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长篇单口相声跟评书有什么区别

就是相声偷评书的,严格讲就根本没区别,说塞包袱或者不塞包袱 是相声给自己脸上贴金,说评书也有里边塞包袱的,纯属个人说书风格。并不属于两者根本区别

相声本来就个大杂烩,不入流的玩意,属于自己的东西很少很少,都是靠学 抄 偷 其他戏剧 戏曲 曲艺的精华来凑合出来的,而且没有一样是学精的,没办法 他学的太杂就难精

要不怎么说 以前 说相声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人家叫说书的叫先生 说相声的叫 伺候您说一场相声。。。这都是有根源的。。。郭德纲 把相声吹的没边了,说到底 相声在曲艺中地位还是很低很低的,一句话 属于自己的独门功夫太少

2. 评书和单口相声有什么区别

1、单口相声必须有包袱,评书不一定有包袱 2、评书必须有扣儿,单口相声不版一定有扣儿权那么有包袱的评书和有扣儿的相声有什么区别呢?那就是演员表演模式的区别了。相声夸张、滑稽,评书要平稳一些。但是相声小段儿和评书小段儿的界限并不明显,其实都是小笑话儿。因为小段儿的评书最好有包袱,不然听众听什么?比如单田芳说的“锯锯齿儿和齿儿锯锯”、田连元说的“把保险丝打断了”之类。相声的贯口儿和评书也有区别,主要是表演模式的区别,相声夸张一些,评书平稳一些。比如赵振铎先生在《八扇屏》中的贯口儿,尤其是张飞的那段,放在相声里,听着那叫一个过瘾,简直空前绝后,但如果有那个评书演员也这么说,我只能认为他疯了。

