该!
甲 我媳妇挺重的身子,这要打房上摔下来,谁负责呀?
乙 嗐!你没羞没臊!
甲 您说怨谁?
乙 怨你!
甲 就算怨我,他这样骂我,我还吃这个,我过去,啪!就是一个嘴巴!拐棍儿抢过来,撅折了!我把老头儿的衣裳也撕了,把一百五十块钱也抢过来了。我们孩子真有出息,把老头儿的烟袋藏起来了。我说:“老小子,我打你啦!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你来找我,打现在说限你三天,你不找我,我找你去!”开开街门,我一脚就把他踹出去了!你瞧我怎么样?
乙 人物!要成人物得跟你学,你能打老头儿!你呀,倒霉了!就你们房东那老头儿,你惹得起吗?人家有钱有势力,能跟你完得了吗?
甲 嗐,那吓唬别人。老头儿回家,他儿子一看急了:“您这是跟谁?谁把您打得这样儿?”老头儿一说,我怎么揭瓦,我怎么打他,他儿子非要找我拼命不可。正赶上他侄子在那儿,他知道咱们怎么回事,急得直跺脚:“老爷子,您这不是给我们惹事吗!谁呀?XXX,我们惹得了吗?人家手眼通天!人家变个戏法儿,咱们爷儿们吃不了得兜着走。”老头儿说。“他说过三天还要找咱们来哪。”他侄子说:“别等人家找咱们来呀,咱们先请几位,买点儿东西,到那儿赔赔不是。人家是讲理的人,一央告就完了。”老头儿有四个儿子,几个侄子,又约请了十几位,还没空着手来,拿着各样点心,给我赔不是来了。
乙 嗬!什么事都有,他打人家,人家还得给他赔不是。
甲 他那大儿子一进胡同,就给我赔不是,这央告我呀。
乙 怎么央告你呀?
甲 “XXX出来吧孙子哎!”
乙 这叫央告呀?这叫骂!
甲 我倒是直心软。
乙 那是心软呀?那是吓得直哆嗦!
甲 他骂我也骂。
乙 你怎么骂的?
甲 “我要出去我才是孙子哪!”
乙 嗨!您怎么不出去呀?
甲 我出去,外边二十多口子,都拿着礼物。
乙 什么礼物?
甲 有拿斧把的,有拿棍子的,我出去?一人一下我就碎了!
乙 是啊!刚才你怎么打人家老头儿来着?
甲 我一想不出去不行,我在那条胡同住那么些年啦,这么一来我寒碜啊。我出去,我是打不过他们,我跟他们玩儿命!一人拼命,万夫难当。我们院里有块大石头,一百多斤,平常我哪儿弄得动呀,那天也是急劲,一伸手给举起来了。我举起石头一想:我砸死一个够本儿,砸死两个是赚的。托着石头往门道跑,一撒手,当的一声——
乙 砸死几个?
甲 我把门顶上了!
乙 对!顶上门怕人进来。
甲 我一想啊,我怎么办哪?
乙 跑啊。
甲 呸!凭我这人儿我跑?我走!
乙 跑跟走一样啊。
甲 跑!我上哪儿去?
乙 哪儿没人你上哪儿去。
甲 您认为我真害怕哪?跑出去我报告去。
乙 你报告什么呀?
甲 他带着这么些人,我报告他抢我,我丢了四十多根金条。
乙 嗐!你真有四十多根金条,还揭人家瓦干吗呀?
甲 你怎么老提那个呀?揭瓦的事情,到时候我就不提了。
乙 是啊!你不提人家提呀。赶紧跑吧。
甲 前边儿我是跑不了啦,连大门带胡同都堵着哪,我跳后墙跑。
我 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 跑啦?
甲 后边儿蹲着四个哪!
乙 把您的后路卡了。
甲 “就知道你小子由这边儿走啊,把他揪前边去,摁躺下打他。”把我摁到那儿,这回我倒不害怕了,打吧,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哪一棍下来咱嘴里也不含糊,我说:“呀!”
乙 您怎么叫妈呀?
甲 我孝母!
乙 嗐!你单这阵儿孝母?
甲 那个人过来一下子,我说:“祖宗!”
乙 嗐!应该骂他的祖宗。
甲 我不爱骂人。
乙 对,你怕骂了人家还打。
甲 我把门顶上了!
乙 对!顶上门怕人进来。
甲 我一想啊,我怎么办哪?
乙 跑啊。
甲 呸!凭我这人儿我跑?我走!
乙 跑跟走一样啊。
甲 跑!我上哪儿去?
乙 哪儿没人你上哪儿去。
甲 您认为我真害怕哪?跑出去我报告去。
乙 你报告什么呀?
甲 他带着这么些人,我报告他抢我,我丢了四十多根金条。
乙 嗐!你真有四十多根金条,还揭人家瓦干吗呀?
甲 你怎么老提那个呀?揭瓦的事情,到时候我就不提了。
乙 是啊!你不提人家提呀。赶紧跑吧。
甲 前边儿我是跑不了啦,连大门带胡同都堵着哪,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 跑啦?
