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转身
A. 于谦的谢幕描写
《散花女侠》
第三回 大棒搴旗 禁城来大盗 散花拒敌 夜半失人头
樊英轻轻推开铁门,摸进牢内,只听得于谦颤声问道:“是珠儿么?你怎么不听为父之言,又回来了?”樊英心中一动,但时机紧迫,无暇问他谁是“珠儿”,几时来过?急忙擦燃火石,低声说道:“于阁老,你没受伤么?我背你出去。”
火石的微光划破了牢房的黑暗,只见于谦白发苍苍,披枷带锁,盘膝端坐地上,双眸炯炯,犹自露出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光,沉声道:“你是谁?”樊英泪咽心酸,屈下半膝,低声说道:“家父是以前服侍过你的带刀侍卫樊俊。”于谦道:“哦,原来你是樊忠之侄,樊俊之子,你来做什么?”樊英道:“我来救你出狱。”拔出张风府留给他的缅刀,便想上前斩断于谦身上的枷锁。于谦道:“这是朝廷的刑具,岂可胡来!”樊英大急,道:“不把这劳什子弄断,咱们如何能够越狱?”于谦双眼一张,断然道:“我是朝廷大臣,临大节而不可夺,岂能做越狱的逃犯?”樊英料不到他如此“迂腐”,急道:“大人若不越狱,这冤狱要想平反,可是绝难指望。”于谦哈哈一笑,朗声道:“我若顾惜性命,当初也就不派遣云重到瓦剌去迎皇上回来了。我早已料到今日。樊贤侄,你走吧!”樊英哪肯便走,于谦怒道:“我意已决,誓不越狱!”樊英道:“大人,你就不为天下苍生着想?”于谦道:“我年过六旬,即算不死,也已是油尽灯枯,无能为力了。中华儿女,代有英豪,死了一个于谦,还有千百个于谦,何须你为天下苍生作杞人之忧。”樊英道:“如此死法,岂非不值?”于谦道:“这有什么不值?若说不值,岳武穆王当时以莫须有的罪名屈死,又该如何?他手握百万军符,尚自不肯坏了朝廷制度,甘愿受刑,我虽不敢比拟前贤,亦当效法!”要知于谦英年出仕,直做至阁部尚书,几十年来,那正统的忠君观念已深入脑海,樊英想在立谈之间,将他说服,那是万万不能。
樊英尚欲进言,忽听得外面那个自己斫伤了自己,又自己点了哑穴的侍卫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声音,樊英知是他故意示警,急道:“大人,大人!”于谦道:“快走,你若不走,我就先碰死在你面前!”樊英长叹一声道:“阁老,你还有什么吩咐?”于谦道:“我无憾于天,无怨于人,死得其所,尚有何言?快走!”樊英掩面转身,只听于谦在背后说道:“只有一事,请你代劳。”樊英停下脚步,听得于谦说道:“你去太湖寻觅张丹枫,叫他赶快逃命。”樊英道:“阁老放心,此事我定当做到。”话犹未了,外面的牢门已被人一脚踢开,纷纷叫道:“快来呀!有人劫狱!”樊英将缅刀挥了半个圆弧,一招“夜战八方”,夺门死闯,只听得呛啷啷一片断金戛玉之声,那缅刀锋利之极,外面来的不过是二三流的角色,手中兵器被缅刀截断,吓得急忙后退。樊英纵身一跃,立即跳上瓦面。蓦听得一声大喝:“哪里走?”金刃劈风之声,已到脑后。
郭:谢谢,看大伙儿坚持到这会儿,挺晚的了,不容易,其实呢,都是挺着看于老师,大伙儿这么支持你,拱一个吧
于:别起这哄
郭:大伙儿看猪八戒看过这个,不是看一个人吗?于谦
于:是我
郭:我心目当中了不起的人,
于:唉
郭:实话实说,吃饭,端起酒杯来,喝,于老师夭了
于:把我说死了合着
郭:一直很纳闷儿
于:嗯?
郭你有这么高的成就是不是家里面儿有什么了不起的高人?
于:哪儿啊?没有
郭:嗯?
于:呵,普通人的后代
郭:什么?
于:普通人的后代
郭:您好听着,他对这个有看法
于:没有
郭:嗯?
于:没有
郭:你瞧,将相无种起于草莽
于:阿?
郭:不要考虑出身
于:噢
郭:普通人的后代怕什么的?
于:没有
郭:我就是普通人嘛,你看大家都是普通人
于:没听说过,这个占便宜阿是怎么着
郭:不是,不是,我不这个意思
于:阿
郭:普通人也能出来了不起的人
于:那倒是
郭:对吗?
于:对
郭:您就是一个例子
于:你是一花生,栗子干吗阿?
郭:举一例子说明嘛
于:嗯,行
郭:你是一个例子
于:我就是一栗子
郭:我是另一个例子
于:俩栗子?
郭:我就说我,你看你,你很有成就吧?
于:阿
郭:你都成了一个,很好的一个,一个演员,是么?
于:嗯
郭:我在我的行业里面也是,有这个出类拔萃的这个体现,
于:嚯
郭:这些个我也会,反正我了不起吧(晃身子)
于:长虱子了是怎么?吗呀您?
郭:自由自在,自然,没有架子,
于:架子,怎么您不是这行业人
郭:我,呵呵呵........
于:怎么嬉皮笑脸的怎么?
郭:你说这个孩子很可笑
于:你是干什么的?
郭:你看,瞧别人都像说相声的,职业特征
于:怎么?
郭:唉呀,你真可二
于:怎么可二?
郭:可,可
于:可爱呀
郭:走了一个小辙
于:这地方没有
郭:嗯
于:呃
郭:因为我是一个科学家(伸胳膊)
于:您是要飞呀是怎么着?
郭:你说我这上哪儿说理?
于:您这科学家老溜达什么呀?
郭:不好意思
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郭:怪不好意思的
于:您说您是科学家您对得起谁阿你?
郭:谁都对得起,
于:还是的,你是干吗的?
郭:我当科学家拿不是买的
于:那是什么?
郭:学(xiao)习
于:学习
郭:也可以这么讲,知道吗?
于:就这么讲
郭:这是学习来的,平白无故的天上掉馅儿饼,
于:没有那事儿
郭:阿?天上掉馅儿饼,米饭,鸡蛋西红柿汤,尖椒土豆丝儿,还含着牙签儿漱口水,
于:要的真全活
郭:没那个
于:是没那个阿
郭:全靠学习
于:是啊
郭:我打小儿天才
于:嚯
郭:三岁进学前班
于:阿?
郭:学前班懂吗?
于:上学之前那个
郭:对!对,聪明的孩子才去呢
于:对
郭:就我,最爱上学前班
于:为什么?
郭:肉粽,小米粥
于:吃去?
郭:三天,劝退,不让去了
于:为什么呢?
郭:吃太多了
于:主要奔吃去的
郭:这小朋友都饿着回家
于:全给人吃啦?
郭:我能吐一教室
于:起来了
郭:我管那个去了,自学成才一样
于:怎么学的
郭:我自,我自个儿学习,学习我出国
于:直接就出国?
郭:哈哈哈哈哈哈
于:怎么了您这是怎么老有这个?
郭:出国啦!上国外学习去。呵呵呵呵呵呵
于:上哪儿呢?
郭:管的着吗?
于:不会聊天儿阿
郭:没溜儿,你问这个怪害臊的
于:您上来不是一直害着臊呢么?
郭:我就去那个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王,丸,王,呵呵呵
于:没听清楚嘿,哪儿?
郭:为什么没听清楚?
于:再说
郭:再说一遍哈
于:对了
郭:出国,哼
于:哪儿?
郭:是在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嗯,还有摩洛哥吧?联合合众国,还有……
于:您这遍跟刚才可不一样了,再来一遍
郭:什么?!
于:还能说出一样儿
郭:你,鼓励我
于:我干吗鼓励你?
郭:还真能鼓励,我就是那个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可能没有摩洛哥,美朝联合合众,民主主义王国
于:国家的名字都含糊着呢,在哪儿了?
郭:你这讨厌,在太平洋的南岸一直往南去嘛
于:那么往南阿?
郭:也别太往南了,再往南是固安
于:往东呢?
郭:廊坊
于:往西?
郭:房山
于:往北?
郭:玉泉营
于:你这地方
郭:嗯大
于:大兴!
郭:你看看你这个,这个作死的样子
于:什么作死,你这什么大兴就这个?
郭:一点儿人模样没有啊这人
于:谁没人模样啊?
郭:一点儿人样儿没有(扇扇子)
于:你这扇的都冷了
郭:这到,这到科学院当时活活打死,知道吗?
于:这是什么地方?
郭:这是你怎么,责么这么不尊重我们这一行?
于:你说那地方
郭:我到我们那儿你说是大兴,大兴区嘛
于:阿
郭:我说那大兴县是吗?
于:是啊
郭:我们不是,我们是啊,拿过来,这话,知道吗?
于:您说说吧
郭:大不列颠也不知道什么地儿来着
于:你们那儿都
郭:密西西比州,我我我,萨克斯州
于:萨克斯州?
郭:萨斯州,萨,萨克斯州,人说萨斯州,德州,简称是,扒鸡一绝
于:不是
郭:嚄
于:您说这德州是山东
郭:我管你那个去了呢,管你那个
于:您......
郭:我们我们实在旁瓜州,我们那儿西瓜最甜
于:庞各庄您说的这个
郭:旁瓜州嘛
于:哪儿有旁瓜州阿?
郭:你仔细看看
于:阿
(底下很多人说“像”)
郭:你看这个俩坐的你看嗯,你就是瞧着学问人你恨
于:卖西瓜的我有什么可恨阿?
郭:讨厌,我是个,我是个海归
(底下又很多人说“像”)
郭:你听我们家亲戚怎么说?你看
于:怎么样?
郭:是像
于:是吧
郭:阿
于:没盖儿
郭:你这有区别你喝淡水的你
于:您别这么说,海归
郭:有学问,阿,你看同学刚来
于:这跟学问不挨着
郭:我们在那儿说话,我们一嘴外国话
于:您?