3. 适合女生表演的单口相声超搞笑

讲点有意义的

可以把学校里的或者社会里的热点编进去,冷嘲热讽下

讲相声主要看天分

有的笑话 有些人讲着就是不好笑

台湾有一部话剧叫 今夜 women说相声

你可以去看看,借鉴一下,台湾的表演大牌啊。

4. 刘宝瑞单口相声学乖词

傻子学乖(传统单口相声)(刘宝瑞述)
一个人说呀就为单口相声,单口相声的特点哪,由头至尾是一个故事,故事本身有矛盾,里头就有笑话了。
今天我说的这段儿是傻子的故事。过去有这么一句话:“练达人情皆学问。”这句话也有对的地方,您说这傻子他怎么就傻了呢?除去害热病、吃凉药吃多喽,还有一种就是培养出来的,说这傻子还有培养的?在旧社会,像地主财主这种家庭,就容易培养出傻子来。小时候就娇生惯养,奶妈儿老妈儿看妈儿哄妈儿四个人管着这一个孩子。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八岁吃饭还得人喂呢,十二岁还系着屁股帘儿呢,十五岁大小便还得用人管呢。老妈子不说这句话他不拉屎,非得说:“少爷,该拉屎去啦!”(学傻子腔调)“嗯走。”这才去。老妈子要是不叫他,一天他也不解手去。憋得肚子疼,疼得在炕上打滚儿,就是不敢上茅房,怎么?老妈儿没说话呀——那还不傻呀!
有这么个故事:有一家大财主,跟前三个姑娘,长大了都出嫁啦。大姑娘给了个秀才,二姑娘给了个举人,就数三姑娘长得漂亮.寻了个傻子。为什么单给傻子呢?因为傻子家那个财主比他们大,仨人同一天出阁。大姑娘、二姑娘咱先不提,三姑娘听丫鬟说三姑老爷是个傻子,心里怪别扭的,赶下了轿子这么一瞧哇,人家家里那个院子那个派头儿,比他们家大,她也没办法。拜天地的时候就闹了好多笑话。
到拜天地的时候,傻子往床铺底下钻,好容易把他拽出来,找到天地桌那儿,刚一松手,嗞溜一家伙又跑厨房去了。再拽他,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老妈子就说:“少爷,快去拜天地去吧,不要误了吉时吉刻啊!”“是是是!跟一个大姑娘在一块儿多寒碜哪!”厨房大师傅搭碴儿了:“少爷,没关系,那是你媳妇儿。”傻子一听急了!“那是你媳妇儿!胡说我揍你!”也不是谁胡说呢。老妈子说:“少爷别胡说了,你就跟她一块儿去磕头去,磕完头你就躲开。”“是是是,干吗找我磕头呢?到年下给老佛爷磕头,不都是我爸爸先磕吗?”“你怎么那么傻呀,那是过年,这是拜天地!”“甭管干吗了,还找我爸去得了。”这没听说过!
折腾了一天,到晚上睡觉了,还是老妈子先哄着他,把他哄着睡了,老妈子才出去,一宿醒好几回,醒了就哭,三姑娘还得现哄他,哄半天怎么着也不睡,三姑娘说:“哄你半天怎么还不睡呀?”
“是是是,哄什么呀,你不怕我怎么睡呀?”喊,敢情睡觉还得用人拍着。
三姑娘心里这个别扭哇。到了第二天,三姑娘心里堵着一个大疙瘩,一琢磨:明儿就到了“三天”该“回门”啦,我们俩得一块儿回娘家(叫回门),就他这个傻德行,让亲友一看,我是死我是活呀?三姑娘急得坐在屋里掉眼泪。傻子一看新媳妇儿哭了,就跑过来了:“是是是,你哭什么哪?”三姑娘真急啦,“哭什么呀,跟你在一块儿我算是倒了霉了!”“是是是,怎么呢?”“你是个傻子。”“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傻子呢?”“你不会说话。明儿三天你跟我一块儿回娘家,我爹妈一看你这傻德行,大姐二姐一听你不会说话,她们一笑,我多难看哪。”“是是是,我不会说话,你不会教给我呀?”三姑娘一听:对呀。“我教给你记得住吗?”“是,记得住。”“明见到了我们家,我爸爸要是出来迎接你,你怎么样呀?”“是,我就进去。”“没那么省事的。我爸爸必然说:‘三门婿你来啦?往里请吧。’你先别走,这就该你说话了。”“唔……我说什么?”“你说,‘岳父您头里请,长者先,幼者后,小婿我来了,我应当的,我应当的。’”“哎,是,岳父您头里请吧,长者先,幼者后,小婿来了,我应当的,我应当的。”三姑娘一听,挺高兴,他真说上来了。“到里边儿,你瞧着我。我碰头。你跟我一块儿磕头,到吃饭的时候,咱们坐在一桌上。我爸爸必然给你夹菜,你就说:‘岳父您停手,小婿我自取,我够着了,我够着了。’你把我刚才教给你的话说一遍。”“岳父您头里请吧,长者先,幼者后,小婿我来了,我应当的,我应当的。岳父您停手,小婿我自取,我够着了,我够着了。”三姑娘说:“对,别忘了哇!”这一说“别忘了”,傻子逮住理了,甭管是吃喝拉撒睡,行动坐卧走,这一天他老说这个:“岳父您头里请吧,长者先,幼者后。小婿我来了,我应当的,我应当的,岳父您停手,小婿我自取,我够着了,我够着了。”他老说这两句话,把三姑娘说烦了:“呆着吧!”就是让他别说了。他以为这句也是教给他的呢,“岳父您头里访吧,长者先,幼者后。小婿我来了,我应当的,我应当的。岳父您停手,小婿我自取,我够着了,我够着了。呆着吧!”三姑娘这回可真急了:“再说我给你个大嘴巴!”他以为这句也是教给他的呢:“岳父您头里请,长者先,幼者后。小婿我来了,我应当的,我应当的。岳父您停手,小婿我自取,我够着了,我够着了,呆着吧!再说我给你个大嘴巴!”三姑娘这个气呀:“今晚上我不跟你在一个屋里睡觉了啊!”傻子睡觉害怕,没人拍,没人哄他睡不着。一听说三姑娘今晚上不跟他在一个屋里睡了,他害怕了,就不敢说了。虽然没说,可心里头记住了。
到了第二天,两口子一块儿坐车回门。三姑娘她爸爸出门迎接,果然老岳父真说这句话:“三门婿你来了,往里请吧。”“岳父您头里请吧,长者先,幼者后。小婿我来了,我应当的,我应当的。”老岳父一听:“都说我三门婿傻。他不傻呀!”到里头一磕头,傻子小心谨慎,看三姑娘怎么磕,他就怎么磕,真没露出马脚来。赶到吃饭的时候,老岳父老岳母上座,三对夫妻下首相陪:落座之后,岳父疼姑爷,果然布过菜来了:“哎,三门婿你吃这个!”“岳父您停手吧,小婿我自取。我够着了,我够着了。您把那儿子往这边儿挪挪。”三姑娘一听,怎么又添了这么一句啊?岳母一听,三姑爷喜欢吃丸子,赶紧拿勺舀了两丸子:“哎,三门婿给你这丸子。”傻子把那句想起来了:“呆着吧!”“哟,怎么啦?好心好意给你布菜,怎么让我‘呆着’?”大姐一看老太太生气了,赶紧说:“妈您甭生气,三妹夫不会说话,他横许是好意,说让您歇着吧。他让您歇着您就歇着,我给他布——三妹夫你吃这个吧!”“我给你一个大嘴巴!”“哟!这是怎么啦?好心好意给你布菜,怎么要给我一个大嘴巴?”二姐比较明白,赶紧就说:“大姐,三妹妹跟你小时候你们组俩就反对,净打架。甭说,三妹把这个事告诉三妹夫啦。得啦,你瞧我的吧。我跟三妹妹最好,那什么,三妹夫给你这鱼片儿!”傻子把那句也想起来了:“今晚上我不跟你在一个屋里睡觉了。”“你不跟谁在一个屋里睡觉了?”