甲 后边儿蹲着四个哪!
乙 把您的后路卡了。
甲 “就知道你小子由这边儿走啊,把他揪前边去,摁躺下打他。”把我摁到那儿,这回我倒不害怕了,打吧,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哪一棍下来咱嘴里也不含糊,我说:“妈呀!”
乙 您怎么叫妈呀?
甲 我孝母!
乙 嗐!你单这阵儿孝母?
甲 那个人过来一下子,我说:“祖宗!”
乙 嗐!应该骂他的祖宗。
甲 我不爱骂人。
乙 对,你怕骂了人家还打。
甲 正打着我哪,我们街坊出来了事的啦。
乙 谁呀?
甲 我们对门儿贾三爷。
乙 噢!贾三爷。
甲 分开大伙儿:“诸位……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谁跟谁呀?”一看都认识,坛子胡同闷三爷,跟我。贾三爷就问了:“你们爷儿俩为什么呀?”嗬!这闷老头儿过去一说,我怎么揭瓦,我怎么撕他衣裳,我怎么打他啦。噢!这全是他的理,那我请他吃饭怎么不说了?
乙 嗐!说那干吗?
甲 贾三爷也不会了事,他说的话都是向着一面儿的话呀。
乙 他怎么说的?
甲 “二哥?咱们都这么大年岁了,能跟他们年轻的一般见识吗?您说他打您,撕您的衣裳,我们谁也没瞧见,可是您现在打他,这么些街坊全都瞧着哪。打了不罚,罚了不打。他揭您瓦,我们听着都可气,您让他把所有的瓦都买回来,恐怕他也办不到,尽他的力量来,给他一个月的限,叫他找房搬家。您这房子,一个月六十块钱也赁得出来,您何必跟他怄气哪。”您看这个了事的!
乙 好啊。
甲 好什么?你要是说他好,我告的时候连他带你一块儿告!
乙 我招你啦?人家这了事的是向着你呀。
甲 向着我,这叫一头沉!
乙 这怎么还一头沉哪?
甲 我钱也没落着,我还得搬家,我上哪儿找房去,你给找房!
乙 不敢!我给您找房,你把人家瓦都给揭了呢?
甲 这老头儿说完这片话,问我:“你听着怎么样?你认为我了得不公,你有话也可以说说。”这阵儿可瞧我的了。好汉出在嘴上,好马出在腿上,您别看我这人叫他们打得站不起来、我的话可站得起来。这叫一鸟入林,百鸟压音。我就嘡……一片话,说得他们闭口无言,大气不吭,扭头全走了。
乙 噢,你说的是什么?
甲 “只要爷爷们不打,怎么说都好!”
(赵佩茹述)
(早年《揭瓦》的演出路数,还可以延续以下情节)
乙 叫人家打怕了!
甲 这可不是打的,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本来咱没理,就不能再犟了。
乙 是嘛,再犟,人家还揍啊!
甲 贾三爷说完了,我冲大家一抱拳,我说:“贾三爷的话句句在理上,我心服口服。别看我挨顿打,倒让我长了见识。”
乙 什么见识?
甲 “我这才知道,没经过房东许可就揭人家的瓦——是不对的!”
乙 嘿!挨顿臭揍才明白过来。
甲 “我打了三大爷更是错上加错。有贾三爷了这事,不用一个月的期限,三两天之内找着房我就搬家。”
乙 是呀,你也没脸在那儿住了。
甲 “不过,贾大爷说不让我赔瓦我还于心不忍。再一说,我人搬走了,不能在街坊邻居里把骂名儿留下!”
乙 想不到你这么要脸哪!
甲 “现在天已经擦黑儿了,我买新瓦是来不及了。”
乙 还吹哪!你拿什么买呀?
甲 你雨搭碴儿。我心里有谱儿了,我说:“即便不买新的,今天晚上说什么我也把旧瓦原封不动地给三大爷还回来。”
乙 这口气也不小了。
甲 “这不是诸位把我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嘛,您可也别白打,这么办,请各位先到我家歇一歇儿。这么些人,晚饭我管不起,喝点儿茶还行吧。晚上十点钟请大家帮帮忙,受点儿累,我借几副抬筐,咱们一块儿取瓦去。”
乙 真有这把握?
甲 大伙儿一听:“可也倒是,九间房的瓦一个人往回运也真够呛。得了,帮人帮到底吧。”一位没走,唏哩呼噜都跟我进屋了。
乙 面子真不小。
甲 我给大伙儿沏上茶,喝了一会儿就快十点了。砸石头的二愣子(闷三爷家请来助威的朋友,二愣子,胡老道都是北京天桥著名艺人,《揭瓦》中只说请朋友,未及姓名)性子急,直催我;“走吧,早抬回来早歇着。”我说:“好。”扭脸问练把式的胡老道:“道爷,您带着‘甩头一子’没有?”
