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足谱
1、《报菜名》
报菜名又名《菜单子》,是非常有名的一个相声贯口。
老先生们最初创作《报菜名》,是为了展示贯口。但是,流传下来之后,由于其中包袱不足,在实际真正演出的时候,演出机会不多。因此,广为流传的《报菜名》,仅仅是个基础活,属于少儿学艺的入门级作品。
“少马爷”马志明先生是《报菜名》新生命的缔造者。“少马爷”将捧逗二人的人物特征进行了充分的丰满化——逗哏的是个见过世面但是落魄了的穷鬼,捧哏是个脑筋稍慢,心地不错的老实人。穷鬼以请客吃饭为名,实则是为了骗捧哏的钱。演员们一般都是按照马先生的方式来进行表演。
2、《八扇屏》
八扇屏,传统相声经典作品。运用“贯口”的手法,由甲简明扼要地介绍画屏上某些历史人物的主要事迹后,揶揄乙无法与古人相比,而找出笑料。
“八扇屏”,是八扇屏风的简称。屏风是清代官宦人家放在大厅里挡风或是作为屏障的家具,一般都是硬木框儿绢裱的芯儿,一共八扇儿,每一扇儿都画有历史人物故事,或写着诗词歌赋。这部作品,即因此得名。
3、《白事会》
白事会,传统相声之一,以丧事为主题,一般是逗哏的说帮捧哏的父亲办丧事,覆盖面很广,将北京天津河北地区的丧事风俗基本涵盖,结尾常以没坟地为大包袱抖出,结束。
一般认为马三立马老祖的最好,马志明、黄族民,侯宝林、郭启儒也曾经演过,近年年轻演员纷纷上演,第二班,大逗相声,乐丰斋相声茶社,宏春社,泰友曲艺社等相声班社演出的白事会。
4、《大保镖》
著名传统相声,目前以马志明、黄族民表演的较出名。大致内容来自张寿臣的《倭瓜镖》,讲述20世纪初,俩习武的兄弟由于学武不精在保镖时闹笑话的故事。
5、《开粥厂》
传统相声《开粥厂》又名《三节会》,是比较老的“贯口活”。《开粥厂》最早的脚本叫《暖厂》,刻画一个自吹自擂、夸夸其谈、信口开河的人。他说他为赈济饥民自己有一个暖厂,免费养活三百多人,管吃管穿管住。
每年按端午节、中秋节、春节三大节目施舍特殊供应,包括肉蛋鱼各种点心、各种中西名菜,以及四季衣服,从鹅绒被、呢大氅到夏布大褂、巴拿马草帽等应有尽有。
2. 相声剧本哪里有
乙:都来了啊!我介绍一下,我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医生。我为什么这么有名气呢?因为我跟别的医生不同,我最替病人着想。到我这里看病的病人,走着进来,爬着出去。(待观众笑毕)噢说错了,是爬着进来,走着出去。下面开始看病啊,喊一个进来一个。(拿单子看)。一号,姓白的,白内障。二号,姓魏的,胃出血。三号,姓牛的,牛皮藓。来,你们三个,先进。
甲:大夫,我……我……
乙:你几号?
甲:我四号。
乙:下一批。
甲:下……哎你说我这人怎么这么倒霉啊?甭管什么事轮到我这儿都是下一批,前一阵子我们单位提拔一名干部,到我这儿就是"下一批"。下一批我就退休了。(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单,就是单独的那个单字,放百家姓里念善,国家的国,瑞雪的瑞,我叫单国瑞,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到名医这来瞧瞧,听说这个大夫,对病人特别负责,下个就该喊我的号了,来了来了……
乙:接下来啊……(甲依偎在乙的肩上,乙走一步,甲就跟一步)一看就有病啊。
甲:没病不到这来。
乙:下一位,单口喘。
甲:(东张西望)谁叫单口喘啊?
乙:这是哪个没有文化的爹妈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甲:就剩一口气了你看。
乙:还不答应……不答应我下班了啊!
甲:哎哎,那大夫我呢?
乙:噢这里还有一个,你几号?
甲:四号,你说我下一批……
乙:你就是单口喘啊!
甲:我叫单国瑞!看清楚点!
乙:哦对,单国瑞。
甲:什么眼神你看!单国瑞看成单口喘了。
乙:单国瑞!那里不舒服啊?
甲:我就是咳嗽,气喘。
乙:还不是,单口喘。
甲:大夫,我听说你们这儿条件特别好,(左看右看)怎么什么都没有?
乙:单口喘。(甲:单国瑞。)哦对,单国瑞。你估计,你是什么病啊?
甲:我估计,我是……这还用估计嘛。我估计我感冒了。
乙:你很聪明嘛!你说感冒就是感冒,那还要我干什么呀?你现在是跟名医讲话,任何人到我名医这里都要重新检查。
甲:大夫,检查吧。
乙:不要动,嘴巴张开。(甲啊一下)高一点。(甲音调升高啊一下)(重复两次)高一点嘛。
甲:大夫,你们这儿不是医院,是音乐学院吧!
乙:这什么话!
甲:这么高的音我能唱上去嘛!
乙:谁让你往上唱了,我是让你把下巴抬高点。我看不见。
甲:你倒说清楚点。
乙:来,啊一下。
甲:啊~~
乙:难怪你啊得那么难听!这上面掉点儿,这个天花板有点儿发霉了啊。
甲:大夫,你们这儿确实不是音乐学院,你是搞装修的。
乙:你说了两回了啊!
甲:那你说我这上面怎么出了天花板了呢?
乙:这儿来看病的都叫天花板。(甲:上颚,大夫。)哦对,上颚。我当医生我会不知道这叫上颚?(甲:可我听是天花板。)我怕我说上颚你听不懂,我知道你是什么文化程度啊!
甲:我文化再低也不至于跑到这儿掉点儿了我。
乙:来来来,舌头伸出来。上面有青苔啊!平时里头漏雨吗?
甲:漏,平时外面下大雨,我这里头就下小雨,我就琢磨着,我脑袋是漏勺?
乙:(摸甲的头)应该是封闭的呀!
甲:(甩开)本来就封闭着,漏气早死了。
乙:你让大家看看这上面这么绿的。
甲:这舌苔。(乙:哦对,舌苔。)我怎么听他是整房子的!
乙:我的意思就是长舌苔。
甲:舌苔叫青苔?(乙:对对,舌苔。)你记住叫舌苔啊。
乙:舌苔,舌苔,听你的了,好不好!舌苔啦!这个人讨嫌吧了,我看病还是你看病啊?我有一句他就有一百句!这个人身体不怎么样你口才倒是很好哇。你是搞传销的你呀?不要看病了!交钱去吧!
甲:哎。(走了一截又回来)大夫,我什么病呀?
乙:你交完钱我就告诉你。
甲:哎。(走了一截又回来)大夫,我交多少钱呀?
乙:哦,不要交多了啊!(甲:谢谢大夫。)(转身就走)先交一千啊!
3. 郭德纲相声金兰谱里的内容
羊角(jue)哀和左伯桃,史称羊左之交。
4. 相声界辈分
相声“谱系”相当于相声行业的“家族成员档案”,也就是所谓的“家谱”,它记录下每一个相声演员师承关系、隶属门派、辈分高低。
相声界是按“德、寿、宝、文、明”排辈分的。
相声界对于辈分的要求非常严格,常见的称谓是“德、寿、宝、文”。“德”字辈和“寿”字辈的的老先生们现在几乎都已不在了; “宝”字辈的代表人物就多了,像侯宝林、刘宝瑞、常宝霆、常宝华、马志明等;。
“文”字辈的有苏文茂、高英培、马季、唐杰忠、魏文亮、侯耀文、石富宽、师胜杰等; 作为“明”字辈的郭德纲按照自创的“云鹤九霄龙游四海”这八个字来收徒弟。
(4)相声足谱扩展阅读:
相声(Crosstalk),一种民间说唱曲艺。它以说、学、逗、唱为形式,突出其特点。著名相声演员有张寿臣,马三立,侯宝林,刘宝瑞, 马季,侯耀文,苏文茂,郭德纲,岳云鹏等。
相声用笑话、滑稽地问答、说唱等引起观众发笑的一种曲艺形式。用笑话、滑稽问答、说唱等引起观众发笑。多用于讽刺,现也用来歌颂新人新事。按人数分对口相声、单口相声、群口相声、相声剧。
5. 求:郭德纲新相声《朋友谱》的全部台词!!