http://hi..com/deyouzj/blog/item/9ef465340738973d5ab5f5ec.html

这里面都有

希望满意

5. 田连元经典单口相声

好枪法,连保险丝都打断了!!!
忘记名字了...

6. 单口相声与评书的区别是什么

1、单口相声必须有包袱,评书不一定有包袱 2、评书必须有扣儿,单口相声不一专定有扣儿 那么属有包袱的评书和有扣儿的相声有什么区别呢? 那就是演员表演模式的区别了。相声夸张、滑稽,评书要平稳一些。 但是相声小段儿和评书小段儿的界限并不明显,其实都是小笑话儿。 因为小段儿的评书最好有包袱,不然听众听什么?比如单田芳说的“锯锯齿儿和齿儿锯锯”、田连元说的“把保险丝打断了”之类。 相声的贯口儿和评书也有区别,主要是表演模式的区别,相声夸张一些,评书平稳一些。比如赵振铎先生在《八扇屏》中的贯口儿,尤其是张飞的那段,放在相声里,听着那叫一个过瘾,简直空前绝后,但如果有那个评书演员也这么说,我只能认为他疯了。

7. 单口相声名字

上饭馆儿

(单口相声)

今天这段相声说的是吃。吃是天性。什么事都要学,唯独吃饭不用学。您看,小孩刚生下来三天,他就知道吃。把奶头往他嘴里一放,他一嘬一嘬的。他决不会吹——照这样儿:呼,呼。活不了,抽风呀!

过去有钱的主儿就讲究吃喝。家里雇了几个大师傅,专门给他做菜,还要按着食谱做,每天换花样。真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变着法儿的吃。什么好,吃什么;什么上市,吃什么。为什么这么舍得吃呀?钱来得容易呀!家里吃得不爱吃啦,就往饭馆儿跑。饭馆儿掌柜也真会研究,专门做几样别家儿做不了的菜——专利嘛!像月盛斋的酱羊肉呀,天福家的酱猪肉呀,门框胡同的酱牛肉呀,穆家寨的炒疙疸呀,馅儿饼周的馅饼呀,一条龙的饺子呀!这还是小吃。要说大点儿的馆子,那就有东来顺的爆、烤、涮,沙锅居的一首零八样,同和居的大豆腐,厚德福的糖醋瓦块鱼……各有所专,各有所长,谁都比不了。无怪有钱的主儿间天就往饭馆跑。为什么呀?吃着舒坦呀!享口福嘛。

再说过去饭馆儿掌柜都是势利眼,就爱奉承有钱的主儿!

有钱的主儿一进饭馆儿,门口儿掌柜的、先生,全站起来啦,冲您一鞠躬:

“先生,您才来?里边请吧!——后边看座儿!”

后边跑堂的接着就喊上啦:

“看座儿——先生,您几位?”

“俩人”。

“您这边坐吧!”

您坐下啦,先给您把桌子擦几遍——其实是刚擦过的,有意擦几遍,为的使您心里痛快哪!

跟着给您把茶沏上来啦。

“先生!您先喝着。”

喝一碗给您倒一碗。您喝了两三碗之后,看您喝得差不多啦,心也舒坦啦!这才问您:

“先生,您今天大概家里没赶上饭口吧?出来点心点心,您二位吃点儿什么?”

其实这位才吃了饭不一会儿,不过借饭馆儿谈点生意。

“给我们来盘酱肉,来个干炸丸子。吃面,要个氽丸子白菜汤。”

“是,您哪!”

