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小品大全剧本 简单一点的

甲:电话人人都会打。
乙:可不是嘛。
甲:电话是现代通话的一个工具,联系工作办点儿事都比较方便。
乙:是比较方便。
甲:但是打电话的时候要注意一个问题。
乙:什么问题?
甲:尽量的节约时间。
乙:对。
甲:是吧。不要打起来没完。有个别人好像跟电话有浓厚的感情,只要拿起来,他就说个没完。
乙:还真有这样的人。
甲:是呀,可真有这样的人。那天我在长安街上碰到了一位,这位拿起电话打个没完没了,打的是公用电话。
乙:就是呀,那就更不应该时间长了。
甲:其实是一点儿小事情。
乙:什么事呀?
甲:约他的朋友看戏,这点儿事,让我们打电话一分钟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乙:那可不是嘛。
甲:拿起电话来,拨通了号。喂,你是广播文工团吧?郭先生在不在?
乙:就是我呀。
甲:哎,郭老啊,我是小马,我给你买了戏票啦,六点半钟您在剧院门口等我,就这样呀,不见不散呀。回见回见,完了。
甲:不到半分钟呀。
乙:就是呀。
甲:那位也是这么一点事,他不是这样打,我给他算了算,连来带去他打了两个多小时。
乙:就这点事打了两个多小时?
甲:就是呀。我给你学学。
乙:怎么打的?
甲:拿起电话来。“嗞嗞……”。
乙:这是干什么呢?
甲:拨号啦。喂……喂……喂……,“嗞嗞”。
甲:喂……喂……,怎么不说话?诶呀,拿到了喂,你的电话是四局5678吗?我这是一局2345喂,你贵姓呀?哦,老胡啊,呃,不是老胡。
乙:没听出来。
甲:老张呀。诶呀,我没听……呃,不是老张,是老刘呀。呃,不是老刘。
乙:还不对。
甲:是耗子呀。这人外号叫耗子。
乙:怎么这么个外号?
甲:四害之一,接电话来了,好哇。前些日子消灭四害你没敢出来吧?嗯,我是谁?我是谁你不知道?
乙:那她怎么知道呀?
甲:不知道你猜猜。猜不着?猜不着使劲猜。呃,猜不着我告诉你,我姓啰,我叫啰嗦。
乙:是够啰嗦的。
甲:对,是我,我找小王讲话,我的未婚妻,她是女的呀。
乙:废话!可不是女的嘛。
甲:你别搞错了。嘚儿啷……你们几位怎么回事?等着打电话?
乙:可不是嘛。
甲:哎呀,你们到别的地方打行不行?坐电车三站,那边还有个公用电话,我这还早着呢!我这要四个钟头差不多。
乙:好家伙!他全包了。
甲:喂,小王,我是啰嗦呀。
乙:甭提这名了。
甲:我正找你呢。今天晚上有什么事吗?学习吗?不学习呀。开会吗?……不开会。
乙:废话。
甲:太好了,我请你听戏好不好?票都买好了。长安大戏院,楼下十排三号五号,咱俩挨着。票价八毛一张的,我买了两张,一块六。是一块六,我给了他五块,他找了我三块四。
乙:他在这报账呢!
甲:什么戏呀?你猜猜。
乙:怎么又叫别人猜。
甲:嗯,京戏?不——对,嗯,评戏?不——对。越剧?哎!
乙:对了?
甲:不——对。
乙:不对你乐什么呀?
甲:真猜不着了,我告诉你,歌剧《刘三姐》,没看过吧?看看吧,好极了。腔调美着呢,其中有一段我可喜欢了,就那段,小王,你现在不是没事嘛,你拿着电话,你注意,我给你学一学。你们几位再等一会儿。小王,我现在开始学:
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和。
山歌好比春江水哎,
不怕滩险弯又多……
甲:小王,你看我表情怎么样?
乙:那怎么看得着!
甲:什么?没听见?还没吃饭呀?我给你准备吧。我买十二块饼干,我吃四块,给你留八块。
乙:还行,挺照顾人。
甲:长安大戏院,从你家出来,坐六路公共汽车,往前坐三站,车上有座你就坐着,人多你就站着。
乙:尽是废话。
甲:下车之后你往对面走,从西边数第三个电线杆子,我在那儿等你。七点一刻开演,我七点等你。七点钟。
甲:哎,小王,你别来了。
乙:怎么不来啦?
甲:现在都八点半了。

Ⅱ 郭德纲唱的“别耍嘴啊 你要是耍嘴你就是棒槌”`是哪段相声唱的

这是德云社2005年12月4日纪念刘宝瑞专场,郭德纲&于谦《杨乃武写状》中的一段,介绍一些小品借鉴了评剧的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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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13分30秒

