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明王朝1449于谦是哪一集死的

第40集
太后眼见救不了于谦,伤心之极,乃在宫中吃素念佛,发誓永不见英宗。女贞在狱中与于谦生死诀别,她用匕首割去一绺青丝,发誓用一生来守护这份刻骨铭心的爱情。于谦被押往刑场,百姓沿路痛哭相送。英宗在最后时刻来到法场,对于谦说:我杀你是成全了你,你将从此流芳百世,而我则会被后人留下滥杀忠良的恶名。行刑时,大雨倾盆,天地为之变色。

2. 明朝第一忠臣于谦被冤杀,为何锦衣卫落泪,刽子手自杀陪死

于谦,字廷益,号节庵,汉族,浙江杭州府钱塘县(今杭州市上城区)人。是明朝名臣、民族英雄。

当时负责搜查于谦家的锦衣卫,看到于谦的家后落泪了,于谦虽然是位高权重,但是家徒四壁,于谦被处决的那天,百姓纷纷落泪,杀他的刽子手斩首于谦以后,出于羞愧选择了自尽。

3. 郭德纲 于谦 揭瓦 台词

只找到了张老爷子量活版的

文本《揭瓦》郭德纲 张文顺
郭:感谢各位。来这么些人。
张:人不少。
郭:替张先生感到欣慰。
张:干嘛替我欣慰啊?
郭:来的这些人是冲您来的。
张:冲咱们全体来的!
郭:嗯!主要看您!
张:看我干嘛阿?
郭:有日子没来了!老爷子最近恢复的还不错。
张:恢复的还行。
郭:身体挺好的,无论是气色还是精神,都好。
张:这一段大有长进。
郭:是不是阿?这是我们的福气!是不是阿?好一阵子没来,锻炼呢最近。
张:对,得练。
郭:早上散散步。那天,听说带着仨徒弟,一个干儿子,爬山去了。
张:他们仨非得架着我。
郭:张德武,徐德亮,那叫什么,高峰,他干儿子叫高峰,爷几个爬山去了。那几个,跟贼似的,多快啊,噌噌噌爬上去了,老头最后一个上去的。
张:这个,岁数在这呢。
郭:可是第一个下来的。
张:哟,那怎么回事啊?
郭:没站稳呗!
张:掉下来的阿?
郭:所以说阿,上了年纪要注意安全。
张:再爬山不去了。
郭:我愿意您啊,总上这来。哪怕不说,在后台坐会,跟大伙聊会,好。
张:我也想观众。
郭:大伙为什么上这来呢,为的高兴啊,听相声心情愉快阿,打这起都是好事。
张:对。
郭:是不是阿?别一天到晚皱着眉头的,您也如此。
张:我怎么着?
郭:这说,说完了痛快,哪怕累一点呢,心里面高兴。
张:高兴也是一天。
郭:一回家,嗬!大喜事。
张:还有喜事?
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七八斤呢!
张:您别,您等会,七两都生不出来!没那么大力气了。
郭:找大夫阿!愿望是好的。别跟我学阿,在座的各位都算上,别跟我学。
张:您怎么了?
郭:唉……
张:这人什么脾气阿?您这是怎么了?
郭:心里面不是滋味。
张:有点伤心事?
郭:哎哟看着谁都高兴,怎么到我这没高兴事呢?
张:那你自己得想开了。
郭:一天到晚家里外头的都难过。
张:遇见什么事了?
郭:孩子也不懂事,别看我岁数不大,我还俩儿子呢。一天也没什么正经事干。大儿子呢,天天外面惹祸去。
张:瞧瞧。
郭:人邢文昭家里过生日呢,他去了给人添堵去。(徐德亮邢文昭刚刚使过大上寿)
(徐德亮拿大锤上,带着身段)
郭:没吃药吧,这个。没事了,去吧。
(徐德亮带身段下)
郭:这也不知道谁的缺德徒弟。
张:我徒弟招你了?
郭:一提这个他在那起哄。我那二儿子……
张:说你二儿子。
郭:二儿子也生气啊。我说你买盒烟去吧,出去跟卖烟的穷贫,给人跪下了。你说我这心里多不是滋味。
张:那不是你二儿子。(冲邢文昭)打他!
(邢文昭拿砍刀上)
郭:您去吧去吧,没事了,没说你,我们这说徐德亮呢。
(徐德亮上)
郭:你们还有完没完阿!
(二人下)
郭:你说这玩意……
张:有点多。
郭:徐德亮,高峰,这都是好人么?
张:我们招你惹你了?
郭:不是阿,我心里难受啊!不是滋味。
张:你说你的。
郭:你说人家一个个的,都开着车,回家住着别墅,怎么到我这这么惨呢。
张:您也不算惨阿。
郭:30好几了,连一任总统都没当过。
张:你要这么想你惨着呢。
郭:阿,什么时候能轮上我啊,到现在我还租房住呢。
张:你盼着吧,烧云饼当了总统了你就发了。
郭:哦,烧饼也是云字的阿?前一阵子,租一房,大杂院,四间。我住这,对门一家,左右两家。房东是一老太太,住在这心里就乱的荒。
张:大杂院阿。
郭:大杂院嘛!对门住这家,不是好人。
张:干嘛的阿?
郭:一女的,倒彻的漂漂亮亮的,晚上上班,早晨回来。做小姐的。我最看不惯这个!
张:离这种人远点。
郭:干什么不是吃饭的阿,清清白白的,干嘛堕落风尘阿。
张:也是阿。
郭:我找那房东老太太去了,我说你要倒霉你知道吗,你招她住你这?她做小姐的,现在正闹禽流感……
张:这事您弄混了,那个鸡阿,不是这个鸡。
郭:哦!你说你要不跟老先生请教你能明白这个吗?什么都别瞒人家本行的人。
张:这是科学知识。
郭:我这个人我看不惯这个,我最讨厌这个。我跟老太太一说,老太太吓坏了,到那屋里说搬吧搬吧,给轰走了。
张:那就对了。
郭:我这才痛快。活该!谁让你找我要钱的!就看不惯这个!
张:(给郭擦嘴)消消毒,这禽流感阿,传染他了。没告你离活鸡远点吗?
郭:我就恨的荒。左右两家也不是好人。
张:左右两家是干什么的阿?
郭:这边是铁匠,这边是木匠。
张:这都是技术人员。
郭:什么技术人员阿!都这个年头了谁还用烟囱阿!他一天到晚在家弄点那铁皮,当当当,当当当,当当铃铛铃叮当,当当铃铛铃叮当
张:这是唱西河大鼓改的。
郭:这边住一木匠,一天到晚弄点料在屋里破,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嗬!烦的我啊!举着这本金瓶梅我看不下去阿!
张:看不下去就甭看了。
郭:我找房东老太太去了。
张:这回给人说什么啊?
郭:老太太,你又要倒霉了。这俩人,军火贩子!
张:怎么呢?
郭:一铁匠一木匠,俩人偷偷摸摸做手榴弹呢。铁匠做,木匠给他配把!
张:你损不损阿!
郭:说完我就出去了。再回来俩人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呢。把我乐得阿:哎,这怎么回事啊?干吗去你们俩?~~(倒口)走,搬家,不住了!~~
张:这人使坏,你瞧瞧!
郭:你看,没住够呢,这事闹得,好么央的走啊?~~(倒口)嗨!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犯的坏!~~
张:对!
郭:有事说事别骂街阿。~~(倒口)搬家,走!~~ ~你看这事闹得,我给你们找一车去?~ ~~(倒口)不费那劲!~~
张:怎么呢?
郭:~~(倒口)我搬到他那屋他搬到我这屋来。~~
张:接茬吵着你。
郭:我一看我搬吧。这个院,没好人!打龙袍里有句话阿,一朝的奸臣!像我这个,阿,我这个玉树临风的人,我能跟他们住到一块吗?
张:那你怎么办?
郭:搬家!宣武门外,坛子胡同。
张:找了间房。
郭:嘿,太好了!小院子很格局,独门独院,一个月才一千块钱。
张:哎哟,那可不贵!
郭:这年头北京城找这样的房,有吗?
张:没有没有!
郭:白给一样啊!
张:对!
郭:房东姓焖,焖三爷。
张:坛子胡同焖三爷。
郭:你捉摸这胡同吧。住进来我痛快了,好啊,自己独门独院,跟谁也不来往。就这样还出事了!
张:这出什么事?
郭:那天早上起来,胡同里过去个卖鱼的。站这买鱼吧,打那边,焖三爷来了。
张:房东来了。
郭:拄个拐棍。爷们!干吗去您哪?咱得主动打招呼。
张:是的打招呼。
郭:上哪去老爷子阿?~~七号院,到日子了,收房钱去!~~
张:哦,那院收房钱去。
郭:来吧,我这坐会吧!~~不了,一号再说!~~ 一号……
张:这什么意思?
郭:一号是我的房钱。
张:哦,不到日子人不来。
郭:差这几天怎么了,爷们,没这点事,打这过您不进去坐会吗?喝杯水我脸上有光啊!
张:这话应该这么说。
郭:来来来!我们两口子掺着老头,来到屋里头。沏上茶往这一坐,我说您坐一会,十分钟我就回来!转身出去办点事。
张:这是干什么去阿?
郭:胡同口马路对过有一个土产建材商店,这经理阿,姓温,外号老蔫,山西人。
张:温老板。
郭:他早先在山西大同开小煤窑的,万幸,出了点事。
张:万幸阿?倒霉,出了点事。
郭:出了点事。瓠底下一百多个工人,跑这来,开这么一个店。我们两个是好朋友,而且也是生意上的伙伴。
张:哦,您跟他还好。
郭:推门进来:老蔫,老蔫!~~(倒口)阿郭先生你来了,阿什么事情啊?~~ 那什么,你把那两千块钱给我,给我拿两千。
张:哦?
郭:~~(倒口)拿两千块钱啊~~ 掏钱给我数。~~(倒口)哎呀,阿昨天就要给你送去了阿,你实在是太忙了。两千块钱啊……~~
张:这两千块钱得数到什么时候啊?
郭:一块一块的。弄一大包回来,给我媳妇,拿整的!拿出整的来,一千块钱:爷们,给您这个。
张:这干嘛阿?
郭:差那三天两天干吗阿?天越来越凉了,少走一家是一家。
张:提前把房钱给了?
郭:别人咱管不了啊,咱说咱的,你别客气阿。给掖到兜里头。我说您别走,这都十一点多了,这吃!平常没时间,今天咱爷俩碰上了!喝两杯!焖米饭,软着点,家里头不有黄花鱼吗,熬两条黄花鱼,弄个豆腐,再炒俩素菜,把那火腿切一盘。白酒别喝了,烫点黄酒,切点姜丝,点俩话梅。爷们,咱好好聊聊!
张:郭德纲,你够朋友。
郭:怎么样?
张:交朋友交你这样的。
郭:普天之下找我这样的估计就没有了。
张:少。
郭:摆好了,爷俩对坐,连吃带喝。吃差不多了老头把筷子放下了,德纲我得走了,还有几家我得去,晚了他们可就上班去了。来吧,我掺着他,架着这边,我媳妇架着那边,孩子在前面连跑带颠,三口人送皇上似的,把老头送出来。
张:真够朋友!
郭:要不送可没事!送到院子里,他一回头,抬头瞧一眼。
张:怎么了?
郭:再瞧那模样,眼眉都立起来了,姓郭的,搬家!孙子!你太不是人了!
张:等会,怎么了?
郭:张先生,我这个人是要脸要面的人。
张:是啊。
郭:就这一句话说得我,当时掖的我半天喘不上气啊,打一进来您是听见了……
张:我听见了。
郭:我对他怎么样?
张:黄花鱼米饭。
郭:上赶着给房钱。黄酒,坐这连吃带喝,客客气气的,有一句话犯着他没有?
张:半句都没有!
郭:您说我是不是得问问他,我是窝了娼了我是聚了赌了?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您真说出来一点半点的轰我走我没二话!
张:非得他说出来!
郭:要不然我心里这口气我下不去阿!
张:这话对!问!
郭:我脑筋嘣嘣跳啊!三爷,咱爷俩可不逗阿!我对您怎么了?我是窝了娼了是聚了赌了?
张:对,让他说!
郭:老头说:什么?窝娼聚赌?把你枪毙了我也不管!我就问你一句话!
张:什么话?
郭:我房上那些瓦都哪去了?
张:您等会吧。
郭:气得我啊……
张:您甭生气了,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哎呀,气得我啊……眼前都是金星阿
张:您还生气呢?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你说这个干嘛?
张:你不说人老头也不干啊!
郭:是啊,我问你啊,你们家那房子都拿套套上啊?你不会弄个钉子把瓦都钉上啊?
张:您这叫不讲理!您在那住着您得给人维护那房!
郭:我对那老头怎么样?吃饭喝酒,我还给他房钱呢!
张:你住人家房就应该给人房钱。
郭:我上哪拿的房钱?
张:不是建材商店吗?
郭:对阿!我不是找那姓问的要的吗?
张:你们不是有业务吗?
郭:废话!瓦不给他,有什么业务阿?
张:嗨!我听明白了,您把人家那瓦揭下来给卖了!
郭:气得我啊……
张:您别生气了!老头生气吧,您别生气了。
郭:他站在院子里骂我啊!我是个老实人啊……
张:你老实?
郭:我从小到大没说过脏字阿!我手直哆嗦阿,手都木了!我都不知道我这胳膊还有知觉么,我抡起来给他一嘴巴!
张:打老头?
郭:还是没知觉。啪!啪!把我累的阿……
张:七十多老头你这么打?你缺德吧你!
郭:我哪能抽他啊?我试试手阿!我一薅脖领子,咚!
张:怎么样?
郭:老头嘡就出去了。孩子过来拿过拐棍,咔!
张:这是你孩子?
郭:撅了。我媳妇过来把老头的鞋扒下来了,唰,唰,扔房上了。
张:瞧这一家子。
郭:家有贤妻,丈夫不做横事!有理讲理,不讲理不行,欺负人不行。
张:你家四个字评语。
郭:哪四个字?
张:男盗女娼!
郭:哎?
张:你这就不讲理了!
郭:多坏!我都气死了!我踩着老头那脑袋,顺着口袋把一千块钱先掏出来,这是我的!这口袋又掏出来,有一八百。
张:这怎么着?
郭:这是你的罚款!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知道吗?薅脖领子出来,薅到大门口,一脚嘡踢出去,老头趴在地上满脸是血。用手点指:焖三阿焖三!
张:嗯!
郭:给你三天的时间,今天不算,打明天起,连着三天,买东西上我们家赔礼道歉来。这事还则罢了,如若不然的话放火烧了你的王八窝!
张:你啊,你捅漏子了!
郭:我捅什么漏子了?我还怕这样的?
张:人家饶不了你!
郭:说句良心话,我是真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没羞没臊。
张:怎么了人家又?
郭:像这种事情要发生在一般人身上啊,永远不能再提。
张:没有这样的!
郭:他不露脸阿!
张:谁不露脸阿?
郭:你说出来让人笑话阿!正经人就应该牙掉了肚子里面咽,胳膊折了袖子里面一氽。打这起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人就完了!
张:您放心吧,没有这样人。
郭:哎哟,这老头这没羞没臊阿!回家还说,你说这个露脸是怎么着?
张:你打人家了,人能不说吗?
郭:话又说回来了,你家有人也行啊,你家都快绝户了!
张:人怎么绝户了?
郭:你不就那七个儿子吗?你不就那六个姑爷吗?十三个干儿子,二十五个侄子,那都是人吗?你比得了我吗?
张:你怎么了?
郭:郭德纲是称军队的人啊!
张:你什么军队阿?
郭:何云伟,阿?
张:哎哟那个儿!
郭:曹云金,阿?
张:哎哟那瘦!
郭:这都是练武的人啊!你说你跟人说这个干嘛阿!你家这几个孩子本身脑子都有毛病!尤其他那大儿子。
张:大儿子怎么了?
郭:武警总队的教练。
张:好!
郭:一听这个站起来了:找他去! 你说,有这糊涂家大人就有这xx孩子。
张:这是xx吗?
郭:找他去!撇着大嘴的,阿?大姑爷懂事。
张:大姑爷怎么说的?
郭:郭德纲可惹不起啊!
张:郭德纲有什么惹不起的阿?
郭:人家会说相声阿!
张:说相声管什么啊!
郭:他能说一个人的,说俩人的,我还见过说仨人的呢!就算郭德纲不行,跟郭德纲一块那张文顺惹得起吗?
张:张文顺有什么了不起的阿?
郭:是,张文顺岁数大了,张文顺那儿子了得吗?
张:他儿子怎么了?
郭:人澡堂子搓澡的!别等人家找咱们了,买点东西看他们去吧!
张:瞧瞧,还有这事!
郭:得亏有这明白人!一家大小,四十来个小伙子,看我来了。
张:买东西来了?
郭:我正跟屋里坐着呢,一边喝酒呢,按张的数老头这钱看真的假的。揣好了,我媳妇进来:别喝了!
张:怎么了?
郭:来人了!我说:没事!我瞧瞧去!站起身往外走,顺着门缝往外看……呵!
张:怎么样?
郭:来了四十多人!头里面搀着老头,老头满脸是血一边走一边哆嗦。这些人手里面还提着礼物。
张:什么礼物阿?
郭:剪子,菜刀,改锥,斧子,凳子腿,暖气罐,什么都有。
张: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郭:一进胡同央及我:孙子,出来!
张:一猜就这话!
郭:哦?跟我还挺客气。我这个人啊,心眼软。我心一软阿……
张:怎么样?
郭:我腿就软了。
张:那是吓的!
郭:我怎么办?
张:怎么办?你跑!
郭:错!大错特错!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唰唰唰,涌现许多英雄形象!
张:什么英雄形象?
郭:有一个欧阳海,拦住了奔驰过来的惊马。我怎么不行呢?
张:哦。
郭:有一个董存瑞,舍身炸碉堡。
张:有!
郭:还有一个英雄,用胸口对准了敌人的枪口!这人叫贾继光!胸口都打烂了!
张:您等会!虽然这人欠这个……不是他,人家叫黄继光!
郭:假黄继光?
张:什么假黄继光?没贾继光什么事!
郭:还有一位女英雄!了不起,死在日本鬼子的铡刀之下!
张:这是?
郭:刘兰芳!噗……那血哟!
张:您等会。评书说成什么样都不至于这样。人家叫刘胡兰!
郭:哦,刘胡兰阿!我还纳闷呢,怎么死了还说岳飞传呢。刘胡兰,女英雄嘛!穿个兰花的褂子,留着齐耳的短发,铡刀摆在这了,往前走一点不害怕,唰唰唰,一甩头,唰……
张:怎么样?
郭:我爱拉方。
张:没有这个!
郭:有这些英雄保着我,我还怕什么?
张:那你怎么办?
郭:我决不能跑!快点走!
张:那跟跑一样!
郭:前门走不了了,走后门!后面有一小墙头,上了墙头一瞧没事,往下一出溜,喝!太好了!
张:跑了!
郭:蹲着四个呢。就知道你得跟这跑!捆上捆上!把那铅丝拿过来! 多万恶,拿铅丝捆我!捆好了,拿夹剪拧紧了,绑的我跟粽子似的。(呵呵,这里面还有我!)
张:谁让你打老头的。
郭:拿到前面来,一街两巷人全出来了。街坊邻居都站在这。这老头太让我失望了,他又说了一遍!要脸不要脸阿……我怎么打他了,怎么踢他了,怎么撅棍了,我媳妇怎么扔鞋……你说这个,你以后还混不混了?
张:人家混不混了?
郭:我不做兴这个,知道吗?大伙,七嘴八舌说我,我听他们这个?当一棍子,张嘴我就骂街!
张:怎么骂的?
郭:妈呀……
张:嗨!那不是骂街。骂街得往上骂,骂他祖宗!
郭:对!你是我祖宗……我不怕这个,再大我也敢喊!
张:嗨!
郭:街坊有一王二大爷,分开众人过来了:别打别打别打了。三爷,这事是这样的,你说他打你踢你,我没瞧见。现在你们一帮人打他,我可瞧见了。你看,谁没个错呢。这么着吧,给我个脸,老哥哥,这事算了吧。您这房啊,一个月两千都好租,这样,你就让他走吧,也别打他别骂他。那瓦阿,能要回来就要,要不回来就算了。老哥哥,给兄弟一个面子…… 气的我啊,这是人话吗?
张:句句都是人话。
郭:他不向着我啊……
张:人家能向着你吗。
郭:我心说,行!说良心话,你是凑巧了。要早一天,我就先打他了。他净冤枉我啊!这王老头也不是人着呢。
张:怎么呢?
郭:胡同里面电线杆子上那灯都没有了,他上我们家来搜来。你说这是人吗?
张:这保不齐是你弄的。
郭:我说搜,找找找,前后院的,你找,那箱子,那柜子,你翻出来说怎么着怎么着。都找,那筐别动……
张:就在筐里呢。
郭:不乐意,知道吗。咱们是一个敢对天日的人啊!
张:敢对天日?
郭:他说完了,老头问我:怎么着,到底?人家出主意了,你说你怎么办?
张:怎么办?
郭:我心说你让我说话,行了!不让我说话,还则罢了,让我说话,这叫做一鸟压林百鸟绿林,嘡嘡嘡嘡说完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张:你这话怎么说的?
郭:只要爸爸们不打,怎么着都行!
张:就这个!