相声《朋友谱》
别名:《白吃》《白吃猴》
乙 我们说相声的,什么都得研究。
甲 对啦,什么都得研究。
乙 什么都得知道。
甲 您就不用拿别的说,就连这个社会人情都得知道。
乙 噢!还得知道社会人情哪?
甲 当然啦!过去呀,一般人都说,“交朋友得掌住了眼睛!”
乙 为什么呢?
甲 好辨别哪路人不可交哇!
乙 这还能分得出来吗?
甲 你看看。
乙 我认为什么人都可交。
甲 没有的话。
乙 怎么?
甲 有这么几种人不可交。
乙 你说说都是干什么的?
甲 干什么的不能说。
乙 怎么?
甲 我就说有这么一种人。
乙 哪种人?
甲 坐电车往里挤,这种人交不得!
乙 我反对这句话,坐电车往里挤的人不可交;要照你这么一说,电车里边都没人啦!都堵着门儿站着,出了危险谁负责啊?
甲 啊!有你这么一说。
乙 啊!还是的!
甲 可这往里挤跟往里挤的情形不一样。
乙 怎么不一样?
甲 比方说,有四位一块儿玩儿去。大哥:“喂!兄弟有事吧?”
乙 “没有哇!”
甲 “真哇!”
乙 “哪儿去?”
甲 “走,咱们城里一块儿玩儿去。”
乙 “走吧!”
甲 “坐电车吧?”
乙 “好。”
甲 “来!你们都站在我后边。”
乙 干吗都站在他后边?
甲 他站在头里。四个人坐电车,站在头里这位准不买票。
乙 我不信。
甲 嗨,你不信,你琢磨这个理儿呀!
乙 怎么琢磨呀?
甲 现在电车里人多少?
乙 人多呀!
甲 人多不要紧,这位在家没事儿净练功夫。
乙 练什么功夫?
甲 专门练挤。
乙 能挤!
甲 不管电车上有多少人,他一挤就进去。这电车不是仨门吗?他站当间儿这个。
乙 干吗站当间儿这个呢?
甲 这门不是宽好上嘛!
乙 啊!
甲 “你们都站好,站我后边。”电车来了,一开门,人还没下完哪,他就上去了。往里一挤:“借光!借光!借光!借光!”
乙 哪儿去啦?
甲 他里边呆着去啦。
乙 那几位哪?
甲 这几位哪儿练过那功夫!
乙 没有哇!
甲 都守着卖票这儿站着。电车一开呀,他叫开卖票的啦。
乙 怎么叫?
甲 “卖票的!”
乙 干吗?
甲 “喂,过来!我们有四个人,我买四张票!”
乙 啊!他真讲外面儿,要买四张票。
甲 他倒不是要买四张票。
乙 什么意思?
甲 他是告诉门口那几位哪。
乙 啊?
甲 你想啊,人多,他离着门口远,卖票的挤得过去吗?明知道,可他偏喊。他一喊,门口那几位就得掏腰包。
乙 噢!这招儿可真绝啊!
甲 这几位兜里有零的,能让他买吗?
乙 不能。
甲 “得了,大哥,你喊什么呀,四分钱还叫你买干吗呀?我买啦!”
乙 咦!
甲 绕着他不花钱,还落了个好人儿。
乙 噢!他老占便宜。
甲 老占便宜。
乙 啊!
甲 他也有倒霉的时候!
乙 他什么时候倒霉呀?
甲 多会儿挤过了劲儿,他就会倒霉啦。
乙 挤过了劲儿?
甲 有一回他挤过了劲儿啦,“借光!借光!借光!”哎呀,嗬!
乙 他哪儿去啦?
甲 他挤到那后门儿去啦。
乙 噢!那边儿去啦。
甲 那边儿那个门儿也有个卖票的。
乙 是呀!
甲 那个卖票的站在他后边儿,他没看见。电车一开,他叫喊卖票的:“卖票的!”
乙 嗯!
甲 身后那个搭碴儿啦:“买几个?”
乙 哟!哟哟哟哟……
甲 “啊?”
乙 怎么的?
甲 他回头一看:“干吗?”“你不是买票吗?”
乙 是呀!
甲 “买票吧!”
乙 啊!
甲 “我从那个门儿上来的。”
乙 啊!
甲 “嗯!这个门儿一样卖呀!”
乙 对呀!
甲 “你买几个?”“你干吗的?”“我卖票的!”你卖票的?你有证明吗?”
乙 咦,好嘛!
甲 四分钱挤得胡说八道。
乙 挤得胡说。
甲 你说这叫什么人儿啊?
乙 这路朋友不可交,爱取巧。
甲 还有一种人更不能交。
乙 哪种人?
甲 到饭馆儿吃完饭,漱口。
乙 这咱人怎么啦?
甲 交不得。
乙 我对你这个说法有意见。
甲 怎么的?
乙 讲卫生,哪有吃饭不漱口的!
甲 那漱口跟漱口不一样。
乙 怎么不一样?
甲 你知道什么时候漱口啊?
乙 什么时候?
甲 几位往馆子一坐,饭菜都吃完啦。
乙 嗯!
甲 嗽口。他这个漱口跟别人不一样。
乙 怎么不一样?
甲 别人吃完饭就漱口。
乙 是呀。
甲 他不,他喝汤,馆子都有这个规矩,最后送碗清汤。
乙 敬碗清汤。
甲 他呀,喝起汤来就没完。
乙 咦!喜欢喝汤!
甲 那倒不见得.他为磨蹭时间!
乙 干吗?
甲 好不给钱。
乙 嘿!好机灵。
甲 最后这碗汤,他死气白赖地喝(做喝汤的样子):“嗯!这汤不错呀!”
乙 噢!夸上啦。
甲 “味素不少。这汤多少钱?”
乙 啊!
甲 人家堂倌过来啦:“这汤不要钱。”“啊,不要钱。这么好喝不要钱?”
乙 不要钱。
甲 “冲这汤明儿个还来!”
乙 吃饭来?
甲 光喝汤!
乙 啊?
甲 嗯,那就要钱啦!
乙 多新鲜哪!
甲 有上馆子光渴汤的吗?
乙 人家也不让喝呀!
甲 一看到时候啦,这几位擦完脸漱完口啦:“算帐吧!”
乙 算帐。
甲 人家早就算好啦,堂倌把发票拿过来:“您几位一共吃了九块三。”
乙 还真不多。
甲 这九块三说完啦,这几位都掏钱。
乙 抢着给。
甲 他不掏钱。
乙 他干吗呀?
甲 他漱口。
乙 这会儿他漱口?
甲 早也不漱口,晚也不漱口,单等这节骨眼儿漱口。
乙 噢!
甲 人家掏钱,他把漱口水抄过来啦。
乙 干吗呀?
甲 (做漱口动作)“嗯!……”
乙 漱口?
甲 漱口。
乙 嗯!
甲 人家那儿掏钱,他跟人家比划。
乙 怎么比划?
甲 “嗯……嗯……嗯……”(用手比划)
乙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甲 这是说话哪。
乙 哟!这是说什么哪?