搞笑相声文稿

甲:有人不喜欢相声。你跟人家着急? 乙:也不能那样。 甲:那就不对了。允许您不听,不来没事儿。 乙:哦。 甲:打发人把票钱送来! 乙:你财迷啊你? 甲:人也不来票也不来这就不合适了这。 乙: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合适,就这样。 甲:是不是啊?有的人不喜欢这个。 乙:有的人不喜欢。 甲:喜欢养花啊,养草啊。 乙:各有所好。 甲:看个电影啊……每个人的爱好不一样。 乙:那是啊。 甲:就拿后台来说。 乙:我们后台几位? 甲:四位老先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 乙:各有各的爱好! 甲:李文山李先生…… 乙:李先生好什么啊? 甲:好吃。 乙:这人是嘴馋。 甲:嗯,你瞧,好吃。大饼卷馒头就着米饭吃。 乙:咳!得多少粮食啊! 甲:嗯,今天来的时候,一进门我一瞧,嚯! 乙:怎么啦? 甲:提溜着四斤切糕。 乙:这干嘛呀? 甲:我说:“您拿这干嘛呀?” 乙:是啊。 甲:“一会儿饮场用!” 乙:咳!渴了都吃你看这玩意! 甲:饮场饮到这份上也算古今第一人了。 乙:要不那么胖呢。 甲:邢文昭邢先生,好喝酒。 乙:好喝点儿小酒。 甲:离不开酒。那天喝多啦…… 乙:怎么样? 甲:拿筷子当鸡爪子愣吃一根半! 乙:呵!这筷子也糟点儿。 甲:王文林王先生…… 乙:他好什么呀? 甲:好搞对象! 乙:这怎么证明啊? 甲:这一辈子搞了七万多个,但是没成功啊,失败一次呢,拔下一根头发作纪念。 乙:噢! 甲:老了老了安定下来了。 乙:怎么啦? 甲:都拔干净了。 乙:没得拔了。 甲:张文顺先生。 乙:我好什么啊? 甲:好打牌。 乙:哎,就这么点儿爱好。 甲:可不是赌博。 乙:不赌。 甲:玩儿! 乙:对,玩儿。 甲:也不上外边赌去,家门口街坊。 乙:街坊四邻。 甲:张奶奶,王奶奶,李奶奶,赵奶奶,孙婶儿,二姑,三姐,四舅妈。 乙:我那儿是三八麻将俱乐部。 甲:哎,好啊。 乙:都是女的? 甲:好啊,您这个值得表扬。 乙:怎么表扬啊? 甲:替国家分忧,解决中老年妇女就业问题。 乙:都赢我钱,算跟我这儿补差啦,是不是? 甲:这个不管是扑克也好,麻将也好,牌九也好,它本身是个娱乐的工具。 乙:哎,这就是娱乐。 甲:千万可别赌。 乙:对。 甲:古话说得好啊。 乙:怎么说? 甲:久赌无胜家。 乙:这话不假。 甲:喝酒是喝厚了,耍钱耍薄了。 乙:在论的嘛。 甲:喝酒的时候啊,都愿意对方多喝。 乙:都互相劝酒。 甲:越劝越热乎。 乙:哎。 甲:交朋友嘛,耍钱不行。 乙:耍钱怎么啦? 甲:都恨不得对方输钱。 乙:谁都憋着赢。 甲;自己多赢钱。 乙:哎。 甲:有的人指这吃啊。 乙:嚯。 甲:指这吃。 乙:还有这路人? 甲:这叫什么呢? 乙:这叫什么啊? 甲:耍钱贼。 乙:赌棍。 甲:不上班,拿这当买卖干。 乙:瞧瞧。 甲:满处扫听哪儿有牌局,跟人家玩儿去。他进门跟别人不一样。 乙:他怎么样? 甲:他得先侦察,哪儿是正门,哪儿是侧门,哪儿是后窗户,哪儿是厨房,出了这个门儿是什么街道,是什么胡同,怎么能回家。 乙:这干什么用啊? 甲:他有用啊,都踩好道了,大伙儿这么一玩,“啪啪!”一砸门,警察抓赌。 乙:对。 甲:他头一个站起来,“呗儿!”把灯摁灭了,桌子上钱一划拉,揣在怀里边,推开后窗户,翻出去就回家啦! 乙:卷包儿会! 甲:嗯,多狠呐啊! 乙:多恶啊。 甲:这叫耍钱贼。 乙:哦。 甲:有那个笨人,有笨人。 乙:笨人什么样儿啊? 甲:我们后台曹云金的舅舅。 乙:哦……知道,也跟他长一样。 甲:也那样啊。 乙:也那样,瘦高个儿。 甲:热心肠,好玩牌。天津人。 乙:哦。 甲:到哪儿一玩牌去,好张罗,人家玩牌都坐在外边。 乙:是啊。 甲:他不行。“好您呐,好您呐,哈哈,我得上炕里头去我。” 乙:你倒塌实。 甲:“我上里头上里头去。哎呀,我这双大皮鞋搁哪儿呢?” 乙:新买的鞋。 甲:“新买的,一百一这双鞋啊。搁哪儿?搁地上别给我踩了,搁桌子上……” 乙:不象话。 甲“……没这规矩啊,搁微波炉里边……” 乙:嘿! 甲:“不行,你不让哈!” 乙:人家是不让。 甲:“哎!给我搁在柜子里边,搁柜子里边,受累,受累,您给锁上。钥匙搁你口袋里,谢谢,谢谢,谢谢!” 乙:呵!这鞋安全了。 甲:玩儿吧!玩到半截,“啪啪啪!”一砸门警察进来了,“呼啦抄”全跑了。 乙:全跑了。 甲:就剩他一个人在炕上坐着。警察问呐:“人都哪儿去啦?”“好您啦,都走啦!”“你呢?”“我跟您走吧我!”“走啊!走啊!”“走不了,鞋在柜子里锁着呐!” 乙:呵! 甲:笨人。 乙:真笨。 甲:可是一沾玩牌啊,好多人这瘾都特别大。 乙:哎,有。 甲:本来没精神,跟这儿晕头耷拉脑。一说玩牌,呵!精气神来了。 乙:有这样的人。 甲:潘云侠他爸爸就这样。哎呀,沾玩牌那了不得! 乙:是呀? 甲:从心里边高兴。白天不敢,怕人逮啊,晚上玩儿。 乙:晚上。 甲:六月三伏,家里空调坏了,把们关上,多热啊,那屋里跟笼屉似的,窗户门都关好了,把帘儿都拉上。 乙:干嘛? 甲:被卧褥子挂好了,都挡上。 乙:怕抓赌的。 甲:四家坐得了,桌子上铺快毯子。 乙:这是为什么? 甲:不能扔牌啊。 乙:哦,怕有声音。 甲:怕出声音啊。屋里有灯不敢开,换一小灯泡,这灯泡跟松子这么大。 乙:咳!那能看得见什么。 甲:外边拿黑油漆刷上。 乙:呵! 甲:坐在这儿,一拿这牌,不能扔,要一扔这牌,那三家都得站起来,准得磕脑袋。 乙:哦,看不见。 甲:本家先看。 乙:呵!修理钟表的! 甲:(悄声)“六万要吗?” 乙:呵! 甲:这一宿打一圈牌。 乙:这玩意多慢呐! 甲:耽误工夫。 乙:就是。 甲:打牌的时候,是最看人性的了。 乙:哦,这能看出人性来? 甲:哎,一打牌人的本性全出来了——往这儿一坐,要说赢牌了…… 乙:赢牌怎么样? 甲:真有这个主儿啊——摇头晃脑,眉飞色舞,瞧哪儿都痛快! 乙:是啊?你给学学这个! 甲:呵!把牌立起来,“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茶壶茶碗的没有。” 乙:怎么啦? 甲:“鲤鱼拐子全是顺儿!哈哈哈哈哈,哎呀!麻将也有,搭子也够,一吃一碰这就算是糊了! 乙:你瞧!落听了。 甲:你瞧这玩意儿!今儿这天儿也好啊,嘿嘿嘿,有日子没这么好天啦啊!刮点风不算大,下点雨挺凉快,你听这雹子多解闷儿!”这是好天吗这个? 乙:呵! 甲:“呵!你瞧这牌,今儿你瞧这玩意儿,这手,嗯!” 乙:怎么了? 甲:“呵,这香啊这!嘿嘿嘿!(唱)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乙:唱上了。 甲:碰!(改二人转)“没有椰林坠斜阳啊,只是一片海蓝蓝!” 乙:什么味儿啊这个! 甲:他串到二人转上去了。 乙:呵! 甲:高兴的这是,眉飞色舞,耍!要说两三把没开糊…… 乙:怎么样? 甲:要了亲命了。摔牌骂色子,四家打牌那三家不是人啦!刚坐这儿小白脸儿,一会儿工夫这脑袋跟山里红似的! 乙:急了。 甲:“好,满了好啊,我心里发满,傻小子看画儿一样一张,谁也别挨着。” 乙;怎么了? 甲:“谁挨着谁怕起疥!” 乙:呵! 甲:“我是鬼迷张天师——有法也没法儿啦!闪电神掉冰窟窿里——我是凉半截了我是。” 乙:哪儿那么多废话? 甲:“糊啊?糊了打烧火的吧我糊!我糊窗户我净!我倒走不丢,东西南北全都有!这破牌!把缺德搁在车上……” 乙:怎么样? 甲:“……忒(推)缺德了!给缺德抓把盐……” 乙:怎么了? 甲:糇缺德了你看看! 乙:缺德招你了? 甲:六万就讨厌! 乙:怎么讨厌? 甲:“打刚才三、六、九万找它就没在,你刚才干嘛去了你?” 乙:它哪儿知道它干嘛去了? 甲:“说是呢!唉!也别说,跟你坐一对脸儿好得了? 乙:说对门呢。 甲:“猪八戒下凡——没点儿人样儿,你瞧瞧你。” 乙:招他啦? 甲:“上回跟你坐一对门,我输了一千七你知道不知道?赶明儿跟你坐对门我扭头走,跳河自杀也不跟你一块儿玩儿我告诉你!这倒霉模样……我也知道咱们俩人犯相。” 乙:犯什么相啊? 甲:“你属狗我属鸡,鸡狗不到头,白马犯青牛!”——哪儿跟哪儿啊这都是! 乙:挨不上。 甲:不挨着这都!“你这狗不是好狗我告诉你吧!狗头狗脑一瞧就是豺狗的串儿!” 乙:人家招你惹你啦? 甲:“说你……哼哼,倒霉模样,你瞧那倒霉模样……那脑门儿都绿啦,嘴巴子镶翡翠了你是……青果值钱——豆瓣绿,啊?净吃菠菜了?你爸爸大力水手啊是怎么的?” 乙:哪儿那么些废话呀! 甲:这是对门。上家下家也活不了。 乙:上家怎么啦? 甲:他打一张牌,人家上家保不齐也有。 乙:对啊。 甲:可别顶张儿,顶了张儿就骂街。他打个一筒,人家也打一筒,当时就急啦。 乙:怎么啦? 甲:“嚯,不错啊,不错啊,庙上不见顶上见呐,啊?拆对儿顶我?你错错张儿让我糊一个!我招你我惹你啦?啊?咱俩多大仇啊这是?我挑唆你家务不和啦?我把你孩子扔井里啦?我撺掇你爸爸离婚啦?啊?” 乙:哪儿跟哪儿啊这是! 甲:“你错错张儿让我糊一个怎么啦?什么就……说话,说话,该说话说话,啊!哪儿的事儿,坐那儿跟粪堆似的,挺大的人傻面贼心!” 乙:我招你啦我! 甲:“傻面贼心么这不就是一个!还乐,还乐,你瞧多糁得慌啊!别龇牙啦,你瞧那牙多大个儿!掰下来画上幺鸡扔牌堆儿里就是它大!” 乙:我招你了么我! 甲:“啊,哪天牙掉了别扔,给我啊。” 乙:干嘛用啊? 甲:“我刻个戳子使唤!这是跟人家上家。” 乙:上家。 甲:下家也如此。他出一张,打完了,下家你说吃是不吃? 乙:那要人家吃呢? 甲:吃就是闲话。这儿打一张牌,幺鸡,打完了人家下家吃,伸手要摸,(打手)“别动!你倒不怕烫着啊!什么就吃?”“哦,幺鸡。”“啊,幺鸡就吃?你倒不忌口,大夫白看了,医院白看了,那四十斤药你也白吃啦。大夫怎么跟你说的?” 乙:怎么说的? 甲:“不告诉你忌幺鸡吗!”哪个大夫说这个话啊!这是吃他一张。不吃也不行啊。 乙:要不吃呢? 甲:打一五万。“五万!”人家不要,伸手得抓牌去,他这儿急了:“别动!别动。”“我说您怎么还带动手的?”“废话!牌还不让你抓吗?啊?我先问问你我这怎么啦?”“不是你……我这用不着!”“什么用不着?闲了置,忙了用!这叫五万你懂吗?我倒打算要,这儿净一筒!啊?哪儿的事儿?”“不是,您这人不讲理,我用不着!”“什么用不着?你用什么?”“哗啦!”扒拉躺下啦! 乙:什么人性这叫! 甲:您说什么人性这是。“不是,你……立起来,你立起来,你瞪我干嘛?怎么你脑门也这么绿啊?他照的你看见了吗这!” 乙:咳!都招他了。 甲:“哎呀我说你……哎,哎,哎,哎!把烟掐了,烟掐了,别抽了,好,哪儿那么辣眼啊?哪儿这么大的瘾啊?玩牌解闷儿是抽烟解闷儿?啊?你含双袜子不一样过瘾吗?好!这哪儿受得了这玩意儿。(咳嗽)沏点儿水喝,沏点儿水喝,嗓子眼儿都冒烟儿了。嘶……长接触知道我这人呐……嘶……没这么些事儿。” 乙:您那事儿不少啦。 甲:我们玩儿牌就是玩儿,呵……(吐痰)痰桶哪儿去啦?这儿搁一痰桶……噗……好唾个痰……昨儿把痰桶拿走也没告诉我,都吐鞋里边啦。” 乙:什么人性这叫。 甲:“天快亮了啊,准备点早点啊,买点儿烧饼果子,买点儿油条知道吗?给我煮碗馄饨,下四十个鸡蛋。” 乙:嚯!你坐月子呢? 甲:“哎呀……哎?(嗅)……不对啊。” 乙:怎么啦? 甲:“哪儿来股子味儿啊这是?打刚才我就闻见了。(嗅)……嗯!!臭牙花子!” 乙:咳!我招你啦? 甲:“我说这么腥气呢,啊?你看看去!可了不得,给他剥辫儿蒜含着!” 乙:那不更味儿吗? 甲:“遮遮嘴里那味啊,不是,我说你这臭……(嗅)不是,不是你……” 乙:哎!不是这儿啊。 甲:“不是你……嚯!!!这儿串脚气呢!哎呀我的天爷你可真行!啊?玩儿牌是解闷,串脚气也解闷儿?啊?串也没事儿,完事儿洗手去啊——串完脚气跟这儿呼啦牌,我抓牌还爱蘸唾沫——我说打刚才那么咸呢,打算糇死我啊?啊?象话吗你们这是。”瞧见了吗?这就是输牌了。 乙:这路人性。