郭:你没听出来一嘴外国话么?
于:说呀?
郭:你看?一嘴外国话。Hello?May I help you?幺希。这扎西德雷,巴嘎呀噜,哦,very thank you
于:学乱了
郭:我住在那联合国招待所那儿都,每国都,我都跟他们聊都
于:您就蹲那儿了
郭:学人,学外国话么
于:真学假学?
郭:您学不了这个,您脑子一半儿水一半儿面一晃悠就是糨糊
于:你评我干吗阿你?
郭:知道吗?我,我当年学成之后,我要,我放出来之后我就说
于:放出来?
郭:学满释放嘛
于:学满?刑满释放您关起来了是么?
郭:学满,学满,学满了
于:学满毕业
郭:学满,对,有毙的那种,有放的,我们都没毙,都没毙,
于:是
郭:都出来了,阿.多少,多少国家那找我,都留我
于:是啊
郭:德国,德国找我
于:德国谁找你?
郭:德国航天部孙部长找我
于:德国有孙部长?
郭:孙部长找我,嗯?
于:哦
郭:留下吧,留下吧,哪儿不是干哪,是么?哪儿黄土不埋人是吧.这儿干吧,留下吧(山东口音)我”你甭来这套,你赶紧,你play go
于:play go?
郭:play,play,玩儿,玩儿的意思,go是去,玩儿去
于:骂街还用翻译哪?
郭:你不了解这个
于:我是不了解
郭:哎, play go,走,快去,玩儿去,美国人找我来啦
于:阿
郭:美国,美国胜利电公司书记,刘美丽找我
于:什么名字?
郭:刘姐找我,” 留下吧,留下吧,哪儿不是干哪?哪儿黄土不埋人”“走,去,快,play go”
于:又玩儿一个去
郭:又来了阿,苏联的,嗬,苏联
于:有苏联么?解体啦
郭:阿?对吗?
于:解体啦
郭:我管它哪儿我管它那个去了
于:阿,
郭:找我,“留下吧,留下吧,哪儿不是干哪?哪儿黄土不埋人” “走,快去,play go,麻利儿的play go,”
于:麻利儿的,这听着像哈哈笑的东西呢,不像外国人
郭:讨厌,在我的正义之下帝国主义夹着尾巴,拄着拐棍,端着尿盆,拿着饭盒逃跑了(唱)说明这科学家是爱国的
于:你真够忙叨的
郭:我回来
于:哎呀
郭:我意气风发,腰花三月下扬州
于:腰花儿呀?
郭:陶大米
于:什么呀?
郭:唐诗么
于:腰花,烟花
郭:对,烟花巷三月下扬州,你怎么那么横阿你?
于:那就叫烟花三月下扬州
郭:阿,对,烟花三月下窑州
于:您离不开哪儿了吧?
郭:扬州,下扬州,对么?
于:对了
郭:哎呀,我走的时候还是孩子呢,从小米儿粥那年头走的,现回来我成熟了
于:是啊
郭:为了磨练我现在变性
于:没做手术就变性?
郭:改变性格
于:说清楚
郭:改变性格,我为祖国,反正去吧,去吧
于:什么呀就起这誓?
郭:好好干
于:干啊
郭: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于:还学?
郭:努力,赶紧学学完了我“play go”
于:没人拦着你
郭:我每天很忙
于:忙什么呀?
郭:在我的办公室里边儿我研究科学
于:您还有办公室
郭:大办公室
于:嚯
郭:嗬,大办公室,了不得了阿
于:多大?
郭:40平米
于:你也没见过大东西,40平米就大办公室?
郭:一间40平米
于:噢,多少间?
郭:就一间
于:还是40平米么
郭:耍了400老弟
于:那管什么呀?
郭:换灯泡,嗬,换灯泡
于:要换灯泡
郭:看见了么?大办公桌,长两米宽一米
于:这么大?
郭:黑底儿白边儿,原来当间儿有个网子我给扽下去
于:您拿兵乓球案子当办公桌?
郭:款式阿,累了扒会儿都行
于:什么就扒着?
郭:反正,铅笔,圆珠笔,转笔刀,草稿纸,愿归,这都有,这都都摆齐了阿,我跟这儿,马扎儿
于:马扎儿?不坐椅子
郭:这儿是我的笔筒,墙角儿立着笔筒,两米多高大笔筒,嗬,钢笔放里边儿
于:两米多高大笔筒你怎么拿呀?
郭:忘了,我带算卦的
于:大卦签子
郭:唉~,这边儿靠窗户有我的大电话桌
于:大电话桌
郭:桌子上搁一电话,桌上还一窟窿
于:弄一公用电话
郭:探讨科学的人来了
于:用得着吗?
郭:联系我,我不跟他说话,我都不理他
于:不要钱
郭:有计价器
于:咳,还是公用电话
郭:我这儿有一个我那电褥子桌
于:那叫床,知道吗?电褥子桌
郭:科学研究嘛
于:研究上床上研究去?
郭:墙上挂科学家画像
于:阿
郭: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李时珍,哈里波特,有一老头儿戴眼镜
于:这是?
郭:肯德基那大爷
于:逮谁贴谁呀
郭:这儿贴着元素周期表儿,aoeiuübpmfdtnl
于:这叫元素周期表儿啊?
郭:这是那视力表,视力表儿,不是那E,那个E,冲那儿都有阿,都错不了,这上,上下左右都行
于:那管什么呀?
郭:我眼睛贴纸上
于:就这么看见阿?
郭:嘿!收拾屋子,搞科研
于:哦
郭:天儿暖和了,先把炉子还了
于:还借炉子哪?
郭:冷么,你买个炉子一年歇九个月不值当的
于:真会算
郭:不,就仨月,用完了
于:还
郭:有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于:什么呀?
郭:玻璃上一大窟窿
于:有烟囱那个
郭:我弄一大望远镜
于:干嘛呀?
郭:弄好我看对过儿洗澡
于:您这太没溜儿了这个
郭:维护社会治安是每一个科学家应该做的责任(举胳膊)
于:您维护什么治安了?
郭:这对过人男的洗澡
于:这您看不了
郭:讨厌,人这还没结婚呢这玩意儿?
于:您盼什么呢?
郭:阿歇会儿得了,嗯,万一还有信念呢啊?
于:别盼着了
郭:我开始研究
于:研究
郭:研究我的科学话题
于:什么呀?
郭:我为老百姓造福
于:噢
郭:我,造福
于:哪儿有您这样你这儿说造福
郭:造福
于:怎么造福?
郭:我就弄那个我研究牛顿
于:牛顿?
郭:牛顿,牛肉是怎么炖的
于:还是吃
郭:这烂糊,知道吗?
于:老年的传统没忘
郭:讨厌,你那是馅儿我这是整块儿的
于:什么呀?牛顿就是炖牛肉
郭:反正什么都,反正什么肉都行吧,我研究民用科技
于:民用什么呀?
郭:你研究别的没用,核武器研究那有用吗?
于:没用
郭:人家小核武器都这么大个儿的(比划)
于:这么大个儿?
郭:弄一串儿,阿,连起来,挑起它,噼里啪啦响了
于:这叫核武器阿这叫?
郭:这个,那没意思
于:你研究那
郭:研究老百姓用得着的
于:什么东西?
郭:研究最贴近老百姓生活的
于:嗯
郭:研究植物阿
于:什
郭:研究个菜呀
于:菜还有什么可研究的?
郭:我弄馒头白菜
于:白菜?
郭:一丈四大白菜
于:嚯
郭:菠菜,菠菜,十二米大菠菜,起码半吨一个
于:喔
郭:上家去,你拍俩黄瓜吃,呃,熬大茄子吃,给你炖大便萝卜吃
于:这不能连一块儿说阿这个,怎么这么恶心阿这个
郭:便萝卜么,山里红么,便萝卜么
于:别家大字儿啊
郭:嫂子怕你不够吃
于:大了我一口都不吃
郭:摆着是个乐趣么
于:摆什么啊您?
郭:研究民用高科技
于:还研究
郭:造福老百姓(举胳膊)
于:别
郭:嗯?
于:行了
郭:嗯
于:跟这儿撂下
郭:好多了,研究那个,研究那个防雨的西装
于:防雨的西装?
郭:纳米的材料,然后怎么弄吧,弄好了,西装,下雨出去穿我这身儿没事儿,里边儿套一雨衣
于:废话,你直接穿雨衣多好?
郭:研究女同志用的,大尖儿皮鞋
于:干吗用阿?
郭:专防色狼大尖儿皮鞋
于:尖儿皮鞋
郭:喝,大尖儿皮鞋.我试过,脚抬上去能把鸟儿钉树上
于:暗器上用得
郭:嘿,姑娘穿上者的,多大流氓都吓跑了
于:那倒是
郭:我试过
于:怎么试的?
郭:穿好了下楼,门口儿酒店大玻璃,嘡,哗啦就碎了
于:唉呀
郭:多少保安都过来了,变色了都吓得,”先生,您有事儿么?””没事儿,””哦,没事儿好,赔玻璃吧.”
于:可不是得陪人玻璃么?
郭:民用高科技
于:怎么高科技?
郭:造福老百姓!(伸胳膊)
于:别嚷了,有没有点儿实际的?
郭:有阿,蒸馒头器
于:蒸馒头器
郭:家庭主妇,天天跟哪儿蒸多累呀?
于:阿
郭:我这个全自动高科技蒸馒头器,
于:什么样儿?
郭:绝对不同
于:怎么呢?
郭:有两个圆圈儿啊
于:嗯
郭:拿一个铁杆儿连上,上头有座儿,头喽有把,知道么?安上链子,能跑,你知道
于:这不就是自行车么这个?
郭:对,
于:这根蒸馒头有什么关系?
郭:骑这个买馒头
于:我让你研究这个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就这,得用功阿
于:用功你,没有研究这个的
郭:老百姓,造福,天天儿研究,研究这个,打开望远镜,休闲休闲
于:又来了,您拿这当休闲了?
