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相声

甲:作为一个相声演员,就应该注意观察生活,相声作品的创作更是来源于生活!一个好的相声作品,就是来自扎实的生活体验……你在干什么那?
乙:别吵,我在观察!
甲:哦,在观察生活!
乙:在观察美女!前边就有一个,HAI,神仙姐姐!
甲:小心被当成色狼打!经过我的观察,我发现在我们的校园里大多数都是好学生!
乙:当然也有比较调皮的!
甲:我是好学生的典型代表!
乙:我是坏学生的龙头老大!
甲:我具备了好学生的一个最重要的条件!
乙:什么条件!
甲:长的帅!
乙:呸!臭不要脸!
甲:怎么?
乙:你知道我看了你第一眼之后有何感想吗?
甲:什么感想?
乙:再也不想看你第二眼!
甲:我呀!
乙:照你这么说我就具备了坏学生的一个重要的条件!
甲:长的帅?
乙:你看他承认我帅了不是!
甲:谁承认了!
乙:知道我们班女生怎么评价我的吗?
甲:不知道!
乙:她们说我左看像杜德伟,右看像梁朝伟
甲:从正面看像吊死鬼!
乙:你才吊死鬼呢!有首诗是专门为我写的
甲:什么诗啊?
乙:如果帅是一种罪,我以罪恶滔天;如果酷是一种错,我已一错再错;如果连聪明都要受惩罚,我岂不是要千刀万刮!
甲:作为一个好学生,我学习好!
乙:作为一个坏学生,我学习好……
甲:啊?
乙:差!
甲:我每天早上都去英语角!
乙:我每天早上都要练长跑!
甲:好!
乙:我要锻炼一个强健的体魄
甲:身体健康了,才能投入身心的工作和学习
乙:我看以后谁还敢来惹我!
甲:我每天晚上都去晚自习!
乙:我每天晚上都在下象棋!
甲:我每次作业按时交!
乙:我每次作业都要抄!
甲:我上课从来不迟到!
乙:我上课就是去睡觉!
甲:那你不学习啊!
乙:学,怎么不学!
甲:哦
乙:整整一个学期五个月我都在学习!
甲:比我强!
乙:要说五个月它不够五个月
甲:怎么就不够呢?
乙:我闹了些日子的病
甲:病了多少日子啊?
乙:三个半月!
甲:才学习了一个半月啊?
乙:回家探亲探了一个月零一十四天
甲:才一天!
乙:那天是礼拜日!
甲:一天没学习啊?
乙:谁说的,那得看概率拉!
甲:学习还得看概率?
乙:如果正面朝上
甲:就去学习
乙:就去看电影!
甲:白说!
乙:如果反面朝上
甲:这就去学习拉
乙:就去打桌球!
甲:又白说!
乙:如果它竖起来拉
甲:啊
乙:我就去学习
甲:它竖的起来吗它!
乙:你还别说,有一天它还真竖起来拉
甲:这就去学习拉
乙:我高兴的背上书包去学习,终于等到这一天拉
甲:开始发奋了
乙:我一出门我又回来拉
甲:怎么又回来拉
乙:外面刮风,把硬币给吹倒了!
甲:这风来得真不是时候
乙:上网去咯,哈哈!
甲:回来回来!
乙:怎么拉
甲:你说你就这么个样子考试怎么过的了?
乙:说你笨你还真是笨!
甲:我呀
乙:考试要想过要讲究方法!
甲:什么方法?
乙: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甲:贿赂同学!请他们吃饭!
乙:俗,俗不可耐!
甲:啊!
乙:给现金啊!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甲:这一招恨!
乙:我给他60块钱,考试的时候一块钱我抄一分
甲:一块钱也不浪费!
乙:成绩出来了,我一看
甲:60分,及格了
乙:59分!
甲:59分?
乙:我就琢磨,怎么就他就只让我抄59分呢
甲:为什么呢?
乙:明白了
甲:怎么?
乙:上次我和他经过一个卖菠萝的小摊,他要吃一块钱菠萝,我没有给他买,他把钱给扣这了!
甲:嗨!我看你该!
乙:我恨死他了,改天我把六十块钱非讨回来不可!
甲:平时不努力,考试徒悲伤!你看我,我必修课很好,选修课更好!
乙:我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
甲:我英语过了六级,计算机过了四级
乙:我传奇四十六级,冒险岛六十四级
甲:我同学关系处理的好
乙:同学看见我就跑!
甲:我从来不打架
乙:打架我从不怕!
甲:我从来不打牌
乙:打多大我都来!
甲:我积极参加学校社团的各项活动,尤其是曲艺协会的活动!
乙:曲艺协会?
甲:对,你也知道?
乙:马戏团啊?
甲:什么马戏团,他是以相声小品为主要演出性质的艺术类团体!
乙:哦,明白拉,您是搞艺术的!
甲:哪里,只是爱好!
乙:其实我也是搞艺术的!
甲:你也喜欢相声小品?
乙:唱歌是我的最爱!
甲:喜欢唱歌!
乙:耶!但是在这个大千世界中,竟然没有人能听懂我的歌曲
甲:是吗?
乙:有一天我在寝室唱了一曲《神奇的九寨》,一哥们推门进来了,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甲:夸你唱的好
乙:他说了一句话
甲:什么话?
乙:大哥,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
甲:的确唱歌不怎么样!你这样不行,你其他方面总得行吧,告诉你,今天你不努力,明天就要当学弟,就像我,我不抽烟不喝酒。
乙:我抽烟的时候还喝着酒!
甲:我勤俭节约
乙:我天天逛街
甲:我有钱不乱花
乙:我借钱送网吧
甲:我从来不找女朋友
乙:记不清我是多少女孩的男朋友
甲:谈恋爱费时又费力,大大加重了我们家庭的负担
乙:同时也减轻了另一部分家庭的负担
甲:我是注册会计师兼高级程序员
乙:我是论坛版主兼QQ高级会员
甲:我年年都拿奖学金
乙:重修费我年年数不清
甲:我今年入了共产党
乙:团员的大门把我挡
甲:我所有的课程都优秀
乙:我所有的课程没的救
甲:帮助同学我为乐,
乙:真是太感谢你了
甲:谢我干吗呀?
乙:你不是喜欢帮助同学吗?
甲:是的
乙:那我求你一件事
甲:有事你尽管说
乙:不好意思说
甲:你说吧,同学之间要相互帮助嘛!
乙:那我就说了啊
甲:说吧!!
乙:你先替我把重修费给交了!
甲:去你的!