Ⅳ 相声反正话的剧本

甲是唐杰忠,乙是马季:

甲: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

乙:对

甲:相声演员讲究的是说学逗唱,这相声演员啊!最擅长说长笑话,短笑话,俏皮话,反正话。

乙:这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啊

甲:相声 演员啊,脑子得聪明。灵机一动马上通过嘴就要说出来,

乙:对对对对

甲:嘴皮子也要利索

乙:是啊

甲:像您这个

乙:我特别合适

甲:什么合适啊,这嘴唇,像鞋低子似的!

乙:有那么厚嘴唇子吗?

甲:像你这嘴说相声不合适,

乙:谁不合适啊,告诉你,脑袋聪明

甲:是啊

乙:嘴皮子利落,

甲:你啊

乙:说什么都行!

甲:你别吹,我当着个位老师和同许我来考考你,咱们来一段反正话

乙:什么叫做反正话呢?

甲:就是我说一句话,你把这句话翻过来再说一遍,能说上来就算你聪明!

乙:咱们可以试试

甲:说来就来,我的桌子

乙:。。。。。。

甲:我的桌子

乙:我的桌子

甲:唉,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说我的桌子,你就要说我得子桌

乙:哦,我明白了

甲:明白啦!下面我们开始。从头说到脚!看你反映怎么样啊!

乙:没问题!

甲:我脑袋

乙:我呆脑,我呆头呆脑的啊!

甲:我脑门子,

乙:我没脑子!

甲:我眼眉

乙:我没眼!

甲:我眼珠

乙:我猪眼,不像话啊!

甲:我鼻子

乙:我子鼻

乙:得说字儿多的

甲:哦,字多一点,好了!我觜里又牙

乙:我牙里又觜,我成妖怪了!你换的词儿行不行啊,

甲:点好的,咱俩逛逛花园,报报花名

乙:逛花园?那好啊

甲:可在逛花园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乙:什么要求!

甲:速度要比刚才快一点另外要带上动作。

乙:带动作我会啊,是这样吗(参着甲,像恋人一样在舞台上走一圈)

甲:什么啊!我是说在逛花园的时候要用这两个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得美一点,得这样(动作),会吗?

乙:没问题,我这人最会美了!

