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记游小品

袁宏道 公安派

『贰』 小品 简短的

一天, 老师走进课堂,学生们一齐起立喊:“老师早上好!”
老师愤愤地说:“只叫早上好?那我下午呢?难道就不好了吗?”
于是学生们又一齐喊:“老师下午好!”
老师说道:“坐下!今天我们要复习反义词,我们这样练习,我说一句,你们大声说出反义词。现在开始。”
老师:“今天天气很好。”
学生:“今天天气很坏。”
老师:“到处阳光明媚。”
学生:“到处阴云密布。”
老师:“年轻。”
学生:“年老。”
老师:“站立。”
学生:“躺倒。”
老师:“有个年轻人站立在路上。”
学生:“有个年老人躺倒在路上。”
老师:“我捡到一元钱。”
学生:“我丢了一元钱。”
老师:“我捡到一元钱,交给老师。”
学生:“我丢了一元钱,去偷老师。”
老师:“错误,不能这样说!”
学生:“正确,应该这样说!”
老师:“这不行,这是违法行为!”
学生:“这可以,这是合法行为!”
老师:“听老师的,老师说的才是正确!”
学生:“听我们的,老师说的都是错误!”
老师:“你们愚蠢。”
学生:“我们聪明。”
老师:“停止!”
学生:“继续!”
老师:“你们现在停止!别说了!”
学生:“我们现在继续!还要说!”
老师:“你们这些蠢猪,我说停止!”
学生:“我们都是天才,我们说继续!”
老师:“你们听老师的!”
学生:“老师听我们的!”
老师:“学生都得听老师的!”
学生:“老师都得听学生的!”
老师:“现在你们停止练习!”
学生:“现在我们继续练习!”
老师:“你们没完没了了吗?”
学生:“我们有始有终的呀!”
老师:“那你们就停止!蠢猪!”
学生:“那我们该继续!天才!”
之后,老师怒气冲冲地抱着书本走出了教室。

『叁』 袁中郎小品西湖(二)文言文翻译

《西湖》(二)
【原文】
西湖最盛,为春为月。一日之盛,为朝烟,为夕岚。今岁春雪甚盛,梅花为寒所勒,与杏桃相次开发,尤为奇观。石篑数为余言:傅金吾园中梅,张功甫玉照堂故物也,急往观之。余时为桃花所恋,竟不忍去。湖上由断桥至苏堤一带,绿烟红雾,弥漫二十余里。歌吹为风,粉汗为雨,罗纨之盛,多于堤畔之草,艳冶极矣。然杭人游湖,止午未申三时;其实湖光染翠之工,山岚设色之妙,皆在朝日始出,夕舂未下, 始极其浓媚。月景尤为清绝:花态柳情,山容水意,别是一种趣味。此乐留与山僧游客受用,安可为俗士道哉?(袁宏道《晚游六桥待月记》,有删节)
【注释】
1、罗纨(wán):丝织品。
2、午未申:指午时、未时、申时三个时辰,相当于现在从上午十一时至下午五时的这一段时间。
【译文】
西湖最美的时间是春天和月下,一天之中最美的是早晨的烟雾和傍晚的山光。今年春雪很大,梅花被寒气抑制,跟杏花、桃花依次开放,更是难得的景观。石篑多次跟我说:“傅金吾家园中的梅,是宋朝张公甫遗留下来的,赶紧去看看吧!”我这时被桃花迷住了,竟然不忍心离开湖上。从断桥到苏堤这一带,绿柳如烟,红桃似雾,弥漫二十多里,歌声奏乐声像阵阵清风到处传扬,少女们混合着脂粉的汗水像道道细雨,衣着华丽的富家子弟往来不绝,比堤边的草还多,美丽妖艳极了。然而杭州人游湖,只是在午、未、申这三个时辰。其实,湖光染成绿色、山气用颜色描画的非常奇妙、都在早晨的太阳出来才出来,夕阳还没有落下,才显得它的浓媚姿态发挥到极点。月景尤其难以用言语形容,花和柳的情调,山水的容颜和意境,另是一种趣味。这种快乐只留给山僧和游客享受,怎么能够对那些忙于功名利禄的人诉说呢?