乙 噢,绳子镖。
甲 “带着哪,干吗?你叫我跟着抢去,我可不干!”“哪儿的话呀,甭说动手抢,您这话都不用说,到地方儿各位也都甭搭碴儿,听我的。我只要一说‘搬’,您几位就去那捡瓦抬筐的。”“那你问我带没带绳儿镖干吗?”“您现在把镖头儿解下来,用那绳子把我五花大绑捆上!”
乙 我听着这事儿都新鲜。
甲 “您甭打愣儿,我叫您捆您就捆,要不,瓦回不来可是您的责任!”“好,捆吧。”真快,没用五分钟就捆好了,我在头里走,除了把老头儿留下,二十来口子缕缕行行(hang)跟着我就出门儿了。
乙 上哪儿去?
甲 砖瓦铺,把瓦抬回来!
乙 我看你是穷疯了,拿了人家二百块钱,还往回要瓦?人家能给吗?
甲 你没有我清楚,砖瓦铺掌柜的姓温,外号儿叫温老蔫儿,胆儿最小了,是个三脚踢不出个屁的人。那年颜料店着火,其实离他那儿还隔着三家儿哪,消防队长愣说他是火头,要把他带走,结果花了六百块现洋才了的事。这次我也是唬他去!
乙 你就缺德吧!
甲 谁让他爱便宜呀。他那买卖前边是门脸儿,后院是仓库,院里放砖瓦,屋里放石灰、麻刀、坛子、瓦罐儿。
乙 你倒都摸底。
甲 我卸瓦的时候看过。
乙 对了,你们“交买卖”嘛。
甲 到了门口,里边儿灯都黑了。
乙 十点多了,人家睡了。
甲 我绑着哪,拿脑袋撞护窗板:“温掌柜,开门出来呀!”一会儿灯亮了,护亩板小洞开了。“谁呀?咱这买卖不拉晚儿,买什么您明儿来吧。”我一听,正是温老蔫儿。我说:“您借着月亮光儿看看,是我XXX,我绑着哪!原来咱不是商量好了,说那瓦是拆白衣庵的时候捡的吗?现在事犯了!让人家武术馆查出来是他们的了,您常逛天桥都认识,这不沈三爷、二愣子、胡老道、大麻子都跟来了嘛!后边那几位……”我用嘴一努闷老头儿的仨儿子俩侄子,“是侦缉队的便衣儿,现在来起赃,刚才我已经挨一顿打了,他们不想打您,想跟您见见面,会一会,问问您,您这有门面有字号的买卖怎么竟敢销赃?是谁给仗的腰眼子?您放心,没您什么事,开门吧!”
乙 你可太损了!说不打,他敢开吗?
甲 这时候我就看门坎儿的缝儿里流出一道儿水儿来,甭问,温老蔫儿拉拉尿了!就听他在门里头说:“我不是温掌柜的,我是他表弟,他……下午出永定门催帐去了……今天晚上回不来……求我给顶一宿。”
乙 吓得都不敢承认了!
甲 我说:“既然他没在,今晚上也没法起赃了。明儿一早儿他回来,您告诉他别出门儿,八点钟这几位侦缉队来,连封门带下传票!”
乙 嚄,越说越厉害呀!
甲 这话真管用,里边儿急得直嚷:“X先生别价呀!那瓦都在后院儿,一片儿没动。您今晚上先把东西起走,这事我还做得了我表哥的主。明天我让他摆两桌请客,这事就私了喽得啦!”
乙 上套儿了。
甲 “不行!请客人家还不一定扰你们哪,今天晚上黑灯瞎火的,你后院儿门锁着,我们要砸了锁,明天你反咬一口,我们怎么办?干脆,你拿着钥匙来亲自开门,我们起赃。”
乙 成心挤对人,他敢出来吗?
甲 温老蔫儿说:“我别出去了,钥匙给您,反正仓库里也没有珍珠、玛瑙、翡翠、钻石,院里是砖瓦,屋里是花盆、坛子、青灰麻刀,还有手推车儿,您别给抓乱了就行。我表哥回来有事我担着,这一嘟噜钥匙全交您了。”顺小洞儿把钥匙递出来了。
乙 真可怜哪,这就是爱小便宜儿的报应!
甲 他们把我绑绳解开,我拿着钥匙开开后院儿大门儿,然后开开屋门……
乙 瓦在院里,你开人家屋门干什么?
甲 废话!屋里有手推车儿,我省得用抬筐了!
乙 见便宜就上啊。
甲 大伙儿“齐了虎牢关”,没用几趟把瓦全推走了,我把钥匙送回去,回到家里一看,那瓦足足摞了半院子,十二点多了,大伙儿也太累了,没洗手就?font color="#006699">甲吡恕N宜屯晁
5. 郭德纲我是黑社会台词
我是黑社会_郭德纲,于谦
郭:感谢朋友们,看见你们我打心里边痛快。这个演员大伙都知道,驴谦。在相声界
于:不不不,于谦。
郭:于。
于:哎,对了,
郭:马户于嘛。
于:还是驴啊这个。马户还念驴。
郭:哪个?
于:于呀,干勾于呀。
郭:干勾于呀干勾驴啊?