❷ 简单搞笑相声剧本

相声小段《下象棋》
甲:听说你喜欢下象棋
乙:没错
甲:你爸爸也喜欢下象棋。
乙:是啊
甲:可不,以前我老和你爸爸下棋。
乙:对
甲:有一回我们俩下棋,我还剩一士,你爸爸还剩一象。。。
乙:那不和棋了吗?
甲:是啊,依着我也是和棋,可你爸爸不干,非得接着下不可?
乙:啊??那怎么下呀?
甲:呵呵,你爸爸有主意。
乙:什么主意?
甲:你爸爸说了“要不咱们士象都过河吧。”
乙:没听说过!
甲:然后呢你爸爸的象就过河了,我的士也过河了,你爸爸就拿他的象象我,我就拿我的士士你爸爸。。。你爸爸再象我,我再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
乙:去你的吧!!

❸ 相声高手进

我是从“我们有快板”、“我们也有顺口溜”开始听的。
或许是他们才创作的吧。
以前没听过。
感觉中间有些包袱太老太俗。应该是为了在建军节出节目而赶的,很多细节觉得处理得不好,不过也挺有新意的。

❹ 相声之《测字》

刘宝瑞相声:测字

今儿我说一个测字的事儿。在山东济南府,“大观园”里头有个测字摊儿。可不是现在的事情。什么年头啊?民国十七年——也就是一九二八年。那时候啊,大军阀张宗昌督鲁,当山东督办。

这位测字先生,谁也不知道姓什么,他有个外号叫“大不同”。那意思是,他这个测字的跟别人大不相同。在桌子前边摆着个牌子,上边儿写着仨字儿:“大不同”。

这天哪,正赶上张宗昌到大观园里遛弯儿,张宗昌个子又大,带着四个马弁,都别着盒子枪,背着大砍刀。张宗昌一看,那儿围着一堆人,就说了;

(学山东口音)“嗯?走,进去瞅瞅!”