4. 于谦保卫北京

明朝五十万大军在土木堡全线崩溃,消息传到北京,太后和皇后急得哭哭啼啼,从宫里内库捡出大量金银珍宝、绫罗绸缎,偷偷派太监带着财宝去寻找瓦剌军,想把英宗赎回来。结果,当然是毫无希望。

从土木堡逃出来的伤兵,断了手的,缺了腿的,陆续在北京街道出现了。京城里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皇帝下落怎样。再说,京城里留下的人马不多,瓦剌军来了怎么抵挡呢?

为了安定人心,皇太后宣布由郕王朱祁钰监国(就是代理皇帝的职权),并且召集大臣,商量怎么对付瓦剌。大臣们七嘴八舌,不知怎么办才好。大臣徐有贞说:“瓦剌兵强,怎么也抵挡不住。我考察天象,京城将遭到大难、不如逃到南方去,暂时避一下,再作打算。”

兵部侍郎于谦神情严肃地向皇太后和郕王说:“谁主张逃跑的,应该砍头。京城是国家的根本,如果朝廷一撤出,大势就完了。大家难道忘掉了南宋的教训吗?”

于谦的主张得到许多大臣的支持,太后决定叫于谦负责指挥军民守城。

于谦是明朝著名的民族英雄,浙江钱塘(今杭州)人。他自小有远大的志向。小时候,他的祖父收藏了一幅文天祥的画像。于谦十分钦佩文天祥,把那幅画像挂在书桌边,并且题上词,表示一定要向文天祥学习。长大以后,他考中进士,做了几任地方官,严格执法,廉洁奉公;后来担任河南巡抚,奖励生产,救济灾荒,比较注意人民疾苦。

王振专权的时候,贪污成风,地方官进京办事,总要先送白银贿赂上司,只有于谦从来不送礼品。有人劝他说:“您不肯送金银财宝,难道不能带点土产去?”于谦甩动他的两只袖子,笑着说:“只有清风。”他还写了一首诗,表明自己的态度,诗的后面两句是:“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后句的意思是免得被人说长道短,闾阎就是里巷。“两袖清风”的成语就是这样来的。)

因为于谦刚正不阿,得罪了王振,王振就指使同党诬告于谦,把于谦打进监牢,还判了死刑。河南、山西的地方官员和百姓听到于谦被诬陷的消息,成千上万的人联名向明英宗请愿,要求释放于谦。王振一伙一看众怒难犯,又抓不住于谦什么把柄,只好释放了于谦,恢复了他的原职;后来,又被调到北京担任兵部侍郎。

这一回,在京城面临危急的时刻,于谦毅然担负起守城的重任。他一面加紧调兵遣将,加强京城和附近关口的防御兵力;一面整顿内部,逮捕了一批瓦剌军的奸细。

有一天,监国的郕王朱祁钰上朝,大臣们纷纷要求宣布王振罪状。朱祁钰不敢作主。有个宦官马顺,是王振的同党,见大臣们不肯退朝,吆喝着想把大臣赶跑。这下激怒了大臣。有个大臣冲上去揪住马顺,大伙赶上来,一阵拳打脚踢,就把马顺揍死了。

朱祁钰见到朝堂大乱,想躲进内宫,于谦拦住他说:“王振是这次战争失败的罪魁祸首,不惩办不能平民愤。陛下只要宣布王振罪状,大臣们就心安了。”

朱祁钰听了于谦的话,下令抄了王振的家,惩办了一些王振的同党,人心渐渐安定下来。

瓦剌首领也先俘虏了明英宗,没把他杀死,却挟持着英宗当人质,不断骚扰边境。看来,京城里没有皇帝不好办。于谦等大臣请太后正式宣布让朱祁钰做皇帝,被俘虏的明英宗改称太上皇。朱祁钰这才即位称帝,这就是明代宗(又叫景帝)。

也先知道明朝决心抵抗瓦剌,就以送明英宗回朝为借口,大举进犯北京。

这一年十月,瓦剌军很快打到北京城下,在西直门外扎下营寨。于谦立刻召集将领商量对策。大将石亨认为明军兵力弱,主张把军队撤进城里,然后把各道城门关闭起来防守,日子一久,也许瓦剌会自动退兵。

于谦说:“敌人这样嚣张。如果我们向他们示弱,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我们一定要主动出兵,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

接着,他分派将领带兵出城,在京城九门外摆开阵势。

于谦在城外把各路人马布置好后,他亲自率领一支人马驻守在德胜门外,叫城里的守将把城门全部关闭起来,表示有进无退的决心。并且下了一道军令:将领上阵,丢了队伍带头后退的,就斩将领;兵士不听将领指挥,临阵脱逃的,由后队将士督斩。

将士们被于谦的勇敢坚定的精神感动了,士气振奋,斗志昂扬,下决心跟瓦剌军拼死战斗,保卫北京。

这时候,各地的明军接到朝廷的命令,也陆续开到北京支援。城外的明军增加到二十二万人。

明军声势浩大,戒备森严,也先发动几次进攻,都遭到明军奋勇阻击。城外的百姓也配合明军,跳上屋顶墙头,用砖瓦投掷敌人。经过五天的激战,瓦剌军死伤惨重。

也先遭到严重损失,又怕退路被明军截断,不敢再战,就带着明英宗和残兵败将撤退。于谦等明英宗去远了,就用火炮轰击,又杀伤了一批瓦剌兵。北京城保卫战,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于谦立了大功,受到了北京军民的爱戴。明代宗十分敬重他。于谦家的房屋简陋,只能遮蔽风雨,明代宗给他造一座府第,于谦推辞了。他说:“现在正是国难当头的时候,怎么能贪图享受呢?”

也先失败后,知道扣住明英宗也没有用处。就把明英宗放回北京。

于谦一心保卫国家,但是那个在北京危急的日子里主张逃跑的徐有贞,还有被于谦责备过的大将石亨,都对他怀恨在心,在暗地里想法报复。

英宗回北京后过了七年,也就是公元1457年,明代宗生了一场大病,徐有贞、石亨跟宦官勾结起来,带兵闯进皇宫,迎明英宗朱祁镇复位。历史上把这件事称作“夺门之变”。没多久,明代宗就死了。

明英宗复位后,对于谦在他被俘流亡的时候,帮他弟弟即位称帝,心里本来有气,再加上徐有贞、石亨一伙在他面前说了不少诬陷的话,竟下了狠心,给于谦加上个“谋反”的罪名,把于谦杀害。

北京的百姓听到于谦受冤被害,不论男女老少,个个伤心痛哭。人们传诵着于谦年轻时候写的一首《咏石灰》的诗: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人们认为,这正是于谦一生的写照。

5. 郭德纲于谦的一段相声《十年》的词 辛苦了

郭:谢谢各位,今天人来的不少
于:对
郭:我很欣慰
于:还是老词儿
郭:老词儿说法不一样
于:哦
郭:心情跟往常是有区别的
于:不一样
郭:啊,楼上楼下, 都满了
于:哎
郭:你要说德云社小剧场这个不新鲜
于:那不算什么
郭:人民大会堂,这是第三次
于:不少次了
郭:每次来大伙都挺喜欢的
于:都捧
郭:演员也卖力气
于:对
郭:都卯足了劲儿好好地演
于:是
郭:大伙为什么这么支持我们呢
于:哎
郭:是有道理的
于:哦
郭:我们只有一个地球,珍爱地球,地球上只有一个郭德纲。来的都是我的朋友,今天这个场合儿我特别的高兴
于:都高兴
郭:我们哥儿俩合作第十个念头
于:今年是整十年
郭:在历史的长河里边十年不叫什么
于:一眨眼儿就过去了
郭:可对两个演员来说,十年太久了,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回头一看走过来很多风风雨雨,沟沟坎坎
于:嗯
郭:谦儿哥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于:我们在一起
郭:人哪,不容易
于:嗯
郭:时也命也运也
于:都得占着
郭: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于:是
郭:蜈蚣百足,行不及蛇,灵鸡有翼,飞不如鸦。马有千里之程,无人不能自往;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文章盖世,孔子困于陈蔡丨;武略超群,太公垂钓于渭水。盗跖年幼,不是善良之辈;颜回命短,实非凶恶之徒。尧舜至圣,反生不肖之子;瞽叟顽呆,却生大圣之儿。张良原是布衣,萧何称谓县吏。晏子身无五尺,能做齐国首相;孔明居卧草庐,作了蜀汉军师。韩信手无缚鸡之力,封了汉朝大将;冯唐有安邦之志,到老半官无封;楚王虽雄,难免乌江自刎;汉王虽弱,却有万里江山。满腹经纶,白发不第;才疏学浅,少年登科。有先贫而后富,有先富而后贫。蛟龙未遇,潜身于鱼虾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水不得时,风浪不止;人不得时,利运不通。盖人生在世,富贵不能移,贫贱不能欺。此乃天地循环,终而复始者也。
于:非常的有哲理
郭:打书上看的
于:哎,非说是打书上看的