于:没有驴,这里头。
郭:于谦,于老师,观众很喜欢。走到街上,说相声的哎,有叫不上名字的,姓于,于……,他就站住了。
于:我还真听话啊,还站住了。
郭:观众喜欢嘛。
于:那也没有当牲口那么叫的。
郭:我也喜欢您哪,所有的舞台上的艺术,我都爱。
于:啊您喜欢艺术。
郭:我当然,好多东西你做的了专业?这不一定。挡不住我喜欢。
于:这是爱好。
郭:长笛儿,
于:喜欢笛子?
郭:我吹过笛子。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
于:是笛子曲子吗?
郭:爱这个,我跟我媳妇儿说了,我死那天,把这笛子跟我一块儿埋了。
于:您就这么爱啊?
郭:爱这个。
于:到头了。
郭:唢呐,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我跟我媳妇儿说了,我死那天,一块儿给我埋了于:啊。
郭:二胡,
于:这都是民乐啊。
郭: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我死,一块儿埋。我回头看见编钟了,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于:这多闹得亨啊,
郭:我媳妇说了,国家好容易刨出来的。
于:折腾编钟。
郭:我有的时候特别佩服人家乐队阿,一个小笛子,一个小乐器,能让大伙儿高兴,哎呀了不起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人都想有成绩,给社会带来欢乐。
于:作贡献嘛。
郭:造福人民。我怎么就不行呢?
于:您也可以造福人民啊,
郭:哪行哪业都对老百姓有益,走在街上,我在这站着吧,三教九流,男女老少,不管什么行业的,他的工作对这个社会就有益处。哪怕说一个赶大车送菜的,打郊区来四脖子汗流赶一大车拉着一千斤白菜,牲口跑着拿大鞭子,多累啊,啪,驾驾驾!WOWOWO 他累不累,但他很快乐。你看着很枯燥阿,这有什么,驾驾驾!WOWOWO
于:就是赶车嘛。
郭:你没有他咱们怎么吃菜啊?
于:没人送。
郭:我看着我佩服得不得了。我就想夸两句。谁是我儿子?
于:他说?
郭:WOWOWO。哎呀,给人民带来快乐。
于:谁给谁带来快乐呀?
郭:最起码我快乐了很多。谁是我孙子?WOWOWO。哎呀!呵!
于:这位也不长记性。
郭:谁是王八?
于:他说什么呀?
郭:拎着鞭子过来了。
于:要抽你那是。
郭:他又不厚道的一面儿。
于:这也不是谁不厚道。
郭:但是我已经很快乐了。
于:占便宜了嘛。
郭:乐得我牙都快碎了。
于:什么人性阿?
郭:美死我了。庆祝一下吧。
于:这还庆祝?
郭:买二斤螃蟹。秋高气爽正是河蟹肥的时候。来二斤,拣那大个儿挑。拎着这50多个螃蟹回家。
于:二斤螃蟹约50多个呀?多大个儿螃蟹呀?
郭:(比划)这么大吧。
于:您倒不怕当5分钱给花了?
郭:你见过团脐的5分?
于:亏了您还能看出团脐来啊?
郭:棋子儿蟹嘛。
于:哪儿有棋子儿蟹啊?
郭:围棋蟹嘛。
于:瞎起名字这就。
郭:拿家去上锅蒸,跟我爸爸坐一块儿,吃,敞开了吃,您这饭量来四个没问题。
于:啊?饿吐血了都。
郭:老头儿也高兴, (喝酒、包蟹)
于:你爸爸这是包螃蟹呢还是克毛豆呢?吃螃蟹有这动作的吗?
郭:细致嘛,慢工出巧活儿嘛。
于:不细致怎么出肉啊?
郭:老头一边儿吃,我就烦他这个。破嘴,得得得得得,你也干点儿正事儿,你说你混成这样一天到晚的连个正形都没有,你瞧瞧人家,开车的买大楼房的,你看看你,你一无所有,你脚下的地在抖,你身边的水在流,你的手在颤抖,心中的泪在流。
于:你爸爸姓崔?
郭:你爸爸叫健!讨厌,我爸爸说我呢。
于:说你别唱歌词啊。
郭:(转向于谦)听话,爸爸说你都是为了你好。
于:你冲那边儿说去!
郭:(转向外边)我说爸爸您别生气啊。
于:呵,这时候转过来吧!
郭:很三俗嘛你。我说您说这个干什么啊,我不混得挺好吗?别废话,我还不知道你吗?沾酒就醉,见世则迷,遇财起意,提笔忘字。你就一个优点,一瞧见大娘们眼就变数码的了。快吃快吃,哪这么些话啊,我就这样,怎么着吧?你就不听话吧!小兔崽子!我说爸爸您可别说这个阿,千万别说孩子是小兔崽子,从遗传学说对家长不利。我爸爸急了,撸胳膊挽袖子,老娘跟你拼了!
于:母兔子还是?
郭:哎?
于:打架有说这词儿的吗?