甲:那咱们现在开始啊

乙:好

甲:我逛花园

乙:我花园逛

甲:我是牡丹花

乙:我是花牡丹

甲:我是芍药花

乙:我是花芍药

甲:我是茉莉花

乙:我是花茉莉

甲:我是狗尾巴花

乙:我是花尾巴狗

(4)相声别耍嘴扩展阅读:

1955年,马季参加了刘宝瑞、郭全宝亲自授课的工人业余艺术团。1956年初,参加北京市举行的工人业余曲艺观摩会演,由其表演的相声《找对象》获得一等奖;同年,被调入中国广播说唱团工作,并拜侯宝林为师学习相声 。

1957年,马季到外地巡回演出。归来后,中国广播说唱团分为两个演出队,其中一支由马季领导。1961年,曲艺界挖掘传统遗产活动在全国范围展开,马季又一次系统地学习了传统相声。

1976年,马季去大庆演出,路过北大荒时发现了姜昆并收其为徒,在那段时间创作了《白骨精现形记》、《舞台风雷》等相声,还写了讽刺相声《多层饭店》、《北京之最》等,其中《北京之最》因讥谤过于尖锐而被禁播。

Ⅳ 求相声台词(要尽量短而且搞笑)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我叫郭德纲。

人来的不少啊,我很欣慰。回感谢各位答的光临。待会儿散场都别走,吃饭去。谁去谁掏钱。听相声二十,起哄一万六。再笑加钱。

啊 你不知道我?我艺术家啊!我都艺术家一个多礼拜了……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医院,……肠子都断了还不去医院!……我是篡改唐诗宋词第一高手。

今天说的这故事啊,离现在不远,家里有老人的可以回去问问———在春秋战国时期啊……

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我是一有钱人。今天后台,就我开车来的,他们都走着来的,天津那几位老先生,打上礼拜二就开始走了。不过我那车啊,最近有点毛病,提速有点儿慢。开始呀,我以为是化油器脏了呢,一检查啊才知道,是脚蹬子掉了……

老先生留下来的传统相声总共有一千多段,经过我们演员这些年不断地努力吧,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失传了……

