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词

群口(三人)相声《一仆二主》

(甲上台,边走边回头看,差点摔倒状。走到台中间定了定神,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扇子,“啪”打开又合上)
甲:今天,我给大家伙说段相声,相声的名字叫《一主二仆》。您说什么?两个女仆哪去了?不瞒您说,二位仆人正在忙着给我做家务活儿呢?不能来了。各位对不起了(抱拳)。这么着?今天由我给大家说段单口相声,大家说,怎么样?(这时两位女士走上台)我先给大家来句定场诗,“飒爽英姿没带枪,曙光初照舞台上,今天趁着二女都不在,老子要把男人(‘啪’一摔醒木)当一当。”
(这时两位女士站在甲旁边,甲学单田芳评书味道)话说今天这段相声,那是相当的好听,光说这“一主二仆”四个字,不用问?那绝对是仆人两旁站,主人立中央,要问主人姓什么?(“啪”一摔醒木,回头看见两边女士了,装胆小状)
乙丙:说阿,接着说啊。
甲:(犹豫)我说,我刚才说哪了?
乙:你说,仆人两边站,主人立中央,
丙:要问主人姓什么?啪,(一摔醒木)姓什么呀,说啊?
甲:这还用问吗?大家伙这不早就看出来了吗。
乙:丙:(迟疑状)
甲:啊?您想啊,这不正好是“一主二仆”,不,是“一仆二主”嘛?
乙丙:(拍甲肩膀)嘴改得还挺快啊,有你的?(站回自己位置)
甲:好嘛,这两位姑奶奶,打哪儿钻出来的,差点没吓死我。
乙:哎?说什么呢?丙:大点声?
甲:啊,没说什么?我说:这两天…我奶奶,打乡下…蹿过来了,差点…没找到家,吓死我了。(擦汗)好嘛?她们这是什么耳朵啊.
乙:告诉你,今天本小姐在台上,你说话可要留点神。
甲:知道,知道。
丙:你听好了,今天本公主在场,你说话可要分个主次先后。
甲:明白,明白
乙:你既然知道了,还不快把本小姐介绍给大家
丙:你既然明白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本公主向大家做个介绍。
甲:好嘛?她们比我还急呢?得,我先给大家介绍,介绍啊,(走向乙)这位小姐是
丙:(咳嗽)
甲:啊,这位公主是(走向丙)
乙:(咳嗽)
甲:这位小姐是(走向乙)
丙:(咳嗽)
甲:啊,这位公主是(走向丙)
乙:(咳嗽)
甲:我介绍不了啦。你们两位这是得了“哮喘”病吧?啊?你们自己说,我应该先介绍谁吧。
乙:你想先介绍谁,就介绍谁?
丙:你认为先介绍谁,就介绍谁?
甲:好,好,好,这么着?(对观众)我看她们谁挣钱多,谁挣钱多?我就先介绍谁。(转身对乙丙)你们二位听好了啊?我现在问你们,你们一个月挣多少钱啊?
乙:八千。
甲:什么?八,八千块啊。你呢?
丙:一千
甲:一千?呸,还有脸说呢?。人家八千块,你一千块…
丙:美金…
甲:啊,美,美金啊。1美金等于8块钱人民币,1000美金等于8000块…块人民就…就币。这不一样多吗?
乙丙:(互相看了一眼)
甲:我再问问你们,听好了啊?你的职业是什么?
乙:这么跟您说吧,单位里人员上下都是我说了算。
甲:干部?好啊,有权?好。你呢?
丙:解剖学家。
甲:医生?白衣天使,好啊,我再问你们,你们今年多大啊
乙:本小姐今年23岁整
丙:本公主今年24岁
甲:那是她大…
丙:差365天。
甲:这不废话吗?(对观众)我看这么问不行?干脆,我就直接问她们姓什么?什么职位?(转身对乙)哎,我问你?你姓什么呀?
乙:我?姓“单”(dan)
甲:姓单?叫什么啊。
乙:单人旁
甲:有叫单人旁的吗?好嘛,这位感情是汉字偏旁部首啊。我跟你说,姓单,不好?
乙:怎么不好啊?
甲:您想啊,姓单,是吧。啊?“单乃独也,独乃孤也,孤乃寡也。”
乙:你怎么说话呢?
甲:反正姓单不好,赶紧把姓改了吧。
乙:那也得要我爸妈同意啊。
甲:哎?刚才你说,你是干什么来的?
乙:单位里员工上下都是我说了算。
甲:您瞧您?怎不早说啊?哈哈…
乙:这位感情是看人说话啊。
甲:您说单位里的人员上下都是你说了算,
乙:对,而且我叫他上,他就得上,我叫他下去,他就得下去。
甲:您看我这张臭嘴,您是干部?干部姓单,好,好啊。
乙:干部姓单?就好啦。
甲:好,干部姓单,是吧。啊,“单乃个也,个乃头也,头乃官也。”姓单?好啊。
乙:什么人品呢?
甲:哎?我再问您,您在单位里具体负责什么的?
乙:我啊?负责人员上下啊。
甲:太好了,管人事的,以后用得着。哎,我问您,人事调动归您管吗?
乙:人事调动?你说的是调动工作吧。
甲:对,对,太对了。
乙:管不了,哪是属于人事部。
甲:那您是哪个部?
乙:我,电梯部。
甲:咳,您说这么热闹感情您是开电梯的啊。去,去…
乙:狗眼看人
甲:(走向丙)公主,您好。别理那位,我告诉您,(笑)她是开电梯的。
丙:我早就看出来啦。
甲:是啊。我问问您,您贵姓啊?
丙:我?姓“双”
甲:她们这姓怎么都这么怪呀,您叫什么啊?
丙:双立人
甲:双立人?好嘛,还是汉字偏旁部首。告诉你,姓双?不好。
丙:怎么不好了?
甲:您想啊,姓双,是吧。啊,“双乃对也,对乃眼也,对眼乃缺陷也。”
丙:谁对眼啊。你看清楚了再说话
甲:您不是对眼?噢,那您就是鸡眼。
丙:你才是鸡眼呢?有把鸡眼长脑袋上的吗?
甲:哎?您刚才说您是干什么来的?
丙:解剖学家
甲:动刀子的,解剖学家?
丙:对,您想解剖哪儿,
甲:我哪儿也不想剖。好嘛,好好的大活人我凭什么要解剖自己啊。
解剖学家?姓双,好啊,好。
丙:怎么个好法啊
甲:您想啊,解剖学家姓双,是吧。啊,“双乃偶也,偶乃像也,偶像乃名人也。”
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甲:哎?我问问您,您一天要解剖多少啊?
丙:多少?这个我没数过,反正都是计件。
甲:解剖?还计件?
丙:是啊,不光计件,我们还要把心、肝、肺分开包装。
甲:您等等吧,您这是打算卖人体器官吧,我告诉你,你这可是违法行为。
丙:违什么法呀?吓唬谁呢?我们那都是物价局定的价,心有心价,肝有肝价,肺有肺价,连骨头都分大排小排。
甲:您这话把我搞糊涂了,我问您,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丙:我,肉联厂的屠宰员。
甲:杀猪的啊,呸,那叫解剖学家吗?
丙:反正都是动刀子?大夫给病人解剖,我们给猪解剖,差不多?
甲:差多了?去,去。这位感情还不如哪位开电梯的那?(转身对乙)。您听见了吧,我告诉您?对面哪位,(笑)她是肉联厂杀猪的。
乙:我早就看出来了。
甲:您看出来了。
乙:长得就跟生猪肉似的。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不开电梯了,我升了。
甲:您升啦?
乙:对,调上去了。
甲:调上去了?您是说,现在您不开电梯改开吊车啦。
乙:咳,我是说,我现在升所长了。
甲:什么?您再说一遍?
乙:我升所长了
甲:阿姨,祝贺你。(激动地握手)
乙:好嘛。这回连辈儿都长了。
甲:阿姨,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开电梯的。认识您我太高兴了、太激动了,那什么?(拿乙的手擦眼泪)
乙:嘿,拿谁的手擦那?
甲:对不起,我这不是没带手绢吗?
乙:没带手绢也不能用我的手擦啊?
甲:那我的手呢?
乙:好嘛,连自己手都找不着了。
甲:阿姨,我自从看到您就好像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看见您我就看见钱了…
乙:啊
甲:不是 ,我是说见到您,我就——钱途光明了,钱途无量了,黔驴技穷了
乙:什么词呀?
甲:阿姨,让我们认识一下吧?让我们拥抱一下吧,让我亲你一下吧。
乙:去。你说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甲:我姓什么?您猜猜?
乙:那我哪儿猜得着啊?
甲:您猜吧,您猜什么就算什么?
乙:啊
甲:我是说您猜得准。
乙:那我可猜了?我猜?你姓王吧
甲:唉呀?要不您是所长呢?一猜就猜准了,我是姓王,我就是姓王吗?(小声说)咳,我怨不怨呢?
乙:我猜?你今年有60了吧。
甲:唉呀?您猜得真准,我今年刚好60岁,昨天才办的退休手续。(小声说)我连工作还没有呢?
乙:我还猜,你是男的吧?
甲:唉呀?阿姨,您连我是男的都给看出来了,真是太了不起了。(小声说)这用猜吗?
乙:我还猜,你是属“虾”的吧,
甲:我属虾的?
乙:对,哎?你是属河虾啊?还是属海虾呀?
甲:我啊?阿姨,您忘了,我那什么?我不是属“呛虾”的吗?(小声说)我呛也要先呛死你。
乙:我还猜,
甲:阿姨,您别猜了,我得去一趟,那边儿?
乙:哪边儿?
甲:就是哪边。好嘛,她再猜指不定猜出什么呢?(来到丙跟前)我跟你说:“哪边那位?看见了吧。”
乙:看见了,
甲:她升了,
丙:“生了?”这么快就生了,男孩还是女孩呀?
甲:什么男孩女孩啊?人家升官了。
丙:咳,她升官了。这算什么,告诉你我也升了。
甲:你也升了?
丙:对,我现在不杀猪了,
甲:改杀牛了
丙:你才杀牛呢?我呀,现在是管杀猪的了。
甲:这不还一样吗?
丙:我现在是屠宰场场长了。
甲:什么?您再说一遍?
丙:我现在是——屠宰场场长了
甲:阿姨!祝贺您。(握手)
丙:又来了
甲:阿姨,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杀猪的。认识您我太高兴了、太激动了,那什么?(拿手擦眼泪,然后抹在丙衣服上)
乙:嘿,往哪抹呢?
甲:对不起,我这不是没带手绢吗?
乙:没带手绢,你干嘛不往自己衣服上抹呀?
甲:那什么?那不?我还得自己洗吗??
乙:好嘛,这位可够损的。
甲:阿姨,我看到您的感觉,就好像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看见您我就看见钱了,
乙:啊
甲:不是 ,我是说见到您,我就前途光明了,钱途无量了,黔驴技穷了。
乙:什么词呀?
甲:阿姨,让我们认识一下吧?让我们拥抱一下吧,让我亲你一下吧。
乙:去。你说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甲:我姓什么?您猜猜?
乙:那我哪儿猜得着啊?
甲:您猜吧,您猜什么算什么。
乙:那我可猜了?我猜?你姓吴,
甲:唉呀?要不您是所长呢?一猜就猜准了,我是姓吴,我打小就姓吴。(小声说)咳,我还是男人吗?
乙:我猜?你今年有5岁吧
甲:我5岁?唉呀?您猜得真准,我今年刚好5岁,昨天才脱的开裆裤。(小声说)好嘛,这回我又上托儿所了。
乙:我还猜,你是女的吧?
甲:我是女的?唉呀?阿姨,您连我是女的都给看出来了,您真是太了不起了。(小声说)这位什么眼神呀?怎么男女不分啊。
乙:我还猜,你是属带鱼的吧,
甲:我属带鱼的?
乙:对,哎?你是属红烧带鱼啊?还是属糖醋带鱼呀?
甲:我啊?阿姨,您忘了,我是那什么?我不是属“咸带鱼”的吗?(小声说)我咸也要先咸死你。
丙:我猜你…
乙:“小王吧,你过来一下。”
甲:叫我那?唉,我来了。
丙:“姓吴的,你来一下。”
甲:叫我那,唉,我来了。
乙:“小王吧,本小姐让你过来呢?”
甲:唉,(跑到乙边)
丙:“姓吴的,本公主叫你回来呢?”
甲:唉,她们这耍傻小子呢?。(站在中央不动)
乙:小王,你不是告诉我你姓王吗?
甲:对
丙:小吴,你不是告诉我你姓吴吗?
甲:对
乙:那你到底是姓王啊?还是姓吴啊?
丙:你到底是姓吴啊?还是姓王啊?
甲:我是这么回事,我,我即姓“王”又姓“吴”
乙丙:怎么讲?
甲:我这是复姓,“吴王氏”,“吴王勾践”听说过吧?
乙丙:有点耳熟…
甲: 想当初在东周时代,吴越争霸,当时就有个吴王勾践的故事。
乙丙:吴王勾践?我只记得有个叫“越王勾践”呀?
甲:对啊?越王勾践,那是姓越的和姓王的勾践,我说的是姓吴的和姓王的勾践,所以叫“吴王勾践”。好嘛,没累死我。
乙:小王,你告诉我,今年你60岁整,昨天刚退休,对吧?
甲:没错
丙:小吴,你告诉我,你今年刚5岁,昨天才脱了开裆裤。是真的吧?
甲:绝对是真的。
乙丙:那你到底是60岁啊?还是5岁啊?
甲:我那什么?我虚岁60,实际年龄5岁。我听着都别扭。
乙:小王,你跟我说你是属“虾”的,而且还是“呛虾”,对吧?
甲:对
丙:小吴,你跟我说你可是属“带鱼”的,而且还是“咸带鱼”,有这么回事吧?
甲:有
乙丙:那你到底是属“呛虾”啊?还是属“咸带鱼”呀?
甲:我是又属“呛虾”也属“咸带鱼”。
乙:我明白了,你是属“呛虾咸带鱼”的,
丙:我知道了,你是属“咸带鱼呛虾”的。
甲:有这属性吗?
乙:我猜你是男的,
甲:您猜得太对了
丙:我猜你是女的,
甲:您猜得太准了
乙丙:那你到底是男的呀?还是女的呀?
甲:你猜我是男的,
乙:对
甲:你猜我是女的
丙:对
甲:也就是说,你在左边看,我是男的?
乙:对
甲:你在右边看,我是女的?
丙:没错
甲:那就对了,
乙丙:怎么就对了?
甲:你想啊,你在左边看我是男的,你在右边看我是女的,这不正好在我身上体现出“男左女右”吗?
乙丙:他给用这了。