郭:这爱干净,太爱干净了,歇会儿,亲戚都没有,打开电视
于:看电视
郭:换台,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于:这都点进去了,胳臂都掰下来了
郭:二十一寸,大黑白
于:什么年代?
郭:嗯?
于:二十一寸大黑白还
郭:瞧这天线,哎呀?嗯?嗯?你看,我要摸着它清楚啊,我一撒手砰,嗯?跟我来这套,阿?一会儿买块玻璃绑上
于:您这怎么意思?
郭:造福,我造福老百姓!(伸胳膊)
于:别嚷,有话您说别搁膛上
郭:我看新闻
于:看新闻
郭:说日本人阿,为了长寿喝尿,什么民俗这是,哈,这是勇气,这是一个,一个创意
于:这是
郭:这我要是,我要是尿去
于:多少钱
郭:弄点儿饮料,这好吧?
于:卖尿
郭:弄饮料阿
于:高科技,什么饮料?
郭:弄尿的那饮料
于:哪儿有喝这个的?
郭:长寿么?您这个
于:尿哇?
郭:尿,这多好?纯天然,没有防腐剂,好不好?这多好?有的人上火它能兑水啊
于:哎呀,您别,这太脏了
郭:尿黄色咱就说它柠檬的
于:您也弄不出别的色来
郭:也可以嘛,但是这个白水一踏
于:白的
郭:你要没有点儿滋味儿谁买?
于:怎么着?
郭:找糖尿
于:糖尿病人
郭:我舅老爷糖尿病,哭去,上医院四千多
于:喝!要死
郭:太阳地儿撒泡尿搁根儿棍儿拿起来大棒棒糖
于:太脏了
郭:苹果,苹果香型,
于:哎呀
郭:我拎着壶找他去,哎,您受累,给来一壶,搞科研
于:什么科研?
郭:尿完回去,做开了
于:哎
郭:搁瓶子里边儿
于:呃
郭:拿起一管子搁那儿,喀哧喀哧喀哧
于:这干吗?
郭:打气儿,汽水儿啊
于:是这个气儿么?
郭:关好了盖儿,搁在冰箱里,等着,等它凉了,这会儿工夫儿,弄望远镜看看洗澡的
于:没点儿别的事儿了
郭:这人没了,哪儿去了这是阿?
于:阿
郭:丢了这人
于:找不着了
郭:我这业余生活怎么办?等了一钟头啊
于:阿
郭:尿,凉了,沌沌沌沌沌沌沌沌
于:针下得去嘴
郭:哎呀喝了,弄得我肚子这疼啊
于:废话
郭:拧得哼阿
于:不行
郭:赶紧除去上厕所
于:出去您,您屋里没有厕所?
郭:平房哪儿有厕所阿?
于:什么科学家呀?
郭:跑,跑,跑过去,公共厕所,跑过去往里冲
于:阿
郭:看厕所的拦着我“别动,不让进,走,外边儿去”恨疯了我了阿
于:交钱
郭:这叫欺负人,士可杀士也可辱,但士现在要解手
于:没有这么讲的
郭:有一句
于:不是这么说的
郭:不让进拉倒,你就你就这点儿光了,等着我
于:嗯
郭:转身跑
于:嗯
郭:那边有厕所,往前跑,马路边一帮小朋友幼儿园的跟那儿做游戏,阿,那唱歌哪“啦啦啦,啦啦”闭嘴!!!!!!!!!!!
于:不能勉强
郭:我这坏了,闭嘴,往前跑,前面有一饭店,饭,饭店准有厕所
于:那儿
郭:迈步上台阶儿身手扽那门
于:阿
郭:门扳儿那儿贴一四方块儿写个字儿“拉”,我从来没听过话呀
于:是阿
郭:我这回听他的了,装了一裤子
于:一泻千里
郭:门开了,服务员过来了“先生,吃点儿什么?”“这吃什么吃啊?回家换裤子去吧”
于:快去吧
郭:扭头出来不回家
于:阿?
郭:我先奔那公共厕所,找看门的打架去
于:算账
郭:没有他我至于那么狼狈么?
于:打人
郭:说为什么不让我进?!
于:阿
郭:你不让我进我现在弄一裤子,他跟我乐了“活该,这叫报应”
于:怎么了?
郭:谁让你看我洗澡来着?
C. 于谦的人缘为什么会这么好
同行都非常不待见郭德纲,但是为什么于谦有那么好的人缘?抽烟喝酒烫头是于谦大爷的标配,一开始就是为了相声段子,但是真实生活中的于谦就是这么一个社会人,在德云社的风风雨雨中,于谦陪伴着郭德纲开始了在商场里面下海的生活,说相声这个职业并不是非常顺利的,中途也是遭遇了各种难题,最后郭德纲别看现在干的非常红火,但是同行里面都不是非常喜欢郭德纲这个人,但是在相声圈里面,提到了于谦,大家都非常客气。
所以大家喜欢于大爷的生活方式吗?
D. 《大明风华》里瓦剌养马人为什么想杀死于谦
这首著名的《石灰吟》是明朝于谦的大作,相传有一天于谦走到一座石灰窑前,看到师傅们把青黑色的石灰石经过烈火焚烧后变成了白色的石灰,深有感触,便写出了这首脍炙人口的诗篇。于谦写下这首诗不只是石灰形象的写照,更是他日后的人生追求。
京城保卫战在于谦正确的军事政治策略下,终于击败瓦剌大军,赢得了胜利,渡过了大明王朝建国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危机,战争的胜利也使得瓦剌最终不得不放回明英宗,使明英宗避免了北宋靖康之耻后宋徽宗、宋钦宗的悲惨命运。
京城保卫战显现了于谦临危不乱的大将风度和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大明风华》中瓦剌人哈斯珠子的担心最终成为现实。如果当时他冒险杀死了于谦,也许土木堡之变后的大明朝会亡于瓦剌,北部半壁江山不复存在。
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不过仅以《大明风华》剧情来看,瓦剌人哈斯珠子正是担心于谦在军事上的才能,在未来很可能不利于自己的族人,才想杀死他,以绝后患。
E. 急求郭德纲于谦《揭瓦》台词
甲 这两天烦透啦。
乙 怎么?
甲 净怄气呀。
乙 为什么?
甲 他欺负我,因为我是老实人哪,也这是拣老实的欺侮。我向例没得罪过人,我在树底下走都怕树叶儿砸着,他欺负得我都喘不过气儿来。先生,法院在哪儿?我打官司,告他。
乙 您先别着急,我劝您两句。得忍就忍,得饶就烧,官司不是好打的。有这么句话:“衙门口儿冲南开,有理没理拿钱来。”一天的官司十天完不了。再说谁跟谁也没有杀父之仇,为了三两句话的事情,您也不至于想不开。
甲 对!您这话太对了。听您这么说话,您是个明白人。
乙 我可不敢说明白。
甲 您要是不明白,这话我就不跟您说了,没有过不去的河,席头盖还有个了哪,何况这个事情?是谁把谁的孩子扔井里啦?谁把谁的饭锅砸啦?没有!就为了一点小事儿,这就要打官司告状?那官司是好打的吗?那不是打官司,那是打钱哪。谁有钱,谁有理。您指身为业,您家有多少钱?您一天不挣钱,家里就着急,真的把您圈起来,您家的孩子大人着不着急?您是上有老,下有小,忍谁呀?忍您自己家里头。既然有人出来给您了哪,那就完了,何必没完没了的要打官司呀?我说完这话,您自己要考虑一下。
乙 嗳……谁打官司呀?
甲 你呀!
乙 这不是倒霉嘛!拽到我身上了,我说他直眉瞪眼劝上我了呢。不对,你打官司。
甲 是吗?
乙 是啊,你问我法院在哪儿啊。
甲 我?我怎么不理会呀?
乙 这位是气迷糊了。你要告状。
甲 告谁呀?
乙 我哪儿知道哇。
甲 那么,你让我告谁?
乙 噢,我挑词架讼啊?
甲 对!是我,我告他!
乙 这位神经病又来了。
甲 唉!我气迷糊了,是我告状。
乙 那么您说说您要告谁?
甲 告我们房东。
乙 房东怎么啦?
甲 你认识我们房东吗?
乙 不认识。您住谁的房哪?
甲 坛子胡同闷三爷。
乙 噢,听说过。
甲 我说说我们这房子这意思。我住在城里,九间瓦房,一个月三十块钱。
乙 嗬!房钱可不贵呀。
甲 我也知道不贵。您看看那房子多好,院子又大,房铁又贱,您想我能短他的房钱吗。每月是一号的房钱,有时候这老头儿上我这来,他要没工夫来呢,我就给他送去。这是上月二十六的 事情,我早晨买东西去,一出胡同,正碰上老头儿。因为他跟我父亲总在一块儿下棋,也是老朋友,我见面就叫三大爷。我说:“嗬,三大爷,您哪儿去呀?您家坐会儿吧。”老头儿说:“不价啦,不价啦,过两天再来。”您听见没有?过两天再来,就是到一号拿房钱来!我说:“您这是怎么啦?干吗过两天啊,非得拿房钱才上我这儿来,平常日子您不会进来坐会儿?我不住您的房,您也许进来坐会儿,咱们爷儿们有交情啊。”老头儿说:“好……里边儿坐会儿。”让到家里,叫我媳妇沏茶,咱们续那好茶叶。老头儿喝着茶哪,我告诉我媳妇给预备饭。那么大年岁饼嚼不动,烟饭,我给买几对对虾,又熟的黄花鱼,又炒俩菜,叫小孩打酒去。老头儿说:“干吗呀?你预备这么些东西?”我说:“您喝着,我不会喝酒,我可不陪着您喝。”老头儿说:“嗬,你这么费心,我就不客气啦。”老头儿那儿喝着酒,我就出去了。我到了砖瓦铺,进门找掌柜的:“掌柜的,给我拿二百块钱。”掌柜的说:“二百块钱够用的吗?不够您多拿点儿。”我说;“够了。”
乙 噢,您在那柜上存着钱哪?