甲 说“咱们吃的这个饭钱您呀别给,您呀也别给,这个饭钱我呀……”
乙 噢,他给啦。
甲 他也不给!
乙 那这钱谁给哪?
甲 都不给,那就柜上候吧!
乙 柜上认识他吗?
甲 这几位把钱给完啦,给了十块。“少点儿呀!”“不少,谢谢您啦。七角小柜!”“谢——”
乙 喊完走啦。
甲 他漱口水也吐啦。
乙 噢!
甲 (吐水)“你怎么又给啦?”
乙 怎么又给啦?
甲 可不人家又给啦,吃完饭他那儿漱口,人家还不给!
乙 对呀!
甲 噢!吃完饭都跟他学。
乙 不掏钱。
甲 全不掏钱?都站在那儿漱口,四位吃完了,全都站在那儿(学漱口)“嘿……”跑堂的一看:这是干吗呀?
乙 干吗呀?
甲 这是练功夫哪,怎么着?
乙 有练这功夫的吗?
甲 这好看吗?
乙 不受瞧!
甲 人家给完钱,他还有理哪!
乙 有什么理?
甲 他还问人家哪!
乙 怎么问?
甲 “兄弟!”
乙 啊?
甲 “谁给的钱?”这位说:“我给的。”
乙 对呀!
甲 “你不对呀!”
乙 嗯?
甲 给钱的这位一听:我怎么这么倒霉哪。
乙 说的是啊!
甲 “我把钱给完啦,我怎么还不对呢?”“你觉着你给完钱你有理啦?这十块钱应该我给,干吗你又给啦?你说,你认打认罚?”
乙 啊?
甲 你说请客这位多倒霉。
乙 真倒霉!
甲 这位说:“大哥!我认打怎么样?”“认打,我揍你一顿!”“我认罚哪?”“认罚,晚上在这儿再罚你一顿!”
乙 好嘛!
甲 吃人家一顿,又罚人家一顿!
乙 里外里两顿。
甲 你说这叫什么人?
乙 真机灵啊。
甲 好嘛!头一回吃饭漱口,行!
乙 混过去啦!
甲 第二回漱口,还行!
乙 糊弄过去啦!
甲 第三回……
乙 啊?
甲 人家也明白啦。
乙 谁也不傻。
甲 下回吃饭人家不找他啦。
乙 噢!躲着他啦。
甲 你猜怎么着?
乙 啊?
甲 你不是不找他吗?
乙 是啊!
甲 他会找你。
乙 他哪儿找去?
甲 这几位常上哪儿去他都知道。
乙 他怎么办呢?
甲 他老早起来,到胡同口等着去。
乙 白等。
甲 那几位今天出门儿。大伙儿一瞧,没他。这位说啦:“没他,今儿我请客。”“好,走吧!”
乙 行啦,这回没他啦。
甲 刚一进胡同,他从里边钻出来啦:“哪儿去?”
乙 怎么办?
甲 “我们没事儿!我们吃电影去!”“吃电影?像话吗?我知道你们吃饭去。连吃你们三顿没掏钱啦,你们就躲着我。你们交朋友不地道。今儿个跟我走,我请客。我要不请客,我是王八蛋,你们要不扰我,你们是骂我八辈祖宗!”
乙 嗬!真心请客,走吧!
甲 走吧!谁去谁倒霉。他心眼儿可多啦!哪个馆子大,他带到哪个馆子。一进门伙计过来招待:“几位楼上请!”“楼上二号!”这几位往那儿一坐,他头一个叫菜。告诉伙计:“三四块钱一个的菜来它十个;酒,来白酒、啤酒、白兰地!饭菜一块儿上!去吧!”
乙 嗬!这一顿可解馋,大吃一顿!
甲 有两位真高兴:“这一顿不赖!”有一位害怕,心里的话:“他有钱吗?吃完再说呗!”
乙 那可不吃完再说吧。
甲 每天他吃饭不喝酒,今天连吃带喝!三杯白兰地一入肚,再一瞧他那模样,脑袋都绿啦,“哈喇子”也流下来啦,舌头也短啦,拿镜子一照,都不认得自个儿啦。
乙 怎么啦?
甲 怎么啦?都脱相啦!一边喝一边还说哪:“我告诉你们!我连吃你们三顿饭,你们就躲着我,交朋友都让我伤心啦!吃饭不给钱!你们打听打听,我是那种人吗?”
乙 他呀?
甲 他是那种人。“我告诉你们,今儿这顿饭我请客。怕你们给钱,一进门我就存了两千块!”
乙 嗬!
甲 这位一听存两千块,赶紧把跑堂的叫来:“我们那位是在你们柜上存两千块吗?”跑堂的说:“我不知道,我给问问去!”噔噔噔跑楼下问柜房先生:“楼上那四位是在这儿存两千块吗?”先生说:“啊?我不知道啊!我告诉你,在工作当中别闹着玩儿!”“人家客人叫问的!”“来!我查查帐。”把帐本子拿过来翻了足有八遍。
乙 有吗?
甲 他根本没存,哪儿能有。先生说:“你赶紧上楼上问问,可能记错了吧?”跑堂的到楼上:“您哪位存两千块钱?”这会儿他站起来,晃晃悠悠的:“我在你们这儿存两千块!”跑堂的说:“您记错了吧?”“没有!那哪儿能错!我这两千块没有啦?”“您交给谁啦?”“我交给你啦!”跑堂的的一愣:“哟!您多会儿交给我的?”这时他上前,啪!就给人家一个大嘴巴。
乙 打上啦!
甲 这一巴掌没打上,别人再找他可没影儿啦!
乙 哪儿去啦?
甲 桌子底下去啦!
乙 溜桌啦!
甲 这几位一瞧,又倒霉一顿。
乙 这主意真高!
甲 气得那几位饭也不吃啦,酒也不喝啦。“行,我算认识你啦!你不信你看他兜里,一个子儿也不会有!”他算真有办法!“算帐,多少钱我给!”伙计一算帐:四十八块五。
乙 怎么那么多?
甲 光菜钱就四十块!“行啦,下回我再出门儿,我是他孙子!你们二位把他架下来!伙计,找辆三轮儿去!”
乙 雇车干吗?
甲 把他老人家送家去。二位往下架他,他还不老实哪:“你别管我,跟他没完,明儿我非给他封门不可!”
乙 嗬!他那么大势力!
甲 到门口儿把三轮儿叫过来。三轮儿车夫问:“哪儿去?”“XX胡同,XX号。多少钱?”“您给四角吧!”“我给一块。”“您干吗给一块哪?”“多给你六角。我们这位喝醉啦,道上你小心点儿,别摔了他。给你一块!”这工夫让他看见啦!“你别管,跟他没完。”“别没完啦!上车!蹬走!”
乙 行啦,这回走啦。
甲 他在车上直回头,还没完哪!
乙 还不算完?
甲 不是没完,是看看那几位拐弯儿没有。
乙 要拐弯儿哪?
甲 看不见那几位啦,他乐啦。他这一乐不要紧,把蹬三轮的吓了一跳。
乙 怎么?
甲 蹬三轮的不知道,他在车上噗哧一笑,把蹬三轮的吓一跳:“哟!您怎么啦?”“站住!”“您不是回家吗?”“啊!我回家?我家在云南,你给我拉云南去吧!”“那哪儿行!”说着下了车:“给你多少钱?”“给我一块。”“哎哟!你要造反!从那儿到这儿你要一块?”“那怎么办呢?”“给我弄领先角!你拿两角吧!”
乙 嗬!你这儿拐八角!
甲 足吃一顿饭没给钱,还拐八角走!你说这是什么朋友?这人能交吗?
乙 不能交!
甲 吓得那几位连门儿都不敢出啦!