❷ 二人搞笑相声剧本

一天, 老师走进课堂,学生们一齐起立喊:“老师早上好!”

老师愤愤地说:“只叫早上好?那我下午呢?难道就不好了吗?”

于是学生们又一齐喊:“老师下午好!”

老师又愤愤地说:“那我晚上呢?”

学生们又一齐喊:“老师晚上也好!”

老师点点头说道:“这样才行,现在重新喊一遍!”

学生们一齐喊:“老师早上好,下午好,晚上也好!”

老师说道:“坐下!今天我们要复习反义词,我们这样练习,我说一句,你们大声说出反义词。现在开始。”

老师:“今天天气很好。”

学生:“今天天气很坏。”

老师:“到处阳光明媚。”
学生:“到处阴云密布。”

老师:“马路上人山人海。”

学生:“马路上空无一人。”

老师:“年轻。”

学生:“年老。”

老师:“站立。”

学生:“躺倒”

老师:“有个年轻人站立在路上。”

学生:“有个年老人躺倒在路上。”
老师:“我捡到一元钱。”

学生:“我丢了一元钱。”

老师:“我捡到一元钱,交给老师。”

学生:“我丢了一元钱,去偷老师。”

老师:“错误,不能这样说!”

学生:“正确,应该这样说!”

老师:“错误。”

学生:“正确。”

老师:“这不行,这是违法行为!”

学生:“这可以,这是合法行为!”
老师:“我说错误。”

学生:“我们说正确。”

老师:“听老师的,老师说的才是正确!”

学生:“听我们的,老师说的都是错误!”

老师:“你们愚蠢。”

学生:“我们聪明。”

老师:“停止!”

学生:“继续!”

老师:“你们现在停止!别说了!”

学生:“我们现在继续!还要说!”

老师:“你们这些蠢猪,我说停止!”

学生:“我们都是天才,我们说继续!”

老师:“你们听老师的!”

学生:“老师听我们的!”

老师:“学生都得听老师的!”

学生:“老师都得听学生的!”

老师:“现在你们停止练习!”

学生:“现在我们继续练习!”

老师:“你们没完没了了吗?”

学生:“我们有始有终的呀!”

老师:“那你们就停止!蠢猪!”

学生:“那我们该继续!天才!”

....之后老师怒气冲冲地抱着书本走出了教室

❸ 马三立扒马褂相声台词

郭荣启、马三立、赵佩茹版本台词:

马:咱们仨人啊说一段儿啊,

赵:哎

马:这还呀轻易赶不上咱们仨人在一块

赵:对!

马:今儿咱们跟郭荣启咱们说一段。

赵:说一段。

郭:我出主意吧!

马:你出主意咱们怎么个说法啊?

郭:别说啦!

赵:不说了,不说干什么啊

马:就是说相声吗干什么不说了?

郭:咱唱吧!唱一段儿。

赵:哦,杂学唱。

马:哦,对。有意思,学点什么呀京剧、评戏。

郭:不对,

马:小点儿声,小点儿。

郭:不对不对!唱太平歌词。

赵:太平歌词?