Ⅵ 一段相声

甲:你看我往这儿一站,像干什么的?
乙:我看不出来。
甲:我是个练武的。
乙:练武的有你这么瘦的吗?
甲:这么一说你就外行啦!练武的就应当胖啦?
乙:那你也太瘦了!
甲:我这叫缩、小、绵、软、巧,懂吗?
乙:那你都练过什么?
甲:我练过兵刃和拳脚。
乙:你练过什么兵刃?
甲:兵刃有: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子,流星,什么叫带钩的,带刃的,带尖的,带刺的,带峨嵋针的,十八般兵刃我是样样……
乙:精通?
甲:稀松。
乙:稀松啊?
甲:稀松是他们,我是精通。十八般兵刃列摆在我的眼前,我一样一样都能把它……
乙:练喽?
甲:卖喽。
乙:卖喽啊?
甲:卖弄卖弄,拿得起来搁得下。
乙:拳脚你练过什么?
甲:拳脚分内家拳,外家拳。
乙:内家拳是什么?
甲:是无极,有极,太极,两仪,四象,形意,八卦。
乙:外家拳呢?
甲:少林寺弹腿,花拳,大红拳,小红拳,八仙拳,地躺拳,通背拳,罗汉拳。远了长拳,近了短打,小架子猴拳。
乙:嘿!
甲:练武讲究投名师访高友,要提起我的师父,他那家乡往处净是练武的!
乙:在哪儿?
甲:北京的西边,京西虎岭。
甲:虎岭。
乙:虎岭啊?那地方净是卖粽子的,端阳节吃的粽子。
甲:噢,我们那儿净是卖粽子的?
乙:唉。
甲:请问你是哪儿的人?
乙:北京人。
甲:北京那儿净是说相声的。
乙:净是说相声的谁听啊?
甲:我们那儿净是卖粽子的,谁吃啊?
乙:他这儿等着我呢!
甲:就提我师父那名姓也不像个卖粽子的。
乙:你师父姓什么?
甲:姓姜(江),叫江米小枣儿。
乙:还是粽子。
甲:外号叫江米小枣儿。
乙:名字呢?
甲:叫姜天龙。教了我们哥儿俩:我跟我哥哥。
乙:你们哥俩叫什么?
甲:我哥哥叫白糖的,我叫馅的。
乙:好嘛,俩小粽子!
甲:有一天,我师父闷坐前庭,叫我们哥俩:“呀呀大徒弟,呀呀二徒弟……”
乙:徒弟干吗还压压?
甲:压压筋道儿。
乙:还是粽子。
甲:我师父说:“你们哥儿俩的功夫如何?”
乙:你呢?
甲:我说:“师父,我们行啦。”
乙:行了?
甲:我师父一听:“怎么着?行了?小小年纪,乳毛未退,黄牙嘴子未干,白糖、馅的就敢说行啦,我江米小枣都没说行!”
乙:好嘛,仨粽子吵起来啦!
甲:“你不是行了吗,我不教啦!”我师父要走,临走的时候,嘱咐我们哥儿俩三件大事。
乙:哪三件事?
甲:第一不准拦路打抢。
乙:第二呢?
乙:第三?
甲:不准给贪官污吏保镖护院。
乙:什么叫保镖?
甲:当初交通不便,有钱的人出门,带的金银财宝怕被人抢走,就得花钱请会武艺的壮士给护送,这就叫保镖。
乙:噢。
甲:我师父嘱咐完了我们,他是一溜火光,直奔东南……
乙:狐仙爷啊?
甲:这不是形容我师父有功夫嘛!
乙:有功夫,人走也不能带火光啊!
甲:啊,我师父是钻进炕洞就不见啦!
乙:这是黄皮子!
甲:全不对啊?
乙:干脆,你别形容啦!
甲:我师父走了,我们的功夫可不能搁下,天天照样儿练。有一天我们哥俩正练着呢,有人叫门,开开大门一看,这个人手拿拜匣跟我打听:“请问这儿有江米小枣的高足,白糖,馅的吗?”我说:“我是馅的,白糖的里边有,我给你拿去?”
乙:买粽子的?
甲:不是。我接过拜匣一看,里边有一请帖,北京前门外粮食店会友镖店李掌柜,请我们哥俩保趟镖,你说去不去?
乙:去呀!
甲:我师父临走时说得明白:不准给贪官污吏保镖。
乙:那就别去。
甲:可是拜匣里边还有给我们的礼物。
乙:什么?
甲:金银珠宝。当时我说:“你先行一步,我们哥俩随后就去。”我们哥俩商量好了,转天收拾行囊包裹,带着随身家伙,直奔北京前门外粮食店,来到镖局子门口一看,老少英雄都出来迎接我们哥儿俩,都是三山五岳的英雄,四面八方的好汉,那真叫穿红的红似血,穿白的白似雪,穿黄的黄似蟹,穿黑的黑似铁,真叫奘脖梗,大脑瓜,奘腿肚子大脚丫,咳嗽都带二踢脚的--喷儿,叭!
乙:嚄!
甲:当中闪出一位老达官,须发皆白,年过七旬,看见我们哥儿俩来了,赶步上前抱拳拱手:“不知二位壮士驾到,未曾远迎,当面恕罪!”
乙:你怎么说的?
甲:我说:(学京剧花脸道白)“岂敢岂敢,咱家来得鲁莽,田大人你就恕个罪儿吧!”
乙:要唱《黄金台》啊!
甲:我们叙过客套,穿过二道门儿,迎面五间待客厅,八十三磴汉白玉台阶,老达官没走楼梯,冲我们哥俩一抱拳:“二位壮士,请楼上饮酒。”说完此话,再看这位老达官,一撩衣裳襟儿,使个“燕子钻云”--噌!上去啦!
乙:嘿!
甲:这叫抻练我们,我们要是再走楼梯上去,那就栽跟头啦!
乙:是啊。
甲:我哥哥站那儿没动,冲我一使眼色,那意思是叫我准备,他来个“旱地拔葱”,噌!也上去啦!
乙:就看你的啦!
甲:蹿高纵矮,我没拿这个搁在心上,当时我往后倒了三步,叭,叭,叭!打仨旋风脚,飕,蹭!劲大上房啦!
乙:人上房啦!
乙:鞋上房啦?
甲:那鞋没钉鞋带儿。
乙:钉鞋带儿成大傻小子啦!
甲:我说:“来人哪!搬梯子够鞋!”
乙:搬梯子?
甲:没人理我!结果我自己搬个梯子上去啦!进屋一看,摆了一桌全羊大菜。
乙:他净惦着吃呢!
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达官抱拳拱手:“二位壮士,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说:“你有话请讲当面。”老达官说:“这次把你们哥儿俩请来,还有趟镖没走,现今有东路镖,南路镖,北路镖都有人敢保,唯独西路镖,贼人太多,匪人太广,不知二位壮士可敢保否?”我说:“你且住口,什么叫敢否?休长贼人威风,灭我们弟兄锐气,不就西边有贼吗?”
乙:啊!
甲:打东边走!
乙:打东边走啊!
甲:啊,打东往西走。
乙:那叫迎贼前往!
甲:说完此话,临下楼的时候,这老达官还抻练我们,他使个燕子三抄水--刷,刷,刷就跟四两棉花似的下去啦。我哥哥也不含乎,站在楼窗上,脸朝里,背朝水,头朝下,脚朝上,使个“燕子投井”,离地三尺,来个“云里翻”的跟头,脚踏实地,上身不摇,下身不晃。
乙:这是功夫。
甲:我打上边一抱脑袋:叽哩咕噜叭嚓!
乙:怎么啦?
甲:打楼梯上折下来啦!
乙:折下来啦?
甲:我这叫就地十入滚,燕青十八翻,全凭腕胯肘膝间。
乙:他老有词儿!
甲:下了楼,老达官说:请二位过过汗乙:什么叫过过汗儿?
甲:就是看看我们武艺高低,当时我哥哥一看院子当中摆着十八般兵刃,他伸手拿起一杆大枪,可不能全叫枪,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大枪为百兵刃之祖,大刀为百兵刃之母,花枪为百兵刃之贼,单刀为百兵刃之胆,宝剑为百兵刃之帅,护手钩占四个字:挎、架、遮、拦。我哥哥练了一趟六合枪。
乙:什么叫六合枪?
甲:分内三合外三合。
乙:内三合?
甲:心,气,胆。
乙:外三合?
甲:手,脚,眼。
乙:嗯。
甲:有赞为证:一点眉间二向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井左右分。扎者为枪,涮者为棒,前把为枪,后把为舵,大杆子占六个字:崩,拨,压,盖,挑,扎。练完之后,大家是拍掌赞贺!他练完了,看我的,我不能再练枪啦。
乙:怎么呢?
甲:我要再练枪,那叫“千人吃面。”
乙:啊?千人吃面,那得多大锅啊?那叫“千人一面”。
甲:对。我不练枪,伸手拿起一口单刀。单刀看手,双刀看肘,大刀看滚手,儿吧!我来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动作)。我这儿一拉架式。
乙:怎么样?
甲:该着我露脸。
乙:怎么?
甲:打头里来块云彩,刷,刷,下起雨来啦!
乙:那就别练了,黄土地儿,一沾雨水特别滑,你要滑个跟头怎么办呢?
甲:滑个跟头就没功夫啦,我有功夫。再说,练刀讲究风雨不透,我这趟刀练得行上就下,行左就右,光见刀不见人。我练得就跟刀山似的,顺着刀哗哗往下流水,再看我衣裳,连个雨点儿都没有!
乙:你在院里练刀哪?
甲:我在屋里避雨呢!
乙:避雨呢?刀呢?
甲:刀我扔院里啦!
乙:怪不得光见刀不见人呢!
甲:这样,大伙儿直叫好:“好--”
乙:好刀法!
甲:“好避雨!”
乙:嘿!这是损你呢!
甲:我倒不理会!
乙:都损皮啦!
甲:练完刀,老达官说:“请二位验验镖吧!”
乙:验验镖是什么?
甲:就是看看我们保的是什么。把我们让到后跨院,就看北房檐底下码着二十四垛黄澄澄的都这么大个儿(双手比划直径一尺左右的样子)。
乙:金坨子?
甲:老倭瓜。
乙:倭瓜呀!不用你们保,我挑着去。
甲:你看着是倭瓜,细瞧瞧这倭瓜是什么的?
乙:金的?
甲:面的。
乙:面的!水的不好吃。
甲:你看着是倭瓜,拿刀切开往里看--
乙:有金银珠宝?
甲:有倭瓜籽。
乙:还有瓤儿呢!
甲:你连籽带瓤儿都挖出去,再往里看--
乙:有金银珠宝啦!
甲:空倭瓜。
乙:废话!
甲:空倭瓜有用,拿珍珠,玛瑙,翡翠,钻石,最次的是金货,用红棉纸包好了,放在倭瓜里头,拿竹签对上,黄土泥在外边腻了缝儿,这就叫倭瓜镖,这是暗镖的一种,知道的,我们是保镖的,不知道的,我们是卖倭瓜的。
乙:是啊。
甲:押镖车出彰仪门,下吊桥,走养济院,三义庙,五显财神庙,小井,大井,肥城,芦沟桥,长辛店,良乡,小十三,大十三,洪恩寺,窦店,琉璃河,宣平坡,下坎儿到涿州,天可就黑了,依着我哥哥打尖住店;我说,不行,头一次保镖,要落个好名声。
乙:干吗?
甲:连夜而行。出去涿州四十多里地,就看前边一带黄沙岗,有一片密松林,就听:叭!一声响箭,吱喽!一声呼哨,呛啷啷一棒铜锣响,可了不得啦!
乙:怎么啦?
甲:有了贼人劫镖车啦!
乙:那怎么办?
甲:落驮子打盘,趟子手看住镖车,我们哥俩越众当先,再看对面树林里,噌,噌,噌,窜出四十多名喽罗兵,个个花布手巾缠头,十字袢,英雄带,兜裆滚裤,手拿短刀,当中为首的黑大个儿坐骑乌骓马,头如麦斗,膀大腰圆,手拿镔铁大棍,口念山歌。
乙:怎么说的?
甲:“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有人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不字,一棍一个打死不管埋!”
乙:真厉害呀!
甲:他厉害?再看我哥哥,双脚点镫,扑嚓!
乙:出马啦!
甲:掉下来啦!
乙:吓的!
甲:气的!
乙:气的?
甲:这么说好听,我说:“有事弟子服其劳,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我前去送死!”
乙:嘿!那叫“擒贼受死!”
甲:对,“拉过我的牛来……”
乙:唉,上阵骑马还嫌慢呢,你怎么骑牛哇?
甲:我骑牛比古,前七国孙庞斗智孙膑不就是骑牛吗?
乙:人家那是什么牛?
甲:什么牛?
甲:我这是宝牛。
乙:怎么个宝牛?
甲:我把它喂饱啦。
乙:喂饱啦?
甲:“抬过我的扁担!”
乙:抬扁担干吗?上阵使刀,使枪。
甲:我使扁担又比古,水浒里的拼命三郎石秀,上阵不是使扁担吗?
乙:人家那扁担里有枪。
甲:我这扁担里也有枪。
乙:人家那里是亮银枪。
甲:我这里是火药枪。
乙:火药枪啊!
甲:我这里是一杆花枪。
乙:噢。
甲:我是骑着扁担拿着牛。
乙:啊?那叫拿牛骑扁担……我也说错啦!那叫骑牛拿着扁担。
甲:对,我来到两军阵前,抖丹田一声喝喊:“贼啊!贼爷爷呀!”
乙:怎么叫爷爷啦?
甲:嘴乖点,他把我放了不得了吗?
乙:没那事。
甲:这个狠心贼,不问名姓,劈面就给我一棍!
乙:你呢?
甲:当时我这扁担往上一架,来个“横上铁门栓”,就听喀嚓!
乙:你把棍磕出去啦!
甲:我扁担折了!
乙:坏了!
甲:好了,扁担折了,兵刃露出来了,花枪在手,跟贼人牛马一错镫……
乙:那叫二马一错镫!
甲:我不是骑着牛哪吗?
乙:啊,对!
甲:我们牛马一错镫,我就给他来个“回牛枪”。
乙:那叫回马枪……啊,你骑着牛哪!
甲:这个贼人久经大敌,是个惯手,他一回手让过枪头把我枪杆给攥住了,他往他那儿夺,我往我这儿抢,他说:“拿来!”我说:“给你!”
乙:怎么给他啦?
甲:我没他劲大!
乙:好嘛!
甲:我没兵器了,快跑吧!
乙:对!
甲:跑不了啦!贼人赶到了,搂头又是一棍,我一抱脑袋:“唉,我命休矣!”
乙:等死啦!
甲:我又乐了!
乙:怎么?
甲:我背后还背着护背双刀呢,我一抱脑袋,正摸着刀把上,当时是双刀出鞘。倒了霉的贼,他没看见,我左手刀封住贼人棍,右手刀来个“海底捞月”,就听砰哧一声,红光四溅,鲜血迸流,斗大的脑袋在地下叽哩咕噜乱滚……
乙:你把贼杀啦?
甲:我把牛杀啦!
乙:宰牛啊!