郭:我爸好诙谐,
于:这时候开什么玩笑阿。
郭:小玩XUE吗。
于:你爸爸太没溜了。
郭:啊? 我爸爸没溜?你还没见过我大爷呢。
于:更没溜阿。
郭:我大爷不光没溜,人缘还不好。在天安门那儿打死就地埋了15年没人问。他一天到晚没正形,打架去,出去打架给人平事儿去。拿菜刀砍人家,偷人苹果,什么都干过。
于:整个一流氓。
郭:我劝过他,大爷您别这样。管我?你管我?我是道上的,以后你有事大爷给你平。我这一辈子活开了,我这样很快乐。知道吗?你别老往上看,有事往下看。
于:怎么往下看啊?
郭:往下看你会活得很快乐。我想了想,他说的有道理。人活着就是这样,你老往上看,你好不了。往下瞧。你做买卖你赔钱了?那还有跳楼的呢。跟他比你很快乐。对不对?
于:我没跳楼。
郭:你这儿生一闺女你恨得慌,那还有没孩子的呢。
于:奥,对对对。
郭:你这儿失业了,那儿还有失身的呢。
于:这没可比性知道吗?
郭:你媳妇不要你了,她也没要我呀。
于:去!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郭:我一想有道理,可是大爷我要跟您一块学,这缺点德,鬼神的我心里受不得。孩子别信那个。人干点好事总想让鬼神知道,干点坏事总以为鬼神不知道。我们太让鬼为难啦。痛痛快快的,该怎么着怎么着吧。我一想有道理啊,目前来看吧我这辈子要说当个总统够呛。
于:甭够呛了,压根儿就没戏。
郭: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我就不如我跟我大爷一块,我们走上另一条道路。
于:什么道路啊?
郭:你看,你非挤兑我说出来。我不能说我怕他们知道了逮我。(大声:我是黑社会的。)我可不能说啊。
于:还不说哪?您都嚷出来啦。
郭:我们这组(一声)织你知道吗?
于:还组(一声)织?
郭:看过电影《古惑仔》吗?看过吧?对对,我们就一块的。香港那黑社会洪兴社知道吗?我就洪兴的。不过我们不是总部,我们是分社的。我牛栏山的。
于:二锅头,二锅头两瓶。
郭:我们那个组(一声)织,你以后有事你得用着我呀。
于:我有什么事儿能用着您哪?
郭:黑社会的。你看我穿的多黑。
于:我这也是黑的。
郭:你是我照的。
于:没有那么大反劲儿。
郭:你有事你保不齐就得求我。
于:我能有什么事求你?
郭:你万事不求人?你们家就没事?我举个例子吧,哎,你们家什么事儿呢?嫂子吧,嫂子不舒服。你媳妇儿,前列腺犯了。跟王大爷那一样。
于:哪儿有王大爷啊?
郭:解不出手来。
于:没有啊,女的没有这病。
郭:没有啊?腿坏了吧,腿坏了,大夫给你接,接反了。俩磕膝盖冲后。上街,哎呀,(比划狗跑)
于:狗啊是怎么着?磕膝盖冲后是狗知道吗?
郭:医疗si 故嘛。
于:事故那叫。
郭:我给你平事去,我让那个大夫他们家天天换玻璃。
于:砸人玻璃去?
郭:扔大粪也行啊。不过那得单加钱啊,
于:为什么?
郭:那当然了,你想啊,你抓砖头和抓粪感觉不一样。
于:哎呀,您这黑社会还真够脏的,我告诉您吧。
郭:有事儿你说话,我们这都是修炼出来的人。不是说一上来你就能人五人六的如何如何,不是。我刚开始进这行都瞧不起我。
于:哪行都这样。
郭:同行他欺负我。走一对脸儿过来了,啪~
于:这就一嘴巴?
郭:一大嘴巴,人家纹着一身花儿,光着膀子,这两条带鱼。
于:瞧清楚了,二龙戏珠。
郭:我也纳闷,打我也不敢还嘴,人家比我进门早。(捂着脸)干吗打我呀?你怎么不戴帽子呢?你说这是道理吗?
于:管得着管不着啊。
郭:那不要紧的,进这行守这行的规矩。转天戴个帽子出来。
于:这就行了。
郭:走一对脸,啪~
于:还打?
郭:谁让你戴帽子的?哪儿说理去?我得找我大爷去,他是这行里边的前辈。给我出主意呀,老欺负我你说说他呀。走到我大爷家门口,我一听打我这个跟我大爷正说话呢。我打了他了,怎么怎么着,我大爷说这不对啊,你打人得有个原因阿,什么叫戴帽子没戴帽子?你得打他个心服口服啊。知道吗?比如说你可以这样,走一个对脸你跟他说,去,给我找一大姑娘去,他给你找来了,要是胖的你就骂他,为什么不找一瘦的?啪~找一瘦的你为什么不找一胖的?啪~去!给我找件褂子去,要找一西装你打他,啪~为什么不找制服?找来制服了啪~为什么不找西装?
