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单口相声八大棍
⑴ 相声中的八大棍儿指的是什么
所谓八大棍儿,个人感觉定义应该算长篇单口相声吧,从篇幅上看它绝没有评书长,但是相声演员把这段儿拿到手里说一个多礼拜应该也没问题吧,表演介于相声和评书之间,也有包袱,也有扣子,丝丝入扣地拢住人连着听。 “八大棍儿”这个词怎么来的,它指的是八部长篇单口相声,包括《君臣斗》、《马寿出世》、《宋金刚押宝》、《解学士》、《康熙私访月明楼》、《硕二爷跑车》、《张广泰回家》、《大小九头案》八段。其中广泰回家、押宝、私访和马寿这四段出自评书《永庆升平》。因为长篇单口有与评书抢饭碗的嫌疑,所以相声界自律,长篇单口相声就限制在“八大棍”里。但是现在关于八大棍是哪八部长篇单口相声的说法很多,而且这样的段子本身除了上边介绍的八篇以外还有不少,比如《古董王》、《张双喜》、《贼鬼夺刀》,乃至后来出现的大家熟悉的《枪毙刘汉臣》、《白宗巍坠楼》等等,
⑵ 郭德纲单口相声张广泰系列一共有多少集啊
本来就是不完整的,你要是常听郭德纲的相声应该知道郭德纲经常在段子里说版到“八大棍”这权个名词,就是在评书里面抽出来的没头没尾,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几段可以表演单口相声,因为相声演员说起评书来有包袱,好笑,要是所有的评书都让相声演员来说成单口相声就抢了评书演员的饭碗,当时评书界势力比相声界大,所以在过去只允许相声演员表演这几段评书,别的评书不让相声演员说,张广泰回家就是八大棍之一,就应该没头没尾,类似的还有马寿出世等等,郭德纲是不会往下说的,那样他就坏了规矩了。我也很想知道下面的内容,可惜,这也算是历史原因吧。
张广泰是评书里截取的“八大棍”之一,你要听全的可以听评书《永庆升平》和《广泰传奇》
《永庆升平》
《广泰传奇》
你要是想听广泰这部分书,应该大概在永庆升平(上)70回-100回左右。
⑶ 郭德纲评书《丑娘娘》的大致内容介绍
单口相声《丑娘娘》
郭德纲
提示:单口相声,也叫八大棍儿,八大棍儿来源于版评书,但又权区别于评书,关键区别是“包袱”跟“扣子”。
“丑娘娘”内容提要:
一个仙女下凡,要拯救凡间的人类,结果投错了胎,成了一个夜叉投胎到了钟离家。这样钟离春出世,她就是日后的丑娘娘。钟离春从小就比别人力气大,非常好斗,而且经常惹麻烦。钟离春父母就打算把她扔到大山里。春秋时期齐宣王为没有正宫国母而闷闷不乐,齐国大丞相晏英精通卦术,言说到山里定能找到正宫国母。齐宣王在山中正好碰上钟离姑娘,经过多次交涉,齐宣王最终还是取了钟离姑娘为正宫国母。之后齐宣王收了个北宫娘娘,二个合谋要烧死丑娘娘。丑娘娘只得逃走。后来北宫娘娘的父亲打算谋权篡位,齐宣王去向丑娘娘求救。经过千辛万苦丑娘娘和齐宣王和好,平了反贼。齐国强盛,人民平安,齐宣王和丑娘娘过上幸福的生活。
⑷ 求郭德纲长篇单口相声
你去网上下多得是,告诉你名字,你去网络一下。多的你眼花,视频音频都有。
长篇版完结的有《丑权娘娘1》(这个算是最成功的)《刘罗锅》《张广泰回家》(这是传统相声的八大棍)
短篇的有《教子胡同》
发,太麻烦了。不知你要音频还是视频。下载个I酷(优酷的软件)特别全。弄到手机和P5上可以睡觉听。
⑸ 郭德纲讲的“丑娘娘”的相声叫什么
郭德纲长篇单口相声“丑娘娘”
单口相声(也叫八大棍儿,八大棍儿来源于评书)
“丑娘娘”内容提要:
一个仙女下凡,要拯救凡间的人类,结果投错了胎,成了一个夜叉投胎到了钟离家。这样钟离春出世,她就是日后的丑娘娘。钟离春从小就比别人力气大,非常好斗,而且经常惹麻烦。钟离春父母就打算把她扔到大山里。春秋时期齐宣王为没有正宫国母而闷闷不乐,齐国大丞相晏英精通卦术,言说到山里定能找到正宫国母。齐宣王在山中正好碰上钟离姑娘,经过多次交涉,齐宣王最终还是取了钟离姑娘为正宫国母。之后齐宣王收了个北宫娘娘,二个合谋要烧死丑娘娘。丑娘娘只得逃走。后来北宫娘娘的父亲打算谋权篡位,齐宣王去向丑娘娘求救。经过千辛万苦丑娘娘和齐宣王和好,平了反贼。齐国强盛,人民平安,齐宣王和丑娘娘过上幸福的生活。
⑹ 郭德纲相声
有的是!