他一说进去瞅瞅,马弁就过去了,抡着鞭子轰人。大伙赶紧往两边儿闪。张宗昌就进去了。一看,是个测字的。张宗昌一想:把人都轰开了,我要是不测个字,显着也不好。

“哎,给我测个字!”

这位测字先生一瞧,大高个儿,跟着四个马弁,心里就有谱儿啦。怎么?虽说他没见过张宗昌,可听说过张宗昌的外号,叫长腿将军,他腿长;又叫狗肉将军,当初他卖过狗肉!哎,是这么回事儿。就问了:

“您测个字?”

“啊”

“您写个字吧!”

桌儿上有块白磁砖儿,让他往上写个字。他写什么呀?卖狗肉的出身,认不了俩半字儿,他怎么写呀?可是人家让写个字,写吧,简单的他还能凑合蒙上来。哎,一撇一捺,写了个“人”字。

写在什么地方了呢?人家让他写在白磁砖儿上,他没有。牌子上不是写着“大不同”嘛,哎,他在这“大”字儿的旁边儿写了个“人”字儿。嗬!这测字的,恭恭敬敬地站起来了:

“哎呀,原来您是一位大人哪!”

张宗昌一听:

“啊!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您看,这算卦、测字的,全仗着察颜观色呀。测字先生早瞧出来了,四个马弁在旁边儿,他那相儿是神气十足,说话打官腔:

“啊!你怎么知道的?”

您想,人家能不知道嘛!得,准了。测字的跟着就说:

“啊,测出来的。”

“测出来的?”

“对,您是一位大人,真是居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噢,你怎么测出来的?”

“我请您写个字,写在这块白磁砖儿上,您哪,把‘人’字儿写在这个‘大’字儿旁边儿了。大字儿旁边儿写个人字儿,哎,您是一位大——人!”

嗬,这家伙有两手儿。“来来来!你来……”

他让一个马弁过来测个字,还直小声嘀咕:

“也写人,写人。”

让马弁也写人。马弁过来了:

“给我测个字。”
“好,好,您写个字吧。”

这个马弁哪,没敢在张宗昌写字儿的牌子那儿写,他写在手心上了,也写了个“人”字儿。测字的一看:

“您……可别不乐意听,您可比不了那位大人,您是一个手下人。”

张宗昌一听:嗬,真灵啊!其实他也糊涂,那是个马弁哪,可不是手下人嘛。他垂手而立,在一旁伺候着张宗昌,那测字的能瞧不出来嘛!

“您是一位手下人,是大人的手下人。”

“你怎么知道的?”

“测出来的。您看哪,我让您写个字,您写在手上了,您走路能手心朝上托着吗?不能,您得把手放下,这不是手下人吗?”

嘿,这么个手下人哪!

“这家伙真灵,真灵!给弄十块钱。”

张宗昌当众给了十块钱,带着马弁回去了。回到督军府,张宗昌一琢磨:嗯,真这么灵吗?哎,我倒要看看。

“我说,你们到监狱里头把判了死刑的犯人弄出一个来,我有事!”

打监牢狱里头提出一个判死刑的人来,弄到这儿,他过上堂啦:

“你是愿意死呀,愿意活呀?”

谁愿意死呀?

“大人,我愿活。”

“愿活呀,听我的。哎!你们带着他,推头、洗澡,换身儿干净衣裳,穿得阔气点儿,四个马弁,怎么保着我,你们怎么保着他,让他也测字去,也是‘人’字儿,看那测字的怎么样?如果你露不出破绽来,不是死刑吗?免了,当场释放;要是露出破绽,甭费话,照样枪毙!”

“哎,是是是,我行!”

这个人他活了,能不高兴嘛。嗬!挺高兴,推头,洗澡,衣裳换得挺阔气的,四个马弁跟着他:

“走走走走!到那儿测‘人’字儿,听见了没有?”

您想,马弁对待犯人能象对待张宗昌那样吗?所以直催他。

到测字摊儿这儿,马弁往两边儿一让,这犯人就过来了:

“给我测个字。”

“噢,测字?”