Ⅶ 相声是什么

相声是什么东西?玩意儿,北京话这么说。相声的实质,就是逗乐。串起来讲便是逗乐的玩意儿。<br> 一个乐子。<br> 这个乐子,已经有百年的历史。它的发源,当初不过是为了混饭吃,不得不进行的场地口才表演。它的独特处,就在于游戏语言,使其能在起承转合中,经过伏笔,叙述,层层叠加,调动听者的兴趣,最后,令人捧腹大笑,达到精神的怡悦。<br> 从表面上看,无论单口、双口、群口,无非是“耍贫嘴”,彼此开涮,用大众趣味缓解人们的精神压力和生活困顿的烦恼,总之,利用语言让人们忘记烦恼,获得短暂的快乐,满足某种不可言说的逃避的享受。<br> 从这样的角度讲,相声一定意义上扮演了精神抚慰按摩师的角色。<br> 相声来自动乱的年代,出自“下三烂”的艺人之口。不登大雅之堂,没有精深的理论体系,因为对“苟且”活着的挣扎,所以相声的潜意识里蕴含着对“生”的渴求,对“生”戏谑的理解。<br> 这样,相声的意义就有了极其复杂的人生态度。<br> 相声是苦中作乐的语言“把戏”。<br> 因为生的不易,挣扎的艰难,相声天生就具有了与众不同的成分。<br> 它聪明的洞察了自身发展必须需要的生存基础:大众;同时,为了脱颖各行业之上而出,它利用自身仅靠语言就要取胜的特点,兼收并蓄各门类艺术为己所用,努力做到“来自众艺,别于众艺”,做到不繁琐,又独特。吸引眼球,使人难以忘怀,以至“为自己衣食父母”,这是相声原生态的目标,也是它的生存法则。<br> 于是,从撂地到舞台,相声借助戏曲表演一步步成为了说唱艺术,并最终冠上了“传统艺术”之冕。<br> 但相声的血脉中不可排弃的始终凝聚着“俗”的因子,口口相传的承接已经注定了它的社会本性。维系自身利益的派系,和难以“高贵”的大众化。<br> 派系促进了相声的局限性,大众化只能在低级趣味上煞有介事的标榜“艺术”,而最终艺术不象艺术,其实还是自吹自擂的斗嘴,耍贫。<br> 相声终究不可能高雅。<br> 相声的时代性,决定了它贫困期为其生存必须自我充足,洞悉世间万象,揣摩观众心里,努力创作作品。脱胎期受到政治的荫护,脱胎换骨,精神抖擞,之后,在娱乐萧条时期,它取得了插科打诨的优势,在笑骂中填补了人们精神的空乏。但随着娱乐的复苏,相声的“无聊”和单调的套路终于露出破绽,渐渐捉襟见肘。这时,相声的生存本性开始暴露,为了“自存”,相声演员的投机性彰显无二。“利用”使他们目光盯牢了“大众”,这是他们的受利群体。同时为了获取舞台空间,努力吸引瞩目,他们开始杂糅其它兴起的娱乐行业,在新旧门类中嫁接自己。这是他们惯用的“投机取巧”、“借鸡生蛋”。<br> 利用自己训练有素的嘴皮功夫,胡闹取乐的瘙痒本领,他们极尽能事。然而时代使他们本能的有意识无意识的悖离了相声,同时也颠覆了相声。<br> 即使相声还有轮廓结构存在,但它内部其实已经开始腐朽。<br> 相声大师马三立先生的长子马志明曾经讲过这么一段逸闻。在天津一次小剧场表演中,马三立压轴,但中场时,有快嘴之称的李伯祥抑制不住兴奋,得意忘形,用力过大,抢了场子,以致观众错以为到了****,李伯祥退场后,观众纷纷离去,待马三立上场,观众已所剩无几,这使马老郁忿难平,对李伯祥颇有微词。这事被马志明记在心里,后来终于等到机会,在另一次表演中,李伯祥压轴,马志明为父“报仇”,中场时故意抢场,抖尽包袱,笑走观众,使李伯祥上场时备受冷落。<br> 相声界的倾轧挤兑可见一斑,即使大师也不能免俗。<br> 直至今天,即使有了政府性质的艺术机构艺术团体,相声依然一直因袭旧社会遗留的拜师习俗。从此窥见社会进步了,相声并不“文明”。<br> 钱文忠跪拜老师季羡林,本是双方的事情,但新社会主义者却大加讨伐,进行“文明”的鞭挞,一时间,钱文忠和季羡林都成了不是“好鸟”。<br> 而新国粹主义者,为维护传统,上纲上线,无论文明不文明,只要旧社会有的,都视为民族文化,大加维系,加以美化。<br> 在这样一个纷乱的文化环境里,曾经摆脱经济的窘迫、生活的潦倒,后又受到政治抬举,群众恩宠的相声,演化至今,从里到外始终不能脱尽俗气。<br> 所以,高级了说相声只是“民间艺术”,低级了讲它就是一个“市侩艺术”。<br> 戴上“艺术”的花冕,其实真是抬高了它。<br> 在大众文化兴隆的今天,以娱乐为特质的相声,却低迷不起,可见出于忧患的相声一旦拥有了温暖的花房,便失去了“语言乞讨”的能力,面对磅礴的经济潮流,却束手无策。一如凿壁偷光,邻居搬走了,就不知如何读书。借萤取光,到了冬天没有萤火虫,就困惑不知如何自处。都是一路的死心眼子。<br> 相声发展先天不足,后天抱残守缺。再加之内部分子良莠不齐,自捣自毁。相声的所谓喜闻乐见,便啼笑皆非,犹如谎言。<br> 相声这门所谓的艺术有没有挽救的价值有待商榷。<br> 相声不过百年的光阴,百年老店倒闭了,也未必足惜,未必扼腕。最近美国雷曼兄弟公司倒闭也是一个例证,即使百年,没有了,也不过如此。<br> 西方有脱口秀,不比中国的差。幽默不失理性,诙谐不离端庄,机巧不落俗套,滑稽不悖雅趣,亦庄亦谐,回味无穷。<br> 中国没有了相声,并不意味着中国人没有了乐趣。<br> 当然中国可以豪迈的说,脱口秀比中国的相声晚了多少多少年。但遗憾的是,相声无法在重大的晚会上起到烘托的效应,也不能在主持节目上活学活用;而只能流于市井狎趣,当一个玩意儿把耍。<br> 这也许就是相声无法克服的“土”气。<br> 偏偏这“土”气还被新国粹主义者当作宝贝,冠以“京”腔“京”韵,非“京”末属。其实它的土特产于天津,也只限于京、津。如此狭隘的玩意儿,有什么国粹可叹呐。<br> 而最近,余德亮、王文林脱离德云社,不过是个新闻,实在没有多大的意义。<br> 倒是时下网上流传的几个段子颇有嚼头,抄下来以飨大家:<br> 一<br> 中国人在食品中完成了化学扫盲,从大米中我们认识了石蜡,从火腿中我们认识了敌敌畏,从咸鸭蛋、辣椒酱里我们认识了苏丹红,从火锅里我们认识了福尔马林,从银耳、蜜枣里我们认识了硫磺,从木耳中我们认识了硫酸铜,今天三鹿奶粉又让同胞了解了三聚氰胺的化学作用。<br> 二<br> 外国人喝牛奶结实了,中国人喝牛奶结石了。<br> 三<br> 日本人口号:一天一杯牛奶振兴一个民族;中国人口号:一天一杯牛奶震惊一个民族!<br> 当大家读完这几个段子,是否感觉相声远不如人民的创作意义深远。这是时代的发展,相声不是某些人的特权。人人都可以相声,原来概念中的相声完全索然无味,还是人民的作品才更有价值,更令人猛醒,更有意犹未尽的味道。<

Ⅷ 相声选段!急求!