『肆』 四人搞笑小品(要简短的)

皇: 古道西风瘦马,小桥流水人家。丞相,本王有点肚饿了,快去找零食来!丞: 皇上,你不是正在瘦身减肥吗?再说,今天是圣诞节,你已经吃了四根油条,四条鸡腿,四盒爆米花外带四只冰糖葫芦了!皇:(不耐烦地)你这丞相,少废话,没看见本王已皮包骨头了吗?等下去上朝 时候,多少帅哥美女争相一睹本王的风采,怎可让人家失望而归?!嚎~ (走猫步绕场,停步摆造型)丞: 好吧,皇上。我这就去。吃饱喝足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又来碎碎念!皇: 你是越来越烦人了,还不快去!丞: 是,皇上。将军,take care of皇上,I will be back soon.(丞下)皇: 这丞相,嘴里怎这许多鸟语?将: 皇上,他是瞧我英语过了四级,心里不服,所以日夜用功想超过我!皇: 洋奴说洋话,你们都说洋话,你们都是洋奴!将:(唱)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大唐心。(吟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着土地爱的深沉。(自我陶醉状)皇: (捂住耳朵,头扭向一边)咦,将军,你看,那边不是过来了一位beauty! (作远眺状)将军:皇上,真的!好好帅帅哦!(作拭口水状)皇: (羞愧状,柔声)丢脸,丢脸……将军你又失态了, (递手绢)还不快把嘴角擦一下……不过真是可惜,皮肤稍黑了一点…… (将军愕然)(帅哥走过)将军: STOP!(颤音)帅哥你好,你多大了,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你有没有对象,你的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你可知道这条路上好多恐龙的呀,不过,没关系我可以保护你的。帅哥: 这位将军有礼了。小生白,名晶晶,就是雪碧——晶晶亮,透心凉的那个晶晶是也。(三人作神往状)帅哥: 此去红叶参加计算机等级考试。美女们可是从红叶学校来的?将军: 恭喜你,答对了!we are红叶的老师是也。不知帅哥使的是哪门语言?帅哥: ASP是也!皇: (激动地双肩颤动,两眼放光)实不相瞒,ASP的主考官乃是本王的二表姐的三姨妈的小舅子,算起来,他们俩都是你师兄呢! 帅哥: (娇声)妈妈告诉我,防火防盗防师兄!(众人作晕倒状)丞: (绕场上)何方猪猪,胆敢骚扰皇上,Don''''t worry!我来也!葵花点穴手! (一把点住帅哥,帅哥定住)咦,哦吼,好象点住了一只猪!帅哥:不要叫姨,叫我猛男就行了。丞: SORRY。路上不慎遗失隐形眼镜,分不清WHO IS WHOSE WHO。皇: 这丞相越来越没用了。将军,把我的眼镜借他一用。 (将军取眼镜给丞相)(丞相冲上前,欲抢) 将军:(收回眼镜)你想要啊?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的。你说你想要我当然会给你的,你说你想要我显然不会不给你的。你真的想要吗?那你就拿去吧!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难道你真的想要吗?……”(丞相头痛欲裂状) 啊……… 皇:(自言自语)这话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丞: 原来是你——山伯!帅哥:(回过神来)英台!真的是你吗?我刚才一直以为是在做梦,都不敢动,怕梦醒了。( 梁祝音乐,丞白对视,作动情状)将: Oh, my God! 皇:(抹眼泪)好感人啊,我自从看了夹克和肉丝的故事以后,就再没看到过这么感人的场面了!将军:(递毛巾给皇)皇上,别让人笑话了,那是梁祝。(对观众)上次路过大华电影院,他非拖我们去看,自己哭得啊……唉,我们皇上就好个多愁善感…… 将军: 丞相,这是……?丞: 我和山伯是大学同学……帅哥: 英台那时是班上的体育委员,我是英语课代表……帅哥: 他天天晚上都送我回家丞相: 他每个晚上都给我打个电话,我们总爱傍晚漫步小树林……将军: 我知道了,丞相那时还喜欢唱: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着红尘永相随!丞: 哼你个头啊,排山倒海!(一掌把他打个好远)将军: 既然是熟人,那……啊,不对,丞相你不是人,那帅哥他…… 皇: 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做妖就象做人一样,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是人妖。帅哥,你妈贵姓?(帅哥作痛苦呕吐状,扭头,散发,变脸。)皇: (大叫,后倒)快护驾,妖怪啊……!丞: (左右为难)山伯,现如今我护贵为一国之丞相,念在旧情上,你不要为难我……帅哥:(唱)“手里呀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自从我与你分别以后——” (众人狂呕)五百年了,五百年了,英台,你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丞: 时过情迁,我已不再是原来的我了,你那张旧船票已经登不上我这张老船了。你又何必……将军: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帅哥,其实我与你是同病相怜啊……丞: SHUT UP!去去去,一边去!皇: 丞相,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帅哥如此痴情,你却这般铁石心肠,不解风情。苍天呐,大地啊,额滴神呀!(将军继续递毛巾给皇)帅哥:英台,我这次不是来找你皇上的,我只想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永远思念你的。既然你一心向组织靠拢,追求进步,我也不好阻拦。我……我走了。 (走几步,猛回头)(唱)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走,又回头)有事记得CALL我…… (走,回头)摩托罗拉寻呼机,随时随地传讯息…… (下) (唱: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四人相对无语……)皇:(双手拢心)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丞相!你已大彻大悟了。阿弥陀佛…… now,let‘s go!(打响指)(完)

