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应相声
1. 相声之《测字》
刘宝瑞相声:测字
今儿我说一个测字的事儿。在山东济南府,“大观园”里头有个测字摊儿。可不是现在的事情。什么年头啊?民国十七年——也就是一九二八年。那时候啊,大军阀张宗昌督鲁,当山东督办。
这位测字先生,谁也不知道姓什么,他有个外号叫“大不同”。那意思是,他这个测字的跟别人大不相同。在桌子前边摆着个牌子,上边儿写着仨字儿:“大不同”。
这天哪,正赶上张宗昌到大观园里遛弯儿,张宗昌个子又大,带着四个马弁,都别着盒子枪,背着大砍刀。张宗昌一看,那儿围着一堆人,就说了;
(学山东口音)“嗯?走,进去瞅瞅!”
他一说进去瞅瞅,马弁就过去了,抡着鞭子轰人。大伙赶紧往两边儿闪。张宗昌就进去了。一看,是个测字的。张宗昌一想:把人都轰开了,我要是不测个字,显着也不好。
“哎,给我测个字!”
这位测字先生一瞧,大高个儿,跟着四个马弁,心里就有谱儿啦。怎么?虽说他没见过张宗昌,可听说过张宗昌的外号,叫长腿将军,他腿长;又叫狗肉将军,当初他卖过狗肉!哎,是这么回事儿。就问了:
“您测个字?”
“啊”
“您写个字吧!”
桌儿上有块白磁砖儿,让他往上写个字。他写什么呀?卖狗肉的出身,认不了俩半字儿,他怎么写呀?可是人家让写个字,写吧,简单的他还能凑合蒙上来。哎,一撇一捺,写了个“人”字。
写在什么地方了呢?人家让他写在白磁砖儿上,他没有。牌子上不是写着“大不同”嘛,哎,他在这“大”字儿的旁边儿写了个“人”字儿。嗬!这测字的,恭恭敬敬地站起来了:
“哎呀,原来您是一位大人哪!”
张宗昌一听:
“啊!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您看,这算卦、测字的,全仗着察颜观色呀。测字先生早瞧出来了,四个马弁在旁边儿,他那相儿是神气十足,说话打官腔:
“啊!你怎么知道的?”
您想,人家能不知道嘛!得,准了。测字的跟着就说:
“啊,测出来的。”
“测出来的?”
“对,您是一位大人,真是居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噢,你怎么测出来的?”
“我请您写个字,写在这块白磁砖儿上,您哪,把‘人’字儿写在这个‘大’字儿旁边儿了。大字儿旁边儿写个人字儿,哎,您是一位大——人!”
嗬,这家伙有两手儿。“来来来!你来……”
他让一个马弁过来测个字,还直小声嘀咕:
“也写人,写人。”
让马弁也写人。马弁过来了:
“给我测个字。”
“好,好,您写个字吧。”
这个马弁哪,没敢在张宗昌写字儿的牌子那儿写,他写在手心上了,也写了个“人”字儿。测字的一看:
“您……可别不乐意听,您可比不了那位大人,您是一个手下人。”
张宗昌一听:嗬,真灵啊!其实他也糊涂,那是个马弁哪,可不是手下人嘛。他垂手而立,在一旁伺候着张宗昌,那测字的能瞧不出来嘛!
“您是一位手下人,是大人的手下人。”
“你怎么知道的?”
“测出来的。您看哪,我让您写个字,您写在手上了,您走路能手心朝上托着吗?不能,您得把手放下,这不是手下人吗?”
嘿,这么个手下人哪!
“这家伙真灵,真灵!给弄十块钱。”
张宗昌当众给了十块钱,带着马弁回去了。回到督军府,张宗昌一琢磨:嗯,真这么灵吗?哎,我倒要看看。
“我说,你们到监狱里头把判了死刑的犯人弄出一个来,我有事!”
打监牢狱里头提出一个判死刑的人来,弄到这儿,他过上堂啦:
“你是愿意死呀,愿意活呀?”
谁愿意死呀?
“大人,我愿活。”
“愿活呀,听我的。哎!你们带着他,推头、洗澡,换身儿干净衣裳,穿得阔气点儿,四个马弁,怎么保着我,你们怎么保着他,让他也测字去,也是‘人’字儿,看那测字的怎么样?如果你露不出破绽来,不是死刑吗?免了,当场释放;要是露出破绽,甭费话,照样枪毙!”
“哎,是是是,我行!”
这个人他活了,能不高兴嘛。嗬!挺高兴,推头,洗澡,衣裳换得挺阔气的,四个马弁跟着他:
“走走走走!到那儿测‘人’字儿,听见了没有?”
您想,马弁对待犯人能象对待张宗昌那样吗?所以直催他。
到测字摊儿这儿,马弁往两边儿一让,这犯人就过来了:
“给我测个字。”
“噢,测字?”
测字先生抬头一看,心里就有谱儿了。有什么谱儿啊?这四个马弁哪,眼熟。噢,昨天跟那位大人来过,今儿又跟一位来,甭问,这也是位大人哪。再一瞧,不对呀,这位脸上又绿又黄又瘦,面色苍白。您想,判了死刑的人,那模样能好看得了吗?一点血色都没有。测字先生就起疑心了:
“啊,您写个字吧。”
马弁冲他一使眼色,那意思让他写“人”字。他哪,没敢上前去写,就这么一说:
“啊,我测个‘人’字儿。”
他这么一说“人”哪,四个马弁还往他跟前攲合攲合,小声 嘀咕:
“哎,精神点儿!”
测字先生一看哪,行了,更清楚了,就说了;
“哎呀,这个……说出来,您可别恼啊,我看您哪,不象一位大人,象个犯罪的罪人!”
这家伙一听就愣了,他这么一愣,先生心里更有底啦。马弁赶紧说:
“哎。别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大人。”
“什么大人哪,他是一个犯罪的罪人,在字儿里已经测出来了。”
“你怎么测出来的?”
“怎么测出来的,他这个‘人’字没写,是嘴里说的,嘴乃口也。您想,口里加个人字,念囚犯的‘囚’,嘿嘿,这个甭测了,
“他是个囚犯!”
四个马弁这么一听啊:“哎,你呀,别装着玩儿了,跟我们回去吧!”得,又给拉回去啦!
回来跟张宗昌这么一说,张宗昌一听:
“嗬!这个测字的太灵了,咱们给他送块匾。”送块匾得写字儿啊,他不会写呀,跟参谋长他们四、五个人研究了三天,这才研究出一个词儿来,写了四个字:“有求必应”。
哎,他拿测字先生当了土地爷啦!
您想,“有求必应”是土地庙里的匾哪!吹吹打打给送去了。
嗬,这匾一挂上可了不得啦,这测字先生抖起来了,每天能赚个五、六十块钱哪。天天有人围着测字。怎么?张督办亲自送匾,全城都嚷嚷动了,都来找他测字。他的钱越赚越多。这下儿坏了,怎么呢?当时在济南府有三个流氓恶霸,号称朱氏三兄弟:朱大,朱二,朱三。这哥儿仨,成天是打遍街骂遍巷,出茶馆进饭馆,听戏看电影都不花钱。不管是哪家买卖开张,或是谁家办事,婚、丧、嫁、娶,哎,都得请他们哥儿仨。
这天,老大就跟老二、老三说了:
“哎,兄弟,大观园里那个测字的,一天挣五、六十块钱,咱们济南府的钱都让他挣去啦,不行,走!咱们找他麻烦去!”
“怎么找哇?”