乙 这回他没主意啦。
甲 他还有主意!他还上家找你去。
乙 噢1
甲 这几位家在哪儿住他知道。
乙 知道。
甲 好嘛,到你门口他不进门。
乙 干吗呀?
甲 他先瞧烟筒。
乙 瞧烟筒?
甲 烟筒冒烟正冲,他不进去。
乙 怎么呀?
甲 里边做饭哪!
甲 他等多会儿烟筒一冒白烟儿,他进去了。
乙 干吗呀?
甲 饭熟啦!
乙 嘿!他真有研究!
甲 到门口一瞧,烟筒冒黑烟,他玩儿去啦!
乙 玩儿去啦1
甲 转了三圈,回来一瞧,这烟筒冒白烟啦,里边饭也做好啦,菜也炒得啦,拿起筷子刚要吃,他一推门进去啦。
乙 进去啦!
甲 “呀嗬!巧哇!”
乙 巧?
甲 能不巧吗?
乙 怎么?
甲 他在门口站四个钟头啦。
乙 哎哟!他等一早晨啦!
甲 这吃饭没有不让人的。
乙 都让人。
甲 “大哥来啦,一块儿吃吧!”“哎,不客气。”吃一顿。像那下回就别去啦;下回再去人家会假让,不是真让。
乙 什么叫真让呀!
甲 这位一瞧:“哎哟!大哥来啦!上炕吃点儿吧?”“不,不!我不吃!”“看你这是干吗?”“不,不,我偏过啦!”“哎!你这是干吗?来!坐这儿吃得啦!”这叫真让。
乙 噢!真让你。
甲 第二天人家假让。
乙 噢,假让?
甲 这假让听得出来。
乙 您学学!
甲 他一进门,人家这位就说话啦:“大哥来啦!哈哈!您吃了吧?”
乙 哎!这可坏啦,干到这儿啦!
甲 瞧这话多损哪!“你吃了吧?”就你再机灵,冷不丁的,你也回答不上这句话!
乙 没词儿!
甲 好!这位回答得非常恰当。
乙 怎么回答的?
甲 “啊!大哥你吃了吧?”“啊!我不忙!”
乙 噢,他不忙!
甲 哎,他不忙!
乙 他这意思是……
甲 这意思是我呆会儿再吃!
乙 噢!
甲 他走啦。这位一琢磨:“哎哟!”
乙 憋气!
甲 “有点儿意思!”
乙 说的是哪!
甲 “假让他也吃我一顿,看他明儿还来不来?”
乙 不能来了!
甲 第三天哪?
乙 啊?
甲 又去啦!
乙 又去啦!
甲 又这个时候,到那儿一拉门儿:“哎哟,巧啊!”
乙 巧!
甲 这位……
乙 言语啦?
甲 没理他。
乙 没理他?
甲 这位也损点儿。
乙 怎么?
甲 端着饭碗,拿着筷子瞅他乐。
乙 瞅他乐?
甲 “哈!哈哈!哈哈哈!……”
乙 这是乐哪吗?
甲 这个!这比骂街还难受哪!
乙 哎哟!不好听。
甲 不理他。
乙 啊!
甲 你不是不理他吗?
乙 是呀。
甲 他会理你。
乙 他怎么理?
甲 站那儿冲你“搭咕”!
乙 说什么呀?
甲 “兄弟!”
乙 啊?
甲 “乐什么?哈哈!这米还挺白呀!多钱一斤买的?”把那位都气糊涂啦:“一毛二!”
乙 一毛二?
甲 “别闹啦!”
乙 啊?
甲 “我昨天买的一毛六,也没这米白。大半是这米捂了吧?”“废话!买米买捂的?不捂?”“没的话!不捂有味儿?捂啦!”“要是不信,你尝尝!”
乙 啊?
甲 他尝尝!好,拿起碗来就吃(含饭说话):“嗯,你还别说……”
乙 怎么这味儿呢?
甲 那饭在嘴里还没咽哪!
乙 噢!还含着哪!
甲 “嗯,这米是没捂。没捂是没捂,这饭焖得有毛病。”“什么毛病?”“太淡啦!”“你光吃饭还不淡吗?”“再来点儿菜!”
乙 怎么着?
甲 又一顿。
乙 好嘛!
甲 又对付人家一顿。
乙 真机灵。
甲 他真有两下子。把这位气坏啦。这位心里话:看他明儿还来不!
乙 不能来啦!
甲 明儿个再来,我再让他吃上,就算我赞成他一辈子。
乙 对!
甲 像那个你就别再去啦!
乙 别去啦。
甲 又去啦!
乙 又去啦?
甲 到门口一拉门:“哎呀!巧哇!”
乙 真气人!
甲 你猜这位说什么?
乙 说什么?
甲 “啊!是巧哇!你天天这时候来嘛!大哥,对不起!今天这饭我焖少啦,我不让你啦!”
乙 完啦!这话多厉害,没台阶。
甲 “我不让你啦!”你猜他说什么?
乙 说什么?
甲 “不让我啦!咱们是这个交情吗?噢!不让我我就不吃啦?哎,弟妹拿碗!”
乙 嗯!
甲 他又一顿!
乙 又一顿!
6. 谁能帮忙弄个相声贯口大全,贯口啊,越多越好!!!50分!!!!
报菜名: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
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
,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晾肉,香肠,什锦苏盘,
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
罐儿野鸡,罐儿鹌鹑,
卤什锦,卤子鹅,卤虾
,烩虾,炝虾仁儿,山鸡,兔脯,菜蟒,银鱼,
清蒸哈什蚂,烩鸭腰儿,烩鸭条儿,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
焖白鳝,焖黄鳝,豆鼓鲇鱼,锅烧鲇鱼,烀皮甲鱼,锅烧鲤鱼,抓炒鲤鱼,
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麻酥油卷儿,
熘鲜蘑,熘鱼脯儿,熘鱼片儿,熘鱼肚儿,醋熘肉片儿,熘白蘑,
烩三鲜,炒银鱼,烩鳗鱼,清蒸火腿,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
炝芦笋,芙蓉燕菜,炒肝尖儿,南炒肝关儿,油爆肚仁儿,汤爆肚领儿,
炒金丝,烩银丝,糖熘饹炸儿,糖熘荸荠,蜜丝山药,拔丝鲜桃,
熘南贝,炒南贝,烩鸭丝,烩散丹,
清蒸鸡,黄焖鸡,大炒鸡,熘碎鸡,香酥鸡,炒鸡丁儿,熘鸡块儿,
三鲜丁儿,八宝丁儿,清蒸玉兰片,
炒虾仁儿,炒腰花儿,炒蹄筋儿,锅烧海参,锅烧白菜,
炸海耳,浇田鸡,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炸飞禽,炸葱,炸排骨,
烩鸡肠肚儿,烩南荠,盐水肘花儿,拌瓤子,炖吊子,锅烧猪蹄儿,
烧鸳鸯,烧百合,烧苹果,酿果藕,酿江米,炒螃蟹.氽大甲,
什锦葛仙米,石鱼,带鱼,黄花鱼,油泼肉,酱泼肉,
红肉锅子,白肉锅子,菊花锅子.野鸡锅子,元宵锅子,杂面锅子,荸荠一品锅子,
软炸飞禽,龙虎鸡蛋,猩唇,驼峰,鹿茸,熊掌,奶猪,奶鸭子,
杠猪,挂炉羊,清蒸江瑶柱,糖熘鸡头米,拌鸡丝儿,拌肚丝儿,
什锦豆腐,什锦丁儿,精虾,精蟹,精鱼,精熘鱼片儿,
熘蟹肉,炒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酿倭瓜,炒丝瓜,焖冬瓜,
焖鸡掌,焖鸭掌,焖笋,熘茭白,茄干儿晒卤肉,鸭羹,蟹肉羹,三鲜木樨汤,
红丸子,白丸子,熘丸子,炸丸子,三鲜丸子,四喜丸子,氽丸子,葵花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