给你两个剧本

笑谈奥运 文本

甲:观众朋友们,大家好,很高兴今天来到这里为大家说相声,这个相声嘛(乙上场)(甲看表)这个相声嘛
乙:LADIESANDGENTLEMEN,GOODEVENING。
甲:哎~~哎~~~哎~~~,你跑上来干什么?、
乙:我是来找一个叫周圣的来说相声的
甲:找我?怎么你来说相声了,我记得我搭档是长得白白胖胖的,你怎么长的黑黑瘦瘦的
乙:哦,别提拉,那是我哥,他拉肚子了,去找赵本山买泻痢停去了。
甲:哦,是这回事啊。你会说相声吗?
乙:你看我会不会说相声。
甲:(打量乙)恩,凑合着用用吧,那咱两给大伙说段相声怎么样?
乙:好啊
甲:2008年奥运会在北京举行,咱两就说说奥运会吧
乙:好的,没问题
甲:说实话,我也去参加奥运会呢
乙:残奥会吗?
甲:当然是去参加夏季奥运会的比赛拉
乙:真的?你去参加啥项目呢?
甲:嘿嘿~~~我要参加的是举重比赛
乙:就你那样子我怎么看都不象参加举重比赛的
甲:人不可貌相嘛。
乙:中央电视台中央电视台,观众朋友们,现在您看到的是我们在北京为您现场直播的2008年奥运会男子50公斤级的举重比赛,下一个出场的是我国选手周圣,他的开把重量是500公斤,也就是1000斤
甲:(开始做举重动作,然后拿出一样东西,吃了)
乙:你吃什么啊?
甲:大力水手看过没?他吃菠菜,我吃南京包菜
甲:(继续动作)
乙:好,起来了,加油,哇,脸都红了,加油啊,哇,成功拉,观众朋友们,我国选手周圣成功的打破了由我保持的世界记录,大家祝贺他一下。
甲:人家汽车上有个千斤顶,我是顶千斤。
乙:说实话,我也参加比赛呢
甲:你能参加什么呢?我看参加比赛的后勤工作打扫卫生吧。
乙:我参加的是体操比赛(乙做天鹅舞的动作)
甲:我见人家做体操的都是肌肉一大块一大块的,你这肌肉,全加起来估计只有人家的一块大啊。
乙:是谁刚才说人不可貌相的?
甲:对对对
乙:(做要翻跟头的动作)
甲:(拉住乙)你要干什么呢
乙:我要做一个720度的前空翻再加一个960度的后空翻,然后再翻翻翻翻,难度系数高达9.0,这是我自创的大瘦翻。
甲:那你不是为我国又添加了一枚金牌。
乙:那当然。
甲:哎,我告诉你,听说这次奥运会在北京举行啊,我们许多江湖人士都要去参加呢,他们摩拳擦掌,都想为我国增光呢。
乙:是吗?
甲:你就说那跳水吧。我们的杨过大侠,想当年连断肠崖都敢跳,别说跳水了,连胡佳看到了都要说,兄弟,这金牌您就笑纳了吧。
乙:那还有呢?
甲:你知道跳高吧,我们的小龙女,睡神轻功,何尝了得,古墓派当年抓麻雀的小伎俩用上了,什么世界纪录,破你没商量。
乙:恩,确实能拿金牌。
甲:再说那百米赛跑吧,段誉,鳞波微步,比赛刚哨响,就不见踪影,只见终点线只听那琼斯在旁边说:哼哼,亏了他不是女儿身。
乙:都是田径的,那你说说别的呢
甲:那就说说射击吧,李寻欢知道不?小李飞刀啊,他是弹无虚发。
乙:恩,那你还有啥说的
甲:那你知道跳远谁参加不?观众朋友们,知道跳远是谁不?
乙:谁啊?
甲:那就是我们江湖上顶顶有名的欧阳风前辈,他的蛤蟆功享誉国内外,那一跳不知道跑哪去了
乙:要照您这话,不是所有的金牌都被我国囊括了,美国和俄罗斯的选手都急得自刎长江,连棺材都不够拉。
甲:没关系
乙:咋了?
甲:黄河啊,断流了。

迎奥运相声台词--《水浒》与奥运

甲:你知道我们首都北京将要召开的奥运会是第几届吗?

乙:众所周知,第二十九届呀!

甲:那你是否知道我们中国是第几次举办奥运会?

乙:第一次呀,这还用问吗?

甲:错了,是第二次。

乙:你的意思是我们曾经举办过?什么时候?

甲:中国历史上北宋时期。

乙:举办城市呢?

甲:山东省水泊梁山市,宋江当时任梁山市市长。

乙:宋公明哥哥成市长了。

甲:我们中国这次代表队阵容强大,共计108名运动员,总教练是豹子头林冲。

乙:好家伙,一百单八将全部上阵。

甲:开幕式这天,场面壮观,盛况空前,各国运动员精神抖擞,迈着整齐的步伐参加检阅,会场中央一个长头发的男高音唱着奥运会会歌。

乙:怎么唱的?

甲:(学刘欢)大河向东流哇,天上星星参北斗哇——

乙:原来是《好汉歌》呀!

甲:比赛中,中国队捷报频传。

乙:都有哪些喜讯?

甲:就拿马拉松来说吧,中国派出的是长跑健将戴宗。

乙:戴宗,那可是神行太保,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呀!

甲:戴宗的时速是83.1415926华里,跑完全程才用了一小时零几分。

乙:看起来戴宗跑的还是圆形跑道。

甲: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单田芳老先生在评书《水浒传》中有这样的称赞。

乙:怎么说的?

甲:(学单田芳)神行太保属戴宗,奥运会上显威风,创下纪录无人破,戴宗善跑马拉松。

乙:没听说过。

甲:短跑比赛更是人才倍出,取得百米冠军的是李逵。

乙:黑旋风李逵,听这绰号就不能慢了。

甲:李逵这人可大有来头。

乙:什么来头?

甲:知道我们为什么形容人黑说他赛李逵吗?

乙:为什么?

甲:因为这李逵是非洲移民,是黑人呐。

乙:一千来年了,头回听说这李逵非洲人。

甲:他与美国短跑名将刘易斯有血缘关系。

乙:他给扯这来了。

甲:我们中国在历史上就特别注意民族问题,不搞种族歧视,发现这黑人身体素质是好,对李逵重点培养,结果李逵不负重望,以0.5秒的成绩创世界纪录。

乙:这么快,这个纪录可至今无人能够打。

甲:就听发令铜锣当啷一响,李逵噌一个黑影没了.

乙:哪去了?

甲:到终点了

.乙:啊,这么快?

甲:工作人员赶紧找了个毛巾被给他包起来.

乙:包他干啥?

甲速度太快,衣服刮没了.

乙:这也太快了.