马:太平歌词啊!

赵:哎哟,那可太俗了!

马:哦,打板儿唱太平歌词,拿着两块儿竹板儿这么唱。没意思!

赵:现 在观众不爱听啊。

马:俗透了。

赵:谁还唱啊!

马:俗透了。没意思。

郭:那是分谁唱观众不爱听,你们俩人唱的观众不爱听,我要唱观众就欢迎。

马:谁爱听这个啊。

郭:嗓子好啊。

赵:嗓子好。

马:好嘛,他嗓子好。

郭:你……你,我这么一提起观众就欢迎!我唱一段太平歌词您欢迎听不欢迎听,观众……

马:怎么样?

郭:有欢迎的举手。

马:啊?开会呢,举手啊?太平歌词啊,那个年头,那个年月兴,现 在都老掉牙了,都没劲了。

赵:他就认为咱们两人不会,这事儿多新鲜呐,你当我们不会,我们是不唱。你要唱是这么,咱们今 天每人唱一段儿,你看好不好?

马:好啊,好啊。是说相声的都会唱,说相声都会唱太平歌词。

郭:跟我叫阵。

马:咱们来来,比赛比赛。

郭:跟我叫阵?

马:什么叫跟你叫阵呐,咱今儿比赛比赛。

郭:好了。

马:一人来一段儿。

郭:行!

马:让他唱。

赵:可是你得唱新鲜的,那个俗透了的段子甭唱。

马:老掉牙的不行。

郭:老掉牙?

马:新词,新词儿。

郭:嘿嘿,说句大话,我唱这段子你们俩不会。

马:嚯,还有这段子,你信吗?

赵:我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

马:嗳,谁飞多高蹦多远咱不知道怎么着,谁有多大能耐咱们谁不知道谁吗?打那个年月他就会三段。

赵:噢,就会仨。

马:太平歌词他就会仨。就会三段儿。

赵:也许那个年头就会的少,现 在人家进步学习就许有新段子。

马:看不透,看不透。唱吧。

赵:唱。

郭:唱啊。

马:你唱的我们俩不会,如果我们要说会这段儿,那怎么办呢。

郭:甭说会,连听你们全没听过。

马:这家伙这话太大,没听过?

郭:这不算新鲜。

马:如果我们说是会这段儿,就这么不算,这得重来这个。

郭:我唱这你们要会,另唱别的。

马、赵:好,好。

马:重新另唱一个

郭:这话不算大。听着──“汉高祖有道那坐江山,有君正臣良万民安,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赵、马(合):“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赵:就这个啊

马:“这一日闲暇无事街前算卦”──我们把词儿都唱出来了,恬着脸那儿还唱呢。

赵:《韩信算卦》就这段子?俗透了,臭大街了,这玩意儿。

马:《韩信算卦》人听的耳朵眼里有茧子。

赵:不是,这段他怎么会的?

马:他跟我学的,跑这儿唱来了。

赵:哦,他跟你学的?嗨──连他还是跟我学的呢!

马:呵,你说啊──传辈儿来了。

郭:瞧这闲话、瞧这闲话,我这是唱吗?我这是唱呢吗?

马:不是唱这干吗呢?

郭:我这不先遛嗓儿嘛!

马:啊?我还没听说过太平歌词先遛嗓子的。

赵:哦,这不算正式的唱。只是遛遛嗓子。

马:遛嗓子,重新另唱了啊。遛嗓子先遛出一个来,还俩、还俩。

郭:听这段儿──“庄公闲游出趟城西,那瞧见了,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赵、马(合):“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马:得了,别唱了,嗨呀,小孩的玩意儿,就这个,这玩意儿。挺大的个子跑这儿唱这个,我们那老兄弟八岁就会这段,小孩的玩意儿,我兄弟八岁就能唱这个。

赵:我儿子四岁就会唱这个。

马:你这干吗来了你这?

赵:他这玩意儿太俗了。

马:排辈儿来啦?

郭:会就会得了呗,这便宜话不够你们俩说的。

马:来个别的吧。

赵:唱个新的。

马:还一个、还一个。

郭:“石崇豪富范丹穷,那甘罗运早晚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赵、马(合):“……那甘罗运早晚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郭:怎么,怎么,怎么了?你们俩这儿抽风呐,抽风呐你们俩人?

马:这词儿多熟。

郭:干吗踩电门上啦?

马:什么叫踩电门上了?来别的吧。

郭:干嘛你们这是。

马:这个会,会这个。唱新词儿。

赵:唱个新的。

郭:这不没有的事儿嘛。

马:你唱啊。

郭:唱什么啊。

马:唱个别的。

郭:唱个别的?就会这三段。

马:怎么样。

赵:还是那三段儿。

马:打那个年头他就是这三么。还那玩意儿,就没能耐,干嘛呢。

郭:这是唱啊这是怄气呀?唱一个接一个、唱一个接一个,他不知道我会多少你还不知道吗?你不就知道我就会这三段么?唱第三段的时候你假装不会这不就完了么。

马:什么叫假装不会呀?谁说大话来着,谁出主意要唱啊?

郭:这不怄气嘛。这不是。

马:根本就不行,没那能耐,甭说那个大话。

郭:算你们能耐大行不行,让你们。

马:我没说我们能耐大。

郭:我走行不行。

马:咱不唱了呀,你没词儿咱不唱了,咱们说行不行。

郭:你们说啊,没我!

马:你这干嘛这么大脾气,这个,不要紧的。

郭:舞台撅人,没听说过。

马:这怎么会撅你,谁出主意要唱啊?谁要唱来着?

郭:唱一个你们接一个,舞台撅人,我还没遇见这事儿呢。打这儿不跟你们在一块儿了,这是干嘛?这是。

赵:走、走叫他走、走

郭:你们俩人说,你们俩人说。

马:你走怎么着?

郭:啊,走了。

马:这怎么办呢?

郭:怎么办,你们说啊,没我不成是怎么着吗?

马:谁说没你不行啊?

郭:还是的。

马:谁说没你不成啊?

郭:打今 天起不和你们同台了。

马:这就走了?

郭:走啊。

马:走,好,你走吧...走没关系,回来!等等,等等再走。不是走了吗。

郭:什么事儿?

马:把马褂儿脱下来,走行啊,把马褂儿给我。

郭:嗯?

马:把马褂儿给我。你把马褂儿给我脱下来。脱,我这就要,我这就要!

赵:你们俩怎么回事儿?

马:怎么回事儿啊,走?

赵:你拦着他干吗呀让他走啊!

马:谁出主意要唱,唱着唱着又不说了要走这怎么回事啊?

赵:他走咱们俩人说呀。

马:走行呀,把马褂儿脱下来再走。

赵:马褂儿?

马:怎么了?他穿的那马褂是我的,是我的马褂儿。

赵:您先别走了──这马褂、这……谁的?

郭:马褂儿?你看这不穿着呢。

赵:废话,我看见你穿着呢,穿着是穿着,它是谁的?

郭:是谁的,也我穿着不得了吗。

赵:你穿着不行,这马褂儿是谁的?

郭:你看着大点儿啊?

赵:我看你穿着不老合适的。

郭:是啊,你也问这个啊?

赵:那我怎么不问呢,谁的?

郭:你问这马褂儿啊……嘿嘿,他的。

赵:他的,给他!

郭:什么?

赵:给他

郭:给他?他的,给他。可是他的马褂儿不能给他。

赵:哎,这怎么讲呢?

郭:给他他要卖了呢?

赵:这不没羞没臊么,这不是,你给他他撕了与你有什么关系?人家的东西!

郭:可是他的马褂……这……。哎,这马褂儿。。这不是在他手借的!

赵:你不管是谁手里借的,这东西是人家的!

郭:我穿他马褂白穿哪是怎么着?

赵:噢──人家没白穿。

马:什么叫没白穿?这赁的?我找他要钱了?我找他要钱了是怎么着?你把马褂儿脱了,我找你要钱了是怎么着?!你给我脱下来,怎么着?我赁给你了?我找你要钱了?他走了我找你要,你把他放走我就找你要!

赵:你别走,你那边去,你这人说话气人!

郭:怎么气人呐?

赵:人家的马褂你穿嘛你告没白穿,没白穿你给人家拿利钱啊?

郭:没给他拿利钱啊。

赵:那怎么叫没白穿呢?

郭:可是我穿这马褂儿没给他拿利钱,比给他拿利钱还好呢。

赵:这怎么讲的?

郭:与他有好处,我借他这马褂儿在他母亲手借的。

赵:跟他母亲手里借的。

郭:有一天我到他们家去借衣服去,他没在家,他母亲一个劲儿地托付我──“荣启呀,你跟你三立哥哥在一块儿啊,我托付你点儿事,他啊说话云山雾罩的、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在外面说话净跟人搬杠。

赵:哦,这么回事啊。人家没白穿。

马:怎么没白穿呢?