“怎么找哇……咱们找他测字,不对更甭说,灵也说不灵,咱们来个砸摊子抢洋钱!”
“好,这主意不错,走,走!”
哥儿仨到了测字摊儿:
“嘿!给我测个字!”
测字先生一看,嗬!是这三位,认识,好嘛,流氓恶霸!赶紧站起来啦;
“噢,好,您那位先测呀?”
老大说:“我!给我先测!”
“好,您抓个字吧。”
测字摊儿桌上有个小崔箩,里边儿有好些个写好了的纸卷儿。老大一摇头:
“不会抓!”
“那您写一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老大刚想说,不会说!一琢磨——这不象话呀?说一个字吧,说什么呢?嗯,就说自己的姓吧:
“朱!”
先生一听:猪?还以为猪羊的猪哪,心里就想了:这仨流氓谁也不敢惹,如果测不灵,我这摊子就别摆了,这得想主意奉承他几句,还得让他灵了。一琢磨他们哥儿仨这行为:
“哎呀,您这个字,可好啊!”
“啊?怎么个好法!”
“今天您哪,从这儿往西走,准保有人请您吃饭,这顿饭还特别的好。哈哈,如果要对了,灵了的话,请您给我传名。”
老大这么一听:怎么着,从这儿往西去,有人请我吃饭?
“好吧,我往西去试试,要是没人请我吃饭,别怪我不客气,回来我可吃你!”
老大说完了往旁边一站,老二过来了:
“哎!测个字!”
“啊,您写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朱!”
也是“猪”,这是成心找碴儿啊!
“噢,您也测这‘猪’,您这是第二个‘猪’字;您这字也好,您今天要是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怎么着?”
“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好了,我往东去试试,有人送我衣服还则罢了;要是没人送我衣服,回来我可扒你衣服!”
老二一扭脸儿:
“老三,你来!”
老三往那儿一站,把帽子扣到后脑勺儿上,大嘴一撇,说了:
“我也测个字!”
“您写一个吧。”
“甭写啦!‘朱’!”
这先生一听,这仨人是一个庙里抬出来的,怎么都是“猪”啊?这可是成心。
“嗯……哈……您这字也好,今天您要往北去……”
“你别说啦,我要往北去,有人请我吃饭,有人送我衣服穿,有人请我看电影,有人请我洗澡……”
“哈哈,都不对。”
“那怎么样啊?”
“您要往北去,哈哈……有人揍你一顿!”
“什么!有人揍我一顿?”
“唉……哈哈……保险这顿揍还不轻。”
“啊?”
老三一听,这个气呀:
“行啦行啦,冲你这么一说,我非往北去不可,有人揍我还则罢了;没人揍我,我来揍你!”
这不是贱骨头吗?
“走走走!一会儿回来咱们再说!”
仨人走啦。正走着哪,老大跟老二、老三就说了:
“哎,你们说这测字的灵不灵?”
老二说:
“灵什么呀,灵不了。”
老三说:“甭听那套,大哥你往西,二哥你往东,我往北,下午咱们在这儿碰面儿,只要有一个不灵的,咱们就砸摊子,抢洋钱!”
“哎,对!”
哥儿仨分手了。到了下午,哥儿仨一碰面儿,哎!都灵啦。
这回测字怎么灵的呢?这没什么神秘,也不是他会什么“奇门遁甲”,其实啊,测字就是推理。这先生清楚他们仨的行为呀,朱氏三兄弟,打遍街,骂遍巷,出茶馆进饭馆都不花钱,买卖开张,谁家办事,都得请请他们。根据这个,哎,给他们仨算灵啦。
他让老大呀往西去。先生心里知道:今天西街上有家娶媳妇的,老大从门口一过,人家必然请他吃饭。老二往东去,东街有个估衣铺开张,掌柜的一看老二过来了,赶紧拿出一件礼服呢马褂儿:
“二爷,这是孝敬您的,您穿上试试。”
一试挺合身,哎,他穿上啦。
那么老三呢?先生让他往北,走北街。济南府北街上有督军府哇。那条街,平常老百姓都没人敢走。象你信了先生的话不就完了吗,他不信。老三就这模样,横打鼻梁儿:
“什么!挨顿揍?在济南府,也不打听打听,天是老大,地是老二,我就是那个老三!打我,谁敢打我?”
他也是倒霉催的。你好好的就往前走吧,你可往后退个什么劲儿啊!
“打我,谁敢打我?”
刚退了两步,行啦,正赶上张宗昌的九姨太太出来买东西,穿着新新的缎儿鞋,他整踩上一脚!那还饶得了他呀。四个马弁不由分说,过来乒乓五四就是一顿皮鞭子!打了个鼻青脸肿,脑袋上起了七个大疙瘩,还有一个大窟窿。
等到了下午,这哥儿仨又聚会到一块儿啦,这老大就说:
“老二,老三,还真有人请我吃饭,这顿饭吃得还真不错。”
老二说:
“大哥,您看我这马褂儿怎么样?老隆泰礼服呢!”
老三说:
“行了,你们看我这包也不小哇!”
老二说:
“那你怨谁呀?人家测字先生说啦,你往北去要挨顿揍嘛,你不注意。”
“我注意什么呀?我这顿接已经挨上啦!”
“人家这先生灵!”
“灵啊,不信那套,走!你们俩跟我一块儿找他去!”
老大说:
“这没法去,人家测字不灵,没应验,咱们能找去;现在灵啦,到那儿,你跟人家说什么呀?”
“我当然有的说啦。比方说:咱们哥儿仨,说三个字,三样儿,他给测出三样儿来,灵!可你们琢磨琢磨:咱们哥儿会全是一个字儿,他给测出三样儿来:您有人请吃饭,我二哥有人送衣服,到我这儿挨揍?这不对,咱们得找他去!”
老大一听:
“对呀,有道理,咱们得找他去!”
老二也说:
“对,走。”
哥儿仨就去了。到了那儿,测字先生正要收摊儿。这哥儿仨一看:
“哎!别收,我们找你来啦。”
测字先生一看是早晨那三位。赶紧问老大:
“怎么样,给您测的那个字,灵了吗?”
老大得意洋洋地说:
“灵啦!今儿我往东去,还真有人请我吃饭,哎,吃得还不错。”
测字先生一听乐啦,又问老二:
“您怎么样啊?”
老二说;
“哈哈,你瞧这马褂儿,是人家送我的。”
“这位,您怎么样啊?”
老三说:
“你还瞧不出来吗?费这份儿话!你看,七个疙瘩,这儿还有一个窟窿!”
“哈哈……真挨了揍啦?”
“挨啦,怎么样吧?”
“哈哈,既然挨了,我算灵了,那您还找我干吗呀?”
“找您干吗呀,当然 要找你啦。比方说吧,我们哥儿仨,说了三个字儿,三样儿。你可以测成仨结果。可是我们都测的是‘朱’字儿,你为什么测我大哥有人请吃饭,我二哥有人送衣服,偏偏就是我要挨揍哪?!”
这测字先生笑了:
“哈哈,这当然有道理啦,没道理能行吗?你们哥儿仨全说的猪(朱)字,这猪(朱)字,就好比是一口猪……”
这哥儿仨一听:噢,我们全是猪啊?
“头一个猪哪,这叫‘肥猪拱门’,这猪拱门去啦。您想啊,这猪一拱门,主人就琢磨了:这猪好好的,拱门干吗呀?噢,多半是饿啦,得了,弄点儿豆腐渣喂喂它吧。哎,所以有人请你大哥吃饭。”
老大心说:噢,我吃的是猪食啊!