像冯巩、牛群、陈寒柏都不是干这个的,一点不专业。看不出吗
李金斗,马志明……是正经相声演员,或是曲艺团出来的或者是家传后拜师学的。
楼上的哥们raolamei521,您还别拦我,我没说非得家传,郭德纲家也不是干这个的!
我就是说,没跟师父~拜师学艺,能算专业的吗?抖包袱都不会还叫什么相声艺人?看看人马志明的贯口,李金斗的柳活,郭荣启的怯口。
甭说德云社了,常听的王月波也是最近非常好的相声演员,单口对口都好,捧逗俱佳。
另外您在想想,现在有多少的相声演员能使好这些东西(掌握4样以上)?
注:我自己写的!都是原创,不是转贴来的,应该也不是很全:)
说(说单口相声,八大棍,评书,使一些叙述性强的平哏作品,贯口)学(口技,学地方话,使用倒口怯口,柳活学唱包括:京剧,评剧,梆子,地方戏,京韵,西河,单弦等各种曲艺形式,腿子活)逗(三翻四逗,肉里噱的包袱)唱(太平歌词,快板,快板书)
另外再回答楼主,冯巩牛群合说的相声一直使用的是子母哏的形式,其他的对口类型(贯口、平哏、文哏、柳活含腿子活)还真没说过。
另外再转贴一篇文字:
(除了第三项第九项基本上用不上了,其他的都很有用,您看看当今都有谁够格吧,允许相声演员不使基本功,不允许你不会!)
此文转贴出处:相声公社http://www.guodegang.org/bbs/read.php?tid=14184&keyword=%BB%F9%B1%BE%B9%A6
相声的十二项基本功
一盏香茗
要说好相声,还得苦练基本功。现在相声界好像有人提倡无师自通。一个人拿到一个本子,三天就上台了,你说这句,我说那句,说完了,就算完了。这不是表演,是背台词。他俩演出了,电台知道了,赶紧来录音、录像,录完了放出去,他俩也不再演了,因为没人听了。这种艺术是没有生命的。说明无师是行不通的。学艺,第一要有人指点,第二要下苦功夫。每个相声演员都要学会十二项基本功。
第一、开场诗。相声的开场诗和一般诗不一样,他用的是打油诗,念开场诗也要把人说笑了。比如描写雪吧,他一个字不提雪,但说的都是下雪。一开场,一拍醒木,说开了:
天上一阵黑咕咚,
好像白面往下扔;
倒比棉花来得冲,
如柳栽花一般同;
黑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
坟头倒比馒头大,
井是一个(一拍醒木)大窟窿。
还有说《西江月》的,也是一拍醒木:
远看忽忽悠悠,
近看飘飘摇摇;
不是葫芦不是瓢,
水中一冲一冒;
那个说是鱼肚,
这个说是尿脬;
二人打赌江边瞧,
原来和尚(一拍醒木)洗澡。
撂地说相声第一项,就是会说开场诗。
第二、会说“门流儿”。开场诗说完,该说相声了。有的场子一看观众不多,就先唱段“十不闲’什么的,行话就叫做“门流儿”。所以相声演员必须会唱“门流儿”。“门流儿”是四五个人群唱:
福字添来喜冲冲,
福源山前降玉瓶,
福如东海长流水呀,
恨福来迟身穿大红呀,
豆豆,切豆切格豆呛,去咚去,去格咚去,咚咚去,
豆豆,切豆切格豆呛,
……
这样要唱完“福”、“禄”、“寿”、“喜”四个字,唱完了,还打家伙,打完了,就唱前面说过的“一上台来且留神”等八句(这八句,行话又叫“八掌儿”),八句唱完了,这几个人就用到人家去说堂会的套词儿来说话:
“紧打家伙当不了唱,烧热了锅台当不了炕,三通打过以后,咱们侍候先来的,候着没有到的,……去咚去咚去格咚去,去格咚去,去咚去咚去格咚去,豆豆,切豆切格豆呛,……”同时还说:
甲:哎,咱们这儿场也开了,人也不少了,咱们今儿唱哪一段呀?
乙:唱个吉祥的!
丙:唱个喜庆的!
甲:哎,咱们有题目的文章好做,有谕的差使好当,咱们问问本家的舅爷想听什么?
这是开玩笑,甲冲着乙说:
甲:请问舅爷,您点点儿什么呀?
乙:哎,我呀,什么也不听。
甲:哎,有题目,本家舅爷让咱们唱段儿“十里亭”。
人家已经明说什么也不听,他偏说要听“十里亭”。“十里亭”也是属于莲花落、“十不闲”之类的东西,于是这几个人又接着唱下去了,因为听相声的客人还不多,多唱一会儿,为的是招揽观众。有个人先唱:
哎,小琴童儿不消停,
手打着灯笼走进房中,
尊声相公安息睡吧您哪!
大伙儿嚷:“怎么样哪?”
