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大嘴巴的那个相声名字叫什么

是人长的大嘴巴?白凯南?

⑵ 撇吃大嘴什么意思,郭德纲的相声里经常出现,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字

撇着嘴 很不屑 又招人讨厌的意思

⑶ 郭德纲的相声下来俩护士,多漂亮啊:一米七大高个,连鬓络腮胡,一巴掌宽护心毛

怪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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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 郭德纲说相声总说到“撇着大嘴”,撇着大嘴是什么样的= =

“撇着大嘴”表明满不在乎 心高气傲 嘴角向下再向两边撇

⑸ 马志明的相声夜来麻将声的台词是什么,发一下。

乙:今儿个观众来的不少。
甲:嗯,行,够手儿了。
乙:够手儿了?这回该我们俩来了。
甲:来呀!来几圈都行。
乙:我们俩往这儿一站,大伙儿就看出来了!
甲:位置很清楚。
乙:唉。
甲:他是上家儿,我是下家儿。
乙:我们这门儿艺术啊,讲究四个字。
甲:对!四个字!
乙:说学逗唱。
甲:不,吃碰杠胡。
乙:走!外边遛哒去!

甲:怎么啦?怎么啦?我说的不对也没关系呀!咱们研究啊!别这模样儿啊!您看他俩眼瞪的跟二饼似的!
乙:你掉到麻将堆儿里头啦你?这场是相声。
甲:相声?
乙:唉。
甲:不爱听,不听相声。就是打麻将。
乙:跑这打麻将来?
甲:唉。
乙:找别人去,啊。
甲:找别人?有的是人,我们财务科里头好几位呢!想来啊?招之即来!
乙:都听你的?
甲:当然了!
乙:嗯。
甲:我比他们资格老啊!他们都算那(音内)个麻坛新秀。
乙:麻坛新秀?
甲:唉。
乙:都有谁呀?
甲:有业务员老洪 。
乙:老洪?
甲:嗯。
乙:叫什么名字?
甲:“红中”。
乙:有叫这名字的吗?
甲:麻坛新秀嘛,老洪代号叫“红中”。
乙:哦,代号?
甲:代号。
乙:就为叫的省事。
甲: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乙:还有谁呀?
甲:有个统计员。
乙:啊?
甲:老白!
乙:“白板”哪?
甲:唉,你也知道?
乙:啊。
甲:“白板”, 对对,“白板”。
乙:还有哪?
甲:还有个女的!
乙:哦。
甲:女出纳员 “小幺儿”!
乙:准是“幺鸡”! 好好好。
甲:知道啊? 几个人儿了?
乙:仨人了啦!
甲:仨啦。
乙:啊,算上你四个人,正合适。
甲:唉不行不行。
乙:怎么这?
甲:这得富裕点儿。
乙:还有富裕?
甲:唉!还有一个哪!
乙:还谁?
甲:一直借调到我们科里帮忙的 “老阚”
乙:哦,这位姓阚?
甲:嗯。
乙:他的代号叫什么?