“怎么我二哥有人送他衣服穿哪?”
“第二个,你二哥也是测的这个猪,这是肥猪二次拱门。主人一瞧:哟!刚添完猪食啊,怎么又拱门来啦?噢,天凉啦,准是这猪冷啦,给弄点儿麦草铺上吧。必然有人给你二哥送件衣服穿。”
老二一瞧这马褂儿:哎,这就是那点儿麦草!
老三说:
“那不对呀,怎么就我挨揍哪?”
测字先生说了:
“对呀,这猪吃饱了,也穿暖和啦,又来拱门,不揍你还等什么呀!”
音频:http://mp3..com/m?f=3&tn=mp3&ct=134217728&lf=&rn=&word=%B2%E2%D7%D6+%C1%F5%B1%A6%C8%F0&lm=-1&oq=%B2%E2%D7%D6&rsp=0
2. 测字 刘宝瑞 文本
今儿我说一个测字的事儿。在山东济南府,“大观园”里头有个测字摊儿。可不是现在的事情。什么年头啊?民国十七年——也就是一九二八年。那时候啊,大军阀张宗昌督鲁,当山东督办。
这位测字先生,谁也不知道姓什么,他有个外号叫“大不同”。那意思是,他这个测字的跟别人大不相同。在桌子前边摆着个牌子,上边儿写着仨字儿:“大不同”。
这天哪,正赶上张宗昌到大观园里遛弯儿,张宗昌个子又大,带着四个马弁,都别着盒子枪,背着大砍刀。张宗昌一看,那儿围着一堆人,就说了;
(学山东口音)“嗯?走,进去瞅瞅!”
他一说进去瞅瞅,马弁就过去了,抡着鞭子轰人。大伙赶紧往两边儿闪。张宗昌就进去了。一看,是个测字的。张宗昌一想:把人都轰开了,我要是不测个字,显着也不好。
“哎,给我测个字!”
这位测字先生一瞧,大高个儿,跟着四个马弁,心里就有谱儿啦。怎么?虽说他没见过张宗昌,可听说过张宗昌的外号,叫长腿将军,他腿长;又叫狗肉将军,当初他卖过狗肉!哎,是这么回事儿。就问了:
“您测个字?”
“啊”
“您写个字吧!”
桌儿上有块白磁砖儿,让他往上写个字。他写什么呀?卖狗肉的出身,认不了俩半字儿,他怎么写呀?可是人家让写个字,写吧,简单的他还能凑合蒙上来。哎,一撇一捺,写了个“人”字。
写在什么地方了呢?人家让他写在白磁砖儿上,他没有。牌子上不是写着“大不同”嘛,哎,他在这“大”字儿的旁边儿写了个“人”字儿。嗬!这测字的,恭恭敬敬地站起来了:
“哎呀,原来您是一位大人哪!”
张宗昌一听:
“啊!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您看,这算卦、测字的,全仗着察颜观色呀。测字先生早瞧出来了,四个马弁在旁边儿,他那相儿是神气十足,说话打官腔:
“啊!你怎么知道的?”
您想,人家能不知道嘛!得,准了。测字的跟着就说:
“啊,测出来的。”
“测出来的?”
“对,您是一位大人,真是居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噢,你怎么测出来的?”
“我请您写个字,写在这块白磁砖儿上,您哪,把‘人’字儿写在这个‘大’字儿旁边儿了。大字儿旁边儿写个人字儿,哎,您是一位大——人!”
嗬,这家伙有两手儿。“来来来!你来……”
他让一个马弁过来测个字,还直小声嘀咕:
“也写人,写人。”
让马弁也写人。马弁过来了:
“给我测个字。”
“好,好,您写个字吧。”
这个马弁哪,没敢在张宗昌写字儿的牌子那儿写,他写在手心上了,也写了个“人”字儿。测字的一看:
“您……可别不乐意听,您可比不了那位大人,您是一个手下人。”
张宗昌一听:嗬,真灵啊!其实他也糊涂,那是个马弁哪,可不是手下人嘛。他垂手而立,在一旁伺候着张宗昌,那测字的能瞧不出来嘛!
“您是一位手下人,是大人的手下人。”
“你怎么知道的?”
“测出来的。您看哪,我让您写个字,您写在手上了,您走路能手心朝上托着吗?不能,您得把手放下,这不是手下人吗?”
嘿,这么个手下人哪!
“这家伙真灵,真灵!给弄十块钱。”
张宗昌当众给了十块钱,带着马弁回去了。回到督军府,张宗昌一琢磨:嗯,真这么灵吗?哎,我倒要看看。
“我说,你们到监狱里头把判了死刑的犯人弄出一个来,我有事!”
打监牢狱里头提出一个判死刑的人来,弄到这儿,他过上堂啦:
“你是愿意死呀,愿意活呀?”
谁愿意死呀?
“大人,我愿活。”
“愿活呀,听我的。哎!你们带着他,推头、洗澡,换身儿干净衣裳,穿得阔气点儿,四个马弁,怎么保着我,你们怎么保着他,让他也测字去,也是‘人’字儿,看那测字的怎么样?如果你露不出破绽来,不是死刑吗?免了,当场释放;要是露出破绽,甭费话,照样枪毙!”
“哎,是是是,我行!”
这个人他活了,能不高兴嘛。嗬!挺高兴,推头,洗澡,衣裳换得挺阔气的,四个马弁跟着他:
“走走走走!到那儿测‘人’字儿,听见了没有?”
您想,马弁对待犯人能象对待张宗昌那样吗?所以直催他。
到测字摊儿这儿,马弁往两边儿一让,这犯人就过来了:
“给我测个字。”
“噢,测字?”
测字先生抬头一看,心里就有谱儿了。有什么谱儿啊?这四个马弁哪,眼熟。噢,昨天跟那位大人来过,今儿又跟一位来,甭问,这也是位大人哪。再一瞧,不对呀,这位脸上又绿又黄又瘦,面色苍白。您想,判了死刑的人,那模样能好看得了吗?一点血色都没有。测字先生就起疑心了:
“啊,您写个字吧。”
马弁冲他一使眼色,那意思让他写“人”字。他哪,没敢上前去写,就这么一说:
“啊,我测个‘人’字儿。”
他这么一说“人”哪,四个马弁还往他跟前攲合攲合,小声嘀咕:
“哎,精神点儿!”
测字先生一看哪,行了,更清楚了,就说了;
“哎呀,这个……说出来,您可别恼啊,我看您哪,不象一位大人,象个犯罪的罪人!”
这家伙一听就愣了,他这么一愣,先生心里更有底啦。马弁赶紧说:
“哎。别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大人。”
“什么大人哪,他是一个犯罪的罪人,在字儿里已经测出来了。”
“你怎么测出来的?”
“怎么测出来的,他这个‘人’字没写,是嘴里说的,嘴乃口也。您想,口里加个人字,念囚犯的‘囚’,嘿嘿,这个甭测了,
“他是个囚犯!”
四个马弁这么一听啊:“哎,你呀,别装着玩儿了,跟我们回去吧!”得,又给拉回去啦!
回来跟张宗昌这么一说,张宗昌一听:
“嗬!这个测字的太灵了,咱们给他送块匾。”送块匾得写字儿啊,他不会写呀,跟参谋长他们四、五个人研究了三天,这才研究出一个词儿来,写了四个字:“有求必应”。
哎,他拿测字先生当了土地爷啦!