测字先生抬头一看,心里就有谱儿了。有什么谱儿啊?这四个马弁哪,眼熟。噢,昨天跟那位大人来过,今儿又跟一位来,甭问,这也是位大人哪。再一瞧,不对呀,这位脸上又绿又黄又瘦,面色苍白。您想,判了死刑的人,那模样能好看得了吗?一点血色都没有。测字先生就起疑心了:

“啊,您写个字吧。”

马弁冲他一使眼色,那意思让他写“人”字。他哪,没敢上前去写,就这么一说:

“啊,我测个‘人’字儿。”

他这么一说“人”哪,四个马弁还往他跟前攲合攲合,小声 嘀咕:

“哎,精神点儿!”

测字先生一看哪,行了,更清楚了,就说了;

“哎呀,这个……说出来,您可别恼啊,我看您哪,不象一位大人,象个犯罪的罪人!”

这家伙一听就愣了,他这么一愣,先生心里更有底啦。马弁赶紧说:

“哎。别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大人。”

“什么大人哪,他是一个犯罪的罪人,在字儿里已经测出来了。”

“你怎么测出来的?”

“怎么测出来的,他这个‘人’字没写,是嘴里说的,嘴乃口也。您想,口里加个人字,念囚犯的‘囚’,嘿嘿,这个甭测了,

“他是个囚犯!”

四个马弁这么一听啊:“哎,你呀,别装着玩儿了,跟我们回去吧!”得,又给拉回去啦!

回来跟张宗昌这么一说,张宗昌一听:

“嗬!这个测字的太灵了,咱们给他送块匾。”送块匾得写字儿啊,他不会写呀,跟参谋长他们四、五个人研究了三天,这才研究出一个词儿来,写了四个字:“有求必应”。

哎,他拿测字先生当了土地爷啦!

您想,“有求必应”是土地庙里的匾哪!吹吹打打给送去了。

嗬,这匾一挂上可了不得啦,这测字先生抖起来了,每天能赚个五、六十块钱哪。天天有人围着测字。怎么?张督办亲自送匾,全城都嚷嚷动了,都来找他测字。他的钱越赚越多。这下儿坏了,怎么呢?当时在济南府有三个流氓恶霸,号称朱氏三兄弟:朱大,朱二,朱三。这哥儿仨,成天是打遍街骂遍巷,出茶馆进饭馆,听戏看电影都不花钱。不管是哪家买卖开张,或是谁家办事,婚、丧、嫁、娶,哎,都得请他们哥儿仨。

这天,老大就跟老二、老三说了:

“哎,兄弟,大观园里那个测字的,一天挣五、六十块钱,咱们济南府的钱都让他挣去啦,不行,走!咱们找他麻烦去!”

“怎么找哇?”

“怎么找哇……咱们找他测字,不对更甭说,灵也说不灵,咱们来个砸摊子抢洋钱!”