甲:“卡档儿”啊!
乙:嘿!都有代号啦!
甲:全有啦!
乙:那么您的代号是?
甲:唉!我是财务科的科长,能给我起代号吗?我这官衔就是代号。
乙:那么您贵姓啊?
甲:我姓“马”。
乙:哦,“马科长”。
甲:不, “麻科长”。
乙:“麻将科长”啊?!
甲:唉,对对对,这不是一共五个人吗?
乙:啊,是是。
甲:每次玩儿牌呢,上四个。
乙:是。
甲:那个呢轮休。
乙:唉,倒着歇。
甲:唉,倒着歇是倒着歇啊。
乙:嗯。
甲:那个,小幺儿不能歇。
乙:为什么呀?
甲:她是我的助手,玩儿牌的时候,她在上家儿,我在下家儿,我需要什么牌呢我告诉她。有暗号。我一给暗号她把牌打出来,我是连吃带碰,容易胡!
乙:一合手啊?
甲:合作,嗯。
乙:小幺儿一直坐你上家?
甲:诶(阳平)!
乙:固定座位?
甲:啊。
乙:那二位干吗?
甲:我是科长啊!我说了算哪!
乙:嗯呵!
甲:行了行了行了!甭打风头啦! 老挪座儿多麻烦那!小幺,你还坐这儿。
乙:就为让你胡。
甲:唉!
乙:这小幺图什么呀这是?
甲:唉呀!小幺啊!玩儿牌的瘾大嘞!
乙:嗯。
甲:你算吧!
乙:嗯?
甲:打盯天亮,我们仨人全累了,小幺儿愣不困!
乙:这可不好。
甲:嗯?
乙:几个人凑到一块儿玩儿几把可以。
甲:啊。
乙:哪有一打一宿的呀?
甲:我愿意呀!
乙:你愿意?
甲:啊。
乙:你爱人不管?
甲:她管哪!那是去年。
乙:嗯?
甲:我一玩儿牌她就唠叨,今年你再看?我整天打麻将她都不管啦!
乙:你爱人没意见了?
甲:跟我离婚了。
乙:那是不管了!
甲:可那(音内)“卡档儿”不行。
乙:怎么着?
甲:“卡档儿”这人太软弱,怕婆儿。
乙:怕...能都跟你一样吗?!
甲:这不是,上星期六的事儿嘛。
乙:嗯。
甲:上星期六,快下班的时候我通知他们几个人,下班以后都到我办公室里取齐。
乙:“取齐”?
甲:“红中”提出来了,“不玩儿了,今儿得睡觉,眼疼。”
乙:嗯,打麻将熬夜熬的。
甲:“红中”一走。
乙:嗯?
甲:“卡档儿”又提出来啦。
乙:提什么啊?
甲:“先得回家说一声儿。”没出息! 我说“行了行了,快去快回,等你啊!”他走了,仨人等一个,浪费时间!这个时间是金钱哪!效率是生命啊!你算嘛,现在不都提倡那(音内)个 “满负荷麻将法”吗?
乙:麻将法呀!
甲:啊。
乙:“满负荷工作法”!
甲:甭管什么法呀,为等他,少打了好几圈牌。
乙:嗯,分秒必争。
甲:还算不错,半个多小时他回来啦。
乙:嗯。
甲:我说“行了行了 回来啦?啊,甭解释甭解释,快坐快坐,咱们还是老规矩,我先起庄,本风两番,走,(比划撒色子)五,五自手,走,八,八五一十三,留四两把抓干,别楞着,抓牌呀!真是!”
乙:这就开上啊?
甲:什么?六万?吃!
乙:挨的着吗?!
甲:九条啊,碰一个!
乙:中国话你懂不懂?
甲:你打五饼?五饼归我我听了”!
乙:你有完没完哪?
甲:你“诈胡”不给钱哪?
乙:谁“诈胡”啦?
甲:嗯?
乙:你怎么回事?
甲:告诉你我要玩牌的时候别理我。
乙:嗯!(瞧不起的口气)