于:没事找事。
郭:我一听我不能进去,我大爷不向着我。转天走对脸儿碰见了,过来!你干吗?怎么着?给我找一大姑娘去!找一胖的找一瘦的?
于:哎,两头堵。
郭:他都愣了。呀?给我找件衣裳去!要西装要制服?呵!啪~你怎么不戴帽子呢?
于:好嘛,要打你怎么都能打你。
郭:我找我大爷去了,我退出去行吗,我不干这行了。你们这行忒不说理了啊。谁想得到又问回来了呢?我大爷劝我:不要紧的,慢慢来,知道吗,这是锻炼你的心理素质。打你疼吗?疼啊,练去!练挨打,练完挨打练打人,你以后就能独当一面了。我教你,先学大砍刀。
于:先练刀?
郭:砍人。我说我不敢,练呐。(抡右胳膊)尤其这胳膊,你没劲不行,这胳膊得有劲,练,抡,拿刀,劈。一般这手抓着,这手劈。你好比说这有一个人了,你就拿刀这么砍他。刚开始练得时候你别这样,你托块面。然后你拿刀(做削面动作),练。
于:您练得时候前边搁一锅吗?
郭:(思考,点头)恩
于:恩啊?那就是刀削面,知道吗?不是砍人。
郭:练功嘛,白天我在我大爷他们单位练这个,爷俩一块练。白天练刀,晚上练掌。掌怎么练啊?我大爷有一个练功室,瞧不见阿,烟雾弥漫。挨打的都趴好了,一丝不挂,我大爷拿手巾把手缠上,怕伤着人嘛,(搓背动作)哈,哈,挨打的喊:“呵,爷们儿,呵!”
于:您这工作,白天削面晚上搓澡。
郭:练功!
于:练什么功啊这个.
郭:我还练跑步呢,轻功啊,万一警察追你呢?跑啊,早晨四点就得起,出去练轻功去。刚一出来警察过来了,嘿,喊我,我心里不亏啊,没那事儿,我虽说我自己知道我是黑社会的啊,他不知道。
于:也就自己知道。
郭:干吗?晨练不许吗?许,回去把裤子穿上。
于:干什么也没有光着出来的。
郭:起猛了。
于:您这人也太拉赫了。
郭:跑,打家跑,跑到昆明湖,哎呀,什么时候我能跟古代的人似的,跟水面儿上腾腾腾腾过去,
那是轻功。。。。。我就行了。跟这看着。望水兴叹。有高人,小子,愿意学吗?教给你,回去练,腿上绑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三个月打这儿你过去没问题,轻功成了。高人,我谢谢您!回去弄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到最后解开这个身轻如燕。来到昆明湖这儿,我仨月练成了,站这腾腾腾腾过去了,身上没水。
于:好功夫!
郭:冬天冻上了。
于:这摔跟头出溜也过去了知道吗?
郭:也行。
于:什么也行啊。就这功夫啊?
郭:打这起我算成功了。打这起我就了不起了。有几个小弟跟着我。
于:您还有兄弟?
郭:那边有一孩子,14了,不上学了,非跟着我混,好,来,孩子,有发展,有出息。人往低处走,水往低处流。
于:全下来啊?
郭:还有一下岗工人,拄着拐,我也跟你混,好!跟我,跟我走,你当我保镖。
于:残疾啊?
郭:还有一哥们儿,小儿麻痹,摇着轮椅也跟着我。
于:黑社会?福利院吗这不是?
郭:(郭冲于做削面动作)削死你我告诉你吧。
郭:带着这仨我满处走,高兴,庆祝一下吧,吃饭,喝酒,痛快痛快!咱们这组(一声)织算成立了。来,来于:酒量太小了。
郭:一人来一两,一人来一两,哎呀,玩命的吃,庆祝一下啊,成立了嘛。来,来碗拉面。酒足饭饱,这肚子吃得就跟下午五点半的马甸似的。撑死我了,高兴,一走,哎,我手机呢?呵,我都黑社会了还有人偷我?打一电话,哎,通了。一般偷手机的不敢开啊,偷完就关了。我这个他开着呢。哎,我手机在你那儿呢?阿,在我这儿呢。呵,还敢跟我这样说话?你跟哪儿呢?你40分钟你上清河找我来。我我怕你?我有队伍的人。把车摇过来,来,拄上拐,你,蹬自行车驮着我,走,清河平事儿去!孩子蹬着我,坐后边搂着腰,后边还跟一拄拐的,还一摇轮椅的。
于:黑社会太惨了!
郭:到清河累坏了。(喘气,打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们到清河了。才来呀?一个半小时以后,鼓楼见!(放下电话)我弄死你我!蹬着车,拄着拐,摇轮椅,摇了一半儿,摇轮椅这个说了,我退出行吗?我手都破啦,我不去了。削死你!
于:行啦!