『伍』 古装搞笑小品游人间视频短片

没《游间》古装搞笑剧本《新白娘传奇》《八仙贺岁》

『陆』 小品(要十人的)

搞笑《天下无贼》
上传日期:-6-3 上传: sirujingshui 人气:9579
继《搞笑〈英雄〉》、《搞笑〈十面埋伏〉》后全新推出
演员表
王博:刘德华 王丽:刘若英
黎叔:葛 优 小叶:李冰冰
傻根:王宝强 劫匪:范 伟

舞台分左右两角,各摆一套桌椅。
广播:旅客们注意了,由北京开往首都的列车已经到站了,请旅客们按顺序从窗户爬进去。
王博:这桌子真脏。(拿出卫生纸擦,扔掉)
王丽:不是跟你说过吗!垃圾不能乱扔!要像我这样……扔出一条优美的抛物线。
纸团砸中刚上车的傻根
傻根:(怒道)这垃圾是谁扔的?!
王丽:我扔的,怎么了!
傻根:没什么,知道是谁扔的就行。俺只是想将东西物归原主。
王丽:拾金不昧,真是新时代的雷锋。不知雷锋怎么称呼?
傻根:俺叫傻根,俺做好事从来不留名的。
王丽:傻根,你真是个无名英雄。你好。
傻根:大姐好
王丽:这是我老公
傻根:老公好
王博:(对傻根)谁是你老公!占我便宜!
傻根:对不起对不起!要不你也占我便宜,叫我老婆?
王博:神经病!
傻根:不,医生说是精神病!!!……大姐,你们这是去哪
王丽:哦……哦……我婆婆病了,回老家参观一下她老人家。
傻根:(指王博问王丽)你婆婆?就是他妈?咋的?他妈的病了!
王博:你他妈的怎么说脏话!你他妈的讲不讲文明!
傻根:对不起,对不起,大哥,你妈病了?你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不容易啊……
王博:我就吃这个长大?
傻根:不……不是,俺是说你得孝顺你妈,这样,给她买点娃哈哈AD钙奶补补?是不是缺钱?
王博:不缺钱——就是缺点人民币!
傻根:俺这有!俺娶老婆有六万块!(拿出一包钱,准备打开)
王丽:财不可露白!小心有贼!
傻根:贼在哪?
王丽:这……这谁知道?
傻根:那俺问问去,诶!有贼吗?你们谁是贼?站出来给俺大姐看看!
(黎叔和小叶上,傻根走过去问)
傻根:你们是贼吗?
黎叔:不是!我们是小偷!(和小叶在舞台右角坐下聊天)
傻根:哦,有贼吗?大姐,俺就说了没贼!天下无贼嘛,俺先睡会
王博:他也太目中无贼了!
王丽:刚才我用旁光看了一眼那两个人,不像好人!
王博:你用什么看来着?
王丽:旁光啊!
王博:膀胱?你干吗不用输尿管看啊!
王丽:用输尿管看干吗?旁光,眼睛旁边的光!
王博:那叫余光!
王丽:旁光
王博:余光
……
傻根:妈呀!,俺差点睡着了,幸亏你们把俺吵醒了。
王丽:怎么了?
傻根:俺忘了吃安眠药(拿出安眠药吃)吃完安眠药,再吃颗糖。大哥大姐,你们也吃颗糖吧!
王丽:好(吃下)
王博:吃糖!?你当我是小孩啊!(吃)再给一颗!
王丽:傻根,你这糖是什么做的?
傻根:安眠药。
“啊!”三人齐倒!
黎叔:(对小叶)锻炼你的时候到了,你去偷,我掩护!
小叶过来偷,把手放进傻根的口袋搜,傻根醒来
小叶:妈呀,吓死我了!没睡着也不打个招呼!
傻根:你干嘛把手放俺口袋里?
小叶:取暖!
傻根:哦
小叶:有钱吗?
傻根:俺没钱!
小叶:没钱还这么嚣张!
傻根:大哥说这叫人民币。
小叶:人民币也行!你放好,我来偷。
傻根:哦(把钱放在桌子上)