您想,“有求必应”是土地庙里的匾哪!吹吹打打给送去了。
嗬,这匾一挂上可了不得啦,这测字先生抖起来了,每天能赚个五、六十块钱哪。天天有人围着测字。怎么?张督办亲自送匾,全城都嚷嚷动了,都来找他测字。他的钱越赚越多。这下儿坏了,怎么呢?当时在济南府有三个流氓恶霸,号称朱氏三兄弟:朱大,朱二,朱三。这哥儿仨,成天是打遍街骂遍巷,出茶馆进饭馆,听戏看电影都不花钱。不管是哪家买卖开张,或是谁家办事,婚、丧、嫁、娶,哎,都得请他们哥儿仨。
这天,老大就跟老二、老三说了:
“哎,兄弟,大观园里那个测字的,一天挣五、六十块钱,咱们济南府的钱都让他挣去啦,不行,走!咱们找他麻烦去!”
“怎么找哇?”
“怎么找哇……咱们找他测字,不对更甭说,灵也说不灵,咱们来个砸摊子抢洋钱!”
“好,这主意不错,走,走!”
哥儿仨到了测字摊儿:
“嘿!给我测个字!”
测字先生一看,嗬!是这三位,认识,好嘛,流氓恶霸!赶紧站起来啦;
“噢,好,您那位先测呀?”
老大说:“我!给我先测!”
“好,您抓个字吧。”
测字摊儿桌上有个小崔箩,里边儿有好些个写好了的纸卷儿。老大一摇头:
“不会抓!”
“那您写一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老大刚想说,不会说!一琢磨——这不象话呀?说一个字吧,说什么呢?嗯,就说自己的姓吧:
“朱!”
先生一听:猪?还以为猪羊的猪哪,心里就想了:这仨流氓谁也不敢惹,如果测不灵,我这摊子就别摆了,这得想主意奉承他几句,还得让他灵了。一琢磨他们哥儿仨这行为:
“哎呀,您这个字,可好啊!”
“啊?怎么个好法!”
“今天您哪,从这儿往西走,准保有人请您吃饭,这顿饭还特别的好。哈哈,如果要对了,灵了的话,请您给我传名。”
老大这么一听:怎么着,从这儿往西去,有人请我吃饭?
“好吧,我往西去试试,要是没人请我吃饭,别怪我不客气,回来我可吃你!”
老大说完了往旁边一站,老二过来了:
“哎!测个字!”
“啊,您写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朱!”
也是“猪”,这是成心找碴儿啊!
“噢,您也测这‘猪’,您这是第二个‘猪’字;您这字也好,您今天要是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怎么着?”
“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好了,我往东去试试,有人送我衣服还则罢了;要是没人送我衣服,回来我可扒你衣服!”
老二一扭脸儿:
“老三,你来!”
老三往那儿一站,把帽子扣到后脑勺儿上,大嘴一撇,说了:
“我也测个字!”
“您写一个吧。”
“甭写啦!‘朱’!”
这先生一听,这仨人是一个庙里抬出来的,怎么都是“猪”啊?这可是成心。
“嗯……哈……您这字也好,今天您要往北去……”
“你别说啦,我要往北去,有人请我吃饭,有人送我衣服穿,有人请我看电影,有人请我洗澡……”
“哈哈,都不对。”
“那怎么样啊?”
“您要往北去,哈哈……有人揍你一顿!”
“什么!有人揍我一顿?”
“唉……哈哈……保险这顿揍还不轻。”
“啊?”
老三一听,这个气呀:
“行啦行啦,冲你这么一说,我非往北去不可,有人揍我还则罢了;没人揍我,我来揍你!”
这不是贱骨头吗?
“走走走!一会儿回来咱们再说!”
仨人走啦。正走着哪,老大跟老二、老三就说了:
“哎,你们说这测字的灵不灵?”
老二说:
“灵什么呀,灵不了。”
老三说:“甭听那套,大哥你往西,二哥你往东,我往北,下午咱们在这儿碰面儿,只要有一个不灵的,咱们就砸摊子,抢洋钱!”
“哎,对!”
哥儿仨分手了。到了下午,哥儿仨一碰面儿,哎!都灵啦。
这回测字怎么灵的呢?这没什么神秘,也不是他会什么“奇门遁甲”,其实啊,测字就是推理。这先生清楚他们仨的行为呀,朱氏三兄弟,打遍街,骂遍巷,出茶馆进饭馆都不花钱,买卖开张,谁家办事,都得请请他们。根据这个,哎,给他们仨算灵啦。
他让老大呀往西去。先生心里知道:今天西街上有家娶媳妇的,老大从门口一过,人家必然请他吃饭。老二往东去,东街有个估衣铺开张,掌柜的一看老二过来了,赶紧拿出一件礼服呢马褂儿:
“二爷,这是孝敬您的,您穿上试试。”
一试挺合身,哎,他穿上啦。
那么老三呢?先生让他往北,走北街。济南府北街上有督军府哇。那条街,平常老百姓都没人敢走。象你信了先生的话不就完了吗,他不信。老三就这模样,横打鼻梁儿:
“什么!挨顿揍?在济南府,也不打听打听,天是老大,地是老二,我就是那个老三!打我,谁敢打我?”
他也是倒霉催的。你好好的就往前走吧,你可往后退个什么劲儿啊!
“打我,谁敢打我?”
刚退了两步,行啦,正赶上张宗昌的九姨太太出来买东西,穿着新新的缎儿鞋,他整踩上一脚!那还饶得了他呀。四个马弁不由分说,过来乒乓五四就是一顿皮鞭子!打了个鼻青脸肿,脑袋上起了七个大疙瘩,还有一个大窟窿。
等到了下午,这哥儿仨又聚会到一块儿啦,这老大就说:
“老二,老三,还真有人请我吃饭,这顿饭吃得还真不错。”
老二说:
“大哥,您看我这马褂儿怎么样?老隆泰礼服呢!”
老三说:
“行了,你们看我这包也不小哇!”
老二说:
“那你怨谁呀?人家测字先生说啦,你往北去要挨顿揍嘛,你不注意。”
“我注意什么呀?我这顿接已经挨上啦!”
“人家这先生灵!”
“灵啊,不信那套,走!你们俩跟我一块儿找他去!”
老大说:
“这没法去,人家测字不灵,没应验,咱们能找去;现在灵啦,到那儿,你跟人家说什么呀?”
“我当然有的说啦。比方说:咱们哥儿仨,说三个字,三样儿,他给测出三样儿来,灵!可你们琢磨琢磨:咱们哥儿会全是一个字儿,他给测出三样儿来:您有人请吃饭,我二哥有人送衣服,到我这儿挨揍?这不对,咱们得找他去!”
老大一听:
“对呀,有道理,咱们得找他去!”
老二也说:
“对,走。”
哥儿仨就去了。到了那儿,测字先生正要收摊儿。这哥儿仨一看:
“哎!别收,我们找你来啦。”
测字先生一看是早晨那三位。赶紧问老大:
“怎么样,给您测的那个字,灵了吗?”
老大得意洋洋地说:
“灵啦!今儿我往东去,还真有人请我吃饭,哎,吃得还不错。”
测字先生一听乐啦,又问老二:
“您怎么样啊?”
老二说;
“哈哈,你瞧这马褂儿,是人家送我的。”
“这位,您怎么样啊?”
老三说:
“你还瞧不出来吗?费这份儿话!你看,七个疙瘩,这儿还有一个窟窿!”
“哈哈……真挨了揍啦?”
“挨啦,怎么样吧?”
“哈哈,既然挨了,我算灵了,那您还找我干吗呀?”