他跟着冲楼下厨房一喊。这四样菜到您嘴里说着都不顺口,到他嘴里喊着就好听啦!满有辙:

“嘿!下边听着:来碟酱肉要五花,干炸丸子撒椒盐儿,四个面坯儿锅里挑,氽丸子加白菜——”您听,比唱戏还有味哪!

等会儿菜端上来啦,您吃得差不多啦,他额外给您端上一个来。什么菜呀?粉条拌白菜。

这二位一看,心想:“这个我们没要呀!”

还没容您问他哪,他就先说啦:

“二位!这个菜是我敬的,您尝尝吧!凉丝丝的,有个意思。”

这二位一尝,不好吃也得说好吃呀!怎么?人家敬的:不能辜负人家一片好心呀!

“嗯!真不错。”

吃了两口就不吃啦!怎么?除了咸就是酸呀!那有什么吃头儿?

“好啦,算帐吧!”

“二位,您吃好啦?”

“嗯”。

“好,您哪!”

他不算帐,先把那盘敬菜端下去。干吗呀?等会儿再来了有钱的主儿,他再加点粉条不又可以敬一回嘛!

“二位,您没吃多少,我候您啦!”

“别价,算了吧!”

“好,您哪!那我就不让啦。一盘酱肉四毛八,四两白干二毛四,二毛四加四毛八是七毛二;干炸丸子五毛六,五毛六加七毛二是一块二毛八;一块二毛八,四个面坯儿一毛二,一块二毛八加一毛二是一块九毛五……”您不留神他就给您多算好几毛。“……氽丸子四毛五,您一共吃两块四,小费加一,一共两块六毛四。”

这二位也没听清楚:

“两块四,不贵,给三块。甭找啦!”

“已经小费加一啦,您干吗还外赏呀!”

“算啦!您敬了一个菜,这六毛钱给您喝酒吧!”

其实这二位吃那几根粉条连六分钱也不值,他愣外赏六毛,要不怎么有钱的主儿进饭馆儿受欢迎呢!

“谢谢,您哪!——外边听着,下来两块四,外赏六毛喝酒!”——嘿!这一声呀,外边掌柜的、先生、小徒弟,连灶上大师傅异口同声地喊:

“谢谢——”

这二位出去高高兴兴的,一面走,一面剔着,一面说:

“二哥!明儿咱们还是这儿。”——他顺气呀!

这是俩人去吃饭,他这么招待;要是一个人去吃呀,他的招待方法又换啦!

比方说您一个人进了饭馆儿啦,跑堂的跟着过来啦:

“先生,您这边坐吧,这边清静。您吃点儿什么?”

“给我来三十饺子。”

“好,您哪!您吃什么馅子:牛肉葱花,羊肉白菜,猪肉葫芦?”

“你给我来羊肉白菜的吧!”

“好,您哪!——下边听着,来三十饺子,羊肉白菜,薄皮大馅,多搁点香油!”

等会儿饺子端上来啦,高醋,蒜瓣儿往您面前一放,给您倒点儿醋:

“您吃忌讳(北京人忌讳说醋时管醋叫忌讳)吧?”

“吃点儿。”

您这儿吃饺子,他可不走,在旁边站着。干吗呀?怕您闷得慌跟您聊天呀!您吃了几个饺子,一回头看他还没走哪,不好意思不理他啦!

“伙计,您这人可真和气。”

“哪儿,您哪。”

“您贵姓呀?”

“先生,我不敢担您贵字,您看着办吧!”

这位一听,新鲜!他姓什么就我看着办。

“嗯!你不姓张就姓王?”

“对啦!我又姓张又姓王。”

“你要姓张就姓张,要姓王就姓王,怎么又姓张又姓王呀?”

“先生!我原本姓张,后来过继给姓王的啦,所以我又姓张又姓王。”

“嘿,真会说话。你今年贵庚啦?”

“先生,您看着办吧!”

“啊!多大岁数也叫我看着办。我看你不是三十五,就是三十六?”

“先生,对啦!我又是三十五,又是三十六。”

“三十五就三十六,三十六就三十六,怎么又是三十五又是三十六呀?”

“先生,我今年三十五,五一节年就三十六啦!”——废话,后年还三十七哪!

“你几月生日呀?”

“先生,您看着办吧!”

这位一想,有门儿,这次看你怎么说!

“我看你不是六月生日就是八月生日?”