甲:我是全神贯注啊! 别的我也听不进去。
乙:啊!
甲:嗬!那(音内)天那 我手气大壮 是我用的那牌呀 唉 “小幺儿”那都有
乙:嗯。
甲:连着胡啊!刚打了八圈 “卡档儿”又要回家。
乙:又干吗去?
甲:拿钱去(音切)。
乙:嗯?
甲:带钱太少不够输的。
乙:你们打麻将还动钱的?
甲:费话!这不挂点儿彩谁费这工夫,真是!
乙:我告诉你啊。
甲:啊?
乙:打麻将本来是一种娱乐活动。
甲:啊?
乙:一动钱就叫赌博!
甲:这怎么赌博呢!这是变向储蓄!
乙:胡说八道!
甲:“卡档儿”要走?
乙:嗯。
甲:我不让走!
乙:对。
甲:我说“唉唉唉!别走别走!还等你是怎么这?不没钱了吗?好办那!借给你点儿!
乙:你借给他?
甲:我借他干吗呀!咱这财务科呀!
乙:啊。
甲:那屋那(音内)保险柜里头有的是钱!
乙:什么钱?
甲:就是全厂职工啊,救济灾民那(音内)两万块钱捐款都在里头哪!
乙:哦!
甲:我说“先给老卡拿二百,输了再借,有的事!“卡档儿”你写个借条儿,我盖章批准,写。”
乙:这老卡写了吗?
甲:写啦!
乙:哦。
甲:写完我一瞧:“今借公款二百元” 这那行啊!
乙:嗯?
甲:得写上借款理由啊。
乙:理由不是现成的嘛!
甲:啊?
乙:因打麻将输了。
甲:起哄。
乙:借...
甲:起哄是怎么着?
乙:嗯?
甲:这理由能借出钱来吗?
乙:那什么理由啊?
甲:要充足一点那!
乙:怎么写?
甲:怎么写呀?
乙:嗯。
甲:嗯?这么写吧,你就说呀,因为你父亲哪,大出血,住院开刀,急需用钱!
乙:我说你缺德不缺德呀你?
甲:就这么写吧!唉,行了,写完了吗?写完了?好,我盖章生效!盖!
乙:等会儿。
甲:啊?
乙:等会儿!
甲:怎么着?
乙:你这叫挪用公款!
甲:先救个急呀!真是。写完了,得, “小幺儿”给你这个,(比划把借条递给小幺),打开保险柜给“卡档儿”拿钱!快去快回呀 我先替你抓牌 “好嘞”!(模仿“小幺儿”说话) “小幺儿”拿着借条儿奔那屋去了。 “小幺儿”办事最麻利! 一溜小跑儿把钱拿回来了。那(音内)个速度啊,真快啊!前后才用了“九秒七八”,跟约翰逊一样!
乙:这位也吃了兴奋剂啦!
甲:有钱了,行,接着玩儿!刚立起牌来,那天该着不顺。
乙:怎么着?
甲:冷不盯的进来一人吓我一跳。我以为抓赌呢。
乙:谁呀?
甲:我一瞧啊, “卡档儿”的媳妇儿!
乙:哼哼。
甲:进来就着奔老卡啦,揪住他耳朵提(音迪)了起来 “呵!卡档儿”!
乙:她也知道,嗯。
甲:“你可真行啊!嗯!你真说瞎话不带眨嘛眼的!”
乙:天津人。
甲:刚你在家怎么说的?嗯?今儿晚上加班学文件,136号文件。你看看这是文件吗?这不136张麻将牌吗这不!”
乙:嗬!人家这瞎话编的多俏!
甲:“你拍拍心窝你想想你对得起谁呀,啊?!成天的在外边打麻将,工资也不交,家务活也不干,孩子的功课你问过吗?咱那个“色子”学习一直就跟不上啊”
乙:别说了!
甲:“闹了半天...”
乙:别说了别说了 这“色子”怎么还学习呀?