郭:老话说的好,大喜大悲看自己,大起大落看朋友
于:哦看朋友
郭:我很荣幸
于:啊?
郭:我有个好朋友
于:您客气
郭:于谦
于:不敢当
郭:人都说于谦是好人,往大处说,忠臣良将
于:就这么好
郭:可惜,死了,因为在明朝的时候啊,这个人却是一个很不幸的一个忠臣。
于:这不是我啊,这是明朝的那宰相于谦哪
郭:死了
于:啊,为什么啊
郭:不是你?
于:不是我
郭:你多咱死啊?
于:啊你盼着我死啊是怎么着
郭:盼着你别死
于:那您别说这话啊
郭: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于:谢谢您
郭:哥儿俩还没好够
于:那倒是
郭:想起来认识那会儿是九八年
于:对
郭:我是九五年到的北京
于:嗯
郭:认识您那会儿我是刚刚大三
于:哦您还上大学,大三
郭:来北京大兴三年
于:那叫大三么
郭:这么说超劲儿一九九八年经人介绍
于:啊
郭:认识了于谦
于:对
郭:跟我介绍,这是咱们北京的著名相声演员
于:那可不敢
郭:一见面我的心啊,那会儿看着可比现在精神多了
于:那时候年轻嘛
郭:嗬,小脸蛋儿,挺鼓整,穿得干干净净儿的,弄一头发,烫得特别好看
于:我这烫发有年头儿了
郭:熟悉您的观众都知道
于:嗯
郭:于老师三大爱好
于:我是。。
郭:抽烟、喝酒、烫头
于:我这爱好还真能延续
郭:那会儿比现在头发还要茂密
于:对呀
郭:头发烫的好~~
于:真好
郭:都是卷儿,吹得特别有型,吹好了一看,怎么跟风筝似的?
于:我这要飞啊是怎么着
郭:一扭头ri~就起来了
于:真飞起来了啊?
郭:我挺高兴
于:哦
郭:认识您特别高兴,希望我们做一个朋友吧
于:可以啊
郭:头一次吃饭我记得是吃火锅
于:哦
郭:你怎么都忘了
于:我还真不记得了
郭:哎哟一吃饭我就乐了
于:吃饭?
郭:于老师太好笑了,似骡子汗流啊
于:火锅儿热
郭:头发也塌下来了,一脸的芝麻酱,牙上沾着香菜,手里攥着糖蒜,我刚一夹肉儿,
于:嗯
郭:他都急了,呃。。。。
于:嚯,我还护食呢是怎么的,我狗啊?
郭:典型的主流相声演员
于:哎,就这么实在
郭:自从看到于老师吃饭,打那儿起我对所有丑的东西都有了免疫力
于:什么都不怕了是么
郭:那天好像我们没怎么说话
于:没聊天儿
郭:我跟同桌其他的朋友们也没怎么说话
于:全没聊啊
郭:因为您吧唧嘴儿的声音太大了
于:谁都嫌吵得慌
郭:好容易吃晚饭,我说买单
于:给钱
郭:我这掏钱结账,桌子上还有半瓶儿啤酒
于:哦?
郭:于老师抄起来一憋气儿“an an an....”
于:不能浪费
郭:真好
于:那是
郭:我说,再见
于:我说?
郭:太高兴了,呃。。。。
于:酒嗝儿都上来了,什么起子啊
郭:打那儿起没敢跟他联系
于:那倒是怕熏着
郭:这人太没样儿了。一晃到了两千年,
于:过两年了
郭: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又相遇了,我一看于老师比我混得好
于:是
郭:我这么落魄呢?人家很精神
于:我还那么精神
郭:穿的戴的,大手表,大金链子,
于:那时候就戴这个
郭:很羡慕你
于:呵呵
郭:好家伙,多有钱哪,您混得不错啊,他挺客气
于:嗯
郭:啊没有没有,一般,有套住房,有辆小车
于:那就不易
郭:家里边电器也都全
于:哦
郭:啊什么电视冰箱,都有
于:好
郭:但很遗憾
于:嗯?
郭:冰箱里没东西
于:那你先买点东西多好啊你说
郭:我说那怕什么呢,你把电视搁冰箱里
于:有那么用的么这个
郭:谦儿哥啊我什么时候熬成你这样就行了
于:还羡慕我呢啊
郭:人家这一边说话一边捻那大金链子,走在前边,哎不叫事儿不叫事儿,会好起来的
于:哎
郭:天气很热
于:嗯
郭:谦儿哥这儿掏出一大沓子钱来
于:哎呦
郭:买了根儿冰棍儿
于:你先等会儿,买根儿冰棍儿用一大沓子钱么?
郭:一毛一毛的
于:哎,我出门净带零钱哪
郭:买根儿冰棍儿
于:啊
郭:举着问我,你不吃吧?
于:这叫什么话
郭:我不吃,咔咔咔咔咔咔咔
于:没相儿
郭:吃完把棍儿扔了
于:啊
郭:还是热
于:还热
郭:咱俩游泳去吧
于:哦
郭:我一想待着没事儿游泳去吧
于:凉快凉快
郭:交个朋友嘛,我们到游泳池
于:啊
郭:一下水啊,我就惊住了
于:怎么了
郭:于老师那金链子漂上来了
于:金链子。。那金的能漂上来吗
郭:塑料的
于:我说这瞎话儿干嘛呀
郭:他还挺高兴
于:还高兴啊
郭:你想啊,他也没有什么可背着我的事儿了
于:哎都交待了
郭:我就知道混得也不是特别好的,打那会儿开始我们决定一起搭伙说相声
于:哎共同干点事儿
郭:天天盼着有事儿干,天天盼着有演出,天天盼着能红起来
于:先挣点儿钱
郭:老话儿说的好,没有机遇才华等于狗屎,不久,狗屎来了,机遇来了,你还记得那个机遇吗
于:不记得了
郭:就是那年,闹相声大赛那年
于:嚯闹相声大赛啊,按日本人那么说的您这是
郭:我挺高兴
于:啊
郭:如果能够参加大赛并且得了奖,我们两个就熬出来了
于:那倒是
郭:那会儿我已经都穷得都不行了
于:没钱
郭: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不穷,不穷则参赛,参赛则穷,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不穷,不穷则参赛,
参赛则穷。。。。
于:那就别参赛了,参赛则穷还参什么赛啊
郭:十年前的郭德纲于谦拿参赛当成一个了不起的事情
于:真是档子事儿啊
郭:几经辗转费尽周折花了点儿钱我们终于成功的参赛了
于:这才参赛
郭:比赛当天迎面走来一位相声界的权威人物
于:相声大师
郭:在我心中那可是了不起的人物,我万没想到,相声大师竟然跟我还请教了三个问题
于:怎么说的
郭:你是谁啊?你干嘛来的?你多咱走?
于:这是请教仨问题吗
郭:比赛终于开始了,我心里很高兴,但突然间,我诧异了起来,
于:怎么呢
郭:艺术怎么分高与低啊
于:不能比吗
郭:它和体育是有区别的,举重,我举一百斤,你也举一百斤,我们是一样的,
于:平了
郭:可我举了一百二十斤呢,我就是比你强
于:你就胜利了
郭:对不对,跑步也是,你跑四十秒,我跑了三天
于:啊?
郭:肯定我赢不了了
于:哎,就别赛去行了吧
郭:相声怎么分高与低啊,你说一个《买猴》我说一个《报菜名》,这两者之间何分高下啊
于:真没法儿说
郭:没法儿比啊,又何况当时的评委我看了看,好像也不是特别会说相声
于:评委也不懂啊
郭:我心里就觉着有点没底
于:哦
郭:比赛间歇的时候,我听旁边那个屋,评委休息室打起来了
于:评委跟评委?
郭:真刀真枪
于:嚯
郭:对着开卷,站门口一听跟到了通县早市似的
于:也太乱了
郭:我说我劝劝吧
于:啊
郭:一开门弄我一身血
于:见血了
郭:我说咱们还是走吧
于:别溅一身血
郭:唉,我跟于老师从那儿出来了,其实心里挺难过的,古来多少莫平事,长使英雄泪满襟,走着走着一抬头,天上过来一颗流星
于:哦?
郭:我们俩拿手指着,哎,流星!上边指着流星,底下掉沟里边了
于:都没来得及许愿
郭:打沟里上来,一身的土,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很沮丧,路边有一大排档,我们俩坐在这儿
于:要上那儿吃去
郭:要了两瓶啤酒,花生毛豆
于:就这个
郭:他也不说话,喝闷酒儿,师哥您别这样,是秃子总会发光,不是秃子总会掉光,所以你早晚会发光

于:先掉光了才能发光呢
郭: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劝断肠人
于:全都伤心了
郭:谦儿哥端起杯来一饮而尽,劝我一句话,终生难忘啊
于:我说的是。。
郭:呃。。。
于:少喝点不行么,都这样了还打嗝儿呢
郭:过了一段时间,来了一个好消息
于:啊
郭:我属于是民间闲散艺人,于老师是专业团体的专业相声演员
于:我有个团
郭:他那个团哪找我来帮忙
于:演出
郭:太棒了,终于有事儿干了,跟着他们那团,辗转于北京郊区
于:郊区?
郭:他们团没进过六环以里
于:全在外边儿转悠
郭:那会儿我们俩有一个形象,我们是郊县天王
于:都郊县了都
郭:团长真好,郭德纲好好干,你会成功的,在我们这儿认头干到时候你能买车
于:嚯
郭:人家没骗我,我在他们团一个月能挣一千三百多块钱
于:一千三百多块钱买什么车呀
郭:买象棋,四个车
于:就挣一副象棋呀
郭:后来团领导跟我说,好好干,我们就把你户口档案关系都办到我们团来
于:那也可以
郭:我努力工作了两年
于:哦
郭:人家真不食言啊
于:是吗
郭:终于把另外一个演员办进来了
于:没您什么事儿啊
郭:哎呦大张旗鼓,高调张扬
于:哦
郭:我印象很深,当时的北京各大报纸都登了这么一条消息,他们团对外说,说从此以后我们团的春天就来了
于:春天了
郭:打那儿起我们就再没有联系
于:那还联系什么呀
郭:顺便说一句新调来的那位老师给他们演了不到十场就不再参加工作了,他们团的春天真短,刚立春就冬至了唉我心里挺难受的,我有一种被人家骗了的感觉
于:那就是被人骗了
郭:在他们团里演出没有超过一百块钱的酬金,都有零有整儿的
于:还有零头
郭:七十二块五,六十二块四,我都纳了闷儿了,这上的哪门子税啊
于:这还上税呢
郭:唉那天我就暗暗地发誓,谁让我过愚人节我就让谁过清明节,我自己也挺难受,我都不想活了,我拿剃须刀要割腕自杀
于:要割腕
郭:十分钟我都没死啊
于:怎么回事儿
郭:电动剃须刀
于:挡着一层都没看见哪
郭:在这个情况下,谦儿哥说了一句话,呃。。。
于:这酒瓶儿不离手是吧我老喝着呀
郭:我一想啊,说别的都没用了,咱俩人儿好好地干吧,走的江湖路花的朋友钱,一路玩意惊动一路主顾,一路宴席款待一路宾朋,一路走过来到两千零五年,北京德云社终于熬出来了
于:出名儿了
郭:我跟谦儿哥,也算是看见点儿光明了
于:日子好过得多了
郭:唉,但是从此以后好像跟同行的关系就不是特别好了,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于:他们真恨
郭:主流相声界并不是失败了而烦恼
于:那是啊
郭:是因为失败后找不到借口而烦恼,你高人有志,我服高人,你真比我强,在台上在业务上在专业上打败了我,郭德纲认赌服输
于:那当然了
郭:但是你很不具备这个能力
于:哦
郭:跟狮子打架最次也得是藏獒,很遗憾,他们是京巴和博美的串儿,小而不纯,而且还有杂毛儿
于:花儿还不好看
郭:这么多年来经历这么多风风雨雨,有这么三件事儿我印象特别深
于:您说一说
郭:第一件事儿从零五年开始,相声同行们每天都听郭德纲的节目
于:哦
郭:从中找出一些个可能引起麻烦的话题来
于:这干嘛呀
郭:抄送有关部门,一趟一趟,我都羞的慌
于:羞什么呀
郭:我心疼他那双鞋
于:这有什么用啊这个
郭:你们拿主管部门当什么了,
于:怎么了
郭:就没有人通知你们文革结束了么
于:就别整人了
郭:第二件事儿是两千零六年,北京相声界部分同仁,发起了一个静坐的安排
于:还静坐啊?
郭:他们曾经打算去静坐,很遗憾,没有成形,如果成了话我得省多打心哪
于:这对,要成形了咱早就红了
郭:感谢北京相声界一个姓刘的老师
于:嚯
郭:刘先生及时地制止了他们这种焊雷管儿锯灯泡儿的行为,太危险了
于:嗯
郭:还有一件事儿就是众所周知的“反三俗”
于:我们这大伙都知道
郭:“反三俗”没有错儿,低俗、庸俗、媚俗,
于:应该反
郭:关键是一帮很三俗的人来反三俗
于:那就何谈那反三俗呢
郭:人与人之间要想诋毁对方最好的办法是从道德方面进攻
于:就这快儿下手
郭:反三俗大会上我很感慨,看着好多同行激昂慷慨的样子,我特别想劝他们一句话
于:说的是?
郭:不要以勤工俭学的身份给我讲黑社会的故事
于:嗨,没有生活
郭:唉这么多年走过来,好多老话儿说得太对了
于:说的是?
郭:愤怒出诗人,孤独出哲人,热闹出达人,嫉妒出混人
于:这么四种人
郭:这四种人哪,前三种还都可以接受,最后这种让我们觉得好像心态不是特别好
于:肯定不好啊
郭:多年来相声界教会我很多,其实北京同行有可爱的地方
于:哦也有不错的
郭:终归是天子脚下嘛,吃过见过,见过高人,巴结几个领导蒙骗几个企业家顺手干个买卖儿,活得还
算不错
于:什么不错法儿啊
郭:天津同行可能有的地方我们不敢苟同
于:哦
郭:天津相声界最少有十位我很尊敬的前辈
于:哦十位
郭:台上台下人品都非常好
于:那好
郭:除了这十位之外有些人就值得商榷,他们活得太单纯,在他们心中最好吃的就是早点,世界的尽头在杨村
于:嚯,没出过天津市啊这是
郭:他们需要解决两个问题:第一是温饱问题,第二是廉耻问题
于:这对,不要脸还饿着呢
郭:能受天磨真铁汉,不遭人嫉是庸才,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风里雨里这么多年走过来,感谢于谦老师,您对我的帮助,非常的棒
于:您别客气
郭:老话儿说的好,要想成功需要的是朋友,要想巨大的成功,需要的是敌人
于:真是
郭:感谢中国相声界对我们所做的一切,自从有了北京德云社,主流相声界有了婴儿般的睡眠
于:这什么意思呢
郭:睡着睡着就哭醒了
于:嚯
郭:这几个人儿真惨。感谢谁呢,感谢所有的观众朋友们
于:那倒是
郭:您各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没有您支持着我们走不到今天,。学徒郭德纲、于谦向我的衣食父母致敬,谢谢各位,谢谢。不是我偏激,我说的是真事儿
于:实话
郭:不是我记仇,有的人要为错误买单,十载风雨回头看我得感谢那段岁月,想当初是真没辙啊,孤身一人流落京城,上无片瓦遮身,下午立锥之地,身无分文,举目无亲,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勾,勾不着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抡木棒打不散无义的宾朋,大将军手中枪,翻江倒海挡不住饥寒穷三个字,英雄至此未必英雄,又何况一个说相声的
于:真是的
郭:好在一切都过来了,现在就算不错了
于:还可以
郭:活下来了,德云社的孩子们也挺好,观众也支持我们
于:是
郭:两家的孩子也都在继承这门功课,我的儿子郭麒麟是于老师的徒弟
于:哎
郭:他儿子郭小宝是我的徒弟
于:我是得寒碜,全姓郭啊
郭:看咱这心胸
于:什么心胸
郭:做好事不留名
于:把姓儿留下也不成知道么,得姓于啊
郭:哦,郭小于
于:把于搁后头了啊
郭:鱼搁锅里边么
于:搁哪儿都行,得搁那儿
郭:我很希望我们永远这样走下去
于:是
郭:人生苦短,活一百岁没有多少人,开心就笑,不开心待会儿再笑
于:早晚得笑
郭:高高兴兴比什么都强,跟谁较劲都是跟自己较劲,今年我们三十四岁,我很希望一路走下去,到八九十岁咱们还能站在舞台上说相声,这是多么快乐的事情
于:真好啊
郭:到那时候咱们都老了,我这头发估计也都掉没了就,你也是一脑袋白头发
于:白了
郭:白头发烫成卷儿,跟喜羊羊似的,大幕拉开两个老人相扶着走到台上来,那心情得多好啊,此情此景于老师得说点什么呀
于:我得说啊
郭:您得说啊,呃。。。