红炖肉,白炖肉,松肉,扣肉,烤肉,酱肉,荷叶卤,一品肉,樱桃肉,马牙肉,酱豆腐肉,坛子肉,罐儿肉,元宝肉,福禄肉,
红肘子,白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烧烀肘子,扒肘条儿,
蒸羊肉,烧羊肉,五香羊肉,酱羊肉.氽三样儿,爆三样儿,
烧紫盖儿,炖鸭杂儿,熘白杂碎,三鲜鱼翅,栗子鸡,尖氽活鲤鱼,板鸭,筒子鸡
地理图:
东门官银号,北海楼,龟甲胡同,万寿宫,北大关,河北大街,大红桥儿,西于庄子,丁字沽,南仓,北仓,走蒲口、汉沟,桃花口,杨村,蔡村,河西务,安平,码头,张家湾,走通县,过八里桥,进北京齐化门,东四牌楼,北新桥,交道口,出德胜门,走清河,沙河,昌平县,南口,青龙桥,康庄子,怀来县,沙城,保安,下花园,辛庄子,宣化,沙岭子,宁远,张家口,柴沟,西湾,天镇,阳高县,聚乐堡,周氏庄,大同,孤山,丰镇,集宁,平地泉,三岔口,十八台,卓资山,三道营,旗下营,陶卜齐,呼和浩特,萨拉齐,西包头,过乌拉素海,石嘴山,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过中宁,走甘肃兰州,西宁,凉州,永昌,临泽,九泉,玉门,猩猩峡,新疆,哈密,巴里昆木,乌鲁木齐,达阪城,库来氏,马齐库车,温宿,泽堡,昆仑山,进西藏。聂拉木,扎什,伦布,多拉本,天泉,柴达木,齐木,沙尔到拉萨,墨竹工卡,拉里,柴多木,是巴塘、理塘、雅砻江,大渡河过泸定桥,四川成都市,走简阳,资阳,荣昌,永川,到重庆,贵州省遵义贵阳市,云南省昆明市,文山,燕山到广西,南宁,柳州,阳朔,桂林市,湖南省,衡阳,株洲到长沙。湖北省,沙市,汉阳,汉口,武胜关,河南孝感,信阳,驻马店,郾城,许昌,郑州,开封,洛阳,三门峡,陕西,灵宝,潼关,华阴县,西安,咸阳,岳县到延安。由龙门过黄河,山西省榆次县,太原市,寿阳,平定州,阳泉,井陉,河北石家庄,新乐,望都,保定市,深,武,饶,安,河间,沧州,南皮,东光,德州,平原,禹城,山东济南市,党家庄,张夏,万德,界首,泰安,东北坡,大汶口,吴村,曲阜,兖州,固镇,新桥,曹老集,是蚌埠,门台子。由白关,小溪河,石门山,张八岭,担子街,花旗营,浦口过江南京市。龙潭,下蜀,镇江,昆山,陆家滨,无锡,苏州到上海。走松江,浙江,嘉兴,绍兴,杭州,金华到江西,永丰瑞金到福建。走青州,连城,三元南平,福州,泉洲,金门,厦门,奔山口、广东省,广州雷洲,海南岛,过了九龙,香港到越南河内,老挝万象,泰国曼谷,缅甸仰光,孟加拉印度,加尔哥达,孟买新德里,过巴基斯坦,阿富汗。伊朗伊拉克。叙利亚,黎巴嫩,土耳其,安卡拉,过黑海,到苏联,乌克兰,斯大林格勒,列宁格勒,莫斯科,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波罗地海到芬兰。瑞典斯德哥尔摩,挪威,丹麦,德国柏林,波兰华沙,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布达佩斯。罗马尼亚,保加利亚,索非亚,希腊,阿尔巴尼亚,南斯拉夫,意大利,瑞士,瑞马,法国巴黎,马赛,地中海,直布罗陀,葡萄牙,西班牙,马德里,过英吉利海峡到伦敦。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冰岛过了大西洋到美洲。走加拿大魁北克,纽芬兰,波士顿,纽约,华盛顿,芝加哥,旧金山,墨西哥,中亚美利加,危地马拉,尼加拉瓜,厄瓜多尔,哥伦比亚,玻利维亚,维多利亚,圭亚那,巴西,秘鲁,乌拉圭,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智利,圣地亚哥,麦哲伦。澳大利亚摩尔本,过大洋州,走突尼斯,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利比亚,埃及,苏丹,埃塞俄比亚,莫桑比给,马达加斯加,到南洋群岛,苏门达腊爪洼,西里安,马来西亚,菲律宾,马尼拉,过吕宋到日本九州,门次,下关,长崎,广岛,东京大阪,名古屋,北海千岛,库页岛,勘察加半岛,过日本海到朝鲜。釜山,大邱,汉城,平壤新义洲。过鸭绿江,回到丹东,走通化梅河口,吉林省长春市,延吉,双河镇,宁安,牡丹江,林口,佳木斯,木兰巴页,哈尔滨,齐齐哈尔,内蒙古,巴克图,海拉尔,满洲里,呼伦贝尔,阿里山,乌兰浩特,开源铁岭,乱石山,走新城子,文官屯,沈阳,皇姑屯,新民县,柳河沟,白旗堡,大虎山,高山子,青堆子,赵家屯,沟帮子,大凌河,双羊店,锦州,女儿河,高桥,塔山,韩家沟,兴城,白庙,沙后所,前所,山海关。走秦皇岛,北戴河,昌黎县,到栾州,古冶,开平到唐山。芦台,汉沽,塘沽,新河五十街坊,东新庄,军粮城,新河,张贵庄,辗庄子,第二文化宫,钱庄,大家沽,无轨车厂大王庄。过了解放桥,滨江道,和平路,南市,这才到长城影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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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相声之《测字》
刘宝瑞相声:测字
今儿我说一个测字的事儿。在山东济南府,“大观园”里头有个测字摊儿。可不是现在的事情。什么年头啊?民国十七年——也就是一九二八年。那时候啊,大军阀张宗昌督鲁,当山东督办。
这位测字先生,谁也不知道姓什么,他有个外号叫“大不同”。那意思是,他这个测字的跟别人大不相同。在桌子前边摆着个牌子,上边儿写着仨字儿:“大不同”。
这天哪,正赶上张宗昌到大观园里遛弯儿,张宗昌个子又大,带着四个马弁,都别着盒子枪,背着大砍刀。张宗昌一看,那儿围着一堆人,就说了;
(学山东口音)“嗯?走,进去瞅瞅!”
他一说进去瞅瞅,马弁就过去了,抡着鞭子轰人。大伙赶紧往两边儿闪。张宗昌就进去了。一看,是个测字的。张宗昌一想:把人都轰开了,我要是不测个字,显着也不好。
“哎,给我测个字!”
这位测字先生一瞧,大高个儿,跟着四个马弁,心里就有谱儿啦。怎么?虽说他没见过张宗昌,可听说过张宗昌的外号,叫长腿将军,他腿长;又叫狗肉将军,当初他卖过狗肉!哎,是这么回事儿。就问了:
“您测个字?”
“啊”
“您写个字吧!”
桌儿上有块白磁砖儿,让他往上写个字。他写什么呀?卖狗肉的出身,认不了俩半字儿,他怎么写呀?可是人家让写个字,写吧,简单的他还能凑合蒙上来。哎,一撇一捺,写了个“人”字。
写在什么地方了呢?人家让他写在白磁砖儿上,他没有。牌子上不是写着“大不同”嘛,哎,他在这“大”字儿的旁边儿写了个“人”字儿。嗬!这测字的,恭恭敬敬地站起来了:
“哎呀,原来您是一位大人哪!”