甲 没存钱,咱们跟他交买卖。拿着钱我回来了,老头儿饭也吃完了。我说:“三大爷,给您这钱,我这是一百五十块钱。”老头儿愣了,说:“这是干吗?”我说:“咱们一个月是三十块钱,这一百五哪,给您五个月的房钱,省得您一回一回的来取来。往后天一热,阴天下雨,道儿不好,您这么大年岁,摔着碰着不好,有什么话,过五个月以后再见。”哎呀,老头儿这个乐呀:“我谢谢你,对我太好啦。又请我吃饭,这一给,给我快半年的房钱,这住房的我上哪儿找去呀?我走了。”“我送您吧”。我这么一命送出娄子来了。
乙 怎么送还送出娄子来啦?
甲 老头儿不走,站在院里琢磨。
乙 人家应当看,有坏的地方给您修理修理,到雨水季里省得漏。
甲 老头儿看完了,脑筋也绷起来了,脸也红了,指着脸这么一骂我:“好!浑蛋!你这是什么行为?你是畜类!”
乙 嗳!这老头儿是怎么啦?
甲 许是喝醉了。我说:“三大爷,您少喝点儿好不好?咱们爷儿们有交情,别人要对我这样,我可不饶。”老头儿说;“甭他妈的费话,你给我找房搬家!”您听这是不是欺侮我?吃完了我,喝完了我,拿走五个月的房钱,叫我搬家。
乙 那你得问问他呀:“为什么撵我搬,我是聚赌窝娼啦?是勾串匪人啦?就算我做了,我这人犯法,你的房子犯不了法。打算撵我,别接我房钱,拿走五个月的房钱,叫我搬家呀,这叫欺负人!”
甲 那是,咱们问他了。我说:“三大爷,您怎么啦?您骂了半天街我可没言语,您这么大岁数,我可让您老。叫我搬家,行!为什么?我不欠你房钱,我没聚赌窝娼。”老头儿说:“废话,你聚赌窝娼,把你枪毙了,我管不着!我问你?我房上那瓦都哪儿去了?”你说他多欺负人,他的瓦没了他问我,我知道呀?你要怕瓦没了,你做个房套,你套上。要不然你找几个人,坐在瓦房上给你看着它,我是住房的,我不是给你看瓦的。
乙 他们这件事我听着乱,你住的是灰棚儿啊?
甲 不!瓦房。
乙 那么瓦哪儿去啦?
甲 是啊!可说哪!
乙 什么叫可说哪?瓦哪儿去了?
甲 你怎么也问瓦呀?
乙 当然啦,你住房,瓦没了不问你问谁哪?
甲 你问我,我问谁去?那要是刮风刮走了哪?
乙 不像话,刮风能把房上瓦都利没了吗?你说吧,都哪儿去了?
甲 嗬!这人真死心眼儿,好糊涂,我在哪儿拿的二百块钱呀?
乙 砖瓦铺啊。
甲 我凭什么跟人家那儿拿钱?
乙 你们交买卖呀。
甲 是啊!我要是没有那瓦,我们怎么交买卖呀。
乙 噢,你把瓦给卖啦?
甲 不是倒个扁儿吗!
乙 这叫倒扁儿啊?你把人家房瓦卖了给人家房钱,你还怨人家着急骂你呀,人家那是产业。
甲 您还别那么说,你认为他们要我这俩钱儿不容易啊,我还不容易哪!
乙 你有什么不容易?
甲 对啦!我们孩子大人搬着梯子上房,那瓦是一块一块的往了揭呀,我们要摔着怎么办啊?
乙 你摔死都活该!
甲 我媳妇挺重的身子,这要打房上摔下来,谁负责呀?
乙 嗐!你没羞没臊!
甲 您说怨谁?
乙 怨你!
甲 就算怨我,他这样骂我,我还吃这个,我过去,啪!就是一个嘴巴!拐棍儿抢过来,撅折了!我把老头儿的衣裳也撕了,把一百五十块钱也抢过来了。我们孩子真有出息,把老头儿的烟袋藏起来了。我说:“老小子,我打你啦!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你来找我,打现在说限你三天,你不找我,我找你去!”开开街门,我一脚就把他踹出去了!你瞧我怎么样?
乙 人物!要成人物得跟你学,你能打老头儿!你呀,倒霉了!就你们房东那老头儿,你惹得起吗?人家有钱有势力,能跟你完得了吗?
甲 嗐,那吓唬别人。老头儿回家,他儿子一看急了:“您这是跟谁?谁把您打得这样儿?”老头儿一说,我怎么揭瓦,我怎么打他,他儿子非要找我拼命不可。正赶上他侄子在那儿,他知道咱们怎么回事,急得直跺脚:“老爷子,您这不是给我们惹事吗!谁呀?XXX,我们惹得了吗?人家手眼通天!人家变个戏法儿,咱们爷儿们吃不了得兜着走。”老头儿说。“他说过三天还要找咱们来哪。”他侄子说:“别等人家找咱们来呀,咱们先请几位,买点儿东西,到那儿赔赔不是。人家是讲理的人,一央告就完了。”老头儿有四个儿子,几个侄子,又约请了十几位,还没空着手来,拿着各样点心,给我赔不是来了。
乙 嗬!什么事都有,他打人家,人家还得给他赔不是。
甲 他那大儿子一进胡同,就给我赔不是,这央告我呀。
乙 怎么央告你呀?
甲 “XXX出来吧孙子哎!”
乙 这叫央告呀?这叫骂!
甲 我倒是直心软。
乙 那是心软呀?那是吓得直哆嗦!
甲 他骂我也骂。
乙 你怎么骂的?
甲 “我要出去我才是孙子哪!”
乙 嗨!您怎么不出去呀?
甲 我出去,外边二十多口子,都拿着礼物。
乙 什么礼物?
甲 有拿斧把的,有拿棍子的,我出去?一人一下我就碎了!
乙 是啊!刚才你怎么打人家老头儿来着?
甲 我一想不出去不行,我在那条胡同住那么些年啦,这么一来我寒碜啊。我出去,我是打不过他们,我跟他们玩儿命!一人拼命,万夫难当。我们院里有块大石头,一百多斤,平常我哪儿弄得动呀,那天也是急劲,一伸手给举起来了。我举起石头一想:我砸死一个够本儿,砸死两个是赚的。托着石头往门道跑,一撒手,当的一声——
乙 砸死几个?
甲 我把门顶上了!
乙 对!顶上门怕人进来。
甲 我一想啊,我怎么办哪?
乙 跑啊。
甲 呸!凭我这人儿我跑?我走!
乙 跑跟走一样啊。
甲 跑!我上哪儿去?
乙 哪儿没人你上哪儿去。
甲 您认为我真害怕哪?跑出去我报告去。
乙 你报告什么呀?
甲 他带着这么些人,我报告他抢我,我丢了四十多根金条。
乙 嗐!你真有四十多根金条,还揭人家瓦干吗呀?
甲 你怎么老提那个呀?揭瓦的事情,到时候我就不提了。
乙 是啊!你不提人家提呀。赶紧跑吧。
甲 前边儿我是跑不了啦,连大门带胡同都堵着哪,我跳后墙跑。
我 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 跑啦?
甲 后边儿蹲着四个哪!
乙 把您的后路卡了。
甲 “就知道你小子由这边儿走啊,把他揪前边去,摁躺下打他。”把我摁到那儿,这回我倒不害怕了,打吧,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哪一棍下来咱嘴里也不含糊,我说:“呀!”
乙 您怎么叫妈呀?
甲 我孝母!
乙 嗐!你单这阵儿孝母?
甲 那个人过来一下子,我说:“祖宗!”
乙 嗐!应该骂他的祖宗。
甲 我不爱骂人。
乙 对,你怕骂了人家还打。
甲 我把门顶上了!
乙 对!顶上门怕人进来。
甲 我一想啊,我怎么办哪?
乙 跑啊。
甲 呸!凭我这人儿我跑?我走!
乙 跑跟走一样啊。
甲 跑!我上哪儿去?
乙 哪儿没人你上哪儿去。
甲 您认为我真害怕哪?跑出去我报告去。
乙 你报告什么呀?
甲 他带着这么些人,我报告他抢我,我丢了四十多根金条。
乙 嗐!你真有四十多根金条,还揭人家瓦干吗呀?
甲 你怎么老提那个呀?揭瓦的事情,到时候我就不提了。
乙 是啊!你不提人家提呀。赶紧跑吧。
甲 前边儿我是跑不了啦,连大门带胡同都堵着哪,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 跑啦?
甲 后边儿蹲着四个哪!
乙 把您的后路卡了。
甲 “就知道你小子由这边儿走啊,把他揪前边去,摁躺下打他。”把我摁到那儿,这回我倒不害怕了,打吧,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哪一棍下来咱嘴里也不含糊,我说:“妈呀!”
乙 您怎么叫妈呀?
甲 我孝母!
乙 嗐!你单这阵儿孝母?
甲 那个人过来一下子,我说:“祖宗!”
乙 嗐!应该骂他的祖宗。
甲 我不爱骂人。
乙 对,你怕骂了人家还打。
甲 正打着我哪,我们街坊出来了事的啦。
乙 谁呀?
甲 我们对门儿贾三爷。
乙 噢!贾三爷。
甲 分开大伙儿:“诸位……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谁跟谁呀?”一看都认识,坛子胡同闷三爷,跟我。贾三爷就问了:“你们爷儿俩为什么呀?”嗬!这闷老头儿过去一说,我怎么揭瓦,我怎么撕他衣裳,我怎么打他啦。噢!这全是他的理,那我请他吃饭怎么不说了?
乙 嗐!说那干吗?
甲 贾三爷也不会了事,他说的话都是向着一面儿的话呀。
乙 他怎么说的?
甲 “二哥?咱们都这么大年岁了,能跟他们年轻的一般见识吗?您说他打您,撕您的衣裳,我们谁也没瞧见,可是您现在打他,这么些街坊全都瞧着哪。打了不罚,罚了不打。他揭您瓦,我们听着都可气,您让他把所有的瓦都买回来,恐怕他也办不到,尽他的力量来,给他一个月的限,叫他找房搬家。您这房子,一个月六十块钱也赁得出来,您何必跟他怄气哪。”您看这个了事的!