6. 郭德纲于谦经典相声

马: 您在这演出哪?
谢: 唉。今天是现场录音哪。
马: 哦,哦。劳驾我跟您打听打听。
谢: 什么事呀?
马: 这附近有没有法院哪?
谢: 找法院?
马: 啊!
谢: 干什么呀?
马: 我打算告状!
谢: 告状?您告谁呀?
马: 我告我自己!
谢: 有自己告自己的吗?
马: 不是,我不是告自己。我告你。
谢: 唉?我招你了?
马: 我也不是告你。那个我告……哎,你说我告谁呀?
谢: 我知道你告谁呀?什么事你就告状?
马: 反正是有人欺负我呀。受了欺负了,我能不诉诉这苦,我不告状吗?啊?这事要搁你身上了,你受人欺负了,你能不告状吗?
谢: 念叨念叨怎么回事。
马: 怎么回事呀?我都不愿意提。我要一提起来这事,(哭)我这心里就……我这心里……(在谢:身上蹭眼泪)……就……呜……
谢: 干嘛呢你这是?
马: 我心里委屈我擦眼泪。
谢: 擦?这是擦眼泪?上我这擦来了?
马: 啊!
谢: 擦你自己那脸哪!
马: 擦我自己的脸?哪个脸是我的?
谢: 哎呀?好嘛!连脸都找不着了。这脸就是你的。
马: 哪个?
谢: 这个!
马: 哦哦!这个脸就是我的?那这个哪?
谢: 这?这不是我的嘛!
马: 哦,这个脸就是您的?这个全是您的?
谢: 废话!这脸是我的,这鼻子都找人借的?全是我的呀!
马: 擦眼泪得擦我自己的眼。人不伤心不落泪呀。
谢: 嗯。
马: 我要一提起这事来,我心里就憋闷得慌。
谢: 咳!您瞧这事。
马: 我就想哭。
谢: 什么事你也得想开喽!
马: 不行!我得哭出来!
谢: 别太伤心哪!
马: 不哭出来我难受。(哭)我的天啊!咳……咳……呕!
谢: 整个一个老娘儿们!
马: (哭)我心里不好受喂!咳……咳……
谢: 行了行了,嘿!
马: (哭)我心里……
谢: 行了!
马: 吓着我呀?
谢: 嗯。吓死你都不多!
马: 你干嘛你这是?
谢: 挺大的个子,站这儿哭天抹泪的,不嫌shún哪?
马: 怎么了?
谢: 什么事说出来呀!
马: 我跟谁说呀,谁都不同情我。
谢: 你在这儿跟我说说。
马: 跟您说说?行!跟您说说。
谢: 我听听什么事。
马: 我呀,看人家都赚钱,我也惦记赚点儿钱,做点买卖什么的。你说这行不行?
谢: 嘁!这当然可以了!你呀,起个照,只要有本钱就可以干。
马: 起个照?只要有本钱就能干买卖?
谢: 那当然了。
马: 本钱倒是有,就是少一点儿。
谢: 有多少哇?
马: 一共才两亿!
谢: 真不知足。我说,两亿那还少哇?
马: 不多,两一!
谢: 怎么个两亿?
马: 两个一分的!
谢: 刚够存自行车的。二分钱还做买卖呀?买空卖空,你这可犯法。
马: 对呀。咱知这犯法呀,咱能干这事吗?我得筹集资金去。借我哪儿借这么多去?我一想啊,我卖祖产。卖东西,变成了钱,当资本,做买卖,行不行?
谢: 行啊这个。
马: 这合法吧。
谢: 好好,行!
马: 对!卖东西。我祖上给我留下的,几间屋子,哪屋都是顶盖儿肥呀。一堂的好家具,我是一样不留——全卖!
谢: 唉!我说,这事我可得劝劝你。这做买卖有赚可还有赔呢。万一赔了怎么办?依我说,你卖一半儿,留一半儿。以后还得过呢。
马: 对。到家跟我媳妇一商量,我媳妇就跟我说了:“唉!这事我可得劝你两句。这做买卖有赚可还有赔呢。万一赔了怎么办?依我说,你卖一半儿,留一半儿。以后还得过呢。”
谢: 我说这话谁说的呀?
马: 我媳妇。就这词,一样。
谢: 您看连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马: 我说:“怎么着?怎么着?卖一半儿,留一半儿?哼!你这叫妇人之见。打算赚钱就得下本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样不留——全卖!”
谢: 卖!
马: 卖!
谢: 卖!
马: 找喝破烂儿的。
谢: 什么您呐?找喝破烂儿的?
马: 啊!
谢: 您这东西得拉到委托店卖去。
马: 哦!得拉到委托店卖去。
谢: 啊!
马: 你给拉去?
谢: 我管得着吗?
马: 还是的。站在旁边,说漂亮话儿。
谢: 那也不能卖给喝破烂的!
马: 当然了。你说的那喝破烂的,敲大筐的?(学吆喝)“破烂的卖,有旧衣裳的卖,有酒瓶子的卖!”这个?
谢: 啊!
马: 北京也有,北京收破烂的这样吆喝:(学吆喝)“有破烂我买!有酒瓶子我买!”这个?
谢: 啊!
马: 这个他也买不起。咱这东西打算卖,得卖那个阔喝破烂的。
谢: 还有阔喝破烂的?
马: 啊!是呀。他们不是一个行当,不一个行当。知道吗?他不收破烂,专收什么古玩、玉器呀,什么旧家具呀,旧钟表哇,旧皮货呀。(学吆喝)就这个,这叫什么行当?
谢: 过去呀,这叫喝杂银儿的。
马: 对!喝杂银儿的。唉,卖给这样的人行不行?
谢: 那当然行了。
马: 卖他。
谢: 卖给他们行。
马: 一出门呀,呵,正碰上一个。
谢: 瞧这寸劲儿。
马: 这人你认识。
谢: 我还认识?
马: 你认识。
谢: 谁呀?
马: 侯三儿。
谢: 侯三儿?
马: 侯三儿呀!好喝酒,老醉么胧东,会摔跤,跤摔得好。外号“醉鬼侯三儿”。
谢: 哦!我知道知道。侯三哪?说相声侯耀文他三叔。
马: 对对对!侯耀文三叔,对,是他。卖给侯三儿行不行?
谢: 那当然行了。
马: 我说:“侯三儿!侯三儿!侯三儿!过来过来。卖你点儿东西呀!”他瞧不起我:“什么?你卖东西?卖给我?好!拿出来看看吧!”我说:“什么?拿出来?拿出来你要买不起呢?一样一样我再搬回去,累傻小子哪?自己看来呀。”“好!”进来了。进来之后,这屋瞧,那屋看,“这都卖呀?”“可不都卖吗!”“卖多少钱?”让我要价儿。
谢: 找他要哇!
马: 我这些东西,我要是卖一万块钱,您说多不多?
谢: 几间屋子顶盖儿肥的东西,卖一万块钱?不算多。
马: 我可没那么要,没敢要一万块。
谢: 怎么呐?
马: 我心里话,八千,八千块差不多。
谢: 八千就卖给他?
马: 等着钱用啊。咱打算卖,他打算买,痛痛快快的,厚厚道道,都给留点赚儿。
谢: 也没便宜外人。
马: 我说怎么着?我说价儿呀,我也别多说,你也别少给。咱是痛痛快快一句话。我这些东西,你给八块钱。
谢: 唉?不八千吗?
马: 你瞧,说错了。
谢: 嗬!倒霉嘛!
马: 这人要一倒霉,我告诉你,这嘴就不听使唤。(哭)想着挺好卖一万,找他要八千,一张嘴变八块了。
谢: 把千字落下了。
马: 我说怎么着?我说价儿呀,我也别多说,你也别少给。咱是痛痛快快一句话。我这些东西,你给八块钱。不是,你给八块钱。不是,你呀给八块钱。不是,我就要八块钱。
谢: 还是八块钱。
马: 改了四回,愣没改过来。
谢: 这不该着倒霉嘛。
马: 您猜这侯三儿怎么样?
谢: 这?这还怎么样?掏八块钱,拉东西!
马: 不要!嫌贵!“都什么呀就八块钱哪?好家伙,这哪值那么多钱哪!”我说:“好好好!你不要,你走,走你的。我卖别人去。”他还不走:“我走干嘛呀?我给个价儿吧。”他给个价儿。
谢: 给价儿给多少钱?
马: 我说你给价儿多少钱?他才给这些钱。(出手掌)
谢: 这是多少?
马: 一个巴掌。
谢: 哦!要八块,给五块。
马: 五毛钱!
谢: 这叫活糟改啊!几间屋子顶盖儿肥的东西,给五毛钱?
马: 我说:“你可真行啊!真说得出口。真是的,就给五毛钱哪?什么?五毛,干脆!”
谢: ——不卖!
马: ——拿走!
谢: 卖了?
马: 谁卖了?
谢: 你说的。
马: 谁说卖了?
谢: 五毛,干脆——拿走!
马: 拿走?让他把五毛钱拿走。“留着你这五毛钱,东西还是我的,不卖!”
谢: 我说不能卖嘛。
马: 他一听,“怎么着?拿走?拿走就拿走。”掏出五毛钱,往那儿一扔,过去就拿东西。
谢: 啊?
马: 我能让他拿吗?
谢: 这可不行!
马: “别动别动!搁下搁下!哎呀!不卖!我不卖!” “你这个人儿,说卖你又不卖,你怎么意思?”一揪脖领子,往这边一带,底下一伸腿,吧唧——把我扔那儿了。
谢: 他练过摔交哇!
马: 我这样的在他手底下不如一只鸡呀。
谢: 你哪儿行啊?
马: 我这人主贵呀。我主贵就主在我这毛病上了。
谢: 什么毛病啊?
马: 一着急我就抽疯。
谢: 就这还主贵哪?
马: 当时我……(抽疯状)
谢: 死过去了。
马: 昏迷不醒,神智不清啊!
谢: 咳!
马: 俩多钟头我醒过来一瞧哇——唉呦!可要了我的亲命喽!
谢: 怎么了?
马: 这倒了霉、缺了德的醉鬼侯三儿,把我东西全弄走了。
谢: 唉呦!
马: 我醒了一瞧哇,这屋里是四壁皆空啊!地下就扔着那五毛钱。
谢: 啊。
马: 我捡起来一瞧哇——
谢: 怎么样?
马: 这五毛钱还短一角儿!
谢: 倒霉事都让他赶上了,您看。
马: 我这买卖也别做了,日子也别过了。我也不知他在哪儿住,我哪儿找去?(哭)
谢: 我说,你也别太伤心了。事情已经这样了,着急有什么……(马:拽谢:)唉?
马: 别走!别走!你哪儿跑你?赔东西!
谢: 谁……
马: 赔东西。走不了,今天你走不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谢: 你松手行吗?
马: 松手你跑了怎么办?
谢: 这人!凭什么让我赔东西呀?
马: 我就找你!
谢: 这!我问问,卖东西时候有我吗?
马: 没你!
谢: 讲价儿时候我在场吗?
马: 你不在呀!
谢: 你凭什么找我赔东西呀?
马: 我就找你呀!
谢: 为什么呀?
马: 你们都一码事呀。
谢: 谁呀?
马: 你们都一码事!
谢: 谁一码事呀?
马: 这侯三儿是侯耀文的三叔对吗?你们一块儿的!(揪谢:)你赔我!
谢: 那没错!
马: 你跟侯耀文,把兄弟。
谢: 谁说你跟他把兄弟呀?
马: 反正都认识,你们都认识,我就找你。找你赔呀。
谢: 你呀,别着急。要说你这事儿,跟谁说了,听了都同情。
马: 是,是。
谢: 侯三儿他们家我认识,你要跟我好好说,我可以带你找他去。
马: 怎么着?
谢: 带你找他去。
马: 您带我找他去。
谢: 啊!
马: 唉呦!那我得谢谢您!
谢: 这有什么这个。
马: 您就算把我命给救了。常言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带我找他去,把我这东西给我要回来,我打心眼儿里感谢您。
谢: 咳。
马: 您就是我重生的儿女,再造的子孙。
谢: 什么词儿这是!
马: 我这是起誓呢。
谢: 什么起誓呀?那叫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马: 哦哦!对对。您要带我找他去,把东西要回来,我就是你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谢: 起誓这叫?
马: 不是,我一着急我就糊涂。
谢: 好,糊涂他也不吃亏。我是你重生父母!
马: 你是我……我是你……算了,咱呐干脆也别起誓了,起誓我也绕不过来。走咱现在就找他去,咱找他去,找他赔东西。
谢: 等会儿,你得说,你们家都有什么?侯三儿都拉走什么了?在这说说。
马: 都拉走了,一样没留哇。九间屋子满满当当,我也记不住啊!
谢: 那是。让你劝说说不了,拣那值钱的、主要的说几样。
马: 别的东西不要紧,我也不要哇。主要是五样儿传家之宝,无论如何得给我要回来。这五样儿传家之宝,您别说五毛钱哪,五百五千五万块钱,买不来我们家这五样宝贝,就是五器。
谢: 武器?刀哇?枪哪?
马: 刀枪干嘛呀?不是文武的武,一二三四五的五。五器,五样器具,就是铜、铁、瓷、锡、木——五器。
谢: 哦!铜、铁、瓷、锡、木。这我得问问,你们家这铜器是什么呢?
马: 要提起我们家这铜器来呀,(哭)一提起来呀,我就难过……
谢: 您瞧又来了。
马: 铜器多少年了!自大清国定鼎以来呀,万国来朝,都是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在咸丰年间,高丽国王进到大清国,两桌铜器。这两桌铜器进到北京,先要送到礼王府。当时是礼王爷权朝,礼王爷一瞧这两桌铜器,是天珍贵宝,万国难选,上等的东西,自己府里就留了一桌,那一桌进到皇上驾前。那时侯我曾祖父在礼王府里当差,礼王爷爱惜我曾祖父老成练达,忠实可靠,就在这桌铜器里头,拣了两样不要紧的东西,赏给我曾祖父。你说怎么办?王爷赏了,有心要吧,这是皇上家的东西;有心不要吧,又怕王爷怪罪。赶紧谢过王家千岁,把这两样东西拿回家去,可没敢摆着。
谢: 怎么哪?
马: 摆着就活不了哇。皇上家的东西,咱们家敢摆吗?就把他埋在我们家后的花园了。实指望后辈儿孙就吃这个就吃不了哇,到了光绪十二年,也不怎么走漏了风声,被御史言官知道了,御史言官在皇上驾前参奏了一本,说我家私藏贡宝,有欺君之罪,皇上龙颜大怒,派官兵到我们家查这东西。合算到了我们家,直接就奔后院,把这东西刨出来了。
谢: 您说这怎么知道的?
马: 准是家里人说出去的。
谢: 那可不是!
马: 把东西刨出来,把我曾祖父五花大绑,绑到三法司审问。您琢磨琢磨这三法司过堂,活得了吗?
谢: 哪三法司呀?
马: 大礼寺正卿、刑部尚书、督察院总宪。九堂会审,打了二年半的官司,(哭)要没有礼王府的人情托到了,早就死在里头了。就为这铜器呦!
谢: 什么铜器呀?
马: 就是两根儿茶壶梁儿。
谢: 茶壶梁儿呀?
马: 要光茶壶儿梁儿我要心疼我是茄子!
谢: 还有什么哪?
马: 还有俩螺丝疙瘩哪!
谢: 唉呦!那不是一码事嘛!
马: 咱这螺丝疙瘩跟一般的螺丝疙瘩不一样啊!
谢: 怎么哪?
马: 这螺丝疙瘩往那边一拧啊就上上了,往这边一拧啊就落下来了。
谢: 是螺丝疙瘩全那样。
马: 我这就那样。
谢: 那样?就这还新鲜?这铜器新鲜哪这个?
马: 我告诉你铜器值钱了吗?我说铜器值钱了吗?您没听明白?主要说的是铁器呀。
谢: 哦!那他们家这铁器值钱。
马: 我们家这铁器那是大清国造办处造出来的官铁呀,造办处出来官铁送到北京上驷院。上驷院就是皇上的御马圈。那时候我大舅爷在上驷院里充当马夫,半夜三更越墙而出,盗出两样儿铁器,要教皇上知道了,就有掉头之罪,就为这铁器!
谢: 什么铁器呀?
马: 半拉马掌!
谢: 好!破马掌呀?
马: 要光马掌我要心疼我是韭菜!
谢: 还有什么呢?
马: 还有一大钉子哪!
谢: 行了行了!就这还值钱哪这个?就这铁器?
马: 我心疼的不是铁器呀!
谢: 什么呀?
马: 是我们家这瓷器。
谢: 哦!瓷器。
马: 想当初我二祖父——就是我二爷爷。
谢: 知道。
马: 二祖父作过官,作过一任九江道。在九江官窑定烧出来的硬五彩,掉在地下是当当当当山响,摔不碎的好瓷器!
谢: 什么瓷器?
马: 半拉调羹脑袋!
谢: 破羹匙儿呀?
马: 要光调羹脑袋我要心疼我是黄瓜!
谢: 还有什么哪?
马: 那上边——
马:、谢: ——还有花儿哪!
谢: 我就知道这句!
马: 你怎么说了?
谢: 我不说你也得说!
马: 这我的词儿,你说了我怎么办?
谢: 什么你的词儿呀?就这花儿还值钱哪这个?
马: 值钱就值这花儿上了。
谢: 怎么哪?
马: 这花儿沾上水擦都擦不掉。
谢: 废话!那是烧上的都擦不掉。
马: 我这就不掉?
谢: 就这还值钱?还瓷器哪这个?
马: 瓷器当然是不值钱了,我家的锡器最值钱。
谢: 又锡器了?
马: 你懂吗?咳,你就说不上来,什么样的锡器好?你说不上来呀。
谢: 懂我不敢说懂,过去听人说过,浇碗儿锡那最好。
马: 对,不外行。在早原先那个年月,浇碗儿锡要超过银子的行市。我们家这锡器比浇碗儿锡要强之百倍。世界有五大洲。
谢: 哪五大洲?
马: 亚细亚洲、欧罗巴洲、南北美利加洲、澳大利亚洲、亚非利加洲,由打英国、美国、法国、德国、挪威、瑞典、瑞士欧西各国,选来上等的锡器,镜子面儿相仿,唰唰唰照得见人,搁在手上不压腕子,这种锡器!
谢: 什么锡器?
马: 一张烟卷儿纸!
谢: 唉好!锡纸!
马: 要光锡纸我要心疼我是萝卜!
谢: 还有什么?
马: 还一烟卷头儿哪!
谢: 烟头哇?
马: 多半截儿!
谢: 多半截儿也是烟头儿。
马: 前门的!
谢: 走!我说你贫不贫哪你?你要再哭我可揍你,挺大的个子,干嘛你这是?啊?哪样值钱?茶壶梁儿,破马掌,半拉羹匙儿,锡璃纸,也就这倒了霉的醉鬼侯三儿花五毛钱买这个?就你这个白给我都不要,我没地儿扔去,啊!
马: 我说这几样值钱了吗?我说这几样值钱了吗?啊?这都白饶的,白拿走,不算。主要卖的不是这几样呀。
谢: 卖什么呀?
马: 木器呀。木器!
谢: 木器?木器也好不了。
马: 哎呀要提起我们家这木器来,那可以说,我们家发家指它发家,发财指它发财。它显过圣,吓死过人。
谢: 这木器还吓死过人?
马: 唉!
谢: 那什么时候哇?
马: 在清朝,清朝末年。光绪年,义和团反清灭洋。在北京东城,有个西总布胡同,打死了德国钦差叫克林德。
谢: 到是知道这事。
马: 怒恼了八国联军就打破了北京城。北京一破,皇上就跑了。皇上跑了,西太后也跑了,文武大臣、保驾的、帮闲的、乱七八糟的全跑了。北京没人管了,这八国联军到了北京,你占东,我占西,他占南,他占北,整个给分了。当时我们家住家在前门外,前门大街,属于德国占领的地界。德国首将叫瓦德西呀,瓦德西带着兵查街,检查行人,是搜捕义和团。我们家也不哪儿那么些仇人,报告德国兵,愣说我们家私藏义和团。
谢: 你们家还藏义和团?
马: 没有哇!瓦德西一听啊,带着一百多名洋兵,到我们家来了。弓上弦,刀出鞘,枪口上着大刺刀,嗬,那个凶呦。到了我们家的前后院儿,都围上了。瓦德西带着兵进了院子,这屋瞧,那屋看,这屋搜,那屋找,找义和团哪有哇?找来找去,找到我们家东跨院儿的北屋了,到这屋一拉门,瓦德西往里一迈步,可了不得了。
谢: 怎么了?
马: 就看我们家这木器,就我们家这宝贝呀,在这屋搁着呐。这木器——唰!就这么一放光,光芒四射,当时——呕儿!吓死六个德国人。
谢: 吓……当场就吓死了?
马: 瓦德西一瞧,噌!屁滚尿流,抱头鼠窜,是狼狈而逃。打这儿起可倒好,他是也不查街了,也不搜义和团了。直盯后来各国和约签字的时候,唯有德国不签字。当时清朝的全权代表是李鸿章李中堂,一瞧德国不签字,这可慌了。“哎呀,瓦德西将军,为什么迟迟不签字呀?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没有提出来呀?”瓦德西说:“唉?非是我们不愿和约,只因在你们北京前门外有一家住户,他家有一件东西无故放光,吓死我国士兵,若有此物,德意志决不和约!”内务大臣慌忙跪倒:“启禀中堂,方才瓦德西将军所讲,确有其事。在我们北京前门外,前门大街有一家住户,姓马,叫马德禄。”
谢: 马德禄是谁呀?
马: 是我爷爷。“叫马德禄,他家有一件木器,只因年深日久,受了日精月华,已成宝物。并非无故放光。”瓦德西一听,怎么着?宝物?非要二次参观。
谢: 还要看看?
马: 非要仔细地看看。李鸿章没法子,带这各国公使、各界代表一起到我们家来了,到了我们家进了东跨院儿,可就瞧见那间北屋了。大伙问:“瓦德西将军,是这屋里不是呀?”瓦德西抬头这么一瞧哇……(惊吓状)
谢: 要下蛋!你这儿找窝哪是怎么着?
马: 吓的!
谢: 都吓得这样了?
马: 那是。盯到参观这木器的时候,您再看瓦德西,毕恭毕敬,跪在地下,俩手托着这木器,“哎呀!太好了!真是宝物哇!”他是赞不绝口,连声喝彩,拍案称奇,他哪儿见过这个呀?
谢: 那是。
马: 爱不释手,非要带回德国,给他们国王看看去。
谢: 让他带走了?
马: 哪儿能让他带走哇?他不送回来怎么办?我爷爷急得直掉眼泪,这是我们家的命呀。各界代表也纷纷哀告:“瓦德西将军,这件木器,乃是我大清国的国粹,有关华夏的历史。况且又是民间所藏,还是不宜带走。”瓦德西不干,非要带走。
谢: 那怎么办呐?
马: 各国公使臣联合画押做保,才让他把这件东西带到了德国,又在东西欧展览,游遍了四十多个国家,咱这东西一到哪儿,那是列队鼓乐相迎。(学河南坠子)
谢: 这河南坠子哪国都有。
马: 嗬!记者采访照相,各国家报纸登在了第一版,轰动了全世界。巴拿马赛会上得头等奖章,这才归还中国,送回我们家存了这么些年。就我们家这木器,真称得上是千金难买,万金不换的宝贝呦!
谢: 什么木器呀?
马: 半拉锅盖。
谢: 嗐!