赵:与你有好处。

马:什么好处啊?

赵:你这人说话云山雾罩,钻头不顾尾,有的时候跟谁就说,遇到搬杠的一问,你没词儿就吵起来了,人家在 旁边拿话往圆满里说,与你是不是有好处?嗯?

马:我要是说的不象话了他能圆满里解了?他这是啊胡搅词儿,哎,穿着我的马褂儿啊没理搅理。这就不给我了怎么着?这马褂就归他了?

赵:嗨,人家怎么能不给了呢?

马:什么叫怎么能不给?多会儿给我?多会儿给我?

赵:我又没穿你问我干吗呀?你问他多咱给你呀!

马:你这马褂儿多咱给我?

郭:八月节怎么样?

马:打这儿穿到八月节?我还得穿呢,不行,不等!明儿早上就要!

郭:你这太性子急了!明儿就要?

马:嗯。

郭:那也太难了,咱这么着,穿一个月行了吧?

马:一个月呀?不等!

郭:一个月、一个月!

马:三天!三天!

郭:三天?你这也太短了,半个月、半个月?

马:干脆,穿一个礼拜。

郭:半个月吧,十天,十天!

马:多一天我都不成!就穿一个礼拜!

郭:一个礼拜了?一个礼拜晚一点送去──夜里三点。

马:啊?黑更半夜三点叫门送马褂?什么毛病这是?

郭:晚一点送去得了呗。

马:你留点神儿,你别给我穿脏了。

郭:没脏啊,这不挺干净的。

马:你这逮哪儿哪儿坐、逮哪儿哪儿都靠、哪倚的,你看这泥。

郭:这是浮土、这是浮土。

赵:穿这马褂不是受罪么?你给人脱下来好不好!

马:我的马褂都让你穿坏了!

郭:哪儿坏了?

马:领子撑大了,你脖子顸,你的脖子太顸,你穿一个礼拜,你这脖子得想办法,这么顸的脖子这还是不行。得细点儿。

郭:什么?

马:脖子得细点儿,要不领子撑坏了。

郭:脖子细点儿?!你...拾掇拾掇马褂成啊,哪能拾掇脖子啊你?!

马:你还走不走了?

郭:不走啦。

马:你等我一块儿走,你现 在要走我就要马褂!

赵:二位,二位别为这马褂矫情了。

马:愣说我这人嘛什么云山雾罩、钻头不顾尾──什么话这叫?

赵:噢、你不是?

马:我这个人呐有学问。

赵:嗯。

马:我说话简练,没有文化的人啊他不懂我的话,他呦云山雾罩、不象话,嗯,我最近这几天啊脑筋倒是乱一点儿,因为着急。

赵:什么事这么着急?

马:唉,家有点儿事、有点事儿,我是着急。

赵:什么事?

马:嗨别提了,太倒霉了!太丧气了!

赵:什么事?

马:你知道我们那骡子,唉!一提起这事儿我就难受。

赵:你别难受,您说。

马:我们家那骡子啊,嗐,掉...掉茶碗里烫死了!我这难受……。。

赵:这不像人话这就来了,说着说着这云山雾罩就来了!行啦行啦别哭了你!这像话吗这?

马:怎么了?

赵: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这还能说瞎话吗?

赵:这还是实话吗?

马:你问他呀!

赵:哦,这他知道?我问问。哎,郭先生,这边……。。

郭:什么事您呐?

赵:跟您扫听点儿事……。。

郭:什么事情?

赵:这骡子您知道吗?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这事儿您听着新鲜不新鲜?

郭:您说什么?

赵: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郭:您还没睡醒呐?我听您这是梦话──骡子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这象话吗?哪有这事儿啊?

赵:就说的,我说也没这事儿。

马:马褂、脱!脱!马褂儿给我,我现 在我就要!

郭:为什么呢?

马:我现 在就要!

郭:这不说好了穿一个礼拜的吗?

马:说好了?我撕了,我撕了它我也不让你穿!

郭:为什么这是?

马:我不等,我现 在就要。

郭:为什么你要呢?

马:我们家那头骡子掉茶碗里头烫死了,你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话他说的!

赵:没有!

郭:有──!

马:怎么样?怎么样!

赵:这马褂的力量可不小啊!有啊,那您说说吧: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呢?

郭:我说说?这有什么新鲜的?是你听着新鲜了,这个……这个……是不是?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掉茶碗里烫死了!

郭:这个……这个……这个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这有什么新鲜的呀──你想这螺蛳才手指肚那么大个,那个刚倒的热茶,可不掉里就烫死了。

赵:什么?您呢,螺蛳?

郭:对呀,就卖的那个,有的挑挑儿卖的那个……大小金鱼、蛤蟆秧子、活螺蛳……

赵:不、不、不!……问问,您说是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骡子!骡子!大骡子大马──套车的骡子,拉车的骡子。

赵:骡子,比马大的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不是螺蛳。

郭:噢,不是螺蛳!

赵:骡子!

郭:骑的那骡子。

赵:哎。

郭: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对了。

郭:比马大,骑的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嗯,它怎么烫死的呢?

郭:哦,你纳这闷?

赵:我当然纳这闷!

郭:你...你听我说呀──它是这个…这个…哎——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这事儿不算新鲜啊,你是少见多怪呀,你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啊,我还告诉你以后知道的事再打听、不知道的别问,打听心里也是病!得了,这事儿甭问,你不懂啊。

赵:噢,这就完了!我少见多怪、我别问了就完了,不行,你得说说这骡子怎么掉到茶碗里这个新鲜。

郭:哦,你非得问?

赵:我就得问!

郭:死心眼这人!它怎么会掉茶碗里的呢?你就纳这闷对不对?

赵:当然了!

郭:它这个……这个骡子掉茶碗里了,你就纳这个闷儿?我也纳闷儿啊!

赵:这像话么这个?

郭:怎么不像话?

赵:你纳闷儿?你不是知道吗?

郭:先前我纳闷儿后手我就不纳闷儿了,先前我纳闷儿后手为什么不纳闷儿了呢?它是有这么个理由,这个、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是不是这个,马上就得跟你说这个意思是不是?

赵:嗯!

郭:这是他说的?那个……仿佛呀……是不是啊……着比呀……仿佛大概其……似乎类乎好象...我们这个……似乎类乎大概其呀……我们这个……你明白了吧?

赵: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一句没说,我怎么明白啊?

郭:哎哟我说了这么半天你没明白呀?

赵:你这么半天一句整话没说上来呀!

郭:哎哟...哎哟...你这个人怎么会不明白,它是...掉茶碗里烫死的。它不是茶碗吗?

赵:它是茶碗啊。怎么掉里的?

郭:怎么掉里的,它是大茶碗那。

赵:哦,大茶碗。

郭:大茶碗啊。

赵:大茶碗那骡子蹄子也下不去啊。

郭:它是大茶碗呐……比茶碗还大的……那是饭碗了对不对吧……它那个骡子蹄儿……比饭碗再大的……那就是盆了对吧……

赵:对、对、太明白了!

郭:比盆再大的呢...那就是洗澡堂那池子了...

赵:哎,对对对!

郭:那不就能掉里去了吗!......洗澡堂那池子又不能喝茶呀?!

赵:这不废话嘛,谁端着那池子喝茶呀?有那么大力气么?

郭:这个,哎哟...哎哟...这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是啊。

郭:水热的烫的。

赵:当然啊。

郭:水热的烫的,大概其水还多点,连淹带烫,它就死了。

赵:不是烫,是连淹带烫?

郭:对了。

赵:更不像话!它怎么能掉到碗里头,您说说这个。

郭:哎哟,你就老纳这闷,怎么掉茶碗里了?

赵:就说啊。

郭:噢,对了,对了!

赵:我说你怎么回事儿?你这儿诈尸啊是怎么着,说话一惊一咋的这玩意儿?

郭:我找着话头了。

赵:哦这话还有头。你找着话头了你说。

郭:我说一人你认得不?

赵:谁啊?

郭:李德林!

赵:我不管李德林,我说的是这骡子掉到茶碗里头。

郭:你别忙啊,打李德林这儿啊,这骡子掉茶碗里头这事儿啊就绕过来了

赵:打李德林这儿就来了。

郭:对,对。这个李德林这个人啊好交朋友,他跟这个马三立他们俩人啊是莫逆之交。有一天啊马三立骑着他这骡子啊上李德林那儿去串门去了,可巧啊李德林在家那,那拿着玩意儿呢。

赵:什么玩意儿?

郭:这个东西可好啊,蝈蝈儿!

赵:草虫。

郭:好!这蝈蝈真好。

赵:这个街上卖的多了,搁那小笼子里养活的,山蝈蝈。

郭:您说的?

赵:五分钱一个。

郭:大肚蝈蝈?

赵:嗯,大肚儿!