“好,这主意不错,走,走!”
哥儿仨到了测字摊儿:
“嘿!给我测个字!”
测字先生一看,嗬!是这三位,认识,好嘛,流氓恶霸!赶紧站起来啦;
“噢,好,您那位先测呀?”
老大说:“我!给我先测!”
“好,您抓个字吧。”
测字摊儿桌上有个小崔箩,里边儿有好些个写好了的纸卷儿。老大一摇头:
“不会抓!”
“那您写一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老大刚想说,不会说!一琢磨——这不象话呀?说一个字吧,说什么呢?嗯,就说自己的姓吧:
“朱!”
先生一听:猪?还以为猪羊的猪哪,心里就想了:这仨流氓谁也不敢惹,如果测不灵,我这摊子就别摆了,这得想主意奉承他几句,还得让他灵了。一琢磨他们哥儿仨这行为:
“哎呀,您这个字,可好啊!”
“啊?怎么个好法!”
“今天您哪,从这儿往西走,准保有人请您吃饭,这顿饭还特别的好。哈哈,如果要对了,灵了的话,请您给我传名。”
老大这么一听:怎么着,从这儿往西去,有人请我吃饭?
“好吧,我往西去试试,要是没人请我吃饭,别怪我不客气,回来我可吃你!”
老大说完了往旁边一站,老二过来了:
“哎!测个字!”
“啊,您写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朱!”
也是“猪”,这是成心找碴儿啊!
“噢,您也测这‘猪’,您这是第二个‘猪’字;您这字也好,您今天要是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怎么着?”
“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好了,我往东去试试,有人送我衣服还则罢了;要是没人送我衣服,回来我可扒你衣服!”
老二一扭脸儿:
“老三,你来!”
老三往那儿一站,把帽子扣到后脑勺儿上,大嘴一撇,说了:
“我也测个字!”
“您写一个吧。”
“甭写啦!‘朱’!”
这先生一听,这仨人是一个庙里抬出来的,怎么都是“猪”啊?这可是成心。
“嗯……哈……您这字也好,今天您要往北去……”
“你别说啦,我要往北去,有人请我吃饭,有人送我衣服穿,有人请我看电影,有人请我洗澡……”
“哈哈,都不对。”
“那怎么样啊?”
“您要往北去,哈哈……有人揍你一顿!”
“什么!有人揍我一顿?”
“唉……哈哈……保险这顿揍还不轻。”
“啊?”
老三一听,这个气呀:
“行啦行啦,冲你这么一说,我非往北去不可,有人揍我还则罢了;没人揍我,我来揍你!”
这不是贱骨头吗?
“走走走!一会儿回来咱们再说!”
仨人走啦。正走着哪,老大跟老二、老三就说了:
“哎,你们说这测字的灵不灵?”
老二说:
“灵什么呀,灵不了。”
老三说:“甭听那套,大哥你往西,二哥你往东,我往北,下午咱们在这儿碰面儿,只要有一个不灵的,咱们就砸摊子,抢洋钱!”
“哎,对!”
哥儿仨分手了。到了下午,哥儿仨一碰面儿,哎!都灵啦。
这回测字怎么灵的呢?这没什么神秘,也不是他会什么“奇门遁甲”,其实啊,测字就是推理。这先生清楚他们仨的行为呀,朱氏三兄弟,打遍街,骂遍巷,出茶馆进饭馆都不花钱,买卖开张,谁家办事,都得请请他们。根据这个,哎,给他们仨算灵啦。
他让老大呀往西去。先生心里知道:今天西街上有家娶媳妇的,老大从门口一过,人家必然请他吃饭。老二往东去,东街有个估衣铺开张,掌柜的一看老二过来了,赶紧拿出一件礼服呢马褂儿:
“二爷,这是孝敬您的,您穿上试试。”
一试挺合身,哎,他穿上啦。

那么老三呢?先生让他往北,走北街。济南府北街上有督军府哇。那条街,平常老百姓都没人敢走。象你信了先生的话不就完了吗,他不信。老三就这模样,横打鼻梁儿:
“什么!挨顿揍?在济南府,也不打听打听,天是老大,地是老二,我就是那个老三!打我,谁敢打我?”
他也是倒霉催的。你好好的就往前走吧,你可往后退个什么劲儿啊!
“打我,谁敢打我?”
刚退了两步,行啦,正赶上张宗昌的九姨太太出来买东西,穿着新新的缎儿鞋,他整踩上一脚!那还饶得了他呀。四个马弁不由分说,过来乒乓五四就是一顿皮鞭子!打了个鼻青脸肿,脑袋上起了七个大疙瘩,还有一个大窟窿。

等到了下午,这哥儿仨又聚会到一块儿啦,这老大就说:
“老二,老三,还真有人请我吃饭,这顿饭吃得还真不错。”
老二说:
“大哥,您看我这马褂儿怎么样?老隆泰礼服呢!”
老三说:
“行了,你们看我这包也不小哇!”

老二说:
“那你怨谁呀?人家测字先生说啦,你往北去要挨顿揍嘛,你不注意。”
“我注意什么呀?我这顿接已经挨上啦!”
“人家这先生灵!”
“灵啊,不信那套,走!你们俩跟我一块儿找他去!”

老大说:
“这没法去,人家测字不灵,没应验,咱们能找去;现在灵啦,到那儿,你跟人家说什么呀?”
“我当然有的说啦。比方说:咱们哥儿仨,说三个字,三样儿,他给测出三样儿来,灵!可你们琢磨琢磨:咱们哥儿会全是一个字儿,他给测出三样儿来:您有人请吃饭,我二哥有人送衣服,到我这儿挨揍?这不对,咱们得找他去!”