7. 为什么锦衣卫到了于谦家之后,会不停地流眼泪呢

因为于谦为官清廉,家中没有什么财产,锦衣卫前去抄家的时候看到这番景象,自然会流泪,为于谦感到不平。

朱祁镇发动夺门之变,对于杀掉于谦这件事情还是犹豫不决的。但是听信了当时一些小人的谗言,觉得自己要想出师有名,那就得杀了于谦,于是忠于大明朝的于谦就这么被冤死了。当时的锦衣卫去抄家,看到于谦家中十分清贫,不由地落泪。

8. 于谦被杀,为何锦衣卫抄家时潸然泪下,刽子手自尽陪葬呢

根据相关史书的记载,其实于谦是明朝年间的一个清官,但是最终却遭奸人所害,死于非命,当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于谦是被冤枉的,就连当时的刽子手也都在杀完他后选择自杀。据当时民间传说记载,在于谦被问斩的那天,天空整个都是灰色的,老百姓看到这一幕都落泪了,但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在明英宗上位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于谦给杀了,并且派了锦衣卫去他的家中将他的家产全部充公,当时锦衣卫到了他家以后,看到于谦那空无一物的房子,所有人都潸然泪下,不仅如此,那些杀他的刽子手更是在杀完于谦之后全部选择了自杀陪葬。

9. 求郭德纲于谦最新相声

提供漫画“托妻子”