明日清晨好登程。(众人帮腔:好登程哎)
琴童儿说话呀,欠点儿聪明,
那功名好比是浮萍水呀,(众人帮腔:太平年)
美貌的娇妻哎,火化冰哎,
年太平,……
唱到这儿,又改牌子了:
一更到了一点哎,
月亮儿东边升哎,哎———
张君瑞我在房中呀,跺脚哟,
捶胸呀,哎———
唱着唱着,听的人多起来了,可以开场了。于是捧哏的就上来说: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瞎在这儿唱,是起哄怎么哪,我们开场还一段儿没说哪!”
捧哏的把这些人轰走了。又回来两人,三人开始说相声。有的场子开场这段相声,总说《切糕架子》,那是属于语言文字游戏方面的段子。观众也习惯了,天天儿来,天天儿听《切糕架子》,他宁可遛弯儿去。好凑热闹的人才早来。
“门流儿”的调子很多,不仅仅是“十不闲”、“莲花落”等,也许三个人合唱怯快书(又名弦子腔)或唱小曲《绣荷包》,或唱跑旱船的吴桥落子等等。
第三、白沙撒字。相声演员还必须会白沙撒字,用白沙写副对联,或写“吕林炎圭,朋出二仌(音别)”,“吕林炎圭,朋出二仌”是个描写文字游戏的相声小段子。然后根据写的内容说段相声。像常宝臣爱写“天官赐福”四个字,他就拿这四个字说一段儿相声。
第四、会唱太平歌词。有的人在白沙撒字时,边写边唱。
第五、会说一个人的(就是单口相声)。
第六、会捧。
第七、会逗。这两项就是对口相声,相声演员须会演甲、乙角色。
第八、会说三人相声。相声演员须会演甲、乙、丙三个角色。
第九、会要钱。同行术语又叫“看杵门子”。对街头艺人来说,这是个重要项目,就是在演出中间或结束时,他能张罗着向观众敛钱。
第十、双簧。说相声的都得会双簧,但说双簧的不一定会说相声。
第十一、口技。相声的历史和口技是分不开的,所以相声里头也有口技内容。北京相声界有位汤金澄老先生,1980年去世,终年90岁。他的相声是以口技为主,他的口技是老传统,和现在台上表演的口技不一样,嘴里没有东西。一般人学鸟叫、学马打响鼻儿都用葱皮发音,当初朱阔泉老先生学口技也用葱皮。但汤先生嘴里没有东西。他学蛐蛐儿叫学得好,吹哨、空竹、带哨儿的鸽子,这几项都好。
第十二、数来宝。同行术语叫做“抠溜”,就是说艺人在商店门前来回唱,只要商店里扔出一个钱儿就走,形容艺人跟要饭的差不多。有皇帝的年头儿,据说它算一行,叫做“杆儿上的”,这是有组织的要饭的,京戏《鸿銮禧》里曾提到过。江湖上也叫它“穷门儿”。当然,像莲花落、金钱板、三棒鼓、二人抬(或台)这些在打击乐器上装有铜钱的演唱,都应属于“穷门儿”。数来宝原来不属于相声。天桥开辟了数来宝的场子,以曹麻子为首的五六个人专演唱数来宝。
1929年,北京正式的相声场子只有四处:一、南城以焦德海为首的天桥相声场子;二、以赵霭如为首的东安市场北院的相声场子;三、北城以常宝臣为首的鼓楼、荷花市场,包括东西两庙①的相声场子;四、朝阳门外以彦寿臣为首的朝阳市场的相声场子。这些场子,演出节目中都没有数来宝。
相声场子添上数来宝,是到了1933年以后,在西单商场是从朱阔泉开始的。在前面已经说过。后来天桥的另一个场子也有了数来宝,由王凤山演出。王凤山的第一个老师名叫海凤,大家叫他“小海”。海凤也是专业数来宝艺人,但和曹麻子等人不同,他的节目都是演唱《武老二》。王凤山后来又拜朱阔泉先生为师,学数来宝,也是既说相声,又唱数来宝。这样,就有了专业数来宝和相声演唱数来宝两种不同内容的数来宝,但当时并无快板、快板书的名称。我十几岁的时候,相声场子的数来宝还很简单,只有一段《串街走巷》的段子。直到高凤山先生正式进了相声界,才将更多的数来宝节目带进相声。因而数来宝也就成为相声节目中的一个门类。
关于相声演员应该学会的基本项目,我归纳了十二项,可能不全面。那时撂地的相声演员要会这些。上了舞台后,有些东西就丢了,譬如白沙撒字,舞台上就没法用了。解放以后,我们在舞台上试验了一次,演出《字像》,演员每人手里拿块小黑板,效果就差,没有土地演出的环境,出不来那个劲儿。每一个相声演员都应该掌握这些基本技艺。
⑺ 郭德纲张广泰系列的单口相声的各段名称是什么