“先生,对啦,我又是六月里生日,又是八月生日。”

“你六月里生日就六月里生日,八月里生日就八月里生日,怎么又是六月生日又是八月生日呀?”

“先生,用阴历算是我是六月生日,用阳历算我是八月生日。”

“这还是不对呀?阴历阳历只差一个月呀!”

“先生,您不知道,那年是闰年,多了一个闰七月哪!”——嘿!真亏他想得到!

您说饭馆儿跑堂的对待客人够多客气,招待够多周到。可也分什么人,有钱的主儿不管仨人两人,他都是那么客气。要是没钱的主儿呀,最好别进饭馆儿,还是家里吃点儿吧!实在家里赶不上饭啦,买俩烧饼吃都认啦,千万别进饭馆儿。怎么?您花钱找气生呀!

就像我这样儿的,一年四季就这件大褂儿,晚上还得当被卧盖着。要是过去三十晚上赚不到钱,还得拿它当五毛钱买二斤面过年。干脆别进饭馆儿,进去也得把你气喽!

你这一进门呀,什么掌柜的、先生呀,也不站起来啦。

他问你:“找谁呀?要找挑水的老刘,走后门。”——您瞧,他这份儿看不起人这劲儿!

“我不找人。吃饭!”

“哟!还真没走错门儿,找到饭馆儿吃饭来啦!”——那多新鲜呀!我不到饭馆儿吃饭,还到杂货铺吃饭呀!

我往那儿一坐,半个钟头也没人理我。其实伙计不是没看见,生意也不忙,就是不愿意理我。为什么呀?知道我吃不了多少钱,保险不给小费。

我叫了足足有十几次,跑堂的才过来。把白眼一翻,上下看了我几眼。说话那音儿不从嗓子眼里出来,从鼻孔里出来:

“吃什么呀?”

我从先没来过,知道他卖什么呀?再说,我又不识字,墙上再贴满点儿,我也看不明白呀?

我说:“您这儿都卖什么呀?”

“什么都卖!海参、鱼翅、熊掌、燕窝……就是不卖窝窝头啊!”

我一听这是讽刺我呀,我天天吃窝窝头呀。

“有饺子吗?”

“有啊!要多少?”

“您给我来五个吧!”

“五个,吃得了吗?”

我说:“够了!”

“对!吃多了可撑着!”

您听,这叫什么话呀!

又等了半个钟头,饺子端上来啦!醋也没有,蒜也没有,饺子汤也没端来。

我说:“劳您驾,给我来点高醋、大蒜,随手带碗饺子汤来。”

“哎!”

他把醋跟大蒜拿过来啦!又端来一海碗饺子汤。说啦:

“喝吧!多喝点儿,五个饺子吃不饱,来一碗饺子汤,来一个水饱儿吧!”

我饿急啦,不管他说什么,一口气把五个饺子吃啦!一海碗汤他喝干啦,又喝了一碟醋,吃了几瓣儿大蒜。

“算算!”

“算什么劲儿呀!五个饺子一毛钱,大蒜、高醋不要钱。饱了没有?要没饱,我再给你来碗饺子汤!”

我还敢跟他犟嘴呀,放下一毛钱往外就走。嘿!他还真送出来啦!我还直冲他客气,说:

“您别送啦!”

“我送送您吧!告诉您一句话:出门往东别往西,往西戗风,招呼别醋了心。”哟,骂上啦!您看气人不气人!

不过他们这样势利呀,也有倒霉的时候。什么时候呀?要是遇到什么侦缉队呀,东霸天、坐地虎一类流氓头子到饭馆儿吃饭呀,那他们算倒了霉啦!怎么?净挑毛病呀!掌柜的、先生,虽然尽量赔小心,那挨骂、挨打,都是保不齐的事。

像他们那种人进饭馆儿,掌柜的一看他戴着副黑眼镜,腰眼上鼓鼓囊囊的,这么一看像别着手枪似的,先打个哆嗦。找麻烦的来啦!

“先生,您后边请吧!后边清静。”

“清静?没人我吃不下饭去,我愿意坐前边,您管得着吗!”

“是,您哪!您随便坐吧。”

这位东找西找,找了有个女座儿的桌子,就坐下啦。跑堂的的赶紧抹桌子,还特别用劲。杯筷也特别用开水烫了又烫。

“先生,您吃点什么?”

“随便!”——随便,饭馆儿也没有卖随便的呀!

“先生,您还是赏个话吧!我好叫他们给您预备。”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呀!你们这儿都卖什么呀?”