(《鬼子进村曲》,小叶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偷偷将钱拿走)
小叶:(轻声问傻根)有人看到吗?
傻根:俺看到了。
小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是瞧不起我的偷盗水平,对我专业水准的侮辱!你配合一点行不行!
傻根:那再来一次
小叶:算了!搞得我一点表现欲都没有了!这次原谅你,下次注意!睡吧
傻根:哦(倒头便睡)
小叶准备走,王博起来拦住去路
王博:就你这样的水平也配做小偷?我们小偷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小叶:你都看到了,对不起,我给小偷光荣的旗帜抹了黑,可不能全怪我啊,他们被偷的一点都不配合!
王博:哼!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职业小偷,我有多厉害!
小叶:怎么厉害?
王博:你把刚拿的钱先给我,我示范一下给你看
小叶:哦
王博:(将钱收起)看到没?!就是这样!
小叶:哦,原来如此!
王博:好了,你回去钻研一下,拜拜
小叶:(回,对黎叔)黎叔,他……
黎叔:我都LOOK到了!二十一世纪最贵的是什么!(突睁眼)人才!
舞台左角……
王博:(叫醒王丽)看,这是什么?
王丽:你偷了傻根的钱?
王博:不是,是别人偷了他的钱,我再偷别人的。
王丽:根据高等代数的等量代换定理,约等于你偷了他的钱,把钱还给傻根
王博:不可能!偷了的东西还回去,你还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
王丽:我情愿下岗,也要给我们的孩子积点德!
王博:我们的孩子?
王丽:这是上次检查的结果,医生说——你怀孕了。
王博:我怀孕了!!!不可能,(嗲声)我要去打掉!
王丽:我不管,你不是说好给我生一打孩子的吗?
王博:王丽同志,现在计划生育抓得可紧了!打个8折——7、8个
王丽:不行,最少10个
王博:9个半
王丽:好好好……9个半就9个半。把钱给我还回去。
王博把钱给王丽,王丽将钱放回傻根的背包
王博:哈哈,我怀孕了!(摸着肚子)怪不得最近老觉得有人踢我,又踢了
小叶:是我踢的你,黎叔找你!
舞台右角
黎叔:认识一下,在下姓胡名黎,胡黎。道上人给面子叫一声黎叔,是XX小偷公司的执行CEO,这是我的片子
王博:小偷公司?
黎叔:对,全称叫XX小偷金融股份有限责任制公司。(指小叶)她姓毛,是公司的董事大大。
王博:哦,毛大大!
小叶:别那叫,要犯政治错误的,就叫我小叶吧
王博: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黎叔:我们想聘请你做我们小偷公司的保卫科科长
王博:你们小偷公司还要保卫科?
黎叔:那是,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我们公司贼发2005年文件精神特别指出:越是贼窝越要加强防盗工作!
王博:对不起,我是个自由职业者。
黎叔:等等,王博同志,这样,我们以那傻子6万块钱打赌,我偷你防,如果我偷到了,你就是保卫科科长;如果我偷不到,保卫科科长就是你。
王博:公平!好!(回到舞台左角)