“找您干吗呀,当然要找你啦。比方说吧,我们哥儿仨,说了三个字儿,三样儿。你可以测成仨结果。可是我们都测的是‘朱’字儿,你为什么测我大哥有人请吃饭,我二哥有人送衣服,偏偏就是我要挨揍哪?!”
这测字先生笑了:
“哈哈,这当然有道理啦,没道理能行吗?你们哥儿仨全说的猪(朱)字,这猪(朱)字,就好比是一口猪……”
这哥儿仨一听:噢,我们全是猪啊?
“头一个猪哪,这叫‘肥猪拱门’,这猪拱门去啦。您想啊,这猪一拱门,主人就琢磨了:这猪好好的,拱门干吗呀?噢,多半是饿啦,得了,弄点儿豆腐渣喂喂它吧。哎,所以有人请你大哥吃饭。”
老大心说:噢,我吃的是猪食啊!
“怎么我二哥有人送他衣服穿哪?”
“第二个,你二哥也是测的这个猪,这是肥猪二次拱门。主人一瞧:哟!刚添完猪食啊,怎么又拱门来啦?噢,天凉啦,准是这猪冷啦,给弄点儿麦草铺上吧。必然有人给你二哥送件衣服穿。”
老二一瞧这马褂儿:哎,这就是那点儿麦草!
老三说:
“那不对呀,怎么就我挨揍哪?”
测字先生说了:
“对呀,这猪吃饱了,也穿暖和啦,又来拱门,不揍你还等什么呀!”
3. 求郭德纲短篇相声一,适合俩女的演的
郭德纲的相声挺好玩的
不过里面损人的太多
要有强烈的感情
很难演
不过你要求
我当然是有求必应
像警察故事
谁动了我的减肥茶
你压力大么
我要幸福
四大名著
歪批三国
西征梦
如果你会唱的话
可以演演
文武双全
香水无毒
什么的
那个
我的大学生活
改改也能演
还有
我这一辈子
你这半辈子
你得娶我都过得去
三俗点的可以选个李菁妹妹
什么的
可以在酷狗音乐里找
4. 有关环保的相声 四人的
法律环保小品(包公断案)
主持人前言:当今人类社会,面临着环保、能源、发展、创新等热点话题,法律部的员工自编自演的一个小品,通过包公审理美人鱼毁容的案中案、连环案,为大家带来一些启迪,寓教于乐,耐人寻味。请欣赏小品《包公断案》。
击鼓声,衙役打着哈欠上“大清早的,谁击鼓鸣冤?待我报与包大人。”喊:“包大人,有人击鼓鸣冤!”
包公踱步登台,“黄河远上白云间,开封就在黄河边,冤案奇案难办案,老包一到准能办!”。坐下,“众衙役!”“在!”
惊堂木一拍:“升堂!”
衙役后台喊:“升——堂————!”
众衙役后台喊:“威——武——!”
包公:“着那击鼓之人上堂!”
鱼碎步上来,一幅冤屈的样子,道了个万福:“民女见过包大人,请包大人为小人伸冤!”
包公:“有何冤屈,尽管讲来!“
鱼梨花带雨:“包大人,我本是黄河里的一条美人鱼。想当年,我美貌绝伦、眉目传情。我就是那倾国倾城的貌,现在却落得个多愁多病的身……”哽咽着说不下去。
包公:“且莫悲伤,慢慢道来。”
鱼:“都是酸雨惹的祸!自从酸雨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我的容貌被腐蚀,家园遭破坏,人类饕餮了有毒的我们,得了很多的病。可恶的酸雨,它…..它….它….它侵害了我的健康权、生命权,真是罪大恶极。”擦眼泪:“我要求酸雨立即停止侵害,恢复原貌,赔偿经济损失100万,精神损失1000万!”
包公严厉:“竟有此事!怪不得近来所食鱼儿味道怪异,原来是这酸雨捣鬼。来呀,与我传那酸雨上堂!”
酸雨战战兢兢上,鱼走到另一边。包公逼向酸雨,酸雨躲到另一边;包公追过去,酸雨又躲到这边。
包公猛地:“与我站好了!哼!你与本官玩躲猫猫?!你知道吗!躲猫猫也会死人的!”稍顷,“现有美人鱼告你毁容,你有何话讲?”
酸雨:“可是,可是我是从安哥拉飘过来的耶,你对我没有管辖权!”
包公一拍桌子:“大胆!美人鱼在本地控告你,本府当然有管辖权!驳回管辖权异议!从实招来!”
酸雨:“冤枉啊,我的青天大老爷!这不关我的事,我飘到这来只是打酱油的。想当年,我也是冰清玉洁、玉树临风的帅小伙一枚!”摆POSE。“可是…,可是,是煤和石油的儿子富二代二氧化碳、二氧化硫死皮赖脸,紧紧纠缠于我,我使出浑身力气也摆脱不掉”扭动身体,“就这样,我由纯洁的雨变成了呸呸人人唾弃的酸雨!包大人,我也是被同流合污、被酸雨的呀!您可要明察秋毫!”
包公:“又扯出煤、石油来了,宣煤和石油上堂!”
煤怒气冲冲地上来,双手一拱:“小人来迟,望大人见谅!另,石油兄正忙于运作提价、日进斗金,无暇顾及此等琐事。此有授权书一份,特托小人面呈,替他打点料理!”将授权书递与包公。包公站起打开授权书,发现一份大红包,内含美元若干。
包公喝道:“大胆!竟敢公然用美元贿赂本官!”
煤吃惊:“啊!没想到经过这些年,石油竟然染上了人间恶习!哎!包大人,此乃石油手书加封交与小人,与小人无关!”
包公道:“此事改日必将严办!今且搁下。”顿,“煤,美人鱼控告酸雨毁容,酸雨控告你和石油,你有何话讲?”
煤转身与酸雨对视、转圈,手指酸雨,“假发总会被风揭穿,假话总会被人戳穿。你竟敢诬告我!”酸雨一哆嗦。
转向包公:“包大人明察秋毫、刚正不阿,此事不应迁罪于小人!若论根源,突然声弱,“小人不敢直说。”
包公:“但说无妨,恕你无罪!”
煤:“若论根源,这酸雨之过,恰恰是您包大人所在的人类所为。”指包公和台下:“人类挖掘小人来发电、燃烧小人来取暖、加工小人来出售,小人可谓自我牺牲、无私奉献!”撤掉外套,露出“为人民服务”字样T恤。“而小人又得到了什么?煤矿倒塌,黑心矿主赚了钱,矿工死伤无数,小人背了黑锅;拉闸限电,坊间怨声载道,小人千夫所指;而今,竟又被酸雨诬陷,指为祸首!不错,二氧化硫是我们煤炭和石油的孩子,但更是人类的私生子!人类只顾燃烧我们,利用我们,却从不好好安顿我们的孩子——人类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小人斗胆直言,个中曲直,望大人明鉴!”
包公“你这一讲,倒叫本官为难了。这人类之过却如何审呢?”稍顷,“尔等先下去,待本官查明再判!”
鱼、酸雨、煤:“谢包大人恩典!”下。
包公思考。蓝多衣衫破烂,蓬头垢面,边跑边喊上:“小人有冤,小人有冤……”
包公:“你是何人?”(本文来自天空剧本网www.059123.com 相声小品剧本)
蓝多:“小人蓝多,——”
包公一摆手:“蓝多?听来好似懒惰。”
蓝多(献媚地):“小人正是人类懒惰性格的代表。”
包公:“有何冤屈,从实道来。”
蓝多:“小人要状告那观音违反承诺,不讲信用。”
包公:“你所告何人?”