“先生,我们这儿有炒肉丝、炒肉片、爆银鱼、熘鲤鱼、清蒸中段、红烧头尾、熏鸡、白斩鸡、宫保鸡丁、辣子鸡丁、三鲜丸子、酱豆腐丸……”

“行啦,行啦!那么多的菜要我撑死呀!”

“不是,您哪!您随便挑两样儿可口的吃。”

“给我来个干炸丸子吧!四两酒。”

“好您哪!回头您吃什么呀?”

“合着你比我还急哪!酒还没有下去,又问上饭啦!”——他哪儿是吃饭来啦,简直是找怄气啦!

工夫不大,炸丸子摆上来啦!这位拿筷子夹了一个。轻轻地咬了一口,稍微的咸了一点儿。其实吃口重点儿的正合适。您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眉毛一皱,眼一瞪,嘴一瘪,哇的向外一吐——冲他这相儿就值一手榴弹。

“啊呀!你们吃盐不要钱呀!”

“怎么啦?您哪!”

“怎么啦?咸啦!您打算叫我吃盘炸丸子咳嗽仨月是怎么着?不信你尝尝?”——您想,跑堂的他敢尝吗?

“先生,既然您吃的咸啦,我给您回回锅?”

“回回锅?那不更咸了吗!”

“那我给您放点汤?”

“什么!干炸丸子放汤,那不成了油炸小皮球了吗?”

“先生,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换一个。”——随便怎么说,这个菜也得换。

等会儿换的丸子来啦!他一边喝酒,跑掌声在一边伺侯着他。看他喝得差不离啦!才敢过来!

“先生,再给您添点酒?”

“我喝那么多干吗?”

“那给您预备点儿什么吃的?”

“来个炒肉丝,酸辣汤,四张家常饼。快点儿啊!”

“是,您哪!”

时候不大,饼、菜都来啦!他吃饭、跑堂的还是不敢走呀,怎么?怕他挑毛病呀!看着他吃得差不多啦,这才离开。干吗呀?给他拿漱口水去呀!

这跑堂的不是给他拿漱口水去了吗,他一看旁边没人,饼跟肉丝也吃完啦!饱啦!还剩点儿酸辣汤。他伸手在桌上一抄,得,抄了俩苍蝇——也是饭馆儿该倒霉,偏偏俩苍蝇飞到他桌上去啦!他把一个往酸辣汤里这么一甩,用筷子近么一搅,苍蝇沉底啦!一个往炒肉丝那个盘子里这么一甩。他准备工作做完啦!该喊啦:

“伙计,伙计!”

跑掌声正给他端漱口水哪!一听他喊,赶紧跑过来啦:

“先生,什么事?”

“什么事?”用手一指苍蝇,“你看这是什么?”

跑堂的一看,嘿!苍蝇呀,这麻烦啦!不但这顿饭钱算不下来,说不定还得挨打。要是一报卫生局呀,没准儿,兴许小则罚款,大则抽掉执照,停止营业三天呀——其实他真报告卫生局呀,那会儿的卫生局也不管这些事。

这地方就得说跑掌的有两手,拿筷子把苍蝇夹起来了,放在手心上,看了一下,微微一笑,往嘴里一丢:“得!唔——哈哈,先生,香料呀!”——啊!他愣给吃啦!你说这位说什么呀!苍蝇,苍蝇他能吃吗?香料,香料那就给钱吧!

这位一笑,心想:嘿!真有你的,啊,愣给吃啦!我就知道有这一手。哟!还有一个在酸辣汤里哪,我早给你准备好啦!

这位说:“是什么呀?”

“先生,香料。”

“噢,香料!那就算啦!”

他拿起调羹来舀了两下,这意思好像再喝两口汤。其实他哪是要喝汤呀,他是找那个苍蝇哪!搅了两下,他刚要喝,故意这么一愣:

“嗯!伙计,这个又是什么呀?”

跑堂的一看,双的呀!

“先生,您交给我看看。”

“甭交给你啦!回头你再往肚子里一咽,又变成香料啦!就这么看吧,这是什么呀?”——那怎么说呀,摆在面前的呀!

“先生,他们没留神,落里头个苍蝇。”

“什么,没留神?”

啪!一边说一边给跑堂的一个嘴巴。

“呃!先生,您别打人呀?”

“打人,打你还是好的。”

外边掌柜的跟先生一听后边打起来啦,不知道怎么回事呀!赶紧过来啦:

“先生,您瞧着我,消消气,怎么回事?您哪!”