甲:哦 那个“卡档儿”的孩子小名叫“色子”
乙:呵!什么名字啊这是?
甲:这名多好听啊!我给起的。
乙:你给起的?
甲:我给起的名字。
乙:你那孩子也叫“色子”?
甲:我那是女孩子,不能叫“色子”呀!
乙:叫什么呀?
甲:叫“卉儿”
乙:“卉儿”!
甲:嗯 我一瞧“卡档儿”媳妇儿真急啦?
乙:嗯。
甲:我得劝劝哪!
乙:那是啊
甲:“唉呀!”我说,“坎大嫂!坎大嫂!撒手!撒手!撒手!唉呀!别生气!别生气!老卡不对我批评他,您请坐,喝点儿水,休息休息,啊?!等这八圈打完喽,两口子早点儿回去吧!”
乙:还打呀!
甲:“八圈打完了天亮了!”
乙:嗯。
甲:“少跟我来这套,唉!老卡!说痛快的吧!怎么这吧?是跟我回家呀还是跟你们科长学(音淆)?干脆咱一刀两段!”
乙:这是最后通牒。
甲:要说老卡这人就是差点儿,害怕啦,乖乖儿的跟他媳妇儿走啦。
乙:走啦?
甲:走啦!
乙:走啦好啊!
甲:啊。
乙:别玩儿啦
甲:什么?
乙:别玩儿啦!
甲:不玩儿?
乙:啊。
甲:不玩儿哪行啊?!
乙:那三缺一不够手啦。
甲:想法子我也得凑一个。
乙:这黑经半夜的找谁去(音切)呀?
甲:找谁呀? 唉(上声)!收发室值夜班儿那(音内)老刘头儿在那呢。
乙:老刘头儿?
甲:啊,老刘头儿啊,白天不上班儿,天快黑才来呢。
乙:哦,夜班儿。
甲:天一亮走。
乙:啊,啊啊。
甲:个儿不高,小圆脑袋瓜儿,推着平头,细眉毛小眼儿,一眨一眨老乐不丝儿的。
乙:呵呵,老刘头儿。
甲:老刘头儿!
乙:他会打牌吗?
甲:呵!那是老麻将啦!
乙:啊。
甲:从解放前就打呀 那(音内)时候他总跟日本人在一块儿。
乙:瞧瞧。
甲:听说他还有个日本名字。
乙:叫什么呀?
甲:叫“对倒三六条”!
乙: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甲:就找老刘头儿!
乙:嗯。
甲:我找他去(音切)!我说“诶!诶!老刘头儿!老刘头儿!”“什么事儿?” “一块儿玩儿两把?玩儿不玩儿啊?”“诶! 好! 这就去!”
乙:答应来了。
甲:说过这话,拉门儿进来了。 “谢谢!谢谢!谢谢三位!谢谢三位!”
乙:怎么还谢谢呀?
甲:我说“老刘头儿,你坐在”卡档儿”那(音内)位子吧,啊,咱可是来真的啊?你腰里一共带多少钱那?”“我?我没钱,没没没没钱。”
乙:没钱?
甲:“哦,没带钱?啊,好办,借给你点儿”“甭甭,甭借,甭借,来着看。”
乙:来着看?
甲:等一打上麻将我才知道。
乙:怎么着?
甲:他是甭带钱哪。
乙:嗯?
甲:我们仨人不是他个儿,没打四圈,仨人的钱全让他赢去(音切)了。
乙:我说进门就道谢呢!
甲:嗬,这老刘头儿,得意呀!
乙:嗯。
甲:啊,一边儿玩儿着牌还气人,气人哪!他唱这气我们。
乙:唱什么?
甲:“都输吧!都输吧!你们仨人都输!”
乙:东芝广告!
甲:他这一唱啊 我这手气全让他给唱没啦!
乙:呵呵。
甲:眼瞅着这把牌。
乙:嗯。
甲:嗬!太好了!这是满贯的牌呀 就差一张胡不了。
乙:差什么牌?