郭:那不叫什么新鲜呐,那怎么算好呢?缺者为贵啊,大肚蝈蝈不值钱。人家这个小肚大翅儿,湛青碧绿。

赵:这个蝈蝈可没有。

郭:这两个须啊,瞅着……可爱!叫唤出来声音那个大呀,就这屋子就能叫满了音儿。

赵:声音就这么大。

郭:咵、咵、咵叫满了音儿,这不算出奇啊,人家那葫芦!

赵:葫芦?

郭:这葫芦好噢。

赵:葫芦有什么出奇的?

郭:沙河刘的葫芦。

赵:不懂。

郭:你看,不懂了不是,不懂了不是──沙河呀有一姓刘的养活这蝈蝈葫芦是最好,人家培养的最好,种的时候培养的最好!葫芦好啊这口也好──牙口。

赵:哦,象牙的。

郭:牙口,咬红的盖儿,里面带铜胆。人家正在那儿摆弄这蝈蝈呢,他去了,他一瞧人这蝈蝈他就夸“嘿!李大哥,您这蝈蝈可真好啊!”连夸了几句,这李德林呢,也是外面儿的朋友──“兄弟你爱惜这蝈蝈呀?得,送给你了!”双手奉送了。

赵:给他了。

郭:他一看有点儿不落忍了──人家心爱的东西我连夸了两句人家送我了,我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人家呢?一瞧,他骑着那骡子去的,“得嘞,李大哥,我这骡子啊送给您得了,甭管它值多少钱,咱们哥儿们也过这个。”

赵:嗬!这劲头费的啊!这是这么一码事啊。

郭:嗯,你明白了吗?

马: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赵:您这种说法我实在听不懂。

郭:你像话吗?这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你瞧。你这么说就行了,你这解答的好嘛。

郭:是净顾你说出来,我受得了吗?你瞧这身汗,你瞧这身汗。

马:这要没你这就咂了。

郭:我要不跟着你就栽跟头了吧!

马:这要没你这就咂了。

郭:叫人问住了没有?我看这马褂儿多旦给你。

马:穿俩月。

郭:俩月了,你说的。

马:俩月。

郭:说话留点神吧。

赵:您别说了,越说越没人话了!

马:什么叫没人话呀?这怎么不是人话?

赵:烤鸭子还没脑袋,打楼梯外边飞进来,你听着像话吗?

马:这还能够说瞎话吗?

郭:烤鸭子飞啊,我说您这是热病胡说呢吧?

赵:这不是胡说这是什么呀。

郭:哪有这事啊,烤鸭子?

赵:就说呢。

马:马褂、脱!把马褂儿给我。

郭:可你刚才说了……

马:我现 在就要,我不等。

郭:不是穿俩月嘛。

马:俩月我不等,我现 在就要。

郭: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我马褂儿呢?

马:烤鸭子飞楼上去了你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烤鸭子飞上来这事儿是他说的?

赵:没有!

郭:有──!

马:怎么样?

赵:你自个买个马褂儿多好!着这个急干吗呀,大热天的?

郭:您这个人呐说话,他是有这个事儿啊。

赵:哦,这事儿也有?

郭:这事儿有!

赵:有,你说!

郭:你是少见多怪呀,

赵:我又少见多怪!

郭: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你知道事再问,不知道别问。

赵:又来了。光这套不行,我就得问,你就得说说这烤鸭子没脑袋怎么会飞到楼上呢?

郭:你就纳这闷吗?

郭:烤的怎么会飞呀!说呀!

赵:我说呀?你说呀,我问你呀!

郭:对了你问我,你别着急呀你。说话不得找头,你干嘛你。找着话头儿再说啊。

赵:你慢慢找。

郭:你问我,我知道这事儿,烤鸭子怎么会飞。

赵:怎么飞的?

郭:鸭子个儿大!鸭子个儿大!

赵:多大个儿的鸭子它也飞不上去!

郭:为什么不能飞?鸭子有翅膀。

赵:就算你活鸭子也不能飞楼上,它是个烤鸭子,它还没脑袋啊。

郭:噢——对了,对了。他说这不是活鸭子,是烤鸭子……烤鸭子还没脑袋。

赵:它怎么飞的呢?

郭:怎么能飞呢?它不是烤的吗?

赵:烤的呀。

郭:对,烤鸭子,哎哟,这个火就得旺了,炉里火一旺,鸭子烤着对不对,你得替这鸭子想想,那玩意儿烤的多难受啊,它不得想办法跑嘛。烤着烤着它就飞了,甭说鸭子,拿你说吧,把你烤着你也得想主意飞啊,你也得跑啊。

赵:这不像话这,哦,它烤的难受它就要飞了。它烤的难受它怎么飞的?

郭:怎么飞,它有热气儿嘛。

赵:哦,热气儿一催它就飞了?

郭:对喽!

赵:那么那馒头铺的馒头怎么办呢,蒸得了一掀屉,全飞了?像话吗?

郭:那蒸的是馒头啊。

赵:烤鸭子不能飞啊。

郭:哎,您绕住喽。它不是鸭子它出去了吗?鸭子溜溜达达出来了——鸭子溜达?鸭子溜溜达达出来了?

赵:是你说的。

郭:人行了溜溜达达出来,鸭子那是蹦出来了——送出来的、送出来的。

赵:送出来的?

郭:哎,对了!

赵:送出来的?这鸭子怎么送出来了?

郭:有一个地方给鸭子楼打电话送只烤鸭子,叫的时候是打电话的,完了叫人送去。山东的管这学徒的不叫学徒的,叫小立本儿。送的时候拿着这么一根一弢多长的小扁担,扁担头上啊有这么长的一个铁勾,可是两头,这头也是勾啊这头也是勾。

马:我是最爱草虫儿,逮蛐蛐,一出门就听“嘟──嘟──嘟──!嘟──嘟──嘟──!”没在院子。

赵:在哪儿呢?

马:在胡同口外头呢。到了胡同口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车站呢。

赵:哦──在车站那边儿叫唤去啦?

马:到了车站我一听“嘟──嘟──嘟──!”在天津呢!

赵:在天津叫唤!

马:追到天津我一听“嘟──嘟──嘟──!”在唐山呢!

赵:唐……?!

马:到唐山我一瞧,嚯,这个大窟窿啊!在唐山小山底下这大窟窿这么大个,一听这蛐蛐“嘟──嘟──嘟──!嘟──嘟──嘟──!”在这儿呢,我就挖,由打唐山我就一直挖到山海关,到山海关这儿,我往里一瞧这蛐蛐蹦出来了,我一瞧蛐蛐、蛐蛐一瞧我,嗬──好大的蛐蛐!

赵:这脑袋跟这礼堂这么大个?!

马:像这礼堂这么大个!这蛐蛐这俩眼那,您瞧汽车头里那俩灯了没有,那么亮。

赵:俩汽灯一样?

马:呵,蛐蛐那俩须呀,跟电线杆子那么长。

赵:像电线杆子?

马:电线杆子!“嘟……嘟……嘟”这叫唤劲儿,我一瞧啊,这蛐蛐整个像一列火车!

赵:您别说了,不像人话!

马:哎,那还能不像话吗?

赵:又有人知道?

马:你问他呀!

赵:这蛐蛐这脑袋跟这礼堂这么大个儿?

郭:不像话!

赵:眼睛跟汽灯似的?

郭:吃多了撑的那是!

赵:那须跟电线杆子似的。

郭:胡说八道!

赵:他说的!

马:我说的!

郭:谁说的我也不知道啊!

赵、马(合):怎么呢?

郭:马褂给你啦!

(3)一主二仆相声台词扩展阅读:

《扒马褂》是相声传统曲目之一。整段相声人物性格鲜明。三人所站位置的顺序,从左至右依次定为甲、乙、丙。甲模拟的是贪图小利鼓舌如簧的帮闲,乙模拟的是艺人,丙模拟的是靠别人哄着捧着的少爷“秧子”。

甲按相声术语称为泥缝或腻缝,其作用是调解丙与乙之间的矛盾,在《扒马褂》中扮演帮闲或小厮的角色,贪图小利,巧舌如簧。

乙按术语则为捧哏,在《扒马褂》中的角色为普通相声艺人,个性正直,打破砂锅问到底。

丙按术语则为逗哏,在《扒马褂》中的角色为少爷“秧子”,财大气粗,自诩博学多识,爱吹牛说大话,信口开河,谎话连篇。

丙为财大气粗的少爷“秧子”,自诩博学,信口开河,谎话连篇,仗着甲穿他的马褂,让甲替他圆谎。乙为人正直,不相信丙的大话,丙一时语塞,以收回马褂威胁甲为其圆谎。甲贪图多穿两天马褂,只好凭自己的机智,挖空心思,用如簧巧舌为丙圆谎。