本来就是不完整的,你要是常听郭德纲的相声应该知道郭德纲经常在段子里说到“八大棍”这个名词,就是在评书里面抽出来的没头没尾,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几段可以表演单口相声,因为相声演员说起评书来有包袱,好笑,要是所有的评书都让相声演员来说成单口相声就抢了评书演员的饭碗,当时评书界势力比相声界大,所以在过去只允许相声演员表演这几段评书,别的评书不让相声演员说,张广泰回家就是八大棍之一,就应该没头没尾,类似的还有马寿出世等等,郭德纲是不会往下说的,那样他就坏了规矩了。我也很想知道下面的内容,可惜,这也算是历史原因吧。张广泰是评书里截取的“八大棍”之一,你要听全的可以听评书《永庆升平》和《广泰传奇》 《永庆升平》 http://www.pingshu8.com/musiclist/mmc_239_954_1.htm 《广泰传奇》 http://www.pingshu8.com/musiclist/mmc_235_841_1.htm 你要是想听广泰这部分书,应该大概在永庆升平(上)70回-100回左右。 因我听过永庆升平,后面就是和他哥哥痛改前非言归于好。广泰娶了韩红玉(之前已经有一老婆,是康熙指婚的)。
⑻ 郭德纲讲一个神仙去别的军营投毒是什么评书还是单口相声
单口相声《丑娘娘》
单口相声,也叫八大棍儿,八大棍儿来源于评书,但又区别于评书,关键区别是“包袱”跟“扣子”。
内容提要
之后齐宣王收了个北宫娘娘,二个合谋要烧死丑娘娘。丑娘娘只得逃走。后来北宫娘娘的父亲打算谋权篡位,齐宣王去向丑娘娘求救。经过千辛万苦丑娘娘和齐宣王和好,平了反贼。齐国强盛,人民平安,齐宣王和丑娘娘过上幸福的生活。
⑼ 郭德纲收集整理的失传单口相声是什么
我猜你问的是这个:
郭德纲整理失传单口相声《张双喜捉妖》艰辛过程
2010-08-28 01:06
本文据2010年8月1日郭德纲演出现场陈述,记录郭德纲整理失传单口相声《张双喜捉妖》艰辛过程,同时我们可以看一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老艺术家风范(张永熙先生、赵佩茹/杜国芝先生、郑小山先生、特别是郑平安即郑文喜先生,还有张文霞老师、田立禾先生、魏文亮先生),什么是青年人的品质(苗阜先生、郑宏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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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目叫《张双喜捉妖》,传统相声“八大棍儿”的节目。挺难得,为什么呢,解放前这个节目好多说相声的都说,后来就失传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名字,叫“张双喜”。也有的演出的时候贴的名字叫《张双喜奇闻》,但是更多的人说叫《张双喜捉妖》。只存了一个名字,说具体怎么着,没人能说全的。我小的时候在天津学评书的时候,有评书界的老先生,有知道大概齐的,说这么几句,“哎,当中有这么点儿玩意儿挺好玩儿”如何如何,再深说也说不上来。找这个节目找了好长时间了,费劲费大了。
大约在零六年,我去南京,我遇见了张永熙先生。相声界“南张北侯”张永熙,老前辈。酒席宴前说闲话儿,我一说,我说“有这么一个节目叫‘张双喜’”,老爷子说“我会,我演过这个,当初在茶馆儿里面”,说“演的时候观众特别爱听,但是呢,如果散场晚了,观众会害怕”……说“这个故事跟别的故事有区别,什么区别呢?”说“听这个也‘捉妖’也‘捉鬼’,它不像演义的,让你听着就这么真,你会相信这是真事儿,你这就可怕了”。我说“太好了,老爷子您给我念叨念叨吧”。因为在这之前不管是北京的天津的,我问了一溜够,好多前辈都问过了,他们都说不知道,张先生一说这个我太高兴了,“您说说”。但是您想,一吃饭,人也多,酒席宴前的……老头呢,一共给我说了有不到十五分钟,大概齐,如何如何,怎么怎么样,说了一刻钟,这当中还不断地有人插嘴,我对这个节目多少有点模糊了现在。后来满处儿再问人,没有消息。