甲:差一个“八万”
乙:让小幺儿打呀,你们不是有暗号吗?
甲:给她暗号啦。
乙:嗯。
甲:连着给暗号。
乙:是呀
甲:她不理我,把我气的!嗬!我拿眼瞪她。
乙:瞪她干吗?
甲:让她快打那(音内)“八万”
乙:她哪?
甲:“小幺儿”一看我拿眼瞪她呀,不好明说,冲我唱上啦。
乙:唱上啦?唱什么呀?
甲:就是那(音内)个“黄土高坡”那(音内)个。
乙:嗯。
甲:(唱)“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就这个。
乙:那管什么用啊
甲:不是,是这调儿,不是这词儿。
乙:改词儿啦?
甲:嗯。
乙:她怎么唱的?
甲:(唱)“科长不要拿眼瞪我,”
乙:嗯?
甲:“八万我从未摸过。”
乙:那你有什么牌呀?
甲:“我全是西北风还有东南风,”
乙:都没用。
甲:“这回我没辙,我没辙——”
乙:呵,得你也胡不了了吧?
甲:她没辙,就得看我自个儿的啦!
乙:啊,呵。
甲:我呀,我来个“自摸儿”。这张怎么样?
乙:嗯。
甲:嘿呀,不是。
乙:还不是?
甲:这手气太背了!
乙:嗯。
甲:再看这张。
乙:这张?
甲:嗯!(比划用力的抓牌)(唱:“一无所有”的调)“我曾经等了很久——”
乙:这回?
甲:“八万它还没到手。”
乙:又不是。
甲:“可我这兜儿里已然一无所有,”
乙:输光了。
甲:“我恨我的手太臭!”
乙:是够臭的!
甲:“我恨那刘老头,”
乙:你恨人家干吗呀?
甲:“为了把钱捞回来,我跟他拼一宿,哦哦,哦哦——(比划在桌子上找烟头)”
乙:你这是干什么呀?
甲:“我找一个烟卷头儿——”(唱完)
乙:烟...呵!抽上烟头儿啦?!
甲:先省这点儿过吧。
乙:是啊?
甲:就在这工夫儿,“嗙”“嗙”“嗙”有人敲门。
乙:又谁呀?
甲:进来俩民警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四个马上到公安局走一趟!”
乙:这回是真抓赌来啦!
甲:不光是抓赌啊。
乙:嗯?
甲:民警说看看你们保险柜就知道啦。
乙:嗯?
甲:我跑到那屋一瞧啊,唉呦!可要了我亲命啦!
乙:怎么啦?
甲:那(音内)保险柜里头除了“卡档儿”写那(音内)借条,别的也是一无所有啦!
乙:什么时候丢的?
甲:就在我们打麻将的时候,收发室又没人哪,这个小偷翻墙进屋打开了保险柜。
乙:保险柜没锁?
甲:能不锁吗?刚才“小幺儿”取钱那锁的是结结实实的。
乙:锁上就开不开呀?
甲:锁是锁了,钥匙忘在上头了!
乙:跟没锁一样!
甲:这怎么办呢你说?
乙:你可是财务科长。
甲:啊。
乙:聚众赌博又挪用公款这是犯法!
甲:就是啊!我拿着这借条儿啊我仔细这么一看“嘿嘿嘿”我又乐啦。
乙:乐什么呀?
甲:要说聚众赌博我承认。
乙:啊 。
甲:挪用公款这里没我的事。
乙:怎么没你的事啊?你批的条子。
甲:谁说的?
乙:有证据上边你盖了章啦。
甲:当时一忙活我盖的不是图章。
乙:盖的什么呀?
甲:“白板”!
乙:嗨!