不想丙越说越离奇夸张,甲窘态百出,无计可施,最后只好主动脱下马褂,不再随声唱喏,不再仰人鼻息,也不再替丙圆谎。最终谎言被戳破,丙在人前现了眼。

❹ 一仆二主的相声内容

甲:这个节目,由我们三个人表演。在表演之前,我先把他们二位介绍给大家。
丙:那好,您先介绍我吧。
乙:还是应该先介绍我。
丙:我是头一次到这儿来,先介绍我。
乙:我是第一回来到这儿,先介绍我。
甲:你也别争,你也别抢,应该介绍谁,我这儿有个原则。
乙:什么原则呀?
甲:谁官大先介绍谁。
丙:您这是势利眼哪!
甲:我就这么点儿优点。
乙、丙:这还优点哪!
甲:我先问问你们俩,谁拿的工资多?
丙:您问工资干吗呀?
甲:谁的工资多,谁的官儿就大。
乙:我每月一百伍。
甲:他一百伍……
丙:我比他少。
甲:你拿多少?
丙:差五十二百。
甲:这不一样吗!你们俩谁的级别高?
丙:我八级。
甲:他八级……
乙:我俩四级。
甲:还是一样呀!
乙:实事求是嘛!
甲:你们俩谁是主要负责人?
乙:在我们单位我说了算。
丙:定点儿什么,得我拍板!
甲:你们俩谁在群众当中威信高?
乙:我跟群众心连心。
丙:群众跟我心连心。
甲:这俩是双胞胎。这么问问你们吧,你们俩每天早晨上班坐什么车?
乙:我每天早晨上班坐小汽车!
甲:噢!早晨上班坐小汽车?
乙:一天到晚甭管干什么,都离不开小汽车!
甲:是啊!你是什么干部?
乙:汽车司机!
甲:去!汽车司机在这儿起什么哄啊!他是汽车司机……
丙:不行了吧?
甲:你呢?
丙:汽车驾驶员。
甲:一样!行啦!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呀,我总算明白了!
丙:先介绍谁不一样呀!
甲:随便介绍吧,先介绍你吧,站好喽!问什么答什么啊!你姓什么呀?
乙:姓赵。
甲:以前姓什么呀?
乙:啊?
甲:以前也姓赵!叫什么名字?
乙:赵炎。
甲:姓赵嘛还抓把盐!
乙:是这么解释吗?
甲:赵盐这名字多俗气呀,你今年多大啦?
乙:三十六。
甲:怎么长的跟六十岁似的!
乙:我是那模样儿吗?
甲:干这行儿,干了多少年啦?
乙:十多年啦!
甲:干十多年就干成这样啊,啊?
乙:主要是舞台实践机会太少啦!
甲:你呀净荒废时间啦!
乙:那倒不是,主要是当了领导以后,工作太忙,今天开会,明天学习,后天传达中央文件……
甲:哎……您先等会儿,您是领导哇?
乙:啊。
甲:您看我这眼睛是怎么长的呀?连领导都没看出来,真对不起,赵叔叔……
乙:赵叔叔?你比我岁数大呀!
甲:你比我官儿大呀!我重新给您介绍吧!你贵姓?
乙:我姓赵。
甲:好,赵总理的赵。尊称?
乙:赵炎。
甲:赵炎?哎呀,这名字多雅!好哇,您高寿啦?
乙:高寿?三十六。
甲:三十六?好!太好啦!
乙:怎么好?
甲:古人云“三十而立”,您现在是而立之年,正是当干部的好时候。好!好极啦!风华正茂哇!
乙:这词儿全变了!
甲:你比他强多啦!
丙:我怎么啦?
甲:你姓什么呀?
丙:我姓王。
甲:您听这姓,姓王。
丙:姓王怎么啦?
甲:王洪文的王。
丙:这叫怎么说话呢?你说周吴郑王的王多好哇!
甲:是啊!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你比人家差八级哪!
丙:这就差八级呀?
甲:你叫什么名字?
丙:金宝。
甲:今饱?今天吃饱啦,明天上哪儿吃去呀?
丙:是这么解释吗?
甲:你今年多大啦?
丙:五十。
甲:完了!
丙:什么就完啦?
甲:你完啦!三十撒欢儿,四十当官儿,五十打蔫儿,你都打了蔫儿啦!
甲:你说完就完了?这不是上级把一个部门交给了我,咱也得负起责任呀!
甲:您等会儿,您也是领导哇?
丙:啊。
甲:哎呀!您怎么不早说呀,我也是,这只眼看不出领导,这只眼也看不出领导来,我重新给您介绍吧!您贵姓?
丙:姓王啊!
甲:姓王好哇。
丙:好什么呀。王洪文的王。
甲:王洪文能跟您比吗?他姓哪个王,您姓哪个王?他那王字是三横一竖。
丙:我呢?
甲:一竖三横。
丙:这不一样吗?
甲:叫什么名字?
丙:金宝。
甲:金宝这名字太好啦!
丙:好什么呀,今天吃饱了……
甲:金宝、金宝,金银财宝样样全有哇!好!这名字太好啦?您高寿啦?
丙:五十啦!
甲:五十岁当干部,好!您是少年得志啊!
丙:都五十了还少年得志哪?要到中年得多大呀?
甲:中年七十四岁。
丙:谁规定的呀?
甲:我们老团长七十四岁死的,悼词上写着呢:终年七十四岁。
丙:那是终止的终。
甲:甭管哪个中,您当干部年富力强,以后请您多帮助我,王伯伯。
丙:王伯伯?你比我岁数大呀!
甲:您比我官大呀!
乙:看见当官的词儿就不一样了!
丙:来吧,我问问你吧,你贵姓啊?
甲:贵姓干吗,您问我姓什么不就完了吗?
丙:你姓什么呀?
甲:我姓什么,您领导决定吧!
丙:姓什么有领导决定的吗?
甲:您领导决定我姓什么,我保证执行就是了嘛!
丙:这得实事求是。
甲:这样吧,您猜,您猜我姓什么?
丙:我猜?
甲:您猜,您一猜准能猜着。
丙:我猜你姓“叭”。
甲:姓什么?
丙:姓“叭”。
甲:姓……“叭”?
丙:对不对呀?
甲:……
丙:对不对?
甲:对、对、对,我是姓“叭”。
丙:你姓哪个“叭”呀?
甲:我就姓您说的那个“叭”。
丙:这字儿怎么写?
甲:写起来复杂一点儿,“叭”就是那……哎,您贴过膏药吗?把膏药熬好了,往身上一贴,“叭”!我就姓那个“叭”。
丙:这位是一贴老膏药。
甲:以后您就叫我小“叭”吧!
乙:哎!我听说你可不姓“叭”。
甲:您说我姓什么?
乙:我说你姓“嗡儿”。
甲:“嗡儿”、“叭”,我们家这姓,怎么这么缺德呀!
乙:我说你姓“嗡儿”,对不对?
甲:对!我姓“嗡儿”!
乙:你姓哪个“嗡儿”啊?
甲:“嗡儿”?哪个“嗡儿”啊?您见过吹鼓手吗?前边儿抬轿子,后边儿吹鼓手吹喇叭:“嗡儿啦哇,嗡儿啦哇”我就姓那个“嗡儿”。
丙:不对?我说你姓“叭”。
甲:对,我姓“叭”。
乙:我说你姓“嗡儿”。
甲:我又姓“叭”,又姓“嗡儿”。
丙:这是怎么回事啊?
甲:我爸爸姓”叭”,我姥姥家姓“嗡儿”。
乙:怎么俩姓啊?
甲:两边姓着,省得你们领导着急不是吗?
乙:过来,我问问你吧。
甲:您问我什么?
乙:你今年多大年纪啦?
甲:多大年纪?您拍板吧!
乙:这有我拍板的吗?
甲:我知道您领导需要我多大呀?
乙:该多大是多大!
甲:要不然,您猜!
乙:我猜你呀,八十啦!
甲:我?
乙:啊!
甲:八十啦?
乙:对不对?
甲:……对!
丙:说多少是多少哇!
甲:我们这位领导眼力多好,一看就看出我八十了!
乙:是八十啦?
甲:八十,是八十!我昨天过的八十整寿嘛!
丙:我看你可不是八十。
甲:您看我多大呀?
丙:您顶大也就是十八。对不对?
甲:……对!我就是十八。
丙:十八怎么这么老啦?
甲:我是老十八。
丙:老十八?
甲:有这么句话,老实巴交,就从我这儿兴的。老十八嘛?
乙:我说你八十!
甲:是啊,八十!
丙:我说你十八!
甲:我又八十又十八。
乙:这是怎么回事?
甲:我虚岁八十,周岁十八。
丙:真能说。我再问问你吧,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甲:这还麻烦了,男的女的,那就看您需要啦!
丙:这有看需要的吗?
甲:领导需要我是男的,我就是男的;需要我是女的,我就是女的。
丙:这不像话。
甲:要不,您猜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丙:我猜你是男的。
甲:对,我是男的。
乙:不!我说你是女的,对不对?
甲:对!我是女的。您瞧这领导眼力就是好,一针见血,一看就看到我的本质了,我本来就是女的。
丙:这么说我错了?
甲:不,您没错!
乙:这么说我错了?
甲:不!您也没错。
丙:那是谁错了?
甲:那就是我错了!
乙:你怎么错了?
甲:谁让我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呢?
丙: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甲:我又是男的又是女的!
乙:怎么呢?
甲:刚生下来的时候,我是女的,我妈拿我当男孩子养活着,养来养去、养来养去呀,“嘣”儿一下我变男的了!
丙:这都象话吗?
乙:过来!我再问问你,你身体怎么样?
甲:我身体挺好。
乙:不,我说你有病,对不对?
甲:中!我有病。您说我有什么病?
乙:我说你血压高,高不高?
甲:高!太高啦!
乙:有多高?
甲:低压一百五,高压二百八。
乙:高压线哪!
丙:不!我说你血压低。低不低?
甲:低!我血压低!
丙:有多低呀?
甲:低压找不着,高压三十七度。
乙:三十七度哇?
甲:那是体温!反正我是血压低。
乙:我说你血压高!
甲:看见您我就血压高,看见他我就血压低。
丙:过来,我再问问你。
甲:怎么老问我呀!
丙:你是几月生日?
甲:几月生日?
丙:我说你是六月。
乙:不,我说你是腊月。
丙:六月。
乙:腊月。
甲:你们先等会儿吧,你们俩谁官儿大呀,你们俩到底谁管着谁呀?
乙:我比他大,我管着他!
甲:你比他大呀?嘿!你问我几月生日,告诉你……我几月?
乙:腊月。
甲:我腊月生日!
丙:告诉你,我比他大,我管着他!
甲:我不是腊月生日,我是六月?
丙:六月。
甲:我六月生日!
乙:我比他大!
甲:我还是腊月生日。