后来,给天津电视台拍这个《清官巧断家务事》,来串戏的,杜国芝先生,李伯祥杜国芝,都知道,说闲话儿,我说“问您个事儿,‘张双喜’您知道么?”杜先生乐了,说“那玩意儿,我们上赵佩茹先生家串门儿去,赵先生念叨过。”我说“太好了”,我说“您说说吧”,杜先生说“念叨完就忘了”,我说“您想吧”,他就拿拍戏的剧本儿翻过来,想起点儿来就写点儿,写了五张纸。这样呢我比原来又多了一点。你看他写的这个跟张先生念叨的那个不挨着,人名都不一样……
事有凑巧,不久我去深圳。深圳那儿搞一个曲艺大赛,非让我当评委去,我说“我当那玩意儿干嘛呀”,说“没事儿,都是票友儿,你跟这儿来玩儿来”,我说“行”。到那儿之后主办方递给我参赛的名单儿,我一看,里边儿有一位“郑小山”吓我一激灵,陕西相声名家郑小山先生,我说“这老爷子怎么会参赛,而且在陕西怎么上深圳来了?”请过来问问吧,一聊天儿,人家儿子在深圳,老爷子过来是看孙子去了。一聊闲天儿,我说“‘张双喜’您会不会?”他说“我是不会,但是我弟弟会。”他弟弟,亲兄弟,郑平安,也就是郑文喜先生,全常保老先生的弟子。把电话给我了。回北京一打电话,郑文喜先生呢,在洛阳呢。一说这事儿,老头儿挺高兴,说“你呀,找我一趟,俩钟头,我就让你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不久呢,他就回了陕西西安了。我在北京,随时通电话,老说这个事儿,我说“我得去”我说“找您去”。但是呢,后来张文顺先生去世,我们就忙活这个白事。在忙活白事的过程当中,惊闻噩耗,郑文喜先生去世了。我说哎呀,问点儿东西多难呐!就这一个老先生会这个,现如今人没了。怎么办呢?当时我们正给张先生料理白事,所以去不了,发去一份唁电。这都办完之后呢,打陕西来了一个电话,某青年相声演员,说“这个,郑先生去世”,我说“是啊”,“你可别来”,我说“这什么意思?”“他的徒弟,他干儿子,都憋着害你呢!”我跟这行儿待的时间太长了,太了解这行人了,我说“为什么呀?”他也没说出什么来,反正说了半天那意思就是“你别来”。当时确实给张先生忙活白事也没去了。一直就想这事儿,很遗憾。
等到宣传《三笑才子佳人》,宣传电影的时候,去到西安,给了我一个惊喜,陕西青年曲艺社,苗阜先生,是郑文喜先生的义子干儿,以及郑先生亲儿子郑宏伟,两位到了《三笑》的现场,送给我一份录音,说是郑老爷子临终前的遗愿,“这个一定给郭德纲送去”。三个小时零十四分钟,郑先生的孤本录音,非常的珍贵,是我得到有关“张双喜”的资料中最详实的一本儿。当然,也没有结束,也不是全的,但是已经难能可贵了。感谢郑先生,老爷子到死之前还想着这个事儿呢。更得感谢人家的后辈传人,一直想着这茬儿呢。
我把三位老先生的东西揉到一块儿,我才看出来,是这么个故事,而且还不全。没有办法,又重新编纂了一下儿,又把我小时候听评书界跟我说的张双喜的故事,这都揉吧到一块儿,费了“人劲”了,这才有今天这个,《张双喜捉妖》。
要不说挖掘点儿东西不容易呢。我上天津,天津电视台录一个相声,《找五子》,我,田立禾先生,魏文亮先生,我们仨,后台聊天儿,我说“这‘张双喜’有人知道么?”俩老头儿直摇头,说“我们那会儿年轻,老先生都说,不爱听,不爱学。”旁边儿啊,张文霞老师,是田立禾先生的夫人,也是说相声的,女相声演员,她父亲是相声前辈“小可怜”(注:张佩如先生)。老太太说“你喜欢这个,我给你念一个吧。”《王小挖参》,也是失传的“八大棍儿”,他爸爸上东北挖参去了,出了什么意外碰见妖精了,孩子怎么再去找,闯关东,这么一个活。我说“张双喜?”“‘张双喜’是真不知道。”所以这个活是得来不易。
⑽ 郭德纲古董王台词
古董王