老大一听:
“对呀,有道理,咱们得找他去!”
老二也说:
“对,走。”

哥儿仨就去了。到了那儿,测字先生正要收摊儿。这哥儿仨一看:
“哎!别收,我们找你来啦。”
测字先生一看是早晨那三位。赶紧问老大:
“怎么样,给您测的那个字,灵了吗?”
老大得意洋洋地说:
“灵啦!今儿我往东去,还真有人请我吃饭,哎,吃得还不错。”
测字先生一听乐啦,又问老二:
“您怎么样啊?”
老二说;
“哈哈,你瞧这马褂儿,是人家送我的。”
“这位,您怎么样啊?”
老三说:
“你还瞧不出来吗?费这份儿话!你看,七个疙瘩,这儿还有一个窟窿!”
“哈哈……真挨了揍啦?”
“挨啦,怎么样吧?”
“哈哈,既然挨了,我算灵了,那您还找我干吗呀?”
“找您干吗呀,当然 要找你啦。比方说吧,我们哥儿仨,说了三个字儿,三样儿。你可以测成仨结果。可是我们都测的是‘朱’字儿,你为什么测我大哥有人请吃饭,我二哥有人送衣服,偏偏就是我要挨揍哪?!”
这测字先生笑了:
“哈哈,这当然有道理啦,没道理能行吗?你们哥儿仨全说的猪(朱)字,这猪(朱)字,就好比是一口猪……”
这哥儿仨一听:噢,我们全是猪啊?
“头一个猪哪,这叫‘肥猪拱门’,这猪拱门去啦。您想啊,这猪一拱门,主人就琢磨了:这猪好好的,拱门干吗呀?噢,多半是饿啦,得了,弄点儿豆腐渣喂喂它吧。哎,所以有人请你大哥吃饭。”
老大心说:噢,我吃的是猪食啊!
“怎么我二哥有人送他衣服穿哪?”
“第二个,你二哥也是测的这个猪,这是肥猪二次拱门。主人一瞧:哟!刚添完猪食啊,怎么又拱门来啦?噢,天凉啦,准是这猪冷啦,给弄点儿麦草铺上吧。必然有人给你二哥送件衣服穿。”
老二一瞧这马褂儿:哎,这就是那点儿麦草!
老三说:
“那不对呀,怎么就我挨揍哪?”
测字先生说了:
“对呀,这猪吃饱了,也穿暖和啦,又来拱门,不揍你还等什么呀!”
音频:http://mp3..com/m?f=3&tn=mp3&ct=134217728&lf=&rn=&word=%B2%E2%D7%D6+%C1%F5%B1%A6%C8%F0&lm=-1&oq=%B2%E2%D7%D6&rsp=0

❺ 搞笑相声台词大全

甲:我们俩给大家表演
乙:对,说一段相声
甲:我们俩啊, 上了台啊是搭档
乙:下了台呢,是同桌
甲:他就是我同桌的你,(唱)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乙:这位唱上了
甲:(继续唱)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的把你的长发剃去,谁给你画的胡须
乙:我哪有胡须啊
甲:这不么,八字胡,哦,看错了,是眉毛
乙:你什么眼神啊
甲:开个小玩笑,现在我们俩可是亲如兄弟的好朋友
乙:对,关系特别的铁
甲:如果我是任天堂
乙:我就是那魂斗罗,最好的玩伴
甲:如果我是哈利波特
乙:那我就是邓布利多,时时刻刻关心你
甲:如果我是擎天柱
乙:那我就是大黄蜂,亲密的战友
甲:如果我是玉米加农炮
乙:那我就是高坚果,好嘛,植物大战僵尸
甲:我们俩从小就是同学
乙:对,小学我们俩就同班
甲:那时候老师总让我们说自己的理想
乙:对,老师总问,你长大了想干什么
甲:我的梦想是当**叔叔
乙:小男孩都羡慕**
甲:通过我多年的努力,现在我的梦想实现了一半……
乙:怎么是一半呢?
甲:有人管我叫叔叔了……
乙:哦,这么个一半啊。再努力,还有人管你叫大爷呢,管什么用啊
甲:我们俩从小就是兄弟,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宿敌
乙:宿敌
甲:对,他的名字,叫别人家的孩子
乙:别人家的孩子?
甲:对,我小时候一调皮,我妈就说,你看看,别人家孩子多听话
乙:对,我一考试不及格,我妈就说,你看看,别人家总考一百
甲:这个别人家孩子从来不玩游戏,从来不聊QQ,天天就知道学习
乙:这个别人家的孩子,长得好看,又听话,回回年级第一
甲:上学在外地一个月只要400生活费还嫌多
乙:说了半天,这别人家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啊
甲:是啊,这么完美的孩子得长什么样啊
乙:从来就没见过,那只是一个传说
甲:有一天,学校广场上号召同学们献血,说是200CC送一盒巧克力,400CC送个手表。我想那我捐400,献了爱心,还有手表戴,我的搭档不一样
乙:我怎么了?
甲:我的搭档听说了,跑过去问护士:“一万CC送什么?”
乙:霍,一万CC
甲:护士淡定的说:“骨灰盒。。。”
乙:连骨髓都抽没了
甲:我这搭档很有爱心
乙:爱心什么啊爱心,我这不是财迷转窍么
甲:还有一次,我和搭档去看电影,演的是哈利波特
乙:对,我们都喜欢这个
甲:进场的时候,一小女孩和她妈妈在我们背后,是个小粉丝,穿着斗篷,拿着一个玩具的魔杖玩,
乙:哈利波特的小影迷
甲:她举起魔杖指着我搭档的后背:我要把你变成丑八怪!这也搁别人,可能就生气了,我的搭档,他很有度量,他听完,笑了
乙:小孩啊,咱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甲:他转身过去,“小朋友,你也来看电影啊”,就听到一声惊叫:妈妈!妈妈!魔法显灵了。
乙:唉哟,去你的吧