蓝多:“观音。”
包公饶有兴趣地“哦”了一下,“那本官问你,你有观音的地址和电话吗?”
蓝多:“没有!”
包公:“QQ号也行呀,有吗?”
蓝多:“也没有!”
“没有那你来告的什么?!”包公惊堂木一拍:“没有联系方式,本官如何通知观音到庭!”顿了顿:“你这属于滥用诉权,本该驳回起诉!”顿“姑且饶你这一次。你告观音什么?仔细说来。”
蓝多走到另一边,慷慨陈词:“观音号称大慈大悲、有求必应,于是我把她供奉在家,晨昏三叩首,早晚一柱香,祈求她保佑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对观音如此虔诚,没想到她违背诺言,没有给我任何荣华富贵。所以,我要状告那观音!”
包公:“我且问你,懒惰,你每天除了烧香叩头,还干何事?”
蓝多:“俗话说,心诚则灵嘛!我将全身心都放在祈求观音保佑上,别的什么也不干。”两眼放光,“慢着!”冲过去捡地上的美圆,“美圆!难道观音显灵了?!”
包公一拍桌子:“放下!此乃贿赂款,要上交国库!”
蓝多将美圆放在桌上,依依不舍地离开,还瞅两眼。
包公下台手指蓝多“你每天烧香叩头,祈求不劳而获,就是贪图享受。人类只顾享用煤与石油,却不解决伴生的环境问题,这不能不说与你这懒惰的因素有关!”
包公指台下:“我听说有一个叫CEIEC的地方,那里的人个个都勤奋上进、开拓创新,近几年来二次创业取得非凡业绩,还在继续前进发展。你这懒惰在那里必定没有招摇的市场。大家说是不是呀?”
包公冲后台喊 “煤、酸雨、美人鱼!来呀!”
煤、酸雨、美人鱼上。
包公回到台上,惊堂木一拍,手指蓝多,“本官判你离开人类的灵魂去接受改造,拉下去!”扔签。
蓝多向前扑,哀号:“包大人,冤枉呀!冤枉呀!”
煤、酸雨冲过来,架起蓝多走向后台,美人鱼指指戳戳。
包公悠然抚摸胡子踱步“列位不要迷恋本官,本官只是个传说。本官审的不是案子,是正义!”
后台人喊:“包公,你妈妈喊您回家吃饭!”。
“中!”包公,“退堂—!”众演员回台致谢。
5. 秦霄贤作为一个富二代,为何却选择了说相声
说起听相声的话,大家的脑海中第1个想到的应该就是德云社,但是据社交平台上的爆料,相声演员秦霄贤却是一个妥妥的富二代,他为什么还要选择说相声呢,我觉得他应该是非常的喜欢说相声,而且富二代的话,他的钱也不是说自己挣来的,他肯定也是想能够自己通过努力去挣钱。
而说起德云社的话,网友们应该都有自己比较喜欢的相声演员,像这几年在网络上迅速火起来的岳云鹏,张云雷,秦霄贤,孟鹤堂,都是德云社内非常优秀的相声演员,并且据很多粉丝们纷纷爆料,秦霄贤每一次去说相声的时候都是开着豪车,说莫不是说相声只是富家子弟来体验生活的游戏,我还真不这样认为。
秦霄贤他自己也表示富二代的钱,又不是说他自己的钱都是上一辈的,他也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赚钱,去证明自己,而且他是真的非常喜欢说相声,而且人家秦霄贤也没有装穷呀,网络喷子们可别酸了,秦霄贤可以说是德云社的重点培养对象,希望他能好好抓住机会,越来越好。
6. 搜集幽默逗乐的相声小段
相声:对对联
甲:我越来越觉着阳春白雪,和着盖寡呵。
乙:难怪后来你不愿意跟我合作。
甲:是呵,骏马岂能和山羊在一个辕里拉车?
乙:我是山羊?我身上怎么没有长白毛?
甲:你要是长了白毛,那就成馊肉了。
乙:你不要以为自己混了一个大专文凭就如同捡起了一块青砖,可以乱砸别人的脑袋了。你不就是能给人门口写两句好听的话吗?
甲:那叫“对联”。你会吗?
乙:我不会?我今天能来这儿跟你练练?试试再度合作的硬手?
甲: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乙:我三年来躲入深山老林专门攻克文学的功夫就白费了?
甲:你还真做了些准备?三年不见人,我还以为你去非洲参加维和部队去了。
乙:枪杆子只能武装身体,笔杆子才能武装头脑。
甲:那咱就试一试?先给你出个简单的上联——一二三四五六七,请对下联。
乙:没见过有这样的上联,像幼儿园入学考试?
甲:对你只能来最简单的,少废话,接下联吧。
乙:不接不行?
甲:不行。
乙:好,听着,下联我对——
七六五四三二一。
甲:这有什么意义?
乙:你听听横批就知道了。
甲:什么横批?
乙:横批是:走高收低。
甲:怎么讲?
乙:上午股市上涨,叫“走高”,到下午股市下跌,叫“收低”。就这样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走高,收低。
甲:你还会拐弯儿呵?我要你对出人生的道理来。
乙:这难道不是人生的真实写照?人从儿童到少年,从少年到青年,一步一个台阶直到人生的顶峰。可是经过中年到老年,便走了下坡路,越来越进入低谷,直至灭亡。先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后来便七六五四三二一了,走高,收低。
甲:这么个走高收低?
乙:没有人能“高开低收”的。一生下来就七十岁,然后六十、五十,四、三、二、一,没了。
甲:我给你再出个——
不管三七二十一,你对。
乙:我来个——
还得六九五十四。
甲:你那六九五十四是什么?
乙:打扑克牌呵。
甲:我说的是——
人要该出手时就出手。
乙:我对的是——
人须当摊牌时就摊牌。
甲:横批呢?
乙:不亮底牌。
甲:我出个——
A B C D 都是红砖头。
乙:我来个——
+-×÷全为黑芝麻。
甲:我要用知识的砖头敲开牛津大学的门。
乙:我要用文化的嗓子喊一声“芝麻开门”,剑桥大学当然把我迎进门。
甲:横批是——?
乙:先办护照。
甲:我看你这是——
老牛破车想踏上罗马大道;
乙:我看你这是——
跛驴烂蹄想溜出中华之门。
甲:国内混不下去自然想着出国;
乙:国外挣不下钱当然还得回国。
甲:出国不是为了回国;
乙:回国还是因为出国。
甲:报效祖国我精神可嘉;
乙:未收颗粒你无可奈何。
甲:其实国外未必有国内好;
乙:当然后娘哪能比亲娘亲?
甲:我要踏踏实实做实事事事落在实处;
乙:万勿辛辛苦苦下钓钩钩钩提起空钩。
甲:我做事难道只是钓鱼?
乙:你钓鱼难道不是做事?
甲:我到处撒窝左右逢源一钓一个准;
乙:你无处下手上下求索一扑一个空。
甲:你现在怎么这么刻薄?
乙:你过去怎么那么苛刻?
甲:我那时让你对“上下左右中”,你对的什么?
乙:“东西南北风”。
甲:打麻将呢?要对“工农商学兵”。
乙:“兵”对“中”?“兵”字怎么能放在中间呢?
甲:全国人民学习解放军呵。
乙:你出的那个“刀山火海也敢上”,我对了个“长江黄河也能跳”,你说我是自绝于人民。
甲:我让你对“敢上九天揽月”,你对的什么?
乙:“可下五洋摸鱼”。
甲:你篡改领袖诗词!
乙:我那时肚子太饿,随口说出而已。
甲:你给“脸红只因精神焕发”,对上了“面黄都怪肚里没啥”,丑化打虎英雄!