天上下雨唏哩哗啦,下到地上乒楞乓啦。说相声,我得招您乐。招您乐呀,就得说歪曲的,说正经的您不乐。歪曲的那才招乐。说招笑有什么好处哪?好处大啦。您这么一乐,清气上升,浊气下降,舒畅脑筋,多进饮食,身体健康,青春常在,于卫生有益。每天哪,大笑三声,是百病不生,这也是卫生。招乐儿哪,也是不一样。您拿这小花脸也招您乐,说相声的也招您乐,一个人说相声叫单口相声,也离不开招乐。把招乐刨了去,有什么意思哪?没有意思。您瞧我站这儿一个人说,啊,您那儿坐着,我这儿站着,三十分钟一位乐的没有。我这儿嚼舌哪?那位说:“我不乐呢?”不乐我也没有主意呀。不乐我能下台挨位胳肢胳肢?绝不能。也不易!说这招乐,就靠说话。这也是一门技术。那位说:“你是夸大其词呀,说话有什么技术?谁不会说话呀?”您瞧这说话呀,有让人爱听的,有让人不爱听的,这就在有技术没技术。这说话呀,说出来有条有款,津津有味,滔滔不断,哎,神气完全贯穿。这就是艺术哇!说一句想半天,车轱辘来回转,就没意思啦。您瞧我们吃张口饭的,说书的也罢,说相声的也罢,这一句话没招乐来回说,听众就腻啦。一腻,人家嘴里就要骂街!说骂街这是不雅呀!哪有骂街的?您这么一听啊不是骂街,没骂人哪,可说出这句话比什么都厉害,把说相声的说书的给骂苦啦!这说相声的说完了这句话来回说,这位就说这么一句:“怎么净倒粪哪!”您听着没骂人,其实骂苦啦!“倒粪”,这粪怎么会从嘴里出来呀?那么说话有什么规矩?规矩大啦,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到什么地方说什么话。这个话呀有时间话,有地方话。什么叫时间话?住街坊哪,那就用时间话。分什么时间说,早晨见人吧,必须说:“您刚起呀!”那么要到响午呢,就是这个了:“您吃过饭啦?”到晚上呢,又换了:“您还没睡哪?”这就是时间话。不这么说,把那个掉过来!掉过来说,不像话,不是那个时候说那句话不爱听。这人一早儿刚一出门:“嗬,您还没睡哪?”这位说:“我这一宿睡人家去啦!我干什么大清早才睡呀?”什么叫地方话呀?什么地方见人说什么话。好比在街上见人:“买东西您哪?”这位说:“可不是嘛。”“我给您雇车!”“我头里到啦!”“您带着零钱哪?”“富裕!”“回见!”这是在街上。您要到茶饭馆、酒馆,这几位吃着,又进来几位,认得,这几位就要站起来:“噢,刚来?”“一块儿吧,一块儿喝。”那位得说这个:“不价,我这儿还有人哪,您几位回头一块儿!”“两便吧,两便吧!”“我给您添几个菜!”“吃饱啦,哈哈,不客气!”这几位坐在这儿,要来酒要来菜,站起来:“来吧几位,一块儿再找补点儿!”找补点儿是再吃点儿。这几位:“不客气,吃饱啦!”就这话。要到茅房,这位蹲着,那位进来,蹲着这位先说,一抱拳:“有罪有罪!”拉屎有什么罪呀?他不能行礼啦,叫“有罪”。那位说什么没有罪,恕你无罪!蹲着这位说谢主隆恩?在茅房就开戏啦,这位必得说尊便,一抱拳:“尊便您哪!”“尊便”怎么回事?您爱怎么拉怎么拉,拉多拉少没关系,没人管。把饭馆子的话搁茅房里头,这位蹲着,那位进来,蹲着这位一抱拳:“嗬,刚来呀!一块拉吧!”这位说:“您拉吧,这儿蹲不开!”这驶还让:“您拉多少回头我给。”“不让啦,回头咱们算一块儿!”“两便吧!”这位蹲下:“来吧,再找补点儿!”“我吃什么呀,我找补点儿?”规矩,说话呀得有规矩;我们说相声的逗个哏,就是玩笑,我这段儿也是说位好玩笑的人,叫什么哪?叫“古董王”。“古董王”是怎么回事呀?这人好玩笑,一肚子古董。古董怎么回事呀?说北京话就是古玩。他呀好玩笑哇。得这么个外号叫“古董王”。这人住家在东安门里。这话在前五十多年,是民国初年的事。他在茶馆喝茶,古董王坐在这桌儿喝,在那桌上有甲乙二人正说闲话,俩人越说越抬杠,因为什么?因为听戏。那阵儿最享盛名的是谁呀?余叔岩。光绪末年(著名京剧演员余叔岩,少年时期以小小余三胜艺名在天津初露头角。因病回北京后,于1915年重新登台,时为民国初年。),余叔岩唱得好,这甲某人说这个:“昨天哪听余叔岩这出戏真好,失街亭、空城计、斩马谡,全部《失空斩》。余叔岩哪,去诸葛亮,跟活的一样!”这个乙某人一撇嘴,乙某人说:“你别说啦,我也去听啦。你是道听途说。《失空斩》啊,余叔岩唱正角,他不能去诸葛亮!”甲某人说:“他去谁呀?”“他去孔明!”甲某人说:“诸葛亮不就是孔明吗?不是一个人吗?”乙某人把眼睛瞪得灯泡那么大个儿:“谁说的,诸葛亮跟孔明是俩人。诸葛亮姓诸,孔明姓孔!”俩人越说越僵。甲某人说:“这么着,咱俩也别抬杠,咱们赌两块钱。诸葛亮跟孔明啊要是俩人,我输两块钱,要是一个人呢?”“我输你两块呀!”一个人掏两块钱搁这儿啦。喝茶的全听见啦,谁也不管这个碴儿。这王爷心里说:“问别人我不管,问我再说。”