丙:我们俩一边儿大。
甲:我又六月又腊月生日。
乙、丙:怎么?
甲:六月生出来天儿太热,又回去呆半年我才出来的!
乙、丙:没听说过

❺ 谁有相声<<一仆二主>>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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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求马季相声《一仆二主》台词

相声文本 群口相声 一仆二主 作者 :马季 来源:听相声网2006年12月11日 星期一 19:52甲:这个节目,由我们三个人表演。在表演之前,我先把他们二位介绍给大家。丙:那好,您先介绍我吧。乙:还是应该先介绍我。丙:我是头一次到这儿来,先介绍我。乙:我是第一回来到这儿,先介绍我。甲:你也别争,你也别抢,应该介绍谁,我这儿有个原则。乙:什么原则呀?甲:谁官大先介绍谁。丙:您这是势利眼哪!甲:我就这么点儿优点。乙、丙:这还优点哪!甲:我先问问你们俩,谁拿的工资多?丙:您问工资干吗呀?甲:谁的工资多,谁的官儿就大。乙:我每月一百伍。甲:他一百伍……丙:我比他少。甲:你拿多少?丙:差五十二百。甲:这不一样吗!你们俩谁的级别高?丙:我八级。甲:他八级……乙:我俩四级。甲:还是一样呀!乙:实事求是嘛!甲:你们俩谁是主要负责人?乙:在我们单位我说了算。丙:定点儿什么,得我拍板!甲:你们俩谁在群众当中威信高?乙:我跟群众心连心。丙:群众跟我心连心。甲:这俩是双胞胎。这么问问你们吧,你们俩每天早晨上班坐什么车?乙:我每天早晨上班坐小汽车!甲:噢!早晨上班坐小汽车?乙:一天到晚甭管干什么,都离不开小汽车!甲:是啊!你是什么干部?乙:汽车司机!甲:去!汽车司机在这儿起什么哄啊!他是汽车司机……丙:不行了吧?甲:你呢?丙:汽车驾驶员。甲:一样!行啦!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呀,我总算明白了!丙:先介绍谁不一样呀!甲:随便介绍吧,先介绍你吧,站好喽!问什么答什么啊!你姓什么呀?乙:姓赵。甲:以前姓什么呀?乙:啊?甲:以前也姓赵!叫什么名字?乙:赵炎。甲:姓赵嘛还抓把盐!乙:是这么解释吗?甲:赵盐这名字多俗气呀,你今年多大啦?乙:三十六。甲:怎么长的跟六十岁似的!乙:我是那模样儿吗?甲:干这行儿,干了多少年啦?乙:十多年啦!甲:干十多年就干成这样啊,啊?乙:主要是舞台实践机会太少啦!甲:你呀净荒废时间啦!乙:那倒不是,主要是当了领导以后,工作太忙,今天开会,明天学习,后天传达中央文件……甲:哎……您先等会儿,您是领导哇?乙:啊。甲:您看我这眼睛是怎么长的呀?连领导都没看出来,真对不起,赵叔叔……乙:赵叔叔?你比我岁数大呀!甲:你比我官儿大呀!我重新给您介绍吧!你贵姓?乙:我姓赵。甲:好,赵总理的赵。尊称?乙:赵炎。甲:赵炎?哎呀,这名字多雅!好哇,您高寿啦?乙:高寿?三十六。甲:三十六?好!太好啦!乙:怎么好?甲:古人云“三十而立”,您现在是而立之年,正是当干部的好时候。好!好极啦!风华正茂哇!乙:这词儿全变了!甲:你比他强多啦!丙:我怎么啦?甲:你姓什么呀?丙:我姓王。甲:您听这姓,姓王。丙:姓王怎么啦?甲:王洪文的王。丙:这叫怎么说话呢?你说周吴郑王的王多好哇!甲:是啊!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你比人家差八级哪!丙:这就差八级呀?甲:你叫什么名字?丙:金宝。甲:今饱?今天吃饱啦,明天上哪儿吃去呀?丙:是这么解释吗?甲:你今年多大啦?丙:五十。甲:完了!丙:什么就完啦?甲:你完啦!三十撒欢儿,四十当官儿,五十打蔫儿,你都打了蔫儿啦!甲:你说完就完了?这不是上级把一个部门交给了我,咱也得负起责任呀!甲:您等会儿,您也是领导哇?丙:啊。甲:哎呀!您怎么不早说呀,我也是,这只眼看不出领导,这只眼也看不出领导来,我重新给您介绍吧!您贵姓?丙:姓王啊!甲:姓王好哇。丙:好什么呀。王洪文的王。甲:王洪文能跟您比吗?他姓哪个王,您姓哪个王?他那王字是三横一竖。丙:我呢?甲:一竖三横。丙:这不一样吗?甲:叫什么名字?丙:金宝。甲:金宝这名字太好啦!丙:好什么呀,今天吃饱了……甲:金宝、金宝,金银财宝样样全有哇!好!这名字太好啦?您高寿啦?丙:五十啦!甲:五十岁当干部,好!您是少年得志啊!丙:都五十了还少年得志哪?要到中年得多大呀?甲:中年七十四岁。丙:谁规定的呀?甲:我们老团长七十四岁死的,悼词上写着呢:终年七十四岁。丙:那是终止的终。甲:甭管哪个中,您当干部年富力强,以后请您多帮助我,王伯伯。丙:王伯伯?你比我岁数大呀!甲:您比我官大呀!乙:看见当官的词儿就不一样了!丙:来吧,我问问你吧,你贵姓啊?甲:贵姓干吗,您问我姓什么不就完了吗?丙:你姓什么呀?甲:我姓什么,您领导决定吧!丙:姓什么有领导决定的吗?甲:您领导决定我姓什么,我保证执行就是了嘛!丙:这得实事求是。甲:这样吧,您猜,您猜我姓什么?丙:我猜?甲:您猜,您一猜准能猜着。丙:我猜你姓“叭”。甲:姓什么?丙:姓“叭”。甲:姓……“叭”?丙:对不对呀?甲:……丙:对不对?甲:对、对、对,我是姓“叭”。丙:你姓哪个“叭”呀?甲:我就姓您说的那个“叭”。丙:这字儿怎么写?甲:写起来复杂一点儿,“叭”就是那……哎,您贴过膏药吗?把膏药熬好了,往身上一贴,“叭”!我就姓那个“叭”。丙:这位是一贴老膏药。甲:以后您就叫我小“叭”吧!乙:哎!我听说你可不姓“叭”。甲:您说我姓什么?乙:我说你姓“嗡儿”。甲:“嗡儿”、“叭”,我们家这姓,怎么这么缺德呀!乙:我说你姓“嗡儿”,对不对?甲:对!我姓“嗡儿”!乙:你姓哪个“嗡儿”啊?甲:“嗡儿”?哪个“嗡儿”啊?您见过吹鼓手吗?前边儿抬轿子,后边儿吹鼓手吹喇叭:“嗡儿啦哇,嗡儿啦哇”我就姓那个“嗡儿”。丙:不对?我说你姓“叭”。甲:对,我姓“叭”。乙:我说你姓“嗡儿”。甲:我又姓“叭”,又姓“嗡儿”。丙:这是怎么回事啊?甲:我爸爸姓”叭”,我姥姥家姓“嗡儿”。乙:怎么俩姓啊?甲:两边姓着,省得你们领导着急不是吗?乙:过来,我问问你吧。甲:您问我什么?乙:你今年多大年纪啦?甲:多大年纪?您拍板吧!乙:这有我拍板的吗?甲:我知道您领导需要我多大呀?乙:该多大是多大!甲:要不然,您猜!乙:我猜你呀,八十啦!甲:我?乙:啊!甲:八十啦?乙:对不对?甲:……对!丙:说多少是多少哇!甲:我们这位领导眼力多好,一看就看出我八十了!乙:是八十啦?甲:八十,是八十!我昨天过的八十整寿嘛!丙:我看你可不是八十。甲:您看我多大呀?丙:您顶大也就是十八。对不对?甲:……对!我就是十八。丙:十八怎么这么老啦?甲:我是老十八。丙:老十八?甲:有这么句话,老实巴交,就从我这儿兴的。老十八嘛?乙:我说你八十!甲:是啊,八十!丙:我说你十八!甲:我又八十又十八。乙:这是怎么回事?甲:我虚岁八十,周岁十八。丙:真能说。我再问问你吧,你是男的还是女的?甲:这还麻烦了,男的女的,那就看您需要啦!丙:这有看需要的吗?甲:领导需要我是男的,我就是男的;需要我是女的,我就是女的。丙:这不像话。甲:要不,您猜我是男的还是女的。丙:我猜你是男的。甲:对,我是男的。乙:不!我说你是女的,对不对?甲:对!我是女的。您瞧这领导眼力就是好,一针见血,一看就看到我的本质了,我本来就是女的。丙:这么说我错了?甲:不,您没错!乙:这么说我错了?甲:不!您也没错。丙:那是谁错了?甲:那就是我错了!乙:你怎么错了?甲:谁让我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呢?丙: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呀!甲:我又是男的又是女的!乙:怎么呢?甲:刚生下来的时候,我是女的,我妈拿我当男孩子养活着,养来养去、养来养去呀,“嘣”儿一下我变男的了!丙:这都象话吗?乙:过来!我再问问你,你身体怎么样?甲:我身体挺好。乙:不,我说你有病,对不对?甲:中!我有病。您说我有什么病?乙:我说你血压高,高不高?甲:高!太高啦!乙:有多高?甲:低压一百五,高压二百八。乙:高压线哪!丙:不!我说你血压低。低不低?甲:低!我血压低!丙:有多低呀?甲:低压找不着,高压三十七度。乙:三十七度哇?甲:那是体温!反正我是血压低。乙:我说你血压高!甲:看见您我就血压高,看见他我就血压低。丙:过来,我再问问你。甲:怎么老问我呀!丙:你是几月生日?甲:几月生日?丙:我说你是六月。乙:不,我说你是腊月。丙:六月。乙:腊月。甲:你们先等会儿吧,你们俩谁官儿大呀,你们俩到底谁管着谁呀?乙:我比他大,我管着他!甲:你比他大呀?嘿!你问我几月生日,告诉你……我几月?乙:腊月。甲:我腊月生日!丙:告诉你,我比他大,我管着他!甲:我不是腊月生日,我是六月?丙:六月。甲:我六月生日!乙:我比他大!甲:我还是腊月生日。乙丙:我们俩一边儿大。甲:我又六月又腊月生日。乙、丙:怎么?甲:六月生出来天儿太热,又回去呆半年我才出来的!乙、丙:没听说过