乙 好啊。
甲 好什么?你要是说他好,我告的时候连他带你一块儿告!
乙 我招你啦?人家这了事的是向着你呀。
甲 向着我,这叫一头沉!
乙 这怎么还一头沉哪?
甲 我钱也没落着,我还得搬家,我上哪儿找房去,你给找房!
乙 不敢!我给您找房,你把人家瓦都给揭了呢?
甲 这老头儿说完这片话,问我:“你听着怎么样?你认为我了得不公,你有话也可以说说。”这阵儿可瞧我的了。好汉出在嘴上,好马出在腿上,您别看我这人叫他们打得站不起来、我的话可站得起来。这叫一鸟入林,百鸟压音。我就嘡……一片话,说得他们闭口无言,大气不吭,扭头全走了。
乙 噢,你说的是什么?
甲 “只要爷爷们不打,怎么说都好!”
(赵佩茹述)
(早年《揭瓦》的演出路数,还可以延续以下情节)
乙 叫人家打怕了!
甲 这可不是打的,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本来咱没理,就不能再犟了。
乙 是嘛,再犟,人家还揍啊!
甲 贾三爷说完了,我冲大家一抱拳,我说:“贾三爷的话句句在理上,我心服口服。别看我挨顿打,倒让我长了见识。”
乙 什么见识?
甲 “我这才知道,没经过房东许可就揭人家的瓦——是不对的!”
乙 嘿!挨顿臭揍才明白过来。
甲 “我打了三大爷更是错上加错。有贾三爷了这事,不用一个月的期限,三两天之内找着房我就搬家。”
乙 是呀,你也没脸在那儿住了。
甲 “不过,贾大爷说不让我赔瓦我还于心不忍。再一说,我人搬走了,不能在街坊邻居里把骂名儿留下!”
乙 想不到你这么要脸哪!
甲 “现在天已经擦黑儿了,我买新瓦是来不及了。”
乙 还吹哪!你拿什么买呀?
甲 你雨搭碴儿。我心里有谱儿了,我说:“即便不买新的,今天晚上说什么我也把旧瓦原封不动地给三大爷还回来。”
乙 这口气也不小了。
甲 “这不是诸位把我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嘛,您可也别白打,这么办,请各位先到我家歇一歇儿。这么些人,晚饭我管不起,喝点儿茶还行吧。晚上十点钟请大家帮帮忙,受点儿累,我借几副抬筐,咱们一块儿取瓦去。”
乙 真有这把握?
甲 大伙儿一听:“可也倒是,九间房的瓦一个人往回运也真够呛。得了,帮人帮到底吧。”一位没走,唏哩呼噜都跟我进屋了。
乙 面子真不小。
甲 我给大伙儿沏上茶,喝了一会儿就快十点了。砸石头的二愣子(闷三爷家请来助威的朋友,二愣子,胡老道都是北京天桥著名艺人,《揭瓦》中只说请朋友,未及姓名)性子急,直催我;“走吧,早抬回来早歇着。”我说:“好。”扭脸问练把式的胡老道:“道爷,您带着‘甩头一子’没有?”
乙 噢,绳子镖。
甲 “带着哪,干吗?你叫我跟着抢去,我可不干!”“哪儿的话呀,甭说动手抢,您这话都不用说,到地方儿各位也都甭搭碴儿,听我的。我只要一说‘搬’,您几位就去那捡瓦抬筐的。”“那你问我带没带绳儿镖干吗?”“您现在把镖头儿解下来,用那绳子把我五花大绑捆上!”
乙 我听着这事儿都新鲜。
甲 “您甭打愣儿,我叫您捆您就捆,要不,瓦回不来可是您的责任!”“好,捆吧。”真快,没用五分钟就捆好了,我在头里走,除了把老头儿留下,二十来口子缕缕行行(hang)跟着我就出门儿了。
乙 上哪儿去?
甲 砖瓦铺,把瓦抬回来!
乙 我看你是穷疯了,拿了人家二百块钱,还往回要瓦?人家能给吗?
甲 你没有我清楚,砖瓦铺掌柜的姓温,外号儿叫温老蔫儿,胆儿最小了,是个三脚踢不出个屁的人。那年颜料店着火,其实离他那儿还隔着三家儿哪,消防队长愣说他是火头,要把他带走,结果花了六百块现洋才了的事。这次我也是唬他去!
乙 你就缺德吧!
甲 谁让他爱便宜呀。他那买卖前边是门脸儿,后院是仓库,院里放砖瓦,屋里放石灰、麻刀、坛子、瓦罐儿。
乙 你倒都摸底。
甲 我卸瓦的时候看过。
乙 对了,你们“交买卖”嘛。
甲 到了门口,里边儿灯都黑了。
乙 十点多了,人家睡了。
甲 我绑着哪,拿脑袋撞护窗板:“温掌柜,开门出来呀!”一会儿灯亮了,护亩板小洞开了。“谁呀?咱这买卖不拉晚儿,买什么您明儿来吧。”我一听,正是温老蔫儿。我说:“您借着月亮光儿看看,是我XXX,我绑着哪!原来咱不是商量好了,说那瓦是拆白衣庵的时候捡的吗?现在事犯了!让人家武术馆查出来是他们的了,您常逛天桥都认识,这不沈三爷、二愣子、胡老道、大麻子都跟来了嘛!后边那几位……”我用嘴一努闷老头儿的仨儿子俩侄子,“是侦缉队的便衣儿,现在来起赃,刚才我已经挨一顿打了,他们不想打您,想跟您见见面,会一会,问问您,您这有门面有字号的买卖怎么竟敢销赃?是谁给仗的腰眼子?您放心,没您什么事,开门吧!”
乙 你可太损了!说不打,他敢开吗?
甲 这时候我就看门坎儿的缝儿里流出一道儿水儿来,甭问,温老蔫儿拉拉尿了!就听他在门里头说:“我不是温掌柜的,我是他表弟,他……下午出永定门催帐去了……今天晚上回不来……求我给顶一宿。”
乙 吓得都不敢承认了!
甲 我说:“既然他没在,今晚上也没法起赃了。明儿一早儿他回来,您告诉他别出门儿,八点钟这几位侦缉队来,连封门带下传票!”
乙 嚄,越说越厉害呀!
甲 这话真管用,里边儿急得直嚷:“X先生别价呀!那瓦都在后院儿,一片儿没动。您今晚上先把东西起走,这事我还做得了我表哥的主。明天我让他摆两桌请客,这事就私了喽得啦!”
乙 上套儿了。
甲 “不行!请客人家还不一定扰你们哪,今天晚上黑灯瞎火的,你后院儿门锁着,我们要砸了锁,明天你反咬一口,我们怎么办?干脆,你拿着钥匙来亲自开门,我们起赃。”
乙 成心挤对人,他敢出来吗?
甲 温老蔫儿说:“我别出去了,钥匙给您,反正仓库里也没有珍珠、玛瑙、翡翠、钻石,院里是砖瓦,屋里是花盆、坛子、青灰麻刀,还有手推车儿,您别给抓乱了就行。我表哥回来有事我担着,这一嘟噜钥匙全交您了。”顺小洞儿把钥匙递出来了。
乙 真可怜哪,这就是爱小便宜儿的报应!
甲 他们把我绑绳解开,我拿着钥匙开开后院儿大门儿,然后开开屋门……
乙 瓦在院里,你开人家屋门干什么?
甲 废话!屋里有手推车儿,我省得用抬筐了!
乙 见便宜就上啊。
甲 大伙儿“齐了虎牢关”,没用几趟把瓦全推走了,我把钥匙送回去,回到家里一看,那瓦足足摞了半院子,十二点多了,大伙儿也太累了,没洗手就?font color="#006699">甲吡恕N宜屯晁
F. 相声演员于谦的资料
1982年考入北京市戏曲学校相声班学艺,在校期间曾跟随相声名家王世臣、罗荣寿、高凤山、赵世忠学习。1985年拜师石富宽先生。1995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影视导演系大专班。参加诸多影视作品拍摄,代表作品:《九九归一》《天下第一丑》《人虫》《新刀马旦》等,并于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及地方台的长期栏目中担任节目编导及主持人。
2002年与郭德纲合作表演相声至今。
[img]http://image2.sina.com.cn/ent/h/2006-01-23/.jpg[/img]
http://www.guodegang.cn/bbs/viewthread.php?tid=2366&extra=page%3D1
于谦先生经典语录
《我这一辈子》:1、她看不见自己那份! 2、你不愧是你爸爸的儿子!
《梦中婚》:诶呀呵!打死你都不多知道吗!太喇糊了您这个!
《西征梦》:这直升飞机也是柴油的。
《我要幸福》:我爸爸缺心眼吧?
我也很欣慰呀!....
照您那么一说是先有的你...后有的你爸爸.
还有就是<黄鹤楼>里那句最经典的:"...我跟他唱戏我饿呀!..."
你也活动活动吧~
《论捧逗》:其实我爸爸也死了,我忘说了!
《文武双全》:寡闻?刮人您这是!
《白事会》----不够火烧钱
文武双全:我这就要看见卖粽子的和尚了
《我这一辈子》攒底,郭德纲临时加料,说在草坪上练游泳一次都没溺水过,谦儿哥闪电般回应道:没把自己活埋了?(可能不完全准确,大概是这个意思),台下的几位老粘子当时乐喷!
《我要幸福》:郭:这时候我就看见我女朋友跟她男朋友从内边儿拉着手儿过来了。多可乐啊这个。
于:这太可悲了!
谦哥最经典的一句莫过于去年夏天的一场专场,和舵主第二次合作<我这一辈子>,舵主使到"偏见小姐把我从睡梦中推醒......" 谦哥量了一句"推的是你么?"
台下爆笑,舵主恶狠狠地盯着谦哥怒道:"后台对词儿有这个么?!" 谦哥量:"你多咱按词儿说呀?"
台下笑成一团,用拉芳的话说----所有的人都不行了!