张宗昌一听:
“啊!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您看,这算卦、测字的,全仗着察颜观色呀。测字先生早瞧出来了,四个马弁在旁边儿,他那相儿是神气十足,说话打官腔:
“啊!你怎么知道的?”
您想,人家能不知道嘛!得,准了。测字的跟着就说:
“啊,测出来的。”
“测出来的?”
“对,您是一位大人,真是居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噢,你怎么测出来的?”
“我请您写个字,写在这块白磁砖儿上,您哪,把‘人’字儿写在这个‘大’字儿旁边儿了。大字儿旁边儿写个人字儿,哎,您是一位大——人!”
嗬,这家伙有两手儿。“来来来!你来……”
他让一个马弁过来测个字,还直小声嘀咕:
“也写人,写人。”
让马弁也写人。马弁过来了:
“给我测个字。”
“好,好,您写个字吧。”
这个马弁哪,没敢在张宗昌写字儿的牌子那儿写,他写在手心上了,也写了个“人”字儿。测字的一看:
“您……可别不乐意听,您可比不了那位大人,您是一个手下人。”
张宗昌一听:嗬,真灵啊!其实他也糊涂,那是个马弁哪,可不是手下人嘛。他垂手而立,在一旁伺候着张宗昌,那测字的能瞧不出来嘛!
“您是一位手下人,是大人的手下人。”
“你怎么知道的?”
“测出来的。您看哪,我让您写个字,您写在手上了,您走路能手心朝上托着吗?不能,您得把手放下,这不是手下人吗?”
嘿,这么个手下人哪!
“这家伙真灵,真灵!给弄十块钱。”
张宗昌当众给了十块钱,带着马弁回去了。回到督军府,张宗昌一琢磨:嗯,真这么灵吗?哎,我倒要看看。
“我说,你们到监狱里头把判了死刑的犯人弄出一个来,我有事!”
打监牢狱里头提出一个判死刑的人来,弄到这儿,他过上堂啦:
“你是愿意死呀,愿意活呀?”
谁愿意死呀?
“大人,我愿活。”
“愿活呀,听我的。哎!你们带着他,推头、洗澡,换身儿干净衣裳,穿得阔气点儿,四个马弁,怎么保着我,你们怎么保着他,让他也测字去,也是‘人’字儿,看那测字的怎么样?如果你露不出破绽来,不是死刑吗?免了,当场释放;要是露出破绽,甭费话,照样枪毙!”
“哎,是是是,我行!”
这个人他活了,能不高兴嘛。嗬!挺高兴,推头,洗澡,衣裳换得挺阔气的,四个马弁跟着他:
“走走走走!到那儿测‘人’字儿,听见了没有?”
您想,马弁对待犯人能象对待张宗昌那样吗?所以直催他。
到测字摊儿这儿,马弁往两边儿一让,这犯人就过来了:
“给我测个字。”
“噢,测字?”
测字先生抬头一看,心里就有谱儿了。有什么谱儿啊?这四个马弁哪,眼熟。噢,昨天跟那位大人来过,今儿又跟一位来,甭问,这也是位大人哪。再一瞧,不对呀,这位脸上又绿又黄又瘦,面色苍白。您想,判了死刑的人,那模样能好看得了吗?一点血色都没有。测字先生就起疑心了:
“啊,您写个字吧。”
马弁冲他一使眼色,那意思让他写“人”字。他哪,没敢上前去写,就这么一说:
“啊,我测个‘人’字儿。”
他这么一说“人”哪,四个马弁还往他跟前攲合攲合,小声 嘀咕:
“哎,精神点儿!”
测字先生一看哪,行了,更清楚了,就说了;
“哎呀,这个……说出来,您可别恼啊,我看您哪,不象一位大人,象个犯罪的罪人!”
这家伙一听就愣了,他这么一愣,先生心里更有底啦。马弁赶紧说:
“哎。别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大人。”
“什么大人哪,他是一个犯罪的罪人,在字儿里已经测出来了。”
“你怎么测出来的?”
“怎么测出来的,他这个‘人’字没写,是嘴里说的,嘴乃口也。您想,口里加个人字,念囚犯的‘囚’,嘿嘿,这个甭测了,
“他是个囚犯!”
四个马弁这么一听啊:“哎,你呀,别装着玩儿了,跟我们回去吧!”得,又给拉回去啦!
回来跟张宗昌这么一说,张宗昌一听:
“嗬!这个测字的太灵了,咱们给他送块匾。”送块匾得写字儿啊,他不会写呀,跟参谋长他们四、五个人研究了三天,这才研究出一个词儿来,写了四个字:“有求必应”。
哎,他拿测字先生当了土地爷啦!
您想,“有求必应”是土地庙里的匾哪!吹吹打打给送去了。
嗬,这匾一挂上可了不得啦,这测字先生抖起来了,每天能赚个五、六十块钱哪。天天有人围着测字。怎么?张督办亲自送匾,全城都嚷嚷动了,都来找他测字。他的钱越赚越多。这下儿坏了,怎么呢?当时在济南府有三个流氓恶霸,号称朱氏三兄弟:朱大,朱二,朱三。这哥儿仨,成天是打遍街骂遍巷,出茶馆进饭馆,听戏看电影都不花钱。不管是哪家买卖开张,或是谁家办事,婚、丧、嫁、娶,哎,都得请他们哥儿仨。
这天,老大就跟老二、老三说了:
“哎,兄弟,大观园里那个测字的,一天挣五、六十块钱,咱们济南府的钱都让他挣去啦,不行,走!咱们找他麻烦去!”
“怎么找哇?”
“怎么找哇……咱们找他测字,不对更甭说,灵也说不灵,咱们来个砸摊子抢洋钱!”
“好,这主意不错,走,走!”
哥儿仨到了测字摊儿:
“嘿!给我测个字!”
测字先生一看,嗬!是这三位,认识,好嘛,流氓恶霸!赶紧站起来啦;
“噢,好,您那位先测呀?”
老大说:“我!给我先测!”
“好,您抓个字吧。”
测字摊儿桌上有个小崔箩,里边儿有好些个写好了的纸卷儿。老大一摇头:
“不会抓!”
“那您写一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老大刚想说,不会说!一琢磨——这不象话呀?说一个字吧,说什么呢?嗯,就说自己的姓吧:
“朱!”
先生一听:猪?还以为猪羊的猪哪,心里就想了:这仨流氓谁也不敢惹,如果测不灵,我这摊子就别摆了,这得想主意奉承他几句,还得让他灵了。一琢磨他们哥儿仨这行为:
“哎呀,您这个字,可好啊!”
“啊?怎么个好法!”
“今天您哪,从这儿往西走,准保有人请您吃饭,这顿饭还特别的好。哈哈,如果要对了,灵了的话,请您给我传名。”
老大这么一听:怎么着,从这儿往西去,有人请我吃饭?
“好吧,我往西去试试,要是没人请我吃饭,别怪我不客气,回来我可吃你!”
老大说完了往旁边一站,老二过来了:
“哎!测个字!”
“啊,您写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朱!”
也是“猪”,这是成心找碴儿啊!
“噢,您也测这‘猪’,您这是第二个‘猪’字;您这字也好,您今天要是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怎么着?”
“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好了,我往东去试试,有人送我衣服还则罢了;要是没人送我衣服,回来我可扒你衣服!”
老二一扭脸儿:
“老三,你来!”
老三往那儿一站,把帽子扣到后脑勺儿上,大嘴一撇,说了:
“我也测个字!”
“您写一个吧。”
“甭写啦!‘朱’!”