乙:我们四处演出三天没吃上一顿饱饭,实事求是嘛。
甲:你一贯小资产阶级享福思想严重。“不爱红装爱武装”,你对成了什么?
乙:“怕吃苦瓜吃西瓜”。
甲:多吃苦瓜忆苦思甜呵?
乙:不吃西瓜甜,怎知苦瓜苦?
甲:更可气的是让你对“五湖水流卷热浪”,你竟对了个“九天玄女送荫凉”?
乙:那时候没有风扇没有空调呵?
甲:那前几年我让你对“高速路上车水马龙飘红旗”,你怎幺对的?
乙:我对的是“低瓦房下沙飞石走刮黄风。”
甲:你戴的是有色眼镜。
乙:我的眼镜早被沙尘暴吹到沟里去了。
甲:你这人总爱东拉西扯;
乙:你这人总是南辕北辙。
甲:一开始就是牛顶马踢;
乙:到后来只好分道扬镳。
甲:我看你顽固不化实在不可救药;
乙:我看你死心踏地绝对不会复活。
甲:我要踏上金光大道;
乙:我还走在独木小桥。
甲:可是我至今没有奔向小康?
乙:因为你一直都是说着大话。
甲:我准备从零开始,创办楹联公司,把文化知识送到千家万户;
乙:只要你心装百姓,为了人民服务,保你的碗里永远有鱼有虾。
甲:开办公司,我实在老虎上天没处下爪;
乙:投资创业,你先要小本经营有货在架。
甲:笔墨纸砚我件件不缺;
乙:福语寿联你样样备全?
甲:只要顾客上门我便有求必应;
乙:虽然有枪有炮还得备足子弹。
甲:子弹?
乙:你没有个千百条对联来垫底,到时怕你洋相百出;
甲:我已练就十八般武艺作后盾,临场便可大显身手。
乙:那我来试试你的身手。
甲:你上联一出,我下联便有。
乙:改革开放不是一句空话;
甲:发家致富全凭双手实干。
乙:有志者事成成于有为;
甲:无心者业败败在无恒。
乙:创业不是过家家婆婆妈妈;
甲:立身如同上坡坡苦苦巴巴。
乙:汗水满身粮满囤;
甲:粪土满地猪满圈。
乙:有心给人送去一个前程;
甲:无异为己留下一条后路。
乙:心动不如行动;
甲:眼馋强过嘴馋。
乙:这话怎么讲?
甲:看到别人好吃的东西眼馋没什么,嘴一馋可就要动手去偷了。
乙:走光明路心旷神怡;
甲:行黑暗道鼻青眼肿。
乙:热爱运动身强力壮;
甲:迷恋上网头昏脑涨。
乙: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救;
甲:相救不成还是拔腿逃走。
乙:你这是英雄不成做狗熊;
甲:我不愿赔了夫人又折兵。
乙:男儿当是一身胆;
甲:是人只有一条命?
乙:生命诚可贵道义价更高;
甲:若为儿孙故还是把命保。
乙:儿孙怎么也出来了?
甲:我还没结婚生子呵。
乙:革命自有后来人;
甲:英雄谁愿先挨刀?
乙:儿孙自有儿孙福;
甲:自己当谋自己路。
乙:你就知道自己忘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甲:我还了解别人要是断己双腿换来一生残废。
乙:无数人身残志不残;
甲:多少个血干泪不干?
乙:男儿有泪不轻弹;
甲:女人无悲也干嚎。
乙:这是哪儿跟哪儿;对联不能脱离主题。
甲:那对联难道还分雌雄?再者说了,这对联正是要阴对阳,红对黄,尼姑只能对和尚。
乙:那我说人高,
甲:我对马大。
乙:我说山长,
甲:我对水远。
乙:我说公鸡架上打鸣;
甲:我对母猴树下挠痒。
乙:我说青松岭上马惊车翻;
甲:我对紫藤蔓下鸡飞蛋打。
乙:三天没吃鼠饥上案;
甲:一阵挨打狗急跳墙。
乙:猫捉蝴蝶上窜下跳;
甲:狗逮耗子东倒西歪。
乙:这是怎么回事?
甲:耗子给狗扔了一个肉包子,
乙: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甲:包子里有毒死去活来。
乙:看来动物也能尔虞我诈;
甲:岂是人类才会心狠手辣?
乙:自古胜者王侯败者寇;
甲:从来毁树容易种树难。
乙:这能搭到一块儿吗?
甲:那是:丢官容易保官难?
乙:不恰当。
甲:那就:创业容易守业难?
乙:还欠那么一点火候。
甲:那就得说:做寇容易做王难。
乙:这还算是沾了一点边。
甲:我看不如说个:下坡容易上坡难。
乙:干脆就对个:得病容易治病难。
甲:吃鱼容易吐刺难。
乙:考试容易得分难。
甲:纵火容易救火难。
乙:做贼容易做人难。
甲:不如:死了容易活着难!
乙:可见对联没有定论,关键看你怎么发挥。
甲:那也不能牛头不对马嘴呵?
乙:对的不对当然牛头不能对马嘴,对的对了牛头自然能够对马嘴。
甲:我说拉犁耕地靠牛头;
乙:我对拴槽吃料凭马嘴。
甲:我说挂着牛头卖狗肉;
乙:我对张着马嘴吃月亮。
甲:马嘴也能吃月亮?
乙:你那牛头不也卖狗肉吗?
甲:世上最犟是牛头;
乙:天下最馋是马嘴。
甲:马嘴要是长在牛头必定骇人听闻;
乙:牛头要是有个马嘴当然惊天动地。
甲:牛头可以祭天祈福;
乙:马嘴能够啃地吃草。
甲:牛头讨厌马嘴长;
乙:马嘴喜欢牛头歪。
甲:牛头离远躲马嘴;
乙:马嘴凑近舔牛头。
甲:牛头不让马嘴舔;
乙:马嘴偏要舔牛头。
甲:你这马嘴看来不知羞;
乙:你那牛头还挺招人爱。
甲:你这是找对象呢?
乙:我这是天仙配。只要你会搭配,什么也能配上对。
甲:孔夫子坐车不往窗子外面看;
乙:县太爷审案光往女犯脸上瞧。
甲:贪官和坤到河北贪了农民贪渔民;
乙:风流乾隆下江南爱了江山爱美人。
甲:李白酒后吐真言;
乙:张飞睡前不刷牙。
甲:李隆基六宫不要贪贵妃。
乙:武则天六根不净夺皇位。
甲:西太后不离李连英;
乙:唐伯虎爱上潘金莲。
甲:那可以说西门庆设宴款待黑包公。
乙:这是为什么?
甲:怕包公的铡刀呵。
乙:那也可以对武大郎开店先请工商局。
甲:这是咋回事?
乙:好给自己盖章呵。
甲:宋江三打白骨精;
乙:李逵入住水帘洞。
甲:世界上美国最凶谁也敢去惹;
乙:天底下俄国更硬谁也不敢碰。
甲:布莱尔爱跟布什转;
乙:胖沙龙不吃安南劝。
甲:北朝鲜一气还搞核试验;
乙:伊拉克一败难弄细菌战。
甲:阿拉法特一直不向沙龙低头;
乙:卡斯特罗经常敢跟布什叫板。
甲:海湾从来不是美国领土;
乙:美国一直想换海湾政权。
甲:怪小泉不拜祖坟拜神社;
乙:狂拉登不爱财富爱炸弹。
甲:美英想把伊拉克国打翻在地;
乙:中国且将神州飞船送上蓝天。
甲:试射导弹印度官员津津乐道;
乙:乘坐飞机美国人民谈虎色变。
甲:世界一片混乱;
乙:天下几时能安?