这俩人说:“咱们问一个人哪,诸葛亮跟孔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问这句话。”一回头看见古董王啦:“王爷,跟您打听件事儿!”“什么事儿?”“诸葛亮跟孔明啊,是一个人,是俩人?我们俩人赌两块钱!”王爷沉住了气说:“这个就不好说啦。我一说,你们二位我必得得罪一位。我放俩人不交,我何必交一人哪!”这俩人同时说:“没关系,就听您这句话,我们俩明白明白。”“那么说,我可不向着谁了啊,哈哈!不是三国那档子事儿吗?”“啊。”“诸葛亮姓诸哇,孔明姓孔哇,两档子事儿呀!”这乙某逮着理啦:“怎么样您哪?您听明白了没有?”这甲某人肚子快要气破了:“好好好,您赢啦,您走!”这乙某人连本带利拿着四块钱走啦。输钱的这个把茶壶茶碗一拿,上古董王这桌上来啦:“来吧您哪,咱们俩一块儿喝吧。咱们打听别人,诸葛亮跟孔明是一人,是俩人?诸葛亮跟孔明要是俩人呀,我把脑袋输了都成!要是一个人的话,甭废话你赔我两块钱。”古董王啊,一瞧那赢钱的主儿走啦,沉住了气:“你呀别着急,诸葛亮啊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一个人,诸葛亮就是孔明。”“为什么刚才你不那么说?”“为是让你呀花两块钱,让那小子糊涂这一辈子!”大伙儿一听乐了:“嗨,你可真古董啊!”打这儿叫的“古董王”。让这人花两块,两块钱小事呀,那人得糊涂一辈子!在那犄角也坐着一个人,跟别人那儿闲聊,他一撇嘴、冲着这位茶座一摇头:“这人哪,缺德,短寿!”这位呀瞧他一眼,也没敢搭碴儿。因为知道古董王爱开玩笑,一骂他呀,回头他跟你开玩笑受不了,这人一低头。古董王顺着声音一瞧骂他这主儿,认得。也是姓王,是个罗锅儿,这人四十来岁,身量比别人矮,因为罗锅残废长不高啦。前头是鸡胸脯,后头是大罗锅儿。王爷瞧了瞧他,要是别人一听这话,准得生气:“你怎么知道我缺德?我这缺德哪儿写着呢?”俩人得分辩分辩。好开玩笑的主儿他不分辩,他骂我哪,骂我缺德,记着这碴儿吧。什么没说,走啦。过了两天,打家里写出这么二十几个纸条来,写什么呢?都一样的字:“祖传专治罗锅,分文不取,不领道谢。某处某处。”把他的门牌呀写到上面,是这一方啊,有电线杆子就贴一张,贴完啦就不管啦。这王罗锅儿瞧见啦。喝完茶回头一瞧,这儿写着祖传专治罗锅儿,分文不取,不领道谢。“嘿!这可是个窍道!万幸,遇到这个啦!我是个残疾人,做事不能做,就得吃哥哥一口饭。吃哥哥不要紧哪,嫂子跟我不对劲。看着哥哥面子可也不好说什么,我给买东买西,刷家伙洗碗,这都不要紧,还给嫂子哄孩子。这孩子太娇,连抓带咬。我不哄这孩子不行!我把罗锅儿治好了哪,我能找个事由哇,说什么我也得把孩子躲开,连抓带咬受不了哇!”赶紧回家,换衣裳。正是伏天呀,就这个月份,您瞧这罗锅儿他有什么特别的好衣裳。不就是吃嫂子一碗瞪眼食吗!有件衣裳啊舍不得穿:头蓝大褂,这种布哇现在没有啦。头五十多年,叫什么哪?叫大碾。嘿,泡到水里站着,说现在呀比夹袍还厚,在前清的时侯上哪儿去,规矩人家穿衣裳不喜欢,总得穿大褂儿。里头呢一身新裤褂儿。他这身脏的破的就脱啦,这新裤褂儿呀,白裤白褂舍不得穿。那玩意儿,老布全顶一下子儿厚哇。连这小褂、大褂带裤子,新鞋新袜子,穿上双脸儿鞋,五分厚毛布底;这新袜子是夹袜子,那阵儿不穿洋袜子穿夹袜,里头打包脚布,三层。打家里出来啦,一出来就拿手巾抹汗。“热啊,这才十点来钟!”瞧瞧这条儿,顺门牌找来啦,一找这地名叫南湾子,到古董王这门口,一瞧墙上也腮这个条,上台阶一叫门:“回事!回事!”北京的规矩,不敢说找人,得说“回事”。王爷打里边出来啦,穿着小褂儿,拿着一把芭蕉叶儿,一开门,嗬,街坊!“嗬,二爷您这儿住哇?”“可不是嘛,请里面喝水。”“不价不价,跟您打听点儿事,二爷。”“什么事?”“这条儿是您贴的啊。这治罗锅儿是哪位治呀?我麻烦麻烦这位。”“不是外人,就是我。”“噢噢,您就治这个!受累吧!”“行啦,没有错,是人都治,何况咱们是街坊,你说是不是,贵姓啊?”“我姓王,哈哈,都管我叫王罗锅儿。”“ 我可有一样啊先告诉您,有几样罗锅儿不能治,有治得了的,有治不了的。”“什么能治,什么不能治?”“胎里带的不能治。”“我这个不是胎里带。我这个,我这个是三岁呀我姐姐包着我呀闪着腰啦,打这儿得的罗锅儿。”