这先生一听,这仨人是一个庙里抬出来的,怎么都是“猪”啊?这可是成心。
“嗯……哈……您这字也好,今天您要往北去……”
“你别说啦,我要往北去,有人请我吃饭,有人送我衣服穿,有人请我看电影,有人请我洗澡……”
“哈哈,都不对。”
“那怎么样啊?”
“您要往北去,哈哈……有人揍你一顿!”
“什么!有人揍我一顿?”
“唉……哈哈……保险这顿揍还不轻。”
“啊?”
老三一听,这个气呀:
“行啦行啦,冲你这么一说,我非往北去不可,有人揍我还则罢了;没人揍我,我来揍你!”
这不是贱骨头吗?
“走走走!一会儿回来咱们再说!”
仨人走啦。正走着哪,老大跟老二、老三就说了:
“哎,你们说这测字的灵不灵?”
老二说:
“灵什么呀,灵不了。”
老三说:“甭听那套,大哥你往西,二哥你往东,我往北,下午咱们在这儿碰面儿,只要有一个不灵的,咱们就砸摊子,抢洋钱!”
“哎,对!”
哥儿仨分手了。到了下午,哥儿仨一碰面儿,哎!都灵啦。
这回测字怎么灵的呢?这没什么神秘,也不是他会什么“奇门遁甲”,其实啊,测字就是推理。这先生清楚他们仨的行为呀,朱氏三兄弟,打遍街,骂遍巷,出茶馆进饭馆都不花钱,买卖开张,谁家办事,都得请请他们。根据这个,哎,给他们仨算灵啦。
他让老大呀往西去。先生心里知道:今天西街上有家娶媳妇的,老大从门口一过,人家必然请他吃饭。老二往东去,东街有个估衣铺开张,掌柜的一看老二过来了,赶紧拿出一件礼服呢马褂儿:
“二爷,这是孝敬您的,您穿上试试。”
一试挺合身,哎,他穿上啦。
那么老三呢?先生让他往北,走北街。济南府北街上有督军府哇。那条街,平常老百姓都没人敢走。象你信了先生的话不就完了吗,他不信。老三就这模样,横打鼻梁儿:
“什么!挨顿揍?在济南府,也不打听打听,天是老大,地是老二,我就是那个老三!打我,谁敢打我?”
他也是倒霉催的。你好好的就往前走吧,你可往后退个什么劲儿啊!
“打我,谁敢打我?”
刚退了两步,行啦,正赶上张宗昌的九姨太太出来买东西,穿着新新的缎儿鞋,他整踩上一脚!那还饶得了他呀。四个马弁不由分说,过来乒乓五四就是一顿皮鞭子!打了个鼻青脸肿,脑袋上起了七个大疙瘩,还有一个大窟窿。
等到了下午,这哥儿仨又聚会到一块儿啦,这老大就说:
“老二,老三,还真有人请我吃饭,这顿饭吃得还真不错。”
老二说:
“大哥,您看我这马褂儿怎么样?老隆泰礼服呢!”
老三说:
“行了,你们看我这包也不小哇!”
老二说:
“那你怨谁呀?人家测字先生说啦,你往北去要挨顿揍嘛,你不注意。”
“我注意什么呀?我这顿接已经挨上啦!”
“人家这先生灵!”
“灵啊,不信那套,走!你们俩跟我一块儿找他去!”
老大说:
“这没法去,人家测字不灵,没应验,咱们能找去;现在灵啦,到那儿,你跟人家说什么呀?”
“我当然有的说啦。比方说:咱们哥儿仨,说三个字,三样儿,他给测出三样儿来,灵!可你们琢磨琢磨:咱们哥儿会全是一个字儿,他给测出三样儿来:您有人请吃饭,我二哥有人送衣服,到我这儿挨揍?这不对,咱们得找他去!”
老大一听:
“对呀,有道理,咱们得找他去!”
老二也说:
“对,走。”
哥儿仨就去了。到了那儿,测字先生正要收摊儿。这哥儿仨一看:
“哎!别收,我们找你来啦。”
测字先生一看是早晨那三位。赶紧问老大:
“怎么样,给您测的那个字,灵了吗?”
老大得意洋洋地说:
“灵啦!今儿我往东去,还真有人请我吃饭,哎,吃得还不错。”
测字先生一听乐啦,又问老二:
“您怎么样啊?”
老二说;
“哈哈,你瞧这马褂儿,是人家送我的。”
“这位,您怎么样啊?”
老三说:
“你还瞧不出来吗?费这份儿话!你看,七个疙瘩,这儿还有一个窟窿!”
“哈哈……真挨了揍啦?”
“挨啦,怎么样吧?”
“哈哈,既然挨了,我算灵了,那您还找我干吗呀?”
“找您干吗呀,当然 要找你啦。比方说吧,我们哥儿仨,说了三个字儿,三样儿。你可以测成仨结果。可是我们都测的是‘朱’字儿,你为什么测我大哥有人请吃饭,我二哥有人送衣服,偏偏就是我要挨揍哪?!”
这测字先生笑了:
“哈哈,这当然有道理啦,没道理能行吗?你们哥儿仨全说的猪(朱)字,这猪(朱)字,就好比是一口猪……”
这哥儿仨一听:噢,我们全是猪啊?
“头一个猪哪,这叫‘肥猪拱门’,这猪拱门去啦。您想啊,这猪一拱门,主人就琢磨了:这猪好好的,拱门干吗呀?噢,多半是饿啦,得了,弄点儿豆腐渣喂喂它吧。哎,所以有人请你大哥吃饭。”
老大心说:噢,我吃的是猪食啊!
“怎么我二哥有人送他衣服穿哪?”
“第二个,你二哥也是测的这个猪,这是肥猪二次拱门。主人一瞧:哟!刚添完猪食啊,怎么又拱门来啦?噢,天凉啦,准是这猪冷啦,给弄点儿麦草铺上吧。必然有人给你二哥送件衣服穿。”
老二一瞧这马褂儿:哎,这就是那点儿麦草!
老三说:
“那不对呀,怎么就我挨揍哪?”
测字先生说了:
“对呀,这猪吃饱了,也穿暖和啦,又来拱门,不揍你还等什么呀!”