甲:你没看见现在田径运动员得冠军都披上国旗吗,就是从那传下来的。

乙:没听说过。

甲:(学唱)悠悠岁月酒,滴滴黄土岗——,(白)黄土岗酒,梁山奥运会指定产品。

乙:唉,这是怎么回事?

甲:噢,这插播了一则广告。

乙:这也有广告?

甲:那时候商品经济有了一定的发展,广告也相应产生了。

乙:那这黄土岗酒是什么酒啊?

甲:就是智取生辰纲时,白胜给杨志喝的那个。

乙:啊,这酒里可有蒙汗药哇,队员们喝了能行吗?我看应该喝景阳岗酒,让队员个个都能上山打虎。

甲:要不说这奥委会里有些人看我们中国队太厉害了,就刁难我们。

乙:怎么刁难的?

甲:原本我们指定的产品是景阳岗酒,但他们不让喝。

乙:凭什么?

甲:他们说这景阳岗酒里有兴奋剂。

乙:他们进行药检了。

甲:药检倒是没药检,他们的道理是武松喝了十八碗,居然把老虎给打死了,有这么超常的爆发力,你说不是有兴奋剂吗,让你们喝这酒,在拳击赛场上不得把对手象武松打虎一样给打死呀,兴奋剂我们不让服用,对于这蒙汗药吗我们没做出具体限制,让你们中国队员个个失去战斗力。

乙:这下我们队员不就惨了。

甲:谁想到这白胜经营不守法,偷工减料,尽生产一些伪劣产品,酒里舍不得放蒙汗药,就连酒精也不兑,成了纯正的纯净水了,队员们喝了既消汗又解渴。

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了你刚才提到拳击,中国队拳击运动员是谁呀?

甲:花和尚鲁智深。

乙:他会打拳击?

甲:这哪的话,那是个顶级的世界拳王。鲁智深在赛前训练非常刻苦,那时没有现在这些体育器材,为了练臂力,倒拔垂杨柳,硬把一棵柳树给拔下来了。

乙: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是练臂力呀!

甲:更为严重的是三拳把陪练给打死了。

乙:陪练员是谁呀?

甲:镇关西。

乙:这镇关西死的可冤点。

甲:在半决赛中,由鲁智深与当今拳王泰森的祖爷爷老泰森对阵。

乙:他俩对阵,准有好戏。

甲:一上场没等打,就把老泰森吓坏了。

乙:为什么?

甲:这老泰一看自己只是两个臂膀头纹的身,鲁智深浑身上下都是纹身!

乙:要不怎么叫花和尚呢?

甲:这能看出他有多强的抗击打能力。

乙:那他是说对了。

甲:没几个回合过去,这老泰森就有点支持不住了,被迫使出祖传绝招。

乙:什么绝招?

甲:咬耳朵。

乙:这咬耳朵也祖传呐。

甲:只见老泰森照着鲁智深的耳朵“吭吃”一口就咬下去了,就听“啊”的一声惨叫,老泰森满嘴都是血。

乙:完了,鲁智深的耳朵被咬掉了。

甲:哪呀,老泰森这一口没咬正当,咬到鲁智深耳环子上了,把牙硌掉了。

乙:活该,自作自受。

甲:老泰森受到重创,无法继续比赛裁判宣布鲁智深获胜。

乙:决赛跟谁打。

甲:与霍利菲尔德的祖爷——老霍利菲尔德。

乙:谁胜了?

甲:当然是鲁智深了。

乙:怎么胜的?

甲:一开始鲁智深对老霍挺谦让,一看这老霍也是佛家弟子。

乙:好嘛,两秃头。

甲:比着比着老霍利菲尔德开始耍赖了,用他所谓的铁头功磕鲁智深。

乙:这回鲁智深怎么对付他?

甲:以牙还牙,以头还头,他老霍哪里知道,我们中国人是铁头功的老祖宗,在中国人百前玩铁头功简直是班门弄斧,更是以卵击石,

乙:就是.

甲:两人后来都不用拳了
乙:用什么?

甲:两手一背,改拳击为头击了,让鲁智深把老霍嗑的是头破血流。

乙:那能有他好嘛!我是个球迷,当时中国足球队的成绩怎么样?

甲:中国男子足球队在这次比赛中出尽风头,这支队伍有外籍教练的精心指导,队员的密切配合,前锋队员高球的高超技术,取得足球比赛的冠军。

乙:那时中国队也请了个外籍教练,谁呀?

甲:刘唐啊。

乙:哪国的?

甲:南斯拉夫的。刘唐全称利唐舍维奇,因为他对队员要求非常严格,都怕他,加上他白皮肤,蓝眼睛,红头发都给他取了绰号——赤发鬼刘唐。

乙:刘唐绰号这么来的,还有这个前锋运动员高球不能用。

甲:为什么?

乙:他思想反动啊!

甲:可以改造吗,经过领导的批评教育,同志们的热心帮助,思想有了极大的转变,成为国家队的主力队员,有了他才把世界强队巴西踢个5:0,于是诞生了奥运会会旗——五环旗。

乙:好吗,五个零。

甲:中央电视台,央人民广播电台————

乙:这又在干什么?

甲:噢,这是在解说女子篮球赛。

乙:还有解说,谁解说的?

甲:吴用啊。

乙:咋用他解说?

甲:吴用干什么工作的?

乙:说客呀 .

甲:人称铁嘴,不用他用谁,(学宋世雄)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各位观众各位听众,现在为您现场直播的是奥运会女子篮球赛,场上穿红色运动衣的是中国女子篮球队,穿蓝色运动衣的是日本女子篮球队,没穿运动衣的是(略停)

乙:啊,没穿运动衣的——

甲:是啦啦队。

乙:还有啦啦队。

甲:我们的啦啦队为中国代表队摇旗呐喊。

乙:怎么喊的?

甲:中国队九纹龙,中国队九纹龙——

乙:这九纹龙是什么意思?

甲:九纹龙——使劲(史进)呐。

乙:吓,真有特色。

甲:中国女子篮球队那真是一支红色娘子军,青一色红色运动服,主力队员有孙二娘,扈三娘最值得一提的是篮板队员扈三娘。

乙:她有什么物长?

甲:个高。

乙:多高个?

甲:三米多。

乙:好家伙,比姚明还高出70多公分!

甲:要不怎么人送外号一丈青呢。

乙:有她这个头,篮板没别人的。

甲:扈三娘一上场就疯狂搁篮得分.

乙:扣篮.

甲:那个头还用扣吗?

乙:可不,比篮筐还高呢.

乙:大球获胜,小球呢?

甲:小球更的说,张青是男子乒乓球单打冠军,那张青不愧被称为神弹子,那球发那刁专往对手鼻子上扣,让他防不胜防,外国人为什么鼻梁子高?

乙:准是让张青打的。

甲:你说对了。

乙:跳水项目呢?

甲:跳水自古就是我们的体育强项,阮氏三兄弟知道吗?

乙:不就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吗。

甲:知道为什么没有阮小一,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吗?

乙:不知道。

甲: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他们就哥仨,他们的名字是根据他们体育成绩给取的,阮小二是二米板跳水冠军,阮小五是五米板冠军,阮小七是高台跳水冠军。

乙:那时跳水高度与现在不一样呢!照你这么说,我们中国队在这届奥运会上一定包揽了全部金牌。

甲:没错

乙:这太长中国人志气了。

甲:但是毛大大他老人家有句诗词说的好。

乙:什么诗词?

甲:(学毛泽东)“俱往矣,属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乙:对,在当今强手如林的世界体育我们的体育健儿奋勇拼搏,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

甲:特别我们首都北京就要召开第二十九届奥运会了。

乙:我们每一位中国人都相信,我们国家有能力,更成功,更出色地举办第二十九届奥运会。

甲:但愿到那时,让我们的体育健儿(学刘欢唱)“奥运会上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乙:你还没望这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