❼ 简短的双人相声台词

甲:人生一世,转眼就是百年。 乙:那可不。 甲:到了一定的岁数,世间的事也就看淡、看透了。 乙:没错。

❽ 2人相声台词(原创)

乙:现场的观众朋友大家好

甲:朋友们好

乙:您哪位呀?

甲:我你都不认识,世界吹牛奥运会全能冠军啊

乙:就凭你?大伙看他,一寸钉。

甲:别看我个小,我这个人是少年老成

乙:我还成熟得过早呢

甲:我11岁啊就上大学了

乙:你差远了,我10岁那年就当教授了

甲:我9岁就当科学家了

乙:我8岁就制造核武器了

甲:我7岁就结婚了,现在儿子都小学毕业了。

乙:啊?!

甲:随便吹吧,吹牛不上税

乙:要冲你这么说啊,我5岁就长老人斑了

甲:我4岁就有抬头纹了

乙:我3岁就驼背了

甲:我两岁就掉牙了

乙:我一岁头发就白了

甲:糟糕,他把一岁这个数字给占去了

乙:你可没岁数了

甲:没岁数也比你强

乙:怎么了?

甲:我没出生就退休了

乙:没出生就退休啊?

甲:提前完成任务嘛

乙:像话吗
甲: 不是吹,我一出生就会上厕所。
乙: 爬着去?
甲: 谁刚生下来就会爬呀?
乙: 那怎么去?
甲: 床就当厕所了呗!
乙: 这叫尿床!

甲: 我三个月就会跑。
乙: 那准是个怪胎!
甲: 三个月我妈就上班了,我只好奶奶家、姥姥家两头跑。
乙: 就这么跑呀!

甲: 要说吹牛,我可是没人能比。
乙: 我不信,你敢不敢在这儿比一比?
甲: 在这吹?没问题!

乙: 要说这饭量大,我一顿饭能吃五碗面条!
甲: 我一顿饭能吃八斤水饺!

乙: 哎呀,我发烧了!
甲: 哎呀,我也发烧了!

乙 我高烧六十七度。
甲 我高烧九十四度。

乙: 晚上睡觉我盖着一床被子,第二天一看,被子烧了个大窟窿!
甲: 晚上睡觉我手里攥着一把玉米,第二天一看,全成爆米花了!

乙:我骑车的本领在全县首屈一指!
甲:我骑车的本领在当今盖世无双!

乙:有一次我骑车去姥姥家,刚一上路,后面飞来了一辆桑塔纳。
甲:它超上去了吧?
乙: 我伏下身子,用力一蹬。

甲:怎么样?
乙:我超上去了!疾驰30公里,我一直把它撇在后面。快到姥姥家了,我将自行车停在路边。
甲:怎么样?
乙:等那轿车呗!过了大约五分钟,它来了,也停了下来。
甲:有好戏看了,这下你准备挨揍吧!
乙:那司机叔叔从车窗内探出头来,向我直叫:“惭愧!惭愧!”

甲:这算啥呀?有一次,放学回家,将自行车靠墙一放,就玩去了。第二天,我骑车的时候发现车后轮不见了!
乙: 准是让小偷给卸了!
甲:才不会呢!那是因为我骑车太快,将它扔在路上了!
乙: 有这等事?
甲: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这样的事在我身上经常发生。
乙:哦——
甲:我顺路去找,终于在路边的树沟中找到了,天呀,它还在那儿打转呢!
乙:你快,可是我高,我比树还高!

甲: 我比楼更高!
乙: 我头顶天,脚踏地,伸手能抓大飞机!

甲: 我上嘴唇顶着天,下嘴唇顶着地!
乙: 那你的脸呢?

甲: 吹牛的人不要脸了!
乙: 哎!-----

甲 怎么样?

乙 再来呀。

甲 还想吹什么?

乙 来吧。

甲 你来吧。

乙 告诉你呀!我这个人能耐可大啦!

甲 有什么能耐?

乙 我这人能用耳朵看书。

甲 你没问问我有什么能耐吧?

乙 你有什么能耐?

甲 我经常用鼻子吃饭。

乙 我隔着墙能看见人。

甲 我隔着你衣服能看见你钱。

乙 昨天晚上我请同学吃饭啦!

甲 我昨天晚上也请同学吃饭啦!

乙 我怎么吹,他怎么吹呀!

甲 来吧!

乙 吃着吃着坏啦。我把筷子咽下去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勺子咽下去啦!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盘子咬下一块来。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大碗咬下一块来!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那桌子给咬下来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咬……我把自己鼻子咬下来啦!

乙 啊?你够得着吗?

甲 我踩着凳子咬的!你管得着吗?

乙 像话吗?

甲 我在吹牛上有祖传秘方。

乙 我能把方的吹成圆的。

甲 我能把短的吹成长的。

乙 我能把丑的吹成美的。

甲 我能把死的吹成活的。

乙 嘿,你可太厉害啦。

甲 吹呀!

乙 我告诉你呀,我们家是吹牛作坊。

甲 我们家是吹牛工厂。

乙 我们家是吹牛股份有限公司。

甲 我们家是吹牛大托拉司。

乙 我们家是世界吹牛中心。

甲 我们……你们这中心是我们家吹出来的。

乙 嗐!比不了。你可真能吹呀!
甲:看,那里有头牛。

乙:谁家的?

甲:我家的。

乙:不信,看,那头牛过来了。

甲:那我先走了。
乙:诶,你走什么啊?

甲:我会吹牛,可不会斗牛啊。
乙: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