“不是胎里带呀,半路得的那也分两样,活罗锅儿能治呀,死罗锅儿治不了!”他一听这话不对:“二爷,我是活人哪,是活人绝不是死罗锅儿呀!”“人是活的,死的那还治什么?这罗锅儿有活有死的,我摸摸,一摸就知道。”“好,好,您受累吧。”一转脸,王爷这么一摸,“嗯!”“怎么样您哪?”“你这罗锅儿特别呀!”“怎么您哪?”“也像活的,也像死的,让我摸不清。”“二爷,那么这怎么办呢?”“活的能治,八成活罗锅儿能治,七成五哇治不完全,要是六成就甭治啦,治不了!这么着吧,我带你去瞧一瞧吧,活罗锅儿咱们就治呀,死罗锅儿就甭费事了。”“好好好,您受累,您受累!”“你这儿等一等。”回身进去啦,古董王上里边干吗?换一身儿旧绸子裤褂,旧鞋旧袜子,这手拿着一把旱伞,这手拿着一把芭蕉扇,打里面出来啦。“走走走,咱们瞧瞧去。”“好好,您受累。”一出南湾子,“上哪儿去?我给您雇车。”“不用,一出城就到啦。”“好您哪!”带他出城。这是光绪末年,跟现在可不一样啊,现在把豁子全拆啦,从前没有南池子那豁子,打东安门出去,现在连东安门都没有啦。二位一出东安门,天气是越走越热呀,十一点钟来的,现在过十一点啦。走到马路中间,古董王把旱伞一支:“你跟着我走。”王罗锅儿呀后头就跟着:“二爷,这不出城了吗?在哪城啊?”“哪城啊?”一指前门:“出前门就两道城啦。”“哎呀,那么咱们就雇车走吧。”“你要走不了干脆就回去得啦,走不了就是死罗锅儿,要走得就是活罗锅儿。”这个怕是死罗锅呀儿,死罗锅儿治不了啊,咬着牙跟他出前门了,一出前门,走马路中间,快十二点啦,地都晒烫啦,王罗锅儿穿的大褂比夹袍还厚,里头一身裤褂,完全溻透啦,脚底下走着这个烫,一边走,一边往下擦汗哪。“出前门了,哪溜儿您哪”“告诉你这不出城嘛,去永定门。”“永安门离这儿还有五里地哪!”“那不能说呀,非得走不可呀。活罗锅儿走得了,死罗锅儿走不了,走!”这时候过十二点正晒。出永定门了:“哪溜儿您哪?”“这不告诉你出城吗,往南!”“大红门哪!大红门可不成您哪,大红门离永定门还有八里地,那我可……”“谁说大红门了,大红门是南苑啦,就这儿,就这松柏林枝叶茂盛。这里有石桌,当中间大坟头,这儿凉快。“得啦。”古董王把旱伞一落,“就这儿,就这儿治。”他坐这儿了,这罗锅儿把小褂、大褂汉顾得脱呀,越解越解不开,它湿啦!愣往下撕呀!撕下来,把鞋也脱啦,袜子也扒啦,坐在地上瞧了瞧脚,脚板上好几个大泡!裤腰带解啦,提溜裤腰抖搂抖搂风,往地下一躺:“哎呀我的祖宗,太远啦,二爷,您看是活罗锅儿,死罗锅儿?”“别忙啊,咱们凉快凉快。”王爷把小褂儿也脱啦,拿芭蕉叶儿呼打风,拿手一指。这一指呀那这有棵大杨树,三丈来高:“你呀,抱这棵树往上爬一爬,我瞧瞧你呀能不能爬得上去。”“哎呀,二爷,我这残废人,我那可爬不了!”“爬不了就是死罗锅儿。要爬得了哇咱就能治!”“这不要命吗?”试试吧,他已经到这儿啦,裤子挽了挽,系上裤腰带,光着脚丫子,过来就这么一抱这棵树哇,他前头碍事,这儿有个鸡胸脯哇。王爷地下那儿坐着:“使劲,使劲!盘!捯!哎!”罗锅儿搂住这棵树哇,拿脚夹着往上一捯,捯上有四五尺去,这胸口这都破啦!直往下流血。“嗯,再来来,再来来!”咬着牙又往上爬,顶七八尺:“二爷,怎么样?”“嗯,六成多像活的啦,再使劲,再使劲,顶八成可就能治。你来!使劲咬牙这可就成功啦啊。”这个一听有六成多,顶八成就能治啦,噌噌噌,往上就三下,也不管这疼不疼啦,把上头的树杈呀抱住啦,离地两丈来高啦。“哎哟,嗬!”他一瞧眼晕哪,“二爷,您瞧我这个是活罗锅儿、死罗锅儿?”王爷往地下这么一躺,拿着芭蕉叶儿:“嗯,活罗锅儿。”说话他坐起来啦,把芭蕉扇打着:“是活的。”“活着你给治!”“不能治!”穿上小褂儿,拿起旱伞来:“你这个罗锅儿呀够十成十,够百成百呀是活罗锅儿,活罗锅儿可是不能治呀,你想这个情理呀,你这么大罗锅儿,还能爬两丈多高的树哪,把罗锅儿治好了,你还不上房偷人家!这么着吧,你这儿呆着,咱们城里头见吧!”拿起旱伞,他下坡走啦。这王罗锅儿:“二爷,别走,您这一走我怎么办?!”一着急一松手,呱唧!掉地上把罗锅儿摔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