广播:各位旅客,我们列车上有位旅客急需献血,请大家发扬“三个代表”重要精神,踊跃献血。
小叶下场换护士服,黎叔在桌边挂一牌:吸血处
傻根:大哥,一次献多少血?
王博:一杯
傻根:俺身上有多少血?
王博:一盆
傻根:那俺献一杯去
王丽:叫大哥陪你去(对王博)Be careful
傻根走到舞台右角,躺在凳子上。王博被黎叔拦住
黎叔:等等,(趴在地上)凭我的听力,有人来了
王博:已经在你面前了
劫匪:打……打……打……
黎叔:劫
劫匪:对!打劫!
黎叔:我最烦你们这些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劫匪:(握着黎叔的手,激动地抱着)理解万岁!(看到王丽)稍等一会,我要劫个色,IC,IP,IQ卡,饭卡,上网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王博:报告打劫的,我有IQ,你没有
劫匪:(口吃)把你的给我,我不就有了吗?
王博:没有用,IQ是智商!
劫匪:智商是什么东西?拿出来。
众人大笑。
劫匪:严肃点,(对观众嗲声)严肃点,不许笑,我们这打劫呢!告诉你们,今天这就是我的地盘,你们都的听我的!
(音乐《我的地盘》起,劫匪唱)在我的地盘你就得听我的,用斧头收割金钱的快乐,我开始还想劫一个色,未来难预测,坚持当下的选择……
劫匪拿斧头或小刀当话筒唱,王博、王丽和黎叔等学FANS举手左右摇摆。(可安排女孩献花)
同时——在歌声中,舞台右角。小叶穿护士服,端一盘注射器上
小叶:把臀部拿出来
傻根:(无助地两边看看,将肩膀耸起)
小叶:我叫你提臀你耸个肩干嘛!臀部就是屁股!
傻根:那叫臀部?我一直以为叫“殿”部呢!(翻身)
小叶:(拿注射器当飞镖射傻根,扔了三四支都没中)
傻根:你瞄准点啊
小叶:这针头太小了,我换根去。(扛出一根暴大的注射器)
傻根:啊!(晕倒)
小叶:喂,喂…(从傻根包里拿出钱,走到舞台左角)黎叔,我偷到钱了。
劫匪:钱!给我!(抢过钱去,打开)你们耍我,这是给死人用的纸钱!
四人:纸钱?!
黎叔:(对王博)小子,黎叔瞧得起你才跟你过招,你跟我玩狸猫换太子,我出道那会,你也就是一“三好学生”。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小叶:我们会上消费者权益保护协会告你!
王博:黎叔,我也不知道是这样的。咱商量商量……
四人做商量状
劫匪:(很尴尬地)诶!我在打劫,诶!我打劫,诶……
四人:滚!
劫匪:真不够意思,这年头,做贼的瞧不起我们打劫的。职业不分贵贱,只要我好好干,总会有出息的!(看到睡觉的傻根,阴笑)嘿嘿……喂,睡着没有?(摇傻根)说话啊!你睡着没有?
傻根:睡着了!
劫匪:睡着了早说嘛。
傻根:我在做梦!是个连续剧。
劫匪:那先插播个广告:今年抢劫不收礼啊,不收礼啊不收礼!收礼还是收现金……
傻根:(坐起)每年都是这句,能不能换换!
劫匪:这是我的抢劫通知书,我怀疑你身上藏有大量现金,我要违法搜身。
傻根:搜到了吗?
劫匪:恩
傻根:什么?
劫匪:枪!(玩枪——水枪出水或玩具枪发光发声)
傻根:(抓着劫匪的手,用枪口顶着自己的脑袋)不许动,举起手来,俺是WC,不…不…不…是CID。这是俺的警察证。
劫匪:方片K
傻根:哦,拿错了,黑桃皮蛋。还有你们几个小偷,全给俺蹲下!只是你们这么多人,俺怎么押回去啊?
王博:要不这样,我帮你把打劫的押走,你在这里等!
傻根:你以为俺傻是不是!你押他走,俺在这等,你不就跑了吗!俺想到了,这样,俺把打劫的押走,你们在这等!
王博:聪明,好办法。
傻根:俺是谁!傻根!
傻根押劫匪下。
王博与黎叔:你们先走,我们还有一点私人恩怨没解决。
(王丽和小叶下)
王博:让我们决斗吧!
(超酷的音乐中,王博与黎叔冷峻对视。突然“两只小蜜蜂啊,飞入花丛中啊,飞啊飞啊……”二人玩起儿童游戏)灯光渐暗。