音频:http://mp3..com/m?f=3&tn=mp3&ct=134217728&lf=&rn=&word=%B2%E2%D7%D6+%C1%F5%B1%A6%C8%F0&lm=-1&oq=%B2%E2%D7%D6&rsp=0
8. 相声的家谱
历史沿革
早期发展
相声一词,古作像生,原指摹拟别人的言行,后发展成为象声。象声又称隔壁象声,明朝即已盛行。相声起源于华北地区的民间说唱曲艺,在明朝即已盛行。经清朝时期的发展直至民国初年,象声逐渐从一个人摹拟口技发展成为单口笑话,名称也就随之转变为相声。一种类型的单口相声,后来逐步发展为多种类型的单口相声、对口相声、群口相声,综合为一体,成为名副其实的相声,而经过多年的发展,对口相声最终成为最受观众喜爱的相声形式。 相声起源于北京,流行于全国各地。一般认为于清咸丰、同治年间形成。是以说笑话或滑稽问答引起观众发笑的曲艺形式。它是由宋代的“像生”演变而来的。到了晚精年代,相声就形成了现代的特色和风格。主要用北京话讲,各地也有以当地方言说的“方言相声。 在相声形成过程中广泛吸取口技、说书等艺术之长,寓庄于谐,以讽刺笑料表现真善美,以引人发笑为艺术特点,以“说、学、逗、唱”为主要艺术手段。
早期代表人物
张三禄是目前见于文字记载最早的相声艺人。根据相关记载并推测:张三禄本是北京的八角鼓丑角艺人,后改说相声。他的艺术生涯始于清朝的道光年间。在《随缘乐》子弟书中说:“学相声好似还魂张三禄,铜骡子于三胜到像活的一样。”但是一般来说,相声界把朱绍文(穷不怕)称作他们的祖师爷。 抗日战争时期,一些相声演员表现出民族气节。常宝堃曾经两次因为讽刺日治政府而被捕,张寿臣公开赞扬吉鸿昌等人的抗日,批评当局的不抵抗政策,也曾因为讽刺当时天津的警察“贱”遇到麻烦。
在中国大陆的发展
1949年后,一大批以侯宝林为代表的从中国共产党建政之前著名相声大师侯宝林就在说相声的演员逐渐转型,将相声的内容加以改造,去掉了大量本性、挖苦别人生理缺陷之类的段子。相声快速普及,成为全国性、全民性的曲艺形式。相声的流行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它是一种以声音为主的艺术,适合以被普及的无线广播作为主要媒体。相声被称为“文艺战线上的轻骑兵”。 除了重新整理的传统相声之外,初期还有很多讽刺型的相声,讽刺“旧社会”或者新时代思想落后的人。但由于共产党的政策,一些人意识到歌颂社会主义的相声的需要。1958年总路线时期,一批歌颂型相声开始大量出现。其间以马季等为代表人物。 尽管如此,在随后的文化大革命中,很多相声艺人遭到打压,曾一度让相声在中国大陆绝迹,只有一些歌颂型相声得以在文化大革命时期仍然能够演出。 文革之后,相声迅速走红。以 姜昆、李文华的《如此照相》和常宝华、常贵田的《帽子工厂》为代表的一大批讽刺“四人帮”的相声迅速流行。从前侯宝林等人的相声也重新在广播电台播出。 进入1980年代,在日益流行的曲艺形式小品的冲击下,表演形式简单的相声不再得到以电视为主要传播媒体的观众的青睐。一些新的相声形式,如弹唱相声、相声剧等被发展出来,但市场仍然不大(与此同时,相声的大量元素被吸收到小品中)。尽管如此,这段时间里著名相声大师马季相声还是获得了不小的发展:新一代演员涌现出现,各种内容和形式上崭新的相声段子不断登台,形成了有别之前的“当代相声”。其中无论是歌颂娱乐型还是针砭时弊性的段子,都很多深受大众欢迎的例子。在这一时期的各种大小文艺场合,相声仍是娱乐大众的主角。 1990年代中后期开始,相声开始逐渐式微,新段子越来越少,脍炙人口的更是凤毛麟角,而且内容中讽刺时政的内容也日益罕见,老式的纯娱乐风格相声开始逐渐占据绝对主流地位。在此同时,包括许多知名演员在内的相声演员离开了相声舞台转而从事其他工作,可是新人中能接班的却不多。相声的地位逐渐为繁荣的小品所取代。 在21世纪初,相声在中国大陆处于青黄不接的局面:老一辈艺术家纷纷陨落,1980年代当红的演员们对于相声的发展也表现出了力不从心的状态;在为了重振相声举办的“全国相声大赛”中,新生代亦始终不见勃兴。(中国中央电视台分别在2002年元旦、2003年元旦、2006年国庆节和2008年五一黄金周期间举办了四届全国相声大赛。首届和第二届受到了观众的好评,第三届第四届相声大赛却被指“看不到相声的相声大赛”。第三届相声大赛闭幕式中马季与主持人周涛和毕福剑合说的相声《学相声》成了马季最后的公开相声演出。)相声的发展前途不被多数人看好,但是在媒体以外的地方,许多以传统方式演出的相声剧团还是保留了一定水平并具有相当多观众的。在天津的许多小剧场与茶馆都可以听到相当精采的传统相声。而同样曾在茶馆传统方式演出的郭德纲在2005年之后的突然走红,虽然不同于真正的茶馆相声,但还是给观众带了一些对传统的认同。
在台湾的发展
1949年,国民党政府退守台湾,一批相声演员也到了台湾。当年,魏龙豪(魏苏)和吴兆南结识,在中国广播公司、警察广播电台等广播电台一同主持相声节目。随后在1967年起,开始收集资料灌制‘相声集锦’、‘相声选粹’、‘相声捕轶’以及‘相声拾穗’。 最初,相声的主要听众是以眷村为主的外省人。近年来,由表演工作坊(简称“表坊”)于1985年推出舞台剧‘那一夜,我们说相声’(由李立群、李国修主演)之后,造成了轰动。 接着,“表坊”于1989年推出了《这一夜,谁来说相声?》(由李立群、金士杰、陈立华三人主演),1991年推出《台湾怪谭》(李立群单口相声),1993年年推出《那一夜,我们说相声》(由李立群、冯翊纲重新诠释),1997年推出《又一夜,他们说相声》(冯翊纲、赵自强、卜学亮三人主演),2000年,推出《千禧夜,我们说相声》(赵自强、金士杰、倪敏然三人主演)。最后,在2005年,推出了《这一夜,Women说相声》(方芳、邓程慧、萧艾三人主演)。 在1988年四月,冯翊纲、宋少卿组成相声瓦舍(随后加入黄士伟),开启了舞台剧融合相声艺术的创作表演。在2004年7月8日,辅佐‘可以演戏剧团’推出第一部作品‘给我一个胶带’。 1993年,台北曲艺团成立,除了相声以外,同时推出许多中国特有的说唱艺术,如双簧、数来宝、快书、京韵大鼓、梅花大鼓、河西大鼓、单弦等。 在2004年,倪敏然和艺人夏祎、干德门合演《大宅,门都没有》,同年和倪嘉升父子二人共同推出《没大没小说相声》,于2005年五月,获得第16届金曲奖传统暨艺术音乐作品类最佳曲艺专辑奖。
在马新地区的发展
国共内战之后,一部分中国南部的演出团体前往马来亚地区发展(当时新加坡,马来西亚尚未独立)。相声艺人冯翔、白言、路丁在马新地区表演相声。因为马新地区所独有的多元语言环境使得“马新相声”较“大陆相声”和“台湾相声”别具一格,但也因为了中文并非主流语言的问题使得马新相声界的职业演员很少。
http://ke..com/view/6749.htm?fr=ala0_1_1
9. 相声辈分是按哪些字排下来的
比如德云社的字,字辈排名是以“云鹤九霄,龙腾四海”这副对子排的名。
相声辈分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德寿立仁义,一种是德寿宝文明。
德字辈由是“相声八德”得来的。寿字辈由单是张寿臣先生所承师门时的排行。
宝字、文字则是得到相声界普遍承认、使用的排行。七代相声演员应排“仁”字,但却以“文”字排名者为广。
张三禄是第一代相声祖师爷,但相声界仍尊朱绍文为祖师爷。
第一代:张三禄——朱绍文、阿彦涛、沈春和
第二代:朱绍文——春长隆、冯昆治、范长利、桂祯、徐长福、沈竹善。还有阿彦涛、沈春和的弟子等。
第三代:“德”字辈。
第四代:“寿”字辈。
第五代:“宝”(立)字辈。
第六代:“文”(仁)(心)字辈。
第七代:“义”字辈。
第八代:郭德纲,侯振鹏等。
第九代:岳云鹏,李云杰等。
拓展回答:
相声八德: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活跃于京津一带著名的八位相声大师。
马德禄(马三立的父亲,高寿亭、郭荣起的师父),师从春长隆;
周德山又名瑞山(马三立的师父),艺名周蛤蟆,师从范有缘;
裕德隆,德字辈大师兄,艺名瞪眼玉子,师从富有根;
焦德海(张寿臣、朱阔泉、常连安的师父)师从徐有禄;
刘德智(郭启儒的师父)师从徐有禄;
李德钖艺名万人迷(马桂元的师父),师从恩绪;
李德祥(马寿岩的师父)师从恩绪;
张德全艺名张麻子,师承恩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