郭:让我们隆重的著名相声演员于前
:敢于
郭:当然可以。
:是的
郭:是的舞台,观众,人性化,维尼---该多好啊
:这是好的,这是
郭:
:你吐在此
郭:没有,只是 - 你相信一只蜻蜓飞了
一只蜻蜓飞了吗?飞到飞机杀了你
郭:为什么他这么好笑吗?两兄弟友谊
作者:朋友
郭:都算在这种背景下,即使是旧的,年轻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日期:
郭:是
:朋友
郭:老乡,但也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依然是朋友,
郭:与他人周六和周日的影院,以满足一个星期,但没见过他三次或四次
:嘿,太旧,
郭:电话:喝酒去 - 你不走的线路。
在聊天
郭:跟他一起去,坐在那里,喝,饮料等等。说实话,喝一杯以上。
:我可以喝一点
郭:好!好! !
作者:醉幸运的吗?
郭:宁学会喝酒喝醉了,不学下棋心
作者:怎么说?
郭:饮酒试图说服对方酒喝多了,下棋,憋着的其他方胜,
:离开眼
郭:心脏不好的
日期:
郭:这一点,每饮一杯,基本上,有喝的太多了。他自己填充自己的
:固体,男人。
郭:。 。喝吧。 。要。 。喝净
:固体,
郭:在今年的春天,觉得好玩大。我们两个出去喝酒去,北四环路的边缘,羊蝎子说好了。去了,喝酒,喝醉了,并且完成了它---可以说。
:你不要紧
郭:漏酒
和如何所谓泄漏葡萄酒:
郭:醉了,他出门方便
:所谓的走肾
郭:洗手间都满了,外面,天也黑,外面的雪,没有人出来,他站在草地上,夹克的拉链一拉,哇----尿完兹(拉链音)。回来也说:外面冷,刮起了我的腿速度不够快 -
作者:离谱
郭:当然,我喝了太多
:啊?
郭:他要送我,我答应开车送我去。我没喝太多,我让他送我。
也有很多:你喝
郭:我坐在这里,他开着车,开70不知道的我的前大灯亮度?下车一看机盖电梯。
:嗨,全速,
郭:我还劝他,这种快速冷却
开:热量是什么
郭:嗯,两个兄弟。为什么说两兄弟,那么,人们不得不友谊,这是非常重大的。
:是的!
郭:今天的观众,其中许多是朋友,情人,男朋友,女朋友,但也有一些共同的好朋友,好兄弟
是,我们将带您为好友。
:是朋友。
郭:?不看我们站在舞台上,我们的身份。无论谁高谁低,没有。进到这所房子里,不管你是大老板,大画家,大诗人,一个武术家,企业家,银行家,哪个国家在非洲,娘娘,部落酋长
:我不上
郭:忘记你,这让我们一概平等
日期:
郭:舞台上也漫说,我们并不知名的演员,而不是一个艺术家,而不是一个角落里比手腕,是一种常见的演员。即使是知名的演员,你和平等。
这就是:
郭:谁是谁的谁是不低的,谁不高
:面包和奶油
郭:生活活着的人没有亲人,不能没有朋友的生活
:这
郭:当然,朋友,朋友是不一样的
:是有区别的
郭:有些朋友是尔虞我诈,互相利用
:这是不好的。
郭:是邪恶的朋友,吃的喝的,所谓的“生活饮用水全力以赴
:酒肉朋友
郭:一个东西出来,于谦,于谦被伤害杀了人正在运行
我杀了一个人:
郭:说这个意思。这位朋友不能支付
事故没有他
郭:过去的一个朋友打电话,得到的频谱
在有谱吗?
郭:哎,现在一贵的便宜的友谊是一击毙命的友谊,服装间房子的妻子无法避免道具妻子提供子的友谊
:一组
郭:这是学习
:怎么说呢
郭:我要与你谈这个,啊,
:谈谈
郭:我从事科学,专业
:你的研究项目也改变旧的
郭:你知道科学是非常严格的,
啊,那么请您谈谈这
郭:一贵的便宜的友谊是现在
作者:怎么说?
郭:这两种说法:鸟类对幸福的夫妇飙升,人与良性CLOWN
:它是如何
郭:对幸福的夫妇的鸟,所以我是一个小麻雀
:鸟
郭:你不喜欢啊
日期:
郭:一只鸟,一个幸福的情侣
:凤凰城
郭:大凤凰。例如,在鸟应该是去西天拜佛去了,如果我去到大翅膀敞开这么大的麻烦,扑拉扑拉。 。
:和风扇
郭:你不喜欢大凤凰翅膀张开,交叉检查交叉检查35你,你是很放松它的灭亡
:我死了较脆
郭:如果我想怎么办呢,我晃来晃去的尾巴,你借你的铁锤从羽,然后一去
:按照以
郭:(见落后于七广),这是不会得到任何
这个比喻它
郭:对幸福的夫妇鸟翱翔远与良性的小丑人。 ,而正直的人在一起
:善良的人
郭:为什么我在。
作者:这是什么?
郭:你是良性的
这是太客气了:
郭:你的妻子和母亲
在哪里的妻子和母亲
郭:这是最基本的,所以只有一喜一便宜的友谊是现在。哎呀,你便宜的,例如。
日期:
郭:我,一个,是不是说相声郭德纲的
你是吗?
郭:我是一个下岗职工
没有工作
郭:家里条件很困难,住的房子非常困难的,充满漏洞,赶上雨计数的亲生命
:如何
郭:屋外细雨中度雨,中雨房子外面下大雨,外面下大雨屋里暴雨,有时雨太大了,全家环上的雨去
从来没有听说过,在外面,雨
郭:吃顿
:这笔钱将完成它
郭:我父亲的腿被车撞了,司机跑了,父亲常年卧床不起
:麻痹床
郭:我媳妇常年有病,不能去上班,孩子们等待学校的钱交学费,我被解雇了从家里没辙
:一件可怕的事情
郭:Shidonglayue雪,全家人就可以在家里不出去,只要我还有一个,他们被包裹在被褥单独
:好
郭:我数了数,在地面上,有12个煤球,一切都没有足够的
:没有足够的燃烧
郭:老最年轻的小,我必须走出去,跑了。
:钱到哪里去了
郭:一天的那种之外,我很少穿。除穿了一件裘皮大衣在一个塑料
:以塑料为一件裘皮大衣。
郭:棉花袖口
:小棉
郭:穿一条短裤,穿着一双塑料凉鞋敲膝盖以上,
穿:什么天
郭:拎着购物袋,抓住了两枚81年的北京晚报
:啊?
郭:打开车门,呜----风吹在脸上刀割样
:好冷啊
郭:雨夹着雪,倒在地上,说,湿的湿湿滑,直入风出去,拿着手中的报纸:81岁,北京晚报,看新闻,四人帮被粉碎。
什么新闻,这是
郭:不是吗?
:否
郭:顺流而下,顶风前进。环行路忙,回头看万家灯火,世界之大,是我的避难所在哪里啊。一个死了的心,啊,想起了家乡年迈的父母,所以我卖了报纸,他们买吃的,我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走着走着就通过打俞七广来了。
:满足了我
郭:驾驶。好车,整个亚洲的一个
:啊?
郭:你开车。你是一个跨国集团的大老板
:金钱
郭:我很远,开车,突突突突。 。 。 。 。
:打开一个三蹦子啊
郭:大于
:大也是一个三蹦子啊
郭:好车,一辆黑色商务车,前行,坐在驾驶员一
日期:
郭:你坐在在背部非常认同。你的方向盘是不一样的,与他人
:怎么办?
郭:我们是的方向盘花园,有一个橡胶套。纯银
:哎呀
郭:长,弯下腰,抓住突突突。 。 。 。
:三蹦啊
郭:德国机床
:嗨,哪台机器是还有三个啊
郭:来找我,一看到我,你告诉司机:捏门
:刹车不
郭:门开了,谷七广低音窜出来,你的绳子,后面的司机。 。 。
:这是出来遛狗的驱动程序
郭:不,你的腰部有一个大金链,140磅
我给自己的连枷。
郭:司机后面的电缆。哦,站在我的面前,我被蒙蔽,宝石
:是的
郭:整个头部,啊,与大金圆的耳朵,半斤一个。鼻子有一个银戒指在中间,嘴的名字的珠子,珠眼球拉一金
:啊?这是什么,这是不坏
郭:穿西装,不五万下不来啊
如此昂贵的
郭: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和音乐,哈哈哈哈。 。我不敢说啊
:吓死
郭:贫富之间的悬殊太大的差距。我是一个人,死的死不是一个人。其他的,站在前面的我傻傻的发呆,我看到于七氨,我不敢说啊
:不承认
郭:张不开嘴啊。你必须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
我说是啊
郭:爸爸,我有。 。
作者:你会
郭:您好父亲
等。 。 。没有这么便宜的,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我删除了一代人吗?不会
郭:小,让我们在一出戏,家家。你是小,我比你大一点,你的坏,我叫我爸爸
我这么惨做,这是我吗?
郭:说,这意味着
:你是什么意思
郭:父亲
线,不叫说就完了
郭:知道吗?我对你说,我恐怕我眼拙你的吗?你说:啊,我的儿子啊。
:嘿,上啊,这是一个孩子,所以将完成
郭:害怕麻烦的是不明确
在清楚!
郭:我认出你了,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啊,我的年龄,眼睛也花了不承认啊。
:什么是不
郭:你怎么了?现在,我们撞上了一个小的人玩这个游戏,怎么你来了?我自己的经验,我的眼泪就下来了,你伤心啊,哇---
:哭
郭:裤子湿
:尿
郭:冲进弹簧
:这不流总是这样
郭:伤心。你不用麻烦了,我让你受苦了,从怀里掏出检查原来,你们谁走了出来,支票簿,于谦啊,掏出一本支票簿,打裤内掏出一支金笔,钻石钻石SMB,是半斤。拿过来给我一张支票,---(尖)
金笔的一天是无用的
郭:(甩甩笔),哈 - 嘿,这个词怎么写?
:文盲啊,我是
郭:成品书斋一串钥匙,有一个大的邮票,撕成:你的屁股后面 -
这是:
郭:看看超过一百万
:给你那么多钱
郭:给我一百万,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这就是:
郭:这个愚蠢的,这是真的吗?这可能是真的吗?
作者:不相信
郭:我是一个把你抓过来,搁在我的嘴,喉咙上的优势---
:为什么呢?
郭:我看它是不是真的
在咬我的手,看真假?
郭:(假装持有的长度手指)是真实的。您也很高兴啊,是真的好嘛。 (举手表决,少一根手指弯曲长度)
:你好,是不是很好
郭:在马路边拿着支票,我冲进涌泉相报其中。在老板开车门上车,扬长而去,突突突。 。 。
三蹦子
郭:黑烟笼罩着德国汽车振臂高呼:孙长老,获得超自然的力量。
:不能看车
郭:一贵的便宜的友谊是现在
:哦,这么说
郭:一击毙命是友谊
:这是怎么回事呢?
郭:我们两个作为一个隐喻
:啊,这个比喻
郭:于谦,说你的,但不是今天说,相声于七氨
作者:我的身份?
郭:你是一个18岁的年轻人
作者:年轻
郭:刚上班,精神头足,精气神足,去看看,嗯,精神焕发。内,在晚上下班后在家里,晚饭后,洗澡换衣服,梳的头,把自己喜欢的服装,白色的裤子,白色腰带
:精神
郭:身穿白色衬衫之上,即第一兴
:白色啊
郭:谯一个孝顺,
:到时候再说
郭:大尖领衬衫,后来兴领尖领,将有不小的。喷雾四斤香水
斤啊?
郭:吃羊屎的气味的身体像
:膨化什么香水啊
郭:打出来的房子,非常高兴。街坊打招呼:嘿,钱退了出去?哦,好吧,去欺凌。
欺凌,啊
郭:他反对
搞对象不叫欺负。
郭:青年男女搞对象了什么,打一个姑娘,不是太好,太美了,你身后站着的高兴:小妞,给大爷笑一个。这个女孩是一回头看到你,当这个人的封建轻蔑的看着你,拢了拢4的毛发。 。
:生活,你说秃头就完了
郭:你感到骄傲,另类啊,你有这样的想法,你娶这个女孩,即使你娶了她的表演艺术
:什么是行为艺术
郭:我很高兴过。 。到这里来。 。那女人看着你赶上流氓
:住
郭:跑啊,变步拧腰CHUA - 快
:太跑啊
郭:喊捕捞流氓,心虚啊“,”运行“。这事发生在劲松,三分钟石景山
:跑得那么快?
郭:蹲在路中间休息一下啊。 。哎呀。 。 。 (舌)
:一看就是热的,蛮横的
郭:播放门头沟侧一辆救火车,消防队的车辆,打在前面的你滕通过,它愣啊,你害怕了,后续的头一躲。你很生气,太离谱了,哎,不能看到一个很好的第一次接触,我的头去了?
作者:打呢?
郭:不,不,它给
:好了,还不如打
郭:大同县消防发送通县去
:头啊
郭:你触动了这头走了,你是一个伟大的人格,谁死一赌气。
:赌气
郭:躺在道路上,为市政压路车开过来了,压力水平啊。 。 。
:你这解恨
郭:压力奔子级啊转天天大太阳,太阳,太阳天,这名男子消失了,消失了。汽车领域的怀疑:不右转,直行。
故障:所有白色的
郭:大尖领。
明天走出去换衣服。
郭:期待后,超过一个月,两个月,门头沟送菜的农民搭上了马来西亚的汽车北京马车停了下来,剩下的那个地方,
:你说停止它完成
郭:马车水
作者:马车放水吗?
郭:马用水。哇 - 泡沫了
巴拿马尿泡了
郭:所有组成,这是一件事,
:这算什么
郭:报警的警察来了,这个好玩,翻了一倍口袋翻出来,身份证,于谦,郭的名字是啊,我说我怎么知道啊我们的好兄弟,我这样做葬礼。这一禁令的葬礼,我找到了事故车辆,这的葬礼的都弄完成的家交付的邮件。这是最困难的是家的使者
为什么
郭:办?你想啊说去上家,你的家,没有其他人,是你说你的父亲,父亲89岁,无儿无女,不幸的是,如何告诉老人说
:无法打开口腔
郭:儿子,保罗缺少单词的父亲也完成了,
:这是不是什么
郭:害怕,我的心登登打小鼓啊
注意方法和手段
郭:那也得去,啊,那么Windows一眼啊,我的眼泪几乎下降
:惨哪
郭:你好个月没回来,父亲仅仅是穷人多,这是那家涮羊肉
心眼:我的父亲!
郭:这点与一个大木炭火锅,这也是一个电热水壶
:两个锅
郭:羊肉片,牛肉,虾,鱼片,蟹棒,有40个样品蔬菜
:相当充分,
郭:白酒,啤酒,葡萄酒,黄酒,以及小菜,老人在家里,打四张桌子坐下来吃饭。腌我的心脏,老人的精神一直很好,脸上一红,89岁,这是一个满口的牙掉了,然后有牙齿,但吃了起来,还塞牙,
:牙齿塞牙?
郭:他吃藕套的眼睛
不能吃,如:哦---这是什么
郭:我赶紧去,父亲,吃什么,我说:
:不要吃
郭: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什么,于谦,啊,车子跑了过来,杀害了,他的头皴自己与地面扁平化马尿发。注意你的方式
:这就是所谓注意的方式啊,你总是想着的父亲也杀是怎样的
郭:听你的爸爸一咬牙一跺脚----你把虾递给我的
:嗨,我没有这种作物
郭:一个杯子,喝
:饮料,这也
郭:我爸爸说---别说话,倒了一杯, - 两个小蜜蜂啊,来。 。 。 。
:划拳
郭:好幽默
:机智的死是
郭:啊,喝点小酒,老人说,我累了,我睡了。我说我在撒谎
:两个人睡
郭:五时半了,老人坐在了,哎,你说于七鞍死了吗?
:这才想起来
郭:我说,这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也带来了人民的养老金,这是你持有的四百元
:小
郭:你点一点,老人一起来看看:你获得200啊
:是有回扣
郭:有好人来
:这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啊
郭:这是一击毙命是友谊
:看到这个强大的友谊位