『柒』 小品搞笑大全

团支书:同学们,同窗们,同志们,同胞们,同。。。同。。。同什么们!请大家听我说一句! 二人:说吧。 团支书:你们听不听啊? 二人:听着呢! 团支书:真的听? 二人:真的! 团支书:确定? 二人:确定。 团支书:不反悔? 二人:不反悔。 团支书:你们是认真的?没骗我? 二人:你说不说啊? 团支书:噢,我开始说了!----我要说什么来的? 二人晕倒。校园小品剧本:搞笑幽默相声小品短剧台词 团支书:啊!!!!对了! 二人坐起。 团支书:我真的忘了我要说什么! 二人又晕倒。 团支书:好了,言归传正,你们再不能醉死梦生了!你们一定要自强不息,自告奋勇,自,自,自。。。好好改过,抵制日货! 小玲: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团支书:小玲!你为什么上课要睡觉? 小玲:我困故我睡! 团支书:你为什么不在宿舍睡? 小玲:我也想啊!可老师不让走! 团支书:你就不能下课睡? 小玲:我下课了也睡! 团支书:那你晚上做什么? 小玲:你晚上做什么? 团支书:睡觉啊!校园小品剧本:搞笑幽默相声小品短剧本台词 小玲:我们这个习性一样! 团支书:你除了睡觉还做什么? 小玲:很重要的事!----吃饭! 团支书:那学习怎么办? 小玲:我也想咨询这个问题呢! 团支书:同学!请端正态度!为什么一天到晚都睡觉? 小玲:是啊! 团支书:就不能一晚到天睡吗? 小玲晕倒。 小艾:哈哈哈! 团支书:小艾,你怎么总是玩游戏? 小艾:心理需要! 团支书:游戏有什么好玩的?课余时间玩玩就算了!最瞧不起你们这些玩游戏的,一点技术含量没有!告诉你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团支书:同学们,同窗们,同志们,同―― 二人:你就直说吧! 团支书:同什么们! 二人晕倒。 团支书:燃烧我们的青春吧! 小玲:没火柴! 团支书:努力奋进吧! 小艾:没力气! 团支书:来来来,我们一起用功吧! 二人趴下:唉! 团支书:打起神精来,抓紧时间,让我们―――― 下课铃响。 团支书:――――吃饭去! 二人:耶!