郭:于谦爸爸找我来了,说有个谜语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远看侯跃文近看洗脸盆……
于:我爸爸没听过相声
给云伟量活《找堂会》
云伟(倒口):一人一坛你们喝的了吗?
于:怎么个一坛呀?
云伟(倒口):拿手指头沾一下酒,往你们嘴里就这么一弹
于:喝得了,喝得了!喝不喝得着还另说着呢!
当时台底下就疯了!
《怪治病》
郭:新娘子摘下假腿砍你!
于:我也拿我的砍他呀!
《西征梦》里有一句,“您这是敬礼哪?你瞧我给你扔块儿面包怎么样?”
记得一次谦哥给郭爷量活 好相是豆公训女吧 返场时 郭:这活可真累 要不你站我这边逗两段 让我歇会儿? 谦哥立马回了一句:别 别 别 这我可来不了 我不会往这边儿转身 郭爷也快:立马往边上搓了一步 那我在这边接着你 当时台底下 一成一片了
那天录实话实说的时候,由于录影棚太热,郭先生拿纸巾擦汗
主持人说,这段播出的时候可以掐去
郭先生说可以打上马赛克嘛
谦儿哥跟了句,打上马赛克谁知道你擦哪儿呢
后半场我都在捉摸这句,太牛X了
《卖吊票》郭:什么来着,什么套?三字儿!
于:这您好好想想吧!!
100……你要疯,你要疯。……30行不?……50……便宜点,我石富宽的徒弟。……行,给老艺术家个面子吧。
《托妻献子》德纲说:“我一天一天的不进去”于谦说:“你还一晚一晚不出来呢”
德纲说:“我的顾全这个”于谦说:“您那这个还不如我这个呢”
22回反场那次,老拿于谦说事。郭:“大伙不了解阿,于谦小时候。”
于:“你这么介绍大伙了解的不少了。”
《我要幸福》,郭“我跟超人的唯一区别就是他把裤衩儿穿外边儿”
谦:“那你下回把裤衩儿穿外边儿试试”
二手科学家,发明声控灯,于:你可看的见他脸呀!
你对我媳妇满脸跑眉毛
我要幸福中--郭德纲在女厕所中对着镜子鼓励自己“你一定会成功的”于谦接了一句“念喜歌呢~~~”
《学西河》:再敲,我把鼓给你彻喽
我不知道他爱听这科学家还是爱听这二手的
关于偏见小姐的:纲子说“她一勺一勺吃光了我跟前这份儿”,谦儿哥说“是呀,她跟前那份她看不见哪。”
纲子说偏见小姐叫醒他,谦儿哥说“她推的是您吗?”爆笑喷饭!
还有一次说《王二姐思夫》,纲子拿谦儿哥现挂,说“我是一捧哏的”如何如何,结果一不小心说了个“我是一逗哏的”然后立刻改回“我是一捧哏的”,谦儿哥接“刚才不是说逗哏的嘛”,纲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头要给谦儿哥来一拳。台下都乐了。
感觉谦儿哥给纲子量活简直是天衣无缝,默契到家了算是。
郭德刚:我媳妇唱大鼓的,我这是家传。
于谦:跟我们可从来没这么大方过
你们俩这才叫行为艺术呢!
《今晚开始》,学者要急着到歌厅接媳妇下班,于谦问郭:您媳妇是干什么的?
郭:不知道于谦,你就没吃过猪肉!
于:回民不大知道~
新浪新年相声专场里说《文武双全》,郭说自己老爷子是武术大家:“……带尖的带刺的带钩的带刃的……什么叫金钟罩,什么叫铁裤衩,全练过。”于伸手拦住:“别练了,再练废了……”
《论梦》:郭:“有把人拍成四方的,上面划三道儿炸的,太恐怖了!”
于:“这有什么可怕的,每天早上不都见吗?”
解放军歌剧院那场:
二次现挂
1
纲:刚才...被面鹏...
谦:被面鹏?!
纲:我第一次看见主持人穿的跟红包似的.
谦:也难怪.被里儿那小姐穿着呢.
郭重复上一段:你三岁那年你爸爸把你叫到跟前...
谦:要这么说这专场可好干啊
拉登也够馋的
《跳大神》:我妈肠子细
《抗日专场》之后的小段里:
郭:站这边这大个儿叫何云伟,我们后台的巨人,是我徒弟
这边这个(指李菁)
于:小眼睛的?!
郭:你不亏心吗?
于:咱都够亏心的
你爷爷的事可别说
至今依旧认为郭、于两位合作最成功的段子是——黄鹤楼。
谦儿哥在班主说到在马连良先生家学戏,学唱回民卖包子的唱腔时,直接就来了一句“嗯,这倒对,马连良先生是回民么。”一时间全场绝倒!!
郭:你得这么问,‘爸爸你干吗去呀?’
于:我洗澡去啊...
还有谦哥给云伟捧过一次《找堂会》也是妙语连珠!
比如:你们那买卖找好地了么?掌柜的满月了么? ......大鹏在节目里也曾经播过
好象是羊上树里的
郭德纲斜着肩膀儿站着
谦儿哥来了一句:这科学家怎么都这么没溜儿啊
结合着形体 太逗了
“好嘛”这俩字谁都说,就于先生味道、火候最好
《文章会》
于:您的字一般都在哪个画廊卖~~~~
郭:发廊??我们不卖……我们买……
于:“我们问的是工作,私生活我们不管”
手榴弹有往上扔的吗!
德纲在天津省亲专场演出“我要上春晚”上说:讷(ne)样的演员讷(ne)样都有花篮,我费这么大劲连花圈都没有,于老师说:你不够岁数啊!(哄)!班主说:有保安吗?指着于老师说:这个够枪毙5分钟的
窦公训女里:演出的时候不踩棍儿吧?咱可想好了。
还有口头语:实不怎么样
那个外国娘们儿怎么说的?
“有这么不讲理的媳妇儿吗?!”
哈哈,大家都知道是哪一段儿了吧。
您这踩臭大姐呢这是。
最经典的其实是:哎呀.....嗬!
郭:……主要是名片管理制度不健全,我要说印个总统,他也给我印,总统兼神父,他也印……
于:您还精神物质两手抓
郭德纲说看见自己的女朋友跟她男朋友打那边过来了。郭师傅还跟那个男的握手寒暄。
谦儿哥说:可是真到和谐社会了。
《梦中婚》里——
郭:削面!拉面!牛肉面!一碗宽的一碗细的!
于:就着吃啊?
这小包袱儿是谦儿哥最值得人回味的……
扒马褂中
李:你穿我的马褂在意点,你看这上都有尿茧儿了
何:这不是打喷嚏喷的吗!
于:这位真认哏!(每次听到这我都爆笑)
论捧逗——于:“这么跟您说吧,为了跟您说这场相声,我们家上下都死绝了!”
梦中婚——郭:“我举着4个驴肉火烧在马路上走,警察都不敢正眼看我。有钱实在太好了。”于:“狗追你没有啊?”
切大鼓 我爸爸这屁还是为了纪念反法西斯60周年
怯大鼓里班主说.于谦的父亲是双刀于老大.于老师马上就说了一句:那是没剁手的时候~~~~~~~~~
台底下怎么乐就不说了,反正郭乐得直弯腰~~~~~~~~
这是什么冬冬?
郭:“后台还有一个人能跟于老师相提并论。”
于:“那不容易呀这人!
这有三楼吗?
“不带连我词都一块说了的啊”!
《王二姐思夫》郭:你把那裤子拉锁拉上。于:咳,早知道穿大褂多好。
真是乐疯了
录星夜时,于谦主持的那期,潮东说秘书门事件:“老板让女秘书送钥匙女秘书不从……”于谦说:“他这算未遂……”
脱大褂时,潮东说:“谦儿哥您不在乎在这儿换吧?”于谦说:“没关系,这行儿就是穿了脱脱了穿的……”
徐德亮:我打耳钉儿是因为我前任女朋友要打耳钉让我陪着。
于谦:那您现任女朋友要隆胸您怎办呐?
纪念王凤山先生专场那次也是《今晚开始》那个段子
于:我看出来了你这人一切都落在嘴上,根本实际的一点都不沾边儿(台下有个小孩说了声:“对”)
郭(指着小孩):这是你爸爸?
于(也指着小孩):我们俩这岁数谁像爸爸?
郭:我像
《文武训徒》
郭:你再说我把你拉曲协上老虎凳去!
于:曲协在渣滓洞办公!
(话儿递的特紧)
去年年底封箱颁奖会上,烧饼上台领奖时,烧饼抖搂脸——
于谦:行了,别抖搂了,一会儿你成火烧,我成麻团儿了。(台下暴笑)
不记得哪段了, 班主说"我买一斤西瓜!买一块酱豆腐!"
谦哥说, 抹西瓜吃?!
G. 为什么郭德纲于谦说相声每讲一个段子要转身走一圈
那是说完一个大段之后的返场小段,一个小段之后往后台走,报幕员拦一下就再说个小段,于是就出现了你看到的说一段就转身走一圈。
H. 有一个相声是郭德纲让于谦转过脸去,然后郭德纲就吐了,是那段啊
你好!
这是郭德纲早期相声中经常用的一个包袱,很多相声中都有,并不限于哪一段。返场里面听过,说他们去拜师,老师一看郭德纲特别喜欢,还说:“要不我认你个干爹?”然后看于谦时,就说:“你,扭过脸去,扭过脸去”,然后转身就吐了。
《论捧逗》里有这一段儿,您若不信可以去看一下。
I. 郭德纲 于谦 揭瓦 台词
只找到了张老爷子量活版的
文本《揭瓦》郭德纲 张文顺
郭:感谢各位。来这么些人。
张:人不少。
郭:替张先生感到欣慰。
张:干嘛替我欣慰啊?
郭:来的这些人是冲您来的。
张:冲咱们全体来的!
郭:嗯!主要看您!
张:看我干嘛阿?