郭:到鼓楼打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们到了。怎么才到啊?50分钟,前门见!走,快点儿快点,快蹬,拄拐这个偷着就跑了。就剩我俩玩命蹬,蹬道前门,打电话,你在哪儿呢?你怎么这会儿才到阿?20分钟,菜户营见!这孩子下来了,你自己骑着去吧!我受不了了。
于:车都给你了。
郭:我蹬,蹬到菜户营等着,我今儿弄死你!我削死你,我搓死你!敢偷我手机!正看着呢,来辆公共汽车,车门一开,司机下来了。下回坐车阿,警醒着点儿,手机落车上了。
于:哎哟,这仨人退出得太冤了。
郭: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着819跑了一圈!
于:嗨!这趟线儿您算是明白了。
郭:哎,累坏了我了,小弟们也不跟着我了,我一个人儿一样啊,
于:自己干啦?
郭:我有能力啊,文武双全我怕什么啊?最起码门口儿这趟街是我的!我收保护费!
您凭什么管人收保护费阿?
郭:推门就进来了,以后按月交保护费知道吗?出去!你看这是哪儿?派出所!
于:让你出去真不错了。
郭:一身冷汗阿。斜对门海鲜城,
于:这是买卖。
郭:七层楼海鲜城,有钱,我的!推门我就进去了,嚯!水族箱里都是螃蟹。嘿嘿嘿,螃蟹!哎哎哎,龙虾!哎哎哎,鲍鱼啊!
于:黑社会什么都没见过。
郭:四个保安把我搀出去了。
于:那是轰出去了。
郭:最后他们要不推我,我真以为是搀呢。我想了想,我是干什么来的?我是收保护费来的。又回来了。经理呢?你们老板呢?叫出来!
于:横劲儿来了。
郭:老板来了,哟,您是?黑社会的,收保护费来了。奥,您好,以后您多关照!那不要紧的,今儿不能白来啊,我得吃你。您看看您喜欢吃什么?我喜欢吃什么,你也没有别的,我就喜欢吃这带壳的。好,给抓把瓜子儿。
于:海鲜城蹭瓜子儿去?
郭:(吃瓜子)我一边走我恨啊,
于:真吃啊?您要脸不要脸啊?
郭:我以后我上你这儿来!
于:谁让你来了?
郭:哼!我才不去呢,请我我也不去!我上那边。那边还一家呢,那叫什么,迪厅啊。蹦迪的地儿。晚上开门我去了。到门口,我收保护费的来了。奥,那边买票,去,我是黑社会的,买票去!等着我啊!买完票回来:(拿着票)你敢不让我进?你敢不让我进?
于:废话,有票谁拦你呀?
郭:吓死你呀!迈步进来坐在这,那音乐啊,咚咚咚,我那个心哪噔噔噔啊,救命啊,太闹得慌了。救命啊,保安过来捏着鼻子翘开嘴给我倒速效。就你这个货还有脸出来?给我送家去了。我一想我没有人家我活不了阿,我给他们做了个锦旗,写着“人民卫士”我给送去了。
于:哎呀呵,太给黑社会丢脸了。
郭:以后你们这儿有事提我。
于:还提你干吗啊?提你?
郭:酒吧,我到酒吧去收保护费。往这一坐,来杯酒!咚咚咚,倒杯酒,坐这喝,啊,哎呀呵,不错呀,你看我今天来啤酒打折。
于:天天儿打折。
郭: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欺负人啊,我是黑社会的。(接着喝)哎呀呵,喝着喝着喝太多了,我得上厕所,掏出一张条来写着:我是黑社会的,我往里边吐了口痰。压在我这杯上。半瓶啤酒,咱几个人一醉方休!
于:怕人偷走。
郭:上厕所去了,回来一看,没人敢动,还在那儿(喝酒)啊,(看纸条):我不是黑社会的,我也吐了口痰。(作呕吐状)我想了又想啊。
于:还有脸想啊?
郭:(再次作呕吐状)直恶心!
于:是恶心啊,我都替你恶心。
郭:你也喝了?
于:没有!
郭:我要先看条就对了。我就忘了这茬了,先喝的。
于:太自信了您也。
郭:回来我想了又想,为什么他们不怕我?没纹身哪。
于:就靠这个?
郭:人家身上的那个龙都满了。我要使扎那个疼吗?
于:当然疼了。
郭:我才不犯那傻呢。
于:您?
郭:拿小孩儿贴的那个。
于:贴画儿?
郭:我来大个儿的。贴满全身。不要蓝的,都贴蓝的,没意思,给我来那红的。贴红龙。后背,给我粘满了。粘好了,穿个小褂,哎呀,北京人不好骗,我上车站吧。
于:火车站?
郭:火车站外地人多。我得吓唬外地人。往这一站,一解开,等火车的老乡们都吓坏了。呵,黑社会的!我刚说完下雨了。这帮人都往后退,退到房檐儿底下。
于:躲雨阿。
郭:我要过去劳驾,借光,我背雨,没身份了。雨里边也站着。40多分钟,雨停了。我这儿都花儿了。把钱都拿出来吧!我是收保护费的!
于:还要钱呢。
郭:老乡们看看我,你这都流血了。走吧!我是黑社会的,我后背还有呢,解开衣裳,看后边,看后边,我是黑社会的!老乡们乐了,你见过哪个黑社会的还纹着蜡笔小新呢?