⑹ 求刘宝瑞单口相声《黄半仙》台词

六月三伏好热天,

京东有个张家湾,

老两口儿院里头正吃饭,

来了个苍蝇讨人嫌。

这个苍蝇叼走一个饭米粒儿,

老头子一怒追到四川。

老婆儿家中等了仨月,

书没捎来信没传,

请了个算卦的先生算一算,

先生说:“按卦中断,伤财惹气赔盘缠。”

他这卦算得还真灵。其实啊,这个卦不但他算得灵,我也能算。那得分什么事啊,来一个老太太算卦。

“先生,您给我算一卦。”

“什么事啊?”

“我老头子走了仨月了,音信皆无,您说有什么危险没有啊?”

“啊,他干什么去啦?”

“嗯,追苍蝇去了!”

“追苍蝇去啦?!什么事啊?”

“苍蝇叼走一个饭米粒儿。”

这天,老黄正在家里哪,在家干吗哪?正在那儿发愁哪。发什么愁啊?他媳妇又腿疼了,又要下雨。一会儿啊,他还得往屋里搬柴火,挪东西,麻烦!正这儿烦着哪,这么个工夫,哎,太监大总管崔英进来了。

“你会算卦呀?”

老黄一听:

“啊……我……我会……”

“灵不灵啊?”

这位问灵不灵,还挺大的声儿。老黄一瞧他这派头儿,心说:我这卦,哪儿灵去呀?干脆,说实话吧!

“我这卦……唉……我这卦……唉……不灵。”

“嗯?嘿!找了半天,敢情在这儿哪!好好好,哎呀,不灵?真不灵吗?”

“唉……真不灵!”

“嗬,行了,行了,赶紧跟我走!”

“跟您上哪儿去呀?”

“进北京,皇上的夜明珠丢了,你给算算去!”

“圣上传旨,宣黄仙师随旨上殿!”

头一个就是他,干吗呀?皇上这夜明珠找着了,高兴,一宿都没睡觉,挺老早的打后宫就来坐殿。往前走,走到御花园这儿,哎!这儿有一棵枣树,这棵枣树啊,是明代时候三保太监下西洋带回来的,这种枣叫“珠枣”,滴溜圆,这么大个儿(比画),通红,可是得熟了。

现在还生着哪,湛青碧绿这么一个枣子,皇上瞧着好看,顺手摘下来一个,一想;哎,有了,我让黄半仙算算我这手里是什么?如果再算对了,他这卦真灵,那就封他在朝为官,对!

这么着,先宣黄半仙随旨上殿。黄半仙往这儿一跪,行礼已毕,应该平身赐座呀?这回光让他平身,没赐座。

“平身。”

黄半仙站起来了,皇上一攥这拳头:

“黄仙师,你的卦算得灵,来来来,你算算朕的手中何物,如果算对了,封你在朝为官,算不对,问你个欺君之罪!你算吧!”

老黄一想:哎呀,这怎么算呀?这个……当然他害怕呀,心里害怕,可脸上还不能带出来,还得装模作样的不带相儿。心里这儿想主意,他又琢磨了,琢磨什么?

心里想:他手里到底是什么?噢……一定是他那颗夜明珠,这珠子找到了,怕再丢了,珠不离手,手不离珠,早晨起来就把这个拿出来了,那甭问,夜明珠,对。

可是他要说夜明珠,当时就杀,欺君之罪,没算对呀!他说的话儿好:

“万岁……”

他要说这么句话,“大清早您就拿您这心爱的夜明珠来玩赏啊”,是这么句话,他刚说了半句。

“万岁,大清早您就……”

皇上说;

“哎,对,是大青枣……”

嘿!他这么灵的!

(6)相声胡大嘴扩展阅读:

刘宝瑞常演单口相声,既有很高的艺术魅力,又有一定的文学性。经与南方曲艺同行切磋琢磨,使他的单口相声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汲取了南方独脚戏及评话的艺术技巧,又借鉴电影、话剧表演手法,融会贯通,经过长期演出的实践,

逐步形成了“使活”细致、瓷实,“包袱儿”别致、含蓄和声、容、情、神兼备的、独特的艺术风格。因此,也就得到了“单口相声大王”、“冷面滑稽家”等称誉。刘宝瑞也是把北方相声艺术介绍给江南及港澳观众的先行者。

刘宝瑞熟悉历史掌故,社会知识丰富。擅长描绘社会环境、时代背景,以此来烘托人物、事件。刘宝瑞在台上强调语言、眼神、面部表情三结合,辅以手势,对每段台词的抑扬顿挫都精心设计过,通过长期舞台实践,能做到平整而不瘟,脆快而不过,形成了稳健潇洒、口风细腻的艺术风格。

⑺ 侯耀文相声,里面有一个叫胡混的角色,这个相声叫什么名字哪位知道

《侯大明白》《自不量力》 这两个都有这样的角色

⑻ 胡先煦被称作是德云社在逃相声演员,他做了什么会被大家这么说

胡先煦被称作是德云社在逃相声演员,他很会说话,情商很高,说出的话不仅犀利,而且还能逗大家乐,所以大家都说他是德云社在逃相声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