郭:说最大的ADS妻子说提供子
:如何判断
郭:ADS妻子提供子今天这有限的时间,让新的一天阅读关于这件事情的家伙一个机会
:不要蹦下说,看到友谊是请您谈一下大家
郭:你要听
您说说:不明白
郭:你一定要舍得死,我愿意埋葬
为什么,这意味着我不得不说啊
郭:没有,就此事,并说,我的东西!
有你:哦,在这里
郭:哎,我可爱地说,我很兴奋,现在我非常兴奋,女士们,先生们,感谢您的支持我们
我的实际:你说话,你
郭:我周围
:怎么样啊
郭:你说这件事情
:我有
郭:你不能今天于七安一个
:这段时间呢?
郭:75岁
哦,年龄长。
郭:一个老艺术家,相声泰斗,相声管理局,中国漫画第一人
:其他
郭:你的时间,每天到门口的天桥乐失速说相声。
:我也摆摊说相声
郭:现场,10多个人每天的观众胡扬和杨
也就是说,少数人
郭:想听听你的漫画,每天站立的人喜欢看你的环头,西装,打领带,穿着很讲究,听几天天来告诉你
在说些什么?
郭:(口音)余先生啊,听你的了很多天,这就像你正在谈论漫画
:南方人
郭:我不是在这里,我的祖籍是广东,童年与我的父亲,东南亚的新加坡面积发展
:海外
郭:是的,这个时候,刻意采取一看,我也很喜欢我们中国的传统艺术,你要能够去到新加坡演出
:让我在那部戏吗?
郭:每年一百万美元的年薪
:这可能是一个很大的
郭:一个总的五年,是不感兴趣的您的感觉
:啊,这是太感兴趣的
郭:一个乐坏了的鼻涕泡都乐了多少钱,有一天,那面的路
这就是:
郭:救生明星,好,我听你的,我走了。丑话说在前面,就像你去,不能把他??们的家庭
:一个人吗?
郭:同意吗?你琢磨他们说,据说他们说的有道理,你是家庭的另外一挑费
:钱
郭:人请你的演员,而不是为了取悦你的家庭成员。但5年后的500万的诱惑力太
:有去
郭:去还是不去,于谦心脏头来回折腾,特别是如果你刚刚结婚
:我75岁的新婚
郭:你的生活的婚姻是一条崎岖不平的第一次婚姻是9岁那年,在父母的安排
:如何。 。 。
郭:童养媳,儿童,童婚
:这天上地下踢不能踢啊
郭:这将是9岁的时候,你的儿媳并不大,46
这是不小
郭:没法过了。后来在此生活和过去两次结婚,运行与你的徒弟资本家的衣领一回
: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所以你一咬牙一跺脚一生没有结婚,直到75岁,当你遇到一个下岗香港小姐
:这香港小姐有下岗
郭:做吗?那边的人不会让她干,和一个新的选举。
:O
郭:她下岗了,属于你的手,两个人都结婚了。刚结婚,不是三天,发生的事
:仅仅三天
郭:你说怎么办吧,你去,你不
:不愿意
郭:这儿媳怎么做,不要去不愿5000000。尽管如此,我真的走这媳妇怎么办?中国三父母照顾的亲戚,朋友和我的一个朋友在北京,你说你的媳妇信任谁
:我托付给你了!
郭:托付给我,你愿意做
:不客气,你说在我们家没人,我不相信你我托付给谁去
郭:说简单不这么认为啊,她的年龄,我的年龄,我的年龄,在舌头下的根本原因压死人,会说不会听,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已经考虑到(电影从自己的脸)
:顾脸
郭:
:如何做
郭:你答应过要飞走,你的妻子离开了我,我要控制你??啊
:如何管
郭:你住哪里啊,劲松,下一个团,这种生活的人,有多少人憋着复仇。
:总有这样的人我得罪了
郭:我有管,。如果每天我来不现实的,如何做到这一点,不要有一个方法,在河北省固安租了一个院子,前不着村不着店的坑,左侧,右侧则是前面是一个墓地
我的儿媳炮塔内
郭:特别干净,保持的车,拖过你的家,嫂嫂了,你住在这里,锁了门,我赶紧回去。我有指定的时间啊,
要送东西
郭:柴米油盐酱醋茶,谁在乎啊,我管
:你已经错过
郭:车停在这里踩住同种的东西出来,搁在台阶上(门门)
:敲门
郭:姐姐在法律,采购的大米和油,葱姜蒜也得到了箱子内,以及蔬菜和肉类为你赶紧把冰箱里面,我去
:嘿,你给一开始走,不走
郭:走了,我走了(眨眼),“走了
不要走开:与歌迷玩去,你说怎么这个意思
郭:你怎么打的人做
:废话,我的儿媳,你的脸跑眉毛为什么它是
郭:我们不能对房子啊
:你可能不会传送到
郭:是啊,你毁了你,她的年龄,我的年龄,我的年龄,说没听见,在舌头下的根本原因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我已经考虑到了(拍摄自己的脸)
:顾面子啊
郭:那往往不是来送东西,每天都在花钱无数,这钱不能一面啊
也就是说,有设置啊
郭:这个光接近尾声,再次,牛肉,鸡肉,鱼,这些过年的东西来了,门上都休息到成品拿出一个信封,5000元内,的顺门扔进去,谁花钱(拍胸脯)我!
:如何顺利的门
郭:新年,她不得不花钱啊
发送到啊
郭:哦,她的年龄,我的年龄,我的年龄,我不听,在舌头下的根本原因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我要顾全(拍拍自己面对)这
:你在乎面对
郭:现在快一年了,我还有另外一个箱子内移动,苹果,山楂,红果片,梅子,李子,
日期:会
郭:青梅,奶粉,花钱无数
:你花这个钱值得,不转发捣腾酸,以及如何含义是
郭:她想要的零食。这笔钱无数等待它年复一年花钱。最后你的电话,和五年届满,背面
作者:我回来了
郭:啊,我要投递邮件,这不能回去!
:为IT
郭:到了门口,车完成后,来掏钥匙
:挖的关键! ?
郭:哎呀,累死我了。一进门,啊,你媳妇是给孩子喂奶
:孩子!
郭:外套护理,扔上了炕,抹在脸上,一杯水,
:坦率地
郭:坐在炕边倾向该堆栈上的,嘿嘿,笔,
作者:我的儿媳,姓潘
郭:莲花
作者:我的儿媳叫潘
郭:莲子,他的信,他说,在过去两天就回来了,你看这是如何做到这一点。你的妻子局气:怎么办,反正,事情已经这样,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她爱上打
郭:反正,各位嘉宾有什么事情,我听你的。毒鼠强买完了
局气啊,这空气与您的董事会
郭:咬自己的舌头,她的年龄,我的年龄,我的年龄,会说不会听的舌头根本原因在粉碎的人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我已考虑(拍摄自己的脸)这
:你必须顾全?您认为这是不是这样,因为这与我(拍)什么叫
郭:你说话,我不希望听到的,是随随便便的麻烦。怎么办,我生活中,就在这时,一进门,大儿子走了进来,
:啊
郭:对于一个小牌,写道:“让”字:爸爸下班回来了。哦 - 还叫我爸爸,然后告诉我的父亲又没死,我告诉你,这是两三天,让你回北京,我们家一个亲戚,很长的面带包子想打电话给他的父亲,喊,我就买你的糖果,是错误的,你撕撕喂鹰知道
:那么狠
郭:拥抱那个人告诉小,不知道这一点。线雇车一车一车拉回来,并给你搁在劲松的房子给你刷??好东西凑在一起,我就交给你了,在机场,坐在家吃饭。你的儿媳,你坐中间的一天,一家火锅店的点,获得更好的菜,买烤鸭,双方的孩子坐在边缘上,我坐在下垂的手,端起酒杯美妙的音乐,享受无尽的人类财富哎,这位朋友,您不得提供
:她有支付
郭:AC!
付款,支付你奶奶的孙子
郭:音乐
:不像人的东西
郭:谁说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这是不对的啊
:我不会让你错了啊
郭:叫不敬
什么不敬你
郭:脏心烂肺
:我不是一个脏心烂肺
郭:我,但为了你好
粗逋疔谁
郭:大家可听明白
:我们两个朋友
郭:我对不起你,没有
:对不起,我叫
郭:你的女儿在我花钱租的房子住固安
你配不上你:
郭:我一天天在白天不走
夜一晚一晚的,你告诉我这个,我还没有看着你怎么样
郭:善意的驴肝肺。
什么好意
郭:打电话讲友谊
:谁和谁的朋友啊
郭:当你去75,
:你管开溜
郭:你回来80
:不是你的事
郭:你那么大岁数赶上范真迂,
您的业??务:无
郭:你没有孩子
:您没有孩子
郭:你总是在家里,没有根
:告诉你也没关系
郭:有一天,你死了你怎么办
:你少
郭:他们有一个儿子,你不打幡
:不需要你管
郭:撑死的腿粘糕喊两个狗拖你出去
:不要紧,你甚至不需要
郭:我是为你的缘故,
:你不要打扰
郭:让我们的良心,说谎的灯关闭,
:你不能说的良心
郭:这是我的儿子
作者:意义如何?
国“(哭)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吗?
郭:你回来80,你心里有没有的力量,旧家断子绝孙毁在你的手里,你冤枉我了,哎,你的心脏可能是长在腋下,你这样做对不起朋友
:哦,你的孩子
郭:我的亲生儿子,我过继给你
:你好,听得不太清楚
郭:你可以冤死,今天我死了,它已经结束(打表)
:哦,郭先生,我错了,我错了。
郭:知道错了
:我错了
郭:人不能做到这一点,啊,不得不说天地良心
:是的,你说的对
郭:这是我的儿子
:您的
郭:你的女儿出生
:另外像

10. 急求郭德纲于谦《揭瓦》台词

甲 这两天烦透啦。

乙 怎么?

甲 净怄气呀。

乙 为什么?

甲 他欺负我,因为我是老实人哪,也这是拣老实的欺侮。我向例没得罪过人,我在树底下走都怕树叶儿砸着,他欺负得我都喘不过气儿来。先生,法院在哪儿?我打官司,告他。

乙 您先别着急,我劝您两句。得忍就忍,得饶就烧,官司不是好打的。有这么句话:“衙门口儿冲南开,有理没理拿钱来。”一天的官司十天完不了。再说谁跟谁也没有杀父之仇,为了三两句话的事情,您也不至于想不开。

甲 对!您这话太对了。听您这么说话,您是个明白人。

乙 我可不敢说明白。

甲 您要是不明白,这话我就不跟您说了,没有过不去的河,席头盖还有个了哪,何况这个事情?是谁把谁的孩子扔井里啦?谁把谁的饭锅砸啦?没有!就为了一点小事儿,这就要打官司告状?那官司是好打的吗?那不是打官司,那是打钱哪。谁有钱,谁有理。您指身为业,您家有多少钱?您一天不挣钱,家里就着急,真的把您圈起来,您家的孩子大人着不着急?您是上有老,下有小,忍谁呀?忍您自己家里头。既然有人出来给您了哪,那就完了,何必没完没了的要打官司呀?我说完这话,您自己要考虑一下。

乙 嗳……谁打官司呀?

甲 你呀!

乙 这不是倒霉嘛!拽到我身上了,我说他直眉瞪眼劝上我了呢。不对,你打官司。

甲 是吗?

乙 是啊,你问我法院在哪儿啊。

甲 我?我怎么不理会呀?

乙 这位是气迷糊了。你要告状。

甲 告谁呀?

乙 我哪儿知道哇。

甲 那么,你让我告谁?

乙 噢,我挑词架讼啊?

甲 对!是我,我告他!

乙 这位神经病又来了。

甲 唉!我气迷糊了,是我告状。

乙 那么您说说您要告谁?

甲 告我们房东。

乙 房东怎么啦?

甲 你认识我们房东吗?

乙 不认识。您住谁的房哪?

甲 坛子胡同闷三爷。

乙 噢,听说过。

甲 我说说我们这房子这意思。我住在城里,九间瓦房,一个月三十块钱。

乙 嗬!房钱可不贵呀。

甲 我也知道不贵。您看看那房子多好,院子又大,房铁又贱,您想我能短他的房钱吗。每月是一号的房钱,有时候这老头儿上我这来,他要没工夫来呢,我就给他送去。这是上月二十六的 事情,我早晨买东西去,一出胡同,正碰上老头儿。因为他跟我父亲总在一块儿下棋,也是老朋友,我见面就叫三大爷。我说:“嗬,三大爷,您哪儿去呀?您家坐会儿吧。”老头儿说:“不价啦,不价啦,过两天再来。”您听见没有?过两天再来,就是到一号拿房钱来!我说:“您这是怎么啦?干吗过两天啊,非得拿房钱才上我这儿来,平常日子您不会进来坐会儿?我不住您的房,您也许进来坐会儿,咱们爷儿们有交情啊。”老头儿说:“好……里边儿坐会儿。”让到家里,叫我媳妇沏茶,咱们续那好茶叶。老头儿喝着茶哪,我告诉我媳妇给预备饭。那么大年岁饼嚼不动,烟饭,我给买几对对虾,又熟的黄花鱼,又炒俩菜,叫小孩打酒去。老头儿说:“干吗呀?你预备这么些东西?”我说:“您喝着,我不会喝酒,我可不陪着您喝。”老头儿说:“嗬,你这么费心,我就不客气啦。”老头儿那儿喝着酒,我就出去了。我到了砖瓦铺,进门找掌柜的:“掌柜的,给我拿二百块钱。”掌柜的说:“二百块钱够用的吗?不够您多拿点儿。”我说;“够了。”

乙 噢,您在那柜上存着钱哪?

甲 没存钱,咱们跟他交买卖。拿着钱我回来了,老头儿饭也吃完了。我说:“三大爷,给您这钱,我这是一百五十块钱。”老头儿愣了,说:“这是干吗?”我说:“咱们一个月是三十块钱,这一百五哪,给您五个月的房钱,省得您一回一回的来取来。往后天一热,阴天下雨,道儿不好,您这么大年岁,摔着碰着不好,有什么话,过五个月以后再见。”哎呀,老头儿这个乐呀:“我谢谢你,对我太好啦。又请我吃饭,这一给,给我快半年的房钱,这住房的我上哪儿找去呀?我走了。”“我送您吧”。我这么一命送出娄子来了。

乙 怎么送还送出娄子来啦?

甲 老头儿不走,站在院里琢磨。

乙 人家应当看,有坏的地方给您修理修理,到雨水季里省得漏。

甲 老头儿看完了,脑筋也绷起来了,脸也红了,指着脸这么一骂我:“好!浑蛋!你这是什么行为?你是畜类!”

乙 嗳!这老头儿是怎么啦?

甲 许是喝醉了。我说:“三大爷,您少喝点儿好不好?咱们爷儿们有交情,别人要对我这样,我可不饶。”老头儿说;“甭他妈的费话,你给我找房搬家!”您听这是不是欺侮我?吃完了我,喝完了我,拿走五个月的房钱,叫我搬家。

乙 那你得问问他呀:“为什么撵我搬,我是聚赌窝娼啦?是勾串匪人啦?就算我做了,我这人犯法,你的房子犯不了法。打算撵我,别接我房钱,拿走五个月的房钱,叫我搬家呀,这叫欺负人!”

甲 那是,咱们问他了。我说:“三大爷,您怎么啦?您骂了半天街我可没言语,您这么大岁数,我可让您老。叫我搬家,行!为什么?我不欠你房钱,我没聚赌窝娼。”老头儿说:“废话,你聚赌窝娼,把你枪毙了,我管不着!我问你?我房上那瓦都哪儿去了?”你说他多欺负人,他的瓦没了他问我,我知道呀?你要怕瓦没了,你做个房套,你套上。要不然你找几个人,坐在瓦房上给你看着它,我是住房的,我不是给你看瓦的。

乙 他们这件事我听着乱,你住的是灰棚儿啊?

甲 不!瓦房。

乙 那么瓦哪儿去啦?

甲 是啊!可说哪!

乙 什么叫可说哪?瓦哪儿去了?

甲 你怎么也问瓦呀?

乙 当然啦,你住房,瓦没了不问你问谁哪?

甲 你问我,我问谁去?那要是刮风刮走了哪?

乙 不像话,刮风能把房上瓦都利没了吗?你说吧,都哪儿去了?

甲 嗬!这人真死心眼儿,好糊涂,我在哪儿拿的二百块钱呀?