甲:我看咱们真是:嘴吃萝卜咸操心;
乙:我倒认为咱们:口说闲话不费劲。
甲:咱们还是说正事谈一谈自己命运;
乙:自己命运本来就离不开世界风云。
甲:世界风云难道能吹开了你们家门?
乙:风云若变我定会迎接那海湾难民。
甲:看来你觉悟很高咱们已有了合作基础;
乙:可是你眼光太近咱们须有个合作前提。
甲:什么前提?
乙“楹联公司”我当经理,亲自来领导你。
甲:我本来水平比你高;
乙:我现在能力把你超。
甲:你这是鲁班门前弄斧头不自量力;
乙:你才是山东省里夸南岳不识泰山。
甲:人总是先来领后到;
乙:水总会后浪推前浪。
甲:甲乙丙丁顺序不会变更;
乙:周秦汉唐帝王也常换人。
甲:春天里播种秋天里收获天地程序;
乙: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自然规律。
甲:没有天上云哪有地上水;
乙:没有地上气哪有天上云?
甲:文雅之宾不压主;
乙:优秀之人不让贤。
甲:我看咱们一个槽里拴不了两匹烈马;
乙:我看咱们两个和尚抬不成一桶清水。
甲:独木桥只能走过一个人;
乙:半只羊如何喂饱一群狼?
甲:阳春白雪无人能赏呵;
乙:高山流水几个可懂呦?
甲:红花不必绿叶衬;
乙:好汉谁要懒汉帮?
甲:天地不大过了此村无此店;
乙:苍山不老去了冬天来春天。
甲:我劝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乙:我劝你弯腰搁刀立地成佛。
甲:我看此时无花开且待花开季;
乙:我想此地不留爷更有留爷处。
甲:我看给你个拐棍当成了稻草;
乙:我看给你个水缸当成了笔筒。
甲:我看你不知天高地厚;
乙:我看你不知三长两短。
甲:我料你光天化日命难全;
乙:我跟你阴曹地府没个完!
7. 急求关于孝顺的小品/相声剧本!
男孩和树
很久以前有一棵苹果树。一个小男孩每天都喜欢来到树旁玩耍。他爬到树顶,吃苹果,在树荫里打盹……他爱这棵树,树也爱和他一起玩。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男孩长大了。他不再到树旁玩耍了。
一天,男孩回到树旁,看起来很悲伤。“来和我玩吧!”树说。
“我不再是小孩了,我不会再到树下玩耍了。”男孩答到,“我想要玩具,我需要钱来买。”
“很遗憾,我没有钱……但是你可以采摘我的所有苹果拿去卖。这样你就有钱了。”男孩很兴奋。他摘掉树上所有的苹果,然后高兴地离开了。自从那以后男孩没有回来。树很伤心。
一天,男孩回来了,树非常兴奋。“来和我玩吧。”树说。“我没有时间玩。我得为我的家庭工作。我们需要一个房子来遮风挡雨,你能帮我吗?”很遗憾,我没有房子。但是,你可以砍下我的树枝来建房。“因此,男孩砍下所有的树枝,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看到他高兴,树也很高兴。但是,自从那时起男孩没再出现,树有孤独,伤心起来。
突然,在一个夏日,男孩回到树旁,树很高兴。“来和我玩吧!”树说。
“我很伤心,我开始老了。我想去航海放松自己。你能不能给我一条船?” “用我的树干去造一条船,你就能航海了,你会高兴的。”于是,男孩砍倒树干去造船。他航海去了,很长一段时间未露面。
许多年后男孩终于回来了。“很遗憾,我的孩子,我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你了。没有苹果给你……”树说。“我没有牙齿啃。” 男孩答到。“没有树干供你爬。”“现在我老了,爬不上去了。” 男孩说。“我真的想把一切都给你……我唯一剩下的东西是快要死去的树墩。” 树含着眼泪说。“现在,我不需要什么东西,只需要一个地方来休息。经过了这些年我太累了。”男孩答到。 “太好了!老树墩就是倚着休息的最好地方。过来,和我一起坐下休息吧。” 男孩坐下了,树很高兴,含泪而笑……
这是一个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的故事。那棵树就像我们的父母。我们小的时候,喜欢和爸爸妈妈玩……长大后,便离开他们,只有在我们需要父母亲,或是遇到了困难的时候,才会回去找他们。尽管如此,父母却总是有求必应,为了我们的幸福,无私地奉献自己的一切。你也许觉得那个男孩很残忍,但我们何尝不是这样呢?
8. 西安乱弹陕派相声有一段说的是凉皮和饸饹的做法名字叫什么。
凉皮也叫瓤皮、面皮,荷络面又叫床子面、冷面。凉皮做为一种传统的民间小吃,长期以来一直深受人们的欢迎和喜爱,从来没有那种小吃能有凉皮这样旺盛的人气,火爆的市场,无予伦比的强势和庞大的消费群体,也没有那种小吃能和凉皮相抗衡,从而使得它一直雄霸小吃市场之首,它以其滑爽的口感,独特的风味在国人心中的地位可谓是根深蒂固的,一个数千年的古老小吃最讲究的就是筋道和味道,人们吃凉皮不是因为饥饿,就是喜欢它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人们对凉皮的要求也近乎苛刻。凉皮讲的是筋道,拼的是味道,二者缺一都不能算完美,要想将凉皮做到柔、薄、透、亮、滑、爽、筋、弹,制作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很重要,和面、洗面、沉淀、兑浆、制作等每一道工序都直接关系到凉皮以后的品质,只有好的工艺才能有好的产品,好产品才是最终制胜的根本。本人长期从事凉皮行业,深蕴此道,对凉皮的制作,凉皮专用奇香辣椒油、奇香麻油、奇香料水的制作都很有独到之处,经过长期的实践和摸索我将凉皮制作的所有程序都予以数字化了,从而摆脱了凉皮的制作必须靠经验凭感觉的弊端,使凉皮的制作不在需要猜测和模仿,它就象操作者手中的一把尺子一杆秤一样,将凉皮制作中许多不能准确描述确切表达的问题都用数字体现的淋漓尽致,一目了然,使凉皮的制作不在晦涩难懂,高深莫测,该技术的最大特点是只要认识数字,只要懂得简单的运算,任何人任何时候无需任何经验都能制作出品相优良的优质产品,我们的凉皮专用奇香系列是由三十余味纯天然植物调料烹制而成,整个组合配方合理,工艺精良,在当地很有名气,深受欢迎,成熟的技术才是成功的保障,此类话题欢迎交流,有问必答有求必应。
9. 怎么评价相声演员秦霄贤的相声水平
我觉得他的水平很高!秦霄贤(1997年1月5日-),本名秦凯旋,沈阳人,毕业于北京戏曲艺术职业学院,德云社青年相声演员,主持人,郭德纲霄字科徒弟。
可能是一直以来秦霄贤的好脾气让粉丝们觉得,哪怕是对秦霄贤过分一点也没事,再加上老秦老好人的性格,对粉丝们基本上是有求必应,也造成了粉丝们的有恃无恐,就连其他的一些粉丝都看不下去了。而有一次秦霄贤就是因为有粉丝在深夜依旧围堵在剧场附近,希望能见见秦霄贤,所以秦霄贤不堪其扰,甚至在微博上恳求这些粉丝,快回家吧,早点休息,我等你们回家了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