❻ 说相声时手放哪

手可以做动作啊,因为单口相声经常需要模拟剧中人物,这就要看你是不是能很自然的设计动作了

❼ 刘宝瑞先生单口相声抖包袱的几种手法

相声这个行当我不是特别熟悉,从小也很少听相声,在众多的相声大家里,我对刘宝瑞先生的作品还算情有独钟。他的很多段子我听了不下几十遍,今天闲来无事,来谈一谈刘宝瑞单口相声的一些特点。 刘宝瑞的单口相声,就我个人来看,我觉得最主要的特点就是在生活中埋包袱: 刘宝瑞先生的经典段子山东斗法就是对这一点最好的诠释。在那段书刚一开始的时候,老先生首先就把这段书当中最主要的几样道具交代清楚,为后面的抖包袱做下了铺垫: 斗法的主人公叫孙德龙,他是肉市上卖猪肉的,身上穿着一个已经变了缎子的布棉袍(这个棉袍是个布棉袍,但是孙德龙杀完了猪猪血猪油都往棉袍上抹,杀完了狗狗血也往上抹,所以布棉袍变了缎子的。),胳肢窝底下夹着账本,腰里挎着锡制的酒壶,手里拿着搭猪的钩竿子。这几样东西就是整个段子当中最主要的几样道具。同时老先生还说得清楚,孙德龙已经喝醉了,同时这个人外号叫万事通。之所以交代这个情节,就因为酒壮怂人胆,如果不是喝醉了,如果他孙德龙不是万事通,他绝对不敢撕了国家的皇榜。 这个段子的开头,老先生交代清楚了这段书当中最主要的几样道具。从斗法开始,老先生让这几样特定的道具在特定的场合里发挥了其特定的作用。 首先,搭猪的钩竿子。老道上了法台之后,单手打稽首闭目养神,孙德龙让大内一等侍卫用金瓜把自己扔上去,说书人交代的清楚,孙德龙往下落的时候,是这个搭猪的钩竿子把孙德龙救了,同时这个老道也正是在孙德龙往下落的时候才睁开眼看见了这位“孙法官”。一睁眼老道吓了一跳:“原来大明竟有这样的能人,看这位法官,脚架祥云从天而降。”明明是钩杆子救了孙德隆的命,但是这个钩杆子在这里起到了一种特殊作用,老道从一开始就惧怕孙德龙三分。这也是后面一系列包袱的基础。 其次,缎子棉袍。前面在交代道具的时候,老先生说得清楚,孙德龙本来穿的是一个布棉袍,但是因为他经常往上面抹猪油,时间长了,布棉袍就变成了缎子的棉袍。在斗法的时候,老道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当时他除了说从天而降之外,还有四个字至关重要,金光护体。孙德龙的缎子棉袍被太阳光一照,刷刷闪光,这老道看着像是金光护体。缎子棉袍在这里除了金光护体之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在老道用三昧真火烧孙德龙的时候,它破了三昧真火。说书人交代的清楚,三昧真火必须得用黑狗血和猪血才能破,而孙德龙的棉袍上恰恰有这两种血,所以才破了三昧真火。前面的脚架祥云金光护体本来就为后面的包袱打下了基础,这里的缎子棉袍更是让老道惧怕孙德龙三分“哎呀,我没见他掏法宝啊怎么破我的魔火?”。 再次,酒壶和账本:前面救了孙德龙命的钩杆子和能破老道三昧真火的缎子棉袍已经让老道在这场斗法中甘拜下风,而在这两点的基础之上,孙德龙打老道的那个搭猪的钩竿子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佛如来的八宝如意紫金钩。本来是记账用的账本和酒壶,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佛家的两件宝物天书和翻天印。