“怎么回事呀!菜里有俩苍蝇,你们要要我的命呀!上回我在你们这儿吃了一回饭,回去我扒了仨月,怪不得呢,净给我苍蝇吃呀!”他赖上来啦!

掌柜一看这位,知道是专门找麻烦、吃饭不给钱的来啦,一进门就认出来啦。随便你怎么小心还是出了麻烦啦!

“先生,您别生气啦。您这顿饭我候啦。”

“你给啦!我不是吃饭不给钱的人。”——合着他还想给钱哪。

“您哪!可别那么说。这顿饭钱还是我候了吧!”

“没这么便宜!不给你们点儿厉害,二天你还给我吃屎壳郎哪!非给你报告卫生局不可,起码封你们三天门!”

掌柜的直说:“您关照,您关照!”

这位一边走一边骂,饭钱也没给就出来啦!

“非给你们报告卫生局不可。”——他上卫生局报告去啦?哪儿啊!其实他回家啦!

您说,他白吃了一顿饭,还打了别人一个嘴巴,这叫什么人头儿呀!

过去有些开饭馆的,尽管势利,说起来也是怪可怜的——黑吃黑哪!可是要他换换脑筋,改改作风呀,那可不容易。怎么?就是这种社会嘛!

那年过年,我出了一次堂会,回家晚啦!又没赶上饭口,好在身上有俩钱儿。好吧,上饭馆儿来个犒劳吧!我又到那个饭馆儿去啦!

一进门,嗨!真热闹,堂座儿、雅座儿挤得满满的。我没等跑掌的招呼,就在旯旮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啦。等了足足半个钟头,一位跑堂的过来啦。我一看,嗨!你猜是谁?熟人哪!就是那次客客气气送我出门,劝我别吹了风、醋了心的那位跑堂的。他也把我认出来啦。放了副杯筷,冲着我这么一笑:

“先生,你又吃五个饺子吧!”

我正打算给他拜年哪!听他这么一说,得,又把我气啦。

“嗨!大年初一,你就这样瞧不起人!今儿不吃饺子啦!给我来个干炸丸子。”

“舍得吗?想开啦?”——你说,够多挖苦人哪!

我没理他:

“再给我来二两白干!”

“哟!还会喝酒?”——他管得着吗?

又等了半个钟头,炸丸子来啦!我没吃,一看就行啦!怎么?全黑啦!这盘炸丸子起码放了半斤酱油四两盐,那没法儿吃呀!我拿筷了夹起一个来咬了一点儿,哇!嘿!这个咸呀,舌头都木啦!按说,我就喊呀,可我不敢马上喊。怎么?过去嘛,座儿多,忙不过来,喊了也是白搭。谁在乎你一盘干炸丸子呀!

我一看,看什么呀?看这位跑堂的有事没有。有事别喊,没事再喊。一看他正在过来哪。我小声的叫:

“喂!劳您驾,您这边来看看!”

“等会儿,还有事哪!”

过了半了钟头他才爱理不理的过来啦!

“什么事呀?”

“这丸子太咸啦!”

“哟,咸啦!菜不咸呀,你们家里吃过炸丸子吗?”——嘿,骂上啦!

“不是,不是,实在太咸啦!”

“要是嫌菜咸,净吃窝窝头就不咸啦!”——那饭馆儿卖菜干吗呀!

“实在不能吃!要不信,您尝尝。”

“啊!一天那么多饭座儿,都让我尝尝,那把我撑死啦!”

“那……那怎么办呀!实在不能吃呀!”

“怎么办,你看着办好啦!”

“要不然,请您给我回回锅。”

“什么?回回锅。卖一个菜回一次锅,我们这生意甭做啦!”

“要不然,您给我放点儿汤!”

“哪有那么多凉水呀!你知道水卖几个子儿一挑哪?”

“这……这真咽不下去呀!”

“你真不能吃假不能吃?”

“实在吃不下去!”

“那实在吃不下去,我也不勉强,你走吧!”

“那这盘菜钱哪?”

“你照给五毛六呀,小费加一!”——噢,不吃还小费加一哪!