于:嗨!
郭:我很尴尬,但是我不怕。我自己可以唱歌。
于:唱什么?
郭:大象,大象。
于:别唱了,再唱真是蜡笔小新了。
郭:我说我是黑社会的。可怜可怜我吧!真管用啊,纹身太管用了。给五毛的,给一块的,有给苹果的,还有一小孩儿给我半块饼。
于:哎呀,拿您当要饭的了。
郭:我琢磨着这不对呀,道儿上没有这样的,这怎么回事,我挺恨得慌得。我要往家走,那儿有一卖烤白薯的,我当一脚踢在炉子上了,我收保护费的!他一挥手来40多个都烤白薯的,这顿打我呀,一边打一边说,我们原来也是收保护费的。但凡好干谁干这个呀?我说几位前辈别别别,弄您一手色。前辈们我刚进这行,怎么能挣钱?怎么不能挣钱阿?我们这都学好了,还有你这没羞没臊的。找夜总会,哪怕给那些小姐们拔创呢。你也能挣钱。对呀,我很喜欢上那个地方去,风化场所,我虽说没消费过,但我也。。。。。。老太太呀?我一看岁数不小了,30,怎么的了? 出什么事了?今天又来玩的客人,不给钱,说好了给钱不给钱,还欺负人,还骂人,还打人。 我说 太不象话了,应该给你多少钱?100。我先给。
于:你给呀?
郭:先拿着。在哪屋呢?我给你拔创去。噔噔噔往楼上走,我说就是你呀,出来消费来了不懂吗?啊?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玩笑的场所啊,花钱的所在。你不带钱能出来吗?我告诉你,你的性质很严重,把钱给了!不给!怎么着?有辙你想去!呵,我告诉你,我这是擦了,知道吗?
于:嗨,别提这个了。
郭:我要不擦我能吓你一跳。你真不给吗?真不给!当然不给就不给,咱们交一朋友也好嘛。
于:交朋友?
郭:以后上这儿有事你提我。哎,这还像句人话。大哥怎么称呼?我叫于谦儿。
6. 求一段郭德纲和于谦和说的相声。
《北京你好》——郭德纲和于谦
郭:谁认识我呀?
于:恩!
郭:郭,相声界的无名小辈
于:您也别太客气。
郭:没人知道呀!
于:不能。
郭:除了我们家里人没人认识我。
于:是呀?
郭:你就不一样了!
于:哦我怎么样呢?
郭:这个演员叫于。
于:挨是我!
郭:了不起呀!
于:没什么了不起的!
郭:有腕!
于:嘿有什么腕呀!
郭:我们行内管这叫大腕!
(6)于谦的大买卖扩展阅读
《北京你好》表演者
1、郭德纲
1989年,拜时任红桥区文化馆馆长、作家杨志刚为师学相声,学习了《九艺闹公堂》、《打灯谜》、《八扇屏》、《大保镖》、《吃元宵》等传统相声段子。
1995年,创建德云社,郭德纲开始闯荡北京,对外称白全福的徒孙,杨志刚的徒弟。
2、于谦
1996年,出演电视剧《小井胡同》,扮演角色肥子,同时在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及地方台的长期栏目中担任节目编导及主持人。1997年,出演电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片中饰演傻庆。1997年,于谦与郭德纲在几次演出场合中相识。
7. 求郭德纲于谦相声列表
《报菜名》、《北京你好》、《大福寿全》、《白事会》、《我要闹绯闻》、《我这一辈子》、《卖吊票》、《我是黑社会》、《怪治病》、《吃月饼道》 、《怯洗澡》。
1、《白事会》
白事会,传统相声之一,以丧事为主题,一般是逗哏的说帮捧哏的父亲办丧事,覆盖面很广,将北京天津河北地区的丧事风俗基本涵盖,结尾常以没坟地为大包袱抖出,结束。
2、《我要闹绯闻》
《买面茶》郭德纲、于谦表演相声;收录在《郭德纲2005相声合辑》里的作品之一。
3、《我这一辈子》
“我”字系列作为郭德纲经典的代表作品,也是郭德纲成名的相声系列。《我这一辈子》是郭德纲和于谦表演的相声。首演于在2005年,首演地点北京市华声天桥民俗大舞台。
4、《卖吊票》
这本是个老段子了,马三立父子,还有好几位老先生都讲过。原作名为《卖挂票》,郭德纲讲的时候融入了一些《大保镖》的元素,以及一些现代元素,使这个段子更加被青年人接受。现存录音里,以马志明、黄族民二人合作的版本最为经典。
5、《我是黑社会》
《我是黑社会》是德云社相声演员郭德纲的相声系列“我”字系列的代表作品之一,表演者郭德纲、于谦。
《我是黑社会》于2005年,在德云社10周年纪念演出中首播。
8. 岳云鹏于谦又不是我的买卖完整版叫什么
薛云鹏一圈又不是我的买卖,完成版叫做一个德云社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