说到酒壶,在一开始的时候说书人说别人的酒壶都是圆的,他这个是四方的,之所以这么说,其目的就是为后面的斗法埋下伏笔。 整个斗法抖包袱可以分成两部分,前面的这几样道具只是第一部分,而真正的大包袱其实是孙德龙与皇帝的对话当中,因为老道不敢与孙德龙动手,故此下台去见皇帝。而皇帝当众问孙德隆是如何取胜的,这才把这个包袱真正抖出来,在老道的心中,孙德龙是个十八罗汉大罗金仙,而当孙德龙当众说明的时候,前后两者之间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从而造成了笑料。 整个斗法分析下来,万般归到底,其实只有一句话,什么是笑料,生活就是最好的笑料,我经常在想,相声重的包袱其实就存在于生活当中。 刘宝瑞的抖包袱,前面说的是一种情况,实际上在刘宝瑞先生的作品中,还有一类作品,道具并不是显线,而是隐线,这类书老先生前面说好了每一个细节,后面用一种强烈的反差将包袱抖出来,这本身也是抖包袱的一种,其典型事例莫过于化蜡纤。 这个段子的内容很简单,儿女不养活老人,整个段子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到老太太去找老闺女为止,第二部分从老太太回到老大家开始,一直到哥几个哭账结束。整个化蜡纤有没有道具?有,就是一个字,钱。先前哥三个说都不养活老妈是因为钱,而后来哥三个争先恐后尽孝还是因为钱。在前半段,因为老太太已经没钱了,所以哥三个都不养活妈妈,当说书人在说到老三的时候,“嗬,哎呀,还没死呢?你死了不就完了吗?这不拖累人吗?你死了我们弄个白大褂我们穿穿就得了。”这句话实际上展现出了前半段哥三个的心理动态。在这部分老先生把每一个人的心理动态都揭示的淋漓尽致。 在后面女儿给老太太准备好东西,让她拿着钱坐着车回到老大家的时候,同样是因为钱,三个儿子都变得对老太太关心的是无微不至。刘宝瑞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明明是锡饼子,但是他给做成了金条和元宝的形状,让三个儿子误认为这是金银财宝,而最后老妹妹的那番话“你们不怕街坊邻居笑话,你们不就是为老太太腰里那点东西吗?这干脆我出个主意,二哥,你去找个箱子,把东西放里面,老太太就在二哥家养病,如果老太太百年之后死了,这东西我分,我怎么分?谁对老太太尽得孝多,谁就多得,你们看这怎么样?”则让哥三的深信不疑这就是金银财宝。无论是前面的虐待,还是后面的孝顺,刘宝瑞都表现得淋漓尽致。 整个化蜡纤真正的包袱就在结尾处,哥三个哭得团团乱转,有街坊邻居就问:“哎呀你们现在还哭什么呀?妈已经死了。什么活不了?您不是说了吗?老喜丧?”“是啊,是老喜丧,可是我们这账可怎么还?”前面不孝顺母亲,是因为钱,后面孝顺母亲也是因为钱,而当最后把谜底解开,让这三个爱财的人因为这个财字而倾家荡产的时候,前后的强烈对比,揭示出了一个道理,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整个化蜡扦还有一种含沙射影的作用,他也抨击了很多人前不认人的人。

❽ 郭德纲的那段相声有把于谦的铜像的手弄下去3个 手指头

你得娶我,现在有完整的版视频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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