『捌』 四人小品 搞笑的

锵锵四人行
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

『玖』 搞笑简短小品

这个剧本很简短搞笑,可以让将要离开的同学回忆起在宿舍的点点滴滴,不过可能需要修改一下,你看看吧.......... 大学某学生寝室——内景(三张高低床,分别置于门的两边,一开门可以看见两张。一个分成六格的储物柜。一张乱七八糟的长桌。) 人物(按出场顺序):军长陈、龙哥、甜瓜、花平(对面宿舍的) 时间:十一长假某天傍晚 启幕。 军长陈推门进来,手里提着鞋,光着脚丫子,背着一个双肩电脑包。一眼看见龙哥光着双腿坐在靠近阳台的床上玩电脑。问道:“你还在玩儿?”隔着桌子站在龙哥对面,一脸期待。 龙哥右脚踩着床,下巴抵着膝盖,动也没动。答道:“什么叫我还玩?我都吃完饭回来了。” 军长陈愣了一下:“是吗?” 龙哥抬头望了军长陈一眼,似乎带着一丝微笑。说道:“怎么?不行啊?” 军长陈乐了,笑道:“没啊,我又没说不行。在说谁敢对宅男说不行啊。”边说边去阳台把鞋子放好。 龙哥摇头苦笑,手下的游戏停了一下,说道:“你晓得个鬼嘞,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你晓得那是什么境界不?” 突然响起开门声。军长陈走到靠近门的上铺,把背包扔上去,顺便往门口瞄了一眼。 龙哥也在看着门口。 门开了。甜瓜右手似乎很费劲地拔钥匙,左手拿着一堆药。进来,用脚关门。一脸坏坏的笑:“今天我被那个医生qiang奸了!” 军长陈边整理床铺边来了句:“男的女的?” 甜瓜喊道:“我操的哟!是个老男人。”说着把药扔桌上,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龙哥点了支烟,看着甜瓜,很认真的表情问道:“qiang奸是什么?” 军长陈在阳台上边洗脚边凑上一句:“你个宅男怎么可能知道么!”说完大家都笑。(大家边笑边做自己的事,军长陈擦完脚踩着拖鞋坐到龙哥对面的椅子上,开电脑;龙哥继续着他的游戏;甜瓜开始摆弄他的药。) 老远的传来超级跑调的《我只在乎你》。龙哥看着电脑屏幕说了句:“听吧,花平(对面宿舍的)傻×回来了!真受不了他!” 歌声停了,传来喊门声:“龙哥,龙哥,开门呐!” 龙哥喊道:“龙哥不在!” 军长陈接着说到:“男的女的?暗号什么?” 甜瓜笑。仍旧研究着他的药。 门外传来:“男的!”同时有三下三下连着地敲门声。 军长陈抬头看着自己刚刚打的字,喊道:“男的不给开。” 龙哥把脚伸下床,踩着拖鞋,弹掉了烟灰,笑着看了军长陈一眼,又看了门一眼。 敲门声没断,又传来一个声音:“女的!” 龙哥笑:“女的也不给开。”把左手的烟换到右手,吸了一口,呲着牙看着门。 没敲门声了。门外传来花平很无奈的声音:“军长陈你就是个傻吊!” 甜瓜笑着扔下药起身开门。门口探进来花平的脑袋。甜瓜抓着门扶手没动:“回来了傻×!”花平没做声,一脸贱笑往军长陈那边走去。甜瓜关上门跟在花平后面。花平到军长陈身边了,甜瓜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开电脑。 花平笑着摸了一下军长陈的脸,说道:“你还敢在傻吊一点吗?”军长陈没抬头回道:“怎么不敢啊!”手顺势往花平大腿摸去。花平手搭在军长陈的肩上,身子没动屁股往后一撅,躲开了军长陈的手。贱贱地笑着从军长陈身后绕向龙哥那里。 龙哥抬头看着花平,只两个字:“傻×!” 花平走到龙哥左边,右手摸着自己的左胸。说道:“傻吊在玩什么?”说着就吧脑袋探到电脑屏幕前面,挡住了龙哥的视线。 龙哥放开鼠标,推了花平的脑袋一下,说:“你敢不挡着老子么?”然后继续着游戏。 花平挤到龙哥左边的床上坐下,看着电脑屏幕说道:“傻吊你又打密码!”龙哥转头看着他说:“老子的事要你管是不?靠!有没有搞错!”花平紧接着说:“你行不行啊你!”龙哥没理他。花平又问:“你今天没出去?”接着又说:“哥,龙哥,你都快成宅男了!” 军长陈抬头看了一眼花平:“谁告诉你说他快成宅男了?我告诉你:‘他已经是宅男了!’” 龙哥笑着看了花平一眼。花平说道:“我靠,龙哥你真深。” 甜瓜接着说道:“什么深不深嘛!人家本来就是宅男好不好!”然后很夸张的笑着看着龙哥说了句:“是吧龙哥?” 龙哥关电脑。说到:“你们闹吧,哥洗洗睡了。” 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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