乙 砖瓦铺啊。

甲 我凭什么跟人家那儿拿钱?

乙 你们交买卖呀。

甲 是啊!我要是没有那瓦,我们怎么交买卖呀。

乙 噢,你把瓦给卖啦?

甲 不是倒个扁儿吗!

乙 这叫倒扁儿啊?你把人家房瓦卖了给人家房钱,你还怨人家着急骂你呀,人家那是产业。

甲 您还别那么说,你认为他们要我这俩钱儿不容易啊,我还不容易哪!

乙 你有什么不容易?

甲 对啦!我们孩子大人搬着梯子上房,那瓦是一块一块的往了揭呀,我们要摔着怎么办啊?

乙 你摔死都活该!

甲 我媳妇挺重的身子,这要打房上摔下来,谁负责呀?

乙 嗐!你没羞没臊!

甲 您说怨谁?

乙 怨你!

甲 就算怨我,他这样骂我,我还吃这个,我过去,啪!就是一个嘴巴!拐棍儿抢过来,撅折了!我把老头儿的衣裳也撕了,把一百五十块钱也抢过来了。我们孩子真有出息,把老头儿的烟袋藏起来了。我说:“老小子,我打你啦!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你来找我,打现在说限你三天,你不找我,我找你去!”开开街门,我一脚就把他踹出去了!你瞧我怎么样?

乙 人物!要成人物得跟你学,你能打老头儿!你呀,倒霉了!就你们房东那老头儿,你惹得起吗?人家有钱有势力,能跟你完得了吗?

甲 嗐,那吓唬别人。老头儿回家,他儿子一看急了:“您这是跟谁?谁把您打得这样儿?”老头儿一说,我怎么揭瓦,我怎么打他,他儿子非要找我拼命不可。正赶上他侄子在那儿,他知道咱们怎么回事,急得直跺脚:“老爷子,您这不是给我们惹事吗!谁呀?XXX,我们惹得了吗?人家手眼通天!人家变个戏法儿,咱们爷儿们吃不了得兜着走。”老头儿说。“他说过三天还要找咱们来哪。”他侄子说:“别等人家找咱们来呀,咱们先请几位,买点儿东西,到那儿赔赔不是。人家是讲理的人,一央告就完了。”老头儿有四个儿子,几个侄子,又约请了十几位,还没空着手来,拿着各样点心,给我赔不是来了。

乙 嗬!什么事都有,他打人家,人家还得给他赔不是。

甲 他那大儿子一进胡同,就给我赔不是,这央告我呀。

乙 怎么央告你呀?

甲 “XXX出来吧孙子哎!”

乙 这叫央告呀?这叫骂!

甲 我倒是直心软。

乙 那是心软呀?那是吓得直哆嗦!

甲 他骂我也骂。

乙 你怎么骂的?

甲 “我要出去我才是孙子哪!”

乙 嗨!您怎么不出去呀?

甲 我出去,外边二十多口子,都拿着礼物。

乙 什么礼物?

甲 有拿斧把的,有拿棍子的,我出去?一人一下我就碎了!

乙 是啊!刚才你怎么打人家老头儿来着?

甲 我一想不出去不行,我在那条胡同住那么些年啦,这么一来我寒碜啊。我出去,我是打不过他们,我跟他们玩儿命!一人拼命,万夫难当。我们院里有块大石头,一百多斤,平常我哪儿弄得动呀,那天也是急劲,一伸手给举起来了。我举起石头一想:我砸死一个够本儿,砸死两个是赚的。托着石头往门道跑,一撒手,当的一声——

乙 砸死几个?

甲 我把门顶上了!

乙 对!顶上门怕人进来。

甲 我一想啊,我怎么办哪?

乙 跑啊。

甲 呸!凭我这人儿我跑?我走!

乙 跑跟走一样啊。

甲 跑!我上哪儿去?

乙 哪儿没人你上哪儿去。

甲 您认为我真害怕哪?跑出去我报告去。

乙 你报告什么呀?

甲 他带着这么些人,我报告他抢我,我丢了四十多根金条。

乙 嗐!你真有四十多根金条,还揭人家瓦干吗呀?

甲 你怎么老提那个呀?揭瓦的事情,到时候我就不提了。

乙 是啊!你不提人家提呀。赶紧跑吧。

甲 前边儿我是跑不了啦,连大门带胡同都堵着哪,我跳后墙跑。

我 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 跑啦?

甲 后边儿蹲着四个哪!

乙 把您的后路卡了。

甲 “就知道你小子由这边儿走啊,把他揪前边去,摁躺下打他。”把我摁到那儿,这回我倒不害怕了,打吧,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哪一棍下来咱嘴里也不含糊,我说:“呀!”

乙 您怎么叫妈呀?

甲 我孝母!

乙 嗐!你单这阵儿孝母?

甲 那个人过来一下子,我说:“祖宗!”

乙 嗐!应该骂他的祖宗。

甲 我不爱骂人。

乙 对,你怕骂了人家还打。

甲 我把门顶上了!

乙 对!顶上门怕人进来。

甲 我一想啊,我怎么办哪?

乙 跑啊。

甲 呸!凭我这人儿我跑?我走!

乙 跑跟走一样啊。

甲 跑!我上哪儿去?

乙 哪儿没人你上哪儿去。

甲 您认为我真害怕哪?跑出去我报告去。

乙 你报告什么呀?

甲 他带着这么些人,我报告他抢我,我丢了四十多根金条。

乙 嗐!你真有四十多根金条,还揭人家瓦干吗呀?

甲 你怎么老提那个呀?揭瓦的事情,到时候我就不提了。

乙 是啊!你不提人家提呀。赶紧跑吧。

甲 前边儿我是跑不了啦,连大门带胡同都堵着哪,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 跑啦?

甲 后边儿蹲着四个哪!

乙 把您的后路卡了。

甲 “就知道你小子由这边儿走啊,把他揪前边去,摁躺下打他。”把我摁到那儿,这回我倒不害怕了,打吧,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哪一棍下来咱嘴里也不含糊,我说:“妈呀!”

乙 您怎么叫妈呀?

甲 我孝母!

乙 嗐!你单这阵儿孝母?

甲 那个人过来一下子,我说:“祖宗!”

乙 嗐!应该骂他的祖宗。

甲 我不爱骂人。

乙 对,你怕骂了人家还打。

甲 正打着我哪,我们街坊出来了事的啦。

乙 谁呀?

甲 我们对门儿贾三爷。

乙 噢!贾三爷。

甲 分开大伙儿:“诸位……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谁跟谁呀?”一看都认识,坛子胡同闷三爷,跟我。贾三爷就问了:“你们爷儿俩为什么呀?”嗬!这闷老头儿过去一说,我怎么揭瓦,我怎么撕他衣裳,我怎么打他啦。噢!这全是他的理,那我请他吃饭怎么不说了?

乙 嗐!说那干吗?

甲 贾三爷也不会了事,他说的话都是向着一面儿的话呀。

乙 他怎么说的?

甲 “二哥?咱们都这么大年岁了,能跟他们年轻的一般见识吗?您说他打您,撕您的衣裳,我们谁也没瞧见,可是您现在打他,这么些街坊全都瞧着哪。打了不罚,罚了不打。他揭您瓦,我们听着都可气,您让他把所有的瓦都买回来,恐怕他也办不到,尽他的力量来,给他一个月的限,叫他找房搬家。您这房子,一个月六十块钱也赁得出来,您何必跟他怄气哪。”您看这个了事的!

乙 好啊。

甲 好什么?你要是说他好,我告的时候连他带你一块儿告!

乙 我招你啦?人家这了事的是向着你呀。

甲 向着我,这叫一头沉!

乙 这怎么还一头沉哪?

甲 我钱也没落着,我还得搬家,我上哪儿找房去,你给找房!

乙 不敢!我给您找房,你把人家瓦都给揭了呢?

甲 这老头儿说完这片话,问我:“你听着怎么样?你认为我了得不公,你有话也可以说说。”这阵儿可瞧我的了。好汉出在嘴上,好马出在腿上,您别看我这人叫他们打得站不起来、我的话可站得起来。这叫一鸟入林,百鸟压音。我就嘡……一片话,说得他们闭口无言,大气不吭,扭头全走了。

乙 噢,你说的是什么?

甲 “只要爷爷们不打,怎么说都好!”

(赵佩茹述)

(早年《揭瓦》的演出路数,还可以延续以下情节)

乙 叫人家打怕了!

甲 这可不是打的,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本来咱没理,就不能再犟了。

乙 是嘛,再犟,人家还揍啊!

甲 贾三爷说完了,我冲大家一抱拳,我说:“贾三爷的话句句在理上,我心服口服。别看我挨顿打,倒让我长了见识。”

乙 什么见识?

甲 “我这才知道,没经过房东许可就揭人家的瓦——是不对的!”

乙 嘿!挨顿臭揍才明白过来。

甲 “我打了三大爷更是错上加错。有贾三爷了这事,不用一个月的期限,三两天之内找着房我就搬家。”

乙 是呀,你也没脸在那儿住了。

甲 “不过,贾大爷说不让我赔瓦我还于心不忍。再一说,我人搬走了,不能在街坊邻居里把骂名儿留下!”

乙 想不到你这么要脸哪!

甲 “现在天已经擦黑儿了,我买新瓦是来不及了。”

乙 还吹哪!你拿什么买呀?

甲 你雨搭碴儿。我心里有谱儿了,我说:“即便不买新的,今天晚上说什么我也把旧瓦原封不动地给三大爷还回来。”

乙 这口气也不小了。

甲 “这不是诸位把我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嘛,您可也别白打,这么办,请各位先到我家歇一歇儿。这么些人,晚饭我管不起,喝点儿茶还行吧。晚上十点钟请大家帮帮忙,受点儿累,我借几副抬筐,咱们一块儿取瓦去。”

乙 真有这把握?

甲 大伙儿一听:“可也倒是,九间房的瓦一个人往回运也真够呛。得了,帮人帮到底吧。”一位没走,唏哩呼噜都跟我进屋了。

乙 面子真不小。

甲 我给大伙儿沏上茶,喝了一会儿就快十点了。砸石头的二愣子(闷三爷家请来助威的朋友,二愣子,胡老道都是北京天桥著名艺人,《揭瓦》中只说请朋友,未及姓名)性子急,直催我;“走吧,早抬回来早歇着。”我说:“好。”扭脸问练把式的胡老道:“道爷,您带着‘甩头一子’没有?”

乙 噢,绳子镖。

甲 “带着哪,干吗?你叫我跟着抢去,我可不干!”“哪儿的话呀,甭说动手抢,您这话都不用说,到地方儿各位也都甭搭碴儿,听我的。我只要一说‘搬’,您几位就去那捡瓦抬筐的。”“那你问我带没带绳儿镖干吗?”“您现在把镖头儿解下来,用那绳子把我五花大绑捆上!”

乙 我听着这事儿都新鲜。

甲 “您甭打愣儿,我叫您捆您就捆,要不,瓦回不来可是您的责任!”“好,捆吧。”真快,没用五分钟就捆好了,我在头里走,除了把老头儿留下,二十来口子缕缕行行(hang)跟着我就出门儿了。

乙 上哪儿去?

甲 砖瓦铺,把瓦抬回来!

乙 我看你是穷疯了,拿了人家二百块钱,还往回要瓦?人家能给吗?

甲 你没有我清楚,砖瓦铺掌柜的姓温,外号儿叫温老蔫儿,胆儿最小了,是个三脚踢不出个屁的人。那年颜料店着火,其实离他那儿还隔着三家儿哪,消防队长愣说他是火头,要把他带走,结果花了六百块现洋才了的事。这次我也是唬他去!

乙 你就缺德吧!

甲 谁让他爱便宜呀。他那买卖前边是门脸儿,后院是仓库,院里放砖瓦,屋里放石灰、麻刀、坛子、瓦罐儿。

乙 你倒都摸底。

甲 我卸瓦的时候看过。

乙 对了,你们“交买卖”嘛。

甲 到了门口,里边儿灯都黑了。

乙 十点多了,人家睡了。

甲 我绑着哪,拿脑袋撞护窗板:“温掌柜,开门出来呀!”一会儿灯亮了,护亩板小洞开了。“谁呀?咱这买卖不拉晚儿,买什么您明儿来吧。”我一听,正是温老蔫儿。我说:“您借着月亮光儿看看,是我XXX,我绑着哪!原来咱不是商量好了,说那瓦是拆白衣庵的时候捡的吗?现在事犯了!让人家武术馆查出来是他们的了,您常逛天桥都认识,这不沈三爷、二愣子、胡老道、大麻子都跟来了嘛!后边那几位……”我用嘴一努闷老头儿的仨儿子俩侄子,“是侦缉队的便衣儿,现在来起赃,刚才我已经挨一顿打了,他们不想打您,想跟您见见面,会一会,问问您,您这有门面有字号的买卖怎么竟敢销赃?是谁给仗的腰眼子?您放心,没您什么事,开门吧!”

乙 你可太损了!说不打,他敢开吗?

甲 这时候我就看门坎儿的缝儿里流出一道儿水儿来,甭问,温老蔫儿拉拉尿了!就听他在门里头说:“我不是温掌柜的,我是他表弟,他……下午出永定门催帐去了……今天晚上回不来……求我给顶一宿。”

乙 吓得都不敢承认了!

甲 我说:“既然他没在,今晚上也没法起赃了。明儿一早儿他回来,您告诉他别出门儿,八点钟这几位侦缉队来,连封门带下传票!”

乙 嚄,越说越厉害呀!

甲 这话真管用,里边儿急得直嚷:“X先生别价呀!那瓦都在后院儿,一片儿没动。您今晚上先把东西起走,这事我还做得了我表哥的主。明天我让他摆两桌请客,这事就私了喽得啦!”

乙 上套儿了。

甲 “不行!请客人家还不一定扰你们哪,今天晚上黑灯瞎火的,你后院儿门锁着,我们要砸了锁,明天你反咬一口,我们怎么办?干脆,你拿着钥匙来亲自开门,我们起赃。”

乙 成心挤对人,他敢出来吗?

甲 温老蔫儿说:“我别出去了,钥匙给您,反正仓库里也没有珍珠、玛瑙、翡翠、钻石,院里是砖瓦,屋里是花盆、坛子、青灰麻刀,还有手推车儿,您别给抓乱了就行。我表哥回来有事我担着,这一嘟噜钥匙全交您了。”顺小洞儿把钥匙递出来了。

乙 真可怜哪,这就是爱小便宜儿的报应!

甲 他们把我绑绳解开,我拿着钥匙开开后院儿大门儿,然后开开屋门……

乙 瓦在院里,你开人家屋门干什么?

甲 废话!屋里有手推车儿,我省得用抬筐了!

乙 见便宜就上啊。

甲 大伙儿“齐了虎牢关”,没用几趟把瓦全推走了,我把钥匙送回去,回到家里一看,那瓦足足摞了半院子,十二点多了,大伙儿也太累了,没洗手就?font color="#006699">甲吡恕N宜屯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