郭:有日子没来了!老爷子最近恢复的还不错。
张:恢复的还行。
郭:身体挺好的,无论是气色还是精神,都好。
张:这一段大有长进。
郭:是不是阿?这是我们的福气!是不是阿?好一阵子没来,锻炼呢最近。
张:对,得练。
郭:早上散散步。那天,听说带着仨徒弟,一个干儿子,爬山去了。
张:他们仨非得架着我。
郭:张德武,徐德亮,那叫什么,高峰,他干儿子叫高峰,爷几个爬山去了。那几个,跟贼似的,多快啊,噌噌噌爬上去了,老头最后一个上去的。
张:这个,岁数在这呢。
郭:可是第一个下来的。
张:哟,那怎么回事啊?
郭:没站稳呗!
张:掉下来的阿?
郭:所以说阿,上了年纪要注意安全。
张:再爬山不去了。
郭:我愿意您啊,总上这来。哪怕不说,在后台坐会,跟大伙聊会,好。
张:我也想观众。
郭:大伙为什么上这来呢,为的高兴啊,听相声心情愉快阿,打这起都是好事。
张:对。
郭:是不是阿?别一天到晚皱着眉头的,您也如此。
张:我怎么着?
郭:这说,说完了痛快,哪怕累一点呢,心里面高兴。
张:高兴也是一天。
郭:一回家,嗬!大喜事。
张:还有喜事?
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七八斤呢!
张:您别,您等会,七两都生不出来!没那么大力气了。
郭:找大夫阿!愿望是好的。别跟我学阿,在座的各位都算上,别跟我学。
张:您怎么了?
郭:唉……
张:这人什么脾气阿?您这是怎么了?
郭:心里面不是滋味。
张:有点伤心事?
郭:哎哟看着谁都高兴,怎么到我这没高兴事呢?
张:那你自己得想开了。
郭:一天到晚家里外头的都难过。
张:遇见什么事了?
郭:孩子也不懂事,别看我岁数不大,我还俩儿子呢。一天也没什么正经事干。大儿子呢,天天外面惹祸去。
张:瞧瞧。
郭:人邢文昭家里过生日呢,他去了给人添堵去。(徐德亮邢文昭刚刚使过大上寿)
(徐德亮拿大锤上,带着身段)
郭:没吃药吧,这个。没事了,去吧。
(徐德亮带身段下)
郭:这也不知道谁的缺德徒弟。
张:我徒弟招你了?
郭:一提这个他在那起哄。我那二儿子……
张:说你二儿子。
郭:二儿子也生气啊。我说你买盒烟去吧,出去跟卖烟的穷贫,给人跪下了。你说我这心里多不是滋味。
张:那不是你二儿子。(冲邢文昭)打他!
(邢文昭拿砍刀上)
郭:您去吧去吧,没事了,没说你,我们这说徐德亮呢。
(徐德亮上)
郭:你们还有完没完阿!
(二人下)
郭:你说这玩意……
张:有点多。
郭:徐德亮,高峰,这都是好人么?
张:我们招你惹你了?
郭:不是阿,我心里难受啊!不是滋味。
张:你说你的。
郭:你说人家一个个的,都开着车,回家住着别墅,怎么到我这这么惨呢。
张:您也不算惨阿。
郭:30好几了,连一任总统都没当过。
张:你要这么想你惨着呢。
郭:阿,什么时候能轮上我啊,到现在我还租房住呢。
张:你盼着吧,烧云饼当了总统了你就发了。
郭:哦,烧饼也是云字的阿?前一阵子,租一房,大杂院,四间。我住这,对门一家,左右两家。房东是一老太太,住在这心里就乱的荒。
张:大杂院阿。
郭:大杂院嘛!对门住这家,不是好人。
张:干嘛的阿?
郭:一女的,倒彻的漂漂亮亮的,晚上上班,早晨回来。做小姐的。我最看不惯这个!
张:离这种人远点。
郭:干什么不是吃饭的阿,清清白白的,干嘛堕落风尘阿。
张:也是阿。
郭:我找那房东老太太去了,我说你要倒霉你知道吗,你招她住你这?她做小姐的,现在正闹禽流感……
张:这事您弄混了,那个鸡阿,不是这个鸡。
郭:哦!你说你要不跟老先生请教你能明白这个吗?什么都别瞒人家本行的人。
张:这是科学知识。
郭:我这个人我看不惯这个,我最讨厌这个。我跟老太太一说,老太太吓坏了,到那屋里说搬吧搬吧,给轰走了。
张:那就对了。
郭:我这才痛快。活该!谁让你找我要钱的!就看不惯这个!
张:(给郭擦嘴)消消毒,这禽流感阿,传染他了。没告你离活鸡远点吗?
郭:我就恨的荒。左右两家也不是好人。
张:左右两家是干什么的阿?
郭:这边是铁匠,这边是木匠。
张:这都是技术人员。
郭:什么技术人员阿!都这个年头了谁还用烟囱阿!他一天到晚在家弄点那铁皮,当当当,当当当,当当铃铛铃叮当,当当铃铛铃叮当
张:这是唱西河大鼓改的。
郭:这边住一木匠,一天到晚弄点料在屋里破,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嗬!烦的我啊!举着这本金瓶梅我看不下去阿!
张:看不下去就甭看了。
郭:我找房东老太太去了。
张:这回给人说什么啊?
郭:老太太,你又要倒霉了。这俩人,军火贩子!
张:怎么呢?
郭:一铁匠一木匠,俩人偷偷摸摸做手榴弹呢。铁匠做,木匠给他配把!
张:你损不损阿!
郭:说完我就出去了。再回来俩人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呢。把我乐得阿:哎,这怎么回事啊?干吗去你们俩?~~(倒口)走,搬家,不住了!~~
张:这人使坏,你瞧瞧!
郭:你看,没住够呢,这事闹得,好么央的走啊?~~(倒口)嗨!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犯的坏!~~
张:对!
郭:有事说事别骂街阿。~~(倒口)搬家,走!~~ ~你看这事闹得,我给你们找一车去?~ ~~(倒口)不费那劲!~~
张:怎么呢?
郭:~~(倒口)我搬到他那屋他搬到我这屋来。~~
张:接茬吵着你。
郭:我一看我搬吧。这个院,没好人!打龙袍里有句话阿,一朝的奸臣!像我这个,阿,我这个玉树临风的人,我能跟他们住到一块吗?
张:那你怎么办?
郭:搬家!宣武门外,坛子胡同。
张:找了间房。
郭:嘿,太好了!小院子很格局,独门独院,一个月才一千块钱。
张:哎哟,那可不贵!
郭:这年头北京城找这样的房,有吗?
张:没有没有!
郭:白给一样啊!
张:对!
郭:房东姓焖,焖三爷。
张:坛子胡同焖三爷。
郭:你捉摸这胡同吧。住进来我痛快了,好啊,自己独门独院,跟谁也不来往。就这样还出事了!
张:这出什么事?
郭:那天早上起来,胡同里过去个卖鱼的。站这买鱼吧,打那边,焖三爷来了。
张:房东来了。
郭:拄个拐棍。爷们!干吗去您哪?咱得主动打招呼。
张:是的打招呼。
郭:上哪去老爷子阿?~~七号院,到日子了,收房钱去!~~
张:哦,那院收房钱去。
郭:来吧,我这坐会吧!~~不了,一号再说!~~ 一号……
张:这什么意思?
郭:一号是我的房钱。
张:哦,不到日子人不来。
郭:差这几天怎么了,爷们,没这点事,打这过您不进去坐会吗?喝杯水我脸上有光啊!
张:这话应该这么说。
郭:来来来!我们两口子掺着老头,来到屋里头。沏上茶往这一坐,我说您坐一会,十分钟我就回来!转身出去办点事。
张:这是干什么去阿?
郭:胡同口马路对过有一个土产建材商店,这经理阿,姓温,外号老蔫,山西人。
张:温老板。
郭:他早先在山西大同开小煤窑的,万幸,出了点事。
张:万幸阿?倒霉,出了点事。
郭:出了点事。瓠底下一百多个工人,跑这来,开这么一个店。我们两个是好朋友,而且也是生意上的伙伴。
张:哦,您跟他还好。
郭:推门进来:老蔫,老蔫!~~(倒口)阿郭先生你来了,阿什么事情啊?~~ 那什么,你把那两千块钱给我,给我拿两千。
张:哦?
郭:~~(倒口)拿两千块钱啊~~ 掏钱给我数。~~(倒口)哎呀,阿昨天就要给你送去了阿,你实在是太忙了。两千块钱啊……~~
张:这两千块钱得数到什么时候啊?
郭:一块一块的。弄一大包回来,给我媳妇,拿整的!拿出整的来,一千块钱:爷们,给您这个。
张:这干嘛阿?
郭:差那三天两天干吗阿?天越来越凉了,少走一家是一家。
张:提前把房钱给了?
郭:别人咱管不了啊,咱说咱的,你别客气阿。给掖到兜里头。我说您别走,这都十一点多了,这吃!平常没时间,今天咱爷俩碰上了!喝两杯!焖米饭,软着点,家里头不有黄花鱼吗,熬两条黄花鱼,弄个豆腐,再炒俩素菜,把那火腿切一盘。白酒别喝了,烫点黄酒,切点姜丝,点俩话梅。爷们,咱好好聊聊!
张:郭德纲,你够朋友。
郭:怎么样?
张:交朋友交你这样的。
郭:普天之下找我这样的估计就没有了。
张:少。
郭:摆好了,爷俩对坐,连吃带喝。吃差不多了老头把筷子放下了,德纲我得走了,还有几家我得去,晚了他们可就上班去了。来吧,我掺着他,架着这边,我媳妇架着那边,孩子在前面连跑带颠,三口人送皇上似的,把老头送出来。
张:真够朋友!
郭:要不送可没事!送到院子里,他一回头,抬头瞧一眼。
张:怎么了?
郭:再瞧那模样,眼眉都立起来了,姓郭的,搬家!孙子!你太不是人了!
张:等会,怎么了?
郭:张先生,我这个人是要脸要面的人。
张:是啊。
郭:就这一句话说得我,当时掖的我半天喘不上气啊,打一进来您是听见了……
张:我听见了。
郭:我对他怎么样?
张:黄花鱼米饭。
郭:上赶着给房钱。黄酒,坐这连吃带喝,客客气气的,有一句话犯着他没有?