(叶利中述 叶利中 张继楼整理)

8. 有没有适合女生的单口相声

推荐你来段郭德纲最新单口相声《小话西游》

台词如下:

今儿咱们说的是西游记的故事。
四个和尚从长安出发,前去西天取经。“嘟~~~~”没飞几分钟,飞机缓缓降落:没油了。悟空这通儿找啊:“快,看看哪儿有加油站呢?”
唐僧纳闷儿了:“这怎么刚飞起来就加油啊?”
“油箱小,就肥皂盒那么大,一次加五块钱的。”
“那得加到多会儿去?!”
加了十万多次还没到,这西天在哪儿呢?不行,师徒四人一合计,咱得问问路。一捏闸,“吱!~~~~”悟空下来了。一瞧,嗬!这是什么地儿啊?怎么这么荒啊!见一老头正锄地呢,赶紧就过去了。
Hi~ hello~ how are you? 老头一回头,“干哈呀?”好嘛!一口大茬子味儿,东北啊!
“大爷,这西天怎么走啊?”
“拿刀子往脖子上一抹就到了。”
“那这儿是哪儿啊?”
“铁岭!”
好嘛,走反了。那就往回走吧。又加了十万多次油,回长安了。
八戒一寻思:“师傅,这事儿不对呀,咱们这么走得走什么时候去?油箱太小,咱得换个大的。”那仨人一下子就瞅见猪八戒的大饭盒了。猪八戒介个不乐意啊。没办法,拗不过这仨人,谁让你用这么大的饭盒。就是它了!就这饭盒了。嘎噔一下子,就给装上了。油箱变大了,一次能加20多块钱的油了。这也没大多少啊。得!这就不易了。
“嘟~~~~”又起来了。飞了半年多,加了两万多回油。这天啊,到了火焰山了。大火苗子,嚯~!8848米,飞不过去啊。师徒就合计,能不能让铁扇公主拿扇子给咱扇过去?孙悟空是铁扇公主的小叔子,去套套瓷,嗯,没准儿行。
铁扇公主正等着煮唐僧肉吃呢,一看孙猴子来了,能不打起来吗?可她哪儿是孙悟空的对手。十几个回合,力敌不过,败下阵来,那就法宝伺候吧。拿出芭蕉扇,“呜~~~~”师徒四人,连人带飞机,带行李卷,带饭盒,一扇子就扇回大唐去了。
教训是严重滴,后果是惨痛滴。经过四人研究决定,乘大唐6号超大油箱飞船,马力十足,绕过火焰山,直到西天取经。
“嗖~~~~~~”这家伙,就上天了,溜溜一天不用加油,把四个人给乐得。可到了一地界,哥儿四个可是都不认识。唐僧还问呢:“这是哪里啊?”悟空挠了挠头:“不知道啊。全是土,净是坑的,应该不是西天。”八戒拿了一面大旗,“大唐高僧,到此一游。”啪!就插地上了。
后来啊,过了一千三百多年,公元1969年的时候,这地方又来飞船啦!从上面下来一个人,手里拿一小星条旗,嘴里念念有词地,“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所以说,关于登月这件事,其实咱中国人是祖宗。
书归正传,师徒四人又坐上了大唐6号飞船,接着奔西天。返回大气层的时候,猪八戒把刹车给踩爆了。当时闸线一蹦,咣当,就掉下来了。师徒四人这么一看,眼前是一座城门,门楼子上写着:“西天极乐世界”四人这个哭啊,喜极而泣。
去雷音寺见如来吧。刚到门口,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就围上来了。“师傅,要盘吗?”“金刚经、法华经、九阴真经,图文版、视频版、写真版,高压缩、高清晰。”“一张,顶如来那儿一百张。”
唐僧脸一板:“都给我退下!我们取的是真经。坚决打击盗版。哎!这世道,佛祖的版权费都收不上来。徒弟们,赶紧地吧,往里走。”
如来看到衣衫褴褛的四人,很是吃惊:“哪里来的要饭的?”
四人连忙解释:“我们是从东土大唐过来取经的和尚。真对不起,晚了。因为油箱太小。”
“什么?油箱太小?”没等四人把话说完,如来佛不高兴了“不是早就传过去了吗?全套经书连插图录音真人DV都传过去了。邮箱还不够大?”
四人互相看看,很是疑惑。如来指着桌子上的电脑,“这不轻轻一点,所有经书就email过去了吗?你们大唐早用上我的经书了。”

9. 求:田连元讲单口相声样板戏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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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方清平单口相声巜卖保险》台词

额哦给个原文你自己改不行? 单口相声《幸福童年》讲稿作者:方我说的不是相声,是寂寞。因为我从小就不是说相声的材料,我从小有点儿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