张:半句都没有!
郭:您说我是不是得问问他,我是窝了娼了我是聚了赌了?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您真说出来一点半点的轰我走我没二话!
张:非得他说出来!
郭:要不然我心里这口气我下不去阿!
张:这话对!问!
郭:我脑筋嘣嘣跳啊!三爷,咱爷俩可不逗阿!我对您怎么了?我是窝了娼了是聚了赌了?
张:对,让他说!
郭:老头说:什么?窝娼聚赌?把你枪毙了我也不管!我就问你一句话!
张:什么话?
郭:我房上那些瓦都哪去了?
张:您等会吧。
郭:气得我啊……
张:您甭生气了,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哎呀,气得我啊……眼前都是金星阿
张:您还生气呢?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你说这个干嘛?
张:你不说人老头也不干啊!
郭:是啊,我问你啊,你们家那房子都拿套套上啊?你不会弄个钉子把瓦都钉上啊?
张:您这叫不讲理!您在那住着您得给人维护那房!
郭:我对那老头怎么样?吃饭喝酒,我还给他房钱呢!
张:你住人家房就应该给人房钱。
郭:我上哪拿的房钱?
张:不是建材商店吗?
郭:对阿!我不是找那姓问的要的吗?
张:你们不是有业务吗?
郭:废话!瓦不给他,有什么业务阿?
张:嗨!我听明白了,您把人家那瓦揭下来给卖了!
郭:气得我啊……
张:您别生气了!老头生气吧,您别生气了。
郭:他站在院子里骂我啊!我是个老实人啊……
张:你老实?
郭:我从小到大没说过脏字阿!我手直哆嗦阿,手都木了!我都不知道我这胳膊还有知觉么,我抡起来给他一嘴巴!
张:打老头?
郭:还是没知觉。啪!啪!把我累的阿……
张:七十多老头你这么打?你缺德吧你!
郭:我哪能抽他啊?我试试手阿!我一薅脖领子,咚!
张:怎么样?
郭:老头嘡就出去了。孩子过来拿过拐棍,咔!
张:这是你孩子?
郭:撅了。我媳妇过来把老头的鞋扒下来了,唰,唰,扔房上了。
张:瞧这一家子。
郭:家有贤妻,丈夫不做横事!有理讲理,不讲理不行,欺负人不行。
张:你家四个字评语。
郭:哪四个字?
张:男盗女娼!
郭:哎?
张:你这就不讲理了!
郭:多坏!我都气死了!我踩着老头那脑袋,顺着口袋把一千块钱先掏出来,这是我的!这口袋又掏出来,有一八百。
张:这怎么着?
郭:这是你的罚款!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知道吗?薅脖领子出来,薅到大门口,一脚嘡踢出去,老头趴在地上满脸是血。用手点指:焖三阿焖三!
张:嗯!
郭:给你三天的时间,今天不算,打明天起,连着三天,买东西上我们家赔礼道歉来。这事还则罢了,如若不然的话放火烧了你的王八窝!
张:你啊,你捅漏子了!
郭:我捅什么漏子了?我还怕这样的?
张:人家饶不了你!
郭:说句良心话,我是真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没羞没臊。
张:怎么了人家又?
郭:像这种事情要发生在一般人身上啊,永远不能再提。
张:没有这样的!
郭:他不露脸阿!
张:谁不露脸阿?
郭:你说出来让人笑话阿!正经人就应该牙掉了肚子里面咽,胳膊折了袖子里面一氽。打这起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人就完了!
张:您放心吧,没有这样人。
郭:哎哟,这老头这没羞没臊阿!回家还说,你说这个露脸是怎么着?
张:你打人家了,人能不说吗?
郭:话又说回来了,你家有人也行啊,你家都快绝户了!
张:人怎么绝户了?
郭:你不就那七个儿子吗?你不就那六个姑爷吗?十三个干儿子,二十五个侄子,那都是人吗?你比得了我吗?
张:你怎么了?
郭:郭德纲是称军队的人啊!
张:你什么军队阿?
郭:何云伟,阿?
张:哎哟那个儿!
郭:曹云金,阿?
张:哎哟那瘦!
郭:这都是练武的人啊!你说你跟人说这个干嘛阿!你家这几个孩子本身脑子都有毛病!尤其他那大儿子。
张:大儿子怎么了?
郭:武警总队的教练。
张:好!
郭:一听这个站起来了:找他去! 你说,有这糊涂家大人就有这xx孩子。
张:这是xx吗?
郭:找他去!撇着大嘴的,阿?大姑爷懂事。
张:大姑爷怎么说的?
郭:郭德纲可惹不起啊!
张:郭德纲有什么惹不起的阿?
郭:人家会说相声阿!
张:说相声管什么啊!
郭:他能说一个人的,说俩人的,我还见过说仨人的呢!就算郭德纲不行,跟郭德纲一块那张文顺惹得起吗?
张:张文顺有什么了不起的阿?
郭:是,张文顺岁数大了,张文顺那儿子了得吗?
张:他儿子怎么了?
郭:人澡堂子搓澡的!别等人家找咱们了,买点东西看他们去吧!
张:瞧瞧,还有这事!
郭:得亏有这明白人!一家大小,四十来个小伙子,看我来了。
张:买东西来了?
郭:我正跟屋里坐着呢,一边喝酒呢,按张的数老头这钱看真的假的。揣好了,我媳妇进来:别喝了!
张:怎么了?
郭:来人了!我说:没事!我瞧瞧去!站起身往外走,顺着门缝往外看……呵!
张:怎么样?
郭:来了四十多人!头里面搀着老头,老头满脸是血一边走一边哆嗦。这些人手里面还提着礼物。
张:什么礼物阿?
郭:剪子,菜刀,改锥,斧子,凳子腿,暖气罐,什么都有。
张: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郭:一进胡同央及我:孙子,出来!
张:一猜就这话!
郭:哦?跟我还挺客气。我这个人啊,心眼软。我心一软阿……
张:怎么样?
郭:我腿就软了。
张:那是吓的!
郭:我怎么办?
张:怎么办?你跑!
郭:错!大错特错!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唰唰唰,涌现许多英雄形象!
张:什么英雄形象?
郭:有一个欧阳海,拦住了奔驰过来的惊马。我怎么不行呢?
张:哦。
郭:有一个董存瑞,舍身炸碉堡。
张:有!
郭:还有一个英雄,用胸口对准了敌人的枪口!这人叫贾继光!胸口都打烂了!
张:您等会!虽然这人欠这个……不是他,人家叫黄继光!
郭:假黄继光?
张:什么假黄继光?没贾继光什么事!
郭:还有一位女英雄!了不起,死在日本鬼子的铡刀之下!
张:这是?
郭:刘兰芳!噗……那血哟!
张:您等会。评书说成什么样都不至于这样。人家叫刘胡兰!
郭:哦,刘胡兰阿!我还纳闷呢,怎么死了还说岳飞传呢。刘胡兰,女英雄嘛!穿个兰花的褂子,留着齐耳的短发,铡刀摆在这了,往前走一点不害怕,唰唰唰,一甩头,唰……
张:怎么样?
郭:我爱拉方。
张:没有这个!
郭:有这些英雄保着我,我还怕什么?
张:那你怎么办?
郭:我决不能跑!快点走!
张:那跟跑一样!
郭:前门走不了了,走后门!后面有一小墙头,上了墙头一瞧没事,往下一出溜,喝!太好了!
张:跑了!
郭:蹲着四个呢。就知道你得跟这跑!捆上捆上!把那铅丝拿过来! 多万恶,拿铅丝捆我!捆好了,拿夹剪拧紧了,绑的我跟粽子似的。(呵呵,这里面还有我!)
张:谁让你打老头的。
郭:拿到前面来,一街两巷人全出来了。街坊邻居都站在这。这老头太让我失望了,他又说了一遍!要脸不要脸阿……我怎么打他了,怎么踢他了,怎么撅棍了,我媳妇怎么扔鞋……你说这个,你以后还混不混了?
张:人家混不混了?
郭:我不做兴这个,知道吗?大伙,七嘴八舌说我,我听他们这个?当一棍子,张嘴我就骂街!
张:怎么骂的?
郭:妈呀……
张:嗨!那不是骂街。骂街得往上骂,骂他祖宗!
郭:对!你是我祖宗……我不怕这个,再大我也敢喊!
张:嗨!
郭:街坊有一王二大爷,分开众人过来了:别打别打别打了。三爷,这事是这样的,你说他打你踢你,我没瞧见。现在你们一帮人打他,我可瞧见了。你看,谁没个错呢。这么着吧,给我个脸,老哥哥,这事算了吧。您这房啊,一个月两千都好租,这样,你就让他走吧,也别打他别骂他。那瓦阿,能要回来就要,要不回来就算了。老哥哥,给兄弟一个面子…… 气的我啊,这是人话吗?
张:句句都是人话。
郭:他不向着我啊……
张:人家能向着你吗。
郭:我心说,行!说良心话,你是凑巧了。要早一天,我就先打他了。他净冤枉我啊!这王老头也不是人着呢。
张:怎么呢?
郭:胡同里面电线杆子上那灯都没有了,他上我们家来搜来。你说这是人吗?
张:这保不齐是你弄的。
郭:我说搜,找找找,前后院的,你找,那箱子,那柜子,你翻出来说怎么着怎么着。都找,那筐别动……
张:就在筐里呢。
郭:不乐意,知道吗。咱们是一个敢对天日的人啊!
张:敢对天日?
郭:他说完了,老头问我:怎么着,到底?人家出主意了,你说你怎么办?
张:怎么办?
郭:我心说你让我说话,行了!不让我说话,还则罢了,让我说话,这叫做一鸟压林百鸟绿林,嘡嘡嘡嘡说完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张:你这话怎么说的?
郭:只要爸爸们不打,怎么着都行!
张:就这个!
J. 德云社郭德纲和于谦说相声,为什么一个小段完,走下去几步,又转身走上了!我看到好多次了,这是什么意
那是返场,正式节目完了,加